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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气小姐大当家-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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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卫小游
申明:本书由霸气 书库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第一章

《金氏规条》第一篇“致富之道”——

“致富之道,贵在节流。节流者,守财也,可使坐吃不至于山空,富贵累世无虞。虽蝇头小利,不可以视若等闲,须知小财能生大财,大财又生大大财,大大财生大大大财……我后辈子孙不能不引以为诫。”

“金玉银庄”帐房内,金纤纤垂首伏在桌前,素白的手指飞快拨着算盘,姣好的眉宇微蹙。

良久,她搁下算盘,掏出手绢拭着额上的汗珠,伸了伸懒腰。一旁伺候的仆人机灵地奉上一杯茶。

“小姐,请用茶。”

“嗯。”金纤纤接过茶水饮了口,眉心蹙得更紧。“金富……”

“是茶水冷了吗?小的马上去重泡一杯。”金富诚惶诚恐地哈腰。

金纤纤抬起眼,不悦地瞪向金富。

“重泡?你真不懂事!重泡一杯岂不又得浪费茶叶。”

这种上等的茶叶,泡一次就嫌多了,还重泡!

“是是是,小的该死!是小的不懂事。”金富战战兢兢地,深怕得罪了主子。

茶水虽冷,她蹙着眉又喝了一口。

“我不是交代你泡茶不必用这么上等的茶叶,你是聋了还是耳背,要我说几遍才听得懂!茶叶差一等就差多少银两你难道不晓得吗?我金家就算开钱庄也不是这种挥霍法,你把我的话都当耳边风了是吧?”

金富吶吶地说:“小的没有、小的不敢!启禀小姐,小的是见前阵子茶庄春茶上市,旧货降价打折,才多买了几斤。这上等茶的价格跟中等茶是一样的。”

“你在等我夸赞你很能干吗?”金纤纤斜睨着他,一口气将杯中茶水喝完。

“小的不敢。”嘴里说不敢,金富心里可不这样想。

她继续破口大骂:“废话!你要敢,看我不打断你狗腿才怪!”用力搁下茶杯。“上等茶叶都降价了,中等茶岂不是更便宜!反正都是旧茶,你何不用下等茶的价格买中等茶回来?!”

真是奢侈!

没讨到好脸色,金富唯唯诺诺答应着。好不容易等金纤纤骂完了,他才小心翼翼的开口——

“小姐,那个——”

“什么事?”金纤纤挑起眉。

“那个……”金富吞吞吐吐的,不太敢说。

“说!”金纤纤语气极度不耐烦。

深吸了好几口气,培养了一点勇气后,金富闭着眼大声说:

“那个……清明快到了,是不是该让伙计和下人们回家扫墓?”

“那当然!我请你这个总管是当假的吗?连这点小事都要来烦我。”金纤纤连看都不看地说。

闻言,金富不敢置信地睁开眼,又小声地说:“小姐教训的是。那——是不是该打发下人们一些过节的银钱——”

“什么银钱!”金纤纤用力拍打桌子,震得连桌面上的铁算盘都抖动了下。“这些人可是在我金家庄签长年卖身契的!照理说连工资都不该有,亏本小姐慈悲心肠,按每月工资算给他们。怎么,见本小姐人单力薄好欺负,连你都帮着他们欺到我头上来了!”

“不……不是……”金富脸色发白。

“不是什么?!”

这一群刁奴!

金富迟疑着该不该继续帮着下人说话。

“小姐,其实这是小的意思,跟下人没关系的。”

“你可真大胆啊!金富。”金纤纤冷笑道。

金富只觉头皮发麻,心想,横竖是一刀,索性豁出去了。

“小姐,咱们银庄遍布全中原,要让人知道我们对下人这么寒酸,恐怕会影响声誉,小姐的脸面也挂不住……”他尽量委婉劝告。

“面子一斤值几两!”金纤纤伸手捏着金富的老面皮。

金富忍着痛,又道:“小的面皮不值钱,但是小姐的可不一样。”

她松开手,冷哼一笑。

“哪里不一样?一样,一样不值钱!金富,你给我听清楚!想当初我金家祖宗白手起家创立了这“金玉银庄”,能够一代富一代,靠的就是个“守”字!本小姐既然继承了银庄,自然就不会眼睁睁把钱子儿消失得不明不白,你在我金家也待了不少年了,别人不明白。难道你还帮着起哄?”

“不是这样的,小姐,俗话说“和气生财”——”

“我对钱子儿是很和气啊。”金纤纤眯起眼,推着金富道:“出去出去!少在这里烦人。”

“可是,小姐——”金富还想说,却被金纤纤一口打断。

“闭嘴!闲着没事的话,去看看我前儿个买的鸡下蛋了没。现在鸡蛋不便宜啊,那些鸡若没给我生个百来颗鸡蛋,你就替我去跟卖鸡的把银两给讨回来!至于那鸡,吃了咱们金家的饲料,就免还了。”

交代完,她用力关上门,将心神重新放回成堆的帐册里盘算着数目,护卫着她的金玉银庄。

※※※※※※

“守财奴、吝啬鬼、一毛不拔金纤纤。你要种田我作雀,啄你稻麦百千石……”山西平遥县城内的金家大门外,一群衣衫褴褛的孩童唱着大大小小皆能朗朗上口的童谣。

金纤纤尚未踏出金家大门,便听到一群孩子在唱歌,扰人清静。她蹙起眉唤道:“金贵!去看看外头的孩子在嚷嚷什么?一大清早的,吵死人了!”

金贵早知道孩童在唱什么。

这平遥县里,几乎人人都能哼上这一两句童谣,也不晓得是那个好事家伙编的。也实因金家家财万贯却一毛不拔,谁不将这事当茶余饭后闲聊。

主子的命令不敢不从,又怕主子知道了会生气。金贵领了命,开了大门将唱歌的孩子们赶走。

“去去去!不三不四的东西,别以为在这里闹,我家主子就会给你们什么好处。快滚!不然我放狗咬了。”

孩子们一见恶形恶状的金贵,立刻从地上拾起小石块往金贵扔,不驯地骂道:“坏东西!坏东西!小气主子狗奴才。”

金贵不防,被扔得满头包。他一怒之下,揭起竹竿要打人,吓得孩子们纷纷作鸟兽散。

刚从银庄回来的金富看到,连忙上前阻止。

“算了吧!都只是孩子,别一般见识。”

金贵这才不甘愿地罢手,怒道:“野孩子!没教养!”

金富叹了口气。

“他们也只是想要点铜子儿买果子吃,给他们就是了,何必这样呢?”

金贵闻言,气愤道:“金家人若都像你这样,小姐早被那些吸血虫吸干啦!真不知道你脑袋在想什么?一只胳臂尽往外头弯,亏你跟我还是同一个娘胎蹦出来的!”丢下孪生兄弟金富,他忿忿地走进府里。

金纤纤见到他,抬起头来。“金富回来了?”她远远就听到他们兄弟的声音。

“回来了。”金贵恭敬地说。

她点点头,手仍不离算盘。

“外头小孩在嚷嚷什么?”

“没什么,只是些要饭的小乞丐,已经打发了。”

可不能让小姐听到那首童谣。

金纤纤又点点头,瞄到金贵被磨破的衣衫。

“金贵,你衣服怎么破了?”

“小的待会就回房让娘儿们补一补。”

“嗯,衣服破了还可以补,不要浪费钱买新的;你快去把它补一补,别让人见了,说咱们金家寒酸,连针线都舍不得花。”金纤纤认真道。

金贵泪眼朦胧地感谢主子对他的照顾。

“是,多谢小姐关心。”

※※※※※※

月黑风高。

破败的山神庙里,伸手不见五指,一片漆黑。

一条人影鬼鬼祟祟地闪进庙中,一盏微弱的烛火突然亮起,被门口吹进来的风吹得闪烁不定。

先前闪进庙中的人穿着夜行衣,蒙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看向暗处的人影,将一袋沈甸甸的布囊扔到烛火旁。“一条人命换一百两黄金。”

暗处的黑影动也没动,吐掉嘴里的草根,沉声道:“什么人的命这么值钱?”杀个人也需要请他出马?

“金玉银庄的庄主,金纤纤。”那人恨声道。

“女人?她跟你有什么仇,非杀她不可?”黑影嘴里说着,却不带半点感情。

那人微一怔愣。什么理由?

“她吝啬成性、一毛不拔、待人苛刻,人人得而诛之。”

“好个人人得而诛之!”黑影轻笑出声。“好,我接了!”他一出手便将那袋黄金捉到手里,挑了块黄金咬了口,笑道:“贪财贪财。”

蒙面人楞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等等,我怎能确定你就是江湖上号称第一杀手的“散财童子”?”

万一他不是,他这钱岂不白花了!

“你想怎么确定?要见我的真面目吗?”黑影的话透出寒意。

“散财童子”在江湖上虽然有名,至今却未有人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据说只有被杀的人才见过,因为他从不让刀下亡魂死得不明不白。

感觉背脊升起一股凉意,蒙面人惊慌道:“不敢不敢,我相信你确实是散财童子。”

“就算我不是又如何,你的目的不就是要我除掉金纤纤而已吗?只要我能杀得了她,我是谁又何妨呢?”黑影冷笑。

“是是是。”蒙面人不觉冒了一身冷汗,他边擦汗边说:“金纤纤下个月会出远门到各地收租并且视察各银庄分号,我要你把这事弄成像意外一样,不要见血;另外,你要将她身上一把宝库的钥匙交给我。”

估量了会儿,黑影说:“拿人钱财,自然与人消灾。我若一刀杀了她,代价是一百两黄金;只是,既要不见血弄得像桩意外,又要一把宝库钥匙,这可就麻烦了。可以!事成之后,再拿一百两黄金来。”

说完,黑影拎着百两黄金,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他这般狮子大开口让蒙面人吓了一跳,想唤住他却已经来不及。

果然是“散财童子”——散他人之财,连吭都不吭一声。

※※※※※※

收租是金纤纤接手银庄以来两年一回的例行公事。

依照惯例,外总管金富会将出门的马车和东西打点好,还有个随身伺候的丫头,会跟着金纤纤一块去收租。内总管金贵则留守金家,帮着金纤纤打理家务。

“家里就交给你打理了,若有什么急事,就派人来通知我。”出门前,金纤纤交代着金贵。

“是!小的会将事情打理好,等小姐回来。”金贵依依不舍地向金纤纤道别,随后又转身对孪生兄长说:“金富,小姐就交给你照顾,可别让小姐饿了或病了。”

他们兄弟俩是看着金纤纤长大的,虽已年届五旬,膝下却无一儿半女。金纤纤双亲早逝,全赖他们俩一手拉拔长大。

“这哪里还需要你交代,我都知道。”

金富搀着金纤纤上马车,自己则到前头驾车。雇车夫要多花钱,为了省钱,这一路充当车夫的就是他了。

金贵准备的马车相当朴素,外表一点也不显眼,正符合金纤纤的审美要求,又可以避免中途宵小盗贼的觊觎注意。

金纤纤从车窗探出头,又称赞了金贵一番。

一切打点就绪,马车向前奔去,扬起漫漫黄沙,模糊了金贵的视线。

马车才出金家大门没多远,一群人不知从哪得来的风声,见马车驰过,奇QīsuU。сom书竟纷纷捡起路上石块朝马车丢。

“金纤纤!金家那个守财奴在马车里面!”有人大声呼喊,引来更多人追着马车丢石块。

车厢后的木板传来撞击声响,吓得一旁的丫头害怕得抱着头,怕极了薄木板会挡不住石块,被石头砸死一样。

金纤纤蹙起眉,叫驾车的金富停下。

金富全身已被石头砸了不少伤口,见金纤纤要下车,不禁惊慌地说:

“不行啊!小姐,外面那些人好凶的,咱们还是快走吧!”

“少废话!”金纤纤径自掀开布幕钻到车前,一把抢过金富手上的缰绳,将马车停下。

追打的群众见马车突然停下,反倒止步,不敢贸然上前。

金纤纤跳下车,缓缓走到一名邋遢男人面前。看见他手里的大石块,她笑眯眯地问:“大叔,你拿这么大石块是要丢谁啊?该不会是要丢小女子我吧!哎呀,人家好怕哟!”

一见到娇艳如花的金纤纤走到他面前,软声软语,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男人早被迷失了半条魂。

他连忙丢掉手里的大石块,脸红心跳地摇着头,说不出半句话来。

金家小姐小气是出了名,可鲜少有人看过她如花的娇颜;一见到她绝世的姿容,哪里还记得原先对她的不满愤慨。

最后,她优雅地登上车,从容地向众人挥手道别。

“亲爱的乡亲,小女子现下有事要忙,等我回来,再好好找你们算帐。再见了。”

等金纤纤的马车离去,众人才如梦初醒。不消片刻,金纤纤便把众人甩得远远地。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仰慕本小姐也不必这么热情啊!哈哈哈……”

※※※※※※

连续赶了几天路,金纤纤主仆三人皆露宿在外;到了第四天,他们才总算住进客店里好好休息。

事实上,沿途不是没有旅舍,只是在金纤纤铁算盘的精打细算下,那些旅舍的价格都太昂贵,所以,她宁愿露宿野外。

金富和丫头小善只得顺着金纤纤的意思。但因为丫头受不了马车颠簸又露宿野外,所以第四天就病倒。金纤纤再怎么百般不愿,也只得住进客店里,请大夫来替丫头看病。

“真恨!真恨!”大夫看完病之后,金纤纤恨恨地咬牙切齿说。

丫头发着高烧,听见主子的话,不禁难过地说:“小姐,对不起……”

金富同情地看着小善,却又不能为她说什么话,免得惹主子不快。

“你跟我对不起有什么用!”

她真恨!为什么她什么都会,唯独不会功夫和医病;不然哪里需要请大夫,多花这一笔冤枉钱。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能把白花花的银子赚回来吗?

她心中一恼,只觉待在这屋子里闷煞人。没理会丫头受伤的神色和金富不忍又略有埋怨的神情,她大步走出房去。

房里,小善难过得泪流满面。

“富总管,小姐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小姐没有在生你的气,你赶快好起来,小姐自然就高兴了。”金富安慰着病容憔悴的小善。

真的是这样吗?他虽然看着小姐长大,但几年下来,对于小姐他却是愈来愈无法了解了。难道说,金钱真的会蒙蔽一个人的本性?

※※※※※※

“金富,你真是愈来愈不合我的心。拜托你多跟金贵学学好吗?”

金富说破了嘴仍说不动她多订一间房,没办法,只得由她去了。

是夜,金纤纤就在小善的客房里打地铺。

几天来的奔波确实令人吃不消,金纤纤一沾枕,立刻就沉入梦乡了。

夜半,一道人影蹲在她身前,若有所思地看着熟睡的美人。

那人果真没说谎,几日观察下来,这金纤纤果然小气得无可比拟。

他从来没见过有人像她吝啬到这种地步——

有客店不住、有饭馆不入,就连现在逼不得已住进客店,她还是宁愿自己打地铺也不肯多花钱再订一间房。

若她是穷苦人家,这么做也就算了;偏偏她腰缠万贯,表现的却是如此一毛不拔、斤斤计较。因此也就不难理解何以有人愿出高价要换她一条小命。

这样小气的人,杀了,是一点都不可惜……只可惜了这张娇艳的脸蛋。

他不明白这女人是走了什么运,观察她不过短短数天,一路上她被各路人马跟踪、下毒、暗杀,居然还毫发无伤?

大手抚上雪白的颈项,缓缓收紧……直到她蹙着眉,气息不顺地咳起来,他才慢慢松了手,但指尖犹贪恋着她细腻的肌肤。

啊,他想起来了!她至今能毫发无伤完全是因为他——他散财童子的猎物,有谁敢轻举妄动?

先前那一个个意图不轨的人,全让他一个个收拾了。

这下可不妙,呵……

※※※※※※

一大早,“留客楼”里就传出激烈的吵闹声。在尖拔女音和如雷大嗓的炮轰下,住店的客人一个个被吵得睡不着觉,纷纷钻出被窝到楼下一探究竟。

一大清早的,究竟是哪个不知好歹的在扰人清梦?

“你们这间客店不干净,快点赔钱!本小姐就不再追究!”金纤纤手插着腰,一脸盛气凌人。

“笑话!我们这店是老字号了。开了二十来年都干干净净的,不曾有过这等事!你没钱住就说一声,别大清早就在这儿嚷嚷!”

开玩笑!说他的店“闹鬼”,他才不信。分明是想骗钱!

“你真的不赔?这事要是闹开来,我看还有谁敢住你的店!”金纤纤不理会金富的劝阻,一意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这间店闹鬼,还敢收她那么多钱,真是不要脸!

“你、你……你不要乱造谣!”客店老板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事攸关客店信誉,怎可任人胡说八道。

真给了她钱不等于承认自己的店不干净;可不给,这客人都要被这泼妇给吓跑了……这到底该如何是好?

住店的客人纷纷好奇地下楼一探究竟,一下子厅堂便聚满了人,客店老板看了也越发心急。

“谁乱造谣来着?如果不信,你倒是解释看看,为何本小姐才在这过一夜,脖子上就多了这些爪痕?”金纤纤翻出衣领,露出雪白颈项上十道红紫的指印,像被鬼掐的一样。

见状,众人无不惊喘,有人还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脖子,一时议论纷纷。

客店老板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指痕确实怵目惊心,像是再用力点,那细白的颈子就要给掐断了。

难道……他的店里当真不太干净?

听见四周的客人议论纷纷,客店老板的脸色更加惨白。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才好?

金纤纤见自己占了上风,不禁得意地说:“现在,你总该把我的银子还来了吧!”

“对呀!赔钱、赔钱!快赔我们钱!”其他客人也跟着起哄。

客店老板慌忙得连向客人保证他的店绝对干干净净,可惜没人听得进去。他急得都不禁要老泪纵横了。

金纤纤瞪了眼瞎起哄的客人,不屑地抿抿唇。

“各位,你们昨儿个也被鬼掐了脖子吗?”

登时,喧闹的场面安静下来。

“没有是不是。既然没有,你们在房里睡得好好的,有什么资格要人家赔钱?”

他们是没被掐脖子,不过……这女人究竟是站哪边的?

众人再度哑口无言。他们不晓得,金纤纤向来只站在银子那边。

“那么,也就是说,这店老板只需要赔我房钱;至于你们,那当然是……想都别想!”她伸出手,等着店老板将两串铜钱奉上。

要再不给,他就当真不识时务了。客店老板讪讪地将金纤纤的住房费奉上。

他真不知是该恨她诬说他的店不干净,还是该感谢她没让其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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