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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婚之宠妻如命-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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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等祝春芳说完,杰钰忽然发出冷笑。
    “不但偷来的设计图是假的,就连首席设计师也是劣质产品,祝阿姨,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评价,春林能活到现在实在足以让我惊讶,我只不过把它轻轻推了一把而已,我很忙,和您这样破产的CEO可能不太一样,不好意思,有机会再聊,当然,我更希望这个机会永远不要到来。”
    笑着挂断电话,杰钰的笑声传入祝春芳耳中简直可恶透顶,她何曾吃过这样的大亏。
    杰钰,这个名字已然成了恶魔的代表,从合作一开始,祝春芳看到杰钰的时候,只觉得这是一个十分年轻,性格也很轻佻的男孩。
    那时候她的心底满是轻视,甚至想着如何占便宜。
    而在一开始,用已然不值钱的股票换取WK的友谊,这笔买卖在当时看来是很划算的,杰钰表现的也很好说话,让祝春芳渐渐放松警惕。
    但现在看来,从那一刻,完全就是和魔鬼在合作,利用WK名声大肆宣传,不但可以让杰钰更轻松快捷进入华夏市场,还能拉升春林股价。
    现在春林完了,杰钰在此之间将股票都抛了出去,严格来说只握有不到百分之二十股票的祝春芳依然不是公司最具有话语权的人,何况在走投无路之际,祝春芳将手中最后的股票都卖了出去。
    她好恨,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一步。
    “妈,我们是不是彻底失败了。”
    孱弱的声音从沙发那端传来,顾景涛躺在沙发上,额头又红又烫,看起来极为悲惨。
    自从招标会结束后,他的身体似是一下子垮了下来,在众人面前骤然受到如此指责,这让从小到大因为是顾家子孙所以素来生活在褒奖中的他遇到人生中最大的挫折。
    祝春芳看到他这幅模样就来气,也不管顾明涛还在重病,走上前狠狠扇了一巴掌。
    “还不都是你,蠢得要死,让公司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顾明涛就被打得脸颊偏到一旁,红肿的侧面似是发胀的馒头般迅速肿了起来,眼眶隐隐发红。
    “是啊,这一切都是我的醋,错在我不是设计师,错在当初我绑架了戚晓?”顾明涛一字一句地说着,他忽然觉得很可笑。
    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因为祝春芳绑架了戚晓,让顾毅君彻底和对方斩断关系,下狠手对付春林企业,使得股价一路跌停,这才让杰钰有了可乘之机。
    “你说什么?”
    啪一声,又是一巴掌扇了上去,祝春芳咬牙切齿,却被儿子提醒了什么似的。
    “对,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小贱种,如果不是他,我们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祝春芳从始至终也不曾反省过自身,或许作为祝家的千金出身,思想中一开始就有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思想,以至于顺风顺水的生活过了这么多年,无论遇到什么事,全都是别人的错。
    陷害是应该的,但若是旁人识破甚至反抗,绝对大逆不道。
    看着祝春芳此刻扭曲的脸庞,顾景涛忽然哈哈大笑,他从未笑得如此开怀,甚至眼泪都笑出来了,似是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是啊,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如此的可悲,从小羡慕着大哥,生活在对方的阴影下,其实隐藏着如此深的自卑。
    无论祝春芳打他、骂他,表面上顾景涛对这种强势讨厌透顶,事实上有哪个孩子能不喜欢来自母亲的喜爱。
    对顾毅君一切的憎恨,不是因为对方的出众,而是就连他,也能轻易分去祝春芳的注意力,即使不是爱而是憎恨,却也让从小得到漠视的他羡慕。
    可是这样一位母亲,真的值得子女去崇拜,去喜爱吗?
    为什么会喜欢戚晓,明明只见过区区几面,大概因为人总是喜欢得不到的东西吧,戚晓这份温柔,是祝春芳永远都不可能拥有的。
    顾景涛的额头越发肿烫,脸颊的通红奇异地似是抹了胭脂,背脊浮现密密麻麻的汗珠,男人就像从水中捞起来一般。
    而这种异样,祝春芳却毫无所觉,她只是愤恨,这种愤恨几乎让她昏了头脑,以至于知道顾景涛生病,却为了惩罚对方,始终不曾带他去医院。
    正在这时,办公室大门骤然被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狭长幽深的眸子恍若暗夜帝王,祝春芳不禁打了个激灵,怒气却冲破理智。
    “顾毅君,你竟然还敢来?”
    男人眸色淡淡,转而看向顾景涛,眼看着对方的惨状,眉宇间不着痕迹地皱了皱。
    “为什么不敢?”顾毅君周身强大的气息恍若奔雷,让怒气勃发的祝春芳都忍不住朝后退了一步。
    “祝春芳,收账的时候到了。”
    顾毅君面无表情,却让祝春芳原本暴怒的心情渐渐变了样,恍若一盆沸水骤然被冷水浇下,失去了继续翻滚冒泡的动力。
    “收账?”祝春芳压抑着内心深处的恐惧,努力摆出嘲笑姿态,“你敢对我怎么样。”
    顾毅君能对她怎么样,无论从小到大顾家的环境是多么水深火热,但至少在外人眼中,祝春芳向来是一个慈母,甚至将顾毅君培养成现在这样顶天立地的男人。
    顾毅君是一个生意人,祝春芳无论如何也是他名义上的母亲,若是真的被他如何,外人恐怕会在背后戳着顾毅君的脊梁骨。
    作为生意人,顾毅君不会做这样有损利益的事,否则从青荣集团羽翼渐丰的时候就可以弄垮春林企业,但他没有,很显然不是念旧情,也不是不敢,而是没有必要。
    这也是祝春芳得寸进尺的原因所在,因为她是母亲,但凡顾毅君不想顶着不仁不孝的名头,就不能动她分毫。
    女人的脖子扬的很高,好像这样就可以遮掩微微颤抖的双腿,顾景涛看着母亲,唇畔带着冷笑,一双眼睛微微闭上,仿佛什么也看不见,头偏向另一侧,脸上还带着红印,好似什么都听不到。
    “是啊,我不会对你如何。”顾毅君不但没有发怒,反倒破天荒地朝着她笑了笑,只是笑容中带着的不明意味,让祝春芳越发恐惧。
    “你到底想怎么样。”内心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认为顾毅君不敢对自己如何,却也不能完全肯定,如果她能猜透这个继子的心思,那这么多年来,也不会让顾毅君顺风顺水地活到现在。
    “祝春芳,我说过我是来收账的。”将手中的纸张朝着祝春芳递了过去,女人莫名地看了一眼,而后接过,等她终于完全看清上面的信息后,双眸瞬间变得赤红一片,似是疯癫一般将纸张撕成碎片,双手一扬,悠悠荡荡地碎片仿若枯蝶般朝着四周飞舞,飘得祝春芳满头满脸,顾毅君朝后退了几步,看着站在中心的祝春芳。
    “看清楚了?”顾毅君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西装,将肩头的纸片扫了下去,“现在,春林公司是我的了。”
    “不,不,它是我的,公司是我的!”祝春芳咬着牙,忽然伸出手狠狠地扇向顾毅君,这是她平日为了维护慈母形象,无论如何都不会去做的事,可见心中已然激荡到何种地步。
    顾毅君朝着旁边让了让,祝春芳收势不住地扑倒在地,额间磕得一片红肿,她却似是没有察觉,转过身恶狠狠地盯着顾毅君。
    “贱种,你这个贱种。”
    顾毅君明明没有必要,却依然购买了春林集团的股票,成为公司真正握有话语权的人,而将手中的股票尽数抛出的祝春芳,却成了丧家之犬,只要顾毅君一个电话打给楼下的保安,她这位曾经的主人很快就会被扫地出门,仿若一堆垃圾。
    在决定卖出股票的时候,祝春芳就做好了准备,但她不能容忍,一生的心血最后竟然落到顾毅君的手中。
    好恨啊,这么多年辛辛苦苦所创立的基业,被两个年龄不到自己一半的男人坑害地不复存在。
    顾毅君他怎么敢,祝春芳磨着牙,胸膛上下起伏,似是风箱一般呼呼震动,披头散发地坐在地上,完全没有往日的优雅和从容,脖子上重重的皱纹堆了起来,两鬓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花白的痕迹。
    祝春芳这段时间似是极快的苍老起来,就连顾林回家后也不愿意再多看她一眼。
    对了,顾林。
    想到什么,祝春芳忽然抬起头,大声的质问着,“顾毅君,你竟然敢这样对我,不怕遭报应吗?你父亲一定不会原谅你,你这个不孝子,连自己的母亲都能坑害。”
    “母亲?”顾毅君微微笑着,似是听到什么可笑的话语,他眸光幽深地看着祝春芳,黑曜石般的瞳孔恍若一面镜子,让祝春芳能看到自己此刻狼狈的姿态。
    “你不配这个词。”无论是对自己,亦或者对顾景涛,祝春芳都全然没有母亲的样子,在她心中只有权力,只有*,也只有算计。
    “当然,希望你听完这段录音,能够改变主意。”
    顾毅君从西装的口袋中掏出长方形的录音笔,内里传出祝春芳的高傲的声音。
    “你的女儿被弄残了管我什么事,我一开始就是针对戚晓,是她不知天高地厚非要跟着去看,我还能绑了她的腿不成?”
    而后又是于婕怒气冲冲的质问,“那起码是你手中的人吧,现在小染不吃不喝,还被那些下流人拍了照片,你总得给个交代。”
    “交代?可笑,于婕,你应该明白我的性子,这一切都是戚染咎由自取,何况当初也是你让我弄死戚晓的吧。”
    另一道声音很快沉了下去,祝春芳停顿片刻,更是高傲。
    “放心吧,我的手段还多着呢,只要你们母女好好听话,我还是有办法弄死戚晓的,到时候也算帮你们报仇了。”
    而后就是嘟嘟电话被挂断的声音,祝春芳在听到第一声的时候身体就在发抖,到了最后更是恍若换了疟疾一般抖个不停。
    顾毅君刚准备收起录音笔,坐在地上的祝春芳忽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猛地朝着顾毅君,或者准确的说,朝着录音笔扑了过去,似是一头野兽。
    她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个东西必须毁掉,如果被丈夫和顾老爷子知道,自己曾经对戚晓下手,以后也准备继续行动,恐怕立刻会被赶出顾家,没有了顾家长媳的身份,就彻底失去东山再起的资本,就算回到祝家也会被赶出来。
    不行,这份东西不能在顾毅君手中。
    和刚才的结果一样,顾毅君只要朝着旁边走两步,祝春芳就狼狈地跌倒在地,作为中年女人,无论体力还是反应力都远远不能和青年男子相比。
    明明眼前这个歇斯底里又狼狈万分的女人是自己的母亲,但不知为何,顾景涛心中竟然没有丝毫同情,甚至有些快意。
    何必同情,如果祝春芳一开始没有对别人下手,又何至于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当初若是戚晓愚笨些,真的遭遇不测,到时候痛苦万分的就是顾毅君和戚晓,换位思考,祝春芳丝毫不值得旁人的同情心。
    “你给我啊,我求求你,你还给我。”
    祝春芳做梦也没想到,于婕竟然敢出卖她,这份录音一听就知道是当初于婕准备好的证据。
    只是那时高高在上的她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自然不会想到有一天会被自己看不起的小人物抖落出去。
    此刻的她早就没了高傲的仪态,花了重金保养的脸颊上满是鼻涕和眼泪,她趴在地上苦苦哀求,这幅姿态让寻常不知道的,还以为顾毅君如何欺辱了她。
    顾景涛紧紧捏着拳头,原本就高烧未退的面色越发通红,可怜,是啊,真是可怜。
    大概只有面对权利和名誉有可能远去的时候,祝春芳才会真的着急、慌张,乃至于不顾羞耻露出这样的姿态。
    顾毅君眸中的嘲弄渐渐淡了下去,似是也觉得无趣。
    他想起儿时自己所遭遇的种种窘境,想到那时候被祝春芳叫来的人推到湖中,挣扎着却怎么也上不去,小腿抽筋时感受着冰冷的湖水漫过口鼻,身体一点一点变得没有知觉。
    那时候的他一直想打掉祝春芳高高在上的面具,无论如何告诉父亲,换来的却都是不相信,是啊,在旁人面前仪态完美做足慈母姿态的祝春芳多么聪明,就算下手也不会被旁人捉到把柄,是他人眼中的好妻子,好母亲,也难怪不会有人相信顾毅君。
    只是到了现在,看着祝春芳涕泗横流的模样,虽然明知这个女人又在做戏,但顾毅君却也懒得继续呆在这里,更不要说有复仇的快感。
    “这份录音我可以不公布。”看在对方脸上的喜色后,顾毅君淡淡说着:“只要你记得,你是我的好母亲,我也可以是你的继子,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这是准备继续做戏下去?
    祝春芳得到意料之外的答案,连不迭地点头保证,“我绝对不会泄露出半点。”
    原本还想要拿顾毅君不尊重继母这一条来威胁,但如果这份录音被公布出来,旁人也只会说祝春芳罪有应得。
    尤其她当了这么多年的慈母,无论做什么,别人也只会以为是顾毅君不懂事,但只要这个面具被戳破,慈母的假象被揭穿,众人立刻就会产生被欺骗后的恼羞成怒,从而认为祝春芳一切都是伪装的,到了那时候她就完了,整个上流社会,甚至整个社会的人都会唾弃她,鄙夷她。
    谁能想到顾毅君竟然轻轻放过,不知道是为了顾老爷子不要太伤心,父亲不要太难过,亦或者单纯认为这样的胜利没有丝毫价值。
    无论是哪一种,祝春芳都有死里逃生的庆幸,她脑海中转过百般念头,若是有可能,她日后一定要把这份录音拿回来,到时候肯定还有机会。
    对,她不会输。
    于婕那对贱母女,她也一定不会放过。
    还有顾毅君和戚晓……
    哪知这样的念头才在脑海中转了转,顾毅君冷冷的目光似是锐利的刀锋,骤然看了过来,祝春芳急忙低下头,不敢再想。
    偌大的办公室除了满地纸屑再无他物,诡异的安静让气氛变得越发诡异,顾毅君深深看了眼祝春芳后准备离开,却忽然转首看到顾景涛难看之极的面色。
    不知为何,他竟然走到顾景涛身边,轻轻用手碰了碰对方额头,滚烫的汗水立刻浸湿指尖,素来有洁癖的顾毅君却没有收回手。
    “你病了。”男人的声音很平静,没有嘲笑也没有同情,只不过在说一个事实。
    “我知道。”顾景涛干涸的嘴唇微微勾起,干裂的地方立刻撕开一道口子,泛着淡淡血色。
    是啊,他已经病了好几天,祝春芳却视而不见,反倒将满肚子的火气朝着他劈头盖脸地散发,哀莫大于心死,顾景涛早就想自生自灭。
    顾毅君一言不发,忽然脱掉身上的西装,蹲在沙发前,稍稍用力,将顾景涛背了起来。
    顾景涛想要挣扎,全身却使不出来分毫力气,只能硬邦邦地被顾毅君背在背上,浑身冒出的虚汗很快打湿顾毅君的后背,男人却似是毫无所觉,只是将放在一旁的西装朝后一披,盖在顾景涛身上,嗓音低沉地嘱咐着:“小心点,别掉下去了。”
    顾景涛裂开嘴想笑又想哭,怪异的表情立刻让嘴唇崩裂开无数道小口子,他却似是感觉不到疼痛,眼中的泪水大滴大滴滚落下来,落到顾毅君的肩窝。
    虽然身体虚弱是一个病人,但体重丝毫不轻,顾毅君却走得很稳当,好似背上不是一个大男人,而是一片羽毛,走得不但稳,也很快。
    祝春芳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顾毅君的背影。
    顾景涛从小到大也给顾毅君难堪过,为什么,为什么他可以轻易原谅顾景涛,却不愿意原谅自己。
    “为什么,你到底要收什么帐?”忍不住地嘶喊着,祝春芳看着两个儿子的背影,虽然一个是亲生的,另一个只是名义上的,她却感觉两个人都是无比陌生,顾毅君背着顾景涛一步步远去,没有人回头看她一眼,就像没有人关注她的命运一样。
    “我不管你怎么对我,因为我不在乎。”顾毅君的声音没有分毫颤抖,双手又将顾景涛向上抬了抬,“只是你绝不能动戚晓,她是我的底线。”
    祝春芳怔忪看着两人离开,一阵风从开着的窗子中吹来,将满地的纸屑吹得扬起,落到女人头上、脸上,她张大了嘴,趴在地上啊啊地喊着,嗓子几乎喊出了血。
    是啊,她真是个蠢货,顾毅君为什么一直没有对她或者顾景涛下手,甚至明知她将顾景涛送入公司也不会太为难,是因为他看似冷面冷心,却是个真正重情的人。
    即使当初她多次陷害打压顾毅君,对方依旧下不了手,不是害怕担上不孝的罪名,而是他不愿意对家人下手。
    是自己愚蠢啊,是她蠢啊,为什么要用戚晓去试探顾毅君,谁也没有想到,只不过是当初同样被家长送成堆的两个人,竟然会产生这样深厚的感觉。
    她好后悔,好后悔。
    ——
    戚晓忽然周身微冷,说不清为什么,只是感觉不太舒服,好似遇到什么伤心事。
    “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然休息一会吧。”柳诗羽水盈盈的眼眸横了过来,似是带着深深的关切。
    自从知道她们的一言一行都会被记录以后,柳诗羽完全发挥出作为影后的天赋,表演的极其自然,在摄影机前就差和戚晓姐妹相称,变化大的不是一星半点,比川剧变脸还要夸张。
    戚晓微微笑了笑,没有回答,从小就生活在虚伪的环境中,若是真的要论演技,就算拿了奖项无数的柳诗羽也未必能和她比。
    只是旁人都以为她习惯泼辣的于婕和嫉妒心极重的戚染时,只有戚晓自己知道,从小生活在无情无爱环境中的她多么渴望旁人的爱护和关心,或许也正因为如此,才能够和顾毅君走到一起吧。
    因为,他们两个都是缺爱的孩子啊,只能彼此舔舐对方的伤口。
    “明儿就是直播比赛了喔,晓儿你紧张吗?”
    没有得到戚晓回应的柳诗羽再接再厉,无论如何也想伪装出姐妹情深的模样。
    戚晓摇了摇头,语气平淡却让旁人挑不出错。
    “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样,我们尽力吧。”事实上她真的不知道柳诗羽打着什么主意,看起来倒是变好了很多,甚至专门给戚晓道歉,只是生性敏锐的戚晓却能看穿对方的演技,感觉到言语中的不由衷。
    柳诗羽嘟着嘴,明明将近三十的年龄,却刻意做小女孩状,一副稚气未脱的模样,只是因为她容貌美丽,倒也不觉得突兀,或许在粉丝眼中还能平添几分可爱和所谓的真性情。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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