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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得弄清楚这个痞子学长的人际关系,这样才好通过他身边人打听出有用的讯息。秦学姐说,那人是建筑系的大三生,平时基本不和校内男生来往,倒是不少学姐学妹与其交情颇“深”。说白点,这就是个借学习为名,出来泡妞的花心大萝卜。
为了能够早日帮助好姐们脱离苦海,秦学姐主动请缨,去找那些曾经“受害”的姑娘们问情况。我本想让胡小艺也帮忙问问,看看痞子学长平时都和校外什么人接触,但胡小艺并不乐意做这种事情。我没办法强求,毕竟秦学姐和他毫无交情,不想瞎搀和也可以理解。
好在秦学姐在校内有一定的影响力,当晚九点的时候,我们在操场碰头。她告诉我,问了几个人,但都没什么有用的消息。痞子学长基本不住校,他那几个舍友,现在连他长什么样都快忘了。
这可就难办了,如果不住校,就算真有佛牌,也可能戴在身上,或放在校外。如此一来,我们想找到那东西,就得跟踪痞子学长,到他平时居住的地方才行。
这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我没把握,只好对秦学姐实话实说。
秦学姐见我一脸为难,忽然跺跺脚,说:“那我就自己去找他!要是东西真在他身上,我就偷过来!”
“不太可能吧。”我说:“如果他真带在身边,基本不会让陌生人碰的。”
秦学姐没有多说自己的想法便离开了,看着她毅然决然的背影,不知怎么的,我忽然想起课本上书写的革命烈士。
不过,我也没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不是什么交易,只是出于交情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罢了。
回到宿舍的时候,屋子里连灯都没开,梁习站在窗户口不知在干什么。我把灯按亮,梁习立刻把头转过来。他的眼神很凶,仿佛被我的动作打扰到了重要的事情。我吓了一跳,却见他的表情又变得温和起来,还说:“你回来了,我还以为进小偷了呢。”
我松了口气,说:“你这样子真是要吓死人,怎么灯都不开。”
“一个人睡习惯了,开灯影响睡眠。”梁习回答说。
我哦了一声,扫视一圈,问:“胡小艺呢,还没回来?”
梁习点点头,说:“他应该去别的寝室睡了。”
我嗤笑一声,心想胡小艺可真够胆小的。
关灯睡觉,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我感觉身上有些发凉。忽然神经质的抖了一下,人也随之醒了过来。睁开眼的时候,正见一个人站在床边。
从体型来看,应该是梁习,黑暗中我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站在床边静静的盯着我。我揉了揉眼睛,问:“梁习你干嘛呢?大半夜不睡觉,站在这吓人。”
梁习没有回应,我心里顿时升起不安,难道这不是他,而是有贼闯了进来?联想到痞子学长傍晚所说的话,我心里想着,那家伙该不会真的半夜来找我麻烦吧。
第五十九章 秦学姐的计谋()
想到这,我哪还能躺的住,连忙掀起被子。这时,我听到梁习嘀咕了一句:“你不该来。”
“啊?什么不该来?”听到是他的声音,我松口气的同时,又觉得纳闷。
梁习没有回应,直接爬到上铺,任我如何喊都不搭理。没几分钟,他就扯起了呼噜。我气的直翻白眼,真想把他拽下来痛打一顿,神经病么这是,难怪胡小艺跑别的寝室睡。
第二天醒来,梁习精神抖擞。我问他昨晚发什么神经,他却一脸茫然的问我怎么了。等我解释一番,他便表示什么都不知道。从神情来看,梁习没有撒谎,虽然只和他相处了半年,但是个人都知道,老实人撒谎会脸红。
我狐疑的盯着他看了半天,问:“你该不会有梦游症吧?”
“不可能。”梁习说:“如果有的话,你们早就该知道了。”
这对我来说,只是件小事,不足以时刻记在心上。真正让我头疼的是,中午放学,胡小艺来找我,说他看见秦学姐和痞子学长有说有笑的往校外走了。
我很是纳闷,说:“你眼花了吧,秦学姐快把那家伙当成狗屎一样看了,怎么可能和他一块走的时候笑出来。”
“我就算再傻,也不可能两个人都看错吧!”胡小艺很是不满的说。
见他有些不爽,我顿觉事有蹊跷。以秦学姐的个性,打死也不会和这样一个人渣混在一起的,仅仅一个上午,他们俩之间发生了什么?我心里一惊,该不会秦学姐也被那东西影响了吧!
这不是没可能,痞子学长昨天就很明确的表示,对秦学姐非常有“兴趣”。如果他手里真有能影响人神智的东西,那么对秦学姐使用也并非稀奇事。
想到这,我哪还能呆的住,便往胡小艺肩膀上拍了下,说:“帮我打份饭,我出去一趟!”
话刚说完,便感觉后背被人用力推了一下,同时听见梁习带着怒气的声音传来:“你拍他干什么!”
我转过头,见梁习满脸愤怒,这真是让人一头雾水。只不过普普通通的一个拍肩膀,你有必要这么生气吗?再说了,我拍的是胡小艺,又不是你老婆。
胡小艺似乎对梁习有些异样看法,说:“你有毛病啊,我们这是打招呼!”
“那也不行!”梁习态度很坚决。
“你吃饱了撑的吧?”我感觉身上有些发凉,心里也莫名的产生烦躁情绪,只是心系秦学姐,没有多与梁习纠缠,而是直接往校门跑去。
隐约间,听见梁习讨好的声音,以及胡小艺极度不耐烦的大叫。
我跑到校门口的时候,刚好看到秦学姐和痞子学长坐上了一辆轿车。当下没有多想,直接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跟在后面。路上我给秦学姐打了个电话,问问她到底怎么了。但电话接通后,秦学姐态度非常冷漠,让我不要再纠缠她,便把电话挂断。
我感觉莫名其妙,什么时候纠缠她了,这女人搞什么鬼!
好在出租车司机的驾驶技术不错,一路都没有跟丢,不久后,痞子学长的车进了一处小区。这里管理很严格,不允许出租车随意进入。没办法,我只好从车上下路,又登记了自己的身份证和出入理由才被放行。
这一耽误,那车早不知开去了哪里。我在小区里不断走动,希望能尽快发现目标。
大概用了三四十分钟,终于在一处独栋别墅前找到了,不过车里没人,估计已经进了房间。
我心里有些不安,痞子学长对秦学姐有想法,这是人所周知的事情。现在两人一块进屋,恐怕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我没做它想,直接跑到别墅前,砰砰砰开始敲门。半分钟后,别墅门被打开,一名中年男子看着我,问找谁。我往里面看了看,没见到秦学姐,便说:“来找我姐,她说和男朋友来这了。”
中年男子有些疑惑,似乎对我所说的话有些意外。他没有让我进去,而是说要先去问问,请我在门口等待。
说罢,他转身上了楼。因为门没关,我哪会老老实实等下去,他这么一走,我也就跟着进去了。跑上楼的时候,见那名中年男子隔着门和人说话,见我上来,他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我听到房间里传来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骂声,从声音来判断,应该就是秦学姐和痞子学长。我二话不说就冲了过去,那名中年男子立刻伸手将我拦住,他一脸阴沉的说:“你竟然敢骗我!”
“骗你大爷!给我滚远点!”说着,我便冲他鼻子一拳。
这人没防备我会如此直接的动手,鼻血哗哗流下来,他痛叫一声,捂着鼻子后退。我对着房门就是两脚,大喊:“开门!别以为躲在里面就没事了,出来我弄死你!”
十几秒后,房门打开,痞子学长手里抄着一根球棒,一脸的不怀好意。而那名被我打中鼻子的男人,也走了过来。虽然自认打架斗殴不输给谁,但同时对付两个,还是比较有压力的。毕竟我手无寸铁,而别墅里除了一些装饰用的花瓶,就只剩下大理石台面的桌子了。
“妈的,跑这来撒野?活的不耐烦了吧!”痞子学长一边掂着球棒走过来,恶狠狠的说:“先把你腿打断,再报警抓你,擅闯民宅,关你个三五年!”
我心里一沉,纵然对法律并不是很熟悉,也知道自己确实犯了一些难以解释的错误。
就在这时,房间里传来秦学姐带着哭腔的大叫:“臭流氓!我要告你强奸!”
痞子学长回头骂道:“少他妈吓唬老子,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再说了,老子还没上呢,告你妈告!”
听到他这样说,我心里反而松了口气。秦学姐从卧室的拐角走出来,她衣衫不整,有些地方已经被撕烂了。原本柔美的脸蛋上,尽是惊慌与害怕,唯有看到我的时候,眼里有一些激动。
见她虽然吃了些亏,但并没有真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我立刻对痞子学长说:“就算你没上,也可以告你强奸未遂,一样要坐牢!”
“老子有钱,什么事摆不平,你少在这唬人!”痞子学长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我冷笑一声,说:“既然这样,那我现在打电话报警。我闯进来,顶多被拘留,再加上是为了救人,说不定还得发个好市民奖呢。倒是你,屋子里的衣服碎片还在吧,学姐身上还有你留下的痕迹吧,这些都是证据。你有再多的钱,也抹不掉这些东西!”
痞子学长被我的话震住,好半天没说话,这时候,那名中年男子突然开口说:“让他们走吧。”
痞子学长肯定是不爽的,但他似乎很听这人的话,脸色阴沉的盯着我看了半晌,撩出一句狠话:“小子,你给我等着!”
从小到大,类似的话听过太多,我哪会在意。便冲他哼了哼,表示等你,然后走进屋子,把秦学姐拉了出来。秦学姐估计吓坏了,浑身都在发抖,被我拉出别墅后,才敢喘气。
见她并不算厚的衣服已经被扯烂,我不得不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穿上,秦学姐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我唉了一声,把她抱在怀里,说:“你这到底干嘛来了,羊入虎口啊!”
秦学姐哭了半天,才哽咽着说:“我只是想趁机接近他,找到那东西而已,谁知道他进屋就,就……”
我说:“你也太幼稚了吧,今天要是我没听见胡小艺提起你跟他一块走了,你说会是什么结果,麻烦以后做事前先用脑子想想!”
秦学姐被我训的不敢吭声,她也明白自己今天的举动究竟多荒唐。什么年代了还用美人计,真是茅坑里点灯找屎!
我把她带回了学校,叮嘱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那好姐们的事情,能帮就帮,实在帮不了,只能说她命不好。秦学姐还没从之前的恐怖经历中回过神来,低着头进了宿舍。
这边事刚解决,那边胡小艺又找过来了,他见了我,立刻把梁习骂的狗血淋头。至于原因么,简单到让我不敢相信。胡小艺说,梁习像吃错药一样缠着他不放,还动手动脚的没个正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俩人真的搞基呢。
我哈哈大笑,心想梁习还有这么会玩的时候,真不简单。胡小艺见我一个劲的笑,很是不高兴,说:“他肯定有问题!不是脑子不好就是个神经病!”
我只当是两人的玩笑开太过引发的小矛盾,并没往心里去。
当晚在宿舍睡觉的时候,半夜忽然被梁习拍醒。还没坐起来,便听见他气冲冲的说:“以后不准你靠近胡小艺!更不准碰他,否则我就弄死你!”
睡好好的,因为这种事被吵醒,我心里的火噌噌噌往上冒。当即掀开被子下来,说:“你他妈有病吧,谁碰他了!你要是想找茬就直说,绕什么弯子!”
第六十章 秦学姐疯了()
梁习冷哼一声,爬上床不再理会我。任我在下面如何叫骂,他都像死人一样,我有力无处使,气的快要吐血。难怪胡小艺骂他,这家伙真是有病!
第二天醒来,梁习已经不见了踪影。想想他昨晚的莫名举动,我好气又好笑,这家伙该不会真看上胡小艺了吧。
糊里糊涂上了节课,发现自己除了睡觉,其它的都不会。这才大一,我就彻底垫了底,也不知该如何才能毕业。梁习和胡小艺中午都没来找我吃饭,不知道俩人跑去哪鬼混了,倒是见到了秦学姐。她脸色不太好,蜡黄蜡黄的,走起路来,也东倒西歪。
我打饭的时候,看到她端着盘子差点摔倒,连忙扶到一边,问:“生病了吗?”
秦学姐摇摇头,说:“不知道,早晨起来就很晕,还觉得恶心。”
“我陪你去校医那看看。”我说。
秦学姐依然摇头,她早已经去过,校医认为可能是吃坏了肚子,开了几片药便打发回来了。秦学姐吃了药非但没好,反而觉得更重了。我有些生气,校医也太不负责任了,这人都快晕倒了,几片药就了事?
秦学姐不太想把事情弄的太复杂,说下午休息会也许就好了。在她的坚持下,我只好扶着回了女生宿舍。
傍晚放学后,我给她打了个电话,想问问好点没。但电话没人接,我生怕她出什么事,只好亲自跑去女生宿舍询问。到了那才知道,秦学姐下午上课的时候昏倒了,送去校医那的时候又突然苏醒过来。更让人惊愕的是,她满口胡话,还不断撕扯自己的衣服,倘若不是周围的老师同学一起帮忙按住,怕是以后再没法见人了。
本以为这是迷糊状态下的无意识动作,但接近两个小时里,秦学姐一直没安静过。不是像个疯子一样骂人,就是撕咬踢打,弄的学校没办法,只好暂时拿布条把她绑起来。听说已经通知了家人,等人到了,就送去精神科看一看。
我听的惊讶不已,秦学姐得了失心疯?这怎么可能,上午还好好的呢!
幸亏人暂时没送走,我在校医那看到被绑在椅子上的秦学姐。她衣服破破烂烂,嘴角流着涎水,一会像个傻子样的发出怪笑声,一会突然情绪激动的大喊大叫。几个同学不得不在旁边按住她的肩膀,防止其摔倒。
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孩,竟然变成现在这幅样子,若非亲眼所见,真是难以相信。校医也说不清为什么会这样,只猜测可能情绪受了刺激,也许是因为学习压力太大?
这个理由听起来倒也像那么回事,每年都有因为学习而发疯的学生,但是,我相信秦学姐不会是其中之一。她虽然性格柔弱,但实际上是个坚强的人,否则也不会对妹妹的苏醒仍抱有希望。一个不愿轻言放弃的人,是不可能因为这种程度的压力就崩溃的。
我走的离秦学姐近一些,想看清她的具体情况,然而稍微靠近一些,便立刻感觉到秦学姐身上若有若无的阴气。那渗入骨子里的寒意,让我不自禁的发抖,同时更觉得愕然。
秦学姐身上怎么会有阴气?
当初在泰国的时候,阿赞昆沙就已经清楚告诉我,因为鬼仔碎片的缘故,我对阴物会比较敏感。常人无法看到或发现的东西,我很容易便能碰上,用二叔的话来说,你小子以后就是妖魔鬼怪的好朋友了。
这个世上,能产生阴气的事物有很多种,哪怕埋藏地下多年的棺材,都会有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气息存在。但是,能影响人的,只有鬼物和各种邪术。
我立刻掏出手机,给二叔打去电话。得知秦学姐出了事,二叔也很关心,毕竟在他眼里,我对秦学姐是有意思的。
不过,二叔也判断不出具体情况,他告诉我,会带人来看看。有什么事,等到了再说。
挂了电话没多久,秦学姐的父母也到了。我第一次见到这两位老人,他们的神情匆慌,看到秦学姐被绑住的时候,立刻就忍不住哭起来。别人或许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如此脆弱,但我却一清二楚。
两个女儿,一个成了植物人,一个成了疯子,这事放谁身上都难以释怀。
我走过去安慰他们,说秦学姐只是暂时性的,并不会永远这样。他们并不知道我曾卖给秦学姐佛牌,只以为我是好心的同学,所以态度还算客气。倘若让这两位知道,闺女之所以成为植物人,和我有一定关系的话,说不定会直接一巴掌扇过来。
家长到了,学校方面自然松了口气,连忙把人移交。秦学姐的父母也没什么主意,只能听学校的建议,先把人送去精神科查看。我本想劝他们把秦学姐留在校内,可转念一想,谁又会相信我呢?
为了防止意外,我主动要求陪送,秦学姐的父母很是感激,听着从他们口中那些感谢的话,让我很是尴尬。
秦学姐本就在学校有一定的名气,她发疯了,自然会惹来所有人的注意。我们离开学校的时候,附近聚集了很多人。也许是巧合,出校门的时候,我看到了痞子学长。
他旁边站着被我打了鼻子的中年人,痞子学长可能也发现了我,伸出一根中指,并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从他之后的口型来看,应该是在问候我祖宗八辈。我默默回礼,并多问候了他八辈。
半个小时后,我们进入市内的一家精神病院,秦学姐的父母哭了一路。等医生做出诊断,确定秦学姐真的疯了,两人的眼泪,更是有些止不住。
我们在这边安慰,秦学姐则在那边大喊大叫,时不时还发出笑声。口水顺着她的嘴巴流下来,把胸前的衣服都沾湿了。我看的又气又急,这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怎么就会疯呢!
几个小时后,二叔终于来到,与他一起的人,是一位白衣阿赞。我没敢让二叔挑明来意,而是提前迎过去,告诉他务必保密,免得这些人多想。二叔挑挑眉毛,一脸不乐意,他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若非看在我的面子上,这种赔本生意,想都不会去想。
央求许久,二叔终于同意,我看看他旁边的阿赞师父,询问是何来历。二叔介绍说:“这是阿赞Nick,曾跟着鲁士Prma修行过,最擅长古医术和解降。之前刚给一个客户办完事,你小子也算会挑时候,再晚打半个小时电话,阿赞就上飞机了。”
我暗自庆幸,连忙冲阿赞Nick行礼,他很客气,虽然模样看起来很平凡,但身上有股让人安心的气质。趁着秦学姐的父母被同学们劝出房间,我把二叔和阿赞Nick带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