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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闷,我出来抽支烟。”他笑着如此说,只是不知是说给母亲听的,还是说给宋凝久听的。
不过即便不知道怎么沟通,楚母也是有些了解儿子的。如此明显的维护之情,是怕她这个母亲欺负这个小丫头?
心除了淡淡的酸涩之外,涌起更多的,大概是担忧吧。她的小儿子对这女孩看来用情至深?
“走吧,再去吃点。”尽管心里担忧,也不急于表现出来,楚母招呼。
楚辞却没动,他走到宋凝久身边,说:“妈,凝久的爸爸还在医院里,她要过去照顾。我们吃得也差不多了,就先告辞了。”
大概看出宋凝久的不自在,他说。
楚母看着站在宋凝久身边的儿子,不得不在心里又叹了口气,点头。
“谢谢妈。”楚辞说着,便拉宋凝久,示意她跟自己离开。
宋凝久看了眼他,总觉得这样中途离去好像有些不妥,不过他既然说出来了,她更不可能说不走,便对楚母说:“楚伯母,再见。”
“再见。”楚母应着。
宋凝久与楚辞从反方向离开,乘了电梯,一直到了地下停车场,乘着楚辞的车离开酒店,一路朝着医院的方向进发。
“我妈,她没为难你吧?”楚辞一边观察着前面的路况一边问宋凝久。
其实心里有些紧张,毕竟他妈的那个人很强势。而且他与母亲之间虽不像她和哥哥那般亲昵,不过母亲还是蛮维护自己的,总用她认为为自己好的方式行事,虽然他大多数都很不赞同,也不喜欢她干预自己的事。
宋凝久摇头:“怎么会这么问?”
楚辞将车开进医院,时间尚早,住院部仍然灯火通明,进进出出的人也不在少数。
他笑着摇头,然后抓起宋凝久的手,认真地看着她,说:“凝久,我妈如果说了什么,请你一定不要介意。”
宋凝久不在意地笑笑,说:“楚辞,楚伯母真的没有对我说什么。”
楚辞从前虽然不提家里的人,但她也隐约知道他从楚奶奶处回到父母身边,也并不是过得那么快乐,不然她十几岁见到他的时候,就不会是在那种地方。
不过他有些太不信任他的母亲了,他与她只是吃个饭而已,她也并不觉得楚母应该会对自己说些什么难听的话,毕竟他与她之间真的没有必要。
说完,她想抽回手。
他却并没有放,她有些意外地看着他,只见他的目光正定定地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除了认真,似乎还带了些许复杂,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有什么仿佛在心里来不及捕捉,他便已经开口。
楚辞说:“凝久,也许我的母亲她今天真的没有说什么,但是如果假有一天我们在一起了,她若真的说出什么难听的话,你还能这么不在意吗?”
他今天最大的受伤,就是在他紧张地怕母亲为难她时,她却是不在意的。是的,不在意自己的母亲会不会为难她,不止是因为她大度,更因为她从来不曾想他想与她走到什么样的地步,所以才不紧张,不在意。
这话,也算是将他的情感挑明了。
宋凝久眼中露出讶异,那是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没有想过纵使他对她好,不是因为小时候的情谊,而是有意追求,并且会这么直接地说出来。
楚辞看了她的反应似乎颇受打击,他苦笑,问:“这么惊讶干什么?你不会真的以为,以前或者现在,我只是将你当成小妹妹吧?”
他从前将感情隐藏得很深,是因为她年纪太小,他也怕吓着了她。如今,在知道她遭受了那么多的苦痛之后,他决定光明正大地守候。
宋凝久看着他的眼睛,里面透露着认真,温柔,以及不再掩饰的深厚情感。她除了震惊,或许更多的是慌乱,她下意识的反应便是抽回手,但是楚辞却不肯放。
“凝久,以后让我照顾你。”他说。
很简单很简单的一句话,可是里面包含了诸多的情感以及责任,和坚定。
宋凝久低头,将目光落在两人交缠的手上,她知道他是认真的。她说:“楚辞,你在负责我爸的案子,我们如果现在在一起,对你的影响不好。”
面对他的冲动,她除了心底最初的那刻悸动,表现出的更多的则冷静。
如果没有靳名珩,楚辞也曾是她情窦初开时暗恋过的对象,而且他有良好的家世,以及稳定的职业。这些都能给她带来,她想要的稳定生活。
楚辞,他温柔,体贴,又有能力,最重要的是对她好,也尊重她,几乎符合她梦想的所有条件。他的心意,她感动也感激,可是她不能为了自己,就将他牵扯进来。
“我不怕。”前途的什么,不过都是母亲为他铺的路。如果为了宋凝久,他都不会在意。
“可是我怕。”宋凝久认真地看着他,说:“楚辞,我只是跟你一起长大的小妹妹,一个很普通普通的女孩。我家里不止背着债务,更在昕丰市的风口浪尖,你又何苦非要卷进来?”
人性都是自私的,如果自己是他,就该找个家世良好的女孩,或者对自己事业有助益的女孩,而不是她这样不用想都会给他带来麻烦的人。
楚辞摇头,他将宋凝久的手执到唇边亲吻,他说:“凝久,对于我来说,你从小就是我想呵护的女孩。我的眼睛里,从很早很早就看不到别人了,你知道吗?”
他是第一次对她做出这么亲密的事,也是第一次这么明确地让她道出自己的心意。
只是那唇间传来的温度让她觉得炙热,烫着了一般,他却不允许她逃避,他说:“凝久,跟我在一起,过去的事我不问,以后的事我都会替你扛。”
宋凝久看着他,那眼里有着她所不能预估的情感。说不心动是骗人的。
“我们楚家虽然不及靳家,但是凝久,我不会让再任何人欺负你。”他说。这话的意思仿佛在暗示什么,暗示他能替她摆脱靳名珩?
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和正视,跟着靳名珩的那段日子,都是她心底最不堪最不愿意示人的一面。想到这个猜测,她还是不安,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和靳名珩……”知道她曾经历过的那一切吗?所以今天才会这么激动吗?
楚辞看着她,注意到她不自觉攥紧的拳头。她是在意的吧?怕是没有一个女孩能不在意。
他摇头,如果她觉得难堪,他可以永远都装作不知道。他既然爱,便不会在意,只想好好地守护着她。
他这样急着否认,而没有疑问,宋凝久心底便也明白了几分。宋凝久看着他,看着他那眼中的情感,他明知她已不是那样纯洁的女孩,仍愿意给她这样的守护。那这份感情应该很深很深,已经深到她不敢去直视他的眼睛。
她唯有低下头去,避开他的目光,说:“你让我考虑一下。”
楚辞看着她的脸,觉得自己今天大概是吓着她了,或者是因为他知道了她与靳名珩的事,所以令她觉得难堪,便点了点头。
“再见。”宋凝久说着打开车门,往住院部走去。
“等等。”楚辞突然喊。
宋凝久停下脚步,转头来看着他。
楚辞从车里将一些饭菜拎过来,交到她手里,说:“把这些带上。”是那些他事先点了,给她的父亲及姐姐点的菜。
宋凝久点头,说:“谢谢。”扬起的唇在转身的一刹那便落下来。
从前只以为他是因为小时候的情谊帮自己,这会儿才明白他对自己的感情。尤其是他此时在父亲的案件中扮演的角色,令她觉得手里这份饭菜都沉甸甸的。
因为这里面有他的情谊,只是这些情谊又因为掺杂了别的东西,所以更是无形中压力。
楚辞知道她需要时间考虑,她也需要一个消化和接受的过程,所以他并不着急。更不想逼得太紧反而让她远离自己,所以只是站在那里,目送她走进住院部的大楼。
而今晚对于宋凝久来说,她原本以为也不过只是吃顿普通的饭,然后遇到一点意外,却没想到楚辞会表白。想到他说的那些话,对她的冲激还是蛮大的。
心不在焉地走到电梯前,按了键等待电梯下降。嘴突然被一只手掌捂住,腰身也被紧锢。她下意识地想要反抗,耳边响起男人的低语:“别动,是我。”
带着低沉、磁性的声音,以及拂过脸颊的熟悉气息,不是靳名珩又是谁的?
知道是他,心里反而不那么恐惧了,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踢着腿想让他放开自己。
可是他的劲儿颇大,不止没有松开,反而将她往大楼外面扯。她挣扎间连手里的饭菜都掉到了地上,这时外面救护车的鸣笛在院子里刺耳地响起。
一队医护人员从住院部匆匆忙忙地往外奔去,仿佛是遇到了什么突发状况。所以宋凝久被靳名珩弄出住院部大门的时候,因为现场太过混乱,又加上有些远,楚辞并没有注意到。
她被他扔进他停在住院部门口的车里,手忙脚乱地想要爬起来。身子被她翻过来,他手摸上她里面的衣领,只听刺拉一声,里面的打底衫就这样报废在他的手中。
“靳名珩,你干什么?”宋凝久气得大叫,并快速用手扰住自己胸前暴露的春光。
靳名珩压着她,用牙厮摩着她的耳朵,说:“小久儿,你总问我想干什么?不就是想干你吗?”
宋凝久闻言,抬脚就朝他踢过去。
自然是没有中,脚腕还被他抓住。她下半身穿的是条秋裙,这个动作几乎是将自己整条腿的张条都呈现在他面前。
宋凝久开始是生气,这会儿又加上羞愤,可是不管怎么拽,脚都收不回来。似乎总是这样,她在他面前被吃得死死的,半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靳名珩的身子将她压在柔软的皮座上,抓着她脚腕的手顺着她抬起的脚踝一路向下摸着,手一直探进裙摆里。她前襟的衣服被他撕开了,手又忙着抵在他胸前,企图拉开两人的距离,胸前的风光正好暴露无遗。
靳名珩凑近她的唇边,说:“小久儿,你这副模样是在诱惑我吗?”
“放开,你放开。”她生气地叫吼。
靳名珩的另一只手在她的脸颊上怜惜般的摩擦,然后提醒:“你可以再大点声,把楚辞招来,我想他也一定会对你此时的模样很感兴趣。”
宋凝久闻言咬牙,瞪着他说:“卑鄙。”
靳名珩却并不在意,或许心里的火憋到了极致,他反而显得极有耐心。他的唇落在她的颈间啃咬,他说:“卑鄙?小久儿,我告诉你,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的。你以为楚辞就是什么正人君子吗?装成那样,最后还不是为了把你弄上床,弄成你现在这副模样?”
宋凝久最听不得他每每说这样粗俗不堪的话,又羞又怒地反驳:“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你就是只彻彻底底的衣冠禽兽。”
靳名珩看着她副义正愤膺的模样,算是被彻底气乐了。他唇间发出低笑,手在她的颈间流连,他说:“小久儿,那我今天就让见识一下我到底有多禽兽?”
宋凝久闻言,瞪着眼睛戒备地瞧着他。靳名珩与她的目光就那样静静地对视了两秒,就在宋凝久的心口紧窒的时候,他突然松开她。
宋凝久的第一个反应自然是扰住自己胸前的衣服,然后打算推门下车。但是手刚刚摸到车门,靳名珩已经发动引擎,踩了油门。
红色的兰博基尼就这样呜地一声窜出去,宋凝久身子不稳地跌在座上,待她稳住身子以后,才发现车子已经开出医院。而且车门已经锁了,她根本不可能脱身。
“靳名珩,你带我去哪?”
车在霓虹绚烂的夜景中急弛,两侧的路灯如同两条蜿蜒的长龙。风呼呼地灌进衣服里,天气已经转凉,她唯有拢紧被他撕坏的衣服,说话间发梢打在脸颊上都生痛生痛的。
靳名珩却并没有回答她,只是望着挡风玻璃外的路况,直到开到他的别墅前,车子才吱地一声停下来。
他掉下车后,绕到副驾驶座,拉开门,看着她说:“下车。”
联姻变奏曲(二) 048 靳名珩,你轻点,轻点!
他跳下车后,绕到副驾驶座,拉开门,看着她说:“下车。”
宋凝久看了眼景观灯线下,那橦久违的别墅轮廓,再看一眼站在车门前的靳名珩。手里拎的包直接朝着他那张不可一世的脸砸过去,靳名珩下意识地偏头躲开,她跳下车就往外跑。
靳名珩看着她俐落跑开的背影,很无奈地笑着抬脚便追过去,脚步越来越急。
宋凝久拢着自己破碎的前襟,也不知怎么了,就是心里存了口气般不想跟他纠缠,不想进到那橦房子里去,所以拼命地往奔跑,直至耳边只余下呼呼的风声。
只是跑出去没多远,肩就被人抓住,接着腰间的布料一紧。靳名珩直接就把她抗上了肩头,然后大步往别墅里走去。
“靳名珩,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去你家,不要进去,不要。”她的头倒置,长发全散落下来,手拍着他肩,脚也不断踢着抗议。
他的肩抵着她的胃部,让她感觉到难受。她乱踢的脚也不经意间踢到他的胃部,令他身子绷了一下,骤然停住脚步。脸隐在阴暗的光线里,让人看不清表情。
宋凝久也知道自己使寸了劲,踢得可能有些重,有些紧张地回视着他。当然,除了他的后背的衣料,什么都看不到。
“靳名珩,你放我下来。”她喊。
靳名珩没有回答,半晌手才摸上她的俏tun,轻拍了下,说:“老实点。”
这明显就是吃豆腐,她能老实才怪!
宋凝久的脸上有些微热,又开始挣扎,却阻止不了靳名珩脚下稳健地进了别墅内,直接将她扔在柔软的沙发里,身子便直接压过来。
“你再不老实点,我在这里就吃了你。”他出口威胁。
两人离得那么近,他说话的气息全喷在她脸上。那霸气像真震住了她一般,
此时的宋凝久可狼狈了,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衣服破碎,露出精致的锁骨,以前胸前的大片春光,那副模样竟有几分糜烂的味道,对男人来说却是极致的诱惑。
宋凝久看到他眼里渐渐升起的火焰,大气都不敢喘,只戒备地看着他。
靳名珩的吻突然就落下来,连给她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狂狷地席卷了她的唇舌。
“唔……”她的腰身被他紧紧勾勒贴着他的身子,本来抵在他胸前的手被死死夹在两人中间动弹不得,抬起的脚在他腰间踢不到,反而像是在摩擦,那姿态要多引人暇思有多引人暇思。
他的吻很炙热,带着一些未知的情感,仿佛熨烫到她的灵魂一般。她被晕得头脑发晕,身子也渐渐瘫软下来,许久许久之后,靳名珩才结束这个绵长的吻。
尝遍了她嘴里的每一寸甘甜,却犹没有结束。将她不听话的双手分别压在头侧,唇在她的耳垂处流连、轻啄,然后吮着藏青色的血管来到颈窝,锁骨,让她的身子如花朵一般在他的身下颤抖。
“靳名珩,你放开我,放开。”这样的动情的时刻,她犹没有忘记反抗,只是此时她嘴里那些拒绝的话,明明是冷厉的斥责,出口除了嘶哑,更如猫叫一般诱人。
靳名珩现在都恨不得将这样的她拆分入腹,放开她才有鬼。唇顺着锁骨下移,手也在她的滑腻的美背上流连,随着衣服的剥落,空气里的冷意让她不自觉地打了个颤,失去的理智也一下子回笼回来。
她染了情欲的眸子渐渐清明,趁靳名珩不备推开他,然后起身便离开那张“罪恶”的沙发,无终犹在做垂死的挣扎。只是当她拢着自己的衣服,戒备地打算面对靳名珩时,脚突然感到一痛。
“啊!”她低呼,身子也跟着栽下去。
靳名珩还算眼疾手快,上前撑住她栽下去的身子。然后不由分说地将她重新放回沙发里,宋凝久就是这样了犹不领情的想要反抗。
“坐好。”靳名珩冷着脸训斥。
他真绷着脸的时候,那线条棱角分明,像锋利的刀似的,绝对有震撼力。
宋凝久还就真不敢乱动了,只拢着自己的衣服,略带畏惧地看着他,那模样像只小麋鹿似的。
靳名珩看着她那可爱的模样,是真恨不得狠狠吻住她那张娇嫩的唇。不过他怕自己这一吻,她又不听话起来。所以仍然绷着脸,抬起她的脚,然后脱了她的短靴,袜子。
感觉到他的动作,宋凝久下意识地想要抽回,靳名珩自然不放,五指收拢的时候正好碰到她的伤。
“啊!”她痛叫出声,精致的五官都拧在一起。
靳名珩这才注意到她的脚踝伤了,红红的,肿胀的像个包似的,眉不自觉地皱起。
其实这伤并不是今天伤的,她初回国那天遇到那个醉汉就扭了一下,只是当时不严重,楚辞后来又带她找了个中医捻了捻,除了稍有点不适,平时走路也看不出来。
今天她跟靳名珩又打又闹的,又踢了靳名珩那一下,经过这番折腾,刚刚脚落地时就又扭了下,这不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靳名珩看她这样,什么禽兽的心思也没了。起身去找医药箱,然后拿了跌打的药酒过来,然后帮她揉。
宋凝久开始是不愿意,可是见他也没别的心思,样子也蛮严肃的。更重要的是实在是疼,她不想自己的脚废了,便咬着唇没有作声。
可是他靳大少也是第一次伺候人,而且还是这么个娇娇嫩嫩的女人,出手的轻重拿捏自然分寸拿捏的也就不那么好,所以接下里别墅里发出的哀叫异常惨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凶杀案现场呢。
“靳名珩,你轻点,轻点。”开始宋凝久还能咬唇忍着,心里跟着别着那股劲。可是实在是太痛了,真的太痛,痛到后来她眼泪都飙出来。
“忍着,不揉开你以后都别想再跳舞了。”靳名珩也是有些烦燥。
本来他就是第一次干给人揉,结果刚碰到还没揉她就开始叫,看着她那疼得飙泪的表情,他都恨不得替她受了,所以她越叫他越烦燥,他烦燥越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你会不会揉啊,痛死了。”她抱怨。
靳名珩瞧着她不说话,那眼睛黑漆漆的,带着别人看不懂的深沉神色。
宋凝久瞧着他,莫名地就噤了声。最后靳名珩低下头,看着她脚上的伤,故意冷着声音说:“忍着,不准叫。”
这样的他,总是能让人不自觉地听话。宋凝久后来也没有再在叫,咬着唇,眼里含着泪,忍不住时嘴里不时发出细碎的呻吟,更引得他心里仿佛也泛起丝丝疼痛似的。
揉得差不多,他松开手时后背也起了汗。
靳名珩抬手帮她顺了顺垂在眼前的发丝,说:“没事,应该没伤到骨头。”
这个动作做得极为自然,透着亲昵,让她觉得怪怪的,不自在地低下头去。
靳名珩起身,直接将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