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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打算把警察给劝走,可警察哪里甘心被溜,带走了看起来浑浑噩噩的陆昨昔。
总导演立刻开车跟上,在那之前,他对在场的人宣布,小李被开除节目组。
*
开心的拍摄,以这种纠结闹心的方式结束,昨昔蹲在局子里。
她不怕外界怎么说自己,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安臻找到尹奈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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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这一天,迟早都要来
昨昔是被老金保送出来的,这次也不知道是节目组里谁泄露了口风,一时之间都知道了安臻夫妇竟在拍摄期间见了血,他们俩的名字在各大网站贴吧都成了热门话题。
老金把昨昔带到工作室,又给她倒水压惊,昨昔怔愣了好半晌才微微的缓过神来,这时,李老夫妇的电话也正好打了进来。
昨昔知道这一次自己的举动必定让两位老人蒙了羞,她很愧疚,可除了“对不起”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李老并没有生气,反之很关系昨昔的心情,“小昔,你怎么样,现在安不安全?”
昨昔鼻子很涩,她连忙压制住自己哽咽道,“我没事,告诉干妈也不要担心。”
李夫人抢过手机,也是着急的语气,“傻孩子,我们怎么可能不担心,接到消息后我们就去警察局了,可那里的人说你被带走了,你现在是和可以信得过的人在一起吗?”
“嗯,”昨昔看了一眼面色沉重的老金,回答道,“是我的好朋友。”
李夫人微微放了心,她安慰昨昔,“孩子,你别难过,不管怎么样还有干爹干妈呢,我们会一直在你身后支持着你的,这次你没有错,安臻做出这种恶心的事情来,是他配不上你。”
昨昔一愣,没太明白干妈是什么意思。
她跟李老夫妇又说了几句才挂断电话,然后直接问老金道,“现在外面情况怎么样?我看警局门口堵了不少记者,是不是都在说我伤了安臻的事?”
老金摇摇头,“你就算想把所有恶名都担在自己身上,也犯不着这样毁了自己。”
昨昔一怔,苦笑道,“你都知道了。”
“是。”老金道。
他们认识这么多年,哪里会不明白昨昔的性格,虽然安臻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可他还是从尹奈那里知晓了安臻要与昨昔离婚的事。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刚刚领证结婚的明星连一年时间都没到就离婚,对形象是大打折扣的,昨昔深深明白这一点,所以才会在节目组拍摄时做出各种令人受不了的举动。
她希望到了真正签字离婚的那天,安臻身上的负面能少一些,她只是一个平凡尘世的小蝼蚁,给她泼多少脏水都不怕,但是安臻不一样,昨昔清楚自己有多微小,但是她总是想着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他。
“你太傻了。”老金叹气,“值得吗?他都要跟你离婚了。”
“你怎么知道?”昨昔惊讶,可过后一想,娱乐圈里没有任何风吹草动能瞒得过老金,“我怎么忘了你的鼻子都狗都灵。”她故作轻松的笑。
“是尹奈告诉我的。”老金没有隐瞒她。
“尹奈?”昨昔呆住,“你和尹奈怎么会认识?”
“故人之女。”老金淡淡的解释着他和尹奈的关系。
昨昔眯了眼,“老金,我自认为全世界我是最了解你的人,你和尹奈真的只是故人之女那么简单吗?”
老金无奈笑笑,“有时候有个忘年交真不是什么好事。”
“老金!”昨昔红了眼睛,“我不知道安臻为什么和我离婚,他是爱尹奈,可是我觉得他对我的感情也不是假的,可为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如果你知道事情的真相,请你告诉我,我不想活的稀里糊涂。”
“难得糊涂,知道真相或许你反而不会快乐。”老金也是担心她。
昨昔低笑着摇头,“可那是安臻啊,那是我爱的人啊。”
老金看她这样,也是很心疼,他这一辈子没结过婚,没有儿女,昨昔对他来说与女儿无异,他原本是想让她更幸福一些的,但是却依旧被命运卷进了这个肮脏凌乱的漩涡,他想往出捞她,都无能为力,只能看她遍体鳞伤。
“好,你想知道什么?”老金妥协。
“我知道尹奈从前发生过很不好的事情,安臻的爸爸因爱成恨,找人把她……她那个时候很爱安臻,所以在那件事后也怪他,那现在突然怎么了,是不是安臻的爸爸出现了?”昨昔说着自己了解的情况。
老金微微笑了笑,“他们是这样告诉你的?”
“什么意思?”昨昔一震。
老金喝了一口水,仰头深深的舒了口气,“尹奈从前确实很喜欢安臻,但是却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因为他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为什么?”
“因为他们是亲兄妹,龙凤胎兄妹。”
昨昔震惊,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说什么?”
老金笑了笑,慢慢的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那被安臻和小翼隐瞒了的,真正的真相。
*
尹奈的真名并不叫尹奈,而是叫温粟,这一点昨昔已经知道了,在安臻跟她第一次说离婚后,就很多次在和她做。爱的时候叫了这个名字。
粟粟。
安臻随了父姓,安父疼爱妻子入骨,让他的女儿随了母姓,那是一个很欢乐幸福的家庭,父慈母爱,兄妹和睦,可后来,温粟却喜欢上了自己的亲生哥哥。
这是有悖伦理道德的事情,安臻自从知晓了妹妹的心意后,就开始跟她保持距离,再也不敢像从前那样。
可温粟是一个很执着的女孩子,她为了安臻做出了很多疯狂的事情,但是安臻也保持着和她的兄妹距离,直到有一次,温粟心情不好去夜店喝酒,出来的时候出了车祸急需输血。
也是那一次,将这个家庭撞的支离破碎。
温粟的血型和父母哥哥都对不上,还好血库里找到了合适的血,救了温粟一命,但是安父就起了怀疑,他用了办法和自己的子女做了DNA,结果令他难以相信。
安臻是他的亲生儿子,温粟的父亲却并不是他。
医生当时给他的解释是,安母在和他发生关系的同时也和其他男人发生了关系,两个京子同时在她体内结合,她明明生的是龙凤胎,可父亲却是两个。
这让爱妻子如命的安父难以接受。
在他们结婚之前,安母有一个初恋*,死在了他们新婚之夜,安父怀疑是心爱的妻子背叛了他,所以他直接质问了妻子,安母却哭道,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可关于温粟的事情,她一字不提。
安父开始变得暴戾,动不动就对女儿打骂,安母护着不及,换上了忧郁症,在他们结婚周年的那一晚,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安父认为,这是不忠的妻子对他的补偿。
血的补偿。
他后来知道了温粟对安臻的感情,更加痛恨她,所以才会做出了雇人侮辱她的事,而在温粟受伤那天,安臻听从父亲的话去和他朋友家的女儿相亲,以此来断了温粟的念头。
可他没想到,他只是想让妹妹重新认清楚自己自己的感情,然后寻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爱,却害得她受得如此重创。
温粟疯了,安臻也疯了,疯的还有安父。
安臻凭借自己的能力进了K,将安父锁进了美国的精神病院,从此不管不问,对妹妹也是百般补偿,给她换名尹奈,让她重生,为了在娱乐圈里为她保驾护航,他也进到了里面,可温粟已经丝毫情义不领。
这一次,尹奈回国,是知道了安臻身边多了一个很像她的女孩儿,在尹奈心里,安臻是道貌岸然的,她不相信安臻会真的对谁有感情,即使有最后也是伤害,所以她才会在那晚酒会用了那样的办法去逼迫安臻。
任谁都没想到的是,一开始作为替身的昨昔,却成了安臻心尖上的人。
*
“昨昔,安臻是真的爱你。“老金道。
昨昔低下了头,肩膀不停的颤抖,心里却排山倒海。
她知道,他一定有苦衷。
她知道,她不会看错。
“那离婚是……”昨昔稳住了自己的情绪,问道。
老金的神情凝重下来,“安臻的爸爸,逃出来了,之前小思村里的暴民,冉斯的伤都是他所为,只不过是走个下马威,他已经癫狂了,他要让这一对儿子女生不如死。”
昨昔心里顿沉,狠狠的打了个战栗。
“有一件事,我不明白,安臻的妈妈,真的做了对不起丈夫的事吗?”
“你觉得呢?”老金反问她。
昨昔想了想,摇头,“不会,她是安臻的妈妈,所以我相信她一定深爱着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老金怔了怔,又笑道,“一个局外人都能明白的事,却当局者迷,安臻的爸爸,配不上自己的妻子。”
昨昔一愣,她仿佛看到了老金的眼里浮上了一层难辨的情绪,有恨有悟有对命运的斥责。
“那尹奈的照片是安臻的爸爸发出去的?只有他手里才会有那件事遗留的证据。”昨昔猜测道。
“是他,他雇了毛毛借用火播工作室的名义发了出去。”
“毛毛?毛沁一?”昨昔猛地站起身,“怎么会,她那么单纯的孩子……”
老金嘲讽一笑,“任何人都有弱点,毛毛的弱点就是她的家人,而那个人也刚好捉住了这一点,所以我不怪毛毛,这一天,迟早都要来。”
☆、097:死老头儿,不许打他
“什么意思?”昨昔颤抖了声音。
老金看着她苍白的脸,拍了拍她的肩膀叹气,“昨昔,这件事你不要再管了!”
“老金!”昨昔提高了声音,红着眼眶对他道,“你也认为我没资格参与安臻和尹奈的事是吗?你也觉得我是个只会添乱的人是吗?”
“昨昔……”
“告诉我,什么意思?这一天迟早都要来是什么意思,安臻,尹奈要和他们的父亲鱼死网破吗?”昨昔不敢想象。
老金沉默半天,终究抵抗不了她的眼泪,点头道,“对,鱼死网破。”
昨昔的身子一僵。
*
在老金这里呆了一天,没有任何安臻的消息,他没有联系昨昔,不知道是忘了还是压根就不想。
昨昔静静的坐在窗边,心里却一直在默默祈祷着,这一场无火的硝烟里,她爱的人不要有事。
老金下楼给她买晚饭,订的餐外卖她吃不进去,所以老金打算给她到街边买一些酸辣粉什么的这些她平时爱吃的东西。
昨昔不知道老金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只是在想着现在安臻怎么样了,尹奈怎么样了,小翼怎么样了。
这一刻,她痛恨着自己的无能为力。
忽然,工作室的大门被猛地踹开,昨昔吓一跳,回头望去,四五个她不认识的黑衣男人。
“你们是……”昨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将手背到身后把自己的腕表卸了下来悄悄的放到身后的窗台上。
那几个黑衣人也没和她废话,直接冲过来,昨昔刚要反抗,无奈力气悬殊,她嘴上被蒙了一块儿沾了乙醚的白布,瞬间失去了意识。
当老金拎着一兜子小吃回来后,已经不见了昨昔的踪影,他把满满的口袋放到办公桌上,以为昨昔去卫生间了,却突然发现了窗台上昨昔遗落的表。
老金心里一惊,连忙拿出手机打电话。
“阿奈,昨昔被他抓走了。”
*
另一边,尹奈挂断和老金的电话后,对沙发上那个沉默的男人道,“昨昔,被他抓去了。”
安臻漆黑的双瞳突然一缩。
而卧室里,听到这个消息的小翼忽然感觉心脏处剧痛传来,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小小的身体颤抖个不停,死亡的气息在一点一点的接近着他。
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
从安父逃出来后,他就已经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他当时还庆幸,如果昨昔远离他们的世界,会不会安全一些,会不会更好过一些,可他没想到,这样的保护依然不能阻止那个人伤害她。
对他最好的脑残姐姐,第一次让他深深的觉得自己被爱着的妈妈,还是被他们连累了。
小翼知道,他现在不能出去,不然一定会因为自己的病而成为他们的包袱,他自己连续咽了好几粒药,费力的爬回chuang上,盖好被子,满脑袋都是和他那个小妈妈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
人好奇怪,明明不过数月,却有这么多的记忆。
还好,还有这么多的记忆。
妈妈,请你一定要安全。
小翼闭上眼睛,把曾经的每一天都重新放在心里回忆。
客厅。
安臻听到这个消息后,看着尹奈答非所问,“你在娱乐圈建立起来的一切都有可能在这一天一。夜中毁了,不后悔吗?”
尹奈一笑,“你觉得我在乎的是这个吗?我从前很想要他的命,你不肯,以为把他禁锢起来就是完美的结局,我之所以爬上这么高的位置,就是在等着他再次疯狂的这一天,他不就是想毁了我吗?我拿我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一切给他陪葬,也不枉他当了我十多年的父亲。”
安臻冷冽了眸子。
“这一次,你不要阻止我杀了他。”尹奈和他一模一样的眼瞳里尽是漠然肃杀。
安臻看着她,“这一次,由我动手。”
尹奈一愣。
“粟粟,好好活下去,我欠你的这辈子还不完,如果有下辈子……我再做你哥哥,chong你一辈子。”安臻温柔的笑了。
尹奈心里层层绵绵的漫过了许多往事,甜的涩的,她背过身子,没再让安臻看到她的情绪。
两个人静默了差不多三分钟的时间,安臻的手机响,是肖澈。
他握着手机站了起来,“我走了。”
尹奈没有回答。
安臻走到门口,突然回头,道,“粟粟,你能再叫我一声哥哥吗?”
尹奈依旧没有回应。
安臻笑笑,也不逼她,走了出去。
尹奈松开了刚刚紧握的手,发现手心已经沁了血迹,她感觉很疼,那么的尖锐。
可似乎疼的不是手。
而是心呢。
*
肖澈在尹奈家的楼下等着他,安臻下楼坐到副驾驶位上,肖澈开动了车子。
肖澈一边注意着路况,一边对安臻道,“在王叔的医院里,我留在那里的人没能制住他,王叔现在就在他的手上。”
“还有昨昔。”安臻看着路边的夜景淡淡道。
肖澈一怔,也沉重了脸色。
不一会儿,车子马上就要行驶上高架桥,安臻突然道,“停车。”
肖澈向来听安臻的话,他将车子泊在路边。
“下车。”安臻又道,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肖澈以为他想自己开车,于是下了车,和安臻换了位置,谁知,当安臻坐到驾驶位时,他却打不开另一边的车门。
“安哥?”肖澈拧紧了眉。
安臻摇下车窗,对肖澈道,“黑子,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很羡慕你,你虽然走了不少弯路,但是最后最爱的人依然在你身边。”
“解决掉他后,你也可以。”肖澈继续晃动着车门把手,可徒劳。
安臻弯了唇,一如他之前的模样,“兄弟,替我好好幸福下去。”
他说完,发动了车子,肖澈一惊,手被门把手划伤,可他不管,依旧追着车跑,大喊道,“安哥!”
刚要拿出电话调车来,手机却显示着一条来自安臻的未读信息。
“这是我的命,我的女人我去保护,你的女人,在等着你的保护,替我照顾冉斯和秦嘉,有缘再会。”
肖澈的脚步生生的僵在地面上。
一瞬间,眼泪侵袭了他的眼眶。
*
到达王叔位于郊区的医院后,安臻下了车,医院建筑里里外外已经换了一批人,他知道,这些人都是他父亲的死士。
哪怕他动用了一切关系将他锁住,可却依然阻挡不了他的脱身。
这就是他的父亲,不可一世,只手遮天,他从小崇拜的人。
也许粟粟说得对,他当初便不该手软,可是他实在没办法亲手了结父亲的生命,潜意识里,他觉得他很可怜。
可如今他的存在威胁到了他在乎的每个人,安臻才后知后觉,他的一时心慈,导致了不可预估的后果。
门口的人估计已经接到了指令,见到安臻并没有阻拦,而是搜查他身后放他进去。
安臻看了一眼静静的伫立在黑暗中的大楼,勾了勾唇角,走了进去。
王叔已经被动过刑,摊趴在一大滩血迹中,仿佛没了生命的气息,安臻的心沉了又沉,又看向另一侧的半空中,昨昔两只手被吊高,还在昏迷着。
正厅沙发上,以往王叔坐的那个位置,此时取而代之的是他多年未见的父亲,安远山。
他依然那么儒雅,哪怕在美国的精神病院受了很多的苦,却没在他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爸。”安臻淡淡道。
“唔,”正在煮茶的安远山似乎刚注意到他,微微笑了起来,对自己的儿子道,“你没怎么变,过来坐。”
安臻从容的走了过去,坐到他的左手边,对王叔和昨昔视若不见。
安远山给他倒了一杯茶水,叙旧一般,“听说你混娱乐圈了,还挺不错?”
“是啊,说得过去。”安臻端起茶杯润了一口,回答道。
安远山的右手敲着腿,一下一下,他沉吟道,“我记得你当初的梦想是做一个设计师,专门盖大楼。”
“嗯,你还说会给我拨一块儿地皮给我玩,弄好了卖的钱都归我,弄不好就算你投资失误。”
“娱乐圈离你的梦想,远了些。”他看向自己的儿子。
安臻靠在沙发背上,无奈的叹口气,“没办法,理想和现实总是要有差距的,我从前也期盼着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如今不也物是人非。”
“不要提那两个贱女人!”安远山听他提到这个,突然动怒,将茶杯里的水都泼在他的脸上,还嫌不够,一脚踹在他的肚腹上,安臻连人带沙发一起翻到地上,安远山又拿桌子上的茶盘茶具尽数砸在安臻的身上。
“她们不配!不配!”他咆哮起来像一只暴怒的狮子。
安臻默默的承受着。
昨昔这时醒了过来,见到这一幕,心狠狠的一疼,大喊道,“死老头儿,不许打他!”
话音刚落,安远山从怀里拿出枪朝昨昔一指,砰地一声打在她的肩膀处,血迸溅出来。
“不要!”安臻一直冷静的面容突然破裂。
☆、098:她快死了
昨昔觉得,那真是全世界最好听的声音,哪怕她就在此刻死去,也了无遗憾了。
“我没事。”虽然疼的她只想骂娘,却依旧不忘安慰地上的安臻。
安远山皱了皱眉,片刻后又哈哈大笑,一副肯定的口吻,“你喜欢她?”
“对。”这一次,安臻没有逃避,而是直接承认。
安远山笑哼了一声,“那你该早告诉我,我也不必把她抓来,让她受苦。”
他一打响指,绑住昨昔的绳子突然脱落,安臻眼眸一缩,飞快的跑过去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