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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步惊龙-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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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难消,俊脸骤红,仰首朗笑一声,说道:“在下本来只道你一时不辨真伪,未免武断,如今看来,你本来就是个是非不分之人!”

铁爪龙镖董镇江,威震川陕,名头不在忠州大侠之下,君箫冲口而出,说他本来就是是非不分之人,这话,自然说重了!

董镇江脸色一变,大喝道:“好个狂徒,老夫今晚不教训教训你,好让你稍敛狂妄之气,以后你行走江湖,这条小命,就得送在狂妄无知之上。”

口中说着,突然五指伸直,朝君箫抓了过来。

他外号铁爪龙镖,这出手一抓,使的正是他成名武功“龙爪功。”

(龙爪功和鹰爪功不同之处,鹰爪功出手之时,五指一抓皆须屈曲,而龙爪功出手之时,五指直伸,直到与对方接触之时,方行抓落。)

君箫微哂道:“凭你这点功夫,就能教训在下么?”

他身子直立不动,直待对方龙爪快要触及衣衫,身子才轻轻侧了一下,这轻轻一侧,就避开了董镇江一抓之势,但看去爪势堪堪擦身而过,十分惊险,实则身法奇奥异常。

他使的自然是“九转遁形身法”,本来施展此一身法,身子必须转动;但君箫目前功臻上乘,最近又修习了形意门的心法,可以以意使形,意动形随,就不必拘泥于形式了。

董镇江眼看自己手指明明已经触到对方衣衫,那知眼睛一花,竟然毫厘之差,从对方衣衫上擦身而过,一抓未中。

他以铁爪成名,几十年来,施展“龙爪功”,百抓百中,眼睛从未花过,自然也从未失过手。

(他只当自己眼花,没想不到是被对方轻功闪避开去的)一时不禁老脸一热;但他究是久经大敌之人,对敌经验,何等丰富,一抓落空,立即爪势一变,改抓为劈,随势反劈君箫左腰。

这一下因抓出去的手,已在君箫近身之处,毋须再行出手,横劈之势,自然比普通出手,更显得神速。

但君箫依然毫不在意,待得董镇江掌势快及腰际,才微一扭腰,又把对方横劈的一掌,让了开去。

忠州大伙高如山虽未出手,但亦为君箫闪避的奇奥身法,感到十分惊异!

试想董镇江成名数十年,铁爪从未虚发,但这回他两次出手,都是看似就要击中,却被君箫轻轻一晃,就落了空!

这轻轻一晃,连自己都未曾看得清楚,只觉其中好像隐藏着许多变化,就是自己出手,也未必能击中君箫的身子,心头不禁大为凛骇,暗自忖道:“这少年人使的会是什么身法?”

董镇江两次出手落空,才警觉到对方年事虽轻,一身武功,果然并不含糊,一时轻敌之念,登时消失,暗暗提聚功力,沉笑一声道:“好身法!”

双手一左一右,觑定君箫,蓄势待发。

他有了两次失手的经验,是以不敢再轻率出手,当然,他这一记不出手则已,一经出手,必然是一记石破天惊的杀着无疑。

君箫似是毫不在意,既无挥手封架的准备,也没有出手还击的意思,只是目注董镇江,微微一哂道:“董前辈,就算你是在下尊长,也只能让你两招。”

董镇江听了他此话,心头不觉大怒,苍髭如戟,豹眼圆睁,大喝一声道:“老夫并没有要你相让,你只管出手,接招。”

喝声出口,突然欺进,双手齐发,一记“日月双悬”,疾向君箫迎面击到。

这一招,他是含怒而发,一个又扁又阔的身躯,快似雷奔电闪,直欺而上,两股凌厉强猛的潜力,随手而出,汇成了一道巨浪狂澜,罡风激荡,呼啸盈耳,威势惊人至极!

君箫脸上虽然仍是微露笑意,但心头却也暗暗惊凛,忖道:“此人一身功力,果然极为深厚。”

心念闪电一转,冷笑一声道:“既然如此,在下就接你一掌。”

右掌刀立,横臂格出。

董镇江眼看自己双掌齐发,君箫只以单臂封架,心头不禁暗暗冷笑:“小子,你这条手臂大概是不要了。”

他欺来的人,来势何等迅速,自然一下就接触上了!

这一瞬间,董镇江才突然发觉不对,那是因为自己发出的强劲掌风,撞到君箫身前,就被迫停住,好像前面有一堵高墙、挡住了去势,再也无法推进!

掌风无法推进,那就会发生反震之力,心头不禁一骇,一时之间,还未来得及决定是否应该闪避?

就在此时,君箫横臂格出的一掌,已然和他双掌接触上了。

这一下,董镇江但觉一股压力奇强的无形力道,循臂而上,反震过来,全身劲力,再也无法用出,同时感觉内腑受到剧震,一阵血翻气浮,脚下那里还想扎得住桩?不由自主一连往后退了三步之多。

董镇江心头这份震惊,简直非同小可,一张老脸,也胀得色若猪肝,一时不禁老羞成怒,厉喝一声:“好小子……”

双手箕张,正待扑起!

就在此时,高如山霍然站起身子,说道:“董兄快请住手。”

董镇江听到高如山的声音,只得收了爪势,问道:“老哥哥,有什么事?”

高如山道:“据兄弟观察,这位君少侠,不似假冒之人。”

董镇江心里也自有数,这姓君的年轻人,功力远在自己之上,自然是真的无疑,但口中依然说道:“老哥哥……”

他原待说:“老哥哥何以见得?”

但底下的话,还没出口。

君箫已经一步欺到了锦衣青年面前,含笑道:“阁下假冒在下之名,我就是不说你招摇撞骗,你也总该给我一个交代吧?”

锦衣青年倒是十分镇定,后退了半步,淡淡一笑道:“姓名原是一个人的代号而已,君兄又何必认真?”

董镇江嗔目厉喝道:“你果然是冒名顶替而来!”

他右手作势,又要出手,此老当真火爆脾气,嫉恶如仇!

高凤娇花容失色,尖叫道:“你真是假的,你这骗子!”

锦衣青年朝她轻佻地笑了笑道:“当日在汉阳,原是姑娘看了在下身佩铁箫,硬把在下当作君箫,在下为了不想太使姑娘失望,才姑且应承下来,在下何曾存心骗你?”

高凤娇气得娇躯发抖,风目之中,隐含珠泪,叫道:“爹……”

一下扑入高如山的怀中,抽抽噎噎地哭将起来。高如山一手抚着爱女秀发,目注锦衣青年,说道:“阁下当日为了不使小女失望,姑且应承下来,固非存心冒名欺骗小女,但阁下今日仍以君少侠之名前来,就不无冒名之嫌了。”

锦衣青年笑了笑道:“高老爷子这又错怪在下了!”

高如山道:“老朽如何错怪了你?”

锦衣青年道:“在下途经汉阳,原是专诚赶去忠州,拜谒老爷子而来,后来才知高姑娘即是你老爷子的令媛,在下已经在令媛面前,承认了君箫,再来面谒老爷子之时,总不能另外再换一个姓名,因此只好沿用了君箫之名。”

他目光一掠君箫,续道:“不想天下之大,竟有这等巧事,会和这位君兄当面相遇。”

君箫听了他的解释,心中暗道:“他这话倒也说得合乎情理。”

高如山一手捻须,朝高凤娇安慰道:“你听到了,这也不能完全怪他。”

高凤娇眨动一双凤目,幽幽地望了锦衣青年一眼,没有作声。

女孩子家心里偷偷喜欢上一个人时,对他的行为,总会曲意谅解的。

高如山自然看得出女儿的心意,一面问道:“阁下究是何人?”

锦衣青年抱拳道:“在下任剑秋。”

高如山又道:“任相公方才曾说过途经汉阳,原来是入川来见老朽,不知有何贵干?”

任剑秋道:“在下奉家师之命,有书信一封,面呈高老爷子。”

说罢,果然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双手递过。

高如山问道:“任相公尊师是谁?”

任剑秋道:“老爷子看了书信,自会明白。”

高如山接过书信,撕开封口,抽出一张信笺,只看了两行,一张老脸,就变了颜色!但他究是一方雄主,虽然脸色剧变,也很快就平复过来,看完书信,随手折好,收入袖中,冷冷一哼,问道:“尊师这是什么意思?”

任剑秋道:“家师只命在下把书信送呈你老,在下并不知道家师在信中说了些什么,只是家师要在下向你老讨个回信。”

君箫眼看他们说的已和自己无关,这就抱拳作揖,说道:“高龙前辈,在下告辞了。”

高如山起身答礼道:“君少侠,老朽失礼之处,深感不安,务请多多包涵。”

君箫道:“老前辈不用客气。”

随着话声,就和万巧儿一起往外走去。

高如山送到厅口,叫道:“锦堂,你代我送送君少侠二位。”

连锦堂就站在厅外,躬身答应一声,陪同两人,往外行来,出了大门,君箫回身道:“连爷请留步了。”

连锦堂连连拱手道:“二位好走,恕在下不送了。”

两人走了一箭来路,君箫说道:“万姑娘,咱们得赶紧回去才是。”

万巧儿道:“君相公也要去么?”

君箫道:“万老爷子是否已经回家,目前还不知道,在下自然要送你回去了。”

万巧儿感激地道:“君相公,你真好。”

君箫道:“在下一条命,还是万老爷子救的,些许微劳,何足挂齿?”

万巧儿和君箫同行,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安慰,喜孜孜地边走边说道:“君相公,你的名气可大了呢,前几天,我就听爷爷说过,茶馆酒肆,都在谈论着你。”。

君箫笑道:“在下有什么值得他们谈论的?”

万巧儿道:“江湖上都在传说着你大闹风云庄的事,大家都把你说成了武林中少有的少年英雄,不然,那姓任的也不会假冒你的名了。”

她回头望望君箫,抿抿嘴,嫣然笑道:“你没有看高凤娇连你的面都没有见过,就对你倾心得看到佩箫的人,就当作你了。”

君箫笑道:“这也是好事,他冒用了我‘君箫’二字,却促成了他们一见钟情。”

万巧儿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口中“哦”了一声,说道:“君相公,有一件事:不知你有没有注意?”

君箫道:“你说的是什么事?”

万巧儿道:“就是那姓任的师父送给高老爷子一封信,我看一定有问题。”

“哦!”

君箫只“哦”了一声,没有说话。

万巧儿道:“我看高老爷子看信之时,脸色大变,一脸俱是怒容,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故。”

果然是姑娘家心细!

君箫道:“高老爷子不失是一位正派人物,只是那任剑秋眼神不正,不像是正派门下。”

万巧儿道:“就是啊,瞧,他—付油头粉脸的儇薄样子,就不是什么好人,高凤娇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人,真是……”

她忽然觉得这话,自己一个女孩儿家不该说的,不觉粉脸一红,底下的话,就缩住了。

两人奔行了顿饭工夫,就已赶到石柱,双双越过城墙,君箫问道:“万姑娘,你们住在哪里?”

万巧儿道:“我们住在城南,还有一里多路,就到了。”

说着,就走在前面引路。

这时差不多已有二更时分,石柱偏僻小城,居民早就熄了灯火。

两人脚下极快,不多一会,就走到一条巷口,万巧儿回头道:“就在这条巷子里了。”

君箫跟着她走进巷子,但见两边都是矮平房,有些门口,还堆放着锄头,箩筐等物,显然住户都是平民。

正行之间,万巧儿忽然惊喜地道:“君相公,爷爷果然回来了,你看,屋中还有灯光呢,我们快走!”

巷底围着一道土垣,有三间瓦屋,果然隐隐透出灯光!

万巧儿脚下加紧,奔近垣前,伸手推开一扇木扉,里面有一小片土畦,种着许多药草,灯光就是从窗棂中透出来的。

两人迅快地穿过花圃,走近檐前,万巧儿就娇声叫道:“爷爷,你快来瞧瞧,是什么人来了?”

口中喊着,人已翩然奔到门口,推门而入。

君箫退在她身后,刚跨上石阶,就听万巧儿惊啊一声,叱道:“你是什么人?我爷爷呢?”

君箫听她声音有异,急忙跟着走入。

只见堂屋中走出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汉子,堆着一脸笑容,拱拱手道:“万姑娘回来了,在下已经足足等了两个更次。”

万巧儿退后一步,问道:“我问你,你是什么人?”

她有君箫同行,胆气就壮了不少。

那青衫汉子陪笑道:“小的是奉敝上之命,来接万姑娘的。”

万巧儿道:“你们主人是谁?”

青衫汉子依然陪笑道:“万姑娘到后自知。”

万巧儿道:“你连你们主人是谁,都不肯说,我能相信你么?”

青衫汉子笑了笑道:“万姑娘最好是相信小的。”

万巧儿道:“我爷爷就是你们请去的?”

青衫汉子道:“是的,万老夫子就在敝庄作客。”

万巧儿道:“你们为什么不放我爷爷回来?”

青衫汉子陪笑道:“万姑娘误会了,因为敝上尚未完全康复,仍须万老夫子亲自调治,就在敝庄屈留几日,敝上为了怕姑娘不放心,才特派小的前来迎迓,请万姑娘也到敝庄去盘桓几日。”

万巧儿问道:“我爷爷怎么说?”

青衫汉子笑道:“这自然是万老夫子同意的了。”

万巧儿一时没了主意,回头朝君箫问道:“君相公,我要不要去呢?”

君箫一直没有说话,他旁观者清,只觉这青衫汉子虽然一身下人打扮,但眼神充足,措词得礼,不像是个下人。

再说,他们把万老爷子请去,如今既然派人来接万姑娘,就该带了万老爷子的亲笔字条来才是,但也没有。

他这话只是心里想着,可没有说出口来,就朝万巧儿点点头道:“在下陪姑娘去。”

万巧儿喜道:“谢谢你。”

君箫道:“姑娘不用客气。”

青衫汉子看了君箫一眼,含笑朝万巧儿问道:“这位相公是谁?”

君箫不待万巧儿开口,说道:“在下姓君。”

青衫汉子连忙拱手道:“原来是金相公,只是敝上要小的前来,只请万姑娘一个……”

万巧儿道:“君相公不是外人,他陪我去,与你何干?”

青衫汉子连声陪笑道:“万姑娘这么说,小的就没有意见。”

万巧儿催道:“要走就要快了,你还不替我们领路?”

青衫汉子连忙陪笑道:“万姑娘,敝庄车子,就停在巷外。”

三人走出屋子,万巧儿闩上了门,一同走出小巷。

青衫汉子举手招了招,但见对面屋檐下,歇着一辆马车,缓缓驰了过来,在路边停住。

青衫汉子陪笑道:“万姑娘请上车。”

车把式打起帘子。

万巧儿道:“君相公,你请先。”

君箫道:“姑娘不用客气,只管先,上。”

万巧儿一低头,钻进车厢,君箫也跟着上车。

车把式放下帘子,青衫汉子随着跨上车前,坐到车把式左首,挥了挥右手。

车把式一抖手,皮鞭在半空中响起“劈拍”一声脆响,两匹马拖着车子,辘轳朝前驰去。

车厢之中,四周都是皮篷,除了车子颠簸得十分厉害,显然驰行极速,根本不见一丝天光,黝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一会工夫,便已奔近城门,车子一停,青衫汉子下去找守城门的老卒,打通关节。

也许是钱能通神,那老卒敢情瞧在“神”的份上,果然打开城门,让马车出去。

万巧儿低声问道:“君相公,我们这车子不知朝什么地方去的?他们会不会有什么诡计?我看那青衫汉子不像是个好人!”

君箫道:“姑娘不用耽心,你没听高老爷子说,令祖一身武功,十分了得,不会有问题的。”

“没有问题就好。”

万巧儿眨着一双乌黑发亮的眸子,偏头问道:“君相公,你是到哪里去的?”

黑暗之中,她自然看不到君箫;但君箫却看得到她,一面说道:“在下此次出川,并无一定去向。”

万巧儿幽幽地道:“等爷爷回来,这回君相公可以在舍下多盘桓几日了。”

君箫道:“只怕不能打扰了。”

万巧儿道:“为什么呢?”

君箫道:“不瞒姑娘说,在下还要去办一件事。”

他没说什么事,万巧儿自然不便多问,这一来,两人不觉就沉默下来。

君箫眼看万巧儿没再开口,只当她不高兴了,这就转脸道:“这里不知什么地方了?”

举手一指,把牛皮车篷戳了一个小孔,凑着眼睛,朝外看去。

万巧儿问道:“君相公,这是什么地方?”

君箫道:“看不出来,这条好像是山路,四面都有起伏的高山。”

他从没到过四川,如何认得出来。

天色渐渐黎明,万巧儿早已倚着车厢睡熟了。

中午时分,马车在一处山谷间停了下来,那是群山间一片极小的平地。

万巧儿一手搴帘,探出头去,问道:“到了么?”

青衫汉子陪笑道:“快了,咱们只是在这里休息一会,就要上路,中午只好委屈二位,用些干粮了。”

说着,取出一个布包,递了过来。

万巧儿伸手接过,里面有十几个馒头,还有一包酱肉,卤蛋、猪心、牛肝之类,另外还有一壶水。

两人也就不客气,在车厢中吃着。

车把式给两匹马上足了料,又开始赶路。

万巧儿开始担心起来,低低说道:“君相公,我们好像已经赶了不少路呢,看来他们是在很远的地方了。”

君箫心里自然也在嘀咕,从昨晚至今,至少已赶出百里之遥,青衫汉子言词闪烁,行动诡异,实有令人可疑之处,但他艺高胆大,那会把对方放在心里?只是淡淡一笑道:“万姑娘不是担心令祖安危,急于和令祖见面么?他是领我们去见令祖的,你怎么又害怕起来了?

万巧儿道:“我才不怕,只是奇怪怎么会有这么远法?”

君箫轻笑道:“就算再远,也会到的,且等到了地头,我们相机行事,总比找不到一点头绪,好得多了。”

万巧儿一双美目之中,隐含异采,嫣然笑道:“有你君相公在一起,我的胆子也壮了许多,什么都不怕了。”

车行极速,但也驰到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才进入一条曲折狭窄的峡谷之中,这条峡谷,两面山势极陡,一路石子磊磊,车身颠簸得十分厉害。

君箫低声说道:“看来快要到了。”

万巧儿哦道:“君相公,你怎么知道的呢?”

君箫道:“我们这一路行来,虽然都在山区之中,但路面较宽,也极为平整,纵非官道,可见平时也经常有车马行驰,方才他们舍了大路,折入这条狭谷,不但山势险恶,路上不平,也不见有车行的辙迹,那一定是平时很少有车子往来,可能是他们自己开辟出来的山径了。”

万巧儿听得只是点头,由衷地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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