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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久……”保姆也看了眼楼上,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他的态度,绝对像训自家的佣人一样。不知道谁惯得这毛病,吊什么胃口?
虽然他在外的形象是放荡不羁的,可是脸上的表情严肃时绝对令人敬畏。
“凝久在楼上,从昨晚就没有下来,可能身体有些不舒服。”保姆说,心想如果他真的关心宋凝久,宋恬应该是拦不住的。
靳名珩闻言,果然便举步往楼上走,保姆赶紧跟上去。
“凝久,凝久,靳少来看你了。”保姆敲了敲门喊,可是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宋凝久,宋凝久?”靳名珩干脆将保姆拽开,拍着门板喊。
因为保姆说她从昨晚就一直没出来,他也有些担心。里面照旧没有一点声响。他停顿了一下,以为她在躲自己,便对保姆说:“去拿钥匙。”
他相信,家里都有备用钥匙的。
保姆犹豫了一下,还是从身上掏出钥匙给她。这还是中午送饭的时候,她就揣在身上的。
靳名珩眼眸闪过微微的诧异,不过没问为什么,只是接过钥匙开门。
靳名珩打开门板,才发现房间里连灯都没有开,视线内一片黑暗。保姆摸到门边的开关,将灯拍开,小声喊了声:“凝久?”
光线充盈室内,将宋凝久房内的情景照了个清晰。房间里夹杂着一种果香,隐隐带着宋凝久身上特有的味道。
靳名珩脚踩在地板上往里走,便见宋凝久躺在床上,就连他们进门这么大的动静都一点儿反应没有。
这似乎有些不正常!
靳名珩走过去,坐到床边,将她蒙头的被子掀开,喊:“宋凝久?”
被子下的宋凝久头发凌乱的盖住脸部,眼眸紧闭,唇白欲裂,整个人像个鬼似的,将靳名珩吓了一跳。
他赶紧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度烫人,怎么叫都不醒,烧得大概已经糊涂了。不由分说,抱起她便往外走。
“靳少,靳少?”保姆在后面喊着追出来。
两人在楼上这番动静,早就惊动了楼下的宋恬,她听到声音往楼上走,正迎面撞上抱着宋凝久下楼的靳名珩。
联姻变奏曲 033 抱紧我
033抱紧我
两人脚步停住,对立而站。
宋恬从靳名珩脸上移到他怀里的宋凝久身上,扬起一阵阴笑说:“什么风把靳少吹过来了?”
靳名珩冷笑一声,并不屑于回答,错开身子就要往外走。
保姆说宋凝久昨晚就没下楼,已经一天一夜了,这家里的人居然没有一个要上去看看,可见这家人与她并非存在什么亲情。
“靳少,请你放开她。”宋恬追上来。
靳名珩根本就不理她,抱着宋凝久走向玄关。由于门关着,他空不出手,转头对保姆说:“开门。”
“不准开。”宋恬冷斥,瞪着保姆。一是因为靳名珩对自己的态度,二是因为他关心宋凝久,看他抱着宋凝久那个紧张的样子。
他居然关心宋凝久!
这个死丫头,果然趁着一瞬不在就勾引靳名珩。
靳名珩看着宋恬,她也就四十岁左右,保养得很好,只是不会太打扮,妆和穿着都显得俗气,尤其是在靳名珩这种走在时尚前沿的男人面前,简直找不到一点美感。
当然人心丑恶,人也自然不会美。
宋恬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可是手不自觉地环抱在胸前,故意扬起下巴。她怎么说也是他的长辈,是姑姑,他这样瞪着自己太不礼貌了。
“靳少,别忘了你是一瞬的未婚夫,这样直接闯进来抱着小姨子算怎么回事?”宋恬指责地看着他,架出道德这样的枷锁。
靳名珩唇角露出讽刺的笑,连与她争论都懒。
两人正在对恃,保姆无措地站在一边。这时门铃声又响起,打破了客厅里的冷凝。
“可能是宋先生回来了。”保姆说着赶紧去开门。
门外,果然是宋成轩回来了,看到靳名珩怀里的宋凝久,问:“这是怎么了?”
“她不舒服,我先送她去医院。”靳名珩回答着便往外走,宋成轩也没有追。
宋恬见他这样,已经着急地追出去。
靳名珩已经将宋凝久放在副驾驶座上,便要开出去。
宋恬身子挡在车前,一副死活不准出门的样子。
“宋小姐,你别这样。”保姆过来拉她。
“走开。”宋恬一把将保姆推开,透过前挡风玻璃与靳名珩对恃。
其实她也不是针对靳名珩,而是宋凝久,她绝对绝对不能让这个丫头得逞,攀上靳家。
靳名珩按了下喇叭,见她仍没有让开的意思,便发动了引擎,车子竟真的蹭一下窜出去。
宋恬没想到他是真敢开,那抹红色急速在瞳孔里放大,她吓得脸色惨白,在车子窜过来的刹那还是快速跳开了门口的位置。靳名珩车子停都没停,直接开出了靳家。
宋恬却因为动作太急,一下子就跌在地上,弄了满身的狼狈。
保姆站在那里,看她面色不善,也不敢上前去扶她。
最后是宋恬自己从地上爬起来的,头发乱了,脚也扭了,凶狠地瞪了保姆一眼,才一瘸一拐地走进去。
宋成轩此时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色比出去时更难看,但好像是在出神,并没有在意院子里发生的事。
宋恬气得跺了下脚,不依地喊了声:“哥!”
宋成轩回神,皱眉看了她眼,也没说话。
宋恬虽然怕宋成轩,可是她这性格也是从小宋成轩疼她惯坏的。看她被欺负成这个样子,他居然不管她?宋恬急了,跑过去就哭。
“哥,你怎么能任别人欺负我?”拽着宋成轩的手臂摇着,不依不饶。
“行了,别闹了。”宋成轩没有耐心地甩开她的手,看起来十分心烦。
宋恬见他脸色极度难看,一时也不敢再造次,觉得大概是出了什么事了。只鳖着嘴,委屈地看着他。
宋成轩并没有看她,而是满脸悲痛地说:“警局打来电话,说是又从海里打捞到一具女尸,让我们过去认尸。”
这话令宋恬都惊了,就那样看着哥哥,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这时身后突然传来彭地一声。
“太太!”保姆惊呼,她刚从外面进来,就看到王萍摔在卧室门口的地上。
宋成轩与宋恬听到动静转头,然后相继起身。
“王萍,王萍!”宋成轩撑起宋母的上半身,拍她的脸着急地喊。
宋母的回来后的精神本来就不好,这会儿面色已经一点儿血色也没有,显然是听到了宋成轩的话。
“一瞬,我的一瞬……”醒来后便是哭。
——分隔线——
靳名珩那边将车子开到医院,红色的车子横在急诊室门口,转头看了副驾驶座上的宋凝久一眼。烧得这么厉害,还是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推门下车,将她抱起,踩着稳健的步子进了急诊室。
医生说是高烧引发的急性肺炎,靳名珩便让人安排了病房,将宋凝久转了过去。
她似乎一直在做恶梦,嘴里不断喊着姐姐,姐姐,有时喊得伤心,有时喊得撕心裂肺。靳名珩一直守在床边,就那样守着她。
而宋凝久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她感觉到浑身无力,不适地眯着眼睛,想伸手去遮,手却被人抓住。
“别动。”靳名珩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宋凝久转头看过去,果然看到他的脸,视线顺着被他按住的手,手背上扎着针,顺着透明的血管上移,看到点滴架上的装药液的瓶子。
宋凝久觉得浑身没劲,全身都粘乎乎的不算,耳朵也嗡嗡作响,用另一只手去摸头,感觉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我……”她掀了掀唇,嗓子都是嘶哑的,疼得难受。
这副虚弱的模样,连靳名珩也看不习惯。他虽然不擅长照顾病人,看到她干裂的唇还是去倒了杯水,给她喂下去。
情况倒是好了一点儿,因为他照顾自己,她反倒不知道该不该给他冷脸,或者说已经没有心思计较这些,因为又回想起爸爸、妈妈的话。
姐姐,她不知道怎么样了?
靳名珩看她好像又在出神,杯子重重搁在桌面上,引回她的思绪,便开口说:“你发烧差点转成了肺炎,难受不知道喊人吗?宋凝久,你多大了?怎么就能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
说话的语气间满是嫌弃,似乎称心挑衅似的。但是说完之后发现宋凝久似乎并没有在听,而是很不安份地动着,似乎是想坐起来。
“你身上长虫了?”他取笑她。
宋凝久满脸憋得通红地看着他,咬唇不说话。
靳名珩极少看到她这样窘迫的模样,仿佛瞬间领会到她可能是要去卫生间,便上前将点滴架子上的药举过头顶,另一手勒着她的腰将人坚着抱起来,说:“抱紧我。”
宋凝久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并没有动。
“快点。”他不耐地催促。
联姻变奏曲 034 帮你把裤子脱下来
034帮你把裤子脱下来?
宋凝久很不想的,可是她总不能方便在裤子里,那样似乎更丢人。两相权衡,她还是不自在地用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这个姿势自然与他交颈,鼻翼间可以闻到属于他的那股味道,带着清爽的薄荷清香。
靳名珩倒是没有半分不自在,身上虽然挂着个人,还是迈着稳健的步子踢开卫生间的门,将她放在马桶上,然后举着药液瓶站在马桶前。
宋凝久当时窘得满脸通红,跺着脚说:“你出去啊。”在他面前,她要怎么解决。
“可是这个怎么办?”靳名珩扬了扬举着药液的手,一脸的无辜。
宋凝久见他那个模样,真恨不得拍死他。不过拍死他,依自己现在这状况恐怕是不可能,目光扫了下室内,然后无奈地指了指墙壁。
医院的设施还算人性化,大概是考虑到了这层,墙上明明就弄了挂钩。
靳名珩唇角含笑地将药液瓶子给她挂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马桶上的宋凝久,坏心眼地问:“要不要我帮你把裤子脱下来?”
宋凝久的脸果然腾地一下就红了。
他自然不会等她骂自己,低笑着走出去。
直到卫生间的门关了,宋凝久坐在马桶上才算松了口气。卫生间的门缝下,隐约可见他的鞋底。
宋凝久知道他站在门口等待,大概是心理作用,怎么也感觉不自在,好不容易方便完毕,手撑在马桶的水箱上站起来,踮脚自己伸手想去拿挂着的药瓶,打算自食其力。
靳名珩本来倚在门边点了根烟夹在手里,突然听到哐啷一声,心里一突,转身就推门进了去。只见药瓶摔在宋凝久脚前的地上,她还傻楞楞地站在那里,输液的那只手上还带着针,药管里已有些回血。
靳名珩扔了烟卷,上前拽起她的手。直到宋凝久感觉到手背一痛,才惊觉他将针头从自己手上拨了下来。血水沿着她纤细的手背流下一道血线,靳名珩临时拿了纸帮她按住。
“呲。”宋凝久痛呼出声。
“很痛?”靳名珩闻声抬头问。
宋凝久摇头,可是那副咬着唇,皱着眉的样子还是让人知道她在极力忍痛。
靳名珩揉了揉她的头,笑了,这个动作十分自然。
宋凝久却觉得十分不自在,想要抬脚离开,却被他用手臂挡住:“小心!”他看着地上的玻璃说,说完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宋凝久意外,都忘了挣扎。她看着他的侧脸,明明还是平时那样一副唇角勾笑的样子,宋凝久却并不觉得轻浮,心底隐隐泛起一丝异样来。
一直到他将她放回床上,唇角贴着她的耳朵说:“你别一副想扑倒本少的模样,不然我会把持不住。”
宋凝久骤然回神,脸都红了,赶紧别过脸。手下意识地捂着自己的胸口,觉得自己心跳得莫名其妙。难道他对自己一点点好,她就忘了他欺负自己的事实?有些烦燥,就干脆用被单蒙住头,装睡。
靳名珩看出她的别扭,心想真是个小女生,不过心情是愉悦的。
打电话喊了个护工过来,将卫生间的东西收拾掉,然后吩咐家里的保姆给她做了点吃的送过来。护工过来重新给她扎针,输完药后吃了些东西,便又沉沉睡去。
宋凝久在医院住了两天,靳名珩也只有不忙时过来瞧瞧,即便待上一会儿也是电话不断,她虽不懂,却也隐隐约约地知道都是公司里的事,这点倒与她早先认为的纨绔有些不同。
这天,保姆拿了她的换洗衣服出去,她自己坐在窗边,听到病房的门被人敲了两下,门被推开,居然是家里的张嫂拎着保温的瓶子进来。
“凝久啊,好一些了吧?”张嫂走进来问。
宋凝久笑着点头。
“吃饭没?我炖了些鸡汤,要不要尝尝?”张嫂说着便要将保温瓶打开。
“不用了张嫂,我刚吃了饭,不饿。”宋凝久按住她开瓶盖的手,阻止。
“那好吧。”张嫂也没勉强,坐下来,手摸着她瘦小的脸,说:“看你这两天又瘦了。”
她骨骼本来就纤细,脸也瘦瘦小小的,这一病,看上去更加弱不禁风的样子。
“说什么呢,我好着呢。”宋凝久故意扬起笑,抓住她摩擦自己的脸颊的手。
张嫂的手很温暖,有种妈妈的味道。
张嫂笑了笑,就喜欢她这个乐观的样子。
“我……爸、妈他们还好吗?还有没有姐姐的消息?”犹豫了下,宋凝久还是问出口。
她虽然病着,这件事却一直记挂着。
闻言,张嫂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起来。解释说:“凝久啊,你别怪先生、太太没来看你。实在是太太病了,先生也顾不过来。”
“我妈病了?她不是好好的,为什么会病?”宋凝久紧张地问,问到最后想起那天自己听到的话,自己都接受不了,更何况妈妈呢?
肯定是伤心过度吧?
“没事没事,你别紧张。”张嫂赶紧安抚。
“是不是住院了?”宋凝久看着她手里提的包,里面好像是些换洗的衣服。
“嗯。”张嫂回答。本来想告诉她一瞬的事,可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再来看你。”张嫂说着起身。
宋凝久点头,张嫂便出去了。
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仍然是不放心,便穿了鞋跟出去。张嫂出了她的病房也没坐电梯,直接顺着安全通道的楼梯上了楼上。
张嫂发现宋凝久时很无奈,想想她身为子女,担心自己的母亲也是应该的,没有阻止,领她进了病房。
宋母还在睡,病房里也没有人。张嫂将自己带的东西拿出来,然后收拾了下病房。
宋凝久走到了床前看到妈妈,两天不见她的脸色憔悴许多,眼窝深陷,看上去精神极为不好。她犹豫一下,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宋母恰巧这时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看到同样穿着病房的宋凝久,激动地抓着她的手,喊:“一瞬。”她眼中的希冀太过强烈,让宋凝久即将说明的话堵在咽喉里。
联姻变奏曲 035 为她撑腰
035为她撑腰
宋母见她没有反驳,也没有心思去管她的神情复杂,抱着她便失声痛哭起来,喊着:“一瞬啊,你让妈好担心,你终于回来了,妈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
宋凝久浑身僵硬地被她抱在怀里,这是从小到大,妈妈给自己最结实的的拥抱,却是那样不真实。
外面宋成轩与宋恬走过来,还没进门就听到宋母的哭声,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打开门看到屋内的情景才知道,原来是宋母将凝久当成了宋一瞬。
宋恬也许天生就与宋凝久不对盘,看到她火气加仇恨便上来了,一把将她从宋母怀里拽出来,喊:“嫂子你看清楚,她不是一瞬,是宋凝久,一瞬已经死了!”
她这时候没轻没重地说这话,对于宋氏母女来说都是晴天霹雳。
宋凝久一下子站起来,瞪着她说:“姑姑,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请你不要这样说姐姐。”
宋恬满脸厌恶地看着她,指着她骂:“我不说?美国方面的通知已经下来了,他们说从海中打捞到了一瞬的尸体,我不说一瞬就能回来吗?”
宋凝久闻言,脸上褪得毫无血色。而宋母眼神迷茫地看了眼宋凝久,一下子便倒在了床上,晕厥了过去。
宋家姑姑却还在骂:“自从你这个扫把星回来,谁跟你亲近谁倒霉,这下你连一瞬也害死了,我不说,我不说一瞬就能活过来吗?”
宋凝久摇头,嘴里无意识地反驳,重复着:“不是我,不是我……”主要还是不能接受姐姐过世的消息。
宋恬见她否认,一下把掐住她的肩摇晃,质问:“不是你?那一瞬当初为什么离开家去美国?啊?你还敢说不是因为你吗?”
她真是恨毒了宋凝久似的,手上不自觉地用力,尖利的指甲已经透过薄透的衣服料子嵌进宋凝久的肉里去了。她却没有痛觉一般,看着自己家的姑姑,抖着唇,半句反驳的话说不出来。
宋恬看着她,目光闪过一丝仇恨的光芒,上手便去掐她的脖子。她着了魔般:“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我妈才会死,因为你一瞬才会死。你去死吧,死了我们才会好。”
宋凝久原本也只当她是发泄,可是宋恬想起从前的那些事,就像是魔障了似的,扼住她的脖子不断使力。宋凝久感觉到呼吸渐渐急促,眼前一阵阵发黑时,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拽开她的手,却是半点力气也使不上。
胸口窒息的发痛,仿佛连身体都支撑不住。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时,被扼住的领口骤然一松。靳名珩不知什么时候上来的,拽开宋恬的手。
“宋女士这是要干什么?光天化日,是想杀人吗?”而且杀的是她的亲侄女。
宋恬看到他的维护,气更不打一处来,说:“我就算杀人,杀的也是我的侄女,跟你有什么关糸?”
骂完想甩开他的手,靳名珩却捏着她的腕子没有动。
“放开,你放开。”宋恬的腕子被捏痛,而且这次怎么也挣不开,不由叫出声。
靳名珩也没放手,就那些看着她,唇角的弧度泛出冷意。
“哥,我的手要废了。”宋恬挣扎不开,只好出声求救。
宋成轩本来在照料晕过去的宋母,仿佛对于妹妹与女儿之间的恩怨,早就习以为常,直到听到妹妹的痛呼才转过头,喊了声:“靳少。”
虽然他是靳名珩名义上的岳父,可是因为宋一瞬的订婚缺席,靳名珩至今喊他伯父。靳、宋两家的婚事,本来就是宋家高攀,所以他即便是长辈,也总是在靳名珩面前不能理直气壮。
靳名珩闻声转头看他,看着面前这个仪表堂堂的中年男人,其实很想问他。自己的妹妹差点掐死亲生女儿时他为什么不出声?难道宋凝久不是他的女儿?
不过想到他们能做出任宋凝久在房间里一天一夜,病到发烧转成肺炎这种事,他最终没有问出来。他松开宋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