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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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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当着他的面,拿出胸罩里那沓钱。眼眸带勾地看着他,指尖在他胸前打着转儿,说:“有客人有什么关糸嘛,他又不会防碍我们。”

虽然她当着慕少隽的面没有好意思正面瞧靳名珩,但是单凭他坐在那里的那气度,一个侧影就可以迷倒任何女人了。更重要的是她今天好不容易钓到个凯子,又这么极品,眼看就要成事了,实在不甘心这么放弃。

“说得对,我就坐在这里,你们可以选择继续,或转战到卧室去,我没有意见。”靳名珩回答,头都没抬,只是伸手拿过面前的红酒,又为自己斟了一杯。

那悠然自得的模样,完全就没因为扰了人家的好事有半丝的罪恶感。

慕少隽看到他那模样真想骂,擦,谁办事的时候被人这样打断还能继续?再看看他手里的酒,这家伙居然趁他不在,私自开了他的珍藏。

那可是82年的拉菲,他都没舍得喝呢?心里那个气。不过气归气,他这种人就跟靳名珩一样,不愧是一起混的,有时候明明气得快炸了,却偏偏还露出一副为难的模样。

只见他眼眸淬笑,薄唇微勾,很真诚地看着女人说:“原本我是不介意的。”说到这里,目光故意看了靳名珩一眼,说:“我只怕他介意?”

“他介意?”女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靳名珩,因为跟不上他的跳跃性思维,所以眸子满是不解。

“是啊,你别听他嘴里这么说。不过你应该也听说过吧,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占有欲都强。”圈子两字在他舌尖里打了卷吐出来,总像带了别样的色彩。

靳名珩听了他这话,一下子就被刚喝进嘴里的酒水给呛了下,剧烈地咳嗽起来。

慕少隽却没有看他,仍用那又无辜的眼睛真诚地瞧着眼前的女人。看着她的眼睛急速从自己与靳名珩身上扫过,那眸色从开始的迷惑不解渐渐转为恍然,然后从恍然转为震惊。

“你们是gay?”出口质问时,已经变成愤怒。

慕少隽不回答,只是继续用特真诚的眼眸瞧着她。

女人愤怒过后,想到自己刚刚和他接吻,直觉得浑身起寒。抡起皮包朝他打过去,骂道:“神经病。”然后快速逃离这橦公寓。

当然,慕少隽躲得急,并没有被打到。只看着关上的门板耸肩,朝着拿纸巾擦拭桌面酒渍地靳名珩走过来。

“擦,你也太浪费了吧。”慕少隽心疼地喊。

“谁让你没事说自己是gay,还把我给带上了,你是嫌我最近的名声不够臭是不是?”靳名珩抱怨。

慕少隽坐过来,自己拿了空杯倒了杯酒,挑眉看着他,说:“已经会调侃了,恢复得不错。”

靳名珩没回答,只给面子地勾了下唇,伸手与他的杯沿碰了下,然后轻啜了口。

“不过,你既然调整好了,就赶紧回去。总泡在我的公寓里算怎么回事?”

这几天他大致也弄清楚了,人家宋凝久那天也不算是逃婚。毕竟死了个人,女人心理承受能力都差。靳名珩又较劲,非要隔天结婚。其实摊开来说能有什么?当然了,他这是站在旁观的角度大度地看问题。

靳名珩闻言,喝酒的动作微顿。他看着慕少隽,不过并没有打算与他讨论这个问题,只问:“你没事才该滚回Z城去,老在我的地盘上晃悠什么。”

慕少隽见他这样,也知道有时候他越不愿意提,其实才越在意。

算了,不提就不掉吧,回道:“擦,你认清楚没?这里我的地盘,这房子房产证上写得可是本少的名字。你总这么神出鬼没的,如天要真被你吓得不举谁负责?”

“不举?”靳名珩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某一处,唇角勾着那抹笑,总让人感觉毛毛的。“我负责啊,你刚刚不是跟人家说了嘛,本少占有欲强,你就乖乖躺下做只受好了。”

慕少隽闻言,脸上显出很认真的表情,仿佛是在思考这个可能性。半天才点头:“这样也好,反正咱俩都是没人要的,倒可以凑作堆。”

“擦,这话可就不对了。本少怎么没人要,不信咱去街上转转,随便勾勾手指就有大把的女人。”靳名珩实在受不了他。感觉慕少隽自从被人毁婚之后,整个人就受了刺激,就连斗个嘴这逻辑思绪都不一样。

“是啊是啊,你靳大少魅力无边,可是那么大把的女人里有宋凝久吗?”慕少隽看着他得意的样子,毫不留情地戳了他的痛处。

“滚,我就没你这哥们,不提这名字会死啊。”靳名珩将酒杯搁下,整个人显得不太淡定了。

“我可以不提,可是你能不想才行。”慕少隽一语中地,其实也颇有些伤感。

有些女人吧,你不知道她到底哪好,可是就是在不知不觉间入了眼,钻了心,明知道她心根本就不在你这里,也装不下你,可就是放不下。

有时候慕少隽也觉得,自己他妈的就是犯贱。

也可能因为他们过去二十多年过得都太顺,所以头回栽在个女人身上,才会觉得不甘。那其实也未必是爱,只是不甘心而已。

慕少隽常常这样安慰自己,起码好过一点。

靳名珩原本来他这里是想找个清静,没想到又看到他这样一副伤怀的死样子。烦燥,干脆起身,搅了人家的好事后,就这样不厚道地走了。

从慕少隽那里出来,车子行驶在繁华的街道。漫无目的地转了几个小时,最终还是回到了别墅。因为昕丰虽大,他房产颇多,却不愿意一个人面对寂寞。

车子开进院子时已经是后半夜,将它停进车库,拔了钥匙下车。整个别墅里的灯都关了,陷在一片黑暗里。他也没有开灯,直接就上了楼。

宋凝久其实根本就没有睡,所以他的车子一进院子就醒了。可是她深恐是自己太期待而产生的幻觉,所以一直都没敢动,直到外面传来清晰的脚步声,她整个心就已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靳名珩的脚步停在客卧,已经推开门,却下意识地看了眼主卧。想到白天张嫂说宋凝久不舒服的事,心里还没想明白,脚下已经抬步走了过去。

在卧室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宋凝久的整颗心脏就像被按了开关一样,骤然停止了跳动。她屏着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只听到有细碎的脚步声走进来。

靳名珩打开门,透过走廊上传来的光线,隐约可见到床上裹着被子拢起的人形。因为他进来,宋凝久都没有动,而且现在是凌晨两点,他以为她已经熟睡。站在床头,打开一侧的床头灯。

她整张小脸都埋在床被间,头发有些乱,模样看上去自然没有婚礼前好,甚至十分憔悴。伸手,指尖碰上她的脸颊,然后看到她的睫毛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

没睡?

神色一沉,转身便要离开。

宋凝久感觉到他收回手,争忙睁开眼,就看到他的背影。心里一慌,着急地跳下床,由后抱住他腰。

“靳名珩。”头贴在他的背脊上,手勒得他有些紧,仿佛怕他跑掉。

靳名珩面色凛冽,动手,去拽她的手,说:“放开。”

宋凝久摇头。

他的手劲很大,将她的手都弄痛了,她还是不肯松。可是她就是再执着,她的力气也是抵不过他的,最终还是被他扳开。她身子被他拽得向后趔趄了两步,这时候的宋凝久变得异常执着。

快步跑过去,在他没有拉开房门前,背倚上门板,挡住他的去路。

“名珩,不要走。”她乞求。

靳名珩瞧着她的样子,头发凌乱,身上的睡衣也凌乱,还光着脚。嘲弄地看着她问:“宋凝久,这样有意思吗?”

他要跟她结婚时她不要,如今这又是想干什么?

宋凝久感觉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冰冷又嘲讽,可是她不怕,她鼓起勇气。上前主动去抱住他,他自然偏头躲开,可是女人耍起无赖来,男人也是没办法的。

更何况她怀着孕,他还怕伤了她,所以还是被她抱紧。当然,他的手仍拽着她的手臂,一脸的厌恶,冷斥道:“放开。”

昨天,他是怎么挽留她的?

宋凝久到了这个时候,早就豁出去了。说什么都不肯放开,两人争执间,眼见他又要拽开自己,手臂都快被他捏折了似的,真痛。

可是她就是不放,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靳名珩,我爱你。”她喊。

平时很羞于启齿的话,这时候很自然而然就吐出来,因为两人拉扯,她喊完之后还微微地喘息着。

靳名珩闻言,则身子一震。偏头,对上她带着满是复杂,期待,又充满情感的眸子,一时怔住。

宋凝久趁机捧住她的头,主动踮着脚去吻他。学着他以前的样子,用自己的唇去含住他的唇。她的唇一直都软软的,身上带着一种水果的清香,让他着迷。

可是此时他并没有什么动作,仍紧抿着唇任她吻着自己。两人发生关糸那么久了,她的吻还是生涩的。舌试探地在他的薄唇上砥舔,好似要进入他的嘴里。又不得其法,所以更像调皮的孩子,一下又一下地拔弄,弄得他整个人都渐渐心痒。

宋凝久的动作小心翼翼,她不会这样讨好,可是又带着讨好的气息。她真的怕,怕自己做得不好,他会更嫌弃自己。而且他好高,以往都是他低着头来主动吻她不觉得,现在她才知道他不愿意时,她连吻他都带着距离。

她抑止着自己的心疼,全心全意地吻他。只期望他能软化一点点,让她看到希望。他能深夜来看她,就说明他心里还有自己不是吗?

她一直在给自己打气,就在舌小心探进他的嘴里,感觉到他牙关微启时。下一刻却被靳名珩无情地拽开,他已然回神,盯着她眸子也燃了火焰。

她不知道她哪里做错了,只是用无辜的眸子瞧着他,说:“对不起,名珩,对不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靳名珩看着她的模样笑了,问:“我昨天不是给过了吗?”

昨天早上,他可是亲自去医院接得她,是她自己看到楚辞的灵车就跑掉了。、

宋凝久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靳名珩看着她那个样子却并没有心软,他冷声说:“宋凝久,没有人会永远为你等在那里。”

机会他给过了,是她不珍惜!

那句像一颗锤子似的,直直砸在宋凝久的心上。她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踩着步子大步离去。

“名珩。”宋凝久追出门外,他却已将客卧的门板关闭。

彭地一声!

一道门板,将她完全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

——分隔线——

宋凝久这一夜自然没有睡好,天不亮听到张嫂在下面忙,她便就洗漱了下,下楼去了。

“凝久?”张嫂看到她出现时,还是有些意外。

她知道昨晚靳名珩回来了,也听到楼上隐约传来两人说话的声音,只是不知道情况。

“张嫂,我和你一起做饭吧。”宋凝久对她笑了笑,走进来。

张嫂有些意外地看着她,她虽然在笑,可是看得出来是强打精神。她怀孕后一直晚起,一方面是靳名珩宠着,另一方面则是孕吐实在太严重。

明明身体不适,又何必硬撑?

宋凝久却装作没有看到她落在自己身上那担忧的目光,说:“张嫂,我来煮粥好不好?”

张嫂叹了口气,点头。

其实早饭真没什么做的,就煮煮粥而已,那些包子,饺子这些主食都有人送来。顶多靳名珩想吃西餐时,就弄个面包、培根,煎个鸡蛋、火腿之类的,倒也简单。

宋凝久得到同意,让张嫂忙别的,自己便开始淘米。她别的不会做,从元妈妈那里学了煮粥,还是能煮好的。

张嫂收拾了下客厅,回来还是决定烤个面包。万一靳名珩要吃西餐呢?平时他心情好,什么都能迁就。如今这样,怕是不好伺候。

宋凝久弄好粥,就见面包机里的面包也弄好了,切了片,自己挖了个心形,然后搁在油里,将鸡蛋打在里面,没一会儿一个心形的鸡蛋就成熟了。

他喜欢的七分熟,里面的蛋心堪堪僵住,又不会太硬,出锅,转眼弄好两个,楼梯间便传来一阵脚步声。

只见靳名珩已经换了外出的套装,粉色条纹的衬衫,白色裤子,将本来挽在手肘间的西装外套,随意扔在沙发上。转身往餐厅走,却看到宋凝久站在那里。

头发松松散散地绑在脑后,很认真地弄着什么,唇角还浮着丝笑。

笑?

她倒是心情很好,靳名珩不爽地想。

宋凝久听到脚步声抬眼,不期然对上他幽寒的眸子,一个激灵,马上回过神,盛了粥给他端上来。然后帮他拉开椅子,说:“饭马上就好。”

那站在一边看着他,身上带着田园风的绿围群,模样像个乖顺的小媳妇似的。

靳名珩看了他一眼,还是坐下来。毫不留情地推开那碗热气腾腾的粥,冷着声音喊:“张嫂,给我换杯牛奶。”

宋凝久看到他的动作,眼里闪过失望。不过马上就转到厨房里去了,打开冰箱,拿出他喝的牛奶,倒了一杯,然后搁进微波炉里加热。

张嫂将店里送来的烧饼,小笼包等等主食,加上咸菜都一一摆上桌,并特意将宋凝久煎的鸡蛋搁在他面前。说:“靳少,慢用。”

靳名珩瞧了眼那被煎得很有卖相的鸡蛋,心形?张嫂自然不会这么有创意,抬眼看着背对他的宋凝久,便知道又是她的杰作。

叉子插入蛋黄内,里面有的蛋液刚刚凝固。七分熟,原来她用心时也可以做得这么好,唇角露出微嘲。扔下叉子起身,走回客厅。

宋凝久这边牛奶还没有热好,就听到叉子落在桌面上的声响,转头,就见靳名珩拎起自己扔在沙发上的外套,已经准备离去。

“名珩。”她喊。

他明明已经听到,却充耳不闻,踩着沉稳的步子离开。转眼看了眼餐桌,白忙了,她做的东西,他一口都没吃。失落涌上心头,终于体会到心意被糟蹋的难过。

张嫂看着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靳名珩驱车离开,眼前总是闪过她站在厨房里,身上戴着围群忙碌的模样。曾经,他也有过那样的梦想,梦想他们结婚后,她就像个称职的小妻子,偶尔下厨,给他做些饭菜吃。

可是他们的婚礼并没有如期举行,这又算什么?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手背上青筋毕露,显示着他现在的怒意。

大冬天的,伸手便按了电动按钮,跑车的顶子慢慢吊起,冷风就这样随着车速从耳边呼啸而过,不断往身上灌着,刮得脸颊生疼。

头发被吹得有些乱,发梢打在脸上,大大的墨镜遮了大半张脸,谁也看不清他的眸色,只露出紧抿的唇色。车子在早上刚刚进入高峰的拥挤街道上,如一般游鱼般穿行,引来许多人的注目。所以即便他只是发泄,在外人眼中与耍酷都并没有什么区别。

进入公司楼下停车场,一个帅气的摆尾,吱地一声,车子骤然顿停。车身在白色的格子里丝毫不差,没有半寸出格,不管是那动静还是技术,引得许多刚下车的职员侧目看过来。

他下车,甩上车门,大步离去。

许久,那些职员才合上张大的嘴巴,坚起大拇指,赞:“酷!”

——分隔线——

靳名珩走后,宋凝久自己勉强吃了一点。虽然有些委屈,但也安慰自己不要气馁。他昨天能回来,能去看卧室里看看,不管是看她还是孩子,都已经很好了,最起码她还有希望。

吃完饭,自己补了眠,只为了让自己看起来能精神一些,再起床时已经是临近中午了。下楼,意外听到客厅里传来说话的声音。

“凝久醒了?”张嫂发现她,马上站起来。接着宋凝久便看到坐到沙发上的人也站起来,竟然是元妈妈!

“元妈妈。”她有些意外。

“凝久。”元妈妈应。

“你们聊一会儿,我去倒杯茶。”张嫂说着,便退出去了。

“元妈妈,你怎么会来?”宋凝久问,问完才突然想起来,上次靳名珩说他们结婚的时候会接元妈妈的,顿时表情变得十分尴尬。

元妈妈抓着她的手拍了拍,说:“你们的事我听说了,没事,再挑个日子就是了。”她安慰。

宋凝久点头,这时候还能说什么。

“哦,我来呢就是来告辞的。靳少忙,我就不给他打电话了。”元妈妈又说。

宋凝久原来想说让她多住些日子,才发现自己没有立场,更何况她与靳名珩闹成这样,也尴尬。

“元妈妈理解你。可是靳少脾气肯定也会生气一阵子,你就牵就他一点。听说早饭也没有吃,那灶上我煲了汤,麻烦你中午给他送去好吗?”

宋凝久知道这是元妈妈在给她找机会,便点了点头。

“你们有空回镇子里多住住,这城市里事太多,容易烦燥。”元妈妈说着起身。

宋凝久看着她的背景,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问:“元妈妈,名珩的母亲为什么会葬在那个古镇里?”

据她所知,靳家虽然人丁不旺,可是却是昕丰市传袭了三代的豪门,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老家一说,母亲也是有钱人家的女儿,怎么会选那样一个古镇?

看靳名珩第一次带她去的情况,他对那里很了解,而且那个镇上许多人也都认识他。元妈妈看了看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道:“靳少也是苦孩子,你以后好好待他。”

元妈妈别的也没说,只与宋凝久聊了几句便离开了。宋凝久喊家里的司机,亲自将她送回古镇。

张嫂将厨房里煲的汤盛进保温杯子里,然后交给宋凝久。她便抱着那汤,打车去了靳名珩的公司。从路口下来,远远就可以看到乐视环球的大楼。

这样的建筑,已经成为昕丰市标志性的建筑。

走到乐视环球楼下,却突然就又怯了步。她看了新闻,知道自己没参加婚礼,给他造成了很多困扰。如今去,会不会引来更多不好的流言?

注意到有媒体记者还守在门口,她虽然急于挽回他,却也不想弄想成拙。犹豫了下,还是决定走开。重回返回路口拦出租车,这时一辆黑色的宾士却停在她的身边。

吱地一声,想不引起她的注意都难。

她目光露出诧异,看着车子的后座的车窗玻璃缓缓下降,露靳远的脸。可是他却并没有说话,反而是助理下车,对她客气地说:“宋小姐,我们董事长想找你谈谈。”

说是谈,可是随着他的话音刚落,已经帮她拉开后座的车门,似乎并没有拒绝的余地。

这场景有真点像八点档的肥皂剧,十分狗血。

“宋小姐,赏脸喝杯咖啡?”见她不动,靳远只好开口。

宋凝久点头,抬步上了车。

车子从乐视环球的楼下绕过,过了两个路口拐弯,找了间高尔夫球会馆才停下来。这家会馆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私人俱乐部,专门招待他们的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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