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柬埔寨了。我大吃一惊,二叔认识的黑衣阿赞可不在少数,他带那么多人干什么?
可能是怕我多想,二叔稍微透漏了一点底细,说阿赞洞去柬埔寨给人帮忙时。惹到当地一个很有势力的毒贩。那人请了一些法师过来找麻烦,阿赞洞独木难支,被困在金边附近的一处山林里。二叔这次去,就是为了营救阿赞洞。对方说了,要么赔钱。要么偿命。
这事爷爷也是知道的,在与一些有名望的黑衣法师商谈后决定,打过去!
什么钱不钱的,别跟老子谈,你们有人。我们也有,就看谁本事更大了。这件事引发泰国牌商市场的震动,他们暂时放下与爷爷的地盘争端,同仇敌忾,打算与掌握了武力与毒品的恶势力较一较长短。因为以往牌商进入柬埔寨,老挝,缅甸等地,时常会受到这些势力的骚扰,早就有心教训一番了。别以为手里有枪就能胡作非为,我们可不怕!
因此这件事看似是二叔带人去救阿赞洞,实际上,是商人与毒贩暗地里的一场争斗。
我听的担心不已,电影里的那些人,一个个机枪大炮应有尽有,黑衣阿赞虽然厉害,可依然是肉体凡躯,能和人家对抗吗?二叔倒不觉得有什么,他认为这个世界上凡是被人仔细了解过,知晓底细的力量,都不足为惧。只有超越常理的事物,才是最可怕的。
子弹虽然厉害,但我们可以躲,可降头你躲得掉吗?
从语气上来看,二叔是很坚定的,我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握着脖子上的白榄佛牌,希望它能保佑二叔平安归来。问起三叔去没去,二叔说,这件事主要是中南半岛的争斗,三叔负责马来半岛那边。所以不参与。我当即沉默不语,二叔把我从小带到大,哪会不明白心思,笑着说:“别多想,老三那边挺重要的。不能缺人。我这次去带了很多人,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我闷闷不乐的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二叔听的哈哈大笑,说:“行了,瞧你这小气样。老三不也是你叔吗,我们俩谁去不是去。”
我心想,三叔是三叔,你是你,在我心里份量是不一样的。爷爷也够偏心的。把三叔放在港澳台享福,天天让二叔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太偏心了点。
为了安慰我,二叔问想要什么礼物,等办完事带回来。我说什么也不要。你赶紧回来陪我喝酒。二叔笑着说:“没问题,等回去后,咱俩一醉方休。”
在这种情况下,我也没什么心思询问二叔别的事情了。挂断电话后,中午吃饭的时候。奶奶见我心不在焉,问又怎么了。我不敢跟她说二叔可能会遇到危险,因为奶奶虽然不愿与爷爷和好,却对二叔,三叔很爱护。平日过节的时候。也会督促我给他们寄去一些特产。所以,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
这事从开始到结束,用了将近三周的时间。二十天里,我经常给二叔打电话,一开始他还接。可最后一周,基本就联系不上了。我心里有些发慌,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便和爷爷联系。爷爷说,事情有些棘手。柬埔寨和缅甸的一堆人联合起来了,可能还得几天才能解决。而且由于参与的人很多,已经引起两国政府的注意。
本来柬埔寨和泰国当年关系就不是特别好,现在更是有些紧张,据说军队已经在边境秘密集结。我听的一阵慌神,太吓人了,只是一名黑衣阿赞,怎么会引发那么大的震荡。
爷爷对这件事很是坦然,说话时镇定自若:“胜负成败,全看今朝。我们开了弓。射了箭,不能回头,谁回头谁就要死。你还小,就别管这些闲事了,好好上学,等回头这边安静了,来泰国陪我过几天。”
我恨不得立刻就去泰国,最好能第一个看到二叔归来,可爷爷却不同意。他虽然没说原因,可我却能猜出来。事情搞的那么大,成功了还好,爷爷会成为大赢家。但如果失败了,作为牵头人,他将承担大部分甚至所有责任。在这种无法完全确定结果的时候,倘若我冒然跑去泰国。万一二叔那边没能传来好消息,说不定我也会被牵连进去。
许多大人物在做殊死一搏时,总是先把家人送走,等事情结束再接回来,就是这个道理。我能理解爷爷的心情。知道此时此刻,不能再添乱了,便忍住急迫的心情,选择在大陆等消息。
而秦学姐,也在那时给我打电话。她心情很差,原因么,自然是郑学姐。
上次她就和我说过,郑学姐跳楼自杀,醒过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但性格暴躁。愤世嫉俗,还对一干好姐们也爱理不理。每每和她说话时,总是一副冷淡模样,双方现在搞的好像陌生人。秦学姐觉得有些委屈,她自认对郑学姐很好。出什么事都第一个帮忙,怎么现在连她都受到同样的待遇?
秦学姐问我,有没有可能是盆栽佛牌影响了?我问她,郑学姐最近还是没遇到倒霉事吗?
秦学姐说:“没有啊,一直好好的。我还问过她爸妈,都说没什么事。”
这可真是奇怪,没遇到倒霉事,说明佛牌的报复真的中止了。那她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变化?我说:“你该带她去医院检查检查脑子,看看是不是摔坏了。”
秦学姐说早就做了。医生检查后,说她康复的很好,已经看不出曾经受伤的迹象。按理说,就算曾经摔过脑子,也不太可能影响性格。秦学姐希望我能去帮忙看看,是否存在别的问题。我正担心二叔的事情,本想拒绝,可转念一想,这么等下去,迟早要得抑郁症,还不如出门转移一下注意力。
听见我答应,秦学姐很是高兴,问什么时候能到,她和郑学姐一起去接我。
这事敲定后,我告诉奶奶,要去一位女同学家里玩,可能过几天才回来。奶奶很是严肃的说:“去家里可以,不过一定要谨守信条,有些事,必须婚后才能做!”
我一阵汗颜,想解释那只是普通同学,想想还是算了,身正不怕影子斜,有啥好解释的。
当天晚上买了火车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就到了秦学姐和郑学姐所在的城市。她们俩从高中时期就是同学关系,加上住的比较近,两家关系也不错。我出火车站的时候,正看到秦学姐在挥手。走过去后,没见到郑学姐,便问不是说一起来吗,怎么没见到人?
第八十八章 归还佛牌()
秦学姐叹口气,说:“她半路上看见一个六十多岁的人在乞讨,就跑去把人骂了一顿,旁边人围那么多,好多人要揍她,只能让她先回家。”
我惊讶不已,说:“人家乞讨和她有什么关系,干嘛骂人?”
“就是说啊!”秦学姐气的直跺脚,说:“她觉得那人老了,还不如直接去死。干嘛要浪费粮食。少一个浪费粮食的人,就可能多一个年轻人活下去。”
这他娘的什么逻辑……我听的一阵无语,说:“她真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秦学姐说,这种事发生的太多了,她都懒得多说,想想都觉得要被气死。以前怎么没发现,她的心理那么阴暗。我们俩一边聊着,一边往回走。因为郑学姐引了众怒,甚至有人追到家门口去骂,她爸妈知道闺女理亏,也不敢和人辩论,只能关上门当没听见。
我和秦学姐到门口的时候,人才刚散去,各种垃圾被丢的到处都是,连门窗上都有臭鸡蛋和烂菜叶。秦学姐看的有些难过。一脸忧郁的样子。我拍拍她的后背以作安慰,然后一起上前敲门。过了很长时间,房门才缓缓打开,一名中年男子小心翼翼的透过门缝往外看,见是我和秦学姐。这才把门打开。他往外看了几眼,然后有些怀疑的问:“这位是……”
秦学姐介绍说,是学校的同学,来看望学姐的。那中年男子哦了一声,让我们赶紧进来。然后飞快的把门关上。见他行事小心,如地下接头的特务一般,我觉得有点好笑。秦学姐看出了我的心思,低声说:“你别幸灾乐祸了,上次她在外面惹到人,搞的人家跑来家里闹,东西都砸了好多,可吓人了。”
我四处打量一眼,确实看到桌椅板凳上,还保留被打砸的痕迹。也不知郑学姐究竟干嘛了,竟能让人气到入室发威。
那名中年男子,自然是郑学姐的父亲,他听见秦学姐的话语,不由自主叹口气,说:“这丫头真是大变样,把我们愁死了。这样下去,真不知道还要惹出多少麻烦来。”
秦学姐让我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的,便说要去看看她,然后带我去敲门。我有些紧张,倘若郑学姐真因为佛牌才变成这样,说明她很可能被附灵了。而白榄佛牌接连被消耗了力量,估计保护我自己都够呛,哪还有余力去驱灵。
不多时,卧室门打开。我看到郑学姐满脸冷漠的站在那,一点也没欢迎我们的样子。秦学姐有些不自然,说:“沈忆想来看看你……”
“有什么好看的,我还是我!”郑学姐语气很冲的说。
离她不过半米远,我没有感受到任何阴气。她身上很干净,看起来,不像是被附灵。这让我大松一口气,只要没附灵,什么事都好办。只是。郑学姐不同意让我进卧室,并且很警惕的问:“你想干什么?”
我说:“没想干嘛啊,就是来看看你。”
郑爸爸看不下去了,过来训斥说:“同学好心来看你,这什么态度?让人进去怎么了。你屋里藏宝贝了?”
“这是我的房间!”郑学姐大叫:“都是属于我的,谁也不能夺走!”
秦学姐说:“我们没想夺走什么啊,只是来看看你而已……”
“我不信!你让他来,就是为了赶走我!一定是这样的!”郑学姐的表情很是吓人,有点歇斯底里的味道。从当时的情况来看。说她是神经病,恐怕没人会反对。但郑爸爸早就带她去医院查过,精神没任何问题,很清醒。除了性格有些偏激外,没什么不妥。
见她神情激动。我只好说:“其实还有一个目的,是来看看佛牌。上次不是说要拿回去重新加持吗?”
“佛牌?”郑学姐听过后,二话不说把门关上。我和秦学姐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出乎意料的是,没过十几秒。郑学姐又打开门,把盆栽佛牌往我手里一塞,说:“佛牌还给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我低头看了看,盆里已经没有那根青草,原本暗红色的泥土。看起来已经变成深褐色。之前我曾把泥土翻开,后来可能她们又给填上了。虽然郑学姐如此爽快的把佛牌还回来,令人有些意外,但从盆中感受到的阴气证明,这的确是真货。
可越是这样。我就越想不明白。原本对佛牌那么上心,就算天天倒霉都不愿意让我带回泰国重新加持,怎么现在不倒霉,反而不要了?为了确定佛牌的真假,我去厨房找了根筷子。把泥土扒开。花盆底部,那具半残的婴儿尸骨依然存在,和记忆中没有半点不同。可能是惊扰到它,所以阴气变得有些重。只是我戴有白榄佛牌,对它有压制作用,那阴气还无法影响什么。
秦学姐在一旁看的目不转睛,等我停止动作,立刻问:“怎么样,有问题吗?”
我摇摇头,说:“佛牌没问题。她应该不是被这影响的。”
秦学姐啊了一声,满脸失望,我更加无语,看你这样子,好像还挺希望她被附灵?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换成是我,可能也会和秦学姐抱着同样的想法。附灵虽然在普通人眼里很可怕,但对专业人士来说,是很容易解决的事情。但是像郑学姐这样,突然的性格大变,就很麻烦了。人的精神系统非常复杂,研究几百年也没完全搞清楚,有些精神疾病,甚至比癌症还难治愈。
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只好安慰她说:“耐心点吧。也许只是一时的,过段时间自己就好了。”
秦学姐一脸沮丧,说:“怎么可能好呢,她现在都不让人靠近,就像谁都会害她一样。我就不明白了。跳楼怎么会把人影响的那么大。”
这谁能说的清楚,把盆栽佛牌找个袋子装起来,我便准备离开。回头寄回泰国,或者交给二叔处理。秦学姐见我要走,连忙拉住。说:“你不能走啊,你走了,谁还能帮她?”
我无奈的说:“就算留下来,我也帮不了她啊。”
无论怎么说,秦学姐都不同意。这时候郑爸爸走过来,说远道而来,晚上一起吃个饭吧。秦学姐眼巴巴的瞅着我,她那副期盼的样子,让人实在不忍心拒绝。
一个小时候。我们抵达某家饭店,到了那才看到,郑妈妈已经等候多时。而吃饭的时候,这对夫妻说,他们早就从秦学姐那得知了我的家庭情况。知道和一些神秘的行业有关联。虽然对鬼神之事不太相信,但他们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喊我来吃饭,一是联络感情,二是请我帮忙想想办法。
我看了秦学姐一眼。她微微低头,似有些心虚。我苦笑一声,说真的没办法,如果有哪怕一点可能,我都会尽力帮忙,绝不推辞。郑爸爸见我拒绝,以为是需要好处,便说只要能解决,他愿意出钱,多少钱都行!我说这不是钱的事……
就这么纠缠一会,被他们磨的脑袋都快炸了,我只好给爷爷打了个电话。这位佛牌行当的老人听过后,说:“既然不是佛牌影响的,那就算请阿赞去也没什么好法子。除非,他们愿意让阿赞用降头把她强行改变。”
我一听,立刻就否决了这个建议。用降头术来改变一个人,那叫欺骗,又不是真的治好了。爷爷说,那就没戏了,让他们自己看着办吧。实在不行,就送去精神病院住一段时间。
第八十九章 道观()
这样的话,我可不敢和郑家夫妇说。挂断电话后,看着他们一脸期盼的样子,我咬咬牙,又给胖道士马如龙打过去。马如龙一听,就拍着胸脯说:“这种小事,放心交给贫道好了。不过最近引渡法会的准备正在紧张时刻,贫道无法分身,你就直接把人带来吧,顺便参加法会。也能得一些阴福。”
我问阴福是什么,有什么用?马如龙说:“就是阴间的福利,等你死了,可以投胎投的好点。”
我说这样的福利,你自己留着吧,我要长命百岁,永生不死!马如龙哈哈大笑,说:“那你就是个妖怪,贫道得用罗盘收了。”
挂断电话后,我对郑爸爸说,有一个龙虎山的道士说可以帮忙看看,但不能保证什么。而且人家正在忙大型法会,不能来这里,如果你们愿意的话,过几天我带她去一趟。郑爸爸连忙说:“没问题。没问题,大概需要多少钱,你开个价。”
虽然不好意思提钱,但事关马如龙,我不得不谨慎打算。以那胖子的尿性。恐怕得要个万儿八千的。我琢磨了会,给出七千块的报价,同时告诉他们,如果很麻烦,也许会再加几千。郑爸爸没有半点犹豫。直接答应了下来,并在饭后直接取来八千块交给我。多出来的那一千,是来回路程所需的花销。
不得不说,像郑爸爸这样的人,还是很靠谱的,估计二叔喜欢这样的客户。但对我来说,这不是一场交易,而是友情帮忙。秦学姐听说有希望,表示也要一起前去。我一想,反正多一个人少一个人没区别,去就去吧。
问题的关键是,我们所有人都准备好了,可郑学姐不愿意去。她就要呆在家里,不想出门,更不想和我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我很是戒备。我很是疑惑,跳楼前她虽然因为佛牌的事情有些不满,但也没像对待仇人一样防着啊。再说了,当初她被痞子学长用降头粉迷惑的时候,还是我找二叔解决的呢。算起来,我是她的救命恩人。
秦学姐和郑爸爸郑妈妈劝了半天,郑学姐一顿发火,把人都赶出去,砰的一声关了门,大叫:“我死也不会跟他一起去的!你们都走。我要一个人!”
我们几个在外面互视一眼,都耷拉着脸,不知该怎么办了。过了会,我灵机一动,对秦学姐说:“要不然等两天。你试着以个人名义约她出去?咱们分开走,然后在那里汇合。”
秦学姐听的眼睛一亮,这办法可行。郑学姐虽然防备我,但对她态度还稍微好点,平时约出去逛街。虽然脸不脸,腚不腚的,但都算没拒绝。于是,这个主意就这样定了下来。
我给泰国的班拉达打电话,要了个地址。把佛牌寄回去,并告诉他,这玩意要折给我一部分好处才行。班拉达开始是不同意的,说找阿赞重新加持花费很多,他自己得贴本钱。我哪会上这个当。说你不愿意,我就不寄了。回头给自己家人,让他们找阿赞加持拉倒。
班拉达一听,连忙说:“兄弟别开玩笑,这种事很危险的。你们家万一找的阿赞不靠谱,是会惹出大麻烦。这样吧,五百块,回头我给你汇过去。”
我冷笑一声,说:“五百块?打发叫花子呢?两千块。低于这个数字免谈。”
当初他卖给我这盆栽佛牌,就赚了不少,按二叔的说法,这盆里埋的是一半尸骨,比起完整的便宜太多了。成本价顶天两三千块。换句话说,班拉达的利润是半对半。现在我把佛牌给他,找阿赞加持用不了几个钱,回头转手一卖,利润就更高了。因此。两千块的好处绝不算多。
班拉达跟我讨价还价半天,最后同意给一千五,就这还一副吃大亏的样子。我说你一个和尚,要那么多钱干嘛,真市侩。班拉达说:“和尚怎么了?不用吃饭啊。盖寺庙不花钱啊。你这人,一看就没有功德心,成不了佛。”
我说,这辈子都不想成佛,红尘俗世多好,花花世界还没享受够呢。
闲扯一会后,我们挂断电话。把佛牌寄去泰国后,我登上了火车。马如龙虽然自称是龙虎山上一代掌门的关门弟子,但他并不在江西,而是位于河南平顶山的一处小道观。用他的说法是。这里山清水秀,民风淳朴,是修行的好地方。假以时日,他成就真人,得道升仙,这道观就是圣地!以后源源不断的信徒会来朝拜,他愿意以十万块的价格,转让给我百分之五的股份。
我在电话里听他侃侃而谈,差点没把嘴里的可乐喷出来。妈的,道观还有股份?没听说过!
不过,传说平顶山是二郎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