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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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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讯搴桶⒃轓ick带进房间。

    秦学姐被精神病院特有的束缚带牢牢捆住无法动弹,若非父母强烈反对,医生会把她的嘴巴也封起来,或者放进一个卡子以免咬舌。此时的她,早已失去往日的柔美,所剩的只有疯狂。那凌乱的头发披散着,口水顺着嘴角到处流,让人看的很不舒服。

    阿赞Nick走进来的时候,秦学姐忽然停止大叫,然而她的安静,仅仅持续了几秒钟,就变得更加激烈。也许她的声音感染到外面,我听到正在增大的哭声。

    秦学姐在椅子上剧烈挣扎,她的眼睛开始泛白,像快要死掉的鱼儿。阿赞Nick走到跟前,伸出一只手,按在她的额头上。秦学姐的身体不断的抖动,如同触电一般。

    她的脑袋快速摇晃,忽然张开口,咬向阿赞Nick。阿赞Nick很是从容的抬起手,然后对着二叔说了几句。我在旁边看的心急,连忙问什么情况。

    二叔说:“阿赞已经查出来,这个女生中了声降。”

    “声降?什么东西?”我问。

    二叔解释说:“这是降头术的一种,主要是香港那边比较流行。配合特殊的符咒和法器,可以影响他人神智,哪怕是让人去死都行。老三这几年帮人解的声降很多,早知道就让他来了。”

    香港?我纳闷不已,谁会用这种偏门的降头来对付秦学姐呢?她在学校追求者众多,虽然被很多学姐羡慕嫉妒,但应该不至于因此产生仇恨。

    这时候,阿赞Nick又说了几句,二叔听过后便对我说:“你别太担心了,声降一般不会致死,所以她没什么生命危险。”

    二叔的话,让我打心底松了口气,听着外面越来越大的哭声,我连忙说:“就算不重,也帮忙把她治好吧。”

    二叔踢了我一脚,说:“你小子怎么净干些赔本买卖?”

    我讪笑一声,没什么好解释的。二叔和阿赞Nick交谈了几句,对我说:“台湾和香港那边的降头,多半是从马来半岛流传而来的。那边的人比中南半岛还记仇,如果不查清是谁下的降,就算现在解了,以后保不准还会再中。你可以想想,她最近得罪过谁,什么人可能会对她动手。”

第六十一章 声降() 
我苦笑一声,和秦学姐并不算很熟悉,也只是最近几天接触的才多一些,我怎么知道她得罪过谁。不过要说这段日子,我唯一能想到的,便是痞子学长。

    那家伙曾经威胁过我们,但事后却毫无动静,现在想想,他既然能找到可以招桃花的阴物,自然也能请人下降头报复。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家伙也太不是人了,竟然对一个无辜的女人下手!

    二叔听了我的分析,大手一挥,说:“那就先解了降,然后去找他算账。敢威胁我侄子,活的不耐烦了!”

    我大喜过望,二叔愿意出头,再好不过。以他的能力,这种事情自然手到擒来。但令人无语的是,关于解降,二叔的意思很明确。就算是同学,也得收钱。阿赞Nick大老远跑来,不能打白工,看在熟人的份上,只收个友情价,五千块。

    五千块在当时真不算个小数字,虽然不知道解降是否真的需要花费那么多,可无论如何,我都没办法去找秦学姐的父母开口要那么多钱。在几番央求下,二叔瞪着眼睛,把价格降到了两千五,为此,他还拍了我一巴掌,说:“要是我的客户都跟你小子一样讨价还价,我还干不干了!”

    我干笑一声,连忙去找秦学姐的父母,告诉他们这件事。一开始两人还不太相信,后来听周围的同学说我家里确实是做这个行业,才半信半疑的问:“真能治好?这可是精神病!”

    我把阿赞Nick请来,介绍说:“这位是泰国很有名的白衣阿赞,擅长古医术和解降,非常出名。因为碰巧在国内帮人治病,所以才能这么快赶来。如果你们不信的话,可以让他先试一试,等学姐好了再付钱。”

    打着哈欠走过来的二叔一听这话,立刻又瞪起眼睛。他做生意,从没有先动手再付款的例子,为了让这位爷能消停会,我不得不厚着脸皮装作没看到,同时尽可能劝说秦学姐的父母答应。

    他们俩也许真的是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所谓病急乱投医,也顾不得行不行,先试试再说。见两人答应,我连忙转头冲二叔做出OK的手势。二叔从鼻子里发出哼声,在我央求的注视中,这才和阿赞Nick说了几句。

    阿赞转身回了房间,我们几个都跟在后面,而那名原本是焦点的精神科医生很不痛快,嚷嚷着这是违反规定的,如果出了事,医院不负责!

    阿赞Nick进入房间后,一手放在秦学姐的额头,另一手则按在脖子上挂着的佛牌上,他口中不断发出低微的经声。这经声如细蚊飞舞,越想听清,反而越是模糊。

    伴随经声,秦学姐不再大呼小叫,而是翻着白眼,浑身抽搐个不停。

    口水从她的嘴角不断滴落下来,就像一个真正的疯子,我不想让她的坏形象散步太广,便把几位同行的老师和学长劝了出去。再回房间时,便听到秦学姐凄惨的大叫一声。

    她的父母立刻要冲过去,并大声问怎么了!

    二叔一把将两人拦住,说:“阿赞正在为她治疗,你们不要打扰。”

    精神科的医生走过来,冲二叔瞪起眼睛,一脸的正义:“你们这是什么治疗?明明就是装神弄鬼,我警告你们两个,不要妄图欺骗病人家属,立刻离开医院,否则我要叫保安了!”

    二叔斜着眼睛看他,问:“你是哪根葱?”

    医生气的不行,立刻出门大喊保安。二叔是什么人?在泰国的时候,我可是亲眼见过他对人命的漠视,这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狠人,怎么可能把一名医生放在眼里。所以,二叔根本懒得说话,只是拦住秦学姐的父母不让他们打扰阿赞作法。

    秦学姐的父母也是举棋不定,他们原以为我们真有本事,可过来一看,这哪是什么治疗,根本就是骗人嘛。最起码,他们没听说过哪种医术,是靠声音来完成的。

    见他们有些急眼,嘴里的话已经惹的二叔不太高兴,我忙走上去说:“阿姨,叔叔,你们别着急。这位是泰国很有名的师父,精通内气功。他正在用气帮学姐疏通神经,相信用不了多久便能好。不管你们信不信,到了这个份上,不如静下心来等结果。如果真的无效,我们一分钱都不会要的。”

    一听这话,二叔立刻转头看我,大叫:“你小子……”

    我哪敢让他把话说完,灵机一动,说:“我要找爷爷告状,你供给我佛牌,导致……”

    “忘恩负义!”二叔哪会不明白我的意思,指着我大骂:“你个白眼狼,亏叔对你那么好,竟然为了她威胁我!行,你等着,以后再拿货给你,我的名字倒过来写!”

    二叔是真的生气了,因为我的这些行为,已经把他所有的交易规则全部推翻。对一个商人来说,没什么比豪无规矩的交易更令人厌烦。可为了秦学姐,我也顾不上这些。

    就在这时,秦学姐忽然“啊”的一声喊出来,我看过去时,见她头耷拉下来,没了动静。阿赞Nick把手从其额头收回来,缓缓退到一边。

    我愣了愣,然后反应过来,这是作法结束了,便跑到秦学姐身旁查看情况。学姐面色惨白,嘴唇都有些发青,值得庆幸的是,在呼喊几遍后,她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

    从她带着迷茫与疲惫的眼神可以看出,声降已经解了。只是学姐精神状态很不好,看我一眼后,又闭上了眼睛。我不放心的看向二叔,二叔哼了哼,说:“治好了,付钱!”

    秦学姐的父母听说已经好了,也赶紧过来查看,也许是见女儿的状态比之前平静许多,他们已经信了大半。十几分钟后,二叔手上多了两千五百块。他把钱全部塞给阿赞Nick,满脸不爽的过来拍我一巴掌,然后说要走。

    我哪敢让他就这么离开,没找出是谁下的降头,万一学姐之后又中了怎么办。好话说尽,二叔才答应继续留下来帮忙,但他也和我说的很清楚。这忙不能白帮,无论那个痞子学长是不是幕后真凶,都要付给阿赞两千块做酬劳。至于查出来后需要做什么,那就得看给多少钱了。

    两千块,仅仅确定一个人是否为“凶手”,费用不可谓不高。最主要的是,二叔坚决不同意由我来垫付这笔钱。他看着我,很正经的说:“娃仔,不是叔小气,也不是叔亏不起这点钱。如果是用在你身上,别说几千,哪怕几十几百万,叔也绝不皱眉头。但生意归生意,不能因为是你认识的人就破坏规矩,否则的话,这一行就没法干了。”

    我能听出二叔话里的真诚,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给他造成了一定困扰,所以不好再多说什么。二叔说,他会带着阿赞在附近逛逛,一天之后如果没消息就回泰国。

    能做到这一步,对二叔来说已经极为难得,我无法再要求太多。

    待二叔走后几个小时,秦学姐的精神慢慢恢复过来。喝了点稀粥,眼里逐渐有了光彩。她父母对我千恩万谢,连几个老师和同学,都表示十分惊讶。至于那名叫保安的精神科医生,早就没人理会了。

    等秦学姐休息的差不多,我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得知自己中了降头,秦学姐也感觉莫名其妙。她自认没得罪过谁,就算偶尔和同学有口角上的小摩擦,也不至于被下降头。

    想来想去,我们俩都认为,痞子学长的嫌疑最大。听说二叔愿意帮忙,但需要一笔不菲的费用,秦学姐犹豫了下,然后给几个好姐们打电话。

    那几位学姐家里都不算缺钱,知道有办法解救火坑里的好朋友,一个个都没有推辞。在几人的拼凑下,我拿着两千块交给了二叔。

    秦学姐本想和我们一起去,但我觉得她刚解降头,最好多休息休息。而且她的父母,也不同意其这么快出院。虽说病是靠“气功”治好的,但普通人还是更愿意相信医院的巩固技术。

    出了医院,我没带二叔去学校,而是直奔痞子学长住的别墅。车上,胡小艺给我打来电话,哇哇的大哭。

    他所说的话,让我感觉匪夷所思,难以置信。在我离开饭堂去找秦学姐后,他和梁习纠缠了很久,双方为了我产生争执。争执的原因,是梁习觉得我对胡小艺很坏,讲话没礼貌。胡小艺则觉得,以前就这样相处的,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啊。大家互相之间开开玩笑很正常,难道一定得像个陌生人才行?

    但梁习不这样认为,两人争吵一阵后,梁习忽然指着胡小艺大声说:“你是不是喜欢他!”

    这问题直接把胡小艺问傻了,啥意思啊?

    梁习愤怒的说:“我就知道你喜欢他,你不能喜欢他,你是我的!”

第六十二章 迷情粉() 
胡小艺觉得莫名其妙:“什么你的我的,你脑子有病吧?”

    话刚说完,梁习突然跑上来,对他就是一顿猛亲。一边亲,还一边说着什么我喜欢你,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人之类的话。这话如果放在正常情侣身上,也许很合适,但对这两位来说,简直就跟晴天霹雳一样。

    胡小艺直接被劈懵了,等反应过来,初吻早就没了。而且周围那么多同学看着,他哪受得了这种尴尬,哇的一声哭着跑了。躲在角落里哭了半天,才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我听的一阵发愣,这意思,梁习喜欢胡小艺?那个山东德州的老实汉子,竟然是个Gay?之前我可从未发现过他有这方面的倾向,怎么突然就变了。

    胡小艺一边哭,一边骂梁习是神经病。我哭笑不得,只好安慰说等办完事找梁习谈一谈。胡小艺很不乐意,他话锋一转,开始数落自从我把灵鬼土拍婴带来,梁习就有这种异常变化了,一定是小鬼在作祟。

    一听他这话,我就很不耐烦。说了很多次,那只灵鬼土拍婴不可能出问题,难道爷爷和二叔还能害我不成?但是看在胡小艺初吻被一个男人夺走的份上,我也不好意思反驳,只能顺着他的话说回头找梁习把小鬼要走。

    又听胡小艺巴拉巴拉说了半天,这才挂上电话。二叔从后视镜看我一眼,问什么事。我把事情说了一遍,二叔听过后,愣了会,忽然嗤笑一声,说:“这算什么,不就是男人喜欢男人嘛,和小鬼有什么关系。你说你都认识的什么人啊,该信的不信,不该信的瞎信。”

    我也深以为然,胡小艺就是胆子太小,总喜欢多想。

    很快,我们到了小区。好在我记忆力尚且可以,很容易便找到痞子学长的别墅。二叔把车停在门口,带着我和阿赞Nick去敲门。没有人回应,但阿赞Nick说,他在房子里感受到了不寻常的气息,应该是有同行。

    听二叔把这话翻译过来,我点点头,说:“可能他找降头师来过这里。”

    正说着,忽然听到后面有人问:“哎,你们三个干嘛呢?”

    我回过头,正见痞子学长从车上下来。他一脸的不痛快,走过来打量几眼,然后把视线定格在我身上。我在他眼里看到一些愤恨和疑惑,心里更加确定之前的猜想。因此,在痞子学长说话前,我便先开了口:“你说我们干嘛呢,为什么给秦学姐下降头!”

    痞子学长哼了哼,把视线转移到其它地方,说:“什么降头,我不知道,你们赶紧滚蛋,不然让保安来抓你们!”

    从他的表情和小动作来看,很明显是在撒谎,我冷笑一声,说:“你以为不承认就行了?我们如果不能确定,怎么会直接来这里?明摆着告诉你,今天不给个交代,别想好过。看见我旁边站着的这位没有,泰国来的顶级降头师,分分钟给你下降,死了都没人能查出原因来!”

    痞子学长似乎被我的话吓到,他后退两步,很是警惕的看着阿赞Nick,半天都没有说话。二叔很是不耐烦,挽着袖子说:“跟他废什么话,先打一顿,然后下个迷魂降,什么都说了!”

    痞子学长一听这话,顿时有些慌了,叫起来:“你们别乱来!我会报警的!”

    这个时候,车子里又钻出一名女子,正是秦学姐的好姐们。她跑到痞子学长身前,像护仔的母鸡一样伸出双手,瞪视着我们:“你们想干什么!有本事冲我来,不准欺负他!”

    痞子学长连连点头,说:“对对,都是她干的,什么降头你们给她下!不关我的事!”

    那位姓郑的学姐,已经鬼迷心窍,附和着说:“他说的对,都是我干的!你们给我下降头吧!”

    二叔看我一眼,问:“就是她?”

    关于郑学姐的事情,我之前和二叔提起过,这次来,也是为了解决这件事。见我点头,二叔冲阿赞Nick说了几句。阿赞立刻走过去,伸手抓向郑学姐的手臂。

    郑学姐的情绪,忽然间变得极为激动,她啊啊大叫,张牙舞爪扑向阿赞Nick。而痞子学长,则趁机转身逃走。我一直在盯着他,哪会任其逃脱,一个箭步上前,扯住衣服,勒着他的脖子拖了回来。

    痞子学长平时也是作威作福的主,哪受过这种气,立刻就要反击。但不等他的拳头挥起来,便被二叔一巴掌打在脸上:“横什么?”

    痞子学长微微一愣,然后疯狂叫嚣着:“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知不知道我爸是谁!老子要弄死你!”

    二叔又一巴掌打过去:“你都不知道你爸是谁,我怎么知道。”

    痞子学长每说一句,二叔就抽他一巴掌,啪啪的声音,回想不断。没几分钟,痞子学长的脸已经肿的像馒头。阿赞Nick已经抓住郑学姐的手臂,并按在其额头轻声念经。因此二叔根本不着急,他温水煮青蛙似的,一巴掌一巴掌的打着。

    痞子学长无法挣脱我的束缚,哪怕他想用脚还击,也会被二叔提前踹过来。比打架,痞子学长再厉害,也不是混迹社会多年的二叔对手。

    到最后,我甚至在他眼眶里看到了泪水,而那布满血丝的瞳孔,让人看着有些心惊。我有些忐忑,二叔这种做法太侮辱人了,换做是我,肯定做不来。

    但我又不敢劝二叔收手,之前给秦学姐解降,他就一直带着怨气。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个发泄对象,自然要多折磨一下。

    过了会,郑学姐忽然身子一软,被阿赞Nick抱住。二叔转过头,与阿赞交谈了几句,然后皱起眉头。他让我放开手,然后命痞子学长把别墅门打开。痞子学长受了那么大的屈辱,哪可能听话,他盯着二叔,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像要把眼前的人,刻进自己的心里。

    二叔冷笑着凑过来,与痞子学长几乎面贴面,他用非常阴狠的声调说:“最好别跟我耍花样,不然连今天你都活不过去。别以为家里有点钱就能怎么样,在我眼里,你屁都不是。现在立刻给我开门,不然我马上废了你信不信!”

    他的表情和声音,太令人害怕,即便是我,都觉得有些惊悚。而经历了泰国那件事,我深信二叔是个说的出做的到的人。如果痞子学长再跟他拽,说不定真要被打成残废。

    或许痞子学长也明白这一点,他无法再坚持,只能转身打开别墅门。见他动作僵硬,脸上的恨意非常明显,我忍不住对二叔说:“你这样,他以后找我麻烦怎么办?”

    二叔瞪我一眼,说:“怕什么,他敢对你动手,我让他全家都不好过!”

    见二叔心情不好,我只能保持沉默。别墅门打开后,我们都走了进去,见阿赞把郑学姐放在沙发上,我连忙问什么情况。二叔说,阿赞刚才作法失败了,并非本领不够强,之因为对方用的不是阴物,也不是降头术,而是最普通的迷情降头粉。所以,得换一种方式来解。

    在阿赞Nick帮郑学姐解降的时候,二叔踢了痞子学长一脚,问他降头师在哪里。

    痞子学长转身面对我们,他一脸阴沉,说:“你们把秦月的降头解了,他知道有厉害的人来,就直接走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

    二叔瞪起眼睛走过去,说:“你小子还是欠揍是吧?”

    见他一副又要动手的样子,我连忙拦下来,对痞子学长说:“把降头师的底细告诉我们,找到他,这件事就算过了。”

    痞子学长依然说,不知道降头师去了哪。至于底细,他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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