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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过气不候-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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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昨昔没懂。

安臻又气又爱的捏了捏她的丰盈,听她哼唧了一声,才解气,又重复道,“我说,你是第一个。”

“你是说你也是个处儿?”昨昔震惊了!

安臻躲闪着她的视线,好半天,才不情不愿的点点头。

“你……怎么会呢?”小老虎很不信。

“我可不是随便的男人。”说到这个,男神有些骄傲。

“可……”昨昔咬了咬唇,想到自己被他折腾的不要不要的,又有些怀疑的斜眼睛瞅他,“哪个处儿能花招那么多?”

安臻憋了一口气,她都把自己吃干抹净了,结果到最后居然质疑他的清白。

一时间,不由得有些小怒,“我都这么大了,难道不会看一些片的么?再说,拍电影什么的,也会涉及到这方面东西,我总得积累点儿理论知识啊。”

“我理论知识也很丰富啊,但是实际就……”昨昔不服气的争辩。

“你上学时候最好的成绩是多少?”

“……61。”还把她高兴坏了呢。

“我是没有不满分的时候的。”男神又得意了。

有什么啊?昨昔撇撇嘴,不过说到成绩这个事,她想到另一个事,“我辞职了。”

“什么时候?”安臻把玩着她的耳朵。

“就是我去火播的那天啊。”老金那强掩失落的模样昨昔还记忆犹新,不由得情绪又低了下来。

安臻怎么会不了解她,亲了亲她的鼻尖,“好,我给你申请C大的传媒系,你去听课,然后给你介绍到剧组,你可以积累一些实践经验,导演这东西不是急于求成的,你还年轻,慢慢来。”

“你……都安排好了?”昨昔瞪大眼睛。

安臻点点头,声音温柔,“这不是你的梦么?”

昨昔吸了吸鼻子,“我真的会被你chong坏的。”

“那样,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能证明我是一个可以chong自己女人的男人。”安臻眸里有难辨的低沉闪过,快的让人捕捉不到,当昨昔抬头去看时,他已经又是满目柔情。

很主动的,昨昔微带羞涩的搂住了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这一次,我可不可以在上面?”小声要求。

“……你会么?”

“当然会……啊……唔……好疼……”

“不是这样直接坐的!”

“……还是你来吧……”

“你不疼么?”

“疼……但是,想被你爱着……”

“什么?”

“嗯,快一点儿……啊啊啊啊,慢一点儿!”

*

两个人在酒店里厮混了一。夜一天又一。夜,饿了就叫客服送东西来吃,倦了就叠在一起泡热水澡,困了搂在一起睡觉,稍微恢复体力了就缠在一起继续做。

前的后的,跪的趴的,你上我上的……各种姿势。

让初尝禁。果的小老虎大呼吃不消,身体里却还有个小魔鬼在放肆嘲笑着她,一边说不要,一边却很诚实的各种配合。

女人呐,果然是口是心非的东西。

第三天天大亮的时候,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耀在chuang上,有一束很淘气的晃在昨昔的眼皮上。

昨昔用爪子想赶走,可惜没成功,她掀了掀沉重的眼,觉得每一根睫毛都酸疼。

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不一会儿,又戛然而止,男神围着浴巾神清气爽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昨昔盖住眼睛哀嚎,“你都不累的么?”

“还好,通体顺畅。”吃了一顿饱餐的男神很是悠闲。

昨昔撵他,“去去去,拍戏去,赚钱给我花。”

“那个戏,暂时去不了了,我接二连三的违约,人家已经把我开除了。”安臻道,明明很严重的一件事,却被他说的云淡风轻的,果然很大牌。

昨昔痛心疾首的瞪着他,“赔了对方不少钱吧?”

男神看她咬牙切齿心疼钱的样子,犹豫了一下,选择了一个委婉的回答,“还好。”

小老虎刨chuang,败家啊败家!

“放心,”安臻哪里会不懂她小财迷的心思,把她捞起来,大手肆意的摸她光溜溜的身子,“以后咱家财政大权归你管。”

“真的?”昨昔一听这个立马乐了,眼睛都变成了人民币的符号。

安臻咬了一口她的小鼻尖,“真的。”嘴上答着,眼睛却控制不住的往她身上的起伏瞄去。

昨昔被他火辣辣的眼神看的脸都热了,推了他一把,“色。胚,我去洗澡。”她从男神的腿上跳到地毯上,哎呦骂了一声娘,这两条腿好像租来的,完全不听她使唤。

安臻气定神闲的看好戏,等着小老虎主动开口求他抱着她去浴室。

昨昔当然动了这心思,但是一想到他抱自己去洗澡引发的一系列不可控制的后果,左右权衡了一下,还是自己认命的手脚并用往浴室爬。

自己选的男人,跪着也要跟他走完。

男神眼眸里漾过笑意,随后又微微的暗了。

她柔软的腰肢扭动着,雪白的肌肤上都是这几日他留下的所属痕迹,而那水嫩的地方,潋滟波光。

他上前一步,直接把奋力爬行的小老虎抱在怀里,小老虎尖叫一声,已经被男神拐进了浴室。

随着水流声哗哗作响,还有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求饶声。

*

又折腾了一番,男神才大发慈悲的给四肢绵软,浑身没劲儿的小老虎套上了新衣服,嫩黄色的雪纺纱裙,衬得她小脸如玉,也多了一分她这年龄该有的朝气。

若是她能变换一下那要死不死的表情,就更显得有活力了。

昨昔也很无奈,她是很想蹦蹦跳跳的,可实在是被摧残的没那个精神头了。

安臻给她喂着粥,又塞她嘴里一小块儿鸡蛋清,这才想起来问她,“你为什么把钥匙和银行卡都留在家里,还写了那么一张纸条。”

昨昔的眼珠迟钝的转了转,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想起那七天来的魂不守舍,小老虎的灵气都黯淡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很伤心。

“怎么会?”安臻叹了一声她的傻气,又喂她嘴里一口豆浆。

昨昔低垂着眸子看着地面,声音也沙沙哑哑的,“我都联系不上你,也不知道你去哪里了,只能这么想。”

她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还是没能质问他究竟去哪,害她这么担心。

她曾经在微博上看到过这么一个小段子。

加菲猫和欧迪走失了,被卖到了*物店,它很痛苦,担心主人会思念它成伤,但在一个清晨,它看见乔恩走进*物店,老板上前询问他需要买*物吗?他看见了加菲,意外之喜,立刻再次把加菲买回去,一家人团圆,皆大欢喜。

故事的最后,那只世界闻名的肥猫在日落之前说了这样一句话,我永远不会去问乔恩,那天他为什么会走进*物店。

昨昔觉得,她就是那只加菲。

她永远不会去问他那七天音讯全无究竟去了哪里,因为她知道,安臻的世界里一定有她所无法参与的领域。

就像他之前从坚哥手里救她那次,自报家门是K,二少。

她不想一再的提醒自己和男神之间的距离有多远,因为她追的已经很辛苦。

安臻不会懂得,她只是沉默一分钟,就已经愁肠百转,他捏了捏她的手,很抱歉的说,“我以为你会去找冉斯,哪怕秦嘉也好,谁知道你会这么死心眼,只知道等。”

昨昔听他这么说,小脾气立刻就上来了,甩开他的手,气冲冲的朝她嚷嚷,“我联系不到,我谁都联系不到,他们是你的人,怎么可能跟我扯上关系?我都去你拍摄的剧组蹲点儿了,但是谁能让我这个什么都不是的人进去啊,我好不容易问到一个送盒饭的小哥,他告诉我你离开了,一个卖盒饭的都知道你走了,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结果我都不如一个卖盒饭的了解你多。”

她吼完,眼泪也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昨昔觉得很丢人,她这不只是吼出了对安臻的抱怨,更加吼出了自己掩藏到骨子里的自卑。

饭也不吃了,她掀开被子,不顾里面全是欢。爱的味道,把自己蒙的严严实实的,闷闷的啜泣根本停不下来。

安臻被她的话弄得怔了一瞬,又默了许久。

后来,他把碗筷放到小桌子上,拍了拍她被子的隆起,昨昔并没有给他回应。

“我不知道你没有联系到冉斯和秦嘉,我以为他们会告诉你我的去向,你之所以连他们都没找到,可能是因为他们出事了。”

昨昔一惊,霍的掀开被子,鼻音很重,语气却很急,“出事了?什么意思?”

“我叫冉斯去解决小思的事,就是小思被他从火车站招回来那天,说起来他离开前说先去送秦嘉回家来着,你还记得吗?”

昨昔回忆了一下,确实是,那个时候她也注意到了冉斯和秦嘉之间的不对劲儿,往常,冉斯对秦嘉是大呼小叫,毫不客气的,可是那天不一样,很明显的,秦嘉对冉斯若即若离,而后者很是战战兢兢。

她原本想问秦嘉来着,但是却被小辰的事给岔了过去,秦嘉要走的时候,冉斯说去送她,她还记得秦嘉直截了当的说,不用。

“这么说……你的意思是冉斯和秦嘉也失踪了?为了小思?”昨昔分析着。

安臻凝重了神色,点头,“有可能,冉斯说小思生活的那个村子都是暴民,所以要想帮小思赎身,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但是……”

“什么?”昨昔心里忽上忽下的,见他欲言又止,更加着急了。

安臻安抚的握住她的手,“我事先跟肖澈打过招呼了,肖澈也跟我保证他会陪同冉斯一起去,有他在,应该不会出事的啊。”

“但是就是出事了啊,”昨昔从*上跳起来,“快,我们赶紧去找人。”

小思是她的人,昨昔怎么都干不出来为了自己人伤害到朋友的事,尤其是冉斯是安臻的左膀右臂,秦嘉又拿她当亲妹妹一样。

安臻拉住她,很认真的看着她,“小老虎。”

“嗯?”昨昔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回头看他。

安臻皱了皱眉,“算了,先办这件事,回头再说。”

他拿出了手机,直接拨打了肖澈的电话号码,第一次没人接听,第二次快要变成忙音的时候,里面才传来肖澈沙哑的声音,“安哥,你回来了吗?”

安臻一愣,答道,“嗯,你没和冉斯在一起吗?”

“之前没有,不过现在在一起了,安哥,我们在王叔这里,你过来一趟吧,冉斯的情况……不太好。”

*

昨昔跟着安臻匆匆赶到郊区的一家私人医院里。

四周花林浓郁,飞鸟浅啄碎着一汪镜湖,本是一片难得佳境,却因为围墙四周的数不过来黑衣人而平添了一份萧冷肃杀。

昨昔一下车,顿时紧张起来,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幸好男神一直牵着她的手,那包裹着她的感觉,让她心里稍稍安定。

守在门口的两个黑衣人一见到安臻,忙恭敬的打开门,并且称呼道,“安哥。”

安臻面无表情,连回应都没有,直接带着昨昔走了进去,这样的安臻又是昨昔害怕又陌生的,她的小手缩了缩,安臻感觉到,回头朝她一笑,也许是因为担心冉斯,这笑容有些沉重,但是里面却是对昨昔满满的体贴和安慰。

昨昔心里一热,重新牢牢握住,不再躲闪。

既然已经选择做他身边那只小老虎,那就一点点的去适应他吧。

昨昔告诉自己。≮更多好书请访问:。 ≯

医院里面的氛围没有外围那么紧致,一个身穿着白大褂,戴着金属框眼镜的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坐在正厅中间的沙发上,品着茶,容貌儒雅,眉间又凝了些许疲惫。

“你来了?”看见安臻他俩走进来,他笑着打招呼,放下了精致的茶杯,又注意到了安臻身旁的昨昔,笑容更深了一些。

“嗯,”他应着,又偏头对她道,“小老虎,叫王叔。”

“王叔。”昨昔浅浅笑着,嘎嘣脆的听话唤着。

王叔点点头,“你好,小丫头。”

昨昔摸摸鼻子,有点儿不好意思。

安臻携着她走到沙发的另一端坐下,给她倒了一杯茶水,“渴了吧?”

昨昔的鼻头有些小汗珠,渴不至于太甚,累倒是真的,她心暖于他的体贴,又见王叔笑看过来,小害羞了一下,接过茶杯眼观鼻,鼻观心的小口喝着。

王叔还是那笑呵呵的模样,“嗯,我看不错,你是该早点儿安定下来了。”

冉斯弯了弯唇,又敛了容色,“冉斯怎么样了?”

“总算保住一条命。”王叔的语气也沉了下来。

“到底怎么回事?”安臻皱眉道,“我不信那村里的暴民会胆子这么大。”

“安哥。”

昨昔也很担心的等着王叔的回答,可还没等王叔开口,又有一声音斜插进来,是肖澈。

安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肖澈也正好走到他身边,神情愧疚的不行,他微低了头,“你罚我吧,是我的忽视,才让冉斯吃了这么多的苦。”

王叔道,“黑子,你不用这么说,”他看向安臻,解释道,“晓兰流产了,黑子因为晓兰所以才没亲自陪冉斯去,但是他拨了一些人陪着冉斯,谁知……看来那些人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他凝了眉。

“晓兰姐流产了?她现在怎么样了?”昨昔听不太懂他们之间的有些对话,却知道了晓兰现在身体状况也不太好。

“有王叔在,没什么大碍了,在二楼休息。”肖澈这些天来心一直提着,一是晓兰,二是冉斯,折腾的他心力交瘁。

“我……”昨昔看着安臻,眸光请求。

安臻拍了拍她的头,“去吧。”

昨昔得令,朝王叔点了点头,王叔微笑了一下,昨昔担忧的看了肖澈一眼,顺着楼梯上了楼去找晓兰。

“坐下吧。”安臻叹气,对肖澈道,“你看你都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了。”

虽然是很淡的语气,但是话里的关心却很清晰的流露出来,肖澈一个大男人眼眶顿时热了,被安臻按坐下时,还是低着头。

“你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安臻也不知怎么劝他,只得这样说道。

他刚说完,却见王叔微微的摇了摇头。

肖澈忍不住捂着脸,肩膀一个劲儿的颤抖,“是我害了她。”

一时,空气悲伤沉寂。

*

昨昔在长长的走廊里走了好久,才在尽头的一间屋子里找到了靠坐在chuang上休息的晓兰。

昨昔隔着门上的玻璃看着她,晓兰没有注意到门口有人,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脸上的表情很哀恸。

昨昔的心也跟着难受起来,她轻轻的敲了敲门,晓兰一怔,转过头看到昨昔后,很快笑起来,很秀气温婉,是昨昔怎么都学不来的气质。

她朝昨昔招了招手,昨昔在晓兰看不见的角度里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目表情,然后带着笑脸推开门走了进去。

她很亲热的坐到晓兰身边,握住了她的手,两个人的手都是冰冰凉凉的,谁也暖不了谁,可是昨昔的笑容却像七月的阳光一样,让看到的人都能感觉到热乎乎的。

“我才知道你住院的消息,你还好么晓兰姐?”昨昔道。

晓兰听到她的称呼,受*若惊了一下,不太好意思道,“没什么事,让你担心了。”

虽然两个人相识时间很短,自己那么不堪狼狈的一面也被眼前这个小姑娘看到过,但是却怎么都没法讨厌或者恨她。

可能黑子说得对,昨昔的身上带了一种他们这些满身负能量的人很想要贴近的东西。

那是他们从未有过的,即便处于人生低谷,也满目阳光。

昨昔不太会安慰人,她想了想,道,“你和黑子哥以后还会有小宝宝的,所以你不要太伤心,先把身体养好。”

晓兰一听,眼睛里慢慢的浮上了一层雾气,她看着自己扁平的肚子,摇了摇头,轻轻道,“不会有了。”

昨昔一滞。

“也好,这是我们做下的孽,就得偿还。”晓兰自嘲一笑。

“你别这么说。”昨昔也被感染了她低落的情绪,可还是握紧了她的手,想给她一些力量。

晓兰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憋在心里已久的沉重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她对昨昔不知为何,有了倾诉的*,“我和黑子哥,从小就订了亲了,可是后来他爸妈死了,我爸嫌他家穷,死活要反悔,黑子哥为了攒够娶我的财礼,出去打工,他那脾气,”晓兰很无奈的笑,“点火就着。”

昨昔很心有余悸的赞同着。

“后来,他就惹了杀人放火的官司,进去了,我爸知道后更加不同意了,就把我嫁给了村长的儿子。”

和小思差不多的身世,昨昔默默地听着,突然觉得,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幸,她跟他们比起来,实在好太多。

晓兰继续道,“要不是安哥,可能黑子就得给人家偿命了,幸好最后被放了出来,一步步混,混到了今天能够在C市呼风唤雨,却没办法再娶我。”

“晓兰姐……”昨昔心疼。

“不过,我还是积了德了,我丈夫他肺痨,怀不上孩子,他是真的疼我,几次想跟我离婚,但是我妈生病,妹妹上学,加上我爸没了时的殓葬费,都是我丈夫背着他家里给我拿的,那个时候,一直说爱我,会照顾我的黑子,却在外面跟别人拼命,做那些上不了台面的营生,我怎么能离开我丈夫,他那么需要我照顾。”她越说,嘴里就越苦涩,可是心里却慢慢的放松下来。

“但后来,黑子哥总是去找我,态度放的低到不能再低,甚至他那样的人,给我丈夫跪下,求他放了我,你说,他是不是在逼我,知道我根本看不了他低三下四的样子。我也是个没良心的,口口声声说不会离开我的丈夫,背地里却禁不住黑子的哀求,跟他几次三番的做那事。”

昨昔想到自己撞到他们车。震那天,却没想到背后有这么多的无可奈何和心酸。

“再后来,我就有了黑子哥的孩子,黑子哥让我留在他的身边,我觉得我欠我丈夫一个解释,就想先回去跟他说清楚,我公公知道我丈夫的情况,要打我,骂我下贱,是我丈夫拼了命的护着我,把我往出推,让我走的远远的,只要过得幸福就好,他那么好的人……”晓兰低低的说着,眼泪往下落,湿了昨昔的手,也湿了被子。

“那,你怎么会……”昨昔小心的问道,又怕触到她心里的伤口。

现在的晓兰就在扯着自己溃烂的伤疤,又哪里在乎是不是多疼一分,“我跟黑子哥走了之后,这不光彩的事就在村里传开了,我公公觉得窝囊,天天喝酒,一天半夜,喝多了往家走掉进河里淹死了,我丈夫的奶奶岁数大了受不了刺激,也咽了气,我知道消息后赶紧回去,我丈夫正抱着两个骨灰盒打算上吊,一了百了,我去拉他,我们俩撕扯的时候撞到了桌子,我就流产了,王叔说,我以后再也不能……”

终于,晓兰哽咽的说完这些话,把脸埋在昨昔的掌心,哭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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