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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凝久也不知两人做了多久,反正浴室的花洒一直没关,浇着两人交缠的身子,那水声伴着他的粗重的喘息在耳边或近或远地回响,扩散。
再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明媚的阳光由窗子里照进来,让她微微地眯起眼睛。身子动了动,才感觉到四肢酸痛的厉害。
想到昨晚的事,转头,发现身侧的位置已经是空的。那个把她折腾成这样的男人居然不在。抓过表看了一眼,时针竟已经指向上午11点,可见她睡的够久,连靳名珩离开都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虽然浑身酸痛,她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起床。随便打了件衣服下床,然后去浴室洗漱。
下楼时见两个保姆正在打扫,王妈抱着醒来的夏初在玩。小家伙如今自己可以坐着了,也能独自翻身,就是自己爬还费点力。
“麻—麻——”夏初倒是眼尖的很,看到她嘴里模糊不清地喊着,两只小手努力地张开。可惜就是不会跑,不然早就奔到她怀里了。
宋凝久走过去,蹲下身子,双手托着她的腋下,一下子将她抱起来,在她嫩嫩的小脸蛋亲了口,问:“是不是想妈妈了?”
夏初自然是不会回答的,不过却是讨喜的很,小嘴凑过去,也在她的脸上啵了一下。
“这才一天没怎么见,看把我们小小姐想的。”王妈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说。
“母女连心,我也想她了呢。”宋凝久说着,嘴巴又在她的脖子上蹭了蹭,痒痒的逗的小夏初咯咯地笑起来。
“少奶奶,饿了吧?先吃饭吧,靳少吩咐我们做了红枣莲子羹,补气血的。”王妈说。
她不提还好,一提宋凝久自己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昨晚两人在客厅里干的事。动静那么大,他们怕是心知肚明。尽管心里别扭,小脸还故意绷得紧紧的,抱着夏初去了餐厅用餐。
靳名珩那晚是爽了,可是一连两天宋凝久都闹别扭不让他碰,他就郁闷了。其实也不全是使小性子,他的需求太旺盛,宋凝久是真有点吃不消,更何况身上那些痕迹未消,她担心上课地被人看到,多难为情?
结果靳名珩一气之下,命所有保姆都搬到附楼去了,命她们晚餐过后都不必过来。虽然主楼里没有佣人实在不太方便,更何况还要照顾夏初,可是相对两人的活动空间就更自由一些。
宋凝久是真见识到了这个大少爷的脾气,她怕自己再闹下去,说不准他要将这家里的人都赶了,只得主动示好、解释,又被他晚上彻底压榨了一次,这事才算了结。
身体得到满足,靳名珩最近真是精神奕奕,就连处理起公事来效率都很高。下属也见识到他这几天的变化,由阴晴不定到心情大好,他虽然都像平时那般笑,可是这么明显的过渡还是感觉得出来的。
公司的事虽然多,可是最近也没有大事发生,所以众人也只能猜测是他私生活影响。靳名珩自宣布婚讯,就好像脱胎换骨了般,花边新闻几乎半点不沾。就连与旗下的女艺人会面都带着秘书和助理,众人由此推断这位靳家少奶奶手腕不同一般。
这天处理完公事,靳名珩突然想起前两天宋凝久说找宋一瞬的事。看来他要解决了,不然那丫头肯定会自己行动,然后发现这事与卓越在关。
他不想她沾惹这些事,他只想她像现在这样待在自己身边,每天上上课,哄哄女儿,偶尔和沈小薏逛个街,哪怕偶尔与自己耍耍小脾气那都是情趣。
这般想着,便拨了卓越的电话。
“宋一瞬把东西交出来了吧?”靳名珩直接问。
“卓少什么时候对她又开始感兴趣了?”卓越问,口吻饶有兴味。
他可记得当初靳名珩给自己出主意时,只说守着他的老婆女儿,什么时候开始将目光又转回他这个大姨子身上?
“如果她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希望卓少就卖我个面子把人放了,不然我不好向自己的老婆交待。”
“哦?”他这坦诚的态度,反而让人觉得有几分不真实。
“东西是拿出来了,不过因为还没被破解,所以还辨不清真假。要不靳少再给我几天时间?”卓越又问。
靳名珩闻言笑了,知道这是托词。便说:“昕丰市就这么小,难道卓少还怕她跑了不成?”
他所想只是宋一瞬长久没有消息,自己家里那位肯定会挂心,随时都可能想起来自己去查。只要查到卓越身上,她必定紧张。
话说到这份上,卓越似乎也不能拒绝。毕竟两人现在是合作关糸,他许多事还需要靠靳名珩。更何况那东西,他谅宋一瞬也不敢骗自己。只是就这么放过宋一瞬,感觉还是有些便宜她了。
“也罢,就看靳少的面子。”卓越说,然后挂了电话。然后转头吩咐:“小钟,把宋一瞬弄出来,让她回家吧。”
“大哥,姓靳的会不会耍什么花样?”小钟提出疑虑。
卓越笑着摇头,宋一瞬对靳名珩没有什么用途。见识到过他毫不犹豫地姿态救过宋凝久,他倒也能理解靳名珩的行为。虽然不喜欢老婆跟娘家来往,可是他很聪明,并不会让给自己与宋凝久之间埋下隐患。
其实卓越答应放宋一瞬,也有别的想法。比如青爷现在死了,宋一瞬又将东西交给了自己,他也比较好奇,是不是真的存在他们所猜测的那个幕后之人。
如果青爷不是终极BOSS,那么这个消息如果放出去,那个人会有什么行动?当然,这些他能想到,靳名珩自然也能想到,不过那些都与他无关。将来就是宋一瞬出了什么事,宋凝久也怪不到靳名珩的头上。
相对于这两个人心里的复杂,各有计较,小钟是不懂的,不过他一向信奉卓越,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他说放人他便会听话的去放人。
由夜总会的后巷穿过去,后面的楼便是他们为在夜总会里工作的人提供的宿舍。最近二楼最角落的房间门口,这几天都站着两个卓越的人。
只看到人进进出出的送饭,并不见人出来或露面,那些女人无不好奇,可是谁也没有胆子过去探探到底关了什么人。小钟进楼的时候,许多女人的眼睛都瞬间亮了。
“嗨,钟,什么风把你吹到我们这儿来了?”
夜幕还没降临,属于她们的生活还没开始,有些人都还是睡眼惺松,头上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身上穿着露脐吊带、短裤在走廊里走来走去,这本来就是个龙蛇混杂的地方,空气里全是各种女人的香水、化妆水的味道。
小钟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并没有理会那个倚在某间门框上,一脸风骚的女人,迳自往关宋一瞬的房间去了。
“小钟这家伙总是酷酷的,从来不沾女人,你说他是不是暗恋咱们卓少。”风骚女人身后又站另一个短发女人,身材消瘦有型,气势却有点女汉纸的味道。
风骚女人闻言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唇角扯出一抹冷笑,与她擦身走开。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永远都最多。小钟是个算是个内心高傲的人,他不屑于与这些女人来往,可是他本身的背景又并光彩,于是才形成他这种孤傲的模样。
也好,省去许多麻烦。
所谓干净的世界不属于他,而这个充满血腥与黑暗的灰色地带,也唯有卓越一人能令他折服。
开门,坐在床上的宋一瞬惊蛰般抬起头,看着这个总是面无表情的男人走进来,眼底里还是有惊恐在浮动。
比之出事那天,她已经换了一套衣服。并不是如小言剧中特别照顾的名牌,或是有多清纯,因为她不是主角吧。身上套着件桔红色的贴身毛衣,下身是黑色打底裤。
她的腿本来就很修长,身材也保持的不错,这身装扮更是将她身上的优点完全展现出来。只不过布料奇差,穿在身上极不舒服,她知道卓越不过是随便找了套衣服扔给她,说不定就是那些不干净女人的。想到这里,浑身就更不舒服,可是她不能继续穿着沾着血迹的衣服,也不能选择光着身子。
她见小钟走进来,自己便警觉地从床上冲下来,站在床边,看着他,仿佛是害怕,又仿佛在等着审判,所以样子踌躇。因为东西交了,这几天她被关在这里除了送饭的,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来过。
“卓少说,你可以走了。”
面对眼前美丽不可方物的女人,小钟的眼睛也没有起过任何波澜,仍是那冷冰冰的神色。
宋一瞬闻言,仿佛有点不敢置信。
“依卓少的脾气是不该放过你,不过看在靳少的面子。他让我们卓少转告一句话,别有事没事的去打扰人家夫妻,尤其是靳大少奶奶。”
小钟的那些话她听进去了,虽然心里仍是不舒服,但是她知道卓越肯放过自己,完全是因为靳名珩替她说了话。站在夜总会的门前,她看着外面已是华灯初上时,虽然这几天卓越并没有对自己怎么样,却感觉比蹲了半年监狱更可怕。
外面霓虹迷眼,渐渐涌起的人潮,她才想起自己要回家的问题。手摸着空空的兜,这衣服本来就不是自己的,当然身无分文。
“妞,多少钱一晚啊?”天刚黑下去不久,就满身酒气的猥琐男人撞过来,眸色下流地从她身上打量而过,问。
宋一瞬嫌弃地皱眉,后退了两步,趁着那男人扑过来之前,赶紧逃离了这条街。
她跑了很久,跑出那条充满色欲横流的街,走了将近一个小时,走得脚都起泡了,才回到家门。经过二楼时仍能听到打麻将的声音,宋恬的骂声越来越大,她只觉得刺耳。
根本就不是印象中的姑姑,她虽然也会大喊大叫,情绪激动,也只不过是对宋凝久时。平时在外面,也算端庄,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
或者,她原本就是这个样子?
她头开始出现一阵阵的空白,她从小因为家里有钱而感觉优越,有宋凝久的比较,爸爸、妈妈、姑姑都宠着她,在学校里也被男生围绕,众星捧月一般,她就觉得自己是天生的公主命。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那年与卓越有了交集出事,即便到了国外,这种从小就有的优越感都没有消匿。可是何时起,宋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也沦到这个样子?
还是说,宋家原本就是这个样子?而她只是从出生起就做了一场梦?还是一直活在自己铸造的梦里?背倚在家里的门板上,觉得走得太久,累得双腿打颤,已经完全没有站立的力气。
王萍最近因为担心宋一瞬有些神经衰弱,本来就睡不好,一点动静都能听到。这会儿听到门口有动静心里有些害怕,可是想到宋恬最近对家里更不管不顾,只管打麻将,没准是输了钱回来了,便过去将门拉开一条缝查看。
首先看到的桔红色的毛衣,然后一股重力压着门板冲过来,她心里一惊,就见宋一瞬的的身子从门板上倒下来,喊:“一瞬!”
——分隔线——
下午六点,初冬的天色已经暗下来。夜幕降临,繁华都市的街面霓虹绚烂。在公司忙碌的靳名珩,终于将手头扫尾工作弄完,开着车子开出公司停车场外。
如所有工作后下班的已婚男人一样,不管在公司里多劳累,下班都赶往一处叫做家的归处。只要想到老婆、女儿在家等着自己,仿佛这身上的疲累都减轻不少。
车子如游鱼般在其它车辆的空隙间穿棱,因为向往使整个心都飞扬起来似的。平时三十分钟的距离,今天只用了十几分钟。
车子停进车库,拔了钥匙下车。开门,才蓦然发现家里好现有些不对劲?比如客厅里很安静,平时会在门口迎接的佣人也不在,客厅的大灯没有开,只有两盏落地灯发着昏黄、柔和的光线。
他缓步走进去,隐隐约约听到厨房的位置传来一些动静,才发现餐桌上摆着几样炒菜,空气中飘散着食物的香味。而那个人,正戴着围裙站在炉灶前。
她头发松松地绑在脑后,掀开锅盖看了眼溢满热气的锅内,然后转身,将琉璃台上的材料一一搁进锅内,调了文火炖着,模样十专注。
灯光下,她白皙的脸上恬淡安然,透着作为妻子的温柔贤良,让他的胸口骤然暖起来。眼中淬着笑,缓步走近,在她用汤勺弄了点汤打算先尝尝味道时,被一只覆上来的手半路截住。
她一惊,转头,果然看到靳名珩的脸。
他一手包裹着她拿着汤勺的手,另一只手则勾住她的腰身,就势低头,含了口汤进嘴里,顿时香味在味蕾间扩散,不由赞叹:“味道不错。”
“是吗?”得到鼓励的宋凝久眼睛骤亮,说:“我也尝尝。”然后抬手俯头,打算自己也尝一口。只是还没有碰到唇,就又再次被他抢了个先,然后露出满足的表情。
“靳名珩!”她终于不满,自己还没有喝到呢。无奈他不止手长脚条,力气还比她大,不带他这么欺负自己的。
“想喝?”靳名珩得意地看着她。
宋凝久点头。
他那模样却像成心气她一样,就势又喝了一口,眼见她模样气鼓鼓起来。放下汤勺,捧着她的头便印上那双片嘟起的嫩唇。
“唔……”宋凝久还没反应过来呢,他的唇便堵过来,堵过来就堵过来吧,还有液体渡进自己的嘴里。
她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可是他的舌已经伸进来,将那口汤悉数全灌进她的嘴里。然后狠狠地蹂躏过她的唇,扫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肌理,里里外外地吃了几遍,才算放开她。
没办法,如果他再不放开,自己就要把持不住。她精心弄的这顿晚餐,心意怕是要被糟蹋了。
“讨厌。”她轻捶他的胸,满脸红霞。喝口汤而已,他也要占自己便宜。
“可是本少怎么觉得你不但不讨厌,还很喜欢呢?”他捉住她的手,在她掌心里又轻啄了下。
“赶紧上去洗澡换衣服,下来吃饭了。”她如烫着一般收回手,赶紧赶他。
“不跟我一起洗?”靳名珩勾着她的腰,两人肌肤相贴,仿佛在提醒着她前天浴室里那场激情。
“你再不去,我就把今天的饭菜倒掉。”宋凝久威胁,可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委屈。她就不明白,这个男人就不能不这样满脑子里都是那事?
“好了,好了,不逗你,我马上去。”靳名珩最受不了她这个眼神,赶紧举手投降,关键是再这么耗下去,他的饭要凉了。
靳名珩的速度很快,十分钟左右就洗漱完毕,而且用的还是楼下的浴室。反正保姆搬走之后,楼下已经清理干净了,两人活动起来也很方便。
擦着滴水的头发,随便裹了件浴袍出来,饭菜也都已经摆上桌,四菜一汤,虽然都是很简单的菜色,不过卖相还是不错。
他坐下来,宋凝久很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毛巾,站在边上帮他擦拭头发。靳名珩闻到饭菜与她身上的香味交织,伸手抱住她的腰,脸贴在她胸前,感觉这一刻真是他梦想的时刻。
宋凝久低头看了他一眼,那头发还没擦干呢,这会儿她摘了围裙,都把她的衣服印湿了。可是这一刻这么美好,她都不忍心推开他。
最后的结果就是宋凝久被吃了一通豆腐之后,还是换了件衣服,吃饭的时候还是有点凉了。可是人心情好的时候,吃什么都是美味的。
他一点都没有辜负她这一番心意,吃了不少,整个家里都是温馨甜蜜的。
“对了,夏初呢?”幸福了一晚上的男人,终于想起家里应该还有一个小家伙存在。
“她白天玩得太高兴,一天都没睡。我刚换衣服时去看了一眼,这会儿睡得香着呢。”宋凝久回答,却见靳名珩走过来。
他高大的身影罩着自己,下巴被他伸出的食指勾起,目光与他淬笑的目光相对,眼见他俯身唇朝自己落下来,却并没有与她的唇相贴。
“久儿,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说话的气息全喷过来,痒痒地扫过她的脸颊。宋凝久早就被他近在咫尺的妖孽五官给勾了心神,一时不能领会其意。
“是不是你白天故意引她玩,好创造现在的机会?”靳名珩进一步说明。
她闻言脸色微红地起身,想要反驳,他的双手却分别擦过她的腰际落在餐桌上。两人的身体并没有贴紧,却又十分暧昧,两人目光相对,他的唇一点点覆过来。
“靳名珩,你又欺负我,唔……”宋凝久说,话音刚落,唇就被他完全含住。
唇齿纠缠再纠缠,他落在餐桌的手已经抚住她的腰部,慢慢由衣探进去。不知何时两人的呼吸已经紊乱,椅子被踢倒,桌子被撞歪。
随着盛着残羹剩饭的餐盘,哗啦一声掉到地上,吓了她一跳。接着身子腾空,被他抱坐到桌面上。冰凉的金丝楠木贴合着她的腿部,他脸上带着只有在床上对她的恶劣,纤细灵活的手指一动,挑开她的裤扣……
宋凝久被抱回二楼的床上时,迷迷糊糊地想着餐厅那一地狼藉,她今天本来只是温馨地与他吃顿的饭,享受安静的两人世界而已,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一觉醒来,再睁开眼睛时外面天色大亮,熟悉的浑身酸痛袭来,意外看到身侧的靳名珩还在。两人睡在大床中间,即使是睡着,他的手仍霸道地锢着她的腰。
薄被下的两人肌肤相贴,他的温度暖哄哄地贴着自己。他睡得有些沉,稍长的刘海盖着饱满的额头。她伸手拨开,露出斜飞的眉,他眼睛阖着,可是睫毛真的好长好黑,密而卷翘。
“一个男人,长这么好看干什么?”她嘴里不满地咕哝,正想抽回手。
本来沉睡安详的男人,骤然睁开眼睛,身子就压过来,给了她一个密实的早安吻。
“走开,你压死我了。”她不满地推着他。
“你不是喜欢被我压?”他唇角勾着恶劣的笑。
“谁喜欢,不要脸。”她脸色红红地反驳。
“哦?是嘛,可是谁大早上对我发花痴,夸我长得好看?”他啄了下她的唇。
是啊,她大早上盯着他发痴,宋凝久这实诚的孩子终于心虚。不过既然被抓了,心虚过后又主动起来,伸出光裸的双臂勾住他的脖子,说:“那我长得漂不漂亮?”
得,这么色诱,他敢说不漂亮吗?
“在我眼里,没有人比你更漂亮了,老婆。”甜言蜜语嘛,靳名珩从来不吝啬,终于把她哄得心花怒放。
两人昨晚折腾得太过激烈,今早是不能了,不然这丫头是真吃不消,吃了会儿嘴才放开她,然后各自洗漱,下楼。
夏初已经醒了,保姆正在客厅里喂她吃饭,餐厅那边地上的狼藉也已经被收拾了。她自我安慰地想,幸好昨晚上去时把地上那些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都收拾了,不然不知又被她们怎么看。
夏初看两人同时出现自然很兴奋,准备吃饭时才让保姆抱着去了楼上婴儿房。两人进了餐厅,等待开饭。
“我想带夏初上亲子课,你觉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