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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被简单盘了下,戴着头纱也遮住了精致的五官。婚纱上身是抹胸式的,边缘镶了一圈碎钻,腰身勾略的纤细,呈A字铺开的裙摆一直拖到地上,逶迤地铺开,衬得她就像一朵盛开的花朵。
尤其五官半掩半露下,她露出的脖颈弧度优美,锁骨精细,肩头圆润,比例完美,肌肤赛白般泛着光泽,最主要的是胸前半露的深壑……皱眉,他突然转头凶狠地看着那两个男人,他们还一副惊艳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老婆。
两人本来也是新郎,过来试礼服的,正惊艳于眼前看到的宋凝久,就突然感觉到一道寒光射过来。两人一激灵地回过神,注意都靳名珩。
不用说,这么出色的男人才配得起那样美丽的女人吧?顿时自惭形秽,摸摸鼻子离开了。
靳名珩心情突然变得不是那么好,皱眉说:“脱了。”
口吻带着冷肃,斥得宋凝久莫名其妙,更何况还有其它店员在呢?他这态度令宋凝久有些下不来台。她站在那里,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下的裙摆,问:“有什么不妥吗?”
当然不妥,他现在恨不得将这副模样的她藏在家里,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靳名珩看着还完全在状况外的宋凝久抿唇,起身走过来。
宋凝久正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店员帮她换婚纱时她有自己照过镜子,觉得很美,她也很喜欢,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啊。
眼前出现一双锃亮的皮鞋,她抬头,就见靳名珩高大的身影站在自己央前。
靳名珩瞧着她那双黑白分明,又很无辜的眼睛,手搭在她光裸的肩上叹了口气,对其它人吩咐说:“你们都去忙吧,我们再商量一下。”
店长见这情况,马上应了,然后给其它两个店员使眼色,示意她们离开。
“到底有什么不妥?”宋凝久犹在追问
靳名珩脚步围着宋凝久转了两圈,仿佛是帮过挣扎,然后牵着她的手走向试衣间,关上门。将她压在门板上,说:“我帮换下来吧。”
“我自己能来。”宋凝久推他,却推不动。
不过表情有些不高兴,因为他明明觉得不妥,可是却不说。
“乖,过几天再给你另外订一套。”靳名珩吻着她,诱哄。
以前他喜欢把漂亮的女人放在身边,接受别人艳羡的目光,如今的宋凝久,却只想将她完美藏起来,她的美好他只想独享。
宋凝久看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灼热的视线,掌心还在自己的肩上摩擦,推着他,问:“你干什么?”
靳名珩头抵着她的头,目光落在她露出的乳沟处,声音暗哑,说:“是你引人犯罪。”
宋凝久注意到他的视线落点,惊呼一声捂住胸前,骂:“色胚。”
靳名珩似乎也习惯了她独对自己的“呢称”,反正每次逗弄急了,就会骂他色胚、流氓什么的,骂来骂去就这两个词,都没换过新样。
他笑着握住她的手,唇慢慢碰到她的鼻尖,然后在唇上啄了下,问:“那么你知不知道,现在色胚想对你做什么事?嗯?”
属于他的薄荷香袭过来,夹杂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明明知道他在故意逼自己,她还是不自觉地红了脸颊。有些紧张地说:“你……你别乱来——”
事实证明靳名珩就是个乱来的主儿,她越是怕他越喜欢逗她。她顾忌着这里是营业的店,外面那么多人忙碌着,靳名珩却不管。
说真的,他自从昨晚起了火,一直到现在就浑身燥热,如今她又穿成这样在他面前晃,他能把持得住才怪。可是把持不住又没办法,谁让她肚子还有他们的宝宝呢。
所以只时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地吻住她,那真是发狠的吻,嘶咬着她的唇。宋凝久吃痛,又怕惊动外面的人还不敢叫。就感觉他的手拉开她的婚纱后面的拉链,挑开她胸罩的暗扣,大掌探进去狠实地摸了几把。将身体里流窜的邪火压了又压,才终于将她放开。
这种情况,宋凝久更不敢让他帮忙给自己脱婚纱了,到时如果真的擦枪走火,怕是脸要丢到外面去了。红着脸自己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脱下来,以致于两人离开那家婚纱店时,宋凝久都不敢抬头去看那些店员。
好像刚刚两人在试衣间里做的事,都被知道了似的,作贼似的。其实就算不知道也没差,因为靳名珩最后在她颈边咬了一口,红色的痕迹在白皙的肌肤上很是显眼,怕是走到哪里都会引人注目。
“你回公司吧,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宋凝久说。
以往的女人都恨不得时时刻刻粘在他身边,靳名珩倒是没见过这么自觉的女人,手握过她的手,一直摊在自己面前。她的手很干净漂亮,十指尖尖,春葱一般,可是没并没有戴他的求婚戒指。
他将自己的手与她的十指相扣,问:“你不觉得我们还缺点什么?”
“什么?”宋凝久傻傻地问。
靳名珩就喜欢她这个傻傻的的模样,一点也不像其它女人那样功力,忍不住又亲了下她,吐出四个字:“结婚对戒。”
他求婚的戒指她一直没戴,他以为她是不喜欢他选的款式,虽然他一向都挺自信的,不过在宋凝久这件事上,他一直力求完美。
更何况结婚是两个人的事,这个戒指他们是要戴一辈子的,自然也要争求宋凝久的意见。
殊不知,宋凝久哪是不喜欢那个求婚戒指?她不过是戴不习惯罢了,所以才收了起来。不过结婚对戒嘛,因为关乎誓言,所以意义应该更加不同的,所以她点头同意。
车子刚刚发动引擎,靳名珩身上的手机偏偏这时候响起来,他看了一眼是靳远的号码,皱眉,然后直接挂掉。可是紧接着,手机铃声又随即响起来。
宋凝久并无意多问,可是还是看到了上面显示的爸爸两个字。说:“可能有事,你就接吧。”
靳名珩也知道,自己若是不接,这电话怕是打个没完,只得点了接通键,举至耳边,出声:“喂?”
“在哪?”不愧是父子,即便性格南辕北辙,这打电话的气势和开场白都一样。
“什么事?”他不答反问,声音里带着丝不耐烦。
“马上回来一趟。”靳远大概也意识到两人有沟通障碍,就更不要指望能在电话里说清楚了,所以直接下达命令。不等靳名珩拒绝,就挂了电话。
虽然外面车子的喇叭声,和各种电气之间喧哗,可是车厢内很安静,所以电话内容宋凝久也听得很清楚。
“去吧,戒指改天再选。”她劝。
虽然靳名珩一直跟他的父亲作对,可是她知道,那有时并不是真的因为讨厌。人的心底总是那么复杂的吧,有时候惹他生气只是为了引起注意,反抗,也只是一种违心的自我保护,其实她最能理解他的心情。
靳名珩不想因为家里这些不值得的事,让她为自己担心。想着靳远或许也有别的事,便先将宋凝久送回家,然后才驱车去了靳宅。
“大少爷。”车子停在宅前,管家过来迎接。
“嗯。”靳名珩应着,大步便往门内走,边问:“我爸呢?”
“靳先生在书房,正等着您呢。”管家回答。
靳名珩点头,路过客厅,发现意外的唐媛今天并没有出来,便直接进了书房。
“找我什么事?”他坐在父亲对面,靳名珩直截了当地问。
他最近心情很好,并不想与他吵架,可是两父子的相处模式,不知从何时起早就变成一种固定的模式。
“听说你今天向公司请假,是去试婚纱了?”靳远问。
“是。”靳名珩直言不讳。
“你…你真的要娶宋家的那个女儿?”靳远又问。虽然别的没说,但犹可以听出不赞成的味道。
“你上次不是知道了吗?她怀孕了,我自然要娶她过门。”靳名珩回答,并不在意。
他结婚,原本就没打算争取父亲的意见。
“如果怀孕就要娶进门,你娶得过来吗?”靳远气得拍桌子。
按理说他是冷静的人,在商场上也以冷静著称,可是每次面对这个儿子,他都气得跳脚。
“你以为我是你吗?什么样的女人都能让她怀孕?”他满目嘲讽地看着父亲。
说到底还是怨恨,怨恨父亲当年娶了唐媛。不过这话愈加没大没小,靳远又如何不气?
“你个孽子,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孽子——”靳远捂着发疼的胸口,大骂。
靳名珩已经快三十岁了,这话也听了二十多年,他实在没有耐心听下去。干脆站起来,严肃地说:“行了,爸,我还叫你爸,你若是还当我是你儿子,我结婚时会通知你,去露个面。也不至于让靳家丢脸。”靳名珩这样说,算是已经下了最后的通牒。
“想让我承认那个女人,没门。”靳远知道,他说几句软话,不过是为了宋凝久将来免受媒体的议论而已。
“那爱去不去。”靳名珩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是底限。临走前又说了一句:“以后没什么事别随随便便叫我回来,每次回来我都忍不住想起我妈。您每天住在这里,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
当然,他不期望父亲的回答,直接关门走人。
“畜生!”气得靳远拿起书桌上的台灯,哐地一声砸在门板。
靳名珩自然听到,脚步根本就没有停留,直接就出了靳宅。
唐媛站在楼下,听着书房里的动静,看着靳名珩离开的背影,眼里露出算计的笑意。
闹吧,闹吧,闹得越厉害,对她及她儿子才更有利。
楼上,靳名珠正在睡觉,被楼下的声音惊动。拉开窗帘便瞧见靳名珩的车子停在院子里,当即顾不得洗漱便跑下了楼。
“哥!哥!”她着急地喊着跑下来,也只来得及看到他红色的车身消失在铁闸外,留下一排尾气而已,气得跺脚。
“别叫了,叫也没用。刚刚没听到吗?人家要结婚了,娶的也不是你。”唐媛凉凉的声音传过来。
靳名珠转头看着她,看着唐媛保养精致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靳名珠讽刺地看着她,说:“别以为,他娶了那个没钱没势的穷酸女人,你家儿子就有机会。”
想攀李家的亲,也要人家那样的家庭看上他的儿子才行。
靳名璞在靳名珠眼里一向什么都不是,唐媛虽然不高兴自己儿子被看不起,不过也不跟她计较。目光上下打量过靳名珠,说:“是啊,同样是没钱又没势的穷酸女人,人家怎么就能爬上名珩的床,还怀了孩子。而你天天与他在同一个公司里,怎么就连送饭都要看人脸色?”唐媛回击,不止将她也贬成穷酸的女人,显然将她在公司里的情况也摸的一清二楚。
提到这个,靳名珠心里的确郁闷,恨得咬牙,说:“这还不怪你。我以为你本事多大呢,明明说好送我去哥的手下,结果却给安排了个打杂的破职位。”
“嫌破啊?靳家少奶奶的位置不破,多少女人盯着呢。那你也要本事自己争取得来才行,别总抱怨别人。”唐媛冷哼一声,回房,吓得靳名珠在原地跺脚。
她发誓,她一定会得到名珩哥哥。名珩哥哥只能是她的,绝不能属于那个姓宋的贱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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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他们的日子过得平安顺遂,宋凝久虽然仍然孕吐的厉害,可是胃口好像好一点,小肚子渐显,换了宽松的衣服也看不大出来。
靳名珩依旧有加班加点地工作,为他们的婚期挤时间。靳家诸人似乎也没有动作,虽然这更像暴风雨的前夜宁静。三天后,靳名珩派去查宋萍资料的人回到昕丰市。
“靳少,这是你要的全部资料。”男人将封好的牛皮袋交给他。
靳名珩接过,打开,抽出里面的资料,目光状似随意地翻了几页,目光定在宋蔳那页资料上。
宋蔳,果然有这么个人。
说是意外,仿佛也不意外。因为楚辞不会笨到去随便捏一个莫虚有的来骗他,那个太容易揭穿。可是被证实的那一刻,他心头却又浮起奇怪的感觉。
目光下移,看到宋蒲一生的记录。其实挺短暂的,只不过寥寥几个字。双胞胎中的老二,幼时成绩不好,青年时期私生活糜烂,二十四岁曾在二院生过孩子,因难产大出血死亡。
相对起她来,王萍的资料则多出很多,可是她没有生过孩子的记录。那么这就证实了楚辞的话是真的,宋凝久可能是王蔳的孩子。
她的身世楚辞都如此清楚,而她却不跟自己讲。
“靳少。”那人面色迟疑,说:“这个叫雾岩的山村我亲自去过。听说宋蔳的女儿前不久与她的丈夫回去过。”
感觉到靳名珩射过来的目光,他知道他口中所说的宋蔳的女儿就是目前靳名珩要结婚的对象。可是他还是硬着头皮据实以告:“我去打听的时候,那些村民都很肯定地说他们是夫妻,曾经住在王家的老房子几天,夫妻感情很好,尤其是丈夫对妻子很不错。”
婚礼进行时 034 怎么,你想代替她满足本少?
听着男人的禀报,靳名珩脸上仿佛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可是却让禀报的人感觉周身的气息都变了起来,头低着,半晌大气都不敢出。
“出去吧,佣金下午划到你的帐上。”大约一分钟左右,靳名珩的声音才传来。
“谢靳少。”那人应着,退出他的办公室。
那表情像古时候的臣子退殿似的,始终没有敢抬眼去看靳名珩的脸色。直到转身将办公室的门关上,他才不自觉地松了口气,刚刚在里面,他还真觉得自己心脏都停止跳动了。
秘书看到他那闭着眼睛,捂着心脏的模样紧张很是诧异。又看了眼关上的办公室门,已经可以预测到里面的气氛不会太好,便放轻脚步又将本来抱进去文件拿了回去,坐回自己的位子。其它人看到她去而复返,都不由投赤意外的一瞥。
办公室内,那人走后,靳名珩一直都在维护着刚刚的姿态没有动,偌大的空间采光充足,投射进来的阳光洒在他俊挺的五官,却带出一抹沉寂。
他的视线并没有再次落在那张王蔳的资料上,只是坐在那里。目光虚浮地落在半空的某一点,仿佛在想什么,仿佛什么也没有想。
那表情,本就让人猜不透。
大约五分钟,他才动了动,放开手上的纸张,挺直的背脊倚入皮椅内。然后点了根烟点烟,深吸了口,唇齿间溢出的淡白色烟雾将他的轮廓萦绕,表情方稍稍缓和了一下。
夹着烟卷的手点按了内线,吩咐秘书:“下午的预约全部取消。”声音并不紧绷,清晰地通过话筒传过来,可是跟了他这么久,秘书自然分辨得出来他的情绪。
心莫名感觉跟着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样,谨慎地应:“是的,靳少。”
靳名珩作势挂电话时,突然又听到那头又传来秘书迟疑的声音,问:“那靳少,晚上明小姐新戏的首映礼?”
靳名珩皱眉,嗓音一下子就冷下来,吩咐:“通知刘特助去。”
秘书一听这声音便知道自己是犯二了,这话问得多余。赶紧应了:“是。”然后挂断电话,深恐再晚几秒那寒气会通过电话线传过来,直接将她冻僵似的。
挂了电话,还没松口气,肩就被人拍了下,吓得她差点尖叫出来。
“做贼了?看你吓得脸色都变了。”刘特助看着她的模样取笑。
秘书拍着自己的胸口,小声说:“我宁愿去做贼,现在也不想坐在这里。”谁知道一会靳名珩会不会别的吩咐啊?
其实有别的吩咐也没什么,主要是她如果不能机灵地领会其意,她就死定了。
“怎么了?”刘特助诧异地挑眉,第一个反应便是想了靳名珩。
靳名珩平时唇角挂着笑,好似挺阳光的,可是身上又带着一股天生的尊贵,所以从不走亲民路线。加上他能力超群,这些下属大多对他怀着敬畏之心。
可是即便这样,最近靳名珩因为筹备婚礼,连带整个人办公区都带着喜气。罗嗦地说一句,虽说这婚事他们都听到风声,说靳远并不赞同。他们跟了靳名珩也不是一年两年,都了解他,他要做的事谁也拦不住。
当然了,主要是靳名珩最近坠入传说中的爱河,心情一直不错,所以他们即便被连累的最近很忙,可是神经却没有绷得那么紧。以至于他看到秘书这样的反应,还是有些不解。
面对他的询问,秘书却只摇头。
不是不说,而是不知。对于老板,她只能从处事上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而无法去揣测发生的事。因为像靳名珩这样的人,公司的大决策与他的私事,都轮不到她来过问。
刘特助看着她的模样衡量了一下,最后将手里的文件放在她的桌上,说:“这份文件不急,你看什么时候方便就送进去让靳少签一下,然后给我打个电话。”
这时候,他也聪明地远离炮火。
“好。”秘书应。
谁都可以暂时躲躲,只是身为秘书的她不可以。
刘特助转身要走,又听秘书叫:“刘特助,等等。”
他转身,秘书趁机通知他,说:“今天明凯儿的新戏首映礼,靳少说今晚由你代替他去。”
刘特助听了,点头,转过身去时却忍不住眉头微皱。
那个明凯儿对靳名珩的心思昭然若揭,平时又喜欢玩点小暧昧,靳名珩有意捧她也不拆穿,导致她平时气焰有些过份嚣张,根本就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听说昨天她特意到公司来晃过,应该就是为了首映礼的事。若是今晚看到靳名珩没出现,不知又要给他什么脸色看,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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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靳名珩照旧在公司忙碌一天,宋凝久也习惯了这样,吃过晚饭后与张嫂道了晚安后就回了房。洗漱好,看了会电视,觉得无聊,便躺下睡觉。
也不知怎么的,心里总是有丝不安,所以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叹了口气从床上坐起来,决定还是不难为自己,便干脆拿杯子下了楼。
时间已经不早了,张嫂也已经睡下,客厅里只留着两盏壁灯。她客厅的水晶吊灯打开,然后接了杯水来喝。这时院子里有车灯晃过的光影照在玻璃上,同时引擎的声音传来。
她料想是靳名珩回来了,便折回客厅。果然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后靳名珩挺拔的身影出现在玄关。
“怎么还没睡?”靳名珩看到客厅里站的宋凝久时有些意外。
平时他这个点回来,她睡得像头小猪似的,喊她都懒得睁开眼。
“白天睡太多了。”宋凝久挽起唇回答。
“时间不早了,上去睡吧。”靳名珩说,然后错过她上了楼。
宋凝久本来想迎上来的,所以看着他与自己擦身的背影,脸上有些意外。
他有些不对劲!
这般想着,将水喝了,然后热了杯奶给他。端着上楼,卧室里并没有人,只有敞开的浴室门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宋凝久只好将那杯奶放在他的床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