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不是简单的车祸,或者说,可能不是自然的车祸。在郁嘉死后,顾容得到了最大的利益,成功地嫁给了林世群。
临别时,郁欣提醒她要小心顾容。
从宗政的分析里,事情似乎比想象的还要复杂,从她知道的信息里,事情似乎又绕回了顾容身上,这或许就是男人和女人看待问题的不同。
林渺渺合上电脑,疲倦地揉了揉眉心,再难解开的问题,总会有解开的一天,或许她需要尽快见一见郁欣。
临睡前,宗政因为口渴醒了过来,林渺渺给他倒了杯蜂蜜水,喂他喝下,就准备上床睡觉,她刚关了灯,已经睡了三个小时的宗政,酒劲似乎醒过来了点儿,在黑暗中安静了一会儿,就翻身压到她的身上。
这一次的感觉和在Y国刚见面时很相似,他沉默着一言不发,也不想听她说任何话,似乎在拒绝用语言交流,只用身体的一次次凶猛的撞击,表明他对她的态度。
这一次似乎比那一次还要暴烈,酒精侵蚀了他的理智,力道也有些粗鲁,但却更加的坚定和决然,像是要把她碾成碎片,然后又按照他的方式拼合起来。
这种暴虐又疯狂的感觉,一直持续到结束,他压在她身上,再次熟睡,林渺渺推了推他,想清洗一□体,浑身都是黏黏的感觉,而且他的坚硬还留在她的体内。
但是他压得太紧了,沉重又绵密,林渺渺推了推,没推动,想闭着眼先休息一会儿,却不知不觉睡着了。
因为睡得不舒服,天一亮林渺渺就醒了,睡姿已经从上下变成了左右,她轻手轻脚地推开宗政的怀抱,大约是喝多了缘故,宗政居然没醒,她洗完澡,终于觉得清爽了,望向床时有点为难,床单和被褥都是乱糟糟的,一片狼藉,她哪愿意再躺回去,现在叫醒宗政起来换床单,也不大现实,林渺渺干脆穿好了衣服。
刚五点多,天已经大亮,她去花园里逛了一圈,吹了会晨风,周姐就来了。
林渺渺起得虽然早,但因为武松的事,也不想去东岸公园跑步,便在客厅里呆了会儿,和宗政新买的武三玩了一会儿,不久就听见身后的楼梯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宗政揉着额头,波澜不惊地瞥了她一眼,懒散地走到窗边坐下。
他的态度倒没火冒三丈,也没冷言冷语,似乎只是因为宿醉,精神不太好,他刚洗过澡,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着水珠,身上也带着沐浴露的清爽味道,在静谧的晨曦中,似乎也多了宁静平和的味道。
林渺渺望了他一眼,就起身朝他走去,昨天的事她虽然自觉无愧于心,但还是觉得认为有必要把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遍。宗政听完后,淡淡“嗯”了一声。他这个态度,让她一时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实在有些烦他的这种行为,以后相处的日子还长,林渺渺觉得这个问题,有必要认真谈一谈。
她问:“你信任我吗?”
宗政一愣,抿了口杯中的水:“当然。”
林渺渺摇了摇头:“如果你信任我,就算我和米真,李铭在一起,你也应该信任我。”关于信任的问题,她回到Y国就仔细思索过,离婚协议书的事就是因为她还不够信任他,现在她已经决定,以后不论什么事,都会选择信任他,而她也需要他的信任。
宗政因为头疼一直拧着眉,闻言眉拧得更紧了:“我说过,这跟信任无关。”
“那和什么有关?”
宗政沉默,这个问题他自己并不是没思索过,他是一个男人,本能地不愿意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过多的接触,就像自己的领土受到了侵犯一般,原因无非就是独占欲作祟,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林渺渺还没有给他一种死心塌地的安全感。
她结婚后,提了多少次离婚?上周一声不吭就回了Y国,还有两年前的那次,直接人间消失。
“你爱我吗?”他忽然问,然后凝视着她微怔的脸,“你从来没有说过爱我,也没有做过这方面的承诺。”
林渺渺的心不受控制地跳了起来,她确实从没向宗政有过这样的表示,她也没想过爱不爱的问题,在她的理解中,爱情这种东西是无法预测的,她也不怎么相信,对宗政的感觉,最开始她归结为生理期的唤醒,荷尔蒙的分泌过多,或者是皮肤很饥渴。
她思索了一会儿,才平复着心情,用自己拙劣的言辞解释着:“我……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很需要你,有生之年都想和你在一起。”
他的唇角上翘,徐徐绽放了一个笑容,在一刹那间就星光璀璨。他顺势靠在椅背上,神清气爽地偏了下头,目光直直地落在她窘迫的脸上。
“我更喜欢,听你说爱我。”
林渺渺被他滚烫的视线逼得向虚空中移了移,然后又点不自然地静默了几秒,才面无表情地说:“……我,爱你。”
他轻笑了一声,笑声清越,然后越来越大声,林渺渺被他笑得莫名感觉脸有点热,她把头转向落地窗外,忽然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衣衫摩擦的声音,木椅摩擦着地板的声音,窜入她的耳朵里,似乎多了种焦虑感来,他起身,一步就到了她的面前,然后弯腰把她抱了起来,心情不错地在怀里颠了颠。
林渺渺佯装镇定地瞟了他一眼,他的神色愉悦,步伐轻快,哪还有刚才被头疼折磨的烦躁。刚踏上楼梯,他的亲吻挟着滚烫的呼吸印了下来,在她的唇瓣上辗转研磨,一直到了卧室,大约是吸取了某次的教训,他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在了床上,还没有下一步行动,林渺渺就叫了一声“等等”。
房间里的空气很清新,但床凌乱不堪,床单还残留着昨夜的痕迹,充满了某种情匚欲的味道,她实在不想在这么一个狼藉的床上,跟宗政滚床单。林渺渺换完床单,宗政优雅地从沙发上起身,懒洋洋地往床上一趟。
林渺渺把弄脏的床单一卷,正要抱着床单毁尸灭迹,身后忽然响起他慵懒的声音:“你先过来一下。”
.
林渺渺原本想早饭后就给郁欣打个电话,然后上午就去子牙河,结果……宗政叫她过去一下,她一过去,就被撂床上了,十点才起床,这个时间也就能去医院看看武松,去画室的只能挪到下午。
宗政没有回家吃午饭,林渺渺给他把饭送到钟楼时,他随意地指了指丢在桌上的两张票。在没放饭菜前,黑色的长桌上就只有这两张票,异常醒目,林渺渺自然看见了,还把那两张门票从桌子正中央,挪到了边上。
那是两张音乐剧的门票。
“别人送的,晚上正好没事。”他随意的说。
林渺渺楞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似乎是在约会?
“晚上不是要去天荷园吃饭吗?”
“吃晚饭去。”他回答。
因为下午还有事,她便没在宗政的办公室多耽搁,她刚要去地下停车场时,心神微动,这应该算是第一次约会,她似乎应该郑重对待。
林渺渺在繁华的红桂街都耽误了快一个小时,才开车去了子牙河,因为去的时间稍早,方戴还没来,林渺渺便径直去找了郁欣,郁欣对她这么快就能来倒是有点意外,林渺渺送了份礼物,这礼物自然是宗政准备的,昨天邱淑清打电话来讨要礼物,林渺渺也不知道送什么好,这种难题自然就交给了宗政。
宗政准备好了给宗家的礼物,又多准备了几份,以备她还有别的朋友要送,林渺渺虽然不擅长和人打交道,但郁欣请她吃了顿饭,又送了幅价格昂贵的画给她,言语之间也多有提点,于情于理,她都应该送一份谢礼。
郁欣笑呵呵地收了礼物,林渺渺也不是拐弯抹角地人,犹豫了一会儿,便开门见山地问起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
第一件自然是关于郁嘉车祸的详细情况,第二件却是李嫣的事。显然这两个问题,郁欣都不想回答。
“这些都是上一辈的恩怨,不论是我,还是你父亲,都不想把你牵扯进去。”
林渺渺对这种回避很不感冒,她自认是一个理智的成年人,有清楚的认知,有能力处理好自己的事情,而且事关她的母亲,她有理由知道真相,何况那起车祸已经把她牵扯了进去,她在受到感情创伤的时候,或许会选择逃避,但别的方面,她从来不会坐以待毙。
“郁老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但我想表明我的想法。”
“你说吧。”郁欣笑了笑,“你可以叫我郁阿姨。”
“如果我不知道内情,那些人就不会再继续吗?既然如此,我觉得如果我知道,就能更好地避免,我相信我能保护好自己。”
从两次的相处中,林渺渺已经知道,郁欣并不会是一个轻易妥协的人,她可能不会给她任何答案,在来之前林渺渺就仔细想过要怎么说服郁欣。
如果说以前她还怀疑过,郁欣就是那个救了李嫣又把李嫣推进火坑里的神秘女人,但在昨天晚上,她看过郁欣和郁嘉的一些零散资料,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
郁欣无疑是一个好姐姐,从她的画作里,也显露出了她的心胸气度都非常的开阔,林渺渺觉得,这样的女人,就算再仇恨顾容,她也不会利用一个无辜的女人,何况李嫣长得那么像她去世的妹妹。
当年最了解的内情的几个人,林世群,顾容,陆萍,郁欣……或许还有更多的人,但郁欣似乎是她最好的突破口。
郁欣沉默了一会儿,感慨地叹息了一声:“郁嘉的事,你不需要知道,你母亲的事,我可以告诉你。”
。
作者有话要说:
默,我都说不会虐了。。。。
☆、63甜蜜约会
李嫣是一个小人物;她活着的时候;无人认识,即使卷入了林世群和顾容的婚姻中,也是个没名没姓的女人,她死的时候,悄无声息,只有登记交通事故的警察;和她的母亲知道。如今,还记着她的人;也剩下林渺渺一个人。
郁欣所知道的;关于李嫣的事;也只有寥寥的几句话;但这几句话,将缺失的一角终于补全了。
救下李嫣的人是陆萍。陆萍,陈氏集团的总裁夫人,四角恋中失败的另一个人。
其实林渺渺早就明白,即使她知道那个神秘女人是谁,也不会有任何结果,她最想知道的关于李嫣的车祸,可惜,李嫣只是一个小人物。
如果那个神秘女人是陆萍,林世群不愿意告诉她真相,或许并不是她一开始猜想的那般,是为了维护那个女人,或许他是不想把她牵扯进来?又或者不想告诉她,关于二十年前的那段阴暗的旧事?
和郁欣谈完话,林渺渺倒没有觉得压抑,小师妹说她笑容多了,其实不只是笑容,她的心情也变得开朗了一些,话也多了一点儿,也愿意和人聊天。
方戴三点来的工作室,和上次不同,这一次方戴并没有专注的作画,而是一边观察她,一边和她随意的聊天。
离开子牙河已经四点多了,晚上要去天荷园,还要去看一个音乐剧,又是第一次约会,林渺渺就算在怎么万事不经心,也觉得需要好好打扮一下。
一到下班时间,宗政的电话就来了,林渺渺还在家里试穿裙子,一边调整着暗扣,一边接电话。
“礼物都在家里,别忘了带上。”宗政打电话就是提醒她别把礼物落下。
林渺渺“嗯”了一声,然后有点囧,从结婚后,她恶补了很多Z国的常识习惯,更是看了好几部婆媳剧,家庭剧,她迷糊地想,这种事,不是应该她提醒宗政吗,这次去Y国,她也没想过带礼物之类的,走之前也没给宗家说一声,林渺渺汗颜,她果然是个不怎么合格的媳妇,顿时暗暗下定决心,要好好努力,尽快适应自己的角色。
昨天晚上她打开衣柜,就发现衣柜里的白裙子又增加了不少,她试穿了几件,其中一条露了半个后背,将她身材的优点都完美的诠释了出来,她很满意这条,但……如果她只是和宗政去约会,她大约会穿这条,但晚上她还要去天荷园吃饭,她只好选另外一条简单清爽的裙子,然后把中午在红桂街新买的低跟单鞋换上,她原想带点首饰,但一扫盒子里绿幽幽的翡翠饰品,就打消了念头,自车祸摔碎了邱淑清送的翡翠观音,她对翡翠就有点敬而远之,这东西昂贵脆弱,以她的性格,真有可能不小心磕坏了,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她的工资可经不起这么花。
她穿好衣服,又整理了下头发,觉得差不多后,目光落在中午买的那一套化妆品上,她当然没什么技术,连什么东西是干什么用的都没搞清楚,她买这套化妆品时,自然是想到了全能的管家周姐。
宗政到了天荷园,一看林渺渺还没到,随手就给她打了个电话,一听她说自己还在家里,宗政看了眼时间,他倒不在意迟到不迟到,只是一下午都没见到她……
李珍问起林渺渺怎么还没来,他随口答了一句:“下午她去郁阿姨的工作室了,一会儿到。”
林渺渺到的时候已经快六点半了,她刚把准备的礼物给提了出来,在门口迎接她的青婶就走上来接了过去,林渺渺这一个月来了天荷园八九次,和天荷园的人也熟稔不少,把东西给了青婶后,青婶笑着让她快进去,老太太已经问了好几次了。
邱淑清一见她就笑,上下扫了她几眼,乐呵呵地问:“上次我还跟你妈说,你这平时也不打扮,白瞎了一张脸。”
林渺渺汗颜,她虽然不会把自己弄得花枝招展,但也是清爽整洁的吧,怎么到邱淑清这儿,就成了白瞎了一张脸。
青婶笑着把林渺渺带来的礼物给拿了过来,礼物是宗政选的,并不多贵重,倒是很特别,以地方的特产居多,大概是礼物送得不错,邱淑清笑眯眯地拉着林渺渺去了楼上,正好碰见宗政宗南山父子从楼上下来。
宗政一眼就看出林渺渺今天的不同,还没说上一句话,她就被邱淑清拉走了,再下楼时,林渺渺脖子上就多了一串翡翠观音。
宗政连连扫了她好几眼,拧着眉问:“你脸上抹这些东西,我怎么亲得下去?”
林渺渺手中的筷子顿了顿,女为悦己者容,她为他容吧,这人还唧唧歪歪地一脸嫌弃。她回了一句:“你可以不用亲。”
宗政斜睨了她一眼,给她夹了块油脂四溢的小羊排,林渺渺唇上有妆,自然吃得十分小心,一看这十多厘米长的小羊排,瞬间就明白宗政是故意的,邱淑清还一个劲地说今天的羊排很嫩,让她尝尝。
她无奈地抽出一张纸擦掉了唇上的妆,一侧头就看见宗政正勾唇笑。
林渺渺到得晚,开饭也比平常晚,饭吃到一半,宗政抬腕看了下时间,放下筷子说:“我们先走了。”
李珍责备地望来:“哪有吃饭吃一半就走的。”
“晚上约了个生意上的朋友,商量点事。”宗政随口就找了个理由,邱淑清不耐烦地“嗯”了一声,“行了,行了,赶紧走!”对宗政说完这话,邱淑清转头又变了脸,和蔼地对林渺渺招呼着:“多吃点!还是太瘦了!”
“呃,她也要跟我走。”宗政摸了摸鼻子。
邱淑清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走吧,走吧,回来吃个饭,凳子还没坐热就要走,自己要走就走。”
邱淑清抱怨归抱怨,但也没拉着人不放,李珍笑着打了个圆场:“行了,你们有事就先走吧,改天再来。”
音乐剧演出时间是八点一刻,地点是在Z市的中心剧院,大约是因为中西文化的差异,虽然这出音乐剧很出名,但上座率却……
就算对白使用全英文,这上座率也太不正常了吧?等音乐剧开场后,林渺渺诧异地问:“怎么只有我们两个人?”
宗政懒洋洋地应了一句:“大概演得太差,没人来看!”
林渺渺怀疑地望了他一眼,音乐剧的名字是歌剧魅影,是一出惊险悬疑剧,林渺渺第一次看,看得倒是颇为认真,正看到某个转折时,音乐剧有点惊悚的前奏刚响,一只灼热的手忽然搭在她的大腿上,林渺渺一惊,被这冷不丁地一吓,心都快跳了出来,她微恼地望向宗政,他正神情专注地盯着舞台的方向,只是那只手似乎自己有意识一般,不断地在她的大腿上摩挲。
林渺渺默了一下,转过头,神色镇定地将视线投注在舞台上,继续专心地看剧情,只是宗政的手越摸越有存在感,一会儿打圈,一会儿用指甲轻刮,一会儿揉捏,不断地挑囗逗着她的神经,林渺渺抿着唇按住他越来越往上的手。
“回家摸!”
他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怕什么,这里又没人!”
除了她和宗政两个观众,确实没人,林渺渺望了望空荡荡的剧院,忽然顿悟了,他从她的手下抽回自己的手,将手移到了她的后背,从上往下顺着她的脊背慢慢地抚囗摸,动作很轻,似乎就像是一种无意识的动作,只是找一下手感般。
林渺渺扫了眼他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便不再理会他,继续看音乐剧,只是看了没几分钟,他的手就滑到了臀部。
她无语地想,她是不是也要装若无其事?硬撑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再次按住了他往她裙子下探的手,隔着衣服摸也就算了,但这还想探里面去,他想干嘛?
宗政侧头望来,林渺渺瞪着眼,语气不善:“你到底还看不看?不看就回家!”
“我一直在认真地看。”他闲闲地掀开她的手,刮了她一下,笑得暧昧,“现在就回家?嗯?太早了点吧?”
林渺渺哪还听不出他那调侃的意思,无语了几秒,骂了一句“下流”。
宗政懒洋洋地握住她的手,凑到她的耳边:“这就下流?我又没把你怎样。”
林渺渺没好气地甩开他的手:“热!”
宗政的手掌顺势落在了她的大腿上,短短几秒钟,就将抚摸,揉捏,轻刮来了一个流程,林渺渺挫败地吸了口气,黑玉般的眸子,又无语又郁闷。
她郁结的表情似乎取悦了他,他唇角牵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伸手揉了揉她齐整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说:“林渺渺,我有个东西想给你。”
林渺渺对珠宝首饰没有研究,但常识还是懂的,比如她还是知道玻璃种的翡翠不便宜,但钻石……她以为一克拉的钻石也就上万吧,但和李珍去过一次米兰画廊后,看到春季拍卖会展示出来的一些拍卖品照片,和下面的预估价格时,她就有点茫然了。
有一颗方形蓝钻,不到八克拉,预估价格却高达一千五百万美元,因为价格高昂,照片拍得又非常的璀璨,所以她对那颗蓝钻留下了印象。
在昏暗的剧院,精致的切角在光线转动时,不断地折射出一缕缕光泽,她怔住,并不是因为这颗彩钻的分量较大,而是因为这颗钻石镶嵌在戒指上。
戒指。它比寻常礼物,拥有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