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宋凝久吃痛地皱起眉头,靳名珩连给她喊痛的机会都没有,就封住了她的唇。嘴被严丝合缝地封住,不给她任何辩驳的机会。
狠狠碾压过她的唇之后,如野兽一般嘶咬,仿佛要将自己心口那团挥散不去的火气都传给她一般。直到两人唇齿间都溢满血腥的味道似乎犹不够,还要橇开她的贝齿,灵活的舌长驱直入,席卷她的唇舌,夺取她的呼吸。
宋凝久的手抵在他的肩上,可是他的身子压过来时,又岂是她那点力气抵抗得了的?手肘压在自己的胸与他的胸之间,除了痛,半点都动弹不了。
直到他发泄够了一般,才松开她的唇。宋凝久只觉得不止唇齿被撞得发痛,就连头都抵在门板上晕晕的,被放开的那一刻,犹没忘记第一时间要推开他。
那份倔强仿佛是天生的,可是她再倔,也不过是个纤弱的女子,犹是没有推开他。
“靳名珩,你放开我。”推不开,她便骂。
姐姐已经回来了,她的家也被他害得如此凄惨,他到底凭什么这样对她?
“放开?楚辞抱着你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让他放开?”他问,眼眸里那是赤裸裸的嫉妒。
宋凝久觉得这个人就是不可理喻,总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思想,他想当然怎样就是怎样,别人只有服从的份,不可以有思想一般。
可是她不是他的所有物,更不可能任他为所欲为,所以她才总是感觉与他沟通无力。干脆别过头去,不愿与他再多说一句。
她越是这样冷漠,靳名珩心里那团火就越无法挥散。他一只手仍锢着她的腰身,抬起另一只手轻刮着她的脸颊。手上的烟头亲吻时不知怎样的掉落,就在他们的脚边明灭着。
他明明气得了极致,可是语调却故意放得很轻、很慢,他看着她故意露出的漠然侧脸,说:“怎么,这么快勾搭上楚辞,忘了自己是谁的女人是不是?嗯?”
他的唇靠着她的脸颊极近,说话的气息温热地喷过来,那些粗俗不堪的话,令宋凝久脸色噪红。
“靳名珩,你嘴巴放干净一点,谁是你的女人?”一切都是他想当然好不好?
当初如果不是为了姐姐,她当初绝对不会妥协。
靳名珩闻言笑了笑,手掐着她的下颌,说:“本少说你是我的女人啊,小久儿,难道这么快就忘了从前是怎么在床上被我弄得尖叫连连,欲仙欲死了?”
那些粗俗不堪的话,或者只是因为自己她与另一个男人卿卿我我的画面不舒服,所以以此驱散自己心头那股莫名的火气。却成功激怒了她,话没说完,宋凝久但扬手便要朝他那张精致俊美的脸打下去。
结果,自然是没有得逞。
他连看都没有看,仿佛就料准了她的反应,所以精准地扼住了她落下来的腕子。他的力道也不算重,宋凝久却怎么也没有抽回来。
靳名珩看着与自己抗争的宋凝久,她的小脸上仍是不屈的倔强。
他随她从威尼斯回来,之所以一直没有所行动,就是想等着她自己来找自己,就如当初她为了姐姐甘愿在自己身下承欢,待在他身边一样。
因为凭他对她的了解,不管她的家人如何对她,她都会为了家人牺牲。所以他的耐心才会极好,等着她来求自己。
今天过来,也不过是借着使压,想要瞧瞧她。
可是他看到了什么?
她与另一个男人在门口卿卿我我!而且那个男人他还认识,就是负责她父亲案子的检察官楚辞。那一刻他才意识到,他还是终究低估了她。低估了她对别的男人的吸引力,只不过刚刚回到昕丰市就给他招风引蝶。
“宋凝久,说吧,他答应你什么了?放你父亲出来?还是答应你轻判几年?”
宋凝久闻言,不明所以地瞧着他,因为还一时无法抓住他说这些话的重点。不过想到他不尊重自己的那些话,她面对他的只有冷然。
靳名珩却受不了她漠然的眼神,仿佛在讽刺自己一般。又问:“你呢?你又答应了他什么?是陪吃还是陪睡了?还是答应陪他几个月还是几年?”
想到楚辞亲吻宋凝久的模样,想到她红透了脸颊般娇羞,那是从来不会在自己面前表露的风情。心头那团火就烧得更加炙烈,炙烈、漫延到仿佛要燃掉所有理智,所以那些不堪的话也不经大脑地一一从嘴里吐出来。
当然,那些话落在宋凝久耳里,听到的也只有侮辱,他对自己的侮辱,所以扬手再次打了过去。
啪!
皮肉相撞的声响在空间里回荡,他左侧的脸颊上留深深的五指红印。
宋凝久眼中烧着火烧地瞪着他,里面充满仇恨,因为她在这个男人眼中的轻贱。
她到底是什么?
在他眼里她是不是只有卖?是不是只有这具身子能卖?能让所有男人感兴趣?
在他眼里,她只是用身体来换取利益的卑贱女人吗?
她眼里明明悲伤,唇角却露出一抹冷笑来,说:“靳名珩,你说得对。我们宋家如今还有什么可以保住我爸?”
“我姐明明是无辜的,却因为你的那些照片,让外面的人都以为她人尽可夫似的。我是不是该谢谢你?谢谢你没有把我也毁了?让我还有机会卖?”
“你说得没错,我是该卖了,因为除了卖这具身子,我还能干什么?不过你放心,我就是卖给任何人,卖给乞丐,也不会卖给你。”
她说这些自贱的话时并没有哭,看着他的眼眸间也都是冷的。可是只有她自己在说到卖那个字时,就像把刀子割着自己的心一样的疼。
靳名珩看不到她的疼,他的眼眸因为脸部传来的疼痛眯着沉下去,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对自己动手,除了她。
除了她宋凝久,让他这样费尽心机。到底她依仗的是什么?是他对她那些在乎吗?还有她嘴里卖那个词,她说卖给任何人,都不给自己。
心头的火团在炙烈地漫延,他拽着她,说:“宋凝久,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把你毁了吗?因为我把你当成我的女人,可是你似乎还没有这种觉悟。我今天就让你永远记得,自己到底是谁的女人。我让你清清楚楚地看清楚自己有多么淫dang,省得再在别的男人面前故意做出那副恶心的清纯样。”
说到底他是介意,觉得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太过碍眼。
宋凝久挣扎,可是腕子被他捏得疼,就那样被他拽进家门里。她挣脱不开,最后被甩在沙发上,她头晕目眩地爬起来,只听到砰的一声,就见靳名珩朝自己走过来,他身后便是关闭的紧紧的门。
他看着她的眼眸很沉,很沉,漆黑无波又透着冷意,尤其是那张带着手印的脸,更像是山雨欲来,乌云压顶的天际。
这样的他,她不是没见过,就是她在靳家老宅那晚。想到那晚的经历,她心底升起强烈的恐惧。她起身想逃,却被他压住肩膀,身子欺过来便压在了沙发上。
“靳名珩,你要干什么?”宋凝久厉声吼着,可是只有她知道,恐惧已经在她身体里漫延。
靳名珩的身子压着她,与刚刚的粗暴相反的是,他的动作变得愈加温柔起来,手摩擦慢慢着她的脸颊。只是这样的温柔,不说话,只会令她更加害怕。身子不自觉地轻颤了下,想要反抗。
“别动,如果你想让你不想你爸在监狱里待一辈子的话。而且我保证,就是楚辞也救不了。”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吐出的却是威胁。
------题外话------
今天有点少,但是木办法,榴的感冒一直没好,我家宝贝又感冒了,悲催的是最近家里事也比较多,时间就紧张起来了,今天就暂时这些吧,别吐槽哈,不然榴会伤心的,呜~希望亲爱滴们能够理解,群么~
逼婚进行式 045 小久儿,你也想要?
“靳名珩,你昕丰市堂堂的靳少也不过如此,就只能做到这样吗?就只懂得威胁来让女人就范?”她的手抵在他的肩上,犹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靳名珩闻言,摩擦着她脸颊的指尖也愈加温柔,尤其是唇角的那抹笑,玩味而令人捉摸不透,他说:“小久儿,你还别激我。明明可以轻易得到,本少又何必多费劲儿?”
此时的靳名珩不懂,他要得到的是一个女人的心,而非仅仅是身体。如果只得到身体,这的确是最直接的方法。但是如果他要的是那个女人的心,那么他此时此刻的行为只会将她的心推得更远,更远,直到再也触及不到的地方。
宋凝久闻言,知道这样救不了自己,而他今天仿佛执意要羞辱她,所以只有咬牙切齿地骂:“卑鄙。”话音刚落,后脑就被他的手托住,唇就再次被他封印。
吻就这样不期而至,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不可否认,不管靳名珩如何霸道,不懂得如何讨女人欢心,他这方面的技巧永远都是高超的,只要他有心,轻易就可以令任何女人沉沦。
宋凝久的身子被他死死压着,唇齿间都是他的味道,而且是以那般不容拒绝的姿态。有些女人就是这样,越是怕自己沉沦就反抗得越激烈,到唇齿与他死死纠缠的时候,都恨不得去咬他的唇角,撕掉他肉皮一般。
当然,她没有得逞。
靳名珩掐着她的下颌,笑说:“小久儿,我就喜欢这副小野猫似的模样。”
宋凝久唯有气得瞪着他,头发以衣服都因为挣扎凌乱,尤其是胸前的风光半遮半露,靳名珩目光下移的时候,眸色渐渐幽暗下去。
宋凝久注意到他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眸色炙热,这种熟悉的炙热烤着她胸前的肌肤,是她熟悉的,所以也明白是染了情欲。
她着急地想要推开他,手被他提着压过头顶,身子本来就压的她身子动弹不得。所以只有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抓上自己的胸,然后轻巧地挑开自己衣服前襟,上半身、包括黑色的蕾丝胸罩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
她不想妥协,却又不得不妥协,因为无能为力,所以只能任他在自己的身上肆掠。
“靳名珩——”她咬着唇,声音里带着屈辱。
靳名珩伸出食指压在她的唇上,发出嘘的一声,示意她噤声,暗哑着嗓音说:“小久儿,我知道你也想要。”
充满色情的话语,令她脸色羞愤异常,身子剧烈的扭动反抗,却犹阻止不了他在身上的撩拨。尤其是两具身体相贴的摩擦,只会刺激的他更加把持不住。
要知道,他已经禁欲很久了。而且他清楚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所以可以很轻易就可以撩拨起她的情欲。宋凝久可以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变化,甚至已经开始不自觉地变成迎合。
“小久儿,看到了吗?你的身体就是为了而生。”最后,他抵达激情的巅峰时宣告。
宋凝久浑身瘫软地跌在沙发上,汗水让衣服粘稠地贴着肌肤,闻言唇角的笑却只变得愈加讽刺。
她为他而生?
昕丰市到底有多少女人是为他而生?
当然,仅仅只是身体。
她慢慢移动酸软的四肢,慢慢拢起自己的衣服,看着他恢复成人前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他俯下身子,看着她悲伤的目光里,仿佛带了怜惜。慢慢去亲吻她的额头,他说:“小久儿,乖,回到我的身边来。”然后她感到有冰凉、坚硬的东西塞进掌心里。
“明天,我希望可以看到你在等我。”他走时这样说。
宋凝久将掌心慢慢摊开,一串钥匙从掌心中掉落,在地板上发出叮铃细碎却刺耳的声响。
这就是传说中的包养吗?
她唇角露出悲凉的笑,与之相反的,是牙狠狠嵌进唇肉里尝到的血腥味。
她难过他不是不知,强迫人的滋味也并非想的那么舒服。只是他打小虽然缺少母爱,可是说到底,要得到的东西何曾没有得到过?
手摸着脸颊着那细微的疼痛,还从来没有人对自己下过手,即使是靳远都没有。
靳名珩开门出去时,宋一瞬正拎着包,拿了钥匙准备进门。还没有插进钥匙孔里,看到门锁转动,抬头,然后意外看到靳名珩的脸。
她怔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看了眼门内。客厅自然是有些凌乱的,那是两人纠缠下造成的。宋凝久坐在沙发上,头发与衣服都很乱,空气中似乎还有一股激情过后余留的潮湿糜烂的味道。
“你,你们——”宋一瞬不敢置信,两人居然大白天,在她们的房里做出这种事来。
宋凝久听到姐姐愤怒的声音,受惊似的抬头,果然看到姐姐愤怒又不敢置信的脸。她快速低下头去,拢着衣服起身便快速回了房。
因为这样不堪的自己,让她无法面对姐姐。
相比起宋凝久的羞愧,靳名珩对宋一瞬的表情只有不屑。一个跟过卓越的女人,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在他面前装什么纯情?所以只是施舍地睨了她一眼,当然那一眼里只有鄙夷,然后擦着她的肩出门。
“靳名珩,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宋一瞬转头吼着。
靳名珩闻言脚步微顿,却只是微微侧头看着她愤怒的脸,还倒真一副好姐姐的样貌。
“靳名珩,我警告你,不要再打我妹妹的主意。你把我们宋家害得这么惨,我妹妹绝对不会和你在一起。”
面对他的叫嚷,靳名珩终于折回来。他的身影本就高大,靠近时不自觉地就给人带来压迫感,令刚刚还理直气壮的宋一瞬,也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靳名珩却破天荒地俯了下身子,手搭在她的肩上,说:“宋大小姐,你该庆幸,你们宋家还有我感兴趣的人。所以对她好一点,不然她若是不高兴,本少捏死你们就像踩死只蚂蚁一样。尤其是你,如果不想再接到召妓的电话的话。”
极轻极轻的声音,却可以成功引起她内心的恐惧。想到婚礼被毁掉之后,初期的日子里,夜深人静,她总是接到莫名的电话。
那些男人不堪的话语,变态的淫笑,女人的咒骂,那些恶梦缠绕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
“是你!靳名珩,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她问,因为她不懂,也想不通。
当然,那些不是靳名珩干的。他如果想要这么做,更不必亲自动手。
靳名行只给她一个轻蔑的眼神,反问:“你说呢?”然后潇洒地转身离去。
她不该回来,不该企图利用自己,让宋凝久觉得有脱离自己的机会,就是她最大的不该。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宋家的事本就是注定的,是她自己要撞进来让他利用,不然事情不可能这么顺利……
宋一瞬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背景充满恨意。半晌才回过神来,目光扫了一遍凌乱的客厅,然后冲进了宋凝久的房门。
房间并没有人,空间也很安静,床上只有几件凌乱的衣服,而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想到靳名珩的那些话,他这么对自己,就是因为她插进了他与妹妹之间?
她的目光幽暗地盯着门板,脸色绷得极紧,坐在床边等待,一直到宋凝久裹着浴巾出来。
宋凝久本来就心不在焉,猛然看到姐姐脸色沉重地坐在那里时,吓了一跳。然后脸上闪过不自在,喊了声:“姐姐?”
宋一瞬闻言抬头,一眼便瞧见她颈间的嫣红,那是动情时靳名珩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她的皮肤很嫩,几乎他的吻稍稍用力便可留下。只不过落在此时宋一瞬的眼里,极为碍眼。
因为那个男人纵使强迫妹妹,也不愿意碰自己一下。
“凝久,答应过我什么?”她问,声音里带着严厉。
宋凝久闻言,目光悲伤地看着姐姐。
没错,她答应过,答应过不再与靳名珩有所交集,她反抗过,可是在靳名珩面前,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有什么区别?
她咬着唇没有说话,看着姐姐的目光里承载着她不懂的悲伤,以及绝望。
有时候她也在想,自己回来是不是就是错的。如果她不回来,靳名珩是不是就会放过宋家?毕竟,难道宋家还可以比时更惨?
可是这只是假如,她知道她不回来,靳名珩就会逼她回来,而她又如何置自己的家人于不顾?
“姐。”她喊着走过来,正想说些什么,手刚碰到她的手,没想到就被宋一瞬甩开,说:“别碰我。”
“姐?”宋凝久看着反应激烈的姐姐,眼眸中充满意外。
“宋凝久,咱们家落到这个地步是谁害的?你忘了吗?当初我又是怎么被卓越……在医院里时,你又答应过我什么?”宋一瞬瞪着她,目光里都火焰。
宋凝久只当是姐姐对她的失望,说:“姐,对不起,我记得,我都记得。”她现在只想安抚自己的姐姐。
显然宋一瞬并不这么想,她满眼讽刺地看着宋凝久问:“记得?我当初让人洁身自好,可是你今天干了什么,你今天和我们仇人在客厅里都干了什么?”
没有什么话,比这一刻更伤人。
宋凝久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煞白,那些辨驳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
她只是满眼悲伤地看着姐姐,是的,她答应过姐姐,自己会不会让她失望。姐姐当年就是因为自己,才会被人强bao,这些事就如沉重的枷锁一直锁着她,压在她身上多年,一直让她喘不过气。
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受伤最重的还是姐姐。所以她沉默,心里只有对姐姐歉意。
宋一瞬咆哮过后,因为宋凝久的沉默,空间里陷入空前的宁静。时光仿佛凝固了一般,连气流都不再行走。
半晌,宋凝久才默默地穿上衣服。宋一瞬身上的手机响起来,她原本是不想接的,可是对方一直锲而不舍。
“喂?”自从婚礼取消后,总是半夜三更接到莫名其妙的骚扰电话,让她对接电话都有了恐惧。
“是宋一瞬小姐吗?您父亲在监狱里发病了,麻烦家属过来一下。”
“我父亲?”宋一瞬闻言一惊。
宋凝久听闻这三个字,也马上将注意力转移过来。
两人赶紧到了医院,然后才了解到具体情况。
宋成轩原本就有心血管方面的疾病,最近检查厅方面频繁过来,压力过大,导致病情加重,今天在接受审问时,当即就晕倒在了监狱里。
“说,你们是不是对我爸做了什么?别以为你们那些手段我不知道,小心我告你们。”宋一瞬在手术室外咆哮,可能是宋家最近接连发生变故的原因,她似乎越来越没有往日的冷静自持。
“姐,你先冷静一点,等爸脱离危险出来再说。”宋凝久劝。
她也着急,可是得罪了这些人又有什么用?
宋一瞬则生气地甩开妹妹的手,头撇到一边去。
一边的警察看到两姐妹的情景,也很是无奈。这时又有脚步声由走廊那边传过来,随着脚步声,两个男人的身影也走过来。
“楚少。”守在手术室外的两个警察看到来人,喊了声。
宋凝久闻言转头,竟真的看到楚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