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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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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凝久被他撞得小腹生疼,后背撞在门板上发出声音,正巧妙地遮盖了男卫生间里的击打声。

“这人怎么这样,楼上就有房间,就这么迫不及待吗……”有人烦燥地抱怨。

“也许人家觉得在这更刺激呢。”有人笑笑,听得出是开放的类型。

“行了,行了,赶紧走吧。咱们去那边。”有人劝着,一群人就要走开。

这大概四五个女人中,走在后面的人走了两步又皱眉停下来,仿佛是想到什么,然后身子后退,转头细瞧了眼被压在身下的那女人,拿出手机,拍了张照。

“走啦。”有人发现同伴没跟上来,赶紧将她拉走。

怎么说她们还都是没结婚的女人,就算再开放,也不能在这里当观众,被人瞧见了像什么样子。

脚步声渐渐远去,卓越的动作终于停止。掐着她脖子的手慢慢下移,由脖颈一直划到她的小腹以下的位置,说:“你比你姐姐无趣多了。”

宋凝久原本被卡得直咳嗽,闻言愤怒地扬手便想给他一个巴掌,可惜半空中就被他扼住。

这时男卫生间的门被推开,里面果然走出那两个跟着他的男人,说:“大哥,妥了。”

宋凝久看不到男卫生间里面,因为却仿佛闻到了血腥味。

卓越听了点头,然后凑近宋凝久的耳边,说:“其实,我更想上一次你。”说完放开宋凝久,不待她发作,便已经带着自己的人离去。

宋凝久也没空去理会他那明显是在调戏自己的话,更不敢看那个卫生间一眼,因为想到里面可能发生的事,便恐惧地拔腿就往外跑。

推开门,眼前依然是衣香鬓影的画面,每一个我都像戴着面具似的,笑得那样谦和有礼,在带着音乐的会场里穿梭。而这么多人之中,她一眼就瞧见了仍被众人包围的靳名珩。似乎无论何时何地,他都是那个备受瞩目的人。

“靳名珩。”不想打拢他的,更不想这时将其它人的目光引到自己身上来,可是心跳得厉害,说明还在恐惧中。

靳名珩转头,看着她。

“我不舒服,可以先回去吗?”她问。

“靳少,人家不舒服——”听闻这话,围着的女人眼露不屑,只以为是她博取关注的手段。男人则重复,明显调笑的语调,弄得宋凝久脸色绯红,低下头去。

靳名珩似乎却已经习惯,唇角含着笑走过来。伸手抬起她的脸,与她的目光对视,问:“怎么了?”

宋凝久虽然平时喜欢跟唱反调,可是似乎并不是个喜欢被别人关注的人。这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只当她是真的不舒服。

宋凝久看着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总不能说她遇到卓越了吧?

正在为难之际,突然就听到一声惊恐的尖叫传来。接着通往走廊的门被人猛地推开,有人喊:“不好了,出人命了。”

这一吼,许多人都朝着那个方向看过去,卫生间的方向去了,也证实了宋凝久的猜测。

过生日的擎少首先过去,跟着许多人都走过去察看,靳名珩自然也要过去,却感觉宋凝久没有动,她就站在那里看着靳名珩,手也是冰凉冰凉的。

“怎么了?”靳名珩问。

宋凝久的脸色十分难看,掀唇,却见卓越正站不远处朝她微笑。她赶紧摇头,她知道就算要说,至少不能在这里说出来。

靳名珩在看到她的视线越过自己,落点在另一处时便已经转过头,也看到卓越微笑的脸,便下意识地皱起眉。

“没事的,只是去看看。”靳名珩安慰。

卓越今天会过来,本来就让他觉得不对劲,整个会场的人都忌惮着,因为毕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会儿有人喊出人命了,自然也会联想到他。

宋凝久拗不过靳名珩,又不想落单,所以别无选择地跟了过去。

男卫生间的门口已经聚集了许多的人,他们见靳名珩过来,自动让了条夹道,也就让跟在他身边的宋凝久看清了情况。

一个男人血淋淋地被人从卫生间里弄出来,头上身上都是血,脸也被打得面目全非。

“呕——”她见了不自觉地转过头,一股恶心感从喉咙里泛出来。

围着的许多人看到那个惨状都吐了出来,害怕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靳名珩动手将她的眼睛遮住,然后拥进怀里,低声安慰,说:“别怕。”

宋凝久不是怕,而是想到卓越的手段。想到他行凶时自己就在卫生间外面,浑身就那样僵直着。

靳名珠看着两人相偎的身影,眼眸间变得更加晦暗。

这个女人与别的男人纠缠不清,此时却在哥哥面前装出这样一副无辜、可怜的模样。

这样的日子闹出人命,首先面子上过不去的便是擎少,尤其死的人还是他的司机周松,便立马打电话报了警。

其实这事许多人心里都清楚,是卓越干的。前些日子在道上他找周松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昕丰市,今天又这么高调亮相,仿佛也不怕别人怀疑。一时间所有人看着他的目光都带着畏惧,而他仿佛仍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警察很快过来,例行公事地盘问了大半夜,终于将这众名流都放回去。因为没有证据,所以更拿卓越没有办法。

出门时,靳名珩拥着宋凝久与卓越撞个正着。

“靳少。”卓越喊。

靳名珩看着他,可以明显感觉到宋凝久的手发凉。他单手放在裤兜里,另一只手攥着宋凝久的手摩擦着,像是无声的安慰。扬起笑,说:“我劝卓少一句,做人不可锋芒太露。”

卓越是有些本事,也够狠,只不过他回昕丰市不久,根基未稳,像今天这事做得未免太招摇了些。将自己暴露在警方的视线之下,作为黑社会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多谢靳少关心。只不过我爸没有靳董事长这么有福气,有靳少这样出色的儿子为他光耀门楣。他死了,我这个做儿子的,总要为他做些什么,你说是吧,靳少?”他唇角含着笑,那样谈笑风生的模样,的确是看不出是刚杀了人的样子。

他就是要让那些当年参与杀害他父亲的人都知道,他卓越回来了,他为自己的父亲报仇,让他们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知道,并且每一天都活在恐惧里。

靳名珩看到他眼睛里的仇恨,只得闻言轻笑。因为他也并非真心劝,这事本身与他也没有什么关糸,便拥着宋凝久离开。

卓越站在台阶上,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眼底泛起嘲弄。

靳名珩开车离开会所,往自己的别墅开去。一路上宋凝久都没有说话,靳名珩觉得过份安静,侧头看着她,问:“吓坏了?”

宋凝久摇头,没有说话。她总不能说卓越行凶的时候,自己是知道的吧?当然,她或许可以说,可是说了有什么用呢?

靳名珩也没有再深问,想着昕丰市这几年还算平静,由今天的事看来,未来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平静了。

车子停在院子里,靳名珩解了安全带率先下车,宋凝久低头跟在后面。她进门的时候,就见靳名珩鞋子都没换就走了进去,不由皱眉。

靳名珩今晚酒喝得有点多,脚就随意搭在茶几上。身上的手机响起来,他掏出来点开本来只是随意地瞟一眼,随即被屏幕上那张照片吸引住……

逼婚进行式 026 强制约会

照片的光线有些暗,可就是再暗,对于自己的女人他还是一眼就瞧得出来。更何况这个场景,明明就今天在会所出事的那个卫生间外的场景。

女人被压在门板上,头微微仰着,男人的唇封住她的唇瓣,手都探进了裙摆里。看上去吻得那样投入,若非不知两人的关糸,被人误会成是关糸亲密的情侣都不意外。

目光骤然从画面上移开,就见宋凝久换完鞋走进来。想到她在宴会上的反常,想着她这一路来的沉默,终于有了最好的解释。

宋凝久原本是想进厨房倒杯水喝,只是他定在自己的目光实在让人无法忽视,所以干脆停下来。两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就那样相望着。

半晌,他都没收回讳莫如深的眸子,说:“过来。”

说实话,他越是这样她心里越打鼓。不知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或者说大部分时候她觉得并没有错,只不过在他眼中是不允许的。

相触的时间久了,她也认清一个道理。无论自己怎么反抗都是没有用的,除了力量的悬殊之外,她所在乎的东西也都握在他的手里。

宋凝久听话地走过去,脚刚刚落定在沙发前而已,就被他猛然拉着手臂栽了下去。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宋凝久被他压在身下。

宋凝久有点儿心慌地看着俯在自己眼前的,他那张妖孽俊美的脸。看着他的指尖一点点地触摸着自己的唇,不知为何,竟有种大气都不敢出的感觉。

靳名珩就那样摸着,一点一点,不细瞧,倒是还真敢不出被吻过。可是被别人碰过就是碰过了,他的东西,他怎么允许?

眸色沉了沉,他的吻便落下来,直接封住了宋凝久的唇。

“唔……”被吻也是意料之事,可是这样的气氛又加她心虚,所以下意识地还是有些抗拒。

抵在胸上的手被他的手抓着压在头侧,唇封住她的唇,那样不容拒绝地亲吻。细细碾压过唇瓣,然后扫过檀口内的每一寸肌理,勾着她的舌纠缠,再纠缠……

宋凝久被放开时,整个人像被夺去空气一般瘫软在沙发上,只顾着大口大口地喘气。

靳名珩却没放过她,将她的身子翻过去,手摸着她礼服缝线,只听刺拉一声,裙子就报废在他的手中,露出宋凝久的整个后背。

爱不是没做过,而且这个男人的索取旺盛,不过他通常都讲究情调,气氛,非又弄她又羞又恼才肯罢休,那似乎是他永远都改不掉的恶趣味。

今天却似乎不同,他不说话,举止也让人捉摸不透,所以才令宋凝久更加拿不准。

手将她的礼服拂开,文胸的暗扣对于他这样的男人来说,只需轻轻一挑便让她彻底得到释放。光线充足下,她整个完美的背部都呈现他面前,他却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身子俯过来。

宋凝久感觉到他的掌心摩擦着她的腰肢,一点一点地移动,仿佛在确认什么似的,只到手罩住被文胸释放的部位。她咬住唇,眼睛骤然看到他随手丢的手机,不知怎么就压到哪个键,然后靳名珩收到的照片就落在她的眼中。

心里一惊,靳名珩的反常便也有了解释。

这个男人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他说过他不会爱,可是他的东西也绝不允许别人染指,他就是这样霸道。宋凝久虽然从不赞成这种说法,更不愿意自贬地把自己当成属于他的东西,可是他的手段还是令她惧怕。

“靳名珩,你听我解释……”她着急地翻过身,却被他压住,身子侧着,正有利于他将她的柔软全部都包裹在掌心,揉捏。

“嘘,别说话。”靳名珩轻声说着,摇头。

宋凝久看着他,那样子看起来还蛮温柔的,似乎并没有发怒的征兆。可是他越是这样让人捉摸不透,她心里就越打鼓,越不能安心。

靳名珩却像称心折磨她一样,什么都说,而且显得极为有耐心。他吻住她,几乎爱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那种感觉像是极致的宠爱,让她浑身都忍不住颤抖。

可是他将她弄到极限,却始终不肯给她,只看着她痛苦又欢愉地扭动。仿佛在逼她开口,逼她求自己。

渐渐的,宋凝久也明白了他的捉弄。

骄傲如她,又怎么可能开口?

没关糸,这种事从来都是她落下风,他有的是办法。他忍不住时还是给了她,不过却是久久不败的战绩,几乎将她弄晕过去。

激情中,衣服散落的从沙发一直沿楼梯,楼上的走廊,然后是卧室门口。宋凝久的脑子嗡嗡的,都已经完全不能思考,最后只听到终于释放他,在耳边恶狠狠地丢下一句:“小久儿,你为什么从来都不会保护自己呢?”

是恨她生得太招蜂,还是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他自己弄不清楚,反正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他就恨不得弄死她,最好死了还是烙着他的名字的。

而她是真晕过去了,头发散落地铺在床被之间,那具被洗礼过的身子都是他烙下的痕迹,小脸也愈加显得瘦小可怜。

指尖划过她的脸颊,不可否认,此时的靳名珩心里是矛盾的。想到那个周松死时她就在门外,而且被人轻薄,他除了愤怒,心里竟也泛起一丝为她的心疼……

——分隔线——

宋凝久再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早晨,靳名珩已经起床去上班了,她是听到动静才睁开眼睛了,正瞧见保姆轻手轻脚地收拾地上的衣服。

“少奶奶,你醒了?”见她醒来,保姆微笑着打招呼。

宋凝久点头,当看到地上的衣服,脸一下子烧红起来。赶紧从床上起来,夺过她手上的衣服说:“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保姆看着她红透的脸笑,说:“那我下去收拾,早餐已经准备好了,靳少吩咐说让你吃了早餐再去学校。”

宋凝久闷声应了。

保姆出去,她想到楼下的情景比卧室里更糟,就懊恼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不管怎么懊恼,还是要面对的,保姆毕竟是这个家里天天都出现的人。

感觉很累,上午也没课,便干脆赖在床上很久才起来。临近中午才懒洋洋地起床,洗了个澡,换衣服时突然摸到脖子空荡荡的,到镜边一照,自己平时带的那条链子果然不在。

想着可能是靳名珩觉得碍事给摘了,便到梳妆台去找,昨晚的戴的首饰都还在,却独独缺了那条链子。

其实就是条很普通的铂金链子,吊坠里有张妈妈年轻时的照片,她从小就戴着已经习惯了,时间久也就不那么在意,却没想到今天丢了。

转身下楼,看到保姆正在楼下收拾,便问:“于妈,你收拾的时候有没有见到一条铂金链子?就是我平时戴的那条。”

她穿T恤什么的时候,这条链子都会露出来,因为不起眼,应该也没有什么注意到。

于妈摇头,又马上紧张地问:“很贵重吗?我真的没见,是不是忘放哪儿了?或者我再找找。”

“你别紧张,我就是问问,不贵重的,也许昨晚掉外面了。”宋凝久说。

于妈听她这么说,稍稍安心一点,似乎深恐怀疑她。做保姆的就怕主人家怀疑手脚不干净,更何况她本来就是唐媛指派来了。

谁都知道,靳名珩与唐媛不对付,她平时伺候着也是小心翼翼的,深恐靳名珩挑她的毛病。不过还好,靳名珩似乎也没有意为难她。

宋凝久却不知她转的这些心思,只回想昨晚的事,想到卓越掐着自己的脖子时,因为有条钻石项链掩盖,不知那条链子是不是在那时掉了。

手摸着脖子,她想如果不是昨晚掉在家里了,那便只有那个时候掉了。警方还在查案,但愿别给自己惹什么麻烦才好。

“少奶奶,别想了,我打扫的时候再仔细找找。你饿不饿?要开饭吗?”保姆问。

宋凝久回神,便点了头。

因为心不在焉,她便草草吃了点饭便去了学校。流言依旧四起,占据了她的精力,也暂时将链子的抛在脑后。流言大部分也不过是说她家里有钱,使了特权才得到这次机会。

怎么说呢,人原本就是这样。

她出事的时候,那些人都为她错过惋惜,开学的时候倒是不少人安慰她。因为连参加挑拔的机会都没有,有种同病相怜,甚至她比他们更不如的思想。

这时候可不一样了。

特权是什么?

特权就是不平等,不止那个学姐鼓动整个届对她恶语中伤,就连原本与她不错的同学都开始排挤她,连带着沈小薏也受连累。

“对不起小薏,连累你了。”两人如往常一般相携行走在校园,凡经过之处必定会被人指指点点。

那些人说得有多难听,她即使不想听都往耳朵里钻。沈小薏本来是凭着自己的实力中选,如今也被说得潜规则了似的。

“嘴长在他们身上,让他们说去,咱们问心无愧就行。”沈小薏才不会在意这些。

那个学姐表现她看过,不足倒是没有,可是也并不十分出彩。那些评审原本也不是十分满意的,本来就争议颇大,这次重选也自有它的一部分原因在。

宋凝久点头。

她想通了自然坦然,就是觉得连累了沈小薏。不过朋友嘛,这时候才看出珍贵。

她们那个严格的宁老师也同样不畏流言,上次就觉得宋凝久白白错过这次机会可惜,这次是矛足了劲儿帮她,盼着自己的学生有出息,在这次选拔中中选。

下了课,还特意给她开小灶,沈小薏陪着,每天都练到很晚。

周松的案子她一直都在关注,事情闹得那样大,卓越又被警方请去喝了两次茶无果。周松被下葬那天,她的家属跑到市政府去闹,因为后面有擎少撑腰,所以事情也变得棘手。

可是纵使闹得这么乱,也并没有人来打扰她。说明她的链子并不在警方手里,这让她稍稍放下心。别说她自私,她只是不想搅进那些黑社会的事件里,只想平平静静的过日子。

忙碌中,选拔的日子便开始了。

因为只有两名学生的角逐,所以并未弄得很隆重。就是礼堂的台子,简单地布置了一下。

评委也是歌剧团与校方的教授组成的。

那个学姐想来这几天也是下了极大的功夫,选了芭蕾舞中的代表作《仙女》中的其中一段,稍加改动,独舞。加上特殊的舞台效果,着实令人惊艳了一把。

下台时掌声雷动,

宋凝久则不同,她很大胆地选了首很哀伤的音乐作为背景音乐,舞步也相对简单的多,可是简单中又有创新。她跳舞的时候很专注,专注的仿佛世界只有她与与她搭舞的人。

灵动的身体随着音曲表现自己的喜怒哀乐,不需要一句台词,便让人也跟随她进入这个故事里。最后,她暗然离开家人,在飘满雪色的纸片的舞台上翩然飞走。

剧,落幕。

台下一片寂静,寂静仿佛落针可闻。

许久,不知谁拍了下手掌,众人才如梦初醒,顿时掌声雷动。

结局,自然已定。

评审几乎当场定案,胜出者为宋凝久。自然也有反对的声音,只是支持的票率胜于反对,宋凝久胜出。

那个即将毕业的学姐犹不服气,愤愤离去。

宋凝久此时也没有愧疚,因为早已喜极而泣,没有一个舞者不会因为得到观众的认可而高兴,而满足。更何况这次,她可以与好朋友沈小薏一起出国,登上世界的舞台,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配角,也已心满意足。

环球,靳名珩的办公室,靳名珩搁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铃声响起。

“靳少,是宋小姐胜出。”

“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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