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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夜夜笙歌。
*** ***
“三哥，咱也搬出去住吧。”小北夜里常常听到香绫暧昧的喊声，本来清清静静的吉庆园也变得春意盎然起来。从前和潘良同床共枕，小北倒没觉得怎样，潘良睡觉老实，自己也只偶尔踹他几脚而已，习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现在，隔院的香绫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大家闺秀，夜夜浅吟低唱，小北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恨不得和潘良分屋另睡，潘良却说，吉庆园里处处都是眼睛，连小楼和春儿都不知道咱们心里和令狐禅的隔阂，万一让令狐禅知道了，反而麻烦。
香绫嫁进将军府一个多月，小北就烦恼了一个多月，整个将军府，除了乔氏，小北恐怕是最难过的一个了。
潘良看着已经有些黑眼圈的小北，有些心疼。
他老早就想搬出去住的，但搬出去，哪里像现在清楚令狐禅的作息？
他笨手笨脚的学着小北从前的样子，泡了茶包冰好，安抚小北躺下，把茶包放在她的眼睛上。
小北的心情好了很多，笑道：“没想到，你除了会耍鞭子，还会做这个。”
耍鞭子……
潘良无语。
待拿下茶包，潘良仔细检查了一番，点头道：“好多了。”
“我方才说的……”小北拉了潘良的手，轻轻摇晃。＇Ｚei8。Ｃom电子书下载：。 ＇
“好妹妹，再忍耐些日子，可好？我忙了这小半年，已经初见成效，令狐禅和杨应龙面和心不和，海龙囤的兄弟们也开始秘密行事了，现在搬出去，令狐禅若有什么动静，我哪能第一时间知晓？”
“你不是安排了眼线？”小北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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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钱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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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爱情的选择题 第039章 你还没洗澡
第039章 你还没洗澡
“此时是关键时刻。一动不如一静。而且，皇上的朝鲜之役已经大胜而归，我猜测，不出一个月，便会出剿播州。你再忍耐些日子，就当她唱曲儿给你听了，好不好？”潘良柔声哄着小北。
小北翻了翻白眼：“唱曲儿……这是我听过的最不舒服的曲儿。”
潘良忍不住笑出声来，双手握住小北，软软的说道：“那你给我唱个吧。早听说你唱得好听，我却只听过你吹笛，不曾听过你唱曲儿。”
“你先给我舞鞭。”小北立刻想起自己第一次看潘良舞鞭，发若流泉，貌似潘安，微微敞开衣领的黑色长衣，蒙着一层迷雾般露出的一点点胸肌，腰间宽宽的腰带，还有那柔似蟒蛇，利如莫邪的黑红相间的玄色长鞭……
呃？
潘良正在微笑着给自己擦口水？
小北立刻红了脸，连忙自己去抹嘴角，才发现根本什么也没有，气得暴打潘良。
潘良早已知道小北的脾气。不敢闪身躲开，只是笑嘻嘻的让她打，等她打够了才捉住小北的双手笑道：“你明明就是一副花痴的样子，还来打我？”
小北想争辩，却无话可说，只能努力让自己的眼神怨毒一些，却不小心看到潘良世上难寻的墨玉般的眼睛里自己那一副欲说还休的娇羞，眼神连忙下飘，又看到潘良嘴角勾起的温柔弧度，淡淡的笑容，却笑进人的心里。
从白府到现在，两人以夫妻之名朝夕共处了一年多，小北越来越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心了。她本来以为自己跌得那样惨重，早该对爱情死了心，没想到，她越来越发现，自己已经不知死活的动了心了。
也许自己天生痛感神经不发达？
可是，谁不想初恋就能长相守，爱一次就可以天长地久？
……
小北正在胡思乱想，却见潘良果然松开了手，在院子里舞起了长鞭，脸色却不像平日练鞭时那样认真冰冷，反而一直都含着淡淡的笑意。
小楼和春儿远远的坐在一边说话，见潘良舞起了鞭，一个惊诧，一个花痴，呆呆的看了一会儿。小楼才最先反应过来：
“平日三当家练鞭凶猛的很，从来没见他弄过这么多花样，怎么今日都是些花拳绣腿的招式？”
“笨！人家是练给姑奶奶看的，又不是打架。你，总说你功夫多好，练来给我看！”春儿推着小楼说道。
小楼不情愿的看了看潘良，练练倒是不打紧，反正每天都要练的，可是跟潘良一起，自己不明显是个陪衬吗？
他想了想，反正现在已经黄昏，不如带春儿回自己的小院练去，也让这丫头对着自己倾慕一把，看人家四当家的眼神，要是春儿肯这样看着自己，就是累死也甘心啊！
小楼趴在春儿耳边一说，春儿摇头道：“姑奶奶和三老爷还没睡，咱们就回去？”
“没事儿，三当家疼我，四当家疼你，一定准的。”小楼看人家夫妻恩爱早已红了眼。连连推着春儿。
春儿无奈，只得去跟小北说，小北会意，笑嘻嘻的让他们回去休息。
等两人默默的退出吉庆园，潘良的长鞭也慢慢收了势，停了下来。
小北马上鼓掌，见潘良气息如常，面不改色，心里更加羡慕。
如果是自己，此刻恐怕已经汗流浃背，连腿都抬不起来了。
“现在轮到你了吧？”潘良笑着给小北倒了杯茶，顺便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浅浅的喝着。
小北脑子里立刻闪现出张信哲那首《一点点动心》，可是，此时此刻唱那样的歌，未免太直白了。
潘良的心意，她早就明白，可是，就算自己愿意，也不能毁了他二十几年的玄龙神功不是？
更何况，又是这样紧张的时刻？
除非……令狐禅死了，两人若真的可以隐遁山林不问世事……
咳咳，咳咳咳，想到哪儿去了？
小北偷看了潘良一眼，那引得人胡思乱想的罪魁祸首丝毫没有着急的样子，正在优哉游哉的看着他，只是眼神中藏着一丝审视，仿佛洞穿了小北的内心一般。
“……”小北被他看得有些慌乱，连忙笑道。“好。”稍稍想了一下，便轻声吟唱道：
“……孰舍孰求，放不下无尽守候；沧海桑田，只愿一生相守！莫悲红绡香断，共赏二月梢头，低头弄红袖，抬首共白头，不要海誓山盟，只要天长地久……”
小北越唱越觉得不舒服，不是怕那首太直白吗，这首也很暧昧啊！
唱到一半，小北不得不停了下来，不敢去看潘良春波荡漾的眼神，尴尬的搓手道：“我会的歌儿都是这样的，不好不好，赶明儿我也写几首歌词去，不要什么红袖啊，白头啊之类的，我要写金戈铁马……”
“噗！”潘良忍不住笑出了声，牵着小北的手，起身，一步步走进屋子。
“你……你要干嘛？”小北说话有些结巴。
“有蚊子。你没听说初秋的蚊子最厉害，偏偏只咬你不咬我。还是回屋安全些。”潘良笑着答道，语调淡淡的，好像方才小北唱得不是情歌，真的是金戈铁马一般。
小北仿佛被人施了召唤之术，懵懵懂懂的跟着潘良进屋，被他拉着坐在床沿上，在自己耳边说了声“晚了，睡吧”，再看他关门关窗熄灯，淡淡的星光透过窗棂照在他的身上，形成一个完美的剪影。
脑子还没醒悟过来。潘良已经一步步走了过来，小北不自觉的后退，躲到床里面。
她看不清潘良的表情，只能看见他慢慢的走过来，上了床，再轻轻的靠近她，抬手轻轻托住自己的后脑，把脸凑了过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快了吧……
脑子里说着不，身上却软的一动也不能动。
她以为潘良会吻她，谁知，潘良只是贴上小北的脸颊，嘴唇靠近小北的耳朵，柔柔的，低低的说道：“一生相守，天长地久！”
小北戒备的心不由得放松了下来。
他们早就说过，要一起过一辈子，不管是兄妹，还是夫妻。
可是，“一生相守，天长地久”这八个字，却绝不该是兄妹间该说的话吧？
小北正在纠结，潘良的唇已经轻轻贴上小北的脸颊，划过光滑的脸蛋，落在因为主人的发呆儿微微张开的唇上。
这是怎样的感觉？
此时的小北，前生今世加在一起，也有三十岁了，更不是第一次亲吻。
可为什么，这样淡淡的碰触，竟然让她浑身战栗？
更何况，唇间有一条冰凉柔软的小蛇，正在舔舐着她的双唇？
小北被那小蛇一裹，头脑立刻清醒过来，急急的后退了一点，哑着嗓子说道：“你还没洗澡！”
呃……
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潘良“噗”的笑出声来：“洗过了，你忘了，吃完晚饭，洗过澡。咱们才去院子里乘凉的。”
“可是……你又舞鞭了……”汗，自己白痴了吗？怎么说出这么……这么色…情的话来？
潘良已经呵呵呵的笑出声来，笑了半晌才妥协道：“好，我去洗。”说完又在小北的唇上啄了一下，才慢慢的退下床去，走出屋子招呼婆子们准备洗澡水，放到西屋去，才慢悠悠的走回来，坐回小北身边，扬臂把小北抱在怀里，把她的头放在胸前：“你听。”
心跳声。
这样万籁俱寂的夜晚，小北靠在潘良的胸前，听到的，只有潘良强壮有力的心跳声，沉稳，安定，让方才还心慌气短的她立刻平静下来。
“听到了吗？你不用怕，我若想为难你，何必等到今日？就算继续等下去，我也毫无怨尤。”潘良的声音像山间安静流淌的小溪，不紧不慢，淡然安宁。
小北有些自责，半晌才解释道：“我听说，你练的玄龙神功……不能近女色。”
潘良的后背稍稍僵了一僵，迅速放松下来，笑道：“大嫂跟你说的吧？”听小北不敢答应，只得继续说道，“义父当年的确是这样告诫我的，还让我立誓终身不娶。那时我只有五岁多，心里想的完全是练武，并不在意，更因痴迷于武学，从来不曾对女人多看一眼。直到那夜，我教你点穴……”
小北的脸红了一红，点穴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只听潘良继续说道：“我第一次见你，就是你我结拜的时候。那时对你只有感激之情，感激你救下了大哥，却因此多看了你几眼，只觉得你……你……”
“朱粉不深匀，闲花淡淡春。”小北学着他的语气说道。
“对，就是这种感觉。”潘良笑着吻了吻小北的头发，继续说道，“当时，我心里便想，自己有了个妹妹，定要好好疼爱才是。我无父无母，是义父把我养大，上面是三个义兄，我不知道该如何疼爱妹妹，只能，拼尽了心力……”
小北忍不住伸出双臂，轻轻环抱住潘良，耳边潘良的心跳骤然快了几拍，好一会儿才慢慢恢复正常。
“直到，我教你点穴那一晚。我点了你的穴，看到你眼底的惊恐不安，却装作无所谓的笑……我的心，便有些不同了。”
“也是那一晚，我告诉了你我的身世……”小北黯然道。
“正因如此，我更加喜欢你——那是你的秘密啊，你却只肯对我说。还有那宝箱，你得之不易，居然肯倾囊而授，救下大哥……只是因为，大嫂把你从江边捡了回来……”
小北不敢说，那宝箱不是我挣的，也不想再提，自己虽然最后想帮含韵来着，却没想倾囊而授，只是含韵自己偷偷全部拿走了……
好吧，沉默吧，爱情专家不是说，可以在自己的另一半面前，保留一点无伤大雅的小秘密吗？
第一卷 爱情的选择题 第040章 此妖只应天上有
第040章 此妖只应天上有
潘良絮絮叨叨的说起两人相处这三年多来的点点滴滴。尤其是最近这一年多，假扮夫妻，朝夕共处，甚至同床共枕……
烧水的婆子在门外催了几回，潘良才道：“我去洗个澡，你等我。”说罢，双臂紧了紧，才起身去西屋洗澡。
潘良的话，都淡若春风，却饱含深情。
小北从来没有听过一个人，这样平平淡淡的把情话糅杂在语调里，在貌似平淡的回忆里，在无风无浪的字里行间。
而她，也早就醉了。
她没法儿想象，潘良早在自己入宫之前就喜欢自己，却仍旧为自己的未来操心。
朱翊钧，安之扬……
他亲眼审视，亲自把关，无论是谁，只要能带给自己幸福，他必定毫不犹豫的支持……
当然。这和他“终身不娶”的誓言有关。
那时候，他虽然喜欢小北，却从来没想过，要娶小北为妻。
他只想让小北幸福。
而现在，他竟然为了自己，愿意破了那誓言，放弃苦练了二十几年的玄龙神功。
没有了玄龙神功，他怎么对抗令狐禅？
没有了玄龙神功，他怎么在万军之中，带着自己逃出生天？
没有了玄龙神功，那玄龙鞭也只是一条普普通通的长鞭而已。
……
直到潘良回来，小北还是没想明白，自己到底该怎么做。
即便她回抱潘良的时候，感觉到潘良只穿着一件丝绸长衫，里面……似乎是空的，她也抑制住了自己的躁动。
“那玄龙神功呢？是不是真的……不能近女色？一近女色，神功便没了？”
“……我不知道。”潘良如实回答道，“我活了将近三十年，从来没有找到过一个同样修炼玄龙神功的人，自然不知道，义父说的是真是假。”
“你修炼的时候，没有武功秘籍吗？”小北听他这样一说，更加诧异。
“没有。”潘良摇头道，“是义父口口相传的，就连大哥和三哥，和我练的功夫不同，义父都不许他们偷听。更不许我对别人说一个字。二哥一直对这功夫好奇的很，后来听说练此功者不能近女色，才放弃了，只是跟我学了些舞鞭的招式，加上他本身的修为，使用软兵器，他也没什么困难。”
“为什么，你义父只许你一个人练？”小北还是想不明白。
“首先，玄龙神鞭这世上只有一条。其次，练此功者不能近女色。大哥不近女色……他不喜女色，可他是义父的独子，义父当然不让他练。”潘良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倒以为，那是义父对他的信任和疼爱，“算了，不想了，这些已经不重要。对我来说，你比任何功夫都重要。”
“不……”小北忙道，“我知道，你做出这个决定不容易，但是。现在，真的还不是时候。等咱们离开播州，去一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隐姓埋名过日子，再……”小北忍不住红了脸。
潘良把小北抱得更紧，安静了半晌才道：“小北，我喜欢你。”
“我知道。”小北把头埋在潘良胸前，甜蜜的说道。
“你比什么都重要。”
“我知道。”
“我想要你。”
“……我知道。”
“我现在就想要你。”
“……”
“你喜欢我吗？”
“……喜欢。”
“你要我吗？”
“……”
“什么叫不近女色？我这样抱着你，算不算？”
“呃……我不知道。”
“我喜欢你，想要你，算不算破戒？”
“……你没问过你义父？”
“没有。我只是最近这大半年，才想到这个。”
“噗！”小北也忍不住嗤笑了。
潘良却无比认真：“从前，我一直以为就是不和女子来往，所以，就连义母、大嫂、二嫂、水灵，除了打招呼，我也从来没多说过一句话。可是……如果不近女色真的是那个意思，我自从遇见你，就已经破了戒了。”
“……那时候，你从来没想过……不算吧……”小北也有些疑惑了。
“我想过。”潘良借着黑暗，红了脸。
“啊？”小北连忙坐直了，看着潘良星光下仿佛蒙着一层雾气的白皙脸庞，好奇的问道，“什么时候？”
“……你还记不记得，我走镖之前去看你，我说，你放心，我一个汗毛也不会少。”
“记得。怎么了？”
“你还记得，你怎么回答的？”潘良的脸色更红。使得那张秀脸更加妖孽。
小北却煞风景的摇头——她真的想不起来了。
“你说……你要数数，我身上到底有多少根汗毛。”潘良的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了。
“……”小北已经忘了，自己还说过这么暧昧的话？
“可是，我怎么不记得你害羞过？”小北慢慢有些印象了，自己好像是这么说的，“你看你现在，屋里这么黑，我都看出你在红脸。那时候我可不记得你红过脸。”
“那时我纯净，现在不了。”潘良迅速的抬眸看了小北一眼，那眼神……熠熠生光。
小北也不由得红了脸——自己把一个CJ的青年给带上了邪路……
“小北……”潘良的声音沙哑无比，小北却仍旧沉浸在自责之中，傻乎乎的抬头：“啊？”
这个表情彻底摧毁了潘良的心防，毫不犹豫的低下头，吻住了小北的嘴唇，揉捻吸吮……
……
香绫房里的浅吟低唱，从小北的嗓子里压抑的唱了出来……
潘良一路吻，一路剥光了小北的衣服，从额头到脚趾，从脖颈到最最私密的地方……
只有吻。
一遍又一遍。
小北的手指终于忍不住解开了潘良的扣子……里面果然是空的。
这样的身材……此妖只应天上有……
到今日，小北才明白，什么叫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
他妖，却不娘……
他健。却不壮……
“三哥……”小北呻吟道。
“嗯？”辛勤劳作的某人正在吸食樱桃瓣内的汁液，无瑕抬头。
“三哥……”
“嗯。”
“三哥……”
潘良终于暂时放弃，再一路吻了回来，覆上小北的嘴唇，那斗志昂扬的旗杆却恰到好处的碰到方才潘良吻过的地方。
两人都是一阵痉挛……
旗帜试探了一下，便开始对樱桃开战，寻找战争的突破口。
“三哥，”小北连忙躲开一点，沙哑着声音问道，“你的玄龙神功……你不能近女色的……”
潘良笑趴在小北的胸前，顺便用头揉了揉那两团柔软：“我现在还算不近女色吗？”
“……没那什么。就不算吧？”小北暗暗怨念，那老头子怎么不说清楚点？到底什么叫不近女色？不能想？不能碰？还是不能****？
“你放心，即便真的没了内力，也有花拳绣腿。最不济，我已经在播州上上下下设下了无数蛀虫和怀疑，只要大军攻来，播州一击即溃……”潘良嘴上说着，手上身上却不闲着。
“我怎么记得，播州之役，打了好几年？”小北不敢苟同。
“还没发生的事儿，你去哪儿记得去？”
小北还要争辩，潘良已经找到了突破口，长驱直入……
“……”所有的话都在这一瞬间化为乌有。
好吧，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