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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先艺顿时双颊通红如滴血一般，娇羞地抵抗说道：“不要嘛~~你那边是公众场合。”
“如果不是公众场合，早就让你脱光光玩果聊。赶紧的！”林东双目微微眯了一点，泛着寒光注视摄像头。
身处万里之外，闵先艺却能感受到那股气势，心里完全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念头。从抽屉里拿出跳蛋，按下开关就塞进裤子里面的沟壑。
屏幕里的女人用兔牙紧紧咬着下唇，努力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身体实诚地扭来扭去表示愉悦，脸上却尽力保持端庄。
林东很喜欢这画面，调教如同圣母一般虔诚的教徒，相当有意思。
“粉丝群不收会费，但是从公众号订购cd、海报的消费兑换成积分等级显示出来。在聊天群里发言就会显示等级。故意不设门槛，放anti进入，就是要他们不停地争论，最有说服力的人只会是等级更高的那个。这就刺激粉丝消费，盟主才是最权威的哦。”
很邪门，很不符合韩国风格的招式。闵先艺敢断言明天提出这个方案绝对会引发董事会各种讨论，但最终会按着这方案实施。kakao高速发展的这几个月都是如此。越来越捉摸不定的老板，就是这样宣示着存在感。
又聊了几个公司事务后，闵先艺提起kakao之外的事情。“餐盒工厂的效益很不错，但是数次分红提议都被否决了。仁娜欧尼和秀妍都不要那些分红。”
“随她们去，不要钱就继续扩大生产线。生产线饱和就在周围圈地。总之不要现金，就把实际资产搞上去。她们的就是她们的，其他人别想惦记，包括你。”
“是！嗯~~哦~~嗯~”经过一段时间的震动，闵先艺再也无法压抑体内的羞意，忍不住喊了出来，“老板oppa，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小秘书来管？是不是欠教育了？”
“是，我欠教育，请老板回来亲自教育我！”心里的话如同体内的水喷涌而出，闵先艺赶忙从裤子里拿出那作恶的跳蛋。
林东微笑摇头，默然不语。
“东哥，东哥，上班啦！”一阵大喊声传来，打断了诡异的视频聊天。
林东把雪茄丢进酒杯里，同时毁掉红酒与雪茄，“改天聊，我要去上班啦。”
“oppa，求你别再做这份临时工！”闵先艺气鼓鼓地大声说道。
“啪！”画面消失，只剩下黑漆漆的屏幕。林东走出泳池，精壮的身躯，和高高隆起的泳裤，吸引着在场所有女人的目光。
这是一间女子健身会所，东妈就是在这里做复健。在恒温泳池里行走、游泳，对肌肉萎缩的恢复很有效果。
林东每天陪东妈过来，闲着也是闲着，就在这找了份临时工，按摩推拿师。
“今天的顾客怎么样？要是还坏规矩的话，就不是扭头走人那么简单了。我发起疯来，连自己都怕。”林东在池边冲净水，问着服务员小妹。
“我知道啦，东哥三不干：处女不干；三十五岁以上不干；一百二十斤以上不干。”服务员小妹拿着毛巾殷勤地为林东擦拭身体，顺便揩油，“今天的顾客虽然超过120斤，但我保证东哥绝对会破例。”
“哦？你凭什么认为我不会发飙呢？”上一次有个肥婆要推拿按摩，林东直接就抽了顾客一巴掌。
“女明星耶，著名的漂亮女明星。虽然肉了一点，但是不显胖。”小妹脸红红地望着林东隆起的泳裤，“东哥真厉害，居然有女明星慕名而来，专门找你。”
“切，女明星怎么了？还不是女人一个！”林东将毛巾罩在小妹头上，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换了干爽沙滩裤。
“哎哟！看一下都不行，真小气。”服务员小妹捶了林东一下，“我已经破处啦，不会违背三不干原则。东哥能不能让我也试试？”
林东扫视了一下小妹，样貌80分，身材85分，性格活泼开朗，很不错的女孩。
“你就算了，我怕你会爱上我。”
（未完待续。）
第二章 入身而不动心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卖草席的刘大耳三分天下；耕田的猪哥亮当了丞相；放牛娃、和尚、流氓地痞，干过各种兼职的朱重八更是成了明太祖。
那些都是过去式。今时今日，林东觉得自己的临时工就算不是最牛x，也应该是最牛x之一。专门为女士服务的按摩师，服务对象甚至还有一线女明星。
“这里的顾客有靓丽女强人、白美富二代等等，却是从来没有一线女明星。”林东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眼前这位只包裹着白毛巾的女人，“范小姐，所为何来？”
女明星紧了紧身上唯一的遮羞布，被毫不遮掩的狂放目光盯得发毛，“别叫范小姐，我不喜欢这个称呼；叫范姐吧。”
林东耸耸肩，双手一摊，“那可就难办了，女孩们都叫我东哥。”
“别扯这有的没的。”范小姐走到按摩床上坐下，“烦人的夏天又到，一身肉再也藏不住。我听人说你的减肥按摩功效很好，赶快吧。”
“不急。”林东摇摇头，开车之前需要问清楚情况，明确责任关系，“最顶级女士按摩服务都用男按摩师，你知道为什么吗？”
“嗤，我又不是没试过。”范小姐把毛巾拉开，露出洁白的娇躯，“男人力气大，按摩效果好；而且异性按摩能使人心跳加快，毛孔扩张，有利于精油的吸收。”
丰腴微胖的身材，在女明星当中很少见，刚刚三十岁的年龄更显几分成熟韵味，很有吸引力。林东决定今天破戒，超过120斤也干了，“那你知道什么样的运动减肥效果最好吗？”
“慢跑？单车？游泳？”
“都不是。”林东也扯开自己的毛巾，露出强壮的身体，“床上运动减肥效果最好。”
如同巧克力块一般的肌肉块，错落几道刀疤更显男性魅力，再加上隆隆鼓起的沙滩裤。这一切都带给范小姐强烈冲击，“为，为什么？”
“当人的心跳频率达到最大心率的60％…75％的时候，燃烧脂肪的效果最好。床上运动正好就处于这个节奏。”林东把女人的手拉到沙滩裤上，“而且这一项运动百做不厌，越做越有瘾，不是么？”
隔着布料，范小姐也能感受到那东西狰狞硕大以及火热，顿时感到心跳加快，口干舌燥，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这，这就是你的减肥按摩？”
“不，没有几个顾客值得我动用最终兵器。”林东伸手在女人的肥肉上捏了一把，“你勉强够资格，要试试么？”
“当然！”范小姐想都不想就答应了，摸都摸了，也不差那啥。
林东摇摇头，“又是排着队挨枪子的。”
“不！我是来享受服务的。”
“有区别吗？”
范小姐昂起头颅，理直气壮地说道：“有，我给钱了！”
“呃，好吧。顾客是上帝，顾客是一切。”林东一把将范小姐推倒，“趴下，先从背部开始。”
“这么快，这么直接？”范小姐乖乖趴下，还将肥pp高高翘起。
“你思想太污了。”林东将精油倒在女人的背部，“我是卖艺的，不是卖身。说按摩就真的会按摩，那啥只是附带的。”
麒麟臂，大象腿，每一处有赘肉的地方都被侵犯，范小姐却乐在其中，那温热的气感让她舒服得叫出声来，“快点，东哥快点。”
“呵，现在知道叫哥了？”林东在女人的pp上拍了几个巴掌，“转过身来。”
“恩哦。”女人麻利的翻身仰躺着，手部主动地攀上林东身体，“别按了，直接上吧。”
“按摩之后，行气活血，再做床上运动减肥效果更加显著。”林东是个有职业操守的按摩师，依然不紧不慢地揉弄着，撩拨女人脆弱的神经。
范小姐从未有过如此奇妙的体验，只是一双手掌，就已经让她完全招架不住。
没过多久，范小姐娇哼一声，就软绵绵地躺着回气，幽怨地盯着林东，“该给我最好的服务了吧。”
这个神奇的兼职，即使是干坏坏的事情也是为顾客服务。林东把昂贵的精油涂抹在自己身上，然后送到更深入的地方，为女顾客提供全方位的保养。
……
一番剧烈无比的减肥运动过后，范小姐满足地舔嘴唇，将嘴角那一丝泄露出来的营养物舔回嘴里。
确实比什么运动效果都要好上无数倍，“留个联系电话吧。以后就不来这儿了，也不用给会所赚去一大半。”
林东摇摇头，“你把我当成什么？东哥只卖艺，不卖身。”
“有区别吗？都是拿钱办事。”
“啧啧啧，你错了。”林东拎起沙滩裤，穿了起来，“你的付费项目只包含推拿按摩。之后的事情，纯粹就是东哥一时性起，把你上了。”
“呵呵，你们男人真是死要面子。明明是我付钱把你上了，却偏要反过来说。”
“不管你信不信，事情就是这样。不是每个人都能吸引我兴趣，享受到我免费附加项目。”林东穿裤完毕，转身准备走人。
范小姐急了，拉着林东的手臂，“好吧，那我出钱买你的附加服务。”
“这世界上不是什么事情都能用钱解决的。”林东掰开女人的手，“而且，我的服务你买不起。你的身家还没我丰厚呢。哈哈哈！我叫林东，你可以上网查查，或者问葛大爷。”
“如果这么牛b，你还来这儿干嘛？”
“这是一场修行，炼心的修行。当然，你是理解不了的。就当我是闲得蛋疼，专门找女人发泄咯。”林东转身离开，背对着范小姐挥挥手，“88啦！有缘再见，下次再送你一场友谊赛。免费的！”
————
神清气爽地走出贵宾客房，再次回到泳池边的时候。东妈已经做完复健，接管了林东的ipad，和闵先艺聊得飞起，而且是用韩语。林东的脑筋遗传自东妈，几个月时间学会基础韩语对东妈来说根本不算事。
东妈和林东就一个脾气，也是招呼都不打，直接“啪！”的一下把ipad关掉，“混小子，今天又祸害哪家闺女了？”
林东打开桌上留着的饭盒，一边吃一边说道：“老妈，别八卦了行不？明知道我不会说的，为顾客保密这是最基本的职业道德。”
“你总是这样乱玩女人，也不是个事啊。”东妈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天堂到地狱的急剧变化，让儿子的性情大变。外表疯疯癫癫，内里也不知藏着什么心事。
“哎哟喂。男人给钱，是玩女人；现在女人给钱，怎么还是玩女人？你搞搞清楚，我才是受害者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男人必有损失。”林东啃着大鸡腿补充损失的元气，“而且我只是一个专业的按摩师，入身而不动心。”
“入身？！”东妈一把揪着林东的耳朵，三百六十度旋转，“让你入身，还入不入？！”
“别，别扭。这儿大庭广众的，让我怎么见人啊。”林东再牛，也是个当儿子的，被修理得毫无脾气，就差跪在地上唱征服。
“你要祸害也跑回韩国，去祸害番邦女子。别留在中国祸害同胞啊，咱们国家本来就是男多女少。”东妈松开二指禅，语重深长地说道。
“哇塞，这回搞新花样了，提升到国家大事的高度？但是跟我这样的小虾米有什么关系？”
东妈这暴脾气，二指禅又一次捏在林东耳朵上，“混小子，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你的事业、女人统统都在韩国，终究是要回去的。现在连我都已经学了韩语，还有什么借口？”
“报仇！”林东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东妈呆了一下，不知不觉松开了手指，“唉，想做就去做吧，不要分心记挂着老妈子。”
“这次一点危险都没有，我已经计划了几个月。”
“真的？”
“你儿子是个坏蛋，但从不骗女人。”
（未完待续。）
第三章 尘归尘，土归土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林东再厚脸皮也不敢自认君子。之所以忍了几个月没动手，只是在等一个机会。完美的不在场证据，以及完美的意外事故。既要弄死仇敌，也要确保不会查到林东头上。
天空灰蒙蒙一片，风雨欲来，却无法唬住【恒大】球迷火热的心。林东也套了件【恒大】主场球衣，在入口处对着各个方向的摄像头使劲露脸。几个月以来一场不落，堪称铁杆球迷。
恒大足球队有钱有人，但没有场地。主场越秀山是个四面都无法扩展的破旧体育场。林东钻进洗手间，随随便便就翻窗离开，四周环绕的树木提供了良好的掩护效果。
……
一小时后，某山道拐角处，林东和陈忠苦逼地蹲在地上，吃西北风。
“老陈，你是不是忽悠我？”林东看了看手机，“没多少时间了，那家伙再不来就得等下一次【恒大】主场。”
“林宇除了在办公室玩秘书之外，其他女人全部藏在郊区四角，生怕被查出风流史。”陈忠也看看手机，“星期一到星期七，都安排好到哪个女人家里过，一般不会变化的。今天应该只是有事耽搁……”
“轰！轰！轰！”
高分贝的跑车轰鸣声音从远处传来。
林东连忙拿起脖子上的望远镜侦查情况，“林宇的跑车，没错了。老陈干活去。”
陈忠无奈苦笑，拎起油桶把润滑油倒在精心测量过的刹车点。而且，这一切都在林东手机录像之下完成。
“现在可以放心了吧？什么罪证都被你拿在手上，我怎么可能出卖你？”陈忠淋完油，赶忙回到隐蔽处蹲着。
“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这混蛋向我开过两次枪，还是得谨慎一些。”林东收回手机，全神贯注盯着那滩润滑油。
“轰~~轰~~”跑车越来越近，行驶到布满油污的地方，刹车转弯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一个生动而典型的漂移失败案例。
“嘭”的一声巨响，高速跑车撞开防护栏，向着天空飞去。几秒钟之后，更大的一声“轰隆”巨响，万有引力定律得到认证。特写镜头都没一个，最憋屈的反派林宇先生就这么gg思密达，回归大地母亲的怀抱。
“你撞我全家一次，我还你一场车祸。很公平，不是么？”林东对着那幽深的悬崖总结发言，做个了断。然后转身踢了一脚发呆的陈忠，“赶紧干活去，别害了其他车辆。”
陈忠只得苦逼地继续干粗活，拎起早已准备的吸油材料就是一顿忙活。没多久，现场就只剩下淡淡的油印子。
灰蒙蒙的天空也如期降下倾盆大雨，连仅剩的那点油印子也在慢慢消逝。
“这就是一场高速行驶，然后刹车不及的意外。警告世人：安全驾驶！”林东说完，转身离开，“我是铁杆【恒大】球迷，这个时间正在看足球比赛，从没在这里出现过。一切都是你干的。”
陈忠看了看沾满油污的双手，再瞧了瞧远处那个潇洒挥手道别的身影。万千头草泥马在心中奔腾。除了办法不是自己想，其他所有脏活累活都是自己干的。万一被抓的话，怎么证明这主意是别人出的呢？
陈忠浑身一激灵，心虚地左右张望一下，确认没有目击证人，连忙收拾所有东西开溜。“这个时间我正在家里搂着老婆睡大觉，从来没来过。对，就是这样！”
只怪那个倒霉催的林宇，挑错了对手，将猛虎当成小猫咪。
……
林东在足球赛完场之前赶回越秀山球场，跟着一帮狂热的球迷喊了几嗓子“恒大牛b！恒大威武！”
散场的时候，在门口监视器下各种露脸刷存在感。林东只是一枚普通的狂热球迷，其他事情跟东哥毫无关系。
尘归尘，土归土，送了仇敌见佛祖。
……
大仇得报，林东并未感到多么喜悦，或许是因为没有爽点吧。影视剧里面报仇都是又打又骂，找回场子之后再亲手捅刀子。林东却是招呼都不打一个，制造意外事故，直接送仇人上路。
前戏做得很足，**却只有一哆嗦。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只剩下无尽的空虚。
脑子一旦闲下来，就要开始胡思乱想，林东感到有些颓废。
“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
“喋喋不休，再也唤不回温柔”
“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
坐地铁回家的时候，林东脑海了就只有《山丘》中的两句歌词，低声呢喃着，体会“无人等候”的心境。魔症了似的。
……
“我不是人吗？我不是正在等你吗？”东妈熟练地扭着林东耳朵，“臭小子，是不是活腻歪了？”
“别总是扭我耳朵，我大个仔了！”
东妈更来劲了，三四分力气秒变十二分，下狠手，“我就是要把几年没扭的都补回来。你还大个仔呢？整天瞎搞胡搞，完全就没个正形……”
唠唠叨叨的思想道德教育进行了十多分钟，东妈体力有些跟不上，坐在沙发上喝水回气，“越骂越不听，总有一天要被你气死。你下午说的报仇大事准备怎么办，什么时候办？”
“那，那个，”林东眼神闪躲，微微退后几步，轻声说道：“事情已经办完了。”
“什么？你下午才跟我提起要报仇，晚上就说办完了？”东妈那暴脾气又噌噌地上涌。下午的谈话根本就不是有商有量，而是最后通牒，交代后事的意思。“臭小子，你给我过来！”
“我警告你啊，再搞体罚的话，我就离家出走。”预感到老妈子爆发的可怕后果，林东只得提前说狠话，使用小时候万试万灵的终极绝招。
东妈懒得废话，直接撸起林东的上衣，“哪儿伤着了没有？都怪你那死鬼老爸，非要教那破功夫给你，好勇斗狠……”
或许是离家出走大招起效，预计的风暴体罚没有来临，变成了哔哩吧啦的唠叨。但是林东感觉蛮不错，有个关心自己的人真好，“没有受伤。你儿子的武力值很高，但智力值也不差的。这次事情只动脑筋没动手。”
“没事就好。那你真的？”知子莫若母，东妈思前想后，大概猜到林东情绪低落的原因。
“嗯。我杀人了。”林东放下伪装，颓废地瘫在沙发上，抱着脑袋，“我亲眼看着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