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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淑-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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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一个,好不好?别不要我……”朱翊钧说到最后,已经声泪俱下。

他何曾如此低声下气过?可是,自己第一次真心爱上的女子,却不爱自己,又让他情何以堪?

小北也心如刀割。有那么一瞬,她几乎要伸臂抱住对方,点头说好了。以她从前的身份,找到这样一个对自己情深意重的人,她又怎么舍得放弃?可是,她真的要和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丈夫吗?她真的,要像那些家斗小说中的女主角一样,一生都要与人争权斗柄吗?

想到这儿,小北终于伸出双手,轻轻推开了朱翊钧,苦笑道:“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现在,这句话倒是反过来了。怪只怪你我相识太晚……”

“小北……”朱翊钧不愿听小北说这样的话,连忙伸手掩住了她的嘴巴。

小北的眼泪滚落到朱翊钧修长的手背上,终于坚持不住,伸出双手捧住朱翊钧宽大的手掌,把脸颊埋入其中,痛哭起来。

朱翊钧心如刀割,却不知还能再说什么,只有长臂一伸,把小北揽入怀里,让她哭个痛快。

也不知哭了多久,小北终于慢慢平静下来,苦笑着继续说道:“我曾经听说过一句话,说‘好感这东西,是可以掐死在摇篮中的。而放纵下去,总有一天,会是自己被掐死。’朱羽,你明日就回京吧,给我点时间,看看是我掐死对你的好感,还是被这样的好感掐死。”

朱翊钧的心越来越沉,似乎已经被割成无数片。他知道,他只有给小北时间,让她自己想明白,此时此刻,他再逼迫,也于事无补。

“好,我等你。你只记着,你若掐死了那好感,便是掐死了我……反之,也许就是柳暗花明呢……”朱翊钧还想再说些什么,却一肚子的话,不知从何说起,只好稍稍紧了一下手臂,让怀中的小北被自己抱得更紧些,才不舍的放开。

他脚步沉重的走到桌前,拿起那支竹笛,转回身塞进小北手中,还想再说写什么,却哽咽在喉头一句也说不出来,终于还是站起来去了。

含韵和鱼儿正惴惴不安的等在外面,见朱翊钧眼睛红肿的推门出来,又从自己身边走了过去,正想冲进去看看小北怎么样了,朱翊钧毫无生气的声音已经从背后传来:“夫人,请好好照看小北。我向您保证,只要小北跟我在一起,妻也好妾也罢,我绝对不会让她受一丝委屈。”

含韵回头看去,朱翊钧已经被凌越凌风两人搀扶着,踉跄着离开了。

鱼儿见含韵呆楞在那儿,连忙扯了扯她的衣袖,急道:“夫人,快去看看小北吧!”

含韵这才惊醒过来,跑进去拥住小北。

小北却只看着手里的竹笛,呆呆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对含韵和鱼儿的询问充耳不闻。含韵虽然着急,却也没有任何办法,只有跟鱼儿合力将小北扶回后院卧房,让小北躺好。

含韵看着三魂七魄都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的小北,无奈的摇摇头,对鱼儿说道:“鱼儿,今晚你就留下来陪着小北吧,警醒着点儿。”鱼儿连忙点头答应着,送含韵出去。

小北这一躺,便躺到了第二天晚上。鱼儿看了小北几次,都见小北把竹笛抱在怀里,呆呆的望着屋顶,也不知她睡过没有。给她送了饭,她放下竹笛,挣扎着吃了几口,却一副难以下咽的样子,终于还是放下碗筷,继续靠在床上发呆。

鱼儿送走了含韵,坐在小北身边哭泣道:“小北,你不是最活泼的一个人吗?怎么一下子变成了这副样子?你若是真心喜欢那位朱公子,管他娶妻纳妾没有,嫁给他便是,我看他对你倒是真心的。你已经二十一岁,又能耽搁几年?你看看夫人,你这一天这样呆呆傻傻的坐着,夫人也没好好的吃过一口饭啊!”

小北听了鱼儿的话,忽然闭上眼睛,眼泪如两条小溪,瞬间流到腮下。

鱼儿还想说什么,却听小北哑着嗓子说道:“我对不起含韵姐,含韵姐真心待我,我却这么自私……”话没说完,小北忽然站起来,把想要拦住她的鱼儿几乎撞到,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鱼儿大叫着跑出去,哪里还有小北的影子?她惊骇的哭叫起来,含韵闻声跑了出来,半天才听明白鱼儿乱七八糟的诉说,着急的叫道:“还不快去追?!”

******

PS:十点多还有一章~~刚才看了三毛的一句话——某些人的爱情,只是一种“当时的情绪”。如果对方错将这份情绪当做长远的爱情,是本身的幼稚。

不知道朱翊钧和小北之间,是当时的情绪,还是长远的爱情?

第一卷 爱情的选择题 第035章 宝箱!宝箱!

PS:今天的最后一更~~~~

*************

安之扬一早就听说小北病倒了,盼着爹爹去给小北看看。安庆却仿佛根本没听见似的,毫不在意。

医馆的人来来往往,安之扬见爹爹只顾着给病人看病,根本没有要去给小北医治的意思,便转头去找唐望,却不好意思说出口。

直到唐望看见他站在自己身后,才诧异的问道:“之扬?我这儿没什么好学的,头疼脑热而已。你还是多看看师父怎么帮病人检查,怎样开药吧,不懂记下来,闲下来再问。”

安之扬心跳得像打鼓一样,却还是大胆的说道:“早上灵儿不是说,小北病了?你不去瞧瞧?”

唐望笑道:“含韵又没让咱们看,想来也是女人病。”

安之扬一下子脸色绯红,半晌才说:“都好几个月了,不至于第一次病吧?从前怎么没见她得过?你还是去瞧瞧的好。”

“含韵又没喊咱们瞧,便是不用瞧的。再说……”唐望的笑容渐渐变苦,左右看看没人注意他们,继续说道,“你没听说,昨晚有个什么同乡来找她?还听说那同乡走了以后,她的两只眼睛肿的跟桃子似的,肯定是哭过了,今天便说有病,谁知道什么病?”

唐望一边说一边观察安之扬的表情,见安之扬脸色变幻,苦笑道:“你不会是也对她动心了吧?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这小娘子可不是平常女子,我第一次认识她就亲眼看见她把一个男人踹进江里。都二十一了还没成亲,谁知道怎么回事儿?!你还是少看她几眼吧,别步了我的后尘。”

唐望嘴比脑子快,话说出来了才意识到说秃噜嘴了,连忙闭紧嘴巴,接待病人去了。

“同乡?”安之扬想起那晚,小北也说去见同乡,结果在江边才遇上三个男人,小北还给了为首的那人一巴掌。昨晚来找她?她还哭过?

安之扬的心里虽然有点发酸,却还是忍不住为小北担心,可惜自己医术不精,什么也不懂,到现在才后悔这几个月来只顾着跟爹爹怄气,却一点本事都没学到。

而唐望后来提醒他的那些话,他虽然不愿意承认,却也无话可说。小北本来就不是平常女子啊!平常女子怎么会女扮男装在医馆打工?又怎么唱的出那样缠mian悱恻的情歌?又怎么会咒骂自己不懂事儿,还说什么“我咒你当了爹以后,也生一个像你一样把爹娘气得七窍生烟的儿子”?

自己在意的,不也正是她这份不平常?

安之扬心猿意马的捱过了难熬的一天,小北还是没有出现。晚饭后,他故意在后院门口遛来遛去,希望碰上个出来的人,询问一下小北的情形。

没想到,最先冲出来的,居然是小北!

安之扬刚想叫她一声,小北却跑得比风还快,后面也没有人跟上来,安之扬顾不得多想,快步追了上去。

路上人来人往,见两个年轻人一前一后跑得飞快,不由得纷纷侧目。安之扬顾不得在意路人的眼光,一直追着小北跑到江边,刚见行人少了些,想大声喊住小北,前面的小北却直冲到江边,连停顿一下的动作都没有,“扑通”一声跳进了江里!

安之扬急的脑子都要炸开了,顾不得多想,疯狂的跟着跳了进去。

好在安之扬从小在水边长大,游泳技术倒也不差,可惜黑夜的江底伸手不见五指,半天才稍微适应了水底的黑暗,恍惚看见前面有个影子,连忙长臂一挥,追了过去。

他几下游到了小北身边,见小北正用力拉扯着一个巨大的箱子,连忙游过去帮小北把箱子抱起来。小北一看是他,顾不得许多,伸手拉住箱子上捆得死死的绳子,和安之扬一起把宝箱搬上了岸。

他俩一路狂奔而来,本来已经让不少人侧面,再相跟着跳进江里,岸边一下子聚集了不少人。含韵唐望等人听说妙仁堂的两个伙计跳了江,大惊失色,也早就追了过来。

含韵等人跑过来,正好看见小北和安之扬两个人浑身湿漉漉的搬着个箱子爬上了岸,连忙跑过去询问,安之扬一问三不知,小北见含韵来了,悬着的心瞬间放了下来,最后的一点支撑也轰然倒塌,软软的瘫倒在箱子上。

……

小北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只有哭红了眼睛的灵儿和安之扬。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浑身酸软无力,灵儿见小北醒了,连声叫道:“我去请大夫过来!”话音未落,早已飞奔出门外了。

安之扬柔声说道:“别起来了。你昏睡了这么久,只靠药液才支撑下来,现在哪有力气起来?”

小北四下打量了一遍,诧异的问道:“这是哪里?含韵姐呢?”

安之扬神色尴尬,犹豫了半晌才说:“掌柜的、我爹、唐望,带着鱼儿进京了。咱们原来的院子和医馆都抵押出去了,这是咱们新租来的房子。掌柜的说,如果回来的时候还有剩余,再把院子和医馆赎回来。”

“嗯。”小北无力的点着头。

安之扬心中一酸,努力笑道:“掌柜的给咱们留钱了,你不用担心生计。咱们现在只有三个人,你、我和灵儿,其他的伙计和下人都遣散了。他们都说,等掌柜的回来,只要妙仁堂重新开业,他们必定还回来。”

“嗯。”小北明白,含韵必定是见了宝箱里的东西,去京城救她的莫非老爷去了——“啊?!”小北忽然想起宝箱里的翡翠玉笛,连忙问道:“我的笛子呢?!”

安之扬连忙站起身来,从一个柜子里取出朱翊钧送给他的那支竹笛:“在这儿呢!含韵特地嘱咐我留好,等你醒来交给你。”

小北连忙接过来抱在怀里,摇头道:“还有一支,我宝箱里有一支翠绿色的翡翠玉笛。”

安之扬就怕小北跟他提那个箱子。

他和小北拼了命把箱子抬上来,含韵她们已经赶到,小北也立刻瘫倒在箱子上。唐望连忙喊来一辆车,和安之扬一起把小北和箱子都抬上车,快马加鞭回了家。

回到家后,安之扬回东跨院换了衣服再过来打听小北的消息,才知道小北还在昏迷,鱼儿灵儿正在给她熬药。

再去前厅找唐望等人,推开门就看见从江里拉上来的那个箱子已经打开,里面的珍珠古董,翠羽明彆……摊了一地,爹爹安庆,掌柜的含韵,和唐望三人呆呆的坐在一旁。

含韵见安之扬进来才清醒过来,结结巴巴的说道:“安……安大夫,这个……这个……”

安庆倒是镇定些,轻叹道:“这些,应该够救出盟主了吧!”

含韵连连点头,状如捣蒜。

安庆继续说道:“明日一早,咱们抵押了这院子和妙仁堂,带着这个宝箱,进京去。”

唐望张了张嘴巴,想说什么,却又无力的闭上。

安之扬连忙说道:“盟主是谁?这箱子是不是小北的?你们为什么要带走?”

安庆瞪了安之扬一眼,骂道:“你知道什么?!盟主已经在牢中三年,生死未卜,若等那丫头醒来,有了变故,谁来负责?!我明白告诉你,盟主是你爹爹的上峰,掌柜的相公,关进天牢已经三年!若不是京城开销大,我们早就把医馆开在京城了!”

安之扬听得稀里糊涂,只见唐望扭脸对他摇了摇头,便坐在一边不再说话。

安庆扭头看了他一眼,喝道:“还不回去睡觉?坐在这儿干什么?!”

安之扬坚持道:“无论如何,这是小北的东西,你们要动这箱子里的东西,好歹要等她醒了,问问她的意思。”

唐望见安庆又要发火,连忙说道:“小北的命都是含韵救的,借她点东西有什么打紧?含韵将来必定会还给她的!”

“还,一定还!”含韵泪光闪烁,急忙对安之扬说道。

第一卷 爱情的选择题 第036章 小猪和小羊

PS:那啥,用了我们组那只羊的名字,居然还是男主之一,8要拍我~~

另外,明天开始,日更2章,每章2500字左右,早晚十点各更一次,记得来捧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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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小猪和小羊

第二天一早,含韵等人便急急的抵押了院子和医馆,遣散了伙计和下人,嘱咐安之扬:“这个箱子太贵重,唐望和安大夫都要跟我一起去京城。我把灵儿留给你,劳烦你照顾好小北,等她醒来好好跟她解释。”

边说边拿出二百两银子交给他,说道:“我已经给你们租了个小院,虽然简单,也够你们三个人住了。我们这一来一回好歹也要半年,给你们留点银子过活,省着点花……”

安之扬虽然觉得含韵这样做不对,却也知道他们此去是为了救人,小北又昏睡着,不能再说什么。

含韵特地拿出朱翊钧留给小北的那支竹笛,慎之又慎的交给安之扬,嘱咐道:“这笛子对小北非常重要,你一定要好好保管,等她醒了若要,你便给她。还有……替我跟她说声抱歉……就说,将来姐姐回来,听凭她处置。”

一切准备就绪,安庆又过来嘱咐了安之扬几句,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奔京城而去。

此刻小北提到宝箱,安之扬的脸一下子热了起来,仿佛偷占宝箱的事儿他也有份。

小北见他犹豫,连忙问道:“怎么了?我的翡翠玉笛呢?”

安之扬知道躲不过去,只好嗫嚅着说道:“掌柜的他们……带走了。”他见小北的俏脸瞬间变得灰白,连忙说道:“掌柜的说,她回来还你!”

小北苦笑着摇头说道:“我那一箱子东西,本来就是要给她的,除了那支翡翠玉笛……我想留下的……”

安之扬更不知如何是好,半晌才说:“这怎么办?”

小北苦笑着,眼底泛出一丝泪光:“算了,我现在还要那笛子做什么?”说着说着,泪水像山涧溪水,瞬间淌了满脸。

安之扬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想给她擦擦眼泪又不敢伸手,着急的把一双大手在后背上搓来搓去,终于说:“我追他们去,把笛子给你要回来!”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出去——

“不用!”小北连忙说道,“该来的便来,该走的便走,何必强求?”

两人正说着,灵儿引了位五十多岁的大夫进来,一进门便说道:“小北,李大夫来了,快让李大夫看看!”

小北听话的伸出右手,那李大夫诊了诊脉,笑道:“小娘子已经没有大碍,这些日子好好歇着,把那药继续服完就好了。”安之扬道了谢,便付了诊金,送李大夫出去。

小北看了看周围,问灵儿:“这房子是含韵姐给咱们租的?”

“是啊!”灵儿过来试了试小北的额头,说道:“我去给你做碗面汤吧。你这两天水米不进,铁打的身子也会饿出毛病来。”

小北点头道谢,灵儿等安之扬回来照顾小北,自己去厨房做面汤。

小北说道:“这房子租金多少?”

“每月三两银子。”安之扬老实答道。

“我在江边有套院子,一直空着,咱们还是搬到那里去吧,也省了这几两银子。”

安之扬奇怪她怎么会自己买了院子,又一想,她宝箱里有那些东西,又怎么不能买套院子?也不再问,只是点头说好。

又过了两日,小北身体逐渐恢复,三人雇了辆车,把家里的东西一并搬到小北江边的小院子里去。

那是个简单的两进小院,五间水廊小正房,东厢房分为两个大间,里面都有客间和卧间。西侧有几间耳房,耳房后有间小厨房。正房东侧有个小小的偏门,后面是个小后院,主要是个小花园,靠北有两间正房,大概是原来房主家的闺房。

灵儿里里外外的转了一圈,笑道:“这个院子好,虽然比咱们原来的院子小些,却更精致紧凑些,比租的那个房子更是好太多了。”

小北笑道:“咱俩就住后院,之扬住前院正房吧,含韵姐他们的东西暂时存在那几间耳房里。”

安之扬对这个院子也很满意,笑道:“我就住东厢房就行,正房等掌柜的回来让掌柜的住吧。”

“你就安心住吧,等含韵姐回来,莫非老爷也回来了,还有安大夫和唐望,这个小院肯定住不开。到时候要是还有银子就把原来的院子赎回来,没有再商量怎么在这儿挤。你先住正房,东厢房我有用呢。”小北笑道。

“有用?”灵儿和安之扬都奇怪起来。

小北思索道:“其实我也没想好。咱们这半年就这么闲呆着吗?我总想着也许咱们也能干点什么,挣点钱呢。要是将来含韵姐回来,银子没剩下,也好维持生计。”

“咱们三个?”灵儿笑道,“咱们三个能干什么?”

安之扬想到自己从前故意跟爹作对,不肯学医,现在一无所长……他忽然想起爹爹临走前的嘱咐,连忙说道:“《本草纲目》!我爹留下的东西里有不少医书,其中有一套《本草纲目》,爹爹嘱咐我务必把它抄录完呢!”

“《本草纲目》?”

“是啊!还记得那天你告假出去吗?你走了没多一会儿,朱公子便来了医馆,把全套的《本草纲目》交给我爹,说转日就要回京,把书留给爹爹慢慢抄录,待他下次来瓜洲再还给他。”

“……”小北想起那一天自己经历的大起大落,只觉得一颗心一下子便揪紧了。

安之扬见小北神情略变,稍稍停了一下,见她很快又平静如初,便继续说道:“我一边抄录一边学习,希望可以略通一二,将来……”他本想说开一家医馆的,但仔细一想,开医馆需要多少本钱?

小北心想,没想到这样的变故,竟然可以让安之扬这个叛逆子悬崖勒马,心里高兴了不少,温和的微笑道:“你安心抄录就是,哪有那么快就能治病救人的?唐望不是学了三年才敢行医?咱们再好好想想,不着急。”

三个人就这样在小院安了家。灵儿什么都会做,就是做饭差些,“小北却是一手好厨艺”——这只是灵儿和安之扬对小北的夸赞,要是让小北的妈妈听到,一定笑得晕过去。

安之扬见灵儿和小北把家事打点得井井有条,不好意思的苦笑道:“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现在我才明白。我真的什么用都没有,家里的事儿,都是你们两个女孩子在操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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