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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安排人便行检查,自然也知道查不出什么,便草草收了队。
——分隔线——
相比起靳名珩那边过得精彩,城北的昕丰艺术院校这一夜格外平静。尤其是宋凝久这个糸,大家都早早起床,为了今天的选拔各自紧张着。
宋凝久属于半路出家的类型,开学时基本功不算扎实,不过贵在刻苦、认真,舞台表现也一直不太稳定。其实老师最怕这样的学生,一方面盼着她能发挥潜力,一方面又担心她会发挥失常。
沈小薏上了台,颈间的那朵花配合她的舞蹈,很是惊艳。她躲在幕后看到那些审核老师眼中的惊艳,也跟着开心。
“宋凝久,你的手机响了。”手臂被人碰了碰,身边的同学低声告诉她。
宋凝久走开,走到化妆镜前,果然看到自己的手机在闪烁。只是意外的是这号码显示竟是姑姑的,让她不解。
这些年,姑姑从没有主动给她打过电话。
“姑姑?”尽管犹豫,她还是点了接听键。
“我在你们宿舍楼下,马上给我出来。”宋恬一惯的恶劣口吻说。
“可是……”宋凝久看了一眼台前,沈小薏下来后,中间隔了一个同学就该她上场了。但是宋恬没有听她的解释,就直接挂了电话。
宋凝久面色犹豫,又担心她有什么重要的事,计算着来回时间,先去跟她说一声,应该还来得及。
人刚冲到门口,身后便传来老师的叫声:“宋凝久,你干嘛去。”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出去?要知道她现在是绝不对不能出一点点意外,耽误上台的。
“我家里有人过来了,老师,我会马上回来。如果来不及,麻烦你把我往后排排。”她匆匆交待便跑出去。
老师掀唇想喊她,却只看到她留给自己的背影,脸上尽是无奈。
教学楼离宿舍还是有段距离,她跑了一段距离,眼看离宿舍越来越近,本来稳稳的状态,却被迎面跑过来的一个戴棒球帽的男生撞了一下,身子一下子就栽到地上,手肘传来一片火辣辣痛感,她当时想这下完了。
“同学,你没事吧?”男生慌慌张张地将她搀起来。
宋凝久摇头,她现在只想着考试要错过的事,哪有心情瞧他,连责备的心情都没有。
“我送你去医院吧?”那男生又说。
宋凝久摇头,忍着痛说:“不用了。”拒绝着正想往宿舍楼前走,却突然感觉有个坚硬的东西抵住了她的小腹,男生的声音传来,他说:“跟我走,不然捅了你。”
宋凝久诧异地抬头,与棒球帽下那男生的目光对上。很陌生的一张脸,她完全不认识,所以更不知道他是不是冲着自己来的。可是腹部那透过单薄衣料传来冰冷坚硬的触感不是假的,那是明晃晃的一把水果刀。
“你要干什么?”她问。
“跟我走。”他强硬地拽着宋凝久。
宋凝久看着周围走过的同学,她是想叫,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一喊,她可能就没命了。男生的身子贴着她,直接将人拽进小树林里。她甚至看到了宋恬站在宿舍楼前的身影,可是她只能看着,宋恬除了那一脸不耐烦的表情,根本就没发现她。
穿过小树林,不远处便是校门口,她一路上也没找脱身的机会。现在什么比赛,什么选拔都离她远了,能脱离这危险才是最重要的。
出了校门,男生拉开停在路边的一个车门让她进去,宋凝久知道离开学校,自己会更加危险。这时靳名珩的红色兰博基尼停在了路边。
他记得宋凝久今天有比赛,只是不确定时间,正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铃声响起,正将他的目光吸引到宋凝久身上。她身上穿着舞衣,与另一个男生亲密地贴在一起。
“靳名珩!”宋凝久喊。
男生怕被发现,便直接将她退进去,强行关上车门,跳上驾驶座的车门便窜出去。
靳名珩自然是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跳上自己的车门也追了出去。
那男生的技术显然很烂,在街上横冲直撞,导致交通瘫痪不说,宋凝久的身子出不曾坐稳,勉强拽着安全带。当她定眼朝前看过去时,一辆红色的巴士正朝他们的车子倾压过来。
“彭!”
巨大的声响,巴士撞过来的那一刻,辗过碎玻璃的声音扩大在耳际,眼前只剩下一片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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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婚进行式 020 维护
宋凝久被撞得有些发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男生拽着下了车。外面已经聚集了许多的人,大部分都是因为这通交通事故引来的侧目,街上汽车的喇叭声起此彼伏,交通瞬间陷入瘫痪。
男生的水果刀已经明晃晃地在宋凝久的脖子上,他手臂圈着宋凝久的脖子,袖子上带着血,宋凝久的额头也伤了,这样子的确是够吓人的,顿时引来一片哗然。谁也没想到这样的青天白日之下,真的有人持刀劫持。
“让开,都让开。”男生的情绪有点激动,挥着刀子,群众谁都怕被伤到,所以一一避开。
宋凝久被撞了那一下,本来就有点发懵,这下被他勒得喘不过气一般,拖着往人行道那边走,更是难受。
“你到底要干嘛?你认识我吗?”宋凝久问。
“我要干嘛?我要杀了你。我有今天都是你害的。”男生神情激动,说着手更加用力地勒宋凝久的脖子,那把锋利的刀子朝着她的面色逼近。
她眼睁睁看着那刀尖朝自己逼近,再逼近,一直在她的瞳孔里放大,差一点,差一点就划上她的脸颊,整张脸都吓白了。
男生却笑,笑得特别癫狂,他说:“怎么,怕啦?当初我就警告过你,不要告诉别人,这些都是你自找的,自找的。”他眼中带着某些疯狂的因子,神经看起来已经有些不正常,
宋凝久一边怀疑他是不是认错人了,一边还在脑子里搜索自己经历的事,到底有没有什么事与这个人有关?
“小伙子,你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
“有话好好说嘛,何必动刀子呢……”
周围的人劝,男生看到人越来越多,几乎将他们围堵,情绪更加不稳,拖着宋凝久继续街边靠。靳名珩架着他红色的兰博基尼绕了条街,从车与车的缝隙间擦着车边穿梭驶过来。
吱地一声,车子精准地停在了两人的脚边。
不必看人,那驾车的气势就足以压人一头。男生不自觉地退了一步,满脸戒备地看着靳名珩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的挺拔人影。
靳名珩刚刚远远看到他驾的车子出了车祸,心里就有点急,这会儿看到宋凝久额头那伤,只觉得刺目,眼眸也跟着一下子沉下来。
“放开她。”靳名珩说。
男生自然不会这么听话,可是接触到他的眸色又有些慌乱,只会将宋凝久勒得更紧,刀子逼得更近,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加强自己的安全感。
宋凝久被勒得难受,靳名珩怕伤到她,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好的对策来帮她脱险。
两人对恃,警笛声也响起来,现场很快被清理,拉起的警界线。
“小斌啊,你这是干什么?你千万可别做傻事。”有个中年妇女在警察的搀扶下,哭喊着走过来。
那男生看到她,神情仿佛更加慌乱起来。
靳名珩瞧准了机会,将手里握的手机砸过去,男人闪神,回神想伤害宋凝久时,靳名珩直接卸下了他的胳膊,咔嚓一声,然后刀子就这应声落地。
那动作干净俐落,看得那些警察都目瞪口呆,他们还在联糸心理专家,还在布署。就这样被解决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拍武打片呢。可是身为当事人的宋凝久可不一样,她眼看着那个刀尖迫近自己,几乎都感觉到了刀尖刺入脖子间的痛感了。一口气没喘上来,眼前一黑,便就这样晕了过去。
男生被扑上来的擎察制住,靳名珩则接住宋凝久软下来的身子。
“小久儿,小久?”靳名珩拍了拍她的脸,见她真的晕了过去,直接将人抱起来,朝着自己的车子奔过去。
“小斌啊,妈妈错了,妈妈错了,再也不说你了,你怎么这么傻啊,这么想不开。”身后,那个中年妇女还依旧哭喊着。
男生被押上警车,已经有警车在开道,靳名珩将宋凝久送到医院。
幸好只是受惊过度,额头的伤也被处理了,脖子只被弄破了点皮,并没有什么大碍。
医生给宋凝久用了安定的药,一直在昏迷,也睡不安稳。因为刀子刺到脖子的痛意,激发了她长久以来,压下去的杀史密斯的恐惧。所以她被刺伤的这一下并不是在痛,而是让她想到了那个梦魇,
旷夜中的黑暗,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仿佛四周都潜伏着未知的危险。史密斯脖子里喷出的血液,那么灼烫地洒在她的脸上,以及刀片划过脖颈的感觉,都让她感觉到从骨子里泛出来的恐惧。
“妈……妈……”她双手在半空中挥着,嘴里这次没喊奶奶,喊的是妈。满脸的惊恐,那声音仿佛带着深深的绝望。
不知是她那额头包着纱布的可怜模样,还是那字字撕心的喊声触动了他。靳名珩将她抱在怀里,手轻柔地拍着他的背,小声地安抚,说:“小久儿乖,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宋凝久终于在他怀里渐渐安静下来。
他就那样抱着她,看着她小小的身子卧在自己怀里,就像抱了个娃娃在安慰似的。时间一久,连他都分不清是他在安抚她,还是他想借着她取点儿暖。
病房里很静,只有点滴架上的药液在无声地滴着,通过透明的药管输入她的身体。手机的铃声突然打破这片寂静,靳名珩想将她放下接电话。只是刚动了动,她就受惊一般抱住他的腰身。
“别怕,别怕,小久儿,我在这里。”他嘴里安抚着,重新将她抱稳。
睁开眼睛的宋凝久抬头看着他,撞入他认真哄着自己的眼神里。冷不丁的四目相望,他下意识地拍着她后背的手也停了下来。
“你……”她从来没想过他会这样安慰自己。
睡梦中,那个安抚自己的声音,居然是他的……
而靳名珩被她盯得有些尴尬,手攥成拳压在唇上,掩饰性地咳了两声。
宋凝久回神,急急抽回自己的手。却不知道自己手上还扎着针,一下子在他的袖口上刮了下,吃痛地尖叫了声。
“小心点。”靳名珩抓着她的手,看到滚了针。没有别的办法,说:“忍着点。”便打算伸手给她拔下来。
“你行吗?”宋凝久闭着眼睛,吓得不敢看的样子。
“乖哈,我会很温柔的。”靳名珩稳稳地抓着她的手,不准她乱动,一边还低笑地逗着她。
宋凝久听出他气自己的声音,生气的抬头,唇正好与他低下来的唇贴上。眼前放大的眼眸让她惊得忘了反应,当下一秒反应过来离开时。他捏着针的手在她眼前晃着,堵住了她后面的话。
宋凝久在他含笑注视下脸颊莫名地绯红,头扭到一边不理他。
这时门外的敲门声打破了室内微妙的气氛,两个穿着警服的人走进来,喊了声:“靳少,宋小姐。”
宋凝久疑惑地看着他们,靳名珩则颔首,特淡定地从床上站起来。
“我们是XX分局的,挟持宋小姐的人我们也已经查清楚了,叫刘小斌,原本是昕丰艺术学生的学生。警方曾经接到过报案,涉嫌性侵其它女同学而被拘留,一周前被学校勒令退学。”两人说明来意。
“那他为什么要劫持我?”宋凝久不懂地问,因为对这个人,这个名字都没有印象。
“据他交待,他最后一次欺负别的女同学,正好被宋小姐好像撞到。警方也是他最后作案为事实根据,对他作出的处罚。他这次报警的人,他怀疑是宋小姐做的。”那两人解释,然后又说:“他退学后,事情被传得沸沸扬扬,觉得无法抬头做人,又是单亲家庭,其母每天对他打骂,最近他精神有些失常。”
性侵?学校?
宋凝久的脑子终于联想到什么,那就是在小树林撞到有人欺负向宁那次——
“宋小姐好像想到了什么?”警员注意到她脸上的变化。
宋凝久点头,然后说一下那天的经过。两人做了记录,然后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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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名珩在听到这个名字时,蹙眉思索了下,正想问什么,门再次被人推开。
宋恬闯进来,直接走到病床前,着急地抓着她的手臂,问:“宋凝久,你姐姐是不是真的没死?”情绪很激动,似乎急于得到证实。
宋凝久看着突然出现的姑姑,手臂上的伤口传来痛感,手搭在宋恬手上,强忍痛说:“姑姑,你先放开我。”
宋恬却根本无视宋凝久额头上还包着纱布,此时是住在医院里,眼里更没有她身上的伤口,只问:“说啊,快回答我,一瞬是不是真的还活着。”
这副情景落在靳名珩眼里,他真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里,或者说走进了一个扭曲的世界。上前,直接捏着宋恬的手,让她松开宋凝久,然后直接拽出病房。
“靳名珩!”宋凝久担心地喊。
靳名珩直接将人丢出病房,然后哐地一声关上了门。外面传来砸门的声音,以及宋恬的咒骂。他转过头来看着病床上的宋凝久,脸色也并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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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实在不在状态,调整一下哈,见谅!
逼婚进行式 021 停电了!!
靳名珩朝她一步步走过来,高大的身影罩住身子娇小的她。
宋凝久也不知道为什么害怕,她下意识抓着自己胸口的衣服地后退。那宽大蓝格子病服下的身影,显得愈加可怜。直到背倚在柜子上,无处可逃。
靳名珩就站在她的面前,脚尖相对,俯视着她问:“宋凝久,别人欺负你不会还手吗?”
会!
可是她是自己的姑姑怎么办?
那是有血缘关糸的亲人啊,她再不好,她都是长辈。更何况奶奶的事,姐姐的事,是她亏了家里的。可是这些,她不能、也不想对靳名珩讲。
矛盾的是,面对他这样的维护,她心里却升起莫名的酸涩,是无意间碰到了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吧。
他伸手挖出她深埋在胸前的头,看到她眼底的水雾,这个女孩还是会委屈的,委屈自己被自己的亲人无视。知道伤心,就是还在渴望亲情,还是在乎血缘。
多像曾经的那个自己?
他说:“宋凝久,你记住,不珍惜你的人,永远也不值得你去珍惜。”
宋凝久怔怔地看着他的眼眸,那双从来都漫不经心地淬满笑意的眼眸里,此刻流露的是心疼吗?她不确定,那一瞬间可是却仿佛被迷惑,所以听话地点头。
靳名珩看着她这副乖顺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唇轻轻落在她的唇上碰了一下,然后说:“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被欺负,本少就直接掐死你。”最后那话便有点刻意恶狠狠的,然后出了病房。
宋凝久手摸着自己唇上,看着他出了病房。
靳名珩出了病房,宋恬已经被人清理走了。他其实也没什么事急着处理,就是觉得自己与宋凝久待在那个空间里,自己也变得奇怪。他不知道这种奇怪的变化为何,总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站在窗口,习惯性地点了支烟,刚刚吸了一口。就见傅景之抱了束百合花儿走过来,脸上仍带着那种痞痞的笑意。
“靳少。”他喊。
靳名珩目光落在他的花束上,问:“哟,这花是送给我的啊?”
傅景之闻言赶紧向后跳了一步,然后满脸惊恐地从他身上上、下打量而过,然后郑重申明:“靳少,你别吓我。我可是性取向很正常的,我喜欢的是女人。”
他那抱着花束,缩着肩膀、脖子的模样,还真挺像个受的。
靳名珩闻言将掌心里的打火机朝他掷过去,笑骂:“擦,本少就是喜欢男人,也看不上你这样的,省省吧。”
傅景之顺手接过他那铂金的打火机,还挺仔细地擦了擦,然后揣进兜里。做了清朝奴才谢恩的动作,回了句:“谢谢靳少赏。”
这打火机贵重不在它是铂金材质,而是它是限量版的,有钱也买不到。
“滚滚滚,没事老在本少面前晃什么?”靳名珩骂,却还是被他那样儿逗笑了。
“靳少,我可是看了新闻担心你的安危急急跑来的,你就这态度对我?更何况我也不止只是看你,更重要的是看看嫂嫂有没有受惊。”傅景之还真会给自己找台阶下。
说完,抱着花束便去找病房去了。
“回来。”靳名珩喊,目光再次落在他怀里的花束上,问:“怎么?你给我老婆送百合?”
得,人家还挑上了。
傅景之没想到他还会在一束花上计较,这脸上的表情就有点石化了,正不知怎么答呢。安全通道的门被打开,他们看到沈小薏气喘呼呼地跑进来,手里抓着电话还在问:“哪间房?”
显然是在跟宋凝久通电话,听完后挂了电话,直接开了宋凝久的病房便进去了。
“得,你看不上,我的花又有销路了。”傅景之目光落在关着的病房门板上,笑着说。
“你的妞?”靳名珩将烟蒂掐灭,问。
傅景之没回答,可是一脸得意。
靳名珩直接将花拽过来,说:“有点诚意,送自己女人再去买。”
“喂,你不是说这花不能送嫂子吗?”傅景之气得哇哇叫。靳名珩看着他笑了笑,说:“算是我送的,当然能送。”
“靳少,刚才可是你说的,送自己的女人要有诚意。”傅景之不甘心地说。
靳名珩才不理,只懒懒地抬了腕表,说:“五分钟之后我打发她下去,你再不去就来不及了。”闲闲地说完,便朝着病房溜达去了,只留下站在窗边一脸恨恨的傅景之。
彼时,沈小薏进了宋凝久的房间,看到宋凝久额头上虽然包着纱布,但是好在没伤得很严重,总算松了口气。要知道她看到新闻的时候,整个人都吓死了。
“额米托佛,上天保佑,上天保佑。”沈小薏一劲儿地念叨。
“好了,好了,我不是没事。”宋凝久笑着抓住她的手。
不可否认,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的确很暖心。
“幸好没事。”沈小薏看着她说,还是有点后怕。她说:“不过为了向宁,连参赛的机会都没了,实在可惜。”
说到这个,宋凝久心里不是不遗憾,可是事情已经出了,再遗憾又有什么用?
沈小薏看她情绪低落,有些后悔自己不该提这话题。宋凝久看到她懊恼的样子,又扬起笑,问:“考得怎么样?”
“还不知道,明天才会出结果呢。”沈小薏说。
“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