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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步惊龙-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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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清尘是衡山派中第二高手,内功修为,剑上造诣,均臻上乘,这一挟剑腾空,就足足拔起四丈来高!

但就在他正要回身之际,耳中只听“嘶”的一声轻响,一道黑影,其快无比,从身侧斜飞而起,越过头顶!

这一下看得史清尘心头猛吃一惊,这道人影,不就是黑飞狐孟婆婆?

心念方动,只听头顶响起一声刺耳的怪笑,一道杖影,已是泰山压顶般直盖下来。

须知衡山派这一招“闪电穿云”,必须以本身功力为基础,飞得越高,刺击之力越强。

史清尘一下拔起四丈来高,在武林中已是极高的身手,但黑飞狐这一冲之势,竟然拔起五丈以上,赶过他一丈有奇。

这一来,他这招“闪电穿云”就无法施展了!

不,不仅剑招无法施展,而且对方杖势已经压顶而来,一下之间,主客易势。

史清尘自然知道腾空跃起,最忌敌人超过头顶,因为此时身起半空,已成强弩之末,既无法躲闪,更不易封架,因此立即一吸真气,身形向下疾落。

黑飞狐一支黑漆杖,原式不变,有如黑龙出云,随着她桀桀怪笑,依然压顶而下。

史清尘一下落到地上,左拂右剑,交叉架起,但听“噹”的一声,把对方黑漆杖架住。

黑飞狐这一记是杖先人后,追击而来,杖被史清尘架住之时,人才飘然落下。

史清尘大喝一声,双腕运劲,把交叉架住的黑漆杖猛然向左送出,同时双足连环,猛向黑飞狐当胸飞踢出去。

黑飞狐一袭黑衣突然像灯笼般鼓起,身子就跟着斜斜飘飞而起。

她身形飘起,史清尘,踢出的连环腿自然也落了空。

但就在她身子飘起的同时,手中黑漆杖却毫不闲着,呼呼呼呼,接连劈出四杖。

这四杖有如迅雷忽发,黑漆杖登时幻出七八条杖影,矫若黑龙,呼啸飞舞,势道极盛。

史清尘剑拂同施,还是被逼得后退不迭。

衡山派剑术,原以飞腾扑刺见长,但没想到黑飞狐的轻功,竟然还高出他一筹,因此在方才这一招“闪电穿云”上,被对方抢去了先机,一着失误,就被逼落下风。

高手过招,有不得半点失误,一旦落了下风,你要再扳回来,又谈何容易?

史清尘左拂如挽千斤重物,连续挥舞,右剑护身,一剑接一剑的劈出,但也只能拒挡黑飞狐的杖势,人却随着一步步的后退。

黑飞狐杀得性起,口中桀桀怪笑不绝,如影随形而上,黑漆杖左挑右砸,左手掌劈指戮,竟在杖影飞舞之中,寻瑕抵隙,找史清尘的穴道,左手竟似捏着一支点穴镢一般厉害。

史清尘拒挡她的黑漆杖之外,还要防她变化繁复的指掌。

最使他感到困扰的,是他发现黑飞狐轻功还在自己之上,不敢再以腾身扑刺取胜,这一阵工夫,当真落尽了下风。

但就在他节节后退之际,忽然发现孤松道人依然手仗长剑,站在两丈开外,目注战圈,大有出手之意,这下他心头不禁大急!

试想此处是山谷入口,对方巢穴,必在附近,一个黑飞狐,已有如此厉害,如果再有后援赶到,自己两人,人单势孤,只怕连想全身而退,都办不到了。

如果自己两人也失陷于此,那么江湖上最近连续发生的各大门派年轻高手失踪之事,就再也没有人能查到底蕴了。

一念及此,不由的大喝道:“孤松道友,迅即退出谷去,这老妖婆,自有贫道对付。”

孤松道人也看出情势不对,口中答应一声,转身朝谷口奔去。

黑飞狐怪笑一声道:“进入埋恨谷的人,想走可没这般容易。”

突然舍了史清尘,朝孤松道人追扑过来。

孤松道人施展轻功,一连几个起落,飞掠出六七丈远,就听到身后风声飒然,敢情是黑飞狐追了上来,他连头也没回,猛吸一口气,身形突然加速。

眼看离谷口不过三丈光景,突觉一道疾风,掠过头顶,眼前人影一晃,黑飞狐手持黑漆杖,已经拦在面前,相距已不到一丈,心头方自一惊,赶忙刹住去势。

“道友只管先走!”

话声入耳,但见一道匹练,宛如长虹经天,挟着破空轻啸,朝黑飞狐当头射到!

史清尘虽然叫孤松道人先走,但黑飞狐拦在谷口,孤松道人必须从她身边过去,此刻也未必过得去。

史清尘这一招“长虹万里”,剑气迸发,光芒耀目,极为凌厉,黑飞狐倒也不敢轻敌,黑漆杖起处,使了一招“一柱擎天”,往上硬架。

只听“噹”的一声金铁大震,史清尘一道人影凌空飞起。

他一直不敢腾空搏击,是因黑飞狐轻功在他之上,你飞身扑起,她飞得比你更高,同在半空,自然飞得高的人占得优势,但这回史清尘算是掌握住了机会。

他是在黑飞狐硬架他一剑而腾空起的,他借着对方杖势而起,已在空中展开剑势,如果黑飞狐在此时跟踪跃起,正在他剑势之下,岂不等于自己凑上去的,就算轻功再高,也无法冲越他的剑势而上。

这就是黑飞狐在和他动手之初,一直屈居下风,不敢跟着腾空跃起的缘故。

却说史清尘借着对方杖势,腾身飞起,他怕黑飞狐跟踪上来,因此全身暴起,还不到三丈,长剑突然一抖,撒出一片剑光,寒芒流动,几乎扩及一丈,(这时候黑飞狐真要跟踪上去,就会自投罗网)紧接着身形一侧,下落速度,突然加速,一片剑影,又化作一道耀目银虹,朝黑飞狐当头劈来。

黑飞狐自然清楚,她如果用杖封架,那么就上了史清尘的当,因为衡山剑法,就是要你用兵刃去封架,只要你一封架,他腾空扑击的剑法就展开了,你至少要接二连三的挨上他十剑八剑,都扳不回主动。

此刻只要自己一落被动,在自己接应不暇之时,孤松道人就可伺机窜出,逃出谷去。

黑飞狐岂能容已经入谷的人逃出掌心?

她口中一阵桀桀怪笑,倏然引身斜退。她果然不愧飞狐两字,这一吸真气,身子居然离地数寸,一下就飞飘出去七八尺远。

她不用杖架,正是不让史清尘再有腾身飞起的机会。

史清尘一剑落空,只好飘落地面,正待欺身发剑!

那知黑飞狐比他还快,她退如飘风,来得更快,史清尘堪堪落地,她左手翻动,突然朝史清尘剑身抓来。

这一下当真称得上是怪招!

史清尘第二剑还未出手,瞥见黑飞狐欺来的人,左手一探,居然不避锋镝,硬抓剑身,似有夺剑之意,一时只当她手上练有特殊的功夫,不畏刀剑,心中方一迟疑,自然不肯轻易发剑,足下也跟背后退了半步。

黑飞狐并未逼进,只是把右手的黑漆杖,迅快交到左手,右手一抬,食中二指作势,朝史清尘面前接连晃动了两下。

史清尘后退半步之后,才知黑飞狐左手夺剑,只不过是一记虚招,她右手作势,极似“二龙抢珠”,意图取自己双目,目光自然要注意她的右手。

那知黑飞狐这左右两手,耍的全是虚招,等史清尘目光注视她右手食中二指之际,她既未跟踪而上,只是左手执杖,右手依然伸着食中二指,定在空中一动不动,目光灼灼注视着自己,一言不发。

史清尘号称衡山派第二高手,久经大敌,经验老到,眼看黑飞狐忽然弃杖不用,二指指定着自己,一时虽然不知对方使的是什么功夫,但必然功凝全身,引满待发,自己如若躁进,正好授人以隙,为她所乘。

须知这种情形,武林中原是常有之事,双方知道仅凭招式,已无法取胜,就不惜比拼内力,在这种情形之下,只要其中一人稍有疏忽,就会被对方乘隙进招,这一击有如雷霆万钧,不发则已,一发便可立判生死。

史清尘看到对方功凝双指,遥遥指定自己,也立即双足站桩,运起全身功力,气布剑身,全神贯注着黑飞狐,不敢丝毫分心。

孤松道人因黑飞狐拦住了谷口去路,无法冲出谷去,自然也在密切注意黑飞狐的举动。

黑飞狐不动,两人自然也不敢先动。

一时间,谷中忽然宁静得不闻一点声息。

这样足足过了一盏茶工夫,三人依然鼎足对峙,谁也没有抢先发难。

黑飞狐平举在胸前的手腕,渐渐起了轻微的颤动,直竖的食中二指,颤抖得较为厉害。

手腕好比树干,手指就像树枝,如果吹过一阵轻风,只要树干轻轻一动,树枝就会摇晃得很厉害。

任何人像她这样,一直平举着手腕,一动不动,时间长了,都会起颤抖的。

手腕发抖,正表示她已经力不从心;但黑飞狐两块下垂的双腮上,却忽然绽出了满是皱纹的得意笑容,缓缓收回手去,掩着尖嘴,打了一个呵欠,放缓声音,徐徐说道:“二位大概也很累了吧?说实在,咱们本来没冤没仇,犯不着为了一点小争执,坚持己见,各不相下,老婆子不是已经收势了么?二位此时也该收起宝剑,好好休息一回了。”

她脸上两腮下垂,下巴尖尖的,活像一只老狐狸,这一笑,就更显得有些谲诡莫测,甚至连说话的声音,也在这一瞬间,变得十分柔和,使人听来有催眠之感!

不,她那呵欠,打得有些古怪,史清尘,孤松道人,好像受了她的感染,也不约而同的各自打着呵欠。

打呵欠,本来就会感染的,不信,你只要看人家打了一个呵欠,你不是也往往会跟着打呵欠么?

史清尘,孤松道人本来正在全神贯注,凝功戒备的人,打了一个呵欠之后,精神就忽然松懈下来,好像真的十分疲乏,急需休息!

尤其两人心里都觉得黑飞狐说的仿佛极对,双方本来无冤无仇,何用为了一点小争执,相持不下,于是两人一声不作,收剑入匣,缓缓在山石上坐了下来。

他们对方才为何动手之事,生似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就在此时,林间闪出一个青衣使女,咭地笑道:“老婆婆,你真行。”

那少女和小红差不多年纪,长的也极清秀,同样梳着两条长长的发辫,垂在鼓腾腾的胸脯两边,笑得很甜。

黑飞狐鸠脸微沉,冷声哼道:“小青,你来作甚?”

小青慌忙躬身道:“夫人所说谷口来了两个外人,特命小婢前来瞧瞧,这两人是谁?”

黑飞狐肃然道:“夫人也多虑了,难道还怕老婆子收拾不下来?别说他们两个,就是武当、衡山两派掌门人亲来,老婆子一样把他们留下。”

小青吃惊地道:“他们会是武当,衡山的人么?”

黑飞狐道:“不错,那黑须老道,是衡山祁清风的师弟史清尘,素有衡山派第二高手之称,这小道士,是武当无为老道的大弟子孤松。”

他叫孤松“小道士”,其实孤松也不小了,已经四十出头。

小青睁大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喜孜孜说道:“老婆婆,你老人家真了不起。”

说到这里,口气一转,又道:“啊,小婢听小红姐姐说,她最近一直跟古婆婆在一起,古婆婆答应收她做徒弟呢!”

黑飞狐道:“珠花娘要收小红做徒弟?”

小青道:“是啊,小红姐姐福气真好,竟会蒙古婆婆这样一位高人答应收她做徒弟,将来还怕不出人头地?”

黑飞狐微哂道:“你是不是眼红了?”

小青道:“小婢怎敢存此妄想,再说就算小婢想拜古婆婆做师父,古婆婆也不会要小婢的。”

黑飞狐沉哼道:“难道只有珠花娘才能收徒弟?”

小青心头暗喜,一面微微蹙起眉头,说道:“咱们八个都是伺候夫人的婢子,只有古婆婆能在夫人面前说话……”

黑飞狐脸色一沉,生气道:“难道老婆子不能在夫人面前说话?”

小青喜道:“老婆婆,你老人家肯在夫人面前替小婢说情,拜在古婆婆门下,只要夫人点个头,古婆婆就一定会答应的。”

黑飞狐道:“你不想拜老婆子为师么?”

小青目光一抬,望着黑飞狐,惊喜地道:“老婆婆,你老不是和小婢说笑吧?”

黑飞狐道:“老婆子几时和人说笑过?”

“啊!”

小青喜出望外,扑的一声跪了下去,纳头就拜,口中说道:“师父在上,弟子给你老人家叩头。”

黑飞狐杰杰笑道:“小丫头,若不是老婆子平日看你还算中意,你这些鬼心眼,能在老婆子面前卖弄?还不快快起来,老婆子明天就给夫人去说,让你拜在我门下,老婆子不信珠花娘那点拍花党的门道,调教出来的徒弟,会比我孟婆婆的徒弟强?”

小青红着脸,喜孜孜地站了起来。

黑飞狐伸手一指史清尘,孤松道人二人,说道:“你带他们去见夫人。”

一面回头朝二人含笑道:“夫人要见见二位,特地打发小青前来相请,二位快些去吧。”

史清尘、孤松道人一声不作,缓缓站了起来。

小青右手五指纤秀的玉指一翻,舒展如兰,朝两人面前轻轻晃动,作了个手势,脸含娇笑,说道:“你们随我来。”

转过身,疾快的举步朝谷中行去。史清尘,孤松道人果然跟着她走去。

这道峡谷,就像葫芦一般,到了入口处,地势又忽然一束,形成一道狭窄的颈口,但却极为平坦,沿着山涧,有一条石子砌成的小径。

小青走在前面,脚尖点地,走得极快,不过片刻,已到峡谷出口,眼前豁然开朗,一片数里方圆的盆地,四面青山如幛,重峦叠翠,隐隐围绕。

一眼望去,谷中绿树阴浓,清溪如带,中间隐现楼阁,到处种着不知名的花卉,花圃锦簇,天风徐来,清芬袭人,几疑置身仙境!

小青领着两人,穿行峡谷,跨过一座横架山涧上的石梁,迎面就是一片茂密的花林,中间有着一条石砌的小径,曲折走去。

花林间不时有小径岔道出现,穿行其间,就像进入八阵图一般,如果没有人领路,很易迷失方向。

不多一回工夫,已经奔行到一座高楼前面,小青脚下方自一停。

但见门内走出一个身材苗条的青衣女子,朝小青道:“小青姐,你怎么去了这许多时间,夫人方才已经问过,快些带他们进去。”

小青应了声,慌忙领着二人朝阶上走去,跨进玄关,只见门内上首放了一张木椅,大马金刀坐着一个身躯臃肿的矮胖黑衣老妇人。

这老妇人满脸横肉,眨动着一双三角眼,看到小青领着两人走入,沙声问道:“闯进谷采的,就是这两个道士么?”

小青躬身道:“启禀廖嬷嬷,正是他们。”

矮胖妇人廖嬷嬷道:“他们中了孟婆子的‘定形术’?”

小青道:“正是。”

廖嬷嬷道:“你把他们解醒了。”

小青答应一声,转过身去,朝史清尘,孤松道人两人面前,徐举双手,似抓似放,晃动了几下。

说也奇怪,史清尘,孤松道人双目一睁,在这一瞬间,口中同时惊噫一声,好像如梦初醒。

廖嬷嬷沙哑的声音,望着小青笑道:“小丫头,看来孟婆子一点传家本领,你都学会了!”。

小青喜孜孜地道:“嬷嬷夸奖了,那还早着呢,不过孟婆婆答应收小婢做徒弟。”

廖嬷嬷沙笑道:“那倒要恭喜你了。”

小青忙道:“小婢不敢当。”

史清尘张目四顾,望着廖嬷嬷,小青二人问道:“这是什么所在……”

廖嬷嬷挥挥手道:“夫人有请,你们可以进去了。”

孤松道人道:“前辈是否记得咱们如何进来的?”

史清尘道:“贫道一点也记不得。”

一面目注廖嬷嬷,问道:“你们夫人是谁?”

廖嬷嬷沙着喉咙,笑道:“夫人就在里面,你们见到夫人,自会知道。”

史清尘道:“这里大概就是埋恨谷了?”

廖嬷嬷道:“你们有什么疑问,见了夫人,不就全明白了么,问我老婆子,岂不多此一问?”

史清尘点点头道:“好,你们夫人在哪里?”

小青回身道:“你们随我进去。”

低头往里行去。

史清尘,孤松道人此时神志已经完全清明,随着小青身后,穿行长廊,但觉这座楼宇,装饰得十分精致,清幽已极,回廊曲栏,静得不闻一点人声。

由长廊进入后进,小青走在前面,行到中间一间堂屋门前,脚下一停,躬身道:“启禀夫人,两个闯谷的人,已经带到。”

门上湘帘低垂,过了半晌,才见一名青衣小—女掀帘走出,说道:“夫人有请。”

小青急忙转身道:“夫人请二位入内相见。”

说话之时,已经闪到一侧,举手掀起了帘子。

史清尘不知他们夫人究是何等人物,但从种种迹象上看来,定非等闲之辈。

小青已经掀起帘子,两人也就泰然举步,往里走入。这是一间陈设精雅的起客室,灯光柔和,上首一张锦披太师椅上,坐着一个面垂黑纱,身穿竹布衣裙的妇人,敢情就是她俩口中的“夫人”了。

这妇人虽然面垂黑纱,瞧不见她容貌,也看不出她年岁,但端坐在锦披交椅之上,自有一股雍容端庄之概。

在她身后,一排伺立着四名青衣少女,她们和小青,小红一样打扮,也同样胸垂发辫,眉目姣好。

在“夫人”左右两侧,各坐着一个老婆婆,左首一个身子瘦高,穿着紫花布衣衫,右手衣袖虚飘飘的,敢情只剩了一条左臂,是个独臂婆婆。

右首一个脸长如驴,正是君箫在长乐城中天香楼遇上的蓝衣老媪珠花娘古婆婆。

她们似是正在讨论着什么事。

史清尘脚下一停,朝那夫人打了个稽首,说道:“贫道和孤松道友,大概是被夫人请来的了,不知夫人宠召,有何见教?”

他把那“请”字特别说的沉重,那是自恃身份,责怪对方慢客。

那夫人目光微抬,从蒙面黑纱中透出湛然目光,冷声道:“二位如何称呼?”

口气不太客气,声音更是冷峻。

史清尘道:“贫道衡山史清尘。”

孤松道人接口道:“贫道武当门下孤松道人是也。“

“原来是衡山,武当二派的高人。”

那夫人依然语气冷峻,接着道:“妾身隐迹荒山,已有二十年不出江湖,二位擅闯埋恨谷,不妨说说来意。”

史清尘朗声道:“擅闯宝山,贫道并不抵赖,只是贫道两人,已经向夫人报上了拙号,夫人能否先行赐告姓氏?”

那夫人冷冷地道:“我姓常。”

史清尘迅快地在脑中转动,思索着二十年前,江湖上可有一个姓常的女子?

但黑白两道之中,怎么也想不起这么一个人来。

孤松道人打着稽首,朝上说道:“听夫人口气,似是对史前辈和贫道二人,擅闯贵谷,颇有责怪之意了?”

常夫人道:“不错,妾身隐迹此谷,不欲人知,故擅入此谷之人,进来了就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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