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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闻香之慈航静斋-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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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那男子听了萧绰发自内心的话语心中一阵的感动。

“为人君者,切记不可将自己的感情露于人前,知道吗?”萧绰教导那男子道。

那男子点了点头,虽然眼角有些湿润,可是却像萧绰所说的那样,立刻将脸上的表情收了起来,恢复成一脸的平静。

“国师,既然已经来了,何妨现身一见”萧绰似乎若有所觉的对着空旷的草原道。

就在萧绰话音落下的时候,一个身着长袍,长发束起,面容稍显凶厉的男子出现在两人的不远处,那男子举手抬足之间,似乎引动整片天地,在那皇帝的眼中,只是一晃间,那男子就跨过了十几丈的距离,形若鬼魅一般。

“耶律秋见过太后,皇上,太后千岁,风体安康,皇上万岁,春秋万载”那男子躬身道。

“国师快快免礼”那皇帝忙道。

“谢皇上”耶律秋回道。

“国师此来所谓何事?”萧绰开口问道

“微臣是想和体太后与皇上商量一下我国与大宋比武的事情”耶律秋道。

“哦,国师不妨说一说你的看法”萧绰将随风飘扬的一撮乱发撩起,动作轻柔尽显女性妩媚,加上萧绰本就是绝代容颜,一瞬间的风情自然是惑人心魄,不过站在她面前的两个男人都不是普通人,一个是大辽的皇帝,一个是精神修为高深莫测的大辽武圣耶律秋,两人虽然看到了萧绰的动作,可是丝毫没有露出男人那种痴迷的神色,皇上望着萧绰的眼神满是崇慕,而耶律秋看着萧绰的眼神则是平淡无波,就像对着一堆红粉骷髅一般。

“微臣不知太后和皇上是怎么想的,我大辽立国不过百年,如果论军事力量的确比大宋强上许多,可是说起两国的武林来,只看大宋有四大宗师而我大辽却只有我一人达到宗师级的境界,况且大宋的世外高人又何止那些显露出来的,谁又敢肯定大宋民间藏有多少的奇人异士。平时两国交兵,乃是国事,那些江湖人一般不会插手其中,可是这次我们的举动分明就是直接向大宋的武林宣战,我怕到时我们偷鸡不成蚀把米,就会被各国所耻笑,那样以来我大辽国威何在?”耶律秋将两国的利弊各自陈述了一下,望着萧绰道。

萧绰听了轻轻一笑道:“国师所说的,本后早就想过,想必国师也十分清楚本后的另一个身份其实就是魔门阴癸派的一个长老,我对大宋武林的了解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大宋武人为了名利可以互相争斗不休。就像大宋的朝廷一样,大臣之间分成许多的派别,将全部的精力都用到了内斗上面,只要我们稍加在其中挑拨就可以是大宋武林陷入乱局,大大的消弱大宋的武林力量。至于国师担心我们高手不足会在比武定亲上失败而有损大辽国威,这点本后也和皇儿参详过,我大辽武林势弱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不过我们也没有说只靠我们一家去和大宋斗啊!”

耶律秋是聪慧之人立刻听出萧绰话中的深意,耶律秋道:“太后的意思是、、、、、、”

萧绰笑道:“国师心里明白就可,何必说出来,早在比武定亲的消息由奇罗王传来后,我就派人出使各国,联络各国的皇帝,希望他们能派出国内的高手前来相助我们。我就不相信到时大宋能以一国之力抵抗几个国家的武林力量。”

“太后眼光深远,微臣远远不及,如此微臣就可以放心上路了。”

“国师一路好走,祝国师旗开得胜,本皇在京都等候国师的好消息”那皇帝朗声道。

“哈哈、、、、、、多谢皇上吉言,微臣告退了”耶律秋向两人行了一礼,身体闪现之间仿佛没有出现一般,远远的消失在两人的面前。

“国师的一身修为真是通天彻地,孩儿就算是穷尽一生都达不到那种境界了”那男子略带失落的道。

“皇儿乃是一国之君,不需要有多么高强的修为,皇儿的安危自有人保护,皇儿的主要精力就是用来治理国家,使得国家繁荣昌盛,国泰民安。至于其他的事情都不是皇儿所需要考虑的。”萧绰道。

“多谢母后教诲,孩儿谨记”皇帝恭声道。

“母后孩儿有些担心!”过了一会皇帝望了望站在身边,双眼出神的望着远方的萧绰道。

“皇儿担心什么?”萧绰没有回头道。

“孩儿担心那些国家会不会像母后所说的那样派出他们国内的高手来帮助我们,毕竟这是我们大辽和大宋的事情,如果他们加入其中的话势必会得罪大宋,对他们没有什么好处的,况且我们许给他们的好处都不是现实的东西,他们未必会为了虚幻的承诺而得罪大宋的。”皇帝道。

萧绰转过身来,赞赏的。

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 洞房之夜,水儿花娇

叶天齐向着床前的水儿走去,看着水儿那喜袍下玲珑的身段和头上红红的盖头,叶天齐不由的轻笑一声,如果不是付清晴非要说给他们办一个简单的婚礼,那用得着如此的麻烦,不过当看到自己的那些女人都用一种羡慕的目光看着和自己拜天地的水儿的时候,叶天齐才知道自己忽略了这些女子的感受,当时他就决定将来一定要和众女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来回报诸女对自己的默默深情。

水儿听到叶天齐慢慢向自己走进的脚步声,娇躯轻轻的颤抖起来,想到一会就要经历的事情,水儿心中就一阵的紧张,尤其是早上师妃暄拉着她在房间之中教导她如何与叶天齐双修,可以说双修的每一个细节,师妃暄不管水儿是不是害羞一丝不差的告诉了水儿,并且再三叮嘱水儿一定要和叶天齐双修助叶天齐早日恢复功力。水儿都想不起自己当时羞涩万分是怎么回答师妃暄的了。

叶天齐站在水儿的身前,看着水儿那微微颤抖的娇躯,心中一动,在慈航静斋与水儿从相识到互相熟悉,到相恋的点点滴滴,飞快的在叶天齐的脑海中过了一遍,经过一个多月的分离,叶天齐发现这个柔弱似水的女子已经以她的温柔,深深的在自己的心中刻上了独属于她的印记。

想着和水儿相处的点点滴滴,叶天齐慢慢的将水儿螓首上的盖头取下,露出一张如花娇颜,秀美绝伦的小脸之上满是羞红,水灵灵的双眼,丰挺的瑶鼻,晶莹的红唇,两个小酒窝在水儿的俏脸之上,更衬托的佳人的美丽。经过打扮的水儿身穿一身红嫁衣,端的是美丽无比,叶天齐就深有感受,难怪有人说女人最美的时候就是她们做新娘的时候,叶天齐不由的赞叹说这句话的人简直说的太正确了。

水儿睁开凤目正经看到叶天齐的目光盯着自己,立刻羞的将双眼闭上,那饱满的红丸随着酥胸的剧烈起伏上下晃动,吸引着叶天齐的眼神。

叶天齐看的一阵失神,轻轻的在水儿的光洁的额头啄了一下,水儿的身子猛地一抖,红唇之中流露出一声矫吟,微开的凤目之中荡漾着浓浓的春情,差点引诱的叶天齐一个虎扑将水儿按到在床上,不过叶天齐毕竟也算是久历花丛,那点定力还是有的,在水儿的耳边轻声道:“水儿,来我们喝交杯酒了!”

“唔!”听到叶天齐的话,水儿轻轻的睁开双眼,眼中的春情依然浓浓一片不过水儿却恢复了清明,跟着叶天齐走到桌子前,看着叶天齐将两只晶莹剔透的酒杯倒满了酒,一只送到自己的面前,水儿伸出小手接过酒杯,与叶天齐双臂交叉,慢慢的饮下那一杯象征着永结同心的交杯酒。

水儿从来没有饮过酒,猛然之间被呛得轻咳起来,脸上被酒气一冲,变得嫣红一片,连眼神都变得朦胧起来,叶天齐没有想到水儿会如此的不胜酒力,用手在水儿的粉背之上轻拍着,不过拍着拍着就变成了轻轻的抚摸,水儿一方面酒力上涌另一方面被叶天齐在粉背之上轻抚,浑身瘫软在叶天齐的怀中,眼神娇媚的可以流出水来,见到这种情景叶天齐哪里还忍得下去,一只手穿过水儿的腿弯微微使力就将水儿娇俏的娇躯抱在怀中向着绣床走去,水儿羞涩的将螓首埋在叶天齐的怀中,呼吸之间尽是叶天齐的气息。

轻轻的将水儿放倒在床上,将水儿的绣鞋褪下,那小巧的小脚被叶天齐抓在手中,脚上的裹布祛除,那晶莹如同脂玉雕琢而成的小脚被叶天齐珍惜的在手中把玩,让敏感的小脚传来的种种酸麻的感觉让水儿的娇躯在绣床之上扭动,口中更是发出矫吟声,叶天齐心头火起,伸手将两边的帷帐放下。

其时仕女多穿肚兜,而抹胸又与肚兜不同,最初是由长年从事劳动的妇女所用,雏形如一张摊开的菱形巾布,顶端以绳系颈,两边尖角有一至两对的系绳结在背后,以束住乳房,避免行动时双丸跌宕,多有不便;菱形巾的下端盖过腰脐,束在裙里。发展至今,慢慢演变成将下半截裁短、集中托束乳房的,水儿穿着的就是秀媚婉约的肚兜。

水儿裘下穿著一袭鹅黄香罗衫子,窄袖短襦、前胸对襟,衫下着了藕色的绣蝶锦缎肚兜,兜缘掩住双乳,只露出粉颈、锁骨上下的雪白肌肤,样式典雅秀丽,含蓄中又显出女子的婉媚动人。

罗衫单薄,益发衬得她肩臂极其纤细,然而线条润致如水,丝毫不见骨感。但下身的鹅黄罗裙、裙中细裈,以及褪去的绣鞋罗袜无一不透着喜意。

叶天齐强忍砰然,一一为她除去;白绸细裈褪下的一剎那,他几乎产生一种强烈至极的喷薄冲动,光看便已洪涌勃发,难以自制。

那是一双精致如细瓷般的修长美腿,纤细得不可思议,没有半分破坏曲线的硬骨青脉,修长的玉趾浑圆并敛,像雪捏的一般晶莹可爱。

顺着笔直紧并的双腿一路回望,她的腰板极薄,臀股圆窄,仿佛是花精所化,半点也不真实。唯一富有肉感的,只有那高高贲起的饱满小腹,上头覆着芳草般的茂密细茸,美妙的倒三角形顺着涡卷向上舒展,仿佛两腿间栖息着一只乌黑柔亮的冶丽蝴蝶;蝴蝶的尾端裂开两瓣粉嫩,微露出一点晶莹湿润的小肉芽儿。

叶天齐略微迟疑,也飞快脱去全身的衣衫,将这半裸的绝色娇娆满满拥住,用身体覆盖着她每一处微颤的娇寒。

水儿赤裸的腿股酥滑至极,仿佛贴肉匀开一层极细极细的粉末,勃昂的下身才贴着她的大腿滑至小腹,尖端已在雪肌上抹出一条粘腻的透明液痕。

他终于明白:上天在创造这具美丽胴体时,对她施展了什么样的神奇妙法,才能使这无比纤细的身子拥有如此动人的柔软触感──抵着他胸膛的,是一对精致到难以想象的玉峰,仿佛两人四臂之间,全都被又绵又软的乳肉溢满,连尖端的两粒细小豆蔻也比寻常加倍柔嫩,无论怎么掐挤都碰触不到胸肋;肌肤上的芳草清氛被两人的体温一蒸,幽甜里别有一股融融腻腻的乳香,闭者眼睛就能想象出那一双峰峦起伏的饱满巨物。

叶天齐只觉自己硬到囊底闷痛的境地,狞恶的下身翘挤、弹跳着,突进她并不紧的腿根娇腻处,几乎使他精关失守。水儿“嘤”的一声,两人四目相对,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水儿的记忆似乎停留在叶天齐褪下她衣服的一瞬间,叶天齐则是为如此活色生香的动人女体所迷,一种对生命的无比眷恋突然在两人之间发酵变化,水儿藕臂一伸,缠住他的脖颈,笨拙却热烈地献上唇瓣。

叶天齐得到许可,再无顾忌,饥渴地吮着她,咬着她的脖颈胸口,仿佛要弥补先前的痛苦忍耐似的,隔着肚兜恣意揉捏着那对精致的椒乳,揉得如发醒的面团般不住变形,双掌却怎么抓也抓不尽。

水儿被放倒在绣床之上,两团傲人的娇柔软软摊平,外廓远比叶天齐箕张的手掌还大,隆起的饱满曲线依旧令人咋舌,只是形状却有着极大的差异:俯卧时犹如一对倒扣的吊钟,仰躺时却浑圆如瓜,肚兜上浮出两颗小指头般的圆凸,含苞花蕾也似,骄傲地翘向半空。

两人情动已极,叶天齐将她双腿分开,顾不得上半身的衫子肚兜未解,将紫胀的肉菇埋入湿润的蛤口,凑近伊人耳畔,哑声喃喃道:“我要妳!”

水儿衔着玉指,星眸朦胧,神情迷醉,闻言突然一震,身子剧烈颤抖。

叶天齐腰臀使力,便要插入,忽被一只小手掐住要害,抬头对着她愕然喘息,低声道:“你……你不愿意么?”

水儿双颊酡红,伸手轻抚他的面庞,乳峰剧烈起伏:“只……只要你欢喜,我什么都愿意。”

叶天齐搂紧了她,沉腰一送,俯凑到她耳畔:“我决计不会负你的,大老婆!”

“等……等一下!”水儿死命撑住他的胸膛,不让越雷池一步:“我……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只要能让你欢喜,我做什么都愿意,记得一会要取了我的阴元疗伤,师姐姐叮嘱我的!”

叶天齐禁受不住,几乎想用强占有她,勉力维持一丝清明,双手却在乳上游移。闻言点了点头!

水儿敏感的胸脯被他唇上的微髭弄得酥痒,俏脸娇红,身子有些乏软,叶天齐却没有乘机轻薄,兀自垂手低头,微颤的湿热吐息都喷在她起伏惊人的深壑中。水儿咬牙忍着乳上的异样,颤声道:“你……你来吧,水儿忍得住”尽管早有觉悟,一旦亲口说出这样冶荡的话语,仍不禁又羞又窘,几乎晕厥过去。

叶天齐却无法多做停留。啃吻她修长白皙的粉颈、线条柔媚的锁骨,吮着她饱满甜腻的樱唇,恣意揉搓那双沁着香汗的胸脯,掐束着她毫无余赘的盈握纤腰,还有她那难以言喻的清幽体香……这些,都无法使他多停留片刻。

“我……我要妳,水儿!把腿张开……”他哑着嗓子啮咬着她,如兽食人:“……让我进去!”

下定决心与亲身经历完全是两回事。尽管情欲勃发,水儿依然羞不可抑,她一手绞紧被单,另一手以发掩面,呜咽着哀求:“齐弟弟,别……别说这种话……啊!好……好丢人!呜呜……”

叶天齐完全无法控制野火延烧般的欲念,用力拉开水儿的腰带、翻起裙裳,将湿透的薄绸裤褪至踝间,一把扯下腰巾,捉住一只姣美巧致的脚踝穿出裤筒,大大分开;每一下都让水儿发出“啊”的一声惊促娇呼,柔躯一扳,剎那间令人不禁产生“撞击深处”的错觉。

水儿雪白粉嫩的两腿之间,沾满了腻润的汁水,蝶翼般覆在玉股间的美丽纤茸湿成一片,入眼。胀成粉橘色的腴润仅比一只熟枣略大,当中一道晶亮的湿濡蜜裂,微绽着两片嫩脂,直比新剥的荔枝果肉。

水儿娇弱地攀着他的脖颈,双腿顺着他的腰身挤入,大大分了开来。

水儿无助颤抖着,叶天齐的狂野撩起她的情欲,粗暴却深深惊吓了她;即便是有师妃暄的事前教导,初次依然是束手无策,面对叶天齐一样的侵入,只能以雨点般的亲吻回应。

水儿搂着心爱的夫君,细薄的粉唇不住啄着他的唇面,从眉毛、鼻尖一直吻到唇瓣,吻得又湿又热。

叶天齐略带粗暴地攫着她的嫩乳,比例悬殊的巨物抵着她窄小的门户,毫无转圜,一点一点的没入其中。紧致的门户刮痛了他敏感的尖端,骤尔回神,才发现水儿全身剧烈颤抖,柔嫩的玉颊贴着他的脸,两张面孔间揉开一抹湿热的液体,微感刺痛。

他忽然清醒,停下腰臀动作,伸臂将她抱了满怀。

水儿忍着下身撕裂般的痛楚,轻吻着他的耳垂,转过一张苍白含泪的小脸,强笑道:“太好啦!终于进来了。别忘了疗伤!”

叶天齐又怜又痛,低头为她吮去泪痕,柔声道:“都是我不好,教水儿受苦啦!”

水儿摇了摇头,低声问:“全……全进去了么?我……我好象要裂开来啦!”

叶天齐垂目一瞧,下身才进了小半截,也不忙着退出,咬着她晶莹的小耳垂道:“水儿宽心,我来弄得水儿美美的。”

水儿羞不可抑,然而下身一动就痛,根本无处可躲。叶天齐舐着她的粉颈,忽地咬住颈后系绳,轻轻一拉,咬着绳头将肚兜解了开来,灵活的舌头如蛇窜蚁走,挑开肚兜边缘游了进去,一路从腴润的乳下舔到了红梅般的坚挺乳尖。

汗,竟然还给安排了一个封推,我尽量保证每天一更吧!

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 娇声嘤咛,雪雪呼痛

水儿羞不可抑,然而下身一动就痛,根本无处可躲。叶天齐舐着她的粉颈,忽地咬住颈后系绳,轻轻一拉,咬着绳头将肚兜解了开来,灵活的舌头如蛇窜蚁走,挑开肚兜边缘游了进去,一路从腴润的乳下舔到了红梅般的坚挺乳尖。

湿润的舌尖绕着小巧的粉色乳晕打圈圈,比铜钱略小一些、粉嫩平滑的红晕慢慢膨起,勃挺成一座僧帽似的细致小丘,丘上昂起蓓蕾般的小小樱桃,口感坚硬饱实,骄傲地翘向天空。

叶天齐记得初初抚摸水儿的乳房时,乳尖之细小柔嫩,宛若煨熟的肉豆蔻,实是平生所御女子中、绝无仅有的体验;此时之坚之挺,竟也是诸女之冠,甚至连精致的柔软也由极绵软变得硬胀起来,仿佛随着尖端充血,渐渐凝成了酥滑弹手的腴润脂酪。

躺下时摊平的两团娇绵,被舔得慢慢挺起,粉红色的峰顶沾满晶润的口水,分外。水儿仰着尖细的下颔呜呜呻吟,平坦的小腹抽搐得像潮浪一般,娇躯剧烈颤抖,半闭的星眸里眼波朦胧,失神地在欲海中载浮载沉。

“啊……好、好衣奇怪!不……不要!不要了……啊啊啊——”

叶天齐丝毫不放,继续进攻她敏感的双峰;趁着下身泌润丰沛之际,微微使力穿破一层薄薄的阻碍,挺进了去,将从未有人到过的湿窄花径撑得满满的。

水儿身子一绷,喘息变得急促而薄,美眸紧闭。叶天齐只觉下身被浆腻腻的紧裹着,触感温粘,不知是破瓜之血所致,下身持续缓慢、但坚持的挺进着,直到没入了大半截。

“痛……好痛……”水儿含泪娇呼,一句话还未说完,唇瓣旋即为叶天齐所攫。

叶天齐一举突入后便不再莽进,将她搂个满怀,细细吻着、抚着,品尝水儿美丽的樱唇与椒乳,动作既狂野又温柔,吻得美人水儿呦呦呻吟,宛若一头裸身曲颈的无助小鹿。

一觉疼痛,她便娇声低呼,颤抖着停下动作;被叶天齐吻得情动,又或乳上快感袭来时,才不自觉地挺动起来。如此反复几次,渐渐越磨越是着力,口中香息娇喘,喃喃道:“好……好麻!夫君……这样……这样好痒,好……好麻……”叶天齐微欲起身,却被她藕臂搂紧,两人紧密贴合,重重摩擦,无比舒爽。

女子初夜,最痛的非是破瓜,而是平日细不容一指的幽秘花径,突然插入庞然巨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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