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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打响指,绑住昨昔的绳子突然脱落,安臻眼眸一缩,飞快的跑过去稳稳的接住了从半空中掉下来的她,两个人在地上滚了一圈才停住,不小心压碰了昨昔的枪伤,她闷哼了一声,又缄默了声音。
不想他听到。
“有没有事?”安臻把她抱起,忙问道,在看到她胳膊上触目惊心的红时,又冷了眸色。
昨昔点头,眼圈红红的笑,“怎么会没有事,你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试试。”
安臻一怔,随后笑容慢慢的浮上了嘴角。
这是陆昨昔,他勇往直前的小老虎,哪怕他无数次的骗了她,丢下她,她依旧用她自己的方式告诉他,什么叫做你离,我也不弃。
“回家再跟你算账。”昨昔想了想,恶狠狠道。
安臻一边给她解绳子,一边问,“算什么账?”
“跟我演戏,让我以为你不爱我。”她想了想,又很后怕的咬上他的胳膊,这一下她没有留力气,当她松口时,安臻的胳膊上已经明晃晃的一圈牙印。
安臻连眉头都没皱,“怎么,难道你觉得我爱你吗?”
昨昔一愣,又笑道,“对,你就是爱我,即使从前不爱,现在不爱,以后的某一天,你也一定会爱上我,深深地,入心入肺的爱。”
安臻没有回答她,而是从兜里拿出一条白色的手帕扎紧她的伤口,以防再流血。
如果真的有以后,他会纵容她的决定,入心入肺的深深爱上她。
他俩在这儿小声说着话,把安远山当做不存在,安远山也不介意,又命人端了一套茶具过来,重新烹好茶。
“过来说话。”他道。
安臻握住昨昔的手,要带她过去,昨昔拉住他,虎着脸瞪安远山,“不要过去,他会拿那重盘子砸你。”
“没关系。”安臻垂眸看着她,安慰道。
昨昔津了津鼻子,“那好吧,他要是敢砸你,我就挡在你面前,再拿别的东西砸他,他是你爸爸,你下不去手,我可以,我不当他是公公。”
安臻握她手的力道紧了紧,很珍惜这片刻的相聚,和她浑身散发的专属于他的小脾气。
安远山这才重新打量了昨昔一眼,点点头,“不错。”
昨昔撇撇嘴,要你管。
她的小动作没能逃过安远山锐利的眼,他浑浊又漆黑如鹰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鹜,刚好被安臻捕捉到。
“接下来,你想做什么呢?”安臻问。
安远山反问他,“你呢,儿子?”
安臻看向地上已经一动不动的王叔,“允许我把王叔送到医院救治一下吗?”
安远山看了一眼地上好像已经死了的人,冷冷一哼,“我让他这样自生自灭已经算便宜了他,当初如果不是他给我下药,你们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的把我送进精神病院。”
“说到底,那是我的主意,跟其他任何人无关。”安臻淡淡道。
安远山摆摆手,“你是我的儿子,就算是要我的命,也没什么大不了。”
昨昔安安静静的翻了个白眼。
她可不信要是安臻要了他的命,他还会这么气定神闲的说没什么大不了。
这种心肠如蛇蝎虎狮一样的男人一定会对他们处之而后快。
“怎么,你不信?”安远山问陆昨昔,他的语气很危险,不过呆在安臻身边,她一点儿都不怕,很自然的点头承认,“对,不信。”
“那你呢,”安远山看向自己的儿子,“你信吗?”
安臻笑,“我听媳妇儿的。”
昨昔感觉她的身子很轻,快要飘起来。
安远山摇摇头,“跟你爸一样没出息。”
昨昔忍不住为自己男人辩驳,“才不是,安臻比你有出息一万倍,如果有一天他发现我生的孩子不是他的,他一定会问清楚,并且因为爱我而接受这个孩子,而不是像你那样,逼死自己的妻子,做出肮脏龌龊的事情侮辱自己的女儿!”
只要一提到安臻的妈妈和尹奈,就一定会激怒安远山,昨昔明白,她是故意这么做的,为的就是刺激他暴怒。
果然,安远山前一刻还温润慈爱,一听到这两个女人,立刻变了面色,抄起了茶几上的枪再次指向陆昨昔,只不过这一次稍有偏颇,枪口离安臻似乎更近一些。
昨昔一下子整个身体挡在安臻的面前,抢过安臻从袖子里拿出的枪对向了安远山,并且勾动了扳机。
她从来没有碰过这种东西,连水枪都没玩过,这一下并没有打中安远山的要害,只是射中了他的小腹,可安远山的子弹却穿透了安臻的胸口。
是的,安臻的胸口。
千钧一发之际,安臻推开了昨昔。
昨昔心里大疼,早知道她该熊抱住安臻,让他怎么都推不开自己的。
她从地上爬起来扑过去,“安臻,你怎么样?”
安臻脸色惨白,没什么力气的看着她,却还是在笑,“傻不傻。”
昨昔一愣。
他看出来自己要和安远山同归于尽了吗?
怎么会?
“那是你爸爸,你下不去手,我是你的妻子,我可以帮你,你要活着,你还得补偿粟粟。”昨昔落着泪道。
“你不能死。”安臻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失去了意识。
安远山身上的伤比起安臻的,太轻,就像锤子砸了头和蚊子叮了手一样,一点儿可比性都没有。
昨昔痛恨,她怎么就没能射的更准一些?
安远山捂着腹部的伤口,有血汨汨流出,他咬牙笑道,“好狠毒的丫头。”
昨昔紧紧的抱住安臻,“不及你万分之一,你配做一个父亲,配做一个丈夫吗?”
“你懂什么?”安远山咬牙切齿,“我给了她一切荣华富贵,她还不知足,不知廉耻的给我难堪。”
“呸!”昨昔瞪着他,“荣华富贵?你居然认为一个女人需要的是这个,别说安臻的妈妈不会出。轨,就算是出了,也是你逼得,你活该!”
安远山怒极,举起枪对准了陆昨昔,陆昨昔毫不畏惧。
她不知道今天他们能不能平安的逃离这里,如果不能,安臻又刚好死了的话,那她陪着他就是。
安远山还未发射,他的手臂上就中了一枪,疼得他握不住手里的枪,滑落在地上,昨昔一愣又一喜,回头看去,居然是尹奈。
安远山从牙缝里蹦出了两个字,“践人!”
尹奈拿着枪慢慢的走了过来,依然那么美,“践人?你在说你自己吗?”
安远山冷笑。
尹奈从容的坐在昨昔的身边,打量了一下昏迷的安臻,又看了看他,最后才把视线放在安远山的身上,冷冷地。
“今天,该做个了解了。”尹奈说完,又在他的小腿上打了一枪,安远山一下子跪在地上。
“你给我下了药?”安远山意识到不对。
尹奈承认,“是啊,你第二次喝的茶里,被我下了药,不然你怎么可能连枪都拿不起来呢,你以为自己英明一辈子,结果呢,其实也不过如此。”
“践人!我倒是低估了你。”安远山狼狈的坐在地上。
尹奈不以为意的笑笑,“你以为你把那些照片公布于众就能摧毁我吗?那你真的是小看了我,已经被人强。歼了,还在乎是不是被更多的人视。歼,你觉得我那么没用?”
“哼,还是那么贱!跟你的妈妈一样!”
安远山的话刚落,尹奈就在他的肩头打了一枪,她声音冷如寒冰,“你配提她吗?”
安远山嘴里沁出了血迹,笑的很狰狞,“别以为你们赢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东西,尹奈眼睛一眯,按动了沙发旁边的一个按键,昨昔只觉得嗖的一下自己的身子一轻,就不知道掉落在什么地方,还好,她临下坠前紧紧的抱住了安臻。
她刚想查看安臻是否安好,却听头顶上轰的一声,震得她耳鸣,脸上也掉落了不少的灰尘。
昨昔的心重重的一沉。
*
当安臻再次醒来时,已经身在医院,他手旁是眼睛红肿的陆昨昔。
“小老虎……”刚一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沙哑。
昨昔深深的看着他,连眼睛都不敢眨,“你,你醒了?”她也好不到哪去,胳膊缠着厚厚的绷带,整张小脸像鬼一样的白。
“你没事了吗?”安臻唇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昨昔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他昏迷七天,医院先后下了五次病危通知,王叔死了,她找不到神医来救他,生怕他就这么消失了。
“我没事了。”安臻又道,安慰着她。
昨昔哭着低声说,“我们都没事了,可尹奈她……”
“她怎么了?”
“她快死了。”
☆、099:我们暂时,再见
最开始,安臻以为她的小老虎在跟他说一个并不好笑的谎,可是当他被推到尹奈面前时,他才明白,他的亲生妹妹,真的要死了。
王叔的医院里被安远山埋了炸药,若不是尹奈及时将安臻和昨昔送进王叔在设计房子时就挖好的隧道中,那在场死的,一定包括他们俩。
昨昔觉得很不能理解,为什么尹奈没和他们一起跳下来?
她现在这个样子像一只木乃伊,被厚厚的白色绷带缠了一圈又一圈,只露出两只眼睛,也是红肿不堪的,哪里能见到曾经女神的模样,她还吊着一口气,不知在等谁。
小翼得知这一消息后,心脏病复发晕倒,还好冉斯、秦嘉以及肖澈、晓兰把他送进医院,勉勉强强保住他一条小命,昨昔也是后来才知道,那个叫她妈妈的熊孩子,有着先天性心脏病,随时都有可能离开她。
安臻见到尹奈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在报复我吗?”
尹奈闭着眼睛,听到他的声音后缓缓睁开,她无法点头或者摇头,只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所有的话都在眼神里。
安臻坐在轮椅上,他脸上的悲痛一点儿都掩饰不住,这是他唯一的妹妹,亏欠了一辈子的妹妹。
尹奈的手指不能动,可她还是执意的用包成粽子一样的手在chuang边费力写了一个字,昨昔仔细的看去,是个“K”。
安臻点头,“好,我叫他来。”
尹奈又闭上了眼睛。
昨昔不知道尹奈要见谁,安臻也没有跟她说,从他看见尹奈的那一刻起,他就再未跟自己说过一句话。
安臻在走廊里打了个电话,昨昔离得很远,听不见他说了什么,电话过程很短,差不多一分钟就挂了,安臻自己转动着轮椅往回走,昨昔见他打完电话连忙上去想帮他推轮椅,被他拂开了手。
态度很冷。
昨昔怔怔的问他,“你又打算不要我了是吗?”
安臻低着头,昨昔看不到他的表情,好半天才听到他沉声问道,“安远山,死了吗?”
昨昔哑着嗓子回答,“还没死透。”
也就是,他还活着。
昨昔不知道,为什么那样一个人会有这么强的生命力,而好人却都不长命。
安臻没再说什么,继续往病房走,没有理昨昔。
昨昔突然觉得很慌很乱,但是却不敢追上去。
她掉了头往小翼的病房走,留安臻一人在尽头独自舔舐自己的悲伤。
小翼的病房里,冉斯他们都在,见到她后,都是关切的面孔,可任谁都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发生了这样的事,不是语言能够抚平创伤。
小翼也醒着,他坐在病chuang上,看着窗外,小脸上一点儿表情都没有,直到昨昔坐在他身边,握住了他的手,小翼才反应过来身边有人,还是他最爱的那个人。
小翼伸手杵了杵她胳膊上的伤,动作很轻,脸上也渐渐露出微笑,弧度很浅,“你晃悠着残肢到处走什么啊?”
昨昔也笑,“证明我比你强呀。”
小翼很无奈的耸耸肩,又有一瞬间的怔然。
昨昔很心疼,她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小翼的柔软的发,“你不想去看看她吗?也许,可能最后一次了。”
这是实话,是所有人都明白的实话,可大家都不知该怎么说,生怕打击了小翼的心。
但昨昔认为小翼很坚强,能够承担这么多事情,就再没有什么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小翼低低的笑了笑,“她不会想见我。”
“我跟你打赌,即使她没说,对你也是有感情的。”
“对呀,”小翼道,“恨也是感情的一种。”很无奈的语气,“让她安安静静的走吧,我不想给她添堵,她这辈子最大的污点就是我,快离开了,也终于解脱了,我们这些人,没想到最先解脱的会是她。”
这些话任谁都没想到会出自一个小孩子的口中,秦嘉和晓兰都难过的不行,背过身去,不想在小翼面前泄露自己的悲伤。
而冉斯和肖澈,都是深深的看着小翼瘦弱的身体。
昨昔用手指刮了刮他的脸,“那你呢?”
“我什么?”
“也想解脱吗?”
小翼愣了愣,笑道,“以前想,但是现在有你这个累赘,想也不能走,我还得看着你呢。”
昨昔流泪微笑,伸出小手指,“拉钩哦,骗人是小狗。”
小翼忍不住吐槽她,“好幼稚。”却仍是伸出了手,同她勾住。
天边微微的露了些日出的晕光。
病chuang上的两个人都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这样的眼光,他们要在一起看很多很多年,直到一起离去。
*
尹奈要见的人在上午9点的时候到达医院,安臻没有出现,昨昔和冉斯在医院门口接的这个人。
低调的车子缓缓停下,首先下来两个男人,一个把后面车门打开,一个从背箱里拿出一把折叠轮椅。
昨昔这才看清这个人的面貌。
是个男人。
如果说安臻从前的温润都是装出来的,那么这个男人才算是真正的君子翩翩。
他眉目成熟冷静,见到昨昔和冉斯也微微点头,有礼貌的打招呼,可他身上却有一种气势浑然天成,那不是无名小卒的普通人能够比拟的。
只可惜美玉也有瑕疵,他的双腿看起来完好无缺,却是不能走路的。
没有人知道,他这两条腿安的是假肢,原来那健全的为了救尹奈而被装满了货物的卡车狠狠的碾了过去。
冉斯见到他是毕恭毕敬的,他走上前去代替这个男人身后的人推轮椅,俯下身子道,“在三楼。”
那个男人嗯了一声,又看向了陆昨昔,笑容温蔼,“你是昨昔?”
昨昔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只得点头,又向冉斯递去询问的目光。
男人看出昨昔的顾虑,主动自我介绍道,“叫我K就好。”
昨昔突然就想到了安臻的那句话,“K,二少。”
莫非这个人是大少?
她让出了路,“尹奈……我是说粟粟在等你。”
K微微笑了起来,很无奈,“可是我正在生她的气,不想见她呢。”
昨昔一听很急,“不要吧,她现在情况很不好,你,你就当……”
K摆手,劝慰她,“我会见她的,不然她跟我发起脾气来,我也招架不住。”
昨昔一愣,冉斯已经推着K往医院里走,那两个人跟在后面。
昨昔的直觉告诉她,这一定是一个很爱很爱尹奈的男人。
她错过了一次电梯,当她乘坐第二个电梯上楼时,K已经进到尹奈的病房,那两个男人守在门口,冉斯站在走廊的窗边。
昨昔走过去,“他们终于见面了。”
冉斯叹道,“是啊,最后一次。”
昨昔有些难过。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冉斯才想起来告诉昨昔,“安臻说想见你,就在楼下的凉亭等你。”
时隔几个小时,安臻终于打算见她。
昨昔没来得及和冉斯再说什么就往楼下跑,她身后,冉斯深深的皱着眉,目光担忧。
凉亭。
安臻坐在轮椅上,昨昔一路跑过来,在距离他差不多三米的地方止住脚步,喘个不停。
安臻听到她的声音,转过身来看着她。
昨昔好半天才勉强平稳了自己的呼吸,她道,“K来了。”
安臻没有回应。
昨昔见他这样子,咬了咬唇,“冉斯说你找我,你可以跟我说什么事了,什么我都会答应你,除了离婚。”
安臻沉默了几秒钟,道,“我就是要和你离婚。”
果然。
昨昔知道她的婚姻已经岌岌可危到一定程度。
经过了这么多事,她也看得清楚自己对安臻的感情,和安臻对她的感情。
爱,很爱,可是他还是要离婚。
昨昔真的不想答应。
“如果我不答应……”她试探着开口。
安臻打断她,“那我会用尽一切方法。”
昨昔一愣,然后慢慢的笑了,“安臻,你了解你自己吗?当你难过到极致的时候,你会伤害你自己,也会伤害你最亲的人,我很高兴,你最亲的人,是我。”
安臻摆动着轮椅,转过身去。
昨昔看着他的背影继续说,“你很想补偿粟粟,希望能够得到她的原谅,粟粟爱的是K吧,你为了她的目光在你身上多停留几秒钟,于是将自己的性格全都变成K的,完全的失去了自我,其实你不是你表现的那么温柔,那么什么都不在乎,你很脆弱,也很冷酷。”
“既然认清了,就签字吧。”安臻淡淡道。
昨昔苦涩的笑,“以前的安臻让我心动,现在的安臻让我心疼,你想离婚,我知道你的顾虑,你爸爸昨晚还在医院,现在就不见了,是被你弄走了吧,就像季郁一样,因为她惹到了你,所以你就会除了她,你爸爸做了这么多事,你是肯定不会再留他,我的存在,是你的负担对吗?”
安臻没有说话。
昨昔轻声道,“这是你要的,那我答应,虽然我真的很不想,安臻,我答应你离婚,你把协议书给我,我签字。”
安臻的身子一僵,又慢慢的放松下来。
昨昔很想给他一个拥抱,可她克制住了,她明白,她的拥抱是她的眷恋,也会成为他的束缚。
爱他,就应该让他放手去做去发泄。
那么安臻,我们暂时,再见。
****
下一章进入几年后,昨昔华丽归来。
☆、100:这东西是不是由你撕了才更助兴?
五年后。
阴云绵绵,细雨不停,一身黑裙的女子未打伞,蹲坐在一墓碑前,雨水打的她萎顿不堪,仿佛全天下,她是那个最伤心的人。
而墓碑上,一个与她同样颜容的女子笑容恬静,清澈的眸子里隐隐的含着责备。
责备她不爱惜自己,责备已经躺在这里已久的自己再无能力照顾她。
谁知道。
“你知道么?”那个把泪水狠狠的逼在眼眶里不让它落下的小姑娘突然倔强的笑了,“原来,活人是真的争不过死人的,我费尽心思,却始终不是你。”
小姑娘小小的身子慢慢的倒在了墓碑前,再也没有起来过,除了雨一直下。
…………
“卡!”随着副导演一声令,全场开怀的沸腾了,“杀青!”
“快快快,给雨菲拿毛巾。”
凌乱的脚步,混杂的人群,那个倒在墓碑前的姑娘自己爬了起来,披上了助理扑过来的毛巾被子,去寻导演赞赏的目光,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