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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凭什么靳名珩娶个这样的女人,都能备受关注!不过想到李家给他们带来的利益,再想想宋凝久,不屑地想咱们走着瞧。
“名璞啊,还不带莹儿过来。”她高扬着声音终于引起媒体的注意,又开始新一轮的围堵,只不过主角脸上都有些微的尴尬。
靳、李两家的订婚宴十分热闹,可是许多私下的话题还是围绕着靳名珩与宋凝久的。她来时便已经做了心理准备,所以也并未放在心上。
“嫂子。”
“嫂子。”
与靳名珩常混的几个,加上傅景之看着她的眼里倒没有轻视,只有应有的尊敬。这给宋凝久争了不少面子,许多人也就不敢太放肆。
几个人将靳名珩围着,像是要商量什么事。他们的女伴都朝她靠扰过来,一直往餐饮区那边去了。
“喂,看你们这样,我那招是管用了吧?有没有夜战几百回合?”傅景之暗自碰了碰靳名珩的手臂问,表情有些得意,说到最后,猥琐的心态又暴露出来了。
靳名珩斜了他一眼,想到她看了那照片的反应,抬手轻啜了口酒,还为这事心里还郁闷着呢。
“喂,不会吧?你没搞定?”傅景之看他的反应,有些意外。
靳名珩装的表情淡淡,也看不出什么,只扫了眼会场内。
“连你在外面有女人都没反应,靳少,你完了,完了——”傅景之还有一边怪叫。
“喂,说什么悄悄话呢?瞒着兄弟几个可不行。”他们几个发小围上来追问。
傅景之看了眼靳名珩,他的事自然不敢往外泄,便赶紧转了话题。
宋凝久那边与几个女伴走到一边,因为如今她是靳名珩名正言顺的老婆了,那些女人自然是巴结。一会儿问问身上的首饰,一会儿赞赞她的礼服,其实宋凝久也不太懂这些,只是温和地笑笑。
“宋凝久。”这时一道男音插进来,她侧目,便看到米厘。
他穿了一身青色的西装,里面打着蓝色细条纹衬衫,仍然是那副俊美温润的模样。
“学长。”宋凝久应。
几个女伴见他们认识,自然给他们留了空间。
米厘的目光从她身上上下打量而过,眼中满是惊艳,却问:“最近还好吗?”
宋凝久点头。
米厘从经过的侍者托盘里拿了杯果汁给她,然后两人找了个座位坐下。
“夏初呢?她好不好?”米厘又问。
“夏初也很好。”宋凝久回答。
米厘看着她,虽然每次都想像一个朋友那边没有距离的给予她关心,她看起来也乐于接受。她的性格关糸吧,相触中总是让他感到无形屏障。
这个女子,想要接近总是不那么容易。
短暂的沉默,他问:“听沈小薏说,你们结婚了?”
宋凝久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楞了下,然后诚实地点头,神色坦然。
是的,神色太坦然,仿佛半点都不怕伤害他。
米厘看了她的反应不由苦笑,自己对她是有好感的,只是她仿佛犹不知的模样。是自己的表达太过含蓄,还是因为她太迟钝?
“恭喜。”虽然很违心。
不过想着这样也好,大概不是因为迟钝,而是因为她的心不在自己这里吧。
“谢谢。”宋凝久对上他类似于有些哀怨的目光,其实有些不解。
不过她的注意很快就被旁边的议论声吸引了过去,而忽略了面前的米厘。
这样的订婚宴她本来就不是主角,更何况唐媛与靳名珩本来就不对盘。她虽然也是属于“主家”,可是靳远只带着靳名璞与李莹满场与人打招呼。
耳边不时有人议论,说靳名珩看着表面光鲜,靳远最疼的还是庶子。这么多年,总是见靳远身边带着靳名璞,进公司也是手把手教的。
“可不是吗?我记得他与这个太太结婚时,身边就跟着靳家二公子,无论走到哪里都介绍那是他儿子。倒是靳名珩,几岁才回到靳家,也没见他这么上心过。”
“唉,谁叫靳名珩的母亲不争气呢,居然让小三上了位。”
“说起来这唐媛也是个厉害角色。”
“总之,有娘的孩子才不吃亏。”
耳边都是几个上了年岁的阔太太感叹,他们大概没有发现宋凝久的存在。可是她却把那些话烙在了心里,他们说有娘的孩子才不吃亏,让她不由想到了古镇里的那一座坟。
“宋凝久?”米厘的声音由耳边响起,她才楞楞地回神。
面前,米厘再次苦笑,不得不感叹,有些人就是这样。有时候,你会因为一个人去在意全世界。但是那个人,既看不到世界,也看不到你。
大概,说的就是现在他这种情况。
身边的人不知什么时候走的,肩被搭住,她转头就看到靳名珩。
“聊什么,这么热闹?”他这般问着却没有看她,而是看向米厘。
有些男人就是这样,他明明笑着,看起来那样耀目,蛊惑人心,却并不给人温暖的感觉。就如现在,他身上那种对米厘的莫名敌意,恐怕迟钝如宋凝久都感觉得到。
“没聊什么,基本都是我说。宋凝久……在走神。”即便目前的处境是如此尴尬,他仍无所谓地耸肩。
如今她与靳名珩已经是法定关糸,又何必给他们增添不愉快。这个女子,即便自己得不到,也希望她幸福。
所谓君子,大抵如此。
比起他的大度,靳名珩则不同。是他的东西就是他的,即便你表现的再友好,也不可把觊觎的目光落在他的所有物上,更何况是妻子。
“两位虽然是校友,不过这里需要应酬的应该大有人在,我想米公子没必要在我老婆身上浪费时间。”他宣告自己的所有权,即便他此时的行为显得如此小气。
“当然。”米厘笑笑。
远远看到表哥傅景之在跟他打眼色,不在意地接收了靳名珩的警告,离去,虽然心里还是有点涩涩的。
“靳名珩!”宋凝久虽然刚刚没有替米厘说话,不过仍不赞同他对米厘那么尖锐。毕竟,她是把他当朋友的,他在燕京也曾帮助过自己。
靳名珩却当看不懂她眸色的意思,笑着,对她说:“累了就坐一会儿,饿了找点吃的,我们再晚一点就回去。”
靳名珩对于这样的场面倒像是麻木了,可是宋凝久想到自己刚刚听到的话,他此时的表情落在宋凝久眼里,倒有股酸酸的感觉,突然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怎么了?”靳名珩见她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对,又不说话,忍不住问。
宋凝久摇头。
“哎哟,靳少,真是好久不见了,最近怎么样?”这时又有人过来打招呼,打搅了两人。
靳名珩只是对来人微微颔首。
“这是大少奶奶?”那人恭维地看向宋凝久,心疼面色谦和、恭维,可是眼中并没有对靳名珩那样的敬畏。
“你好。”宋凝久微笑,颔首。
接下来便是寒暄,然后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不知不觉便围住了靳名珩,将她排除在人群边。这个圈子,看来她要溶进去有点难。
这时,宴会厅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她与众人一样,也随着那动静将目光调过去,便看到了这辈子最不想看到的人——靳名珠。
她一身火红V领礼服,脚下蹬着十几公寸的镶钻高跟鞋走进来。身上珠光宝气,一时倒有压过今晚准新娘的势头。
“靳小姐。”
“靳小姐。”
她被靳名珩逐出靳家,可是并没有登报,所以除了靳家并没有别人知道。这样的日子,靳家人自然也不会给自己找晦气。
她远远看了眼靳名珩,这样的男子纵使全场青年才俊齐聚,也能让人一下子就认出他。只是他微眯的眸子泛出冷光,还是让她畏惧了下。
她不曾忘记,慕少隽让人将她丢在Z城街头的时候,他让慕少隽转达的一句话。
“靳名珠,名珩说这辈子都不要让他再看到你,否则他可能会亲手杀了你。”
当时他回到昕丰市,以为宋凝久流了产,当时的心情恨不得毁了整个世界,更遑论这事的始作俑者靳名珠。纵使今日,他看到靳名珠的时候,想到那个失去的孩子,犹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
看到靳名珠不爽的又何止靳名珩和宋凝久,还有唐媛。她看了眼自己家儿子的目光落在靳名珠身上,已经恨得牙痒痒。因为太了解他,只要那个女人在,靳名璞的心思就全在她身上。
唐媛尽管心里恨得牙痒,脸上仍然扬起明媚的笑,迎上去,拉着她的手,喊:“名珠,你怎么才来啊。”假装热情,正是她的拿手好戏。
两人身子凑到一起,她却低声警告,问:“你来干什么?”儿子在外面养着她,她是知道的。只要影响订婚,在外面玩玩她倒不拦着,就怕靳名珠不知深浅。
靳名珠自然知道她担心什么,不由笑了,问:“你说呢?”
“我警告你,靳名珩现在恨不得杀了你,你已经没有靠山了。如果敢弄砸今天名璞的婚宴,我让你好看。”
靳名珠闻言冷笑,心想:靳名璞,她还真看得起自己的儿子!
不过她不痛快,也不想让别人痛快,就算自己不是为了靳名璞而来,这下也不会说出口。她不是紧张嘛,那就让唐媛全身绷着吧。
“名珠。”李莹这时与靳名璞走过来。
靳名珠看了眼今天的男主角靳名璞,一身的银色礼服,打扮得很是隆重,不由眼露嘲讽。
靳名璞也皱眉看着她,明知道她不是为自己而来,还是不由充满担心。李莹与她说了什么,他也没有听清,只是唐媛拿手肘暗自碰了碰他才回神,然后他与李莹举杯,与靳名珠碰了一杯。
“靳名珠,真是好久不见了。听说你去了法国,是刚刚回来吗?”不明所以的人们,都纷纷围上来。
虽然她不是靳家的亲生女儿,可是怎么说也是靳家人,自然多少是要巴结些的。
“是啊,刚刚回来。”她应着,余光却在满场扫过,寻找靳名珩。
宋凝久回过神来时,目光也在场内扫了一圈,居然发现刚刚还在的靳名珩居然不在了。想到几个月前自己的狼狈,不想独自面对靳名珠,便转身偷偷溜出了会场。
又是临近秋末,这样的天气穿着礼服有些微凉。她拿出手机给靳名珩打电话,那边竟是通话状态。收了手机,抬头看了眼天空。
这样的重工业都市,空气污染严重。满院的霓虹绚烂下,那轮明月愈显暗淡。
有些事总是不想刻意想起,可是当那个再次晃进面前的时候,有些画面却不得不窜入脑子里。她不会忘记,自己与靳名珩的关糸恶劣初始便是因为靳名珠。她满身是血地在手术室外,抓着他的手说:“保住我们的孩子。”
他们,也曾有过一个孩子……
摇头,不想去回想,转头正想离开。这时宴会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也不知为什么就下意识地蹲下了身子。
“放手,放手,靳名璞,你发什么神经!”喷水池边,靳名珠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
“是我发神经还是你发神经?你明知道自己有多危险,为什么还要冒险到这里来?”靳名璞看拉不动她,只得停下来。
反正这方天地清静,也没有什么人。
“我来又不是破坏你的订婚宴的,你紧张什么吗?”靳名珠讽刺地看着他。
这个男人口口声声说爱自己,可是这会儿也娶别的女人了。不过无所谓,反正她从来都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靳名璞看着她,也不知是被她眼里的讽刺刺伤,还是因为她那不知悔改的样子而感觉到愤怒。不由搂着她的腰身,警告:“对,你不是因为我来的,你是因为大哥。你冒这么大的险,可知他恨不得弄死你。”
当初,是谁在Z城的街头给他打电话求助?是谁连夜赶过去,将如同流浪猫一样的她带回昕丰市?是谁让她还能保持这样锦衣玉食的生活?
为什么,她的眼里就只有靳名珩的存在?
“就算他弄死我也愿意,不要碰我。”靳名珠讨厌他的碰触,开始挣扎。
可是有些男人就是这样,尤其是懦弱的男人,你越是脸上露出厌恶就越伤他的自尊。越伤自尊反而更激起他的自卑,为了掩盖这些,只会刺激他的行为更加激烈。
宋凝久就看着两人在喷水池边纠缠,靳名璞将手伸进靳名珠的衣服里,两人开始唇齿纠缠。靳名珠明显处于弱势,靳名璞在这地方居然就不顾场合里开始撕她的衣服。
她一直知道靳名珠对靳名珩的心思,却不知两人也纠缠至此,这三兄妹的纠葛真是混乱。她本不愿意多管闲事地想走开,可是无奈这时候出去肯定会被发现,只能站在那里被迫观看这少儿不宜的一幕。
啪地一声,皮肉相撞的声音突然传来。她抬眼,便看到靳名璞捂着脸。
“靳名璞,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靳名珠拢着自己被他撕坏的衣领,大骂。
纵使她再不要脸,也不可能让他在这地方跟自己发生关糸。更何况他今天跟别的女人订婚,居然还敢这么对自己?
“我不是男人,我当然不是男人。我如果是男人,怎么会让你天天盯着靳名珩。好不容易得到你,却不敢说出去,任你去诬赖大哥。就算是这样我也认了,可是有了孩子之后,你为了挽回靳名珩,说流掉的孩子是他的?靳名珠,你说这天下哪还有比我更窝囊的男人!”
靳名璞低吼,模样痛苦。他是没用啊,订婚自己作不了主,喜欢的女主也无法挽留。可是他的痛苦只换来靳名珠的一脸不耐,两人犹不知,这话落在了宋凝久的耳朵里。
他说:“我当然不是男人,好不容易得到你,却不敢说出去,任你去诬赖大哥。就算是这样我也认了,可是有了孩子之后,你为了挽回靳名珩,说流掉的孩子是他的。”
你为了挽回靳名珩,说流掉的孩子是他的。
那句话在宋凝久的耳边炸响,炸得她脑子出现片刻空白,身子差点无力地支撑不住。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身子却倚入一具怀抱。下意识地回头,眼中的惊诧还未收敛,便映进靳名珩的五官……
婚礼进行时 024 交缠(开荤喽!)
那句话在宋凝久的耳边炸响,炸得她脑子出现片刻空白,身子差点无力地支撑不住。请记住本站的网址:。舒睍莼璩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身子却倚入一具怀抱。下意识地回头,眼中的惊诧还未收敛,便映进靳名珩的五官。
靳名珩则怕她出声,一手锢在她的腰身,一手的食指压在她的唇上示意她噤声。
灯光下,她就那样看着他,黑色的短发修剪有型,刘海有点稍长,掩住了饱满的额头,眸子狭长淬笑,鼻挺、唇薄,面容削瘦而立体。
他长得那样俊美,甚至可以说是妖孽。她一直都知道,眼眸中的他渐渐与往昔重叠。
姑姑骂她时,他挡在自己面前——
模模糊糊的意识里,他抱着冷得发抖的她洗澡。她将冻僵的身子缩在他不敢当里,耳边的声音那样温软,虽看不到人,可是这会儿声音突然变得清晰——
下雪的天,他与她在雪花辗转的广场上、在人群里起舞。光圈一圈又一圈打在他这张俊美的脸上,两人许久伫足凝目相望——
医院里,抽血,他为了自己被靳扎了手指而心疼,将她溢着血珠的指尖放进嘴里吸吮——
那天的地下停车场,他不顾一切地将她和夏初护在他的怀里,手臂受了伤——
那么多那么多美好的记忆,都是他们恋爱的时光。她怎么就忘了。就因为靳名珠的一个谎言,她就轻易否定了他的爱,否定了他们曾经的所有……
眼底渐渐变得湿润,眼前这张容颜渐渐模糊起来。
靳名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她的清澈的眸子由惊诧变得复杂,最后就这样悲伤地看着自己。泪珠一滴滴落下来,沾湿了他的指尖,让他慌了神。
“小久儿,你怎么了?”靳名珩不明所以,不由问。
他一说话便惊动了在喷泉池边争执的两人,同时巡着声音看过来,便看到灌木后面的两人,不由惊异。
“哥——”靳名珠喊着往他靠近,却被靳名璞一把捏住腕子。既然事情已经变成这样,那他也就豁出去了。
“放手。”靳名珠着急摆脱她,想要挣开,他不放,他如何能任她再次从自己身边奔向另一个男子?
两人拉扯之间,宴会厅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抹橙红色掠过来,不由分说便给了靳名珠一个耳光,唐媛大骂道:“你这个小贱人,谁让你纠缠我儿子的?”
“妈。”靳名璞没想到唐媛会动手,连忙拽住她的手,但是已经晚了。
那一巴掌她用的力道十足十,靳名珠的头都被打偏过去,正好看到站在宴会厅门口的罗马柱前,站在李莹的身影,以前她身后涌过来的人。
靳名珠都感觉自己的唇角破了,用手背抹了一把:“我纠缠?到底是我纠缠还是你的儿子纠缠,不妨让他今天说个清楚。”她不服地叫嚷。因为受了委屈,因为胸口的愤怒,让她暂时忘却了站在灌木后面的靳名珩。
“你个小贱人,已经被名珩逐出靳家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缠着名璞,让他养着你。养着你就给安份一点,他订婚的日子你来闹什么?”
也许太怕失去这场联姻带来的利益,一向极能容忍的唐媛这下已经失去往日的风度。却没想到弄巧成拙,令围过来的人听到这话引起一片哗然。
尤其,李家顿觉脸上无光。
其实豪门公子,纵使靳名璞不像靳名珩那样出身正统,又高调,外面养个女人也没什么。这圈子里又哪个不养?只是今天是他的订婚宴,他养的又是靳家的养女,他名义上的妹妹?
尽管这里以靳名璞三人为中心,已经引起不少的风暴。正因为他们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所以都没有注意到几米开外灌木后那两个人。
彼时,靳名珩与宋凝久根本没有将那场闹剧看在眼里,他只是皱眉,担忧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何这样悲伤,不明白她为何落泪。
问,她也不说。然后突然就踮脚抱住他,双臂圈着他的脖子,泪水顺着脖颈滑进衣领里。他听到她的声音,外面传来的声音太吵杂,她呜咽,说:“靳名珩,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他不懂,他想看看她此时的模样,所以去拽她搂住自己的手臂,只是她死抱着自己不放。他没有办法,只好不动,任她这样抱着自己,就这样抱着,等着她的情绪平复。
外面似乎闹得很凶,可是只有他们这方天地是静的,那么静,静得他耳边只有她轻轻的抽泣。她不说他也不再相问,只伸手抚着她的发。
可是他越这样,她心里的愧疚越深,眼泪流得更厉害。转眼,他就感觉自己衣领处的衣料已经全湿了。不知何时,外面的人才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