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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如龙说:“那你就给她爹妈打电话,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如果她真有一个长相相同的双胞胎姐妹,又意外身故的话,倒极有可能双魂一体。”
秦学姐连忙掏出手机,并在接通后按下免提。电话是打给郑爸爸的,秦学姐把来这之后的事情大致说了说,问:“郑新彤的姐妹现在在哪?她还好吗?”
郑爸爸沉默半天没吭声。秦学姐又催促几遍,他才缓缓说:“那孩子根本就没出世,怎么可能影响到她呢?”
我们都有些吃惊,问到底什么情况。郑爸爸唉了一声,这才把二十年前的旧事说了出来。
当初郑学姐还在她妈肚子里的时候。医院就检查出来是双胞胎,夫妻俩高兴坏了,虽然都是闺女,可一次生个双数,多吉利啊。他们小心翼翼。直到分娩,不敢有半点松懈。然而生育的当晚,却出了意外。而当时剖腹产还不是特别流行,大部分人都坚持顺产。
她妈身子骨弱,力气又小,生了一夜,血都流了半盆。医生一检查,发现两个胎儿都挤在产道,结果谁都出不来。而那时由于羊水破了太久,而胎儿由于不断的挤压,在产道附近乱动,导致脐带绕颈,医生建议剖腹产。可郑爸爸的母亲过于传统,说必须顺产,从几千年到现在,所有女人都是顺,剖腹产的孩子活不长!
老人家开口,谁敢违背?再说在那个时代背景下,这话也没什么错。
又是几个小时过去,她妈都快累的没力气了,医生不得不把产道剪开一些,然后用手将其中一个胎儿推离产道,这才把郑学姐生出来。根据医生的说法,孩子出来的时候,脸已经憋的紫红。可能再少吸一口气就得死。让人痛心的是,因为她妈实在没什么力气,第二个孩子等同于难产。等医生想尽办法拉出来时,孩子已经因为缺氧离开了人世。
这事对郑家是一个巨大的打击,顶好的吉利事。变成了一生的悲痛。她妈醒来后听说这事,差点没哭死。
郑学姐的奶奶自知在这件事上有错,也是愧疚了一辈子。所以郑学姐从小到大,都被家里人捧在手心上。因为如果当时医生的手拨的是她,那么这个世界就没郑学姐了。所以说。她能活到现在,从出生开始就是一件无比幸运的事情。
郑爸爸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说他们一直觉得对不起那孩子,就不应该听老人的。非坚持顺产。倘若当时愿意剖腹产,肯定没什么事。
秦学姐听的泪流满面,她从不清楚,郑学姐还有这样一段过往。
挂断电话后,我深深叹口气。然后问马如龙,是否有了结果?马如龙已经想了半天,他点点头,说婴儿没落地就死掉,和堕胎没两样。怨气比成长期夭折更大。而且,她们还没被俗世惊扰,心地纯净,求生欲望也要强于成年人。虽然听不懂人话,却在医生的手拨过来时。本能的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胎死腹中的时候,她的魂魄附在了胞胎姐妹身上。从医学上来说,这两个单独的个体,是非常相似的,不存在正常情况下的肉体与魂魄互相排斥。只不过。当时主导肉身的,是那个一直拥有自我意识的魂魄,怨魂只是单纯的想活下去,不想伤害自己的姐妹,所以附身后。就陷入了沉睡。
这二十年来,她一直随着肉身在成长。直到前不久,郑学姐因为佛牌的事情跳楼,摔伤了脑部。医生判断,她会成为植物人。用马如龙的话来说。她的魂魄因为床上自行沉睡了。而原本沉睡的那个魂魄,则第一次醒来,并占据了这肉身。
因为两个魂魄都在同一具肉身中长大,所以她们拥有相同的记忆。可是,第二个魂魄本就是怨魂,她不能接受自己已经死去,认为活着才是最有意义的事情。因此,才会做出许多愤世嫉俗的事情,以至于惹来诸多麻烦。这也是因为她太单纯,虽然有记忆。却不懂得人情世故。说简单点,这就是一个有着二十年记忆的幼儿。
并且她知道我认识能驱灵的人,所以“性格大变”后,对我戒备如猛虎,就是怕我找人把她拉出肉身。
直到今天,马如龙的引渡法会,意外让郑学姐沉睡的魂魄也苏醒过来,才使得一切真相大白。
马如龙说,两个魂魄都醒了,虽然被他用茅山秘术暂时镇住,但这不是长久之计。等秘术的效果散去,魂魄还得为肉身争夺打起来,如果弄不好,很可能会同归于尽。到那时,郑学姐就真等于死了。
马如龙有办法压制其中一个魂魄。强行让她进入沉睡状态,但是选择谁呢?
二十年前,医生的手,选择让郑学姐活下来。
二十年后,难道我们还要这样做吗?那对另一个魂魄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
虽然郑学姐现在很安静,但她眼角流下的泪水,证明两个魂魄对这件事都已经知晓。她们都想活下去,但谁能活,就看我们的选择了。我做不了这种决定。秦学姐也是一样,她不得不再次给郑爸爸拨去电话,将事情的结果说了一遍。
得知女儿的身体里,有两个魂魄,其中一个。是当年死在腹中的那个孩子。郑爸爸惊呆了,默然数秒后,忽然哭了出来。
他哭着说不知道该怎么选,选谁,都会对不起另一个。从感情上说。他希望郑学姐醒来。但从情理上来说,如此对待另一个孩子,太过不公。当年上天没有给她机会,但现在机会来了,她也在争取。并努力适应这个世界。可是不等她高兴几天,就遇到了这种事情。完全能想象她的心情,换做是我,也会想杀掉所有意图抹去自己生存机会的坏人。
郑爸爸不敢说选谁,又把郑妈妈也喊回家。结果。两口子在电话里哭成一团,听了足足一个小时,我实在受不了这悲情气氛,便问马如龙,难道就没个折中的法子?
马如龙想了半天,说:“有一种道术,可以让魂魄沉眠一段时间,这个时间是可控的。实在不行,就让她们隔一段时间轮换一次。”
我问这道术施展起来麻烦吗,需不需要什么特殊步骤?马如龙眼皮子一翻,说:“龙虎山上一代掌门亲传秘法,每次都要损耗施术人的部分运势。看在熟人的份上,一次三千不二价!”
三千!我下意识就想说你怎么不去抢,可想想马如龙已经回答过了,抢没这法子来的稳当。
而且就算三千,每次轮换也必须间隔半年以上,否则魂魄总换来换去不容易稳固,稍微遇到点惊吓,就可能离体。万一再遇到什么意外,不知被卷到什么难以发现的地方,想找就得借茅山招魂术了,一次一万。
第九十三章 一灯千灵()
这摆明狮子大开口,可又不得不说,的确是个好法子。一次三千,一年两次就是六千,也不算特别多。郑爸爸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而马如龙看在我的份上,也答应先作法,后收钱。我是很想看看这所谓的龙虎山掌门秘法到底是怎么施展的,但马如龙说的,既然叫秘法。自然是不外传的。所以,他把郑学姐带进卧室,关了门,免得我们偷看。
我在门口听了会,却没听到太大的声响,只有马如龙一个人的蚊蚋之声。到了凌晨的时候,他才打开门。第一个走出来的,是郑学姐。她看起来很疲惫,但在与秦学姐对视的刹那,立刻哭着跑来,与之拥抱。秦学姐从这熟悉的动作察觉到什么,也当即哭出声来。
我走到马如龙旁边,问他是不是已经成功了。马如龙说:“如果不成功,这姐俩能哭成这样?对了,这钱可是你做的担保。如果他们家不给,我得找你要。”
我说你就放心吧,人家经济条件还可以,不会赖你这区区几千块钱的。随后,我又问他昨晚的风向测试如何。不会因为郑学姐的事情出差错吧。马如龙说差一点,幸亏他道行高深,才稳住了局面。第一批随着魂灯升天的灵,都已经正常投胎转世了,这说明风向可以。法事要继续进行。
郑学姐清醒过来后,谈起这事也是唏嘘不已。魂魄沉睡期间,她感觉自己就像漂浮在海里一样,想抓东西抓不到,想踩东西也没劲。直到魂魄苏醒,她才明白自己体内还住着一个“人”。虽然小时候无意中听父母谈起过这件事,但具体情况并不了解,现在从我们口中得知了真相,她也很是震惊。同时,又庆幸自己的运气足够好。
一个有意识的魂魄,却要沉睡足足二十年,这是何等的煎熬。她很感激我们所做的事情,没有让自己的胞胎姐妹永世沉沦,并声称愿意让魂魄半年交替苏醒一次,也算为奶奶当年的过失弥补一下。
按秦学姐的意思,既然人已经好了,那就回去吧。可我还想看看正式的引渡法会,郑学姐之前虽然因为佛牌对我不满,可现在态度好到极点。在她的劝说下,秦学姐才愿意多留一天。
到了晚上,马如龙又把桌子搬出来,按前一晚的模样布置。只是这一次,他没有让我帮忙搬瓦罐,而是将门前那片空地掀开。我这才发现,尘土之下是一块巨大的木板。上面用金漆画了许多符咒。因为我和两位学姐都在屋子里,也没有时间去问马如龙为什么要摆弄这木板。
随后,他将木板掀到一旁,沿着那方方正正的痕迹走了一圈,每隔几步。便洒下一把米,口中念叨着:“人鬼殊途,阴阳两隔,吃今生米,做来世人。各位的恩恩怨怨不要再提。以此地为规矩,坐等投胎。”
一圈之后,他把一盏无比巨大的孔明灯拖到空地上,接着走回桌子旁,用桃木剑挑起几张纸符。以烛火点燃,开始舞剑。郑学姐看的目不转睛,夸赞说:“别看他胖,可拿剑的姿势真帅。”
秦学姐有些无奈的说:“你才刚好,别花痴了行不行。”
两个女人在旁边笑闹了一会。待马如龙拿出罗盘,一边挥洒糯米和纸符,一边大叫:“天荒荒,地茫茫,太上老君显神灵。今送灵鬼齐上路。开阴府,走冥道。五丁六甲神护送,急急如律令!”
这一次,他没有用木剑去拍什么,因为面前没有瓦罐。在点燃孔明灯后。马如龙高举手里的罗盘,大呼:“冥道已开,尔等还不如灯投胎,更待何时!”
我看的纳闷不已,连个骨灰坛都没有。他叫给鬼听啊。
就在这时,不知多少股阴气,忽然从地下齐齐窜出。它们像蚂蚁一样聚集在孔明灯旁,密密麻麻的,我的冷汗立刻冒了出来。不由自主看向桌前的那片空地。阴气不会无缘无故跑出来,地下肯定有东西埋着。联想到之前马如龙送魂魄投胎,是用骨灰坛,我不禁想到,这地底下。该不会埋着无数人的骨灰吧?
郑学姐和秦学姐都是普通人,她们虽然感觉不到阴气,却也察觉到四周的空气有些压抑。不知是不是挂了太多的灵在上面,孔明灯升的很慢,马如龙有些不耐烦的咬破手指,在罗盘上抹了一道血痕,喊:“以灵指路,速去!”
罗盘中那股粗壮的阴气如游龙般窜出来,围绕孔明灯转了一圈,然后朝着天空的某个方向而去。它行走的痕迹。就像一条大道,那无数的灵紧紧跟随其后,孔明灯升腾的速度,也变快了许多。郑学姐看的莫名其妙,说:“这就是送人去投胎?和情侣去放灯没区别嘛。”
我哪有心思和她解释,往常一只恶灵缠身,都把人弄的焦头烂额。现在孔明灯上附着的灵,少说也有数百,万一来几个捣乱,我可没本事救人。秦学姐也不是很懂这个,但她个性温顺,不像郑学姐大大咧咧的,便说:“你别乱讲话,如果连我们都能看出个所以然,还叫什么玄学。”
二三十分钟后。巨大的孔明灯逐渐隐于天边,很快,一股阴气跑回来,钻入罗盘中消失不见。马如龙松口起,抹了把头上的汗。然后招呼我出来帮忙把木板盖上。虽然心里有些紧张,但我还是好奇的打量那片空地,问:“这下面埋着什么?不会是那些灵的骨灰吧?”
“孺子可教也……”马如龙说:“除了骨灰,还有一些生前最喜欢的东西。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壮观?千灵升空。一灯引路,一般人可没机会见识。”
我撇撇嘴,说:“看不见摸不着的,再说了,那么多人的骨灰混在一起。你就不怕弄杂了?”
“你懂什么!”马如龙说:“这是以山峰为坛,乃茅山秘术中最上乘的手段,是我师父费了很大代价才弄成了,最多的时候,曾经同时容纳数万魂魄。所以这座山别人叫落釜山。可在我们口中,却叫往生山。甭管你是孤魂还是野鬼,只要愿意投胎,都可以来这。以后你死了,要是无家可归。记得来找我,贫道免费送你去户好人家投胎。”
我干笑一声,说:“这事不急,过个百八十年再说。不过你师父不是龙虎山的掌门吗?怎么也会茅山秘术?”
马如龙说:“我又没讲这山是师父自己弄的,只是他付出一定代价。请茅山的人来帮忙而已。至于送人投胎,只是小术,有点底子的道派都会。”
我看了看孔明灯已经彻底消失的那个方向,很是佩服的说:“你师父真是大德大贤之人,竟然愿意做别人眼里的傻子,真可惜没机会见他一面。不过我很好奇,那些灵真的可以投胎吗?”
马如龙说:“我怎么知道能不能,反正师父那么说,我跟着做就是了。”
我点点头,帮他把木板放下来,然后又不断洒上泥土和碎草掩饰。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后半夜。我不敢坐在这附近休息,生怕会突然窜出一只恶灵。马如龙笑哈哈的说,地下的恶灵,基本都送走了,不会有事了。要是换成几十年前,或许还有点危险。
我好奇的问,什么危险?马如龙说,当初他师父在的时候,这地下曾有几只千年老鬼,不是在某处养鬼地修炼有成,就是身上带着奇珍异宝,虽说没有成就鬼仙,却也可以在阳间长期存在。
第九十四章 二叔回来了()
这些老鬼不愿意投胎,又经常对生人造成麻烦。他师父把几只鬼抓来后,镇在峰下。在离世前,其中大部分都被强行炼化,送入轮回了。
我抓住了他话语中的瑕疵,问:“大部分?那还有小部分呢?”
马如龙笑着说:“天机不可泄露。”
我哼了哼,没有继续问下去。他所说的话,听起来很玄奇,却总让人觉得难以相信。鬼仙是古代传说中的一种存在,与普遍意义上的仙人差不多。至于什么千年老鬼。我觉得,这家伙纯粹在吹牛。你要说几十年,哪怕上百年,我都能勉强相信。可是千年……那最起码也得元代之前吧。那么久远的时代,从未听说还有鬼灵存活到现在。
不过这次的引渡法会,确实让人大开眼界。我甚至觉得惋惜,没能看到那数百只灵的真实模样,毕竟感觉和视觉产生的效果,完全是两个概念。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秦学姐和郑学姐坐上火车回去。马如龙没有和我们一起,他写了个收款帐号,让我回去后把钱打过来就行了。到了郑学姐家里,郑家夫妇自然对我感恩戴德,说了一大通好话,还要多给一部分钱。我自然不会收。只叮嘱他们一定要记得自己的承诺,不要忘了给第二个闺女重活一次的机会。
之后的一些杂事,暂且不提,回到家里,我给爷爷打电话。问二叔回来没有。爷爷说,事情到了关键时刻,可能最近几天就能分出个结果。我担忧的问:“二叔还好吗?”
爷爷知道我很担心,便说情况偏向乐观,泰国这边很团结。没有给对方太多机会。那个毒贩估计快撑不住了,几个小时前还专门派人来谈判。虽然谈判的结果是双方不欢而散,但这已经表明,对方感受到了压力。牌商们的目的很明确,必须给我们让路,否则花再多钱,都要打下去!
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毒贩虽然也有钱,且掌握寻常人无法触摸的武力,但相比整个国家的商人联合,这股力量足以使任何人退却。并且他们很聪明的没有把其他人牵扯进来,只是想敲山震虎。这种行事风格,与爷爷的手段很像,估计是他出的主意。
又在家里耐心等了好几天,二叔终于给我打电话了,他上来第一句话就是:“娃仔,叔回来了。”
我激动的不知所以,差点喜极而泣。二叔说他这次也算险境环生,柬埔寨那边找了很多老挝,缅甸的阿赞,这些人平时和毒贩相处惯了,做事没半点顾忌。一开始泰国这边的阿赞们没有准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幸亏后来请来许多白衣阿赞帮忙,这才稳住了阵脚。
最后稳扎稳打。确定了胜局,毒贩吃了亏,只能退步。不仅把阿赞洞放回来,还额外赔了十万美金。这么点钱,根本连牌商们的成本都不够。但二叔说,他们要的不是钱,而是赚钱的路子。只要路子打开,钱总会赚到的。再说了,这场争斗虽然赢了。可他们也伤了些元气。毒贩还算理智,没有干暗杀的事情,否则撇开阿赞,派人跑来泰国胡作非为,那些牌商再厉害。也不可能是枪械的对手。
虽然二叔没有细说其中的经过,但我还是能感受到紧张骇人的气氛,便说马上要去泰国看他。二叔有些犹豫,他不想我这么快来,但又说不出靠谱的理由。我心里警觉。问:“你是不是受伤了?”
二叔苦笑一声,说:“你小子也就这种时候才会精明起来,平时做生意,怎么就那么蠢笨?”
我连忙问:“伤哪了?重不重?”
二叔摇摇头,说:“不算重。就是被东西削了下脑门,缝了几针。”
我哪里会信,要是只缝几针,怎么会想着瞒我。挂断电话后,我本想订当晚的机票。但因为时间关系,已经赶不上航班,只能延迟到第二天。而傍晚的时候,我接到胡小艺的电话,他是来汇报秦蓁蓁的近况。
鼓的事情被解决后。秦蓁蓁与胡小艺的关系迅速升温,而她父母,也看到出事时胡小艺的态度,知道这小伙子是真心喜欢自家闺女。他们观念虽然传统,但也知道。想禁止大学生谈恋爱,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便默认了,只是对秦蓁蓁警告说,毕业前。绝不能越雷池半步,什么事都等结婚后再说。
这事还是秦蓁蓁对胡小艺说的,我听的暗笑不已,以胡小艺的单纯劲头,恐怕当时会害羞的头都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