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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她不舒服,想要怜惜她,可是这时候,他却仿佛不受控制。在听到那声承诺之后,如此用力的将她的后脑压向自己的唇,想要吻她,狠狠地吻,吸取所有属于她的味道,所以用力的撕啃。
痛,让她蹙起眉头,却没有丝毫怨言。如果现在的他需要这样发泄,或者需要这样来抚平他的不安,他纵使真的将自己吃进嘴里,她都不会有怨言。
吻持续了很久,不带任何情欲,却是附注了他胸口所有复杂的,不能言说的情感。她被放开之时,唇部被蹂躏的嫣然红肿。而他的手已经用力地捏住她的肩骨,两人离得很近,那样四目相望。
眼前的他看着她,用力的呼吸,发狠一样!
她痛得皱起眉,仍然强忍着。他捏着她肩骨的手,一只抬起捧住她的下颌,喊:“宋凝久!”声音沙哑而紧绷,却并称不上温柔:“你记住今天说得话,无论将来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我。不然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不会放开你。”
明明是发狠的话,却让她的心底震动。明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犹可以感觉到他对她的势在必得。仿佛要将他紧紧攥在手心里,拽在身边。
“嗯,我会记得。”明明是有那么多的疑问,可是有一种爱叫做坚定。不管他发生什么,此时的她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坚定与他在一起的。
所以她的承诺不是轻易给的,给了便是她的身心,她的全部。
靳名珩终于放开她,然后重新抱她入怀。手臂紧了紧,真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去。
“名珩……”两人抱了良久,肩头才传来她的声音。
“嗯。”靳名珩应,勒着她腰身的手臂仍没有放。那感觉好像他这一放,就会与她天人永隔一样。
“我胃痛。”她想要多安抚一下他的,可是又实在撑不住。
她的声音很轻,吐出的气息丝丝缕缕,仿佛已经痛到极致。靳名珩这才想起她原本是不舒服的,放开她便看到她隐忍到满头的冷汗。
眼里闪过懊恼,马上将她打横抱起,一边上了台阶往病房走,一边向站在安全门外的两个保镖吩咐:“叫医生。”
两个保镖见状,马上跟过去。
经过一糸列的检查,最后确诊只是吃坏了东西,而且她有轻度胃炎。虽然是空欢喜一场,不过确定人没事,也终于让他安下心来。
宋凝久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的情绪已经完全稳住。安排人办了院手续,借着这次机会,靳名珩还是让她彻底做了个妇产检查,然后找了专家医师帮忙调理。
他一直以为,她从那次车祸中救回来,身体恢复得不错便没事了。如今闹了这场乌龙才知,她短期内是不能怀孕的,不然危险性极大。所以失落的同时,靳名珩又禁不住庆幸起来。真不敢想像,如果她真的怀了孕,他又要面临怎样的选择。
心情一天的大起大落,当夜晚归到平静之时,看着她睡在病床的小脸,觉得自己还是太过渴求。她还好好的待在自己身边,不是已经最好了吗?
宋凝久却不知,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摩擦,嘴里还一直安慰他,说:“名珩,你不要失望,今后咱努力,我一定会再给你生个孩子。”
这个时候靳名珩的心又是软的,也是心酸的,可是又暖的,甜的。可是他把所有情绪都埋在心里,唇角只露出那抹浅淡又宠溺地笑,顺着她的发,说:“傻丫头。”
宋凝久住了院,靳名珩最近下班后便直接往医院跑。夏初这几天由王妈照顾,他都已经有些兼顾不过来。还好,今天宋凝久总算可以出院。
说好要亲自来接的,结果被一个客户缠上了,眼看超过了约定的时间。反而她安抚自己,说收拾的有点累了要躺会,让他不要着急。
车子停在住院部楼下,推门下车。当他看到被管家用轮椅推出来的靳远时,他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叫什么。
“大少爷。”管家眼尖,先出声向他打了招呼。
靳名珩微微颔首,才将目光调向父亲,喊:“爸。”
“好好的,怎么跑医院来了?”靳远问。
他当然不会自作多情,以为他是来看自己的。他都住了这么久医院了,他一次都没来看过自己。
“久儿今天出院,我过来接她。”靳名珩自然也不会照顾他的情绪,能这般心平气和地与他说话,已属不易。
“她怎么了?”提到宋凝久,靳远显得有些意外。
不是意外靳名珩关心她,而是意外她为什么会住院。
“肠胃不舒服而已。”靳名珩不是很在意地回答。
音落,空间里出现短暂的沉默。
“公司最近怎么样?”靳远问,仿佛两人都没有什么别的话题。
“挺好。”靳名珩回答,然后抬腕看了眼表,说:“我先上去了。”
靳远点头。
“哎,大少爷——”管家喊,却没能阻止住他远去的脚步。
“行了,推我去公园吧。”靳远说,口吻刚硬。
管家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没想到这父子俩会变成这样。自己父亲明明还病着,靳名珩甚至没问一句自己的父亲好不好。再低头看一眼靳远,他就不信他作为父亲,靳远心里一点都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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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一瞬离开后,日子平淡地过了两天。最近昕丰市地面上,尤其是青爷曾经盘踞的一带,总是不太平。卓越这边虽然相对稳定,可是多少受了影响。
他并不急着抢地盘,而是让小钟稳住手下的人。因为太了解,青爷手下那几个没有有用的,这地盘肯定迟早被瓜分,不过他不会将力气花在前期,而是要做最后的赢家。
“卓少。”大白天的,夜总会没有营业,也就他们这几个人。
卓越从吧台挑了瓶酒开启,给每个兄弟倒了一杯。闲扯,瞬间分析当前的情绪。
小钟接了个电话,俯在他身边说了几句,卓越脸色绷了下,马上站起身。
“卓少。”一群兄弟都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不由喊住他问。
卓越仿佛这时才回神,将烟放进嘴里抽了口,才转头对他们笑着说:“宋一瞬给的东西被破解了,我过去瞅瞅,你们先吃着。”
这里跟着他的都是心腹,所以都知道那东西关联着卓越父亲的死,那是他最在意的东西,都表示理解,没有再拦。
卓越上了外面的车,小钟跟过来坐在副驾驶座。被改良后性能良好的跑车飞出去,一路嚣张,直到他给杰森安排的住所。
市区,最隐密的社区。车子开进去,整个社区大道都看不到一个人影。静,静得透出诡秘。两人都不说话,乘了电梯上去24楼。
小钟有节奏地敲了门,里面传来很谨慎的声音,问:“谁?”
“卓少。”小钟压低着声音回答。
里面传来短暂的寂静,然后才传来开门的声音。卓越由门内走进去,明明是白天,却拉着厚重的窗帘遮挡阳光,所以室内的光线十分昏暗。
“人呢?”卓越在室内扫了一圈,问。
“在房间。”他的人回答,然后走过去帮他敲了敲门。
卓越进去,他的人将身后的门关上。坐在书桌前的杰森听到动静抬头,然后拿下带在头的耳机,喊:“卓少。”
卓越颔首走过来,问:“听说破解了?”
杰森点头,将耳机摘下,位置让给他,让他查看。
卓越迫不及待地将目光落在发着幽蓝光线的笔记本屏幕上,与他预想的不一样,里面都是一些帐目。像是公司的帐目,因为太过突然,他需要时间消化,搞清楚这些数据与父亲的死有什么关糸。
他关了电脑,转头看着杰森,向他表示了感谢。
“不必客气。”杰森说,然后表达了自己要尽快离开的意愿。
一般情况下,他破译这种东西,最短两年内不会再踏足同一个地方。只是这次是看靳名珩的面子,他才会破例。
“没问题,佣金已经准备好,我的人晚上就可以护送你安全离开这里,回到国内。”卓越保证。
杰森点头,棕色的眼眸里并不会让人看出他内心的焦虑。
卓越带了东西回到自己的地盘,插进电脑研究,帐目是一家地产公司的帐目,明显是有问题的,可是帐目上那个图标有些眼熟,却又一时想不起。
这家公司与自己父亲的死有什么关糸呢?
目光落在那个logo上,只有这个图标却没有公司全称,他在网上搜索、浏览了一些公司的图标,考虑到父亲的年龄,最开始的查找范围锁定在近三十年内昕丰市的所有大中小型企业。
平时并不太关注这些,查找开始才知道昕丰到底有多少公司崛起和没落,几乎可以透彻地了解近三十年的昕丰商业发展史。
只是在这些图标里查找相同的,简直是大海捞针。找了小钟和几个平时喜欢上网的过来一起帮忙,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转眼就到了后半夜,不止是困,几个人看得几乎眼都晕了。
“卓少,我找到了。”就在大家萎靡不振的时候,其中一个突然激动地大叫。
这一叫把一屋子的人都喊精神了,卓越起身过去,那人赶紧让开位置。他目光落在那个图标上,上面有一些文字简介,图标是属于一家叫做锦程地产的公司,三十年前非常辉煌。他搜索那个老板的名字,很快捕捉到一连串熟悉的名字。
靳远,靳名珩一个个跳出来,然后他才知道这家公司是靳名珩外公的。后来被一家公司收购,改名绿洲。不久前,这家公司又易了主。
靳名珩?
这帐目有什么问题?又与自己父亲的死有什么直接或间接关糸。
突然想到宋一瞬,东西是父亲临死前让人把东西交给他的,却阴差阳错落到宋一瞬手里。如果她请动青爷是因为这个东西,那么说明必定是有幕后之人的。
那么放眼整个昕丰市,能调动青爷的人有几个?目光重新落回那个图标上,锦程地产的老板以及女儿都已经不在,唯一有联糸的就是靳家人。
靳名珩好像什么都不知道,那么就只剩下一个人……
“给我查查青爷生前有没有与靳远有来往。”他有预感,今天终于抓住了主线。
“是。”小钟看着他的脸色,便知道这事又与靳家扯到关糸了,而且这事非同小可。
他还没有退出去,就听到卓越又喊别人吩咐:“把宋一瞬给我弄来。”
他要问问,要问问与她做交易的人是不是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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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卓越的人已经护送杰森到了机场。他找了个借口去卫生间,开启了他一向出国从来不会开机的手机,然后给靳名珩打了个电话。
“靳少。”他低压着声音喊。
“杰森?”靳名珩非常意外。
“卓越的那个芯片我破译了,但我不得不告诉你,里面的内容与你给我破译那份是同一家公司的,看起来就像个副本。”他这样做是违规的,可是他如果不说,将来怕是会更惨。
靳名珩闻言眼中一惊,马上意识到什么。他说:“想办法拖延时间,我马上派人过去保护你。”
杰森违规,一定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他不能再由卓越的人保护。而他此时心里存在更大的隐患,所以挂了电话后,疾步出了办公室,先吩咐人去机场。然后犹豫都没犹豫,又拨了另一通电话:“马上把我爸从医院转移,保证他的安全。”
婚礼进行时 032 一触即发
安排好一切挂了电话,靳名珩才骤然想起青爷与唐媛的死。靳远能无声无息是做掉两个人,也许他并不需要自己保护。
因为那些帐目,他明明早就怀疑却又不是很积极地去证实或去承认,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可是怎么办?就像现在他明知他也许有自保能力,却仍然禁不住担心。
因为青爷刚死,如果这事真的与父亲有关,他不确定父亲身边还有没有可利用的势力,才怕他有丝毫损伤。呵,他居然怕他会有丝毫损伤!
直到这一刻他才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对他或许并没有自己想像中可以狠下心……
另,卓越方面他也不得审视和度量。毕竟两人的合作关糸,本来就不存在信任,所以当卓越查出那帐目与靳家的渊源之后,不管他父亲的死与靳家有着直接或间接的关糸,他们的合作都会终止。
乘了电梯抵达地下停车场,那里的保镖已经在随时候命,他将车开往医院的方向。大冷的天车子开着敞篷,风呼啸着从耳畔划过,脑子却已经转过无数个念想。
仅仅与医院大门差几百米的距离,他却骤然踩了刹车,后面的车子因为冲得太急,停车时轮胎狠狠滑过地面,差点就追尾,而他好像没有感觉到似的,抬目望着印着红色十字的巍峨楼身,神色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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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卓越那边的气氛也同样紧张。
所谓青爷在昕丰市盘踞多年,别说是黑道,就是触手伸到政府部门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多年在昕丰屹立不倒?这样的人,本身的牵扯的人际关糸便是错综复杂的。
平时如果想从他来往的人这些人中入手,或查与自己父亲死有关的事当然非常难。可是如果锁定目标便不同了,只要他们曾经有所牵扯,不管多么隐密也会留下蛛丝蚂迹。
他的人办事效率很快,他派去的人过来禀报:“大哥,你猜测的没错,青爷那只老狗十多年前便与靳远暗中有来往。怪不得这几年稳固发展的这么快,原来背后是有靳家在扶持。”
卓越对于这些并不意外,也许是在看到那些帐目时就猜到了。他现在只是想,如果青爷的背后是靳家在扶持,而父亲临死前给他的那个芯片,里面的帐目又与靳家有关,那么这说明什么?
是父亲手中的这份资料捏住了靳家的软肋,让他感到威胁,所以靳远与青爷勾结或示意他连同别人除掉了父亲?可是这份东西父亲又是怎么得到的呢?
曾经,父亲与靳远又是怎样的关糸?是否如同现在的青爷一般,原本是由靳家扶持?
他不知道,这些他居然是不知道的。只怪当年痛恨自己的黑道背景,从不对帮里的事上心,不能让父亲放心地将这些讯息传递给自己。而帮里原本那些老人,早就在父亲的死和他归来后的报复中相继离逝。
“大哥。”见他许久不说话,手下有人喊他。
大概谁也没想到,这事最终还是与靳家扯上了关糸,且不说卓越与靳名珩的合作。靳家,那可是昕丰的第一豪门,与黑道来往仅仅是小事,只怕政府都不敢开罪他们。
卓越的表情自看到那些帐目后就很凝重,可是他竭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因为对手很强,他才要稳住自己,不然忍了那么久,最终落得一败涂地多么不值。
“宋一瞬呢?”他问。
“我们的人还在监视,现在动手?”小钟回答,请示。
卓越点头,说:“嗯,把她带过来吧。”
当年,是父亲手下的人动了私心,掳了她让自己享用,目的只是为了拉他下水。却没想到父亲会在那天出事,那个贱人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总之是阴差阳错地带走了父亲让别人留给自己芯片。
那东西是父亲临死前留给他的唯一东西,他便料定必有他的死有着莫大关联,然后才有了他与宋一瞬后面的纠缠。原本,他也是不确定还有没有幕后之人的,才会答应靳名珩放宋一瞬出来,以便引出那个人。
不过他现在已经没了耐心,也没有必要了。想到青爷出现保她,答案已经肯定了十之八九。最主要的是,也许晚一会儿那个女人就会有危险。而他,现在还不能让她死。
小钟照常没有说别的话,只领命退出去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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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靳家与卓越那里怎样波涛暗涌、波澜四起,对于昕丰市的民众来说,这都是普通的一天。任何天大的事都抵不住生活带来的压力,所以他们都还在为了生存而各自努力地工作着。
宋一瞬自那天从卓越那儿回来之后,就病了两天。这天王萍起床后刚刚准备好早餐,便见到她的房门打开。宋一瞬身上换着外出的衣服,出现在门口。
“妈,我去上班。”宋一瞬不是个能在家憋得住的人,既然有些事想不通,也不甘心,那她就想方设法的去争取,这才是她宋一瞬。
“上班?”王萍看到她精神好了很多,心里松了口气。可是她失踪了这几天,又病,可曾请过假?王萍上班时间不久,一直闲在家里做太太。可是起码的事态炎凉她还是知道的。
可是女儿不喜欢她唠叨,心里藏着话嘴上却答应,说:“好啊,吃了饭再去吧。”她将手里的碗筷摆在桌上,心里想着一会儿找个机会提醒她一下。
宋一瞬却瞥眼看了下桌上汤锅里的粥,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说:“不了,我路上再吃。”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口走,足下的高跟鞋在地板上制造出一连串答答的声音。
“一瞬。”王萍从厨房出来时,她人已经消失在关闭的门板后,不由皱起眉头。
这时宋恬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从房间走出来,问:“一瞬怎么了?”
王萍巡声看着自己的小姑,以前本来就看不惯她的骄纵,如今更看不惯她的无所事事。可是她也没有能力管她,两人谈到关键问题就吵架,只得将话都咽回肚子里。移开目光,低头盛饭,回答:“去上班了。”
“好事啊,你干嘛这副表情?”宋恬坐下来,伸手拉过一碗盛好的稀饭,便开始用餐,似乎并不上心。
好事?
王萍想到那天晚上宋一瞬回来的样子,会是好事吗?自宋一瞬回国开始,她心里就没踏实过。
彼时,宋一瞬出了住宅楼,才想起自己的车子前不久已经报废了。那可是王萍手里唯一的积蓄,再也没有闲钱给她买代步工具。想到以后上下班都不方便,早上刚调适好的心情,顿时觉得烦燥无比。
可是怎么办呢?气得跺脚也没能力再变出一辆车来,只能穿着十几公分的高跟鞋,踩着小区坑坑洼洼的路走向大门口,到街边去拦计程车。
本来出门挺早的,可是早上上班的人本来就多,单是拦车就是个技术活,一部车几个人在抢。她又在意自己的仪容,怕把自己的衣服弄脏,所以都是别人抢先。
好不容易拦了车,路上又堵,所以到了公司时已经迟到了一个小时。前台的人看到她出现,眼睛里都闪着惊讶。她却感觉不出什么,扬着笑装好心情地跟她们打招呼,说:“早。”
“早。”前台应着,在她走开之时,两人凑在一起说着什么,忍不住偷笑。
“宋经理。”
“宋经理。”进入公关部,办公区在格子间的同事见她进来,表情都同样惊讶。
“早。”气氛明明不对,宋一瞬却好像一无所觉,跟他们打着招呼直接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