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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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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有话要说。”梁业棠提醒贺承渊,后者面无表情地微微拧眉,许久,才跨前一步,顺势坐在床沿上,稍稍俯下身。

本能地察觉到男性气息的靠近,林海蓝伸出手臂,牢牢地抱住了贺承渊的脖子,亲吻着他的薄唇,委屈地开口:“你是我的老公,为什么要让别的女人叫你老公……老公,老公……”

她在贺承渊耳边低声呼唤着,带着无限的柔情和爱意。

什么?老公?承渊居然玩隐婚?梁业棠诧异地刚想说话,贺承渊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出去!”

梁业棠对“嫂子”好奇地抓心挠肺,无奈形势显示现在显然不是他追问好友的时候,只能讪讪地摸摸鼻子,提着医药箱灰溜溜地离开了。

他僵硬的俯身动作让林海蓝敏感地察觉到他的被动,哽咽了一下,眼睛仍闭着,泪水却一滴接着一滴从眼角滚落,她紧紧缠住男人的身体,伤感地低语:“嫁给你是我最大的愿望,我想陪你一起终老,说好一辈子保护我,少一分一秒我都不答应……”

贺承渊墨色的瞳仁中闪现一丝探究的复杂幽光。

第19章 给她打一针

厚重的窗帘挡住了月华和星光,灯光下的女人,脸色是虚弱的苍白,然而因为高烧,脸庞已经染上了极为不正常的红晕。

憔悴、柔弱,但眉目间却露出几分不服输的倔强。

“一辈子没有很久……”

“下辈子,你再去找别的女人……”

“这辈子,只陪着我好不好?”

贺承渊想到她昏沉睡去前迷迷糊糊着说的这几句话,目光忽然变得深沉。

电话铃声这时响了起来,床上的林海蓝像是不堪铃声的骚扰嘤咛着动了一下,贺承渊拧了拧眉,接起电话。

“呃,我打电话来就想提醒你一下,虽然大家都说发烧的时候爱爱男人的那里会觉得热乎乎的很舒服,但是你千万要把持住,别这样对大嫂啊!”

梁业棠语调轻快地说着,丝毫听不出任何担心,反而像是好不容易抓住了调侃冷面好友的把柄好好捉弄一番。

“梁业棠。”贺承渊冷冷地蹦出三个字,那边立马识相地没声音了,一会儿后,却又听见好友低沉的嗓音,“她的烧退不下去,你再过来一趟。”

“我在医院值班不能擅离职守的啊达令,我不是留了退烧的针剂在你那儿嘛,打针这种小事你自己搞定啦,小时候就学会了。”

贺承渊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侧头望住林海蓝的眼神淡定,“打什么地方?”

“废话,当然是屁……”梁业棠差点把那粗鲁的两个字脱口而出,连忙换了个说辞,“就大嫂那张漂亮脸蛋,自然是打她的美臀上了,要是你实在为难,把她送到医院来,我给她打。”

还没等梁业棠在那边暧mei地笑完,贺承渊冷硬地哼了声,扣上了电话。

熟练地配好药水,将针筒里的空气推尽,贺承渊坐到床边,林海蓝微微侧身躺着的动作正好方便了打针,他掀开被子,自然地把手放在林海蓝的裙摆上,仿佛这么做是理所当然的事。

“唔……”林海蓝烧得恍然,昏昏沉沉地觉得下半身一凉,她下意识地朝自己的腰下摸去,不小心摸到几根不属于女人的手指。

“你……干什么?”林海蓝吓了一跳,可脑中一团混乱,她茫然地思索着,嘴角忽然露出甜美的笑意来,“嗯……老公……”

五年零九个多月,他愿意碰她了吗?以后是不是再也不会有其他女人了?他们终于可以合二为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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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这个女人太大胆了!

林海蓝握着贺承渊属于男人的骨节分明的手,主动把那略微粗糙的手指放在自己纤细的腰身上,牵引着他慢慢摩挲着。

她今天穿得是条及膝的玉白色连身裙,现在裙子已经被贺承渊撩起放在腰上,一双纤细白皙的长腿娇羞地交叠着,像经过女娲精心雕琢的美玉,润泽光滑,在灯光下惊艳至极。

贺承渊的手掌被牢牢地按在她的腰肢上,下意识地皱眉要收,却被女人顺势推着沿腰线往下顺着臀bu抚摸到腿根。

掌心清晰地感觉到下凹的腰线,圆润的臀,不止是视觉,连手感都在告诉他,她的身体曲线有多完美,属于女人的润泽肌肤触感让贺承渊的目光深邃了一下。随即紧锁住它被烧得红艳的脸颊。

“是不是比那些女人好?你不想要我吗?要我好不好……要我……”林海蓝半闭着眼,侧过脸轻轻磨蹭着枕头,脸上浮现了几缕不甘和悲哀的神色。

贺承渊的眸色更深,出于本能他的手在嫩滑的肌肤上滑动了一下。底下的人儿顿时敏感地轻轻一颤,唇间逸出甜腻的呻yín。

鼠蹊部突地一跳,下腹传来的一阵冲动让贺承渊深呼吸一口气,按住那只领着他做乱的手,冷冷地蹦出几个字:“你在生病,需要打针!”

林海蓝茫然地盯着空中的某个点看了一会儿,像在倾尽全部理智分析这句话,而后她傻傻地笑了起来。脸上的红晕变得更加明显,“打针,好嘛……老公……用你的那里用力打我这里……”

她躺平了身体,稍微分开了双腿,大胆地抓住贺承渊的手指按在自己的两腿间,贺承渊另一只拿着针筒的手蓦地一紧,几乎将针筒捏爆。

“你太大胆了”他沉静的墨黑眸子浓郁了几分颜色,用力甩开她放肆的手。

林海蓝顿时不悦起来,索性两只手一起伸过来抢劫似得抢回他的手重新按回那隐秘之处,男人的拇指恰恰按住那处最敏感的核心。

“啊……”下身仿佛有一道电流激烈蹿起,林海蓝猛地夹紧了白嫩的双腿,也把男人的手紧紧夹在两腿间。

空气里像是有燥热的气息在萦绕,林海蓝感觉到自己的胸口突突直跳,那块空旷荒芜的地方想要有人狠狠地填满。

手指被动地在腿间的蜜处毫无章法地按来按去,看着床上的女人神智昏沉的娇媚低吟,贺承渊的脸色阴沉下来。

——这个女人竟然抢夺他的手指来自/慰!

有无数女人或用喝酒或用误食春药的借口来诱huò他,企图勾/引他,但她是唯一一个生着病发着三十九度的高烧来强行要求他上她的。

他是否该称赞这女人生存能力足够顽强,贺承渊脸色紧绷着死死盯着兀自陷入欢yu的病女人。

“你在生病!”贺承渊阴鸷地提醒她。

“我没有!”林海蓝不开心地蹙眉,倔强地瞪着他,带着几分埋怨的眼色,水汪汪的迷蒙双眸却如盛着一汪春水。

随即,一道黑影遮挡住了明亮的灯光。黑影压上来的同时她的下巴被用力捏住,耳畔响起的声音是独属于男人的低沉嗓音,“不要忘记,这是你的选择!”

第21章 他没那么饥不择食!

“不后悔……”林海蓝娇憨地抬手抚摸他的英俊脸庞,双颊绯红地抿起唇欣悦地眯眼微笑,“你抓紧我我就不会后……”

话音未落,贺承渊已经堵住了她的小嘴,深入地掠夺她的呼吸和气息。

林海蓝被他的强悍激吻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脑中一片恍惚空白,缺氧让她下意识地挣了一下,随即双手却被一只如钢铁浇筑的大手抓住,牢牢扣在头顶。

贺承渊的吻极具侵略性,像凶狠猎食的雄狮压制着未经世事的小斑鹿,捏住她下巴的那只手也顺着她的身体曲线往下游移,所到之处点燃热烈的欲/望火焰。

林海蓝的身体涌起了危险又吸引人的冲动,充满陌生感但也让人觉得刺激万分,欲罢不能。她大胆地展开自己皎美的身体,承受着贺承渊的强势侵占。

贺承渊手掌的茧摩擦着她的柔嫩的肌肤,令她颤抖不已。

手指粗暴地揉nīe她嫩白柔软的丰腴圆润,然后顺势往下,分开她的双腿,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敏感的核心按压揉弄了几下便毫不留情地往深处伸去。

手指刚进去一节指节,林海蓝就疼地抗拒起来,贺承渊强硬地抽dong数下,还没有继续深入,身下的女人就低吟着猛地蜷缩起身子,一张脸上布满惊慌和羞怯,眼神茫然地摇了摇头。

贺承渊在手指浅入浅出的一瞬间清晰地察觉到自身某处的昂然起势,但指间明显感受到的滚烫温度却让他黑眸一深。

下一秒,他翻身从林海蓝身上下来,深呼吸两三次,略微急促的呼吸才渐渐缓和下来。

电话再次想起,梁业棠笑嘻嘻的声音想起,“扎完针了吗?……咦?我怎么听见大嫂在……咳咳,呻yín,贺承渊,你不是真的野兽化了吧?!”

指尖似乎还留着女人身体内部的灼热温度,贺承渊冷看自己愈发气势昂然的男性象征,脸色阴沉地扣了电话!

“唔……”很不满意他的突然离去,林海蓝出声抗议,被勾/弄起欲/望的身体难耐地在床上诱huò扭动。

即便腿间的部位越来越坚硬,贺承渊深如雕刻的冷峻面容上也找不到哪怕一丝失态。他紧抿薄唇重新拿起床头柜上的针筒,把林海蓝推翻身去,将她白色的内裤脱下一半,用酒精揉擦了两下,一针扎了下去。

“啊!”林海蓝蓦地感到臀bu酸痛,想挣扎却被一只大手用力地按住了半边赤/裸的臀,冷酷地推动针管。

针剂一点点注入肌肉,林海蓝蒙在枕头里不舒服地低泣着,在那根细细的针猛地抽出身体时,她像被惹毛的小动物狠狠地踢了一脚床边的男人。

贺承渊明显一怔,很显然,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被他照顾后敢抬脚踹他!

更何况,是一分钟前迫不及待得向他献身的女人。

针剂慢慢起了作用,床上的病人终于安稳下来,保持着侧身的姿势很快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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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怎么可以闯他的私人浴室

清晨的露珠在落地窗上凝成细小的亮光,厚厚的窗帘遮挡了早晨的阳光,让房间里的人分不清此刻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

林海蓝睁开眼,稍一愣神后很快看出这不是她自己的房间,她揉着仍有些钝重的太阳穴坐起来,入目处是气质颇为硬朗的卧室风格,黑白灰占据了全部的色彩搭配,黑白渐变的地毯简单而大气,透着主人内敛却不失气势的魄力。

林海蓝下床,拉开窗帘,金色的阳光投射进来纷纷扑洒在她的脸上,让她忍不住顺势闭起眼好好回忆了一番,最后的记忆……

——是她看到了偶遇两次的冷峻男人。

如果她记得没错,那份客人资料上记录的名字是——贺承渊。

林海蓝不自在地看了眼宽阔的大床,这明显是男性的卧室风格,难道昨晚她睡在贺承渊的床上?

这个猜测令她觉得别扭地一刻也不想再呆在这里,懊恼地敲敲自己不争气的脑袋,她找着浴室的方向很快走了过去。

如果高锦恒知道她昨晚睡在了别的男人的床上,他是暴跳如雷还是无视了之?林海蓝的心口一阵刺痛,悲哀又自嘲地笑了笑,推开浴室的门。

“……”贺承渊大手抹去脸上的水流,拧眉望住冒冒失失闯进来的女人,腰臀肌肉轻微抽搐了一下。

林海蓝瞪着视野中浑身淋湿的男人裸/体,吓傻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不知道……只是想洗个脸……对不起对不起……”

林海蓝面红如血低着头结结巴巴不停解释,惊慌得几乎要掉下眼泪,手忙脚乱往外退。

她着急忙慌得像偷窥到老虎洗澡的兔子,湿滑的地面更像是和她作对,脚底一滑,她整个人猛地往前扑倒。

男性本能让贺承渊下意识伸出一条手臂接住了狼狈的女人。

林海蓝惊叫一声,条件反射抱住伸过来的救命稻草,来不及细想,两天手臂已紧紧抱住贺承渊的肩膀。

暧mei气息瞬间在浴室烟花般炸开。

贺承渊眸中的异色一闪即逝,垂下眼睑平静地看了眼自己下身。

林海蓝不知所措地抬头望向紧贴着,毫无缝隙的男人,一张极富男人味的面庞,五官线条如刀镌刻,浓眉深目,高鼻薄唇,神情冷漠淡然,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水珠顺着他古铜色的肌肤一路往下,顺着他解结实的腹肌滑到她的视线不敢望及之处。

“可以出去了吗?”语气是询问的,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气魄。

贺承渊目光幽深,脸上波澜不惊,丝毫不为此时的异样场面而感到尴尬,见她不动弹,又挑眉问,“还是要留在这里和我一起?”

因为他的眼神极为冷厉,林海蓝没感到羞辱和猥亵之味,只觉得尴尬纠结到欲哭无泪,不敢再多看他一眼,拔腿落荒而逃。

贺承渊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转身继续沐浴,只是将水温转凉,变冷,在冷水中冲刷的时间久过平日。

从浴室出来,余光瞟到客厅里一道窈窕的身影正站在桌边专心致志地摆弄眼前的医用工具箱,贺承渊的眉头用力皱了起来,冷冽出声道:“你为什么还在!”

第23章 谁告诉过你我是第一次

宁静的氛围中他的突然出声让林海蓝手上轻微一抖,表情尴尬地掀起眼睑对上贺承渊幽黑的眸子,“我的工作……还没有完成。”

贺承渊的目光闪现凛冽,就在林海蓝被这无形的压力压得快要夺门而逃的时候,却听见他清冷地说:“过来吧!”

林海蓝错愕地望向转身走向大床的贺承渊,一时忘记了说话。

她还以为自己一定会被他冷漠地赶出去,偷偷瞄了贺承渊几眼,林海蓝悄悄拍拍染上飞霞的脸,挺直脊背走了过去。

“针灸能很好地减轻疼痛,不过有些人第一次做完针灸可能会酸痛一段时间,不要担心,几天就会好。”

林海蓝全神贯注地捏着细细的针灸针缓慢而准确地扎入各个穴位,眼帘下垂着,眸子专注,黑如鸦翅的长睫偶尔会微微颤动一下。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林海蓝不由地掀眸看向闭着眼的男人,轮廓立体的俊脸沉静却疏离,透着生人勿进的冷感。

他面对她时似乎一次比一次更冷,她做了什么?得罪过他?

贺承渊这时忽然张开眼睛,正好对上林海蓝正在观察他的视线,异样的深邃目光让被抓包的林海蓝莫名地心慌意乱。

“谁告诉你我是第一次针灸?”

林海蓝手上的动作一顿,困惑地歪了下。

不是第一次?不是说他车祸后腿部疼痛才选择去他们养生馆预订理疗的吗?他……不是新客人吗?

恰在此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疑问。

……听到异常熟悉的铃声,林海蓝诧异地看向床头,她的白色手机正早床头柜上嗞嗞振动。

“你的手机,接吧。”贺承渊的视线短暂地在林海蓝和手机之间移动了下,他的嗓音如红酒醇厚,忽略那淡淡的冷,像带着电流般充满磁性。

林海蓝抱歉地点头,接起,那头传来的声音带着丝焦急,竟然是何姨,她压低了声音说:“少奶奶,你怎么没有回家啊,不好了,你快回来……”

“何姨?”林海蓝捂着电话离开卧房,眉头轻轻皱起,“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是锦恒吗?还是妈?”

“……”何姨那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兀地挂断了电话。

林海蓝心悸不安地重拨回去,却是忙音,她咬了咬嘴唇勉强冷静了些,拨了高锦恒的手机,也没有人接。

她有些慌了,想也没想跑回贺承渊的卧室,却见贺承渊已从床上起来,狭长的黑眸凝成一股直直的视线盯着她。

“有急事,你可以先回去。”

林海蓝惊讶于他的大度,识趣地接受了他的好意,道谢之后匆匆忙忙地就离开了。

贺承渊站在窗边,低垂黑眸看着女人快步跑出他的房子,乌黑顺直的长发在背后随微风轻扬,她抬手拢起一束发丝别在耳后,白皙的手指衬得长发如墨幽黑,缠绕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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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满意这章,可能会修改--还在手机码字中,我太伟大了,求宽带嘤嘤。

第24章 小三登堂入室

林海蓝心急如焚地拦了出租车往家赶,一路上心绪不宁,如坐针毡。

如果不是十分要紧的事,何姨不会火急火燎地特意打电话给她的。

“亲家母,我们讲讲道理嘛,我女儿是你家的儿媳妇儿,我来问亲家拿几十万块花花怎么了?哎?别推人啊你,哎哎哎,你们仗着人多是不是?”

还没从出租车上下来,林海蓝就透过车玻璃远远地看到她的“生父”正在高家大宅前大喊大叫,高家打理花圃的两个男佣人把他架着往外赶。

她的心猛地沉到谷底……

林华强眼尖瞥见女儿的身影从出租车上下来,一把挣脱开两个男佣人的手,迎上她的面就道:“爸爸要三十万块,你现在就拿给我!”

说着还不停碎碎念发牢骚:“什么破亲家,还富翁呢,要个几十万还小气得要死,操的,老子白养个女儿便宜送人!”

“你从来没有养过我,和……妈妈。”林海蓝身侧的手紧紧抓着包,挺着脊背冷着脸看着眼前的男人,“我也没有三十万给你,你走吧!”

她迈开脚步错过林华强的身,身体忍不住地颤抖,但她还是强撑着,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跟着发颤,“妈妈说过她最后悔的事就是嫁给你,我的记忆里也没有你,请你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和高家人面前!”

“小|婊养的,老子是你爸,你不拿钱养我我去告你!”林华强气急败坏地爆粗口,涨得脸红脖子粗,直着嗓子叫骂。

林海蓝闭了闭眼,再睁开目光中除了冰冷,也添了几分悲哀。

眼看高家跑出来的佣人又多了两个,林华强肤色极不健康的脸上露出一些畏惧,但还是不依不挠地抓住林海蓝的手臂,命令她:“小娜跑出去好几天没回家了,她可是你亲妹妹,你给我仔细找找,你当姐姐的别死没良心就自己享福,也给她找个有钱的嫁掉知道没?”

“只要你不再骚扰高家,海娜我会去找!”林海蓝头也没回,硬邦邦地道。

“哼!”林华强重重地哼了一声,骂骂咧咧地走了。

听着身后越来越远的脚步声,林海蓝仰起头吸了吸鼻子,不让眼眶里的液体掉下来,

爸爸?

她自嘲地扬起嘴角,所有人都有的或者都有过的最亲密的那个亲人,她从来没有过。

和她有着直接血缘关系的爸爸却是那副卑劣无耻的模样……

深呼吸着抛却烦躁纠结的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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