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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仪式结束,感谢各位见证我和老婆这最具纪念意义的一刻。时间很晚了,大家就散了吧。”靳名珩拥着宋凝久,这开口便是逐客。
“我说,靳少这你可就不对了。你今晚要求婚,一声令下,我们在宴会上饭都没好好吃,就都溜出来给你准备。这会儿功德圆满了,就这么把我们踢走不合适吧?”有人开始便不依了。
“就是,靳少,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接下来那可是一片讨伐之声。
平时他们不敢多说什么,今儿可是他喜事临门,他们说什么也料靳名珩不会计较。最后还是傅景之站出来救场,说:“咱们差不多就得了吧,今晚只是求婚,又不是洞房,你们着啥急。时间还早,就让人家小两口再腻乎一会儿,你们该玩的玩,该回家的回家,别耽误明天的事才是正经的。”
“得,有傅少的地方,咱们辩不过,走吧。”有人故意叹了口气,说。
一般傅景之开口都代表靳名珩的意思,他们懂得看脸色,自然也不再开玩笑,耍赖。其它人一看这样,只摇头说着没意思,转身就要散去。
“行了,今晚你们要吃的,要喝的尽管去玩,开销都算本少的,这行了吧。”靳名珩豪气地说。
这话一出,本来无精打采要散去的人群,眼睛瞬间就亮了,转头喊:“那靳少,我们不客气了。”
“别客气,不用给我省钱。”靳名珩笑着应,他今晚高兴,愿意普天同庆。
这帮可都是纨绔子弟,哪个花钱也不手软,若是得了这个承诺,那指定是死命造的,全昕丰市能财大气粗说出这话的也就靳名珩。
他话音刚落,人群便开始欢呼。
“靳少万岁!”
回来时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注意。这会儿有了别墅的光线,才发出周围停着很多豪车,转眼,这群人便伴随着车子的咆哮,夹杂着起哄的口哨都欢呼着远去了。
终于把这群人打发走了,靳名珩拥着宋凝久进了别墅。
里面也是做了安排,装饰的灯在天花板上闪烁,花香四溢,红色的玫瑰插在顺着楼梯盘踞而上和藤蔓上,一直到楼上。打开卧室的门,连床单都换了,地上铺满花瓣,床上同样用红玫瑰摆的两个心形,然后一支仙女棒穿心而过。
这叫一箭倾心?
浪漫是浪漫,没有女人不喜欢这种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不过这么奢侈,连她都有些心疼起这些花来。不过抽了支放在鼻翼下闻了闻,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不喜欢吗?”靳名珩拥着她问。
宋凝久摇头,唇角挽起笑,实话说:“就是太浪费了。”
“傻丫头。”靳名珩闻言,吻了吻她的额头。
此时待在他怀里的宋凝久分外乖顺,今晚在他眼中的宋凝久也非常美丽。唇从额头下移到鼻尖,蜻蜓点水般掠过,最后攫住她的唇。
如果在外面那个吻是神圣的,那么这个吻便是火热的,狂狷到要吸噬她的全部心神一般,不容她退缩地勾缠她的唇舌。
吻越来越炙热,喷出来的喘息也是热的,蒸得她头脑有些发晕。当她醒过神来,人已经躺在床上几乎半裸,露着精细的锁骨肩头躺在那些玫瑰海里。而他的手伸在衣服里摩擦着,身上的温度熨烫着她。
随着他摩擦在细腻肌肤上的手慢慢摸到腰间的裤子边缘,宋凝久一下子就醒过神来,手压住他的手,说:“不可以。”本来已经被撩拨的柔若无骨,声音却出声的坚定。
“为什么不可以?”靳名珩吻着她,仿佛并没有把她的拒绝放在心上。
“唔……”宋凝久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堵在唇齿之间,只到许久才被放开。她气喘吁吁地提醒:“宝宝……”
声音细如蚊蝇,靳名珩却还是听到了,紧张地摸着她的肚子,问:“宝宝怎么了?”
宋凝久看着他的模样,咬唇,说:“别紧张,宝宝没事。只是医生不是说前三个月……”接下来的话,她还真不好意思说出口。
低头,都不敢对上他灼灼的视线。
靳名珩看着她胀红的脸,她接下来就算没说,这提醒也够明显了。他抱着她笑,说:“乖,你只要放松,我轻点,没事的。”医生说只要不激烈,也不会有事的。
虽然大多时候难以控制,那是不想控制。如今有了宝宝,他就是不想控制,也会不自觉地会顾及到他。
宋凝久没有再拒绝,反而是靳名珩紧张。虽然这个孩子来的时候,开始他并没有像其它父亲那样高兴,抱着宋凝久欢呼。
可是这个时候,血浓于水总是烙印在骨子里的。他珍视这个孩子,不止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孩子,更因为他是被宋凝久孕育的孩子,所谓爱情的结晶。
以往,别人说这五个的时候,他总是会感觉到特别讽刺,甚至嗤之以鼻。原来人一旦有了爱情,有了宝宝,都可以变得俗不可耐,却又十分喜欢这种俗气的幸福。
宋凝久最后倒是在他的撩拨之下放松了,靳名珩却是束手束脚,虽不能完全尽兴,却也感觉到幸福。抱着她在浴室清洗了下,然后抱回床上。
“小东西,你出来爹地非先打你一顿屁股不可。”最后,靳名珩摸着她的小腹,恶狠狠地对自家宝贝儿说。
宋凝久看着她孩子气的一面,唇角挽起笑。
此时床下的地毯上,布满被他们压在身下蹂躏的滟红花瓣,喜气洋洋……
翌日周二,靳名珩要早起上班,昨晚刚刚与简易签了合约,那项目也有得忙。
早先从宋氏弄来的案子,加这昨天签的项目,靳名珩可以说是将未来三年公司的站在发展营运项目都握在手里。靳远身体不好,精力已经有些不足,靳名璞又无名无权,他的公司的地位已经明显上升。
地位上升的同时,工作量也就越来越重。可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如今他爱情、事业双丰收,自然正是干劲十足的时候。
他心里也明白,若是想要与宋凝久的婚事顺利,他还要在公司里的地位更加稳固才行。靳家,唯一可以称为阻碍的便是靳远,至于母亲娘家那边,母亲本来就是独生子,其它全是表舅什么的,自外公去世也没有太拔尖的,反而靠着他来笼络人脉,自然也没有什么资格管他。
早上刚刚醒来,就将所有心思转了一遍,看看表时间已经差不多,便轻手轻脚地从宋凝久身边撤开,准备起身下床。
他平时喜欢抱着宋凝久睡的,宋凝久也习惯了这种姿势,可是他一动,她便醒了。
“早安,老婆。”靳名珩还在她迷迷糊糊没完全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给了她一个早安吻。
“早安。”她也笑。
“把你吵醒了?”他有些抱歉地看着她问。
最近她孕吐得厉害,实在辛苦。昨晚又闹得那么晚,真怕她休息不好。
“没有,你要去上班了吗?”宋凝久看看表,才早上六点而已。
“嗯,你接着睡。”他又吻了吻她的额,便起床去了浴室。
很快洗漱完毕,从衣帽间里出来。浅色的西装裤,金色的丝制衬衫,臂间随意搭着今天的要穿的风衣外套,整个人已经又变成人前那个熟悉的,容光焕发,慵懒自持的靳少。
可是回到卧室,他却看到宋凝久不见了。床上只有凌乱的床被,被掀开后一直拖拽到洒了花枝的地毯上。
他有些意外地巡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宋凝久,便下了楼,然后看到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将风衣随手扔在沙发上,然后进了厨房。
看到她头发随意地绑在脑后,站在灶台前,手里拿着锅铲,低头认真地看着锅里,里面有一颗煎得半熟的煎蛋。他伸手,慢慢环住她的腰身,闻到她身上那种洗漱后留下来的香皂味道,问:“干嘛呢?”
“你不是看到了吗?”宋凝久回答。
“我倒你宁愿好好休息,照顾好咱们宝宝。”他手在她小腹上摩擦了下,说。
“反正已经睡了也暂时睡不着,下午再补一觉就行了。”宋凝久不太在意地回答。看着锅里那颗煎蛋差不多了,转身想拿盘子,靳名珩已经早一步递到她面前。
宋凝久看着笑笑,问:“你时间来得及吗?是要在家里吃,还是带去公司?三明治也很快的。”
“在家吃吧。”靳名珩又吻了吻她,说。
许久没有这么温馨的感觉,他怎么舍得那么快走?
宋凝久将煎蛋、火腿给他弄到盘子,端给他说:“那快去吃,牛奶马上就好。”
她知道他这么早起是有事的,不想耽搁他的时间。
“嗯嗯。”靳名珩接过,放回餐桌上,然后自己动手热牛奶。
宋凝久的自制三明治也好了,帮他端过来,说:“我看了,今天张嫂不在,你就凑和着吧。”她知道他吃饭很挑。
“什么叫凑和,我觉得很丰盛。”他亲亲她,才坐下来吃。
宋凝久就坐在他对面,看着他。
幸福的时候,只是看着爱的人吃下自己亲手做出来的食物,也会觉得无比幸福。
同样的,靳名珩也觉得很幸福,所以胃口极好。看着宋凝久手掌着头看着自己,便叉了鸡蛋送到她面前,说:“咬一口。”
宋凝久摇头,说:“我不饿,再说厨房里还有。”
这么早,她吃不下。
若是隔在前几天没有反应时还好,可能早饿了,这会儿肠胃不舒服,怎么也吃不下去。
靳名珩也没有勉强。
“我一会儿出门,你自己上楼休息,张嫂应该很快就会回来。”昨晚为了布置求婚,他放了张嫂的假。
宋凝久点头,说:“我下午可能要去学校办休学。”
现在这种情况也没办法了,她不想放弃这个孩子,就只能暂时放弃学业。
靳名珩闻言抬头看着她,知道这个选择对于她来说也挺难的,好在她没有坚持梦想重于他们的宝贝,不然他还真有些为难。
“这件事我来帮你办吧,你怀着孕,大学城又那么远,别总跑来跑去的。”靳名珩说。
宋凝久想了下,然后点了点头。
心想这样也好,省得看到老师对她失望的脸。
以前总听人说某某同学,进入艺术院校就是为了嫁个有钱老公。她虽不是有意为之,看来要被弄成典型了。
“放松,什么都不要想。”靳名珩揉揉她的头,安慰。
宋凝久点头,有了爱情之后,她觉得纠结的事越来越少,仿佛总有那么一个重心存在,所以有些东西会自动过滤。至于那些烦恼的事,还要等他们婚礼后,生下这个孩子再来细想吧。
宋凝久瞧他吃着,突然想起什么,问:“你和简先生签完约之后,是不是还有许多事需要沟通?他在昕丰市还要逗留多久?”
靳名珩闻言瞧着她,问:“宝贝儿,你当着你老公的面这么关心别的男人,不觉得很过份吗?”
宋凝久瞧着他故意板起吃醋的样子,失笑,她说:“我只是想着琪琪那个孩子,挺孤单的。我自己在家无聊,想今天请她过来玩玩。”
“是想答谢她昨晚给你出气了吧。”靳名珩勾着她的鼻子,说。
他昨晚什么都没看见,似乎又什么都知道。
对于他什么都知道这事,宋凝久并没有表现出惊讶,只瞧着他反问:“那你是心疼你妹妹了?”
这问话可是有技术含量,若是心疼,指不定她会多么不舒服。毕竟,她原本就知道这对兄妹暧昧。
“你觉得可能吗?”靳名珩就喜欢看她这吃醋的小模样。
“怎么不可能?她可是你妹妹。”宋凝久厥着唇。
虽然明知道他们是兄妹,可是一想到靳名珠对自己的敌意,完全是出自于对靳名珩的爱慕,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不止因为他们是兄妹,更重要的是,靳名珩是她的男人。
昨晚的求婚,无名指上的钻戒为证,她吃醋也是理所当然的。
“傻丫头。”靳名珩看出她的不安,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她,说:“小久儿,你记住了,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不能欺负你,不管是谁,包括她和……我父亲。”
“所有想欺负你的人,都不必给面子,更不要像对你的家人那样去容忍,受委屈。在靳家,在我的身边,你不需要这样。”
宋凝久看着他认真的神色,这话是给她撑腰的意思吗?
“答应我?”靳名珩问。
不是撑腰,而是怕她太好欺负,她是他爱的女人,应该被好好呵护。亲人或其它人做不到的话,那他只能自己来保护。
宋凝久点头。
“好了,我要去上班了,好好休息。”他放开她,然后走到客厅捞起沙发里的外套。突然想起什么,脚步停顿,转头告诉她,说:“对了,靳名珠并不是我亲妹妹,只是领养回来的。所以你对于觊觎你男人的女人,不要让她踏进这里,如果她来,你有权利将她从这里轰出去。”
靳名珠,曾经陪他走过很长的一段孤单岁月,他曾经也愿意给她最大限度的宠爱。只是那宠,只是情份在,与爱无关。如今依她的性格,若还是那样不知天高地厚,那他在宋凝久与她之间,自然选择自己的爱人。
他说完,踩着地板离开家门,只余留下宋凝久怔怔地站在那里,消化他透露的讯息。
不是亲妹妹?所以不是乱伦。
那岂不是威胁更大?
——分隔线——
相对于靳名珩这边清早的浓情蜜意,靳家老家这边的早餐桌上却是气氛压抑。
唐媛早早就起来准备早餐,靳远是准8点起床吃饭,洗漱完,靳名璞早就规矩地坐在餐桌上了。倒是靳名珠,因为没有工作,所以天天都睡到日上三竿。
餐桌上很安静,唐媛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活络气氛,只偶尔传来碗筷相撞的声音。即便这样,桌上的饭菜犹没有怎么动,便撤了下去。
靳远还在生气靳名珩忤逆自己,执意要娶宋凝久的言论,所以绷了一个晚上的脸色犹没有好。唐媛装了这么多年好人,也有些烦了,不再劝,只强忍着像往常一般伺候他穿戴整齐上班去了。
“妈,我也上班去了。”靳远刚走,靳名璞就拎了电脑包从楼上下来。
“名璞。”唐媛喊他。
靳名璞停住脚步,转头看着母亲,她眉头深锁,看着他的眸色充满担心,像是有心事。
“怎么了?妈?”靳名璞问。
“你手上的项目要竣工了吧?”唐媛问。
她虽然不在公司任职,可是她时刻都关注着公司的动向,最近靳名珩风头太露,连续启动了两个公司的大项目,眼见他在公司里建立的威信越来越高,她也跟着不安和着急地起来。
“嗯,马上就竣工了。”靳名璞应。
“那你爸,有没有再说把什么项目交给你负责?”唐媛又问。
靳名璞摇头。
唐媛得到答案,眉头皱得更紧。
“妈,这些事你就别操心了。”靳名璞就是觉得母亲很累,公司的事要操心,家里的事也要操心。在他眼里发生的一件很普通的事,她都能绕几个弯来想。
母亲的心思他懂,可是他知道自己是什么德行,他真的不想那么累。
“行了,你上班去吧。”唐媛不想跟自己的儿子争论什么,自己心里有打算,便让他走了。
“那我走了。”靳名璞也亲了亲母亲的额,然后离开。
不管儿子再怎么不争气,就他这个贴心的举动,也足以将唐媛的心软化了,所以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只是这个笑还没有完全拉开,便已经凝结。
儿子善良没错,可是她知道,那个女人的儿子不会善良。倘若有一天公司完全落到靳名珩手里,那就没有他们母子的活路了。
这般想着,她回到沙发上,拿座机拔了个号码,没一会儿就接通了。
“许董事,我是唐媛。”她笑着说。
“奥,靳太太。”那头也很客气。
“我昨天收拾家里,发现柜子里还有罐上好的毛尖,老靳身体不好,要注意饮食,家里的年轻人就更不喝了。我想着放在家里也是浪费,上次听您夫人说您爱喝茶,我给你送过去?”
“靳太太你真是太客气,太客气。”唐媛做事,向来会往人心坎里做,投其所好,那头一听就十分高兴。
“没事,放在家里也是浪费嘛,我就借花献佛了。你今晚有空吗?我晚上过去?”唐媛问。
“好好好,那就让你破费了。”那头也没客气。
许董事,是乐视环球的董事之一。她要帮助儿子,平时就在笼络这些人心,这会儿眼见自己的儿子手上连项目都快没有了,自然游说他们来帮一把。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必点透也都明白,所以交谈很顺利,并且约了时间,她才放心地将电话挂上。
这时楼梯间传来脚步声,她抬头,就见靳名珠穿着件滑肩宽松睡衣下来,下面是天蓝色的打底裤。她的脚步停要楼梯间,与坐在沙发上的唐媛对上。
“您这又是在给名璞铺路呢?”靳名珠问,眼眸间有掩不住的讽刺,显然已经将刚刚那电话内容听了进去。
唐媛也不怕她听见,更不将她放在眼里,只伸手拿过茶几上的报纸展开,说:“你还是操心一下,你那亲爱的名珩哥哥的事吧。”
靳名珠顺着她的动作看到展开的报纸版面上,露出靳名珩昨晚向宋凝久求婚的画面,斗大的求婚的字样,以及那些照片占了大半版面……
联姻变奏曲(二) 027 各自算计
靳名珠顺着她的动作看到展开的报纸版面上,露出靳名珩昨晚向宋凝久求婚的画面,斗大的求婚的字样,以及那些照片占了大半版面。
她脸色骤变,上前一把抓过报纸,仔细瞧着报纸上的内容,眯眼瞧着那些照片。照片的背景就是靳名珩现在住的别墅,她自然认得。昨晚他们才在媒体前宣布婚讯还不够,还要私下求婚。
她在靳名珩身边这么多年,他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不管真的假的,都从没有特意花过这么多心思。
难道,他对那个宋凝久真的不一样?
“哟,我看名珩打小身边女人虽然多,可是跟你最亲,这今天才知道,原来那是他的真命天女没有出现。”唐媛看着她,拿她讽刺她的眼神瞧着她。
虽然平时看着这个贱丫头生气,尤其是看到儿子没出息地总在她身边打转,她还睬都不睬一眼的时候,就恨不得撕了她。
可是她也不能把这丫头怎么样,靳远再不疼她,再不把她当回事,她现在也是冠着靳家的姓,总不能就这样赶她出去。当然,若是真要赶,也不能自己动手,不然儿子非恨死她不可。
靳名珠听了她的话,环在胸前的掌心收紧,指甲深深都嵌进肉里去。明明恨得要命,却偏偏露出一份讽刺的笑来:“真命天女?别搞笑了,你以为这是偶像剧?”
话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是嫉妒的要死,嫉妒的整个人都快炸了。
“对,这不是偶像剧,那就是名珩在给咱们演偶像剧。”唐媛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