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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淑-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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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翠儿也是一身喜气洋洋的粉红,笑盈盈的答道。

“夫人,安公子的轿子到了!”一个小丫头呼哧带喘的跑了进来,含韵连忙答应着,将一块巨大无比的大红色盖头盖在小北的头上,并低声嘱咐道:“好妹妹,老实些,入了洞房,等之扬亲自给你挑下去,千万不要自己摘。还有,你认识咱们嫁妆里的那套鸳鸯戏水的红被子,今晚盖那一床。人家说,新婚之夜盖娘家的杯子,将来不会被婆家欺负……”

小北听她罗里啰嗦的说了一大堆,早已一个头两个大,连忙点头答应着,一会儿听又在嘱咐她婚礼上的规矩,喜娘笑道:“夫人莫要担心,老身替姑奶奶看着呢。”

含韵点了点头,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连忙低头在小北耳边嘱咐:“一会儿轿子来了,上轿前你要抱着我哭几声。”

“不用吧,”小北哭着脸。“咱们住得又不远,我随时都能回来看你和大哥他们的。”

含韵笑着啐道:“这是风俗嘛,你哭几声就是了。盖着盖头,谁也不管你是不是流眼泪。”

小北只得点头,可惜她只能在那个大红盖头的下方看到众人的脚,想说说话都不行,连忙喊了声:“翠儿!”

翠儿笑嘻嘻的扶着小北的胳膊:“姑奶奶别慌,翠儿在这儿呢。”

正说着,已经有男方家的喜娘领人进屋朝小北贺喜,小北只见翠儿的裙角在自己面前忙来忙去,料定是在打赏,心道:“新娘子除了衣服重些,其他都有人代劳,倒还不错。”

忽然,小北看到自己面前站定了一个黑色的官靴,大红色的裙摆,一看便是男人,正疑惑着是不是安之扬,便听喜娘等人唱起了喜歌,都是些应景的祝福之语,让新人婚后恪守孝道。夫唱妇随,早生贵子之类的,唱完了,便有婆子过来背着小北,一路背出莫府。

翠儿在小北耳边低低的说道:“姑奶奶,上轿前别忘了哭几声啊。”

小北苦着脸点头,到了门口,也不知道含韵在哪儿,想高声哭几声,却怎么也哭不出来,心里怨念要哭偷偷哭就是了,为什么偏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声哭号,还必须念念有词,连台词都是嘱咐好的。

怨念还没结束,时间已经过去,小北已经被塞到了轿门口,心里着急,连忙喊了声:“大嫂!”

这是她第一次喊含韵大嫂,含韵却没有丝毫的不适应,仿佛早已等在那里一般,过来握住小北的手,抱着小北哭叫。小北有了含韵帮腔,胆子大了些,把背熟的台词带着哭腔念了一通,又被乔氏拉着哭了一通,才坐上轿子,围着莫府、令狐禅、唐望和安氏的新房转了一圈,才回到安氏小院门口,下了轿。

小北被翠儿和喜娘扶着。见前面那黑靴男手持弓箭,配合着驱除邪妖的吉祥话,在自己的脚下晃了几下,才闪到一旁,然后才被扶持着迈了火盆,进了大门,转过影壁墙,进了正房花厅,木偶般的在乱乱哄哄里拜了天地,才被安之扬牵着,翠儿等人扶着,领进了做为新房的东厢房。

安氏父子这院子不大,只是个普通的独门独院,坐不下这许多客人,都被帮忙的知客和伙计请进了小院附近的仙客来酒楼。

翠儿打赏了喜娘等人,请她们尽管去吃喜酒,只自己留下照顾小北。

小北的耳根终于清静了许多,正腰酸腿疼,翠儿已经体贴的帮她揉捏起来,边揉捏边轻声笑道:“姑奶奶,安公子方才吩咐前来帮忙的小楼给您拿来点吃的,您要不要吃点?”

“我还不饿,”小北被翠儿这样一番揉捏。身上轻松了很多,笑道,“就是盖着这盖头实在憋闷。没人了吗?”

“没了,就咱主仆。”翠儿边说边帮小北把盖头前面的两个角挂在凤冠两侧,小北的呼吸终于顺畅了,连忙喝了几口水,顺便打量起洞房内的情形来。

“噗!”小北一看,瞬间笑出声来。这屋子和自己在莫府的东厢房几乎一模一样,外间、卧房,甚至里间也有一个浴房,屋里的摆设也一样。甚至连位置都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处处都是红色,红色的床,红色的地毯,窗棂上大红的喜字……

翠儿笑道:“姑奶奶懵了吧,翠儿一进来也有点发懵呢,以为自己走错了屋子,又回了莫府。姑奶奶,姑爷对您真是体贴呢。”

小北心里的甜蜜早已渗出了油。

这一等就一个多时辰,小北终于挨不住饿,吃了几块点心,正是她最爱的十八件,小北想起在瓜洲时安之扬便知道自己爱吃什么,现在还是如此,知道自己从今天开始便要日日夜夜的被他宠溺,嘴角不由得上扬,低低的笑出声来。

翠儿正要打趣她,却听窗外有人低笑:“小北,有情人终成眷属,心里必定乐开了花吧?”

却是孔离的声音!

小北连忙来到窗前,撩起窗帘,透过窗户缝朝外面看,可惜外面黑乎乎的,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你手上的伤可好些了?”小北想了半晌,只想到这一句。

外面的人笑道:“早好了。没事儿,我就是路过,跟你道声喜。走了。”

“……”小北还想说点什么,比如,别再跟历史作对,比如,别伤害朱翊钧,也别被他伤害,却终归还是没说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北都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窗外才又响起人声,翠儿连忙把小北的盖头放好。

门一开,小北见几个人嬉笑着进来。中间那个正是安之扬的黑色官靴和大红的衣服下摆。喜娘督促着安之扬快快挑开新娘子的盖头,嘴里还一套一套的念念有词,小北浑身上下都紧张得不行,手心瞬间变得汗涔涔的。

黑色官靴终于在面前站定,小北只见挑杆上的玉色如意样花头伸进盖头,稍稍迟疑了一瞬,终于将大红的盖头挑开,让小北见了天日。

小北只听安之扬身后的丫头婆子啧啧有声的赞叹,更加羞涩的抬不起头,喜娘说着吉祥话,让安之扬坐在小北身边,将两人的衣摆系在一起,命人端上饺子和长寿面给两人吃,小北只觉得双颊滚烫,连耳根都是热的,小心的吃了,众人还嬉笑着问道:“新娘子,生不生?”

小北虽然早被含韵嘱咐过,还是羞得说不出话来,喜娘嬉笑着问了小北好几次,小北才低低的说了句“生”,众人哄笑着端过交杯酒,小北端起来,抬眼只能看见安之扬也过来端酒杯的露在大红色袖口外的修长手指,更加白皙得可爱,连忙低下头去。

两杯交杯酒的杯脚用红绳系在一起,两人各自喝了半杯,又有人帮他们交换了,将对方剩下那半杯喝完,喜娘说着“千里姻缘一线牵”之类的吉祥话,待两人都喝完了,笑呵呵的命人端下去,道了喜,才领着众人退了出去,并将门关好。

小北虽然和安之扬这样熟识,此时此刻还是忍不住羞涩,安之扬饮了酒,胆子大些,众人一出去,便伸手握住了小北的双手。

小北的头却低得更低,安之扬凑近她的耳边,柔声笑道:“那夜你可不是这样羞涩的。”浓香的酒气从小北的耳垂漫道鼻孔,本来海量的她竟然有些晕眩,连忙把脸扭到一边,低笑道:“你再笑话我,我便再不理你。”

安之扬低笑着捏住小北的下巴,强迫她面对自己,小北这才亲眼看到新郎官装束的安之扬,因为吃了酒,脸颊有些绯红,再加上温柔似水,更加面若桃花,春意盎然。

小北忍不住嗤嗤笑道:“听说过什么叫小受吗?”

安之扬稍稍一愣,摇了摇头,连忙问小北那是什么,小北却怕惹恼了他,不肯再说,安之扬笑嘻嘻的呵着小北的痒,问道:“说话只说一半儿,最是可恶。快告诉我。”

小北笑着躲开,却忘了两人的衣摆是系在一起的,几乎跌了一跤,安之扬连忙冲过去把她扶住,小北低头要解,安之扬却不肯,只问她那是什么意思。小北无法,只得牵着之扬的手打开含韵给她陪嫁的箱子,翻了半晌,终于找到那本书,翻到一页,上面正是一男一女,一上一下正在行敦伦之礼,笑嘻嘻的指着下面那一个笑道:“就是这个。”

安之扬抢过来一看,脸色更红,却一把将小北抱起来,边向床边走边笑道:“今晚便让你看看,你相公到底是不是小受。”

小北连忙求饶,安之扬却故意不理,把小北轻轻放在床上,放下床帏便去解小北的衣服,小北半推半就的推着,嘴上求饶道:“我随口说说,你这个小气鬼!”

安之扬却已经脱下了小北的凤冠霞帔,甩到地上,偏偏现在是冬季,里面还有一层棉的,再脱才是中衣,小北忙道:“你就不想看看那书?我早想看了,只怕含韵姐和翠儿笑话,刚才看了一页,倒真的栩栩如生,我要看。”

安之扬觉得有理,连忙住了手,将那本**从衣服底下找出来,将小北搂在怀里,边看边道:“都说新娘子的嫁妆里有这东西,原来是真的。”越看小腹越热,趁着酒劲推到小北,小猫一样的把脸在小北脖颈处蹭着:“我要学学,那晚你还欠我一次。”

小北的一颗心也跳成了一团,被安之扬蹭得浑身燥热,忍不住从鼻孔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娇吟。

这一声娇吟仿佛一团火苗,立刻点燃了安之扬,他忍不住抬头沿着小北的脖颈吻上去,直到覆住那滚烫的双唇,双手忙不迭的脱着小北身上的珊瑚红。

小北微抬着身子迎合着安之扬,只觉得安之扬的舌尖仿佛注满了甘醇的美酒,自己则向嗜酒的酒鬼,贪婪的吮吸着,安之扬则边吻边将双手剥光了小北身上的最后一层,又和小北一起脱光了自己,拉过脚下的一床被子将两人裹在一起。

小北只觉得自己的每一存肌肤都和安之扬紧密的贴合着,这样的贴合带给她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无限的快乐和渴望,双腿轻轻一夹,立刻夹住了两腿间安之扬身下的傲然挺立的那物,正要躲开,安之扬却已经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腰,吻着小北的嘴里含混的说道:“别走……”

夹住自己那物的两腿细腻光滑,安之扬只觉得浑身的血液直冲过去,身体更加膨胀,脑子里闪过那晚吻过的樱桃,心里渴望的不行,双唇用力捻磨了一会儿小北的嘴唇,便一路吻下去,中途却被那两团柔软吸引,忍不住暂时停下,吻着那两颗樱红和那两团雪白,恨不得全部含在嘴里才解气。

小北忍不住呻吟出声,低头吻着安之扬的额头。安之扬流连了半晌才想起自己的初衷,继续踏上征程,直到平坦的小腹,直到那一团羽翼,直到那两片樱桃。

安之扬的舌尖跳跃捻转,**得小北呻吟之声更大,想起正房的安庆,连忙用力咬住了嘴唇,让自己的声音降到最低,身体的欲望却已经一浪高过一浪……

安之扬感觉到小北的快乐,心里更加兴奋得不行,终于扬起自己那物,深深的探了进去……

“啊——”小北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叫到一半却连忙闭嘴,咬住嘴唇,安之扬早已过来紧紧将她揽在怀里,继续亲吻。

安之扬第一次体验这样的兴奋,身体几乎膨胀得要炸裂开来,直到探入那片温软,感受那温软湿热将自己包裹,才舒服下来,稍稍一动,只觉得心情更加激荡,忍不住继续抽动起来。

……

两人高涨的情绪同时到达顶峰,小北的呻吟和安之扬压抑的低吼配合在一起,合奏出最美妙的乐曲,沿着窗缝偷偷跑了出去,钻进正房安庆的耳朵里。

安庆不想偷听,却一边不屑一边立起耳朵,什么也不曾听见的时候,他以为自己该夸赞厢房里那两人,却忍不住低骂儿子没用,更加倍的倾听,终于听到了那华美的乐章隐隐的,偶尔的传来,不由得心跳加速,脑子里却闪过了含韵的影子。

他虽然无数次咒骂自己,但是,每当在这样的时候,他脑子里的人都是含韵。他不是随便的男人,自己也已经十几年没用碰过女人。

他不是没用机会,不说大家给自己介绍的正经女人,就算兄弟们也曾经想法设法的把他拉到烟花之地。只是他不能,他总觉得含韵在暗暗看着他,哪怕他做错了一次,含韵都会看不起他,自己也怕再没了喜欢含韵的理由。

今夜,是儿子的新婚之夜,他还不到四十岁,却只能脑子里想着含韵,偷偷的在黑暗中向被子里把手伸过去……

……

东厢房里,安之扬趴在小北身上,汗流浃背的喘息着低笑道:“到底谁是小受?”

小北只怕再惹他,嬉笑着妥协道:“我是,我是。”

安之扬这才心满意足,扬手拿过床头早已准备好的棉布擦拭自己和小北,擦着擦着,忽然停了下来,呆呆的看着小北的下面。

小北连忙伸手捂住,脸红道:“你干嘛?”

安之扬呆了一呆,讪笑着继续擦拭,边擦边笑道:“还好我家人丁单薄,没有女眷,不然,明日长辈要看新娘子的落红……”

小北红着的脸立刻变得惨白,连忙坐起来,拉着被子掩着自己的身体,把身无寸缕的安之扬露在了外面。

安之扬连忙讨好的钻了进去,讪笑着抱着小北躺下,柔声说道:“别生气,我没别的意思。那晚,你说你是偶然进入这具身体的另一个灵魂,可是真的?”

小北心里叹息了一声。

当时她这么说,是以为两人再不会相见,没想到,峰回路转,现在却已经成为夫妻,只怕吓坏了安之扬:“你害怕吗?”

“不怕。”安之扬笑道,“我认识你这么久,只觉得你可爱,从来不曾觉得你可怕。我只是好奇,世上竟然还有这样奇妙的事儿?那有没有可能我睡一觉,明天一早却不知被谁占了身体?”

小北连忙掩住安之扬的嘴唇:“怎么会?你身强体健,谁能占得了你?”

安之扬一只手搂着小北,腾出另一只握住小北的手掌,亲吻了几下笑道:“你从前是做什么的?可曾……可曾成亲?”

小北知道躲不过去,又怕说自己来自未来吓坏了他,只得半真半假的说道:“我的世界和这里不同,女子也可以上学做工。我从前便是一个药厂的文案,就是写张告示,告诉大家这个药品有多好。我家里只有我和我娘两个,相亲无数,却从来没有对眼的。”

“对眼……”安之扬笑着思量着小北的话,释然道,“难怪。那天我爹还夸你聪慧,是学医的好材料,原来你从前有些底子。什么时候,能跟你回去看看你母亲就好了。”

这句话触动了小北的伤心事儿,她本来还想过,自己出嫁了,妈妈竟然不知道,连女婿都不曾见过,甚至不知道自己用另外一种方式继续活着……

安之扬见小北流泪,连忙将她揽在怀里,柔声哄道:“是我不好,我今后不会再提了。是我不好……”见小北泪水流得更甚,越发慌了手脚,连忙捧起小北的脸颊,将咸涩的泪水吻了个干净,却吻得那物又一次站立起来,双手便不由得又去揉捏那团柔软。

小北本来在哭,见安之扬忽然不老实起来,笑着啐道:“你还要干嘛?这样对你身体不好。”

安之扬心里的那团火却早已熊熊燃起,边吻边道:“方才是还你上次欠我的,现在才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小北想说,哪有你这样算的,安之扬却早已堵住了她的嘴,一手贪婪的揉捏那团柔软,另一只手在小北的后背上下游走。

小北只觉得全身上下都燥热起来,不自觉的轻轻抬起了身子,让自己和安之扬贴得更近些。安之扬注意到了小北微妙的动作,索性沿着小北的嘴唇、脖颈一路吻下去,直到胸前那一点樱红。

小北全身上下一阵痉挛,只觉得那舌尖在蓓蕾上快而温柔的转动,忍不住又一次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这一声呻吟在安之扬耳朵里美妙异常,不由得腾出一只手慢慢探了下去,轻轻抚弄了半晌护堂的羽毛,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慢下滑,指尖弹奏着那两片樱桃花瓣,直到春雨滋润得花瓣圆润腻滑,才慢慢的将手指探了进去……

安之扬只觉得自己的手指立刻被一片温热紧绷的柔软包紧,更忍不住深深探了进去……

“啊——”小北的声音终于高了起来,却立刻隐忍着压了下去。安之扬满意的逗弄着,嘴唇离开那团雪白一路吻了上去,一直回到小北的耳边,轻笑道:“那**真的有用。”

小北顾不得啐他,只将自己的身子抬得更高,两只小手也探了过去,握住那支斗志昂扬的战旗,温柔的揉搓着……

“……”安之扬也忍不住低低的呻吟起来,小北笑眯眯的搬开安之扬的手,钻进被子里将那战旗含住,只觉得像是夏季里的冰棒,甜甜的,尤其是流下的那些汁液,更是香甜芬芳……

两人终于又是新一轮的激战……

第二日,小北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早,若不是下身的酸涩和怀里睡得香香的安之扬,她几乎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她仔细看着怀里这个男人,幸福异常,想吻,又怕吵醒了他。

正甜蜜的看着,忽然听到窗外有浅浅的脚步声,接下来便是老李的问候:“老爷起来了?”

这院子不大,人口也简单,下人并不多,只有一对五十多岁的老夫妻老李和李婶,老李看家扫院,李婶洗衣做饭。安庆和安之扬并不习惯被人照顾,有这样一对老夫妻使唤已经足够。

小北连忙轻轻抽出有些酸麻的胳膊,生怕自己第一天就晚起被人笑话,更让公爹不满,便轻手轻脚的坐起来穿衣服。

刚穿好肚兜,安之扬把小北拉倒在怀里,闭着眼睛坏笑着双手在小北身上游走。

小北低笑道:“你爹醒了,含韵姐说,新媳妇要早起请安敬茶的。”

“不忙。”安之扬身子一翻,已经压在了小北身上,上下其手的闹个不停。

两人新婚,初尝鱼水之欢,正是无限渴望的时候,小北见天色的确还早,忍不住迎合安之扬,又热热闹闹的大战了一回。

等两人忙活完弄干净,窗外已经亮了许多,小北再不敢耽搁,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门外的翠儿听小北起床了,便进来帮小北梳洗,安之扬虽然在被窝里,毕竟身无寸缕,立刻羞红了脸,把床帏严严实实的掩好。

小北也没想到翠儿会进来,想起朱翊钧那时也是这样,早上也是没起床便喊茉儿等人进去伺候,明白也许这就是这个时代的规矩,却不愿意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看了去,心想,等白天没事儿时一定要提点一下翠儿。

梳洗完毕,小北连忙拉着翠儿出来,并顺手关上卧房的门,安之扬这才敢探出头,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梳洗之后,红着脸出来,根本不敢看翠儿一眼。

小两口准备停当,便让翠儿沏好了茶,捧着进了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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