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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淑-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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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北腹诽着跟着含韵走进正房卧室,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形容枯槁的男人,皮肤暗淡,瘦弱不堪,恐怕只比死人多口气,也不知道安庆用了什么法子,仍然能够让这个古代植物人活到现在……

罪孽罪孽……小北忽然觉得自己貌似对大哥不敬了,连忙自责了一番。

含韵牵起莫非竹枝般的大手,泪水瞬间滴滴答答的打在莫非的手上,急忙用手帕轻轻擦拭了,温柔的说道:“莫非,这就是胡天医说的那位贵人,刚刚,我代你与她结拜成兄妹了。从现在开始,她是你的妹妹。你要快快好起来,好好谢谢她。若不是她,不知我们夫妻何时才能再见……”

小北第一次看到含韵的真情流露,忽然对一切都释然了。

那一箱子身外之物,换回的可是一个人的命啊!

小北虽然对这位大哥并没有什么感情,却感动于含韵的痴情,蹲在含韵身边,伸手握住含韵牵住莫非的手掌笑道:“若不是含韵姐,我穆小北此刻也早就冻死街头了。大哥,你醒过来,好好的疼惜含韵姐,便是对我最大的感激了。”

含韵忽然跪在小北面前,抱住小北痛哭起来!

小北抱住含韵,流泪笑道:“好姐姐,你若是自责,就好好疼我一辈子,不许欺负我。”

“我好好疼你一辈子,绝不欺负你,更不许别人欺负你!”含韵涕泪交流,浸湿了小北的肩头……

小北舒舒服服的在这里住下,没事儿便看看含韵给她买的那几本医书,实际上却在等着安之扬来跟含韵提亲。有好几次他都想偷偷跑出去看看安之扬在干什么,却都被含韵拦住,只告诉她,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子。

这天,安庆又来给莫非诊脉,含韵和小北陪在一边。

安庆诊了脉,又替莫非施了针灸,开了药方,背起药箱便要离开,含韵连忙跟出去问道:“安大夫,老爷病势如何?”

“不好,也不坏。”安庆低头答道。

含韵低低的叹息了一声。

安庆连忙继续说道:“盟主的病,不好也不坏,便是个好消息。”

含韵点头道:“安大夫说的有礼,是含韵太着急了。还有,安大夫看病,怎么不带着之扬了?”

安庆眉头一跳,笑道:“这是内院,他一个年轻男子,还是不进来的好。”

“安大夫说笑了,您是大夫啊,带着个学徒来,有何不可?再说,他是男子,安大夫也是男子啊,岂不是更要避讳?倒不如像二弟说的,江湖儿女,不必拘束的好。”

安庆低着头,蚕眉微微跳动着,半晌才平静下来,笑道:“夫人说的是。”

“你那些医书,一会儿让之扬送过几本来。”

第一卷 爱情的选择题 第070章 痛经

含韵吩咐道:“你那些医书,一会儿让之扬送过几本来。小北倒真的迷上学医了呢。她说,在船上,她和之扬一起研读医书,遇见不明白的相互探讨,倒让她喜欢上了医术。怎么,之扬没跟你提过吗?”

安庆不再躲闪,低眉顺眼的苦笑道:“夫人,安庆跟随盟主十几年,跟着您也有三年多,竟不如一个丫头吗?”

“此话怎讲?”含韵早知道安庆会不喜欢小北,没想到会这么……

“我知道,四当家的跟小儿孤男寡女,朝夕相对月余,有损清誉。但这对四当家的来说,也不会在意吧吧?只看她当日女扮男装在医馆和男人厮混在一起,便知道……”

“安庆!”含韵真的发怒了,“那我呢,算不算和你们这群男人厮混在一起?!便不在意和人孤男寡女朝夕相对吗?!更何况,你有没有问过之扬?!问问他对小北的心思如何?!”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安庆也固执起来,“自古婚姻之事,哪里由得他们自己做主?四当家现在贵为盟主的义妹,要想寻个良人还不容易,何必执着在小儿的身上?!”

“……”含韵气结,却说不出话来!

十年前,含韵只有十五岁,是浙江道御史梅国桢庶出的女儿,偶然结识了来府里拜望父亲的泗水盟盟主莫非,一见钟情,倾心相爱。可是,父亲不许女儿和江湖中人结亲,就算是庶出也不行,外表柔弱的含韵跟贴身丫头上演了一出双簧,假意跳江自尽,实则偷偷跑到泗水盟。

莫非没想到,一个柔弱的官家女孩儿居然有这样的胆量,立刻废弃了自己终身不娶的誓言,迎娶含韵为妻……

后来,含韵只偷偷的给母亲送了信,虽然母女思念,却再无相见之日……

现在,听着安庆说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话来,正好戳到了含韵的痛处,让她想争辩也争辩不出,立刻气得拂袖而去!

安庆这才想起,十年前,含韵也是从家里偷跑出来,主动要求嫁给盟主的……

他还记得,那时候,他正在给盟主诊脉,治疗旧疾,这个女孩子便被小喽啰带到大堂,她一见盟主便说:“莫非,你还记得我吗?”

……

事情过去了十年,安庆还记得这个女孩子闪亮的眼眸,怯怯的,却坚强的问道:“你还记得我吗?”

从那时开始,他便默默记住了那双清澈的眸子,想忘也忘不掉,并在最困难的时候,独自守护了她三年……

现在,他竟然为了自己的儿子,说出这样混账的话来……

……

午后,小北睡醒了,百无聊赖的坐在书桌前看书。翠儿听到小北起床了,便进来伺候。

回到京城已经三天,小北除了第一个晚上在饭桌上见了安之扬一面,连句话都没说上便分开了。从那儿开始,更是见不到了。她跟含韵打听过安之扬的消息,含韵只说,现在安之扬跟着忙妙仁堂开张的事儿,又被安庆管束着,不能来看她。

含韵见小北郁郁寡欢,便笑着说道:“你和之扬的事儿,有我张罗,你放心就好。”

听含韵这么说,小北反而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小北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翠儿的呼吸声好像不太对,连忙回头去看,只见翠儿脸色灰白,眉头紧锁,右手用力抓着小腹,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沁出汗来。

小北连忙站起来,扶着翠儿坐下,翠儿本来不敢,见小北坚持,只得坐了点儿椅子边儿,挣扎着说道:“多谢姑奶奶……翠儿无礼了……”

“肚子疼?”小北连忙问道。

“我……那个……来了……”翠儿灰白的脸色闪过一丝红晕。

小北这才明白,原来是痛经,不顾翠儿的强烈反对,脱下她的绣鞋和袜子,在她的脚面上中趾到足面最高的地方仔细的按着,边按边说:“疼吗?疼就喊一声。”话没说完,翠儿已经“啊”的喊了出来,连忙说道:“这里疼得厉害……”

小北找到最痛的那个点,伸出拇指用力按着,说道:“深深的呼——吸——”

翠儿随着小北的吩咐,乖乖的慢慢呼吸着,没有几次,翠儿忽然笑道:“真的没有那么疼了!”

小北笑着抬起翠儿的脚掌,一边按压脚底的生殖系统反射区一边说道:“这只是暂时缓解而已,要想永远不疼了,你没事儿就自己按摩这里,排干净淤血,让身体通畅起来才行。”

翠儿见小北给自己按摩脚掌,本来还惴惴不安的,仔细一看却发现小北根本没有任何嫌弃的意思,感激的笑道:“姑奶奶,您人真好!”

“你天天照顾我,我给你按摩一次就好啦?”小北虽然心里高兴,却还是不好意思的谦虚着。

“我自己来——”翠儿不疼了,身上也有了力气,连忙收回脚掌,扶起小北坐好,自己按摩了几下,终归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笑道,“晚上再按。”边说边穿袜子和绣鞋。

“你有机会出去,买点益母草回来泡脚,也不错。”小北继续叮嘱道。

翠儿忽闪着大眼睛,探究的看了小北一会儿,好奇道:“姑奶奶,您是大夫吗?我记得鱼儿说过,您在瓜洲的时候,在医馆里做女大夫的。”

“我哪里算什么大夫,”小北不好意思的笑道,“不过是抓药伙计而已。”

“那妙仁堂开张,您还去不去?”翠儿连忙问道。

小北忽然想起安之扬让自己乖乖呆在家里,不去招惹麻烦之类的话,叹息道:“我不知道——啊!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我怎么这么笨啊,现在才想到!”话没说完,小北已经冲了出去,直奔含韵的上房,翠儿的鞋还没穿好,连忙三下五除二的胡乱穿上,跟着跑了出去。

含韵也刚睡醒,见小北冲了进来,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头发都没梳?”

小北高兴得说道:“含韵姐,我忽然想到一个法子,也不知道有用没,但一定是有益无害的。安大夫那儿有一张经络穴位图,你拿来看看,顺着那些经络没事儿就帮大哥敲打敲打,我教你手法。我曾经听说过,敲打经络对人身体有很大的好处,再加上安大夫的治疗,也许对大哥的病有益呢!”

含韵对小北一向是信服的,听小北这么一说,连忙说道:“他们成天的忙医馆开张的事儿,哪里在家?听说那些书现在都搬到了中跨院的书房里,我现在就带你去找,找回来你便教我!”

小北连连点头,拉着含韵的手就要出去,早已追过来的翠儿忙道:“姑奶奶,您好歹先梳了头再去吧!”

含韵这才想起刚才说她没梳头的事儿,便催促翠儿给小北梳头。小北老老实实的坐好,等翠儿把头发梳理顺了,随便找了方帕子把头发从脑后一系,说道:“回来再梳!”便拉着含韵跑了出去。

中跨院安静得紧,只有几个婆子在树荫下乘凉,见夫人和姑奶奶出来了,连忙站起来请安。含韵也不理,只拉着小北进了书房,小北虽然并没有把那些书看完,书目却早已熟烂于心,片刻便找到了那张挂图,笑道:“就是这个!”

含韵连忙接过来铺在桌子上,一见是三个裸体的男人,立刻红了脸,就连跟在后面的鱼儿和翠儿瞥见了,也脸红到了脖子根。

小北看着好笑,嗤笑道:“要不要拿走?”

“要!”含韵忙说,说完了觉得自己似乎回答得太快了,连忙解释道,“治好老爷的病要紧。”

小北笑着点头,又挑了几本在船上没看完的医书,跟着含韵回了内院。

小北吩咐翠儿把那几本医书拿回东厢房去,跟着含韵进了上房莫非的卧房,抬起莫非的左臂用手指划道:“你看,这是手少阳三焦经。”

含韵连忙铺开了图,小北过去给她指出了那条经络,又在莫非的胳膊上指出来,攥起拳头,快而有力的沿着那条经络敲打下去,边敲打边说:“就这样,每个穴位都要敲打到。你认不准穴位也没关系,只要沿着这条经络从上到下敲打遍了就行。紧挨着的是手阳明大肠经,手法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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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是一时冲动的错手?还是处心积虑的谋划?血腥的现场,错综的迷局,凶手到底是谁?

第一卷 爱情的选择题 第071章 敲打按摩法

小北把莫非胳膊上的几条经络敲打了个遍,嘱咐含韵一会儿按图索骥,把莫非身上腿上的经络也细细敲打,并说:“还有一个推腹法……含韵姐,你躺下,我在你身上教你。”

含韵乖乖的躺在卧榻上,摊平了身子,小北平摊着的双手交叠,从含韵的胃部一直推到小腹,边推边说:“慢而有力,一边推一边感觉,哪里有硬块,稍稍有些疼痛,哪里就有疾病……看,这里就有个硬块……”

小北松开手,含韵自己也学着小北的样子推了几下,惊讶道:“真的有啊!”

“按理说,人体的腹部应该都是柔软的才对。那里有硬块,你就天天推拿,过不了十天半月,一般那硬块便消失了,你也会觉得身体舒畅了。你有空也试试大哥的。这种敲打经络法和推腹法,重在坚持,不可能一日两日就能见效的,好在有益无害,你坚持给大哥做。”

含韵连连点头道:“好,我现在就试试。”

小北连忙说:“那我先回房了。”跟含韵客套了一番便走了出来。

虽然是昏迷不醒的结拜兄长,到底也男女有别,还是躲开些好。

回了东厢房,左右无事,小北便摊开从书房“偷拿”出来的书,想接着从前的继续看。

忽然,书页里掉出一张对折着的纸,小北从前不记得这本书里有这个东西,便好奇的拿出来看,居然是安之扬的笔迹!小北连忙仔细一看,原来是诗经中的名段《月出》: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月出皓兮,佼人懰兮,

舒忧受兮,劳心慅兮!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

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小北的心一瞬间柔软起来……

这首诗写的是月夜中思念意中人的场景,睹月思人,柔肠百转……小北仿佛又回到了渡船里,亲眼看着安之扬在灯下写字,还时不时抬头向自己温柔的一笑……明明还是几天前的事儿,那个画面却仿佛已经过了千年,遥远的可望而不可及……

想到这儿,小北不由得提笔在下面的空白处写了两句: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写完了,小北想让翠儿帮他把书送回书房,却怕被唐望和安大夫看到……还有令狐禅和折扇潘……小北抱着书在窗前犹豫良久,终于还是把书放回书桌上,纠结着心情,继续看书。

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了,小北没有任何机会走出内院的院门,她每天能做的事儿除了帮含韵保养一下日渐憔悴的皮肤,就是看那些医书。

安庆知道含韵和小北拿走了几本书和一张经络图,再来内院给莫非诊治的时候,便带上唐望,让唐望随时给小北换几本新的。这次回到京城,小北几乎没怎么跟唐望说过话,唐望见了小北,也只是淡淡的,好像一刻也不愿跟小北多呆似的。小北只有暗自苦笑,乖乖的修身养性,美容看书。

这天,安庆给莫非把过脉,奇怪的问道:“我的药终于有效了?我怎么觉得这次盟主的脉搏强健了些?”

含韵惊喜异常,连忙说道:“真的?太好了……对了,小北教了我一套敲打按摩法,我和几个丫头轮流按照那套手法来做,不知道是不是也跟那按摩法有关?”

安庆从来没听说过什么敲打按摩法,连忙说道:“哦?夫人做来给我看看。”

含韵早已熟练得根本不用看图就知道那些经络在哪儿,连忙抬起莫非的胳膊,一边介绍一边敲打起来。

安庆学医多年,思忖片刻便体会了其中的深意,惊诧道:“这套手法,四当家从哪里知道的?”

“啊?!”含韵从来没关心过出处,“不是从那些医书里看的吗?我看她天天抱着医书在那儿看,内院有些女孩儿家的病痛,她也给治好过。”

医书里看的?

那些书安庆虽然不能倒背如流,也都不知道看过多少遍了,绝没有这套按摩手法。

他从来没想过,小北的进步如此神速——他第一次认识小北的时候,小北连斗谱都不懂,药都认不全,短短八个多月的时间,居然自己发明了一套按摩手法?这套手法看似简单,实际上却举重若轻的包含了众多高深的中医理论,而且简单易行,颇有四两拨千斤之力。

含韵看得出来,安庆对小北的印象有所些改观,连忙趁热打铁:“小北自从来到京城,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这半个多月连内院的门都没出过。我还听说,她治好了翠儿的病,翠儿佩服得五体投地,说,‘妙仁堂开业了,您也去医馆坐堂吧。’你猜小北怎么说?她说,她答应过一个人,再不会抛头露面,此刻她看这些医书,只是爱看罢了。”

安庆回想儿子安之扬自从来到京城,虽然话更少了,却一改从前跟自己死磕到底的个性,居然事事顺从自己,医术也有了很大进步,没事儿也爱钻进书房看书了,有些问题连唐望都答不上来,他却能对答如流。

难道,这个女子不但是盟主的贵人,也是儿子的贵人?

回了中跨院,安庆只见唐望正跟一个小丫头调笑,那小丫头见安庆出来了,连忙施礼跑开了。安庆暗暗摇了摇头,抬脚就要去安之扬的房里。

唐望道:“师父!之扬在书房。”

安庆听说儿子此刻还在用功读书,心中一喜,对唐望说道:“你父亲若再不回来,我替你做主,娶个老婆吧。”

唐望哪里想到师父会跟自己说这个,高兴得几乎跳了起来,连忙说道:“好师父,我喜欢隔壁陈掌柜家的老闺女。”

“……”安庆的胡子都要气歪了,“前几天我还见你跟后街李掌柜家的老大打得火热,怎么又看上这姓陈的了?我怎么没见过?”

“嘿嘿……”唐望连忙赔笑道,“跟李掌柜家那位打得火热的何止我一个?您看她,一点闺阁之气都没有,天天倚门卖笑似的。陈掌柜家这老闺女可不一样了,我只偷偷见过她一面,她见我去了,哧溜一声就躲后面去了。”

“你只见她一面,便喜欢了?”

“我的好师父,您跟师娘成亲前见过师娘吗?不还是生下了之扬?”

安庆听他越说越没谱,忽然脑子一转,问道:“你觉得,四当家怎样?”

“穆小北?”唐望瞪大了眼珠子,呆看了安庆半天才说,“师父您别逗我了,谁不知道她跟之扬千里迢迢来到京城……我不是说之扬把持不住啊,只是,这样的女子,这辈子除了能嫁之扬,还能嫁给别人吗?”

安庆皱起了眉头。

他一直以为,他不说,不想,事情就可以慢慢淡化过去,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小北和儿子一同从瓜洲来到京城,大家虽然嘴里不说,心里都是明白的。

他暗暗叹了口气,抬脚进了书房,见安之扬在灯下读书,心里不由得软了下来。

“爹。”安之扬见安庆进来,连忙站了起来,退到了书桌旁边。

安庆的心底软软的,面色也难得的缓和下来,说道:“之扬,爹答应你了。”

“啊?!”安之扬惊诧的抬起头,看着爹爹。

他心里当然明白爹爹指的是什么。他在来京的第一天晚上便跟安庆提了他和小北的亲事,安庆却气得不行,一口回绝。从那天开始,安之扬虽然表面上谦恭有礼,其实安庆明白,除了叫他一声“爹”和医术上的事儿,安之扬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曾说过,除了有一次。

那次,也是在书房,安庆问了安之扬几个问题,安之扬对答如流,还说出自己的见解来。安庆心里非常高兴,趁着没有旁人,大大的表扬了安之扬几句。

安之扬说道:“在船上,小北日日督促孩儿看书,孩儿才知道的。”

安庆气歪了鼻子,本想说,你是男子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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