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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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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樊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后面,在看到他同样发白的脸色的同时,听到“你们”两个字,心里顿时一沉,脚下的油门踩得更加用力。

……

急救室外一片静默,所有人,或坐或站,一言不发。

须臾,靠在墙上的梁业棠把长腿一收,走向站在窗边如同石雕像一般的贺承渊,“我接到电话马上把医院最好的妇产科医生叫来了,她不会有事的。”

贺承渊的眸中泛起血红的颜色,沉静也被深沉的痛湮没,但他抿着薄唇,不说话,却看了梁业棠一眼。

她不会有事,但是另一个小生命……

梁业棠张了张嘴,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最终只能按了按他的肩膀,只这一下,才发现他看似冷静的表面下有多紧张。

肩上的肌肉绷得像块石头,在他按上去的刹那更是猛地动了一下。

在梁业棠离开之后,一直坐在椅子上看着他的背影的何茉顿了顿,站起了身,坐在她对面长椅上的宴其扫了她一眼,鼻子里发出一声嘲讽的哼声。

何茉听见了,但她只是看了宴其一眼,就把视线重新落回到贺承渊的背上。

她是医生,要得知这里的情况并不难,虽然她此时站在这里似乎违和,但那又有什么关系?

她径直走到贺承渊的身旁,也没说什么,就一直这样盯着贺承渊冷峻的脸看,直到她再也忍不住地抓住了他的手臂,紧绷到极致的肌肉让她的手指一顿,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放了上去。

“承渊,你别把自己逼得太紧,我很担心你。”

贺承渊低头望住她搭上来的手臂,视线却落在自己的衬衫上,一大片鲜红的血迹让他的眉头骤然皱起。

这时,急救室的方向传来了很轻微的响动,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时,贺承渊已经一把挥开了何茉的手,快步走了过去。

与此同时,急救室的门正好在他面前被拉开。

里面出来的人显然没料到有人直挺挺地堵在正门口,愣了一下才焦急地大声道,“血库告急,有没有人是B型血。”

“我就是。”贺承渊已经开始把衬衫衣袖往上捋。

“马上安排抽血。”护士边说边看向另外的人,“最好还有一个,从一个人身上抽取可能会导致失血过多。”

这时,何茉也走了过来,伸出自己的手臂,“我也是B型。”

贺承渊看了她一眼。

何茉淡淡地说,“你忘了曾经你给我输过300CC的血?如果你介意欠我一个人情,只当我今天还你的。”

贺承渊拧眉,回眸,脸色肃穆地望住护士,“不需要,只抽我一个人的。”

护士匆匆带着他去抽血。

独剩何茉独自站在原地,脸色蓦地发僵,发白。

……

新鲜的B型血很快被送进急救室,走廊上却突然传来一声惊叫,“承渊!”

贺承渊的视线从急救室的门上转开,望过去。

在看到他毫无血色的脸时,老太太差点晕倒,跑过来就抓住了他的手四处摸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哪里受伤了,脸怎么那么白!”

贺承渊拍了拍她急得要哭岔气的后背,皱眉睨了眼站在最远处的卓樊。

“老夫人,贺总没事,他刚才去抽了点血。”卓樊马上跑了过来,眼神犹疑地看了眼急救室的方向,又看着贺承渊,不知道该不该由他来说。

“海蓝在里面。”贺承渊的语气毫无波澜,贺老夫人哭声一咽,眨眼盯着他,“是不是没什么大事?她没受什么伤吧?”

话音刚落,老太太陡然发现了他眼底深处的痛楚,身子一软,就坐在了椅子上,嘴里念叨,“她到底……”

“对不起贺总,是我自作主张,但是我觉得这件事老爷子和老夫人他们……”得知道,毕竟在林海蓝肚子里的是贺家的血脉。

贺承渊摆了下手,刚要扶母亲坐好,急救室的门再一次打开了。

这回,所有人都瞬间围了上去,那医生却是直直来到贺承渊和贺老夫人面前,感受到四周紧凝的视线,再对上贺承渊看似平静却沉重的目光,又看看贺老夫人不明所以却也焦急万分的眼神,她先说了一句,“大人平安无事。”

先说的好消息丝毫没有让气氛变得缓和一些,只有贺老夫人突然怔住了,一把抓住贺承渊的手,“她什么意思?”

“院长,很抱歉,我们尽力了,孩子……实在没办法保住了……”

气氛陷入了一片死寂中。

“妈的!”宴其对着腿边的椅子狠狠踹了一脚,梁业棠和何茉则默然地看着如同寒冰雕刻的贺承渊,眉目间的痛惜牢牢定格在那里。

……

林海蓝半醒半梦间,感觉自己的身体漂浮在半空中,不,不是身体,好像灵魂漂浮在半空中,忽上忽下地飘动着,而身体,感到的是一股沉重的坠感,仿佛一股凝聚了她全部静气的东西在下坠中突然从她身体里离开了。

“啊……”她猛地睁开眼,惊喘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

“海蓝,海蓝啊,你醒了?”一道温和慈爱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入耳膜,林海蓝想扭头看一眼,却在转头的过程中发觉自己的嗓子干哑得像装满了粗粝的沙子,又痒又疼。

“水……”她伸手想去拿水杯,腕上一阵抽搐般的疼痛又让她嘶地一声缩回了手。

“我来吧,你身上有好几次擦伤,特别是手上伤得还挺深的,医生刚给你用了药包扎好,动了会疼。”贺老夫人说着已经扶着她稍稍坐起一点,拿了水杯递给她,让她小心拿着。

林海蓝喝了整整一杯才觉得喉咙里稍微舒服了一点,尔后她环顾了一下四周。

贺老夫人连忙说,“找承渊?他就在外面,是我刚才想单独来看看你,所以没让他进来,我去叫他。”

林海蓝定定地看着手中的水杯,眼神茫然。

贺老太太的脚步一缓,还是停了下来,又转回她的病床边,伸手握住林海蓝的一只手,轻轻拍着,“你没事就好,你把身体养好了,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和机会……”

林海蓝抬眸看着她,虽然脸色苍白,但眼中却是十分平静。

贺老夫人要往下说的话就那么忽然止住了,话锋一转道,“没事没事,只是擦伤很快就会好的……”

林海蓝疲惫地收回手,又躺了下去。

……

贺老夫人关上病房的门,一把拉住就在门外的贺承渊,压低声音道,“她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贺承渊抬起一只手盖住自己的眼睛,“她有神经性胃炎,我们都没想到……”

那些泛酸、干呕都在她诊断出神经性胃炎之后才时不时出现……

老太太亦红了眼圈,“没了就没了吧,她吃过西药,对胎儿也不好。”

不知是自我安慰还是其他,然而贺承渊久久未动,声音却比刚才更哑了几分,“她不爱吃药,坚持食疗。”

老太太一愣,眼泪猛地就涌了出来,边抹眼泪边劝他,“她不知道你就别告诉她了,多少家庭都是因为孩子出事才散的。”

“瞒不过。”

以前他们都不知道他们的孩子悄无声息地来了,而时至今日,是瞒不过了,只是孩子到来的同时也伴随着失去,何其悲伤!

他推开病房门,走进去。

病房里静谧无声,似乎连她的呼吸声都听不到,她朝里侧身躺着,用一种虚弱却拒绝的姿态背对着他。

贺承渊黑眸沉甸,站在床边伸出大手,在指尖就要触碰到她的头发时又生硬地顿住了,须臾,他弯下腰,温热的呼吸扑撒在她看似沉睡的脸上,却没有让她动弹一下,唯有睫毛轻轻颤了颤,眼眸也始终不曾睁开。

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才忽然苦涩地一笑,从薄唇中发出声音。

三个字,简单而沉重,而她始终没有回应。

待关门的声音响起,林海蓝才木然地睁开眼,将手慢慢移到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上,刹那间,所有的思绪在脑中迸发,醒来后就木然的心口终于在这一瞬间感觉到了疼痛,眼泪疯狂却无声地不停从她的眼眶滚进枕头里。

她曾经有个世上最疼爱她的妈妈,后来她被撞死了。

后来她孕育了一个继承了他们血脉的宝宝,现在也从她身体里溜走了。

“妈妈,宝宝,妈妈,宝宝……”她不停地低喃,“宝宝不要走……”

明明在温暖的室内,身上盖着绵软的被子,可此时此刻,她仍觉得身体好冷,而且,也——心冷。

她揪紧小腹上的病号服的手缩回来,抱住自己,仍颤抖不已。

同一时刻,身后就伸过来两条手臂,从后面抱紧了她。

林海蓝身体一僵,耳边贺承渊在低语,“我没走。”

他没走,所以看见了她独自悲痛,沉默着流泪,哀声地低泣,而这些,生生刺伤了他的眼睛,也刺痛了他的心。

“我累了。”林海蓝也不挣扎,只是异常疲累地闭上了眼睛。

这比歇斯底里的抗拒更让人心里发苦。

……

姚火知道这件事,已经是她住院的第二天了。

风驰电掣地冲到她的病房,先把她劈头盖脸骂了一顿为什么不及时通知她,然后就抱着她鼻头一阵阵发酸,接着便是每天没完没了地给她灌补汤。

甚至还专门请了一个月薪上万的高级月嫂来照顾她。

“女人/流产不好好养着,毁了底子以后变成习惯性流产,哭都没地方哭!”

流产两个字让她的心猛地刺痛。

见她又在看着小腹发愣,姚火不禁秀眉微蹙,坐在床沿上,试探地问,“你还怪他?怪他没保护好你?”

“你想多了。”林海蓝淡淡一笑,轻声道,“身为妈妈的都不知道它悄悄地来了,有什么资格怪他。”

姚火还想问,但又闭上了嘴。

其实并不只是她,有太多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孩子出了事,不论多恩爱的夫妻都会渐渐产生隔阂,最终选择分开。

即便他还未成形,仍是身为母亲最无法承受的失去之痛。

这时,门上敲门声起。

姚火去看了眼,回头用口型对她说了个名字,林海蓝近日来愈发纤瘦的脸滞了下,尔后缓缓摇了摇头。

姚火会意,打开门出去,看着满脸焦急的高个子少年,她无奈地说,“她很累,在休息,要不你回去吧。”

“不行,我要见海蓝姐。”贺青裴很着急,“我……我今天才知道,海蓝姐是被爸……被那个人害了的,火火姐,你让我进去吧。”

姚火:“她身体很虚弱,你真打算在这里继续吵她?”

……

看着贺青裴颓废地离去,姚火转身回到病房,奇怪地问,“怎么连他也不见?小孩儿挺难过的。”

林海蓝已经躺了下去,蜷缩在被子里,“不想再听对不起。”

如果可以,一辈子都听不到这三个字最好,因为对不起的前面,总有那么多做错的事。

姚火于是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只是撇了撇嘴道,“我刚外面进来的时候看见何茉了,她这个女人心思挺重的。”

林海蓝不说话,只用眼神询问了一下她。

何以突然提起她?

“我听说你当时急需输血,抽贺承渊一个人不够,她就站出来了,说贺承渊曾经为了救她也输过一次血给她,如果他怕欠人情就当她还给他的。”

林海蓝皱眉,姚火看了冷笑,“你自己也不愿意接受吧?让她和贺承渊的血一起流你身体里,她这是膈应谁呢。”

“说得好听是还人情,只怕是更有理由让贺承渊惦记着她了,一会儿贺承渊把血给她,一会儿她把血给你,她还打算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呢。”

“还好贺承渊撇得清,没搭理她。”

林海蓝闻言,只是摸住了手腕上的血管。

……

天色尚早,住院部的病人们大多都还没有起床。

走廊里很安静,空气微凉。

偶尔路过的一两个护士和挺拔的男人擦肩而过时都会多看两眼,并不是因为他是院长,只是忽然觉得以前那些难听的谣言都变得不真实了。

谣言都传心胸外科的林医生靠着美色才攀上了她们的名誉院长,双方各取所需,不过是时下最普遍的权色交易而已。

但看到院长每天睡在办公室里,很早就准时过来看望林医生,她们觉得那些话都不真实。

听说那天院长抱着浑身是血的林医生进来,脸都是白的,医生把林医生推进急救室的时候,他的手还下意识地握着她的手,用力地让陷入昏迷的林医生都疼得呻/吟。

贺承渊在快要走到病房门口时,周身生人勿进的冷意倏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能融化一室的温柔。

“东西都整好了,你换好衣服没?”姚火拉好包上的拉链,一转身,就看见站在门口,脸色发沉的贺承渊。

第177章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让我走

“呃……”姚火扭头看了眼卫生间的方向。

这时,卫生间恰好一阵冲水的声音传来,不一会儿,门被轻轻地从里拉开,林海蓝边低头整理衣角边走出来,“好了,我们走吧。”

她的身上已经换了平时的常服,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叠好放在床上,连床上的被子也已叠起,枕头放在被子下面铫。

或许是感觉到气氛的莫名凝重,她皱眉掀起眼睑,眼梢余光便瞥见了站在门口的男人诵。

那张没什么血色的脸上表情霎时怔了怔,下一秒却又恢复如常。

“我去帮你把出院手续办了,在下面等你。”姚火拍了拍林海蓝的肩膀,说完拎起床上的小包就走了。

出门前她稍稍有些担心地回头看了一眼,但到底明白,解铃还须系铃人。

“要出院怎么不和我说一声。”贺承渊脸上的阴霾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可以融化一切冰雪寒霜的温柔。

林海蓝抿了抿唇,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把垂落在耳边的发丝夹在耳后,才抬眼迎上他满是心疼的深邃眸光。

“关于十七年前的事,你仍觉得还不是时候把真相告诉我吗?”她很平静地问,“还是你本来就没告诉我的打算,不管过多久?”

她盯着他,眼神没有丝毫地躲闪和偏移,消瘦的小脸上沉静却又倔强。

贺承渊伸手拥住她的肩膀,他的胸膛仍旧宽厚而温暖,拥抱着她的手臂也依旧那么有力,林海蓝深呼吸了一下,全是属于他的气息。

心里有一刹那的动摇……

“告诉我好不好?我不想让我妈妈死去十七年依旧死得不明不白。”她的身影透着恳求。

贺承渊的眼里柔和,他低头在她的发间亲吻了一下,声音很低,“对不起,海蓝。”

林海蓝略有些放松的身体僵住了,就那么僵硬地在他怀里沉默了几秒,她抿唇闭了闭眼,然后轻轻推开了他,不再看他一眼,“我想走了。”

下到一楼,姚火已经很有效率地办好了出院手续,正在大厅里等她。

出门的时候一阵清晨的凉风扑面而来,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蝙蝠衫的姚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外面怎么这么冷,我居然忘记替你拿一件厚外套,你现在不能吹冷风……”

林海蓝也搓了搓手臂往回退了几步,退回大厅里,手下意识地捂在腹部。

她是医生,很清楚女人在这样的创伤下不注重保护自身的后果,而身为女人,她更做不到因为赌气就伤害自己最珍贵的女性特质。

一件宽大的还带着体温的西装忽然落在她的肩头,西装很大,几乎垂到了她的大腿下面,周身的寒意顷刻间就被阻隔了。

贺承渊替她收紧衣襟,俯身替她把扣子扣上。

“谢谢,我自己来。”林海蓝平淡无波的两个感谢的字眼让贺承渊弯腰的动作一顿,林海蓝已经错开一步,自己把扣子扣了起来。

贺承渊直起身,眉头微皱,林海蓝错身而过,“火火,你的车停哪儿了?”

贺承渊伸出手臂,动作很快地把她揽了回来,半拥着她,察觉到她立刻轻微挣动的动作,眸中闪过一抹浓郁的忧色,“我送你回家。”

林海蓝不说话,只是无声地挣动。

贺承渊却也不放手,直接搂着她往外走,“我们先回家。”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把林海蓝带到了车前,动作刻意放柔,但态度却很坚定,让她坐进副驾驶座,他很快绕过车头到了另一边,俯身过来细心地为她系好安全带,把车开了出去。

凌晨时分似乎下过雨,整个城市如同被重新洗刷过一番,干净而有生机,但相对于生机勃勃的秋景,倚靠在靠背上的林海蓝却显得没那么有精神了。

贺承渊把她带回了枫华庭,把车停下的时候她还闭着眼,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忽然间,她痛苦地低吟了一身,猛地转醒过来,贺承渊看着她煞白的脸色和额上的冷汗,眸色一紧,握住她冰凉的手,“怎么了?肚子还疼?”

林海蓝的脑子有些恍惚,还没完全从肚子突然被人踢了一脚的错觉中缓过劲来。

“海蓝?”贺承渊低沉磁性的嗓音就在她耳边,林海蓝摇了摇头,清醒一些后甩开他的手径直下了车。

知道贺承渊就在自己身后两步之遥跟着,林海蓝在进电梯前忽然停住脚步,转头看向他,“承渊,对过去那么久的事耿耿于怀的我是不是很愚蠢?”

贺承渊目光深沉:“不是。”

“那你会告诉我吧?”她问完在心里数了一、二、三,在没有听到任何回答时蓦地勾起唇,笑了笑,眸光清澈,不复方才的混沌,“我知道了,再也不会问了。”

她转身走进电梯,心无旁骛地等待着数字跳动。

回到家,林海蓝直接进了卧室,贺承渊进厨房倒了杯温水,又从包里翻出几盒药,按照说明书依次准备好。

卧室门是在他端着水杯和药盒走过来的时候打开的,看见她手上的东西,贺承渊温和的脸上瞬间一凝,黑眸犀利地盯着她,“你拿着行李包干什么?!”

这是出事以来他第一次如此厉声的质问,林海蓝攥着包的手紧了紧,语气淡淡的却也坚定,“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闻言,贺承渊冷峻的脸从青到黑又到白,从肃穆到冷硬,握着水杯的长指关节发青。

林海蓝也不多言,拎着包就走,只是还未打开门,一只大手猛地按在门板上,砰地一声又把门给按得关上。

“林海蓝,你想走到哪去?”贺承渊从后面箍住她的腰,迫使她转过身来,在看到她因为遭受身心的重创而消瘦苍白的脸时,他的目光软和了几分,但始终紧紧揽着她,“你不能走!”

林海蓝回想了一下,他们虽然相识相爱的时光并不是很久,但他的脸上有过冷漠,有过宠溺,有过霸道,有过温柔,却还是第一次从他严厉的眼神里看出了在他身上出现就会很违和的近乎哀求的神色。

她的肩膀骨头被握得咯咯响,也很痛。

“贺承渊,别把我们逼得太紧。”

她把他的手从自己肩膀上硬是剥了下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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