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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跟他接吻觉得恶心?
怒意在胸口熊熊燃烧,快步进了卫生间将人拽起来,问:“宋凝久,你什么意思?”
宋凝久现在已经脚软的站都站不起来,全身都靠着他的力量撑着,手抹了把唇,虚弱地笑了笑,说:“嫌你恶心呗!”
联姻变奏曲 054 带女人回来(入V公告)
好,她果然带种,总是敢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权威及容忍度。
靳名珩眯起眼睛,那眸色大有山雨欲来之势。只是当他注意她一只手下意识地捂住胃部时,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你不舒服?”他怀疑地问。
废话!她这样能是舒服吗?
宋凝久想骂,不过忍住了,用力挣开他掐着自己的手臂,说:“不要你管。”
只会欺负她而已,装什么好心?强撑着往外走了两步,身子一软就倒了下来。
“宋凝久!”靳名珩伸手接住她倒下来的身子,低头看到落在臂弯间的宋凝久居然晕了过去了。
该死的,靳名珩低咒一声,赶紧将人抱出去。将她安置在大床上,然后拔了电话喊医生过来。
检查结论是节食过渡,造成的胃痉挛。
“还有啊,她这几天没有休息好。”医生说着目光有些暧昧地落在靳名珩光裸的上半身上。
他肩头上还带着前天晚上要了宋凝久时,被她愤然地咬的齿印。可愤怒她不知道,当时这力道不但没让他痛,反而刺激得他更兴奋,才导致她后来被折腾的那样惨。
言归正传,靳名珩倒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神色坦荡荡的,反正他在这些人眼里那就是风流成性的。
“废话少说,就说有没有事吧?”他比较关心的是这个。
医生说:“她还有点低烧,将这两瓶葡萄糖输进去,应该会没事。醒了让她吃点东西,记得少吃点,最好是流食。”
叮嘱完便往外走,走到一半又转头看了他一眼,唇角翘着暧昧的笑补充:“别担心,她没什么大碍。醒了吃点东西恢复体力,你帮着运动运动出点汗是不影响的。”
这最后一句话,明显是意有所指。
“滚。”靳名珩骂,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和着他靳名珩在这些人眼里,就是禽兽?
年轻的男医生是与他相熟的,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然后被助理送出去。
靳名行守在床边看着昏迷的宋凝久,觉得她可真行,都把自己饿成胃痉挛了,还跟他较劲。
这时身上的手机响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是慕少隽,按了电话起身,吩咐助理找个人来照顾宋凝久,自己便出了房间,进入隔壁的套房。
整层就两间豪华套房,慕少隽是今天刚刚赶到的。守在门口的人给他开了门,他脚踏进去时,慕少隽正在酒柜边倒酒,听到动静转过身来。
目光打量过他刚换的衣服,问:“爽啦?”
“是啊。”靳名珩唇角含笑,毫不避讳地应着坐下来,然后故意用目光上下打量过他,说:“禁欲太久可不好,会废的。”这句是奉劝慕少隽。
“哟荷,有了老婆果然不一样,看这精神的。”慕少隽继续调侃,把手里的酒递了杯给他。
“滚,你怎么跟森子一个德行。”靳名珩接过酒,还不忘送了他一脚,虽然没有踹到,但可以看得出来心情不错。
老婆?对他们来说还真是新奇的词。
“搞定了?”慕少隽问。
靳名珩执着酒杯的手晃了晃,看红色的液体在透明的玻璃杯里晃动,眸色变得有点深沉,说:“除了我,她现在没有依靠的人。”这话有些胸有成竹的味道。
今天他也试探过了,如果宋凝久还有退路,就不会遇到危险还跑回来,应该会找别人求助才对。所以这段时间,他该好好利用。
“那你真的打算为了她,淌这浑水?”慕少隽又问。
这可是黑帮争斗,只要搅进去,怕是不是那么容易安宁的。
靳名珩淬笑的眸子则变得深沉,仰头将杯子里的酒水悉数倒入口中,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擦,你的国学越来越精了。”慕少隽讽刺,还真受不了他这装腔作势的模样。
靳名珩笑,淬笑的眸子终于恢复正常,问:“让你找的人找到没?”
“找到了,不过只知道宋一瞬从卓越手上逃了,卓越和趁机追杀他的人都在找她。她在美国生活多年,想来这一时半会儿还翻不出来。”慕少隽回答。
“怎么,连你找的人也找不到吗?”靳名珩笑着看他,似乎并不相信。
慕少隽食指指着他,无奈地笑。
知他者,靳名珩也。
起身,从柜子里拿了个文件出来,递给他,说:“这是托的人送过来的,里面有几个地点,你自己拿回去分析。”
靳名珩抽出东西来看了一眼,然后将纸张推回去,对他说:“谢了。”
“我其实比较好奇,宋一瞬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卓越冒着生命危险在美国找她。难道她手里有青龙帮的什么重要证据吗?”如果真的有,这也许会成为靳名珩今后的一大助力。
靳名珩摇头。
“或者是爱情?”慕少隽又猜,说到爱情时,他自己都有些没底气。
像他们这种常在欢场混的,其实早就不太相信什么爱情。可是若经历过一遭,也会觉得爱情该有如此魅力。
靳名珩也不信是因为爱情,倒不是不屑,而是没有经历过刻骨铭心,又怎么会懂得?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看看表时间差不多,便一起出了酒店。今晚,他们还约了合作的人谈生意。
彼时的宋凝久那边,助理得了吩咐,找了个人来细心伺候宋凝久。她中间醒了一次见靳名珩不在,神经终于放松,也有胃口地喝了点粥。
不过身体仍然虚弱,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靳名珩是过了凌晨三、四点才回来的,喝得也有点多,与慕少隽两人各自搂着个女人在电梯口告别。守在门口的保镖见状都互相看了一眼,也不敢多言。
女人吃力地撑着他的身子进入套房,客厅的灯是亮着的,便自然而然地径自往主卧去了。女人用故意身子蹭着靳名珩,他喝得也有点发晕了,两人贴在墙边正吻得难分难舍,女人睁开迷茫的双眸,突然看到床上睡着的宋凝久,吓得尖叫一声。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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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婚进行式 001 主动献身
“啊——”
女人的尖叫声响彻房内,令还在昏睡中的宋凝久睁开眼。房内强烈的光线令她眯着眼睛坐起来,这才看清门边那两人的情况。
虽然是在国外,他还是找了个东方面孔的妞儿。穿着亮片露脐吊带,下身是很短很短的皮裤,自然是波霸级的奶子,那双腿也修长。
脸嘛,化着妆,虽不至于五颜六色,也看得出来底子不错。毕竟人家靳名珩的品味在那里,自然不可太并。
就在她打量女人的同时,那女人也一脸惊诧地看着宋凝久,不明白这房间里怎么还有个女人等着。
靳名珩听到她的叫声也顺着她的视线望过来,拍了下额头,他倒是真忘了,宋凝久还在这里。宋凝久看着这两人的举止,心头不是不愤怒的,却无关醋意,而是他这行为太不尊重自己。
“靳少,你这里怎么还有人啊?”女人从惊吓中回神,身子故意贴着他,仰头看着他嗲着声音笑问,分明就一副挑衅的模样。
因为在她看来,能让男人无所顾忌地带女人回来的女人,根本称不上什么威胁。
靳名珩则蹙起眉,晕沉沉的脑子记忆回笼,终于记起宋凝久是因为身子不舒服还在输液。目光往床头的柜子上挪了挪,果然看到还没收走的空药瓶。
宋凝久却没看他,自动自发从床上起来,她身上已经被换上了宽松的睡裙,领子宽大,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半个肩头,光脚踩在地上,头发乱糟糟的,与他身边的女人相比,简直就像只被遗弃的小动物。
虽然她那脸上的表情是不屑的。
宋凝久下床后迳自越过他们,就想离开这里。只是刚刚直到门口,面前突然伸过来只手臂挡在身前,靳名珩唇角扬了扬,说:“慢着。”
宋凝久不明所以地侧头去看他,她都给他们腾地了,他又想打什么主意?
“既然醒了,又何必这么急着离开?”靳名珩说。
要说他也挺幼稚的,竟突然想看看这一刻她会不会吃醋,所以萌生出别样试探的念头来。
“我不离开,难道要留下看直播?”宋凝久讽刺地看着他反问。
她因为刚从床上爬起来,头发有些乱,说话间一缕头发粘在唇角。不过眸子仍然是不屈的,有时连靳名珩都不明白,她明明处于弱势,这种不屈到底是从何而来。
靳名珩很自然地伸手帮她将那缕头发拨下来,凑到她颊边,回答:“如果你想看,本少倒可以满足你。”
“不必了,我怕我会觉得恶心。”宋凝久断然拒绝,用力拽开他的手,只是他仍没有松开罢了。
想到自己刚刚醒来,看到这只手在旁边的女人腰肢间摩擦过,现在又来碰触自己,冷斥道:“拿开你的脏手。”
靳名珩闻言却笑起来,问:“小久儿,你是不是在吃醋?”
吃醋?
宋凝久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吃醋,她又不是有被虐待轻向?
她笑了笑,要转身离开,却被靳名珩一把拽住腕子。
她眼底的赤裸的讽刺他不是没看见,就像在嗤笑他痴心妄想一般。然而他靳名珩若隔平时也不会在意,却不知为何这会儿心底窜起极度的不舒服,仿佛是恼羞成怒。
当然,这点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只是依着心头那丝感觉抓着她的手臂,不准她离开这间屋子。
宋凝久被他抓得手臂发痛,蹙起眉头。
“靳少。”这时被他带回来的女人不甘被忽视,手搭上他捏着宋凝久的手臂。
并非是为了给宋凝久解围,只是她被带回来,不是因为靳名珩对她有兴趣的么?怎么这会儿他反而与这个女人纠缠不清起来了呢?
“滚。”靳名珩薄唇中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这个男人当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妖孽魅惑的脸,当淬笑的眸色凝结,绝对的不容人反驳。
女人楞了楞,看了眼宋凝久,虽然不甘心,可是靳名珩也不是她得罪得起的。
心里暗骂着他神经病,还是不情愿地扭着屁股走了。
“靳名珩,你放开我。”宋凝久被捏得疼,觉得他越来越神经病。
靳名珩看着她那恨不得远离自己,一脸嫌弃的模样,彻底刺激了他。他靳名珩自打出生,就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只有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将他放在眼里。
直接将她拽过来甩到床上,狠狠压在床被间,那一刻他想到的只有征服。
宋凝久本来就身体不舒服,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还没有从床上爬起来,就见他又开始对自己的动手动脚:“靳名珩,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这句吼得格外挫败,他若是想玩,自己也带女人回来了,她让地儿还不行?干嘛非要拽着她?
“帮你运动,出点汗。”他回答着,唇咬上她白皙的脖颈。
不可否认,今天酒真是喝多了,而且人说酒后乱性,他又是向来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男人,所以有这方面的冲动也很正常。
而且说到兴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带那女人回来的。这会儿满眼满心倒都是她,比较贪恋她身上的味道。
身体相贴,宋凝久却闻到他身上沾染的香水味,更加烦感地蹙起眉。手抵在他的胸前,说:“别碰我——”
我字音未落,身子就被他往前一带,尖叫未出口就被他封存在口中。炙热的气息贴覆着她丰润饱满的唇瓣,舌尖趁机搅入她的口腔,深深吸吮独属于她的甘甜和香腻……
宋凝久一直都知道这个男人是风流成性的,但是以前最起码还有所节制,可是自从那天要了她之后就变得愈加无赖起来,动不动就动手动脚动嘴的,难道真的是看准她在美国无所依靠?
手抵在他胸前,那是下意识的抵触动作。可是她在他面前似乎一直都处于下风,不管是背景、能力,还是男女之间天生的力量悬殊,都让她只能无力反抗地承受。
靳名珩也算是游戏花丛中的老手了,撩拨一个生嫩的丫头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宋凝久纵使再烈性,也抵挡不住人类最原始的欲望被慢慢牵引出来。
体温渐渐发热,身子仿佛要软成一滩泥,她咬着唇,也控制不住身体深处窜上来的酥麻、刺激的感觉。只是随着唇齿纠缠,除了他口腔中卷进来的酒香。气息紊乱交缠着,她很快敏感地闻到一股属于女性的香水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想到他的手刚刚也同样在别的女人身上撩拨,发晕的脑子立刻清醒起来。只是清醒还不如沉迷,因为她反抗不过地被他固定在身下,不管享受与否都不能逃脱,只能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他在自己身上的为所欲为。
恶心,难堪袭上心头,这与强bao又有什么区别?
不知为什么这种难受的感觉让她想到了姐姐,当年,姐姐是不是也是这样被对待的?在那样阴冷黑暗的地方,被陌生又可怕的人,那种恐惧应该比她现在还犹胜百倍。
是报应吧,当年她连累了姐姐,所以才有今天这样的被对待。她的思绪飘得很远,尽量将思想与身体分离开来,当这是对自己的惩罚,不然也许真的会疯掉。
靳名珩也并不想真的伤她,要的不过只是她的沉服。感觉到她不再反抗,手在游移间将她的衣服拽下来,打算攻城掠地之时,竟意外的发现撩拔了这么久,她的身体仍是僵硬的。
手不知怎么就扫到了床头柜上的空药瓶,啪地一声,碎片在地上分散开来。他冲昏了头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一点,记起她似乎还在病中。
抬头,看到宋凝久别过去的脸,眼中隐隐带着泪光,那副脆弱的模样,好似在指责他的禽兽行为。
心不知怎么就扎了下似的,他抬手摸着她的发顶,轻声叫:“小久儿?”仿佛带了那么丝怜惜的味道。
宋凝久闭上眼睛,阻止眼里的温热感留下来,她说:“靳名珩,你玩够了没有?”声音很克制,但犹可以听到她声音里的漠然。
靳名珩本来性致颇好,这会儿却被她那副模样搅得烦燥起来。
宋凝久蹙眉,捂住自己的胃部。刚刚被他压着不觉得,这会儿又感觉到一阵阵的抽痛。
她果然还是没好。
想要说些什么,似乎又拉不下脸来。拭问他靳名珩,可曾向别人低过头。猛然起身,说:“既然不舒服,就睡吧。”他可以勉强她的,可是这样没意思。他也是一夜没睡,很累,头也不回地去了浴室。
宋凝久听着敞着的浴室里传来的隐隐水声,这情况她能睡着才怪!干脆捂着胃从床上爬起来,脚落地时还是感觉酸软无力,可还是坚持去了另一间卧室。
咔嚓一声锁了门,躲在浴室里洗了很久的澡才出来,都恨不得搓掉自己身上的一层皮。回到卧室,躺在床被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病来如山倒,她这几天觉得这身体史无前例的脆弱。头也跟着晕沉沉的,已经没有精力去关注隔壁房间的靳名珩的动静。
彼时,靳名珩那边在巨大的按摩浴缸里泡了足足一个小时,身体里的疲惫终于舒缓。随意披着自己的暗红色浴袍,他擦着头发回到卧室,不经意的抬眼,看到堆着凌乱的被单的床上,竟已经没了宋凝久的身影。
想到她那副万念俱灰的模样,担心她闹着病还跟自己较劲。这个念头掠过,便快步便往房门口走去。谁让这丫头倔得很,虽然他也许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担心是真实的。
猛地拉开门,让站在门口的保镖都侧目过来。
“宋小姐出去了?”他问。
其实问完他就意识到自己有点智力退化了,这些人都是得了自己吩咐的守着的,若是宋凝久要出门也不是那么容易,自己不会半点动静没有听到。
果然,两人都诧异地看着他,然后摇头。
靳名珩将门关上,目光巡了遍套房,然后将目光定在另一间卧室的门上。走过去,手掌握住门把,拧不动。
她果然在里面!
有了这份笃定,他也没有进一步行动,便返回了卧室。她不舒服,他也累了,一切待到有精力慢慢来。总有办法,她会心甘情愿为自己沉沦……
靳名珩这一觉也睡了许久,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下午,阳光暖暖地透过窗子照进来。强烈的光线让他眯起眼睛,手遮在眼前挡了挡,等适应了光线才起床。
“靳少。”走进客厅,助理早就在那里等候,似乎已经站了许久,只是不敢打扰他罢了。
靳名珩坐到沙发上,问:“什么事?”
“今天宋恬要带那具警方打捞上来的尸体火化……”靳名珩让他提醒他的。眼前这时间越来越近,他已经站客厅里等了将近一个小时。
靳名珩闻言目光巡了遍室内,依旧没见到宋凝久的影子,问:“宋凝久呢?”
助理楞了一下,下意识地问:“难道没有和靳少您在一起吗?”他一直以为两人在卧室里睡,他才没敢打扰啊。
不过看靳名珩的反应明显不是,他也有些诧异。
靳名珩的目光落在另一间卧室门口蹙眉,难道她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一直没有进食?
“去准备些食物过来。”他吩咐。
“是。”
助理应着往外走,刚刚走开,就听到靳名珩又在后面喊了一声:“等等。”
助理转头,等待他继续吩咐。
“要些粥。”他没忘记她病还没好。
助理会意地点头,转过头唇角藏了暗笑。跟了靳名珩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靳名珩这样认真对待一个女孩子的样子,想到那个女孩火爆的脾气,还是挺特别的。
可惜依照靳家的计划,两人未必能结果。甩甩头,他觉得自己真是多操心了。
客房的门被关上,靳名珩起身去了宋凝久待的卧室门口,手拧了下门把,不意外的仍然打不开。
“宋凝久?”他敲了下门喊,等了片刻,里面仍没有什么反应。
睡到自然醒的宋凝久自然是听到了,只是不想理他罢了。因为她浑身无力,实在没有精力再应对他。没想到他竟然没完没了,扰得她实在心烦,便撑着从床上起来。
脚落地,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裙,不想被他占了便宜,便打开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