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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气小姐大当家-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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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小姐的话,小的没有意见。”

她希望王财生能说“不”,没想到他头倒是点得比谁都快。

“你没意见我可有意见。”她不讳言地说。

王财生没料到金纤纤会这样说,他诧异地抬起头。

“我掌理金玉银庄至今六年,你觉得我表现得怎么样?”

“小姐将银庄管理得井井有条,不让须眉。”王财生不加思索。

“既然我的经营手腕不比男人差,那么绍安也就不必入赘我金家来辅佐我了,你说是不是?”她利眼看着王财生的反应。

“小姐的意思是……”

金纤纤打量着王财生的神色思忖。

王财生不简单!不愧是金玉银庄京城分号的一员大将,不过……

“我的意思是……再过半年如果我没有中意的人,就让绍安入赘我金家吧!”她不能说她不要丈夫,她是金家第十三代继承人,她有责任延续金家血脉。

“那么,一切任凭小姐作主。”

“嗯。”金纤纤点点头。“你下去吧。”

王财生福身告退。

看着王财生的肥胖身影,金纤纤突然又叫住他。“等一下。”

王财生立刻转身过来。“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金纤纤看看地板,又望望屋梁,突然叹了口气。

“王掌柜,你知道我为什么叹气的原因吗?”

“小的不知。”王财生一凛,警戒得连肩膀都僵硬起来。

“前几天我看到一个贪心的捕鸟人把雀儿都收进罗网,常言不是说:“网开一面”吗?他这样不分大小地将雀儿全一网打尽,要是绝了鸟种,他以后还怎么靠捕雀为生?”她不疾不除地说。“我觉得贪心是人之常情,但要是做得太绝,断了自己的生路就太不智了。你年纪长、经验多,你倒是说说我讲得有没有道理?”她温和地看着双腿微抖的王财生。

“小姐英明!当然有道理。”王财生背后冷汗直流。

“你也这样觉得就太好了。我自己是不愿做出像那捕鸟人一样的事;所以,我即使贪,也会记得网开一面,希望你也是一样。”她意味深长地说。

王财生一离开,向翼便大剌剌地走进金纤纤房里。

一看到他,金纤纤的眉头拧得更紧。

她赶忙从椅子上跳起来,想将他推出门外。“不许你进来!你给我滚出去!”

向翼只觉得莫名其妙。

“纤纤……”他双手撑在门边,任凭金纤纤再怎么用力推,他仍是不动如山。“干嘛,这么欢迎我啊?”可恶!怎么推不动。

“谁欢迎你!我讨厌看到你,你给我滚远一点!”

“喔,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啊!”他扣住她手腕,轻轻松松便反押着她走进房里,大脚还显带将门踢上。

他往椅子用力一坐,金纤纤身子一个不稳,立时便跌进他怀里,被抱个满怀。

他凑近她颈项深吸了一口气,笑道:“好香啊!你抹了什么?”

说着说着,一颗脑袋不安分地尽往她发梢、胸前乱嗅一通,一脸神情陶醉的模样,最后脸颊还贴在她颈间摩挲……这么香、这么细腻柔软的肌肤,真想咬一口。

金纤纤被他轻狂放肆的举动吓着,他凑近的鼻息让她颈间一阵轻颤,耳根热得像要烧起来。“放开……放开我!”

搁在她细腰上的手臂蓦地收紧,他语气依然轻佻。“不放,妳又能奈我何?”

“不许你对我轻薄!”金纤纤生气地大叫。

如果他真是闹着玩的,也未免太过分了些。

“你是我的,我不能碰,还有谁能碰。”他低声咕哝。

“谁是你的?你发神经啊!”扳不动他钢条似的手臂,她开始用咬的。

无视于她的抗议,他继续说:“方才我听见了你和王财生说的话。”

原来他守在门外是为了防范有人对她不利,没想到却让他听见这一段对话。

他的肉太硬,咬得金纤纤牙疼,她松开嘴。“你偷听还好意思讲出来!”

“我不认为你喜欢王绍安。”没料到她会突然冒出一个未婚夫,他得想办法让她打消嫁给王绍安的主意才行。

“你吃错药了啊!管那么多?”金纤纤瞪了他一眼。

奇怪了,她喜欢谁关他什么事!

“别嫁给他!”他坚决反对。

金纤纤又是一愣。她本来就没打算要嫁给王绍安,是王绍安要入赘她金家啊!但他未免也太多事,充其量他只不过是个保镖,有什么资格管她嫁谁?

她眯起眼,故意和他唱反调。

“我不嫁给他,那么你倒是告诉我,我应该嫁谁?”

“我啊!除了我,谁都不能要你。”他口气狂妄地说。

“放屁!你算哪根葱!也不惦惦自己的斤两,我金纤纤是你要得起的吗?”

向翼挑起眉,语气带有挑衅。“怎么要不起?”

他想要的东西,至今还没有失手的纪录。

“你当然要不起!”金纤纤终于逮到机会挫挫他锐气。“只有我挑人入赘我金家的份,想娶我?门都没有!”

“很可惜,我正好就是那个例外。我不可能入赘你金家,相反的,我要你做我向家的媳妇!”诂一出口,连向翼自己也楞住。

他当真有想娶她为妻的念头?

要她是一回事,娶她回家又是另一回事。或许他该考虑清楚再决定会比较妥当,他可不想因为一时冲昏头而赔上一生的幸福。

金纤纤也被他的话吓住。他真的要娶她,不是开玩笑的?

不不不!她才不嫁这个臭男人,他尽管去作他的白日梦吧!

不过……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假的!”

金纤纤倒抽了一口气,原来她当真脱口问他是真是假。而他竟然说……假的!

“骗你的你也信!你真的那么想进我向家大门吗?”

向翼看着她血色尽失,瞬间又满脸潮红,变脸之神速,着实令人咋舌。

“谁、谁说!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可恶!差点又被他摆了一道。

“贴金?”他腾出一只手摸摸自己的脸皮,咧嘴道:“没有啊!我是喜欢那些金子银子没错,但可没像你对那些金金银银的东西爱过了头。我看,是你往自己脸上贴金才对吧?”逗她玩真是很有意思,可,到底值不值跟她耗一辈子?

“我就是爱那些金金银银的东西怎么样?起码银子长得比你可亲可爱多了。”向翼一点都不觉得懊恼,反而一副恍然大悟地大叫。

“原来啊!可怜的纤纤,我为你的目光短浅感到遗憾。”

银子哪比得过一个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他。

金纤纤双手握拳,因为握得太用力,指甲都嵌进了掌心。

她忍着一再被激怒的情绪,咬着牙说:“我眼光哪里短浅了?”

世上没一个人真正可靠,只有金钱才是万能。

向翼轻敲一下她的头,想看看能不能把她敲得聪明点。

“若非眼光短浅,怎么会不懂得人财两得的好买卖?“投资”我一个人,便抵过你金家累世的财富,你难道真看不出吗?”

唉,虽然是实话,但真说出口还是教人怪不好意思的。

“看不出来。”金纤纤冷淡地说。

她的钱袋没让他挖空就该偷笑了,还“人财两得”?只怕是“人财两失”吧!不行不行,这种蚀本生意,别想她会笨得点头。

迎上他似笑非笑的暧昧眼神,她心漏跳了一拍……她连忙别开眼,将乱了节奏的心跳,用十足十的金块死命压住。

※※※※※※

夜里,一群人群聚在阴暗的密室里,个个神色凝重。

所有人员到齐之后,其中一人沉声宣布:“事情不妙!金纤纤恐怕已经发现了。”

“这怎么可能?这一个月来,她除了和那些王孙公子应酬之外,成天就只待在金银院里,不曾见她到过其它地方,也不可能有人多嘴泄密,她怎么会知道?”一个年轻男声开口,语气十足不信。

“那就是我们太轻忽金纤纤能耐了。她毕竟是金玉银庄的继承人,若非发现得早,恐怕我们都会栽在她手里。”

“那怎么办?”其他人纷纷担心起来。

“我看,一不做、二不休……”某人比了个手势,眼露阴狠。

“不行!”为首者否决这项建议。

“为何不行?”事已至此,难道还有比杀了金纤纤更好的方法?

“没错,人是一定要除掉。但,谁有把握能一举除掉她,还能把事情做得干净俐落?”为首者冷静地分析。

话一出口,顿时鸦雀无声。

是啊,先前派出去的杀手没一个成功;如今金纤纤住在金银院中,再要用杀招,谁能保证必定能除去金纤纤,又不让官府怀疑到他们头上?

“散财童子可以。”年轻男子道。

“散财童子?那个江湖传闻中最厉害的杀手?”

“是!就是上回我夜袭金纤纤遇到的那名杀手。”

讨论声细碎响起。

“你上回说他要杀金纤纤,但金纤纤迄今仍完好无缺;如果那人真是散财童子,以他从未失误的杀人纪录看来,此事大有疑问。”为首者道。

“是很可疑,而且没道理。”年轻男子又继续说:“所以我也没打算让散财童子去杀金纤纤,而是另派人手狙击,然后……”他露出一抹阴狠的眼光。“然后再将金纤纤的死推到散财童子身上,官府那边再打点好,自然能撇得一乾二净,保证没人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哈哈哈!绍安,你可真狠啊!”为首者笑道。

王绍安抬起脸,烛光下,他俊秀的脸庞看来像黄鼠狼。

“我当然得狠,不然我妻儿这辈子岂不永远没办法入我王家大门?”

都是上一任庄主将他“许给”金纤纤那个眼里只有钱的女人!害他至今仍没办法光明正大地娶妻生子。自己的妻子没名没分不打紧,刚满周岁的儿子总不能永远当一名私生子。

“好好好,无毒不丈夫!今早金纤纤还要你半年后入赘她金家呢?”为首者王财生道。

“她休想我会入赘金家!”王绍安抿住唇。

要说他从来不曾喜欢过金纤纤是假的,金纤纤貌美如花,他也曾为她动心过;以为前一任庄主定下婚约,他便能娶她当妻子,自己入赘也没关系。但问题是,金纤纤压根没将他放在眼底,她眼里只有钱,根本容不下其它。久而久之,他反觉得这个婚约成了羁绊,顶着金纤纤未婚夫的头衔,他根本无法像一般人一样娶妻生子,连和女人在一起,他也得战战兢兢,唯恐让人发现,他实在是受够了!

“不过这事仍要秘密进行,要不跟金纤纤闹翻,对我们可没半点好处!”王财生老谋深算地说。

“就让她再逍遥一阵子吧!”

是的,这会聚在密室中商议谋财害命的一群人,全是金满堂的职员——掌柜、帐房、伙计……除了底下一些不知情的仆婢,几乎所有人都参与其中。

他们要铲除金纤纤,取得金满堂独立的经营权。金纤纤的小气作风,让他们再也受不了了!造反……有理无罪。

※※※※※※

百密终有一疏。金鑯鑯在山西看到帐册时,就知道“金满堂”出了问题,实际了解问题所在之后,金纤纤反倒却步。

该怎么做才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没发现,还是……

她拿着草秆拨弄着地上的蚁穴,喃喃自语:“金纤纤可不能当傻子耍着玩,但是……”

“小姐,原来你在这……”一名丫鬟气喘吁吁地朝金纤纤跑来。

丢掉手中的草秆,拍拍手,她站起身拂去衣上的尘土,看向那名丫鬟。

“有事吗?我记得交代过今天不许有人打扰。”

这些下人真是愈来愈没规炬了。

“奴婢该死,请小姐恕罪,只是……”丫鬟嗫嚅着说。

“只是什么事?”金纤纤无意训斥人,更懒得见人吞吞吐吐的。“快说!”

“是……是富总管来了。”丫鬟低头说道。

“金富?!”那日中途遇到贼人失散之后,遍寻不着他和小善,她一直担心他们会遭遇什么不测,幸好这会没事。“他人在哪?”

“富总管在前厅里,人才刚到。因为怕小姐担心,所以先让奴婢来通报小姐一声。”

“笑话!我才不担心。”金纤纤撇撇嘴,人却直接往前厅走去。

前厅里,金富风尘仆仆的脸上写满疲惫,一口茶都还没下肚便急着要见他家小姐。

“金富!”金纤纤走到玄关,见到从小就跟在身边的老仆人安然无恙,喊了声。

见到金纤纤,金富忙迎上前去。“小姐,谢天谢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金纤纤喜悦的神色很快收起,兴师问罪道:“这阵子你上哪去了?既然没事,为何不快点来找我,你知不知道我受了多少委屈!”她都快被向翼气死了!

“都是小的该死!让小姐受惊了。”

“小善呢?她没跟你一块?”她看了看四周。

这一提,主仆相见的喜悦冲淡了些。原来那天遭劫,与金纤纤失散之后,由于担心主子会出什么意外,金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四处打听她的下落。

报官之后,他想主子有可能折回,于是又在那林子外的村落等了六七天;想折回山西老家求援,但身上的盘缠又不够,所以只得带着丫头小善,一路颠沛地到最近的银庄分号金满堂来。可偏偏他身上的盘缠根本不够两个人吃住,只得把小善留在路上一家客栈里帮佣,说好回头再去接她。

无巧不巧的,他在路上又得了热病,身上钱财几乎花费殆尽;幸好遇到一户好心人家收留他,等身体好些之后,他才匆匆赶来金满堂打探消息。

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主子果真没事,人好端端地在金满堂里。

王财生看着金富一脸憔悴疲累的模样,不禁道:“小姐,富总管刚到,一定很累,不如先让他休息一会吧。”

金纤纤看金富确实消瘦不少,也不好再责怪他。

“好吧,别说了。你先下去休息,小善那儿我再派人去接她。”

“是!”金富跟着下人到里头休息。

走到玄关处,他与一名男人擦肩而过,疲累的身躯险些被撞倒,幸好一只胳臂适时扶住他。

“好久不见了,金富总管!”男人搀着他,笑道。

金富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似曾相识的英俊脸孔。“你是……”

“在下向翼。留客楼里,我们见过一面。”

这一说,金富才想起这人正是上回在客店里,声称要当小姐保镖的那位公子。

“是向公子啊!”他怎么会在这里?

向翼拍拍他的肩,目光却看向前厅的金纤纤。

“好好走路啊!总管大人,不然跌伤了可不好。”

金富心中一凛,觉得这听似平常的话里仿佛另有含意。

他瞪大眼睛看向他,他已举步走向金纤纤;而金纤纤在见到他之后,一时神情丕变,脸臭得像是有人欠了她钱不还一样。

这男人是什么来历?跟他家小姐又是什么关系?金富眯起了一双老眼……

第六章

暗巷里,一名身穿夜行衣的蒙面人焦躁地徘徊,直到一道灵巧的身影出现在死胡同的围墙上,他止住不耐烦的脚步,看向来人。

那人跷腿坐在墙上,居高临下地看向暗巷里的人。

朦胧的月光从他身后照来,虽未蒙面,却不担心真面目曝光。

“这么急着找我,有何贵干?”他吊儿琅当地说。

“你没有照我们的约定,金纤纤还活着。”

散财童子如大鹏般盘据在高墙上,不悦地说:“你这话……可是怀疑我这江湖第一杀手的能力?”

蒙面人被他森冷的语调吓出一身冷汗。

“不……当然不是!只是过了那么久,金纤纤还好端端活着,这未免……”

“太没效率?”散财童子勾起唇角,接续了他想说却不敢说出口的话。

“是有一点。”蒙面人虽心有不满,却不敢将这心思表现得太明显。

素闻散财童子性子喜怒无常,他可不想得罪了这个煞星。

“有一点?”散财童子抚着下巴,沉思了会。“胡说!”他怒目瞪视下方的人,吓得他差点软了腿。

“没、没有……”

“没有什么?是没胡说还是——”

“没、不是没效率!”蒙面人连忙否认,深怕一说错话便要丢了脑袋。

“你又在胡说了。”他摇摇头,连连叹气。

啊!怎么说都不对,他到底想怎样?

“岂止是有一点没效率,我简直是大大的、太没效率了!”他一击掌,掌下的石砖立刻陷了一块。

蒙面人觉得他的心脏被吓得快停了,他不敢再多说话,只想尽快摆脱这个煞星。

杀金纤纤的事可以再找其它方法,但他的命可只有一条。

“这件事确实是拖得太久了。可是,当初是你自己说只要在金纤纤外出这段期间解决掉就行了,所以……”他就小玩了一下。“不过,既然你等不及要结果。我散财童子拿人钱财,自然得与人消灾。十天以内,我会把钥匙和金纤纤的命双手奉上!另外,一百两黄金你可得先准备好,我可不给人赊帐喔。”

丢下话后,散财童子跳下高墙,瞬间消失无踪。

蒙面人犹自惊惧地瞪着他离去的方向,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

和杀手打交道果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十天内,小姐就……他这样做究竟是对是错?

※※※※※※

“你说你是王绍安的妻子?”金纤纤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她面前的柔弱少妇。

“是、是的!求庄主成全……”少妇双膝跪地,手里还抱着刚满周岁的幼儿。

“求我成全什么?”这女人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少妇头垂得更低,泪水盈满了眼眶,看来好不可怜。

“求……求庄主给我们母子一条生路——”

“生路?!”好夸张的说法。“敢问我是做了什么绝你生路的事?”她挑起眉。

少妇猛摇头。“不、不是的!妾身只是想留在绍安身边,求庄主——”

“不要抢走他?”金纤纤又插嘴,发现少妇一颗头几乎快垂到地上。“抬起头来说话!你叫什么名字?”

“妾……妾身如媚。”

如媚啊,果然生得一副媚人模样。

“家住何方?”

“月影楼。”少妇头又垂下。

月影楼是城南一家客栈,离金满堂不远。

“你是里头的什么人?”

“月影楼陈老板是妾身之父。”

小家碧玉型的女子!金纤纤心里有了个底。

“你难道不晓得王绍安是我的未婚夫吗?”

竟敢跟她抢男人!

“知……知道。”少妇嗫嚅道。

“那你还敢与他勾搭?!”她冷冷地说,语气活像是个兴师问罪的妒妇。

“求庄主成全,妾身与绍安是两情相悦。”少妇低下头说。

想当初绍安说他会给她一个名分,谁知道她等这名分等了一年多,孩子都周岁了,她却还是个见不得光的地下夫人。

“好个两情相悦啊!”她冷笑,笑得少妇背脊一阵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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