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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便大叫:“有血!”
有人拿着探射灯照下去,我看到,那人脚底下,确实冒出了红色的液体。阿赞洞微微皱眉,让殷老板把人喊上来,省的再挖下去闹出事来。
等工人上来后,阿赞洞从口袋里掏出灭魔刀,然后顺着斜坡下去。虽然在这个领域,我跟阿赞洞不在同一个层次上,但身上戴着白榄佛牌。对那些普通人忌讳莫深的邪物,我并不是特别惧怕。再说了,就算佛牌不顶用,不还是有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鬼仔吗。
陪着阿赞洞溜到坑洞底部,我伸手试着推了下水泥块,纹丝不动。水泥四周的泥土有些湿润,稍微用脚踩一下,就不断往上冒血水。阿赞洞扶着水泥块转悠一圈,最后在某一处停下。他低头打量了几眼,然后伸出手去抠弄。我转到跟前,见他正用手抠水泥块中的一样东西。
那东西看起来像木头,不过在地下埋了那么久,早就腐朽的不成样子。阿赞洞抠了几下,只拿到一些碎木片。他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摇摇头,把东西随手扔在一边。随后他一脸谨慎的将灭魔刀插进水泥块旁边的血土中,几秒后,身体猛地一抖,快速把刀子拔了出来。
见他一脸异样。我连忙问怎么了?
阿赞洞像是在思考什么,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直接往上面走。我估计他已经看出问题来,否则的话,不会就这样离开。
回到地面后,殷老板也问出和我一样的问题。这时阿赞洞已经想明白了,他问殷老板:“你用的护法罗汉,是木头的?”
殷老板一怔,然后脸上有些不自然,说:“这个……一开始那和尚让我用纯金的,可你想,一克金子现在都三四百了,真弄个纯金下去得多少钱?再说了,这罗汉是封在水泥里的,又没人偷,没人抢的,何必弄那么好。所以,我就弄了个木头的,外面镀了层金漆……”
我听的一阵无语,出那么大的事,还敢糊弄人,先前觉得殷老板胆子小,真是瞎了我的眼!
阿赞洞说:“那就没错了,护法罗汉的金身腐朽,无法配合经文镇压这里,所以才会出事。不过那位僧人说错了一件事,这里不是什么鬼地,而是一处诅咒地。”
“诅咒地?”我和殷老板都有点愣神,不明白什么意思。
阿赞洞点点头,接着说:“地下应该埋着一个或几个受到诅咒的人,他们死后的魂魄化作恶灵,无法从这里超脱。而你们挖穿了地表,导致恶灵重现人世。那位僧人虽然指点你们暂时封住了这里,但却想不到,你会用木头罗汉代替金罗汉。所以短短几年时间里,罗汉金身就彻底腐朽了,恶灵冲出封锁,跑到上面。恰好房子被人买下,那房主机缘巧合下,被恶灵缠住,才会死的凄惨。”
殷老板听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过了会,他咬咬牙,说:“那我再弄个纯金的来行不行?”
阿赞洞说:“想要封住这里,不仅仅要靠罗汉,还有其它方面需要考虑。当初那位僧人之所以提出如此简单的法子,是因为恶灵还没跑出去,但现在不同了。恶灵已经进入人世,除了封住这里,还得找到它才行。否则的话,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受害!”
殷老板大愣,就连我也觉得吃惊,不禁问:“当初不也死过人吗,难道那样不算恶灵出世?”
阿赞洞摇头,说:“虽然那人死了,但他的尸体被镇压在这里,和地底受诅咒的人没区别。但这次死的人,尸体却运到了外面,恶灵自然也就跟着走了。”
殷老板总算听懂了,脸色惨白的问:“你是说,那恶灵附在尸体上?”
阿赞洞想了下,说:“算是,但也不算。严格来说,那不是纯正的灵,而是一种诅咒。只不过这种诅咒会转移。谁碰到了,就会转移到谁身上。”
虽然阿赞洞的中文水平一般,但我还是听明白了,问:“你是说,那个人之所以死。是因为诅咒。然后谁碰到他的尸体,这诅咒就会蔓延到另一人身上。一个接一个,永远不停止?”
阿赞洞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我彻底呆了,世上还有这么恶毒的诅咒?简直就跟病毒似的。谁靠近就传染到谁身上!到底是什么人被埋在下面,又是谁下的这种诅咒?
这种事情,阿赞洞也说不清楚,因为此类诅咒在降头术中存在,蛊术中也有类似的手段。想找出凶手,无异于大海捞针。更何况,事情跟我们没太大关系,何必费心思去找。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把已经跑出去的诅咒灭掉。
殷老板已经吓坏了,他没想到自己用木头代替金子做成的罗汉,会造成如此大的影响。死一个人倒算不上什么大事,可如果诅咒真像阿赞洞说的那样一个接一个的传染,那事情就大条了。也许觉得事情太过麻烦,殷老板问,倘若不管这诅咒。对自己有没有影响?
我忍不住发出冷笑声,殷老板很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他唉了一声,没有辩解。在我眼里,这个人非常的自私。从一开始买男大鬼又食言就可以看出来。可我没想到,他竟然打算不管跑出去的诅咒!要知道,按阿赞洞的说法,这诅咒不存在终点,如果不解决,真不知会有多少人因此死掉。
为了一己之私,不顾他人性命,令人不齿!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真想狠狠揍他一顿!
阿赞洞见过太多这样的人,倒不会像我这样很容易产生愤慨情绪,但他所说的话,要比我的冷笑,更让殷老板不安。因为阿赞洞说的非常明白,你可以不管这诅咒,但别忘了,它曾和你的小鬼有过交集。那天晚上,如果不是小鬼护了你一下,下一个感染诅咒的,应该是你才对。
现在诅咒没有成功,谁也不知道它是找到下一个目标。还是暂时隐藏起来,等着来找你的麻烦。所以找到它的所在,并非对别人负责,而是对你自己有好处。
我的话,也许殷老板会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但阿赞洞的话,殷老板可不敢不听。更何况,他已经见识两次诅咒的厉害,每一个被缠上的,都死于非命。殷老板虽然欠债千万,却也不想就这样“英年早逝”。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既然想活,那就得有所付出才行。
在犹豫几分钟后,他表示支持我们找到诅咒所在!
第一百六十二章 诅咒地()
我呵呵笑起来,说:“支持可不光是靠语言,在真正干活前,麻烦先把之前的工钱给结了。”
殷老板一愣,问什么工钱?
我说:“阿赞做事,就像医生一样。帮你看病是一项工作,帮你拿药,则是另一项工作。一码归一码,现在事情我们已经帮你分析清楚了,所以先把这部分的钱结了。再谈其它的。”
殷老板问,多少钱?
我伸出五根手指,他问五千?我说你再开玩笑,我们就走了。
殷老板愣愣的看着我,过了一会才苦笑着说:“兄弟,你这价格也太高了吧,什么都没干,来看看就要五万?”
我冷笑一声,说:“嫌高你找那个三十万的啊,而且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换做别人,甭管阿赞来不来看,都得提前付钱的。”
殷老板也听我那同学说过泰国阿赞的规矩,之前一直没开口提前,就是为了防止我拿这规矩说事。可他想不到。我张嘴就要五万,这还只是前奏。过了会,殷老板干巴巴的问:“那如果办事的话,要多少钱?”
我再次伸出五根手指,殷老板犹豫了下,然后说:“五万的话,那倒不算多……”
我立刻瞪起眼睛,说:“你不识数啊,我这是五根手指吗?”
殷老板眼睛睁的跟牛丸一样,倒吸一口气。说:“十万?太贵了吧!”
还是那句话,嫌贵你找那个三十万的啊!殷老板当然明白我这个价格已经算是便宜,那么棘手的事情,说不定给三十万人家还不愿意来呢。再说了,他也不清楚那人究竟本事如何,是否真的能搞定这件事。万一钱花了,麻烦还是没解决,那才是要吐血。
我跟殷老板说的很明白,只要给钱,事情保证给你解决。不过这件事非常棘手,后期也可能会随时加价,至于多少钱,也许一万,也许五万。为了不让殷老板吓的心脏病发作,我说这笔生意看在同学的份上,封顶二十万,再出别的岔子也不找你要钱了。
殷老板耷拉着脑袋,说这事他得考虑考虑,毕竟十几二十万,对现在的他来说。是很大的压力。
我说你可以慢慢考虑,但看事的五万必须立刻给。殷老板有些犹豫,看那模样,似乎打算拖着。我又不是民工,还给你玩个讨薪游戏,直接告诉他想赖账也行,要是阿赞等的不耐烦给你下个降头,解起来也得另花钱。
一番恐吓,殷老板只能带着我们去银行拿钱。五万块到手后,我说你先考虑考虑吧,什么时候考虑清楚了再告诉我们。不过话说在前头,现在是一个诅咒跑出来,万一以后多跑出来几个,那都得分开了算。看在你给钱那么“爽快”,又是“关系户”的份上,一个诅咒多加五万。
殷老板吓的脸都白了,当场又取了五万块给我做定金,说:“不考虑了,直接开始办吧,赶紧把这事摆平!”
十万块揣进腰包,赶紧走路都轻飘飘的。既然雇主有了要求,我们自然要认真负责。阿赞洞说,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把那处地方封死,不能再让人死在里面了。否则的话,怨气越来越大,很可能会彻底无法控制。
殷老板连忙问需要他怎么做,是要纯金的罗汉吗?阿赞洞摇头,说仅仅罗汉金身现在已经不足封死诅咒地,还需要准备些别的东西。他请殷老板帮忙,去要来十个成年男性的骨灰,年纪要控制在三十岁至四十岁之间。另外,还需要狗爪子十只,牛角三对。其它的如常年不见太阳的墓碑,新做的骨灰盒等等不一而足。
这些东西非常琐碎,想搞来可不是一两天时间能完成的。殷老板记下阿赞洞说的东西,看着单子上的一堆东西,脸都黑了。光是这些,估计就得花不少钱。
我好奇的问阿赞洞,为什么骨灰还要控制年龄,反正都是男人的,有啥不同?
阿赞洞解释说,三十岁之前,男人的阳气没有到巅峰。四十岁之后,男人的阳气开始衰落。所以只有这十年里,阳气是最充沛的。当然了,要说真正的至阳,还得考虑生肖属性,出生年月等。不过阿赞洞也明白,这里不是泰国,想完成那么高要求的事情,并不是很容易。所以,他才会要十个成年男性的骨灰,打算以数量来弥补质量。
至于狗爪子,牛角等物,都是用来震慑恶灵,封住诅咒地。
阿赞洞还特意交代,所有物品都不能带血,尤其狗爪子和牛角,一定要把血清理干净。否则的话,和诅咒地里的血土混合,就没效果了。
他交代的越仔细,殷老板的脸就耷拉的越厉害,我在旁边都听的有点不忍心,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你摊上这么个鬼地方了。
说起来,我更加好奇的是,这处诅咒地是如何形成的。根据阿赞洞所说,一般可以转移的诅咒,都是用来灭门。但除非血海深仇。否则一般没人会用。因为一个控制不好,就可能让范围扩大,出现无法预料的结果。时至如今,会这种转移诅咒的人已经很少,大部分法师如果想做类似的事情。通常会用降头术或蛊术。威力差不多,但控制起来会比较容易。
从这点来说,转移诅咒的手段,属于久远年代以前。所以说,这处诅咒地的形成,起码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
但还是那句话,跟我们没屁点关系的事,查它作甚!
殷老板忙着找作法所用的材料,阿赞洞则思索着需要什么样的经咒,没事还在纸上随意书画,像在组合着什么东西。我看不明白,也听不懂那些古里古怪的音调,渐渐就失去了兴趣。在等待殷老板的那段时间里,我看到了明小姐。
她出现在国内一家很火的综艺节目上,笑的像一朵花。通常情况下。上综艺节目的明星,要么准备发新唱片,要么准备发行新电影。不过明小姐并非如此,她只是意外受邀来做嘉宾,但在节目中。吐露已经有导演准备请她拍一部新片。女主,且搭档是一线男星!
这是个好兆头,看着电视里明小姐欢乐的样子,再想想炼制小鬼时她一脸的阴郁,我心里还是挺开心的。
能让自己的偶像东山再起,没什么比这种事情更容易产生成就感了。而且,明小姐还在节目中提到,她再次复出,经历了很多事。有些人很坏,她已经忘了。但有些人对她产生了很大的帮助,会永远记得。
我想,自己应该就是她永远记得的人之一,因此心里不免有点得意。
那几天里,走路吃饭都哼着歌,搞的胡小艺偷偷摸摸问梁习,沈忆这小子是不是被男大鬼附灵了?
说起男大鬼,还得提一提殷老板请的那小鬼。准确的来说,是极阴古曼。这种古曼不同于地童,严格来说,更像常说的邪拍婴一类。它是由黑衣法师所做。加了太多的阴料,虽然名义上是古曼,其实就是小鬼。
殷老板的极阴古曼损坏,导致天天做噩梦,虽然始终没遭到反噬,但还是弄的他心里七上八下。但阿赞洞看过后,说没什么太大关系,这只极阴古曼的灵快要散了,根本没能力再反噬主人。这是值得庆幸的事情,但也从侧面反应出,诅咒地里的灵到底多么可怕。连极阴古曼都无法承受它们的力量,一次护住便差点被直接打散。
我有点担心,阿赞洞真的能顺利封住那处诅咒地吗?
第一百六十三章 说和尚和尚到()
大约用了两三天的时间,殷老板才把所有的东西准备齐全。而在这段时间里,地下的血水越冒越多,从一开始只让泥土湿润,变成几乎快要把水泥淹没。鲜艳的血红色,在坑底就像怪兽的独眼一样吓人。
阿赞洞过来看了看,说诅咒地破损的程度,可能比想象中更严重。仅仅靠之前所想的那些东西,估计效果不是很大。他又让殷老板想办法找来几块虎骨磨成粉末,这东西平时难得一见。也不知殷老板从哪弄来的。
在那水泥块附近,阿赞洞让人砌了一个巨大的凹槽,把整个血泉围在中央。随后,他把十只狗爪子放置在凹槽中,又用十个成年男性的骨灰混合虎骨粉覆盖,直到狗爪子彻底看不见,才算作罢。这凹槽上铺了一块木板,然后用水泥浇铸封死。
接着阿赞洞便开始用金漆书画各种经咒,这段过程用了大概一整天。他写的很慢,每一笔都像慢镜头一样。我看了会就失去耐性。这时候,殷老板走过来。他把我拉到车子旁边,然后打开车门。我看到,车上放着一尊纯金的罗汉像。
殷老板说,他花了几十万找人铸的,希望能有用。而铸罗汉剩下的边角料。则被工匠做成了几个小佛坠。殷老板把我拉过来的目的,就是这个。他希望我们能尽心办事,不要拖拖拉拉,更重要的是,别留下什么后遗症。我忍俊不禁,说:“我们又不是医生,没事塞什么红包。”
殷老板干笑一声,说:“一点心意,一点心意……”
看在他一脸真诚的份上,我把那几个小金佛收下来。说:“放心吧,我们做事很负责的,既然收了你的钱,肯定要办的圆满才会离开。不过泰国阿赞和大陆的道士和尚有所不同,他们脾气古怪,有时候某些要求可能会让人觉得难以接受。但可以肯定的是,阿赞不会故意坑人。所以如果他有什么要求,你务必满足。”
殷老板连连点头,说:“那是,那是,一定全力配合!”
我们聊了一阵子,有个工人过来说,阿赞有新要求。殷老板和我过去,正听见阿赞洞对工人们比划,让他们在几年前浇铸的水泥块上,挖三对凹槽。不需要太深,只要能把牛角放下去就行。殷老板气的大骂,说:“你们搞什么鬼,这点小要求还喊我来!阿赞师父的话,就是我的话。以后他说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别磨磨唧唧的!”
工人们长期在殷老板手下干活,哪敢反抗自己的衣食父母,连忙动工。因为下面地方狭窄,阿赞洞不得不先爬上来,等工人们忙好再下去。我看到,那被封死的凹槽上,已经画满了经咒,密密麻麻,数之不尽。
得知殷老板打造了一尊纯金罗汉后,阿赞洞问,有没有请高僧加持过?
殷老板摇头,说做好后就直接拿来了,哪有时间去寺庙。阿赞洞说,没有加持的金身,只是普通的雕塑,毫无用处,必须去请高僧入法才行!我问阿赞洞,他能不能给这佛像入法?阿赞洞再次摇头,说他不能给这种佛像加持,否则会有麻烦。
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有麻烦,阿赞洞也不愿多说。
殷老板一脸为难,这附近的城市虽然有寺庙,但里面多半是假和尚,哪有什么真正的得道高僧。他希望阿赞洞能帮忙想想办法,可阿赞洞说,他只认为泰北的几位苦行僧。如果让他帮忙,就得把东西送去泰国。这一来一回,黄花菜都凉了。
我灵机一动,问殷老板几年前请来的那位僧人,是否曾留下联系方式?
殷老板摇头说:“他就是个游历四方的和尚,哪有什么联系方式。”
我惋惜的说:“要是能把他请来就好了,连木头罗汉他都能加持到可以镇压这处诅咒地,换成纯金的,估计效果更好。”
就在这时,有个工人领着一位白衣僧人走过来,说要见殷老板。我们转过头去,见那僧人很年轻,衣着也很干净,一袭白衣,倒像个书生。他面对我们毫不拘束,直接朝着殷老板行礼,说:“奉师父之命,来助施主一臂之力。”
“师父?”殷老板一愣,与我们互视一眼,然后问:“你师父是……”
年轻僧人微微一笑,说:“施主就在这苦海边,又怎么能忘记渡船之人?”
殷老板也不是笨蛋,他下意识看了眼旁边的屋子,猛地一拍脑袋,惊讶的问:“你是那个和尚的徒弟?”
这话听起来很不尊敬,哪有直接叫人和尚的,起码也叫声高僧才好。而我则比较好奇,这僧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正谈论那和尚的时候来了,也太巧了吧。殷老板同样有这种怀疑,觉得是不是有人冒充。
年轻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