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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皇宇略微沉思,倏地,他的脑海中出现一抹倩影,女子脚下生莲,长袖轻舞,她的轮廓越来越清晰的出现在人皇宇脑海中。
“皇上……”见人皇宇神色飘忽,柳若花小声提醒道。
人皇宇使劲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的身影挥去,对白衣老者说:“没有了,就这些孩子。”
“那就怪了!”白衣老者眉头紧皱,抚着胡子转过身,看着命盘上的命针,“命针无指向,这些孩子……都不是未来的王!老夫想,如果人族没有了需要接受命盘觉醒的皇子,那未来的王……或许真的是那白府的千金!”
“居然真的是她!”人皇宇眼中出现一抹狠厉,白月苼的名字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中,他有种预感,如果现在不除掉她,今后人族定不好过!
“还有……”老者又看了眼人皇东篱,最终叹了口气,“这孩子没有五岁,不足五岁强行觉醒你们也知道是什么后果,不过我推断了这孩子的命,可这孩子的命途是……红颜薄命!”
“红颜薄命?”一直从容自若的柳若花身形一晃,险些摔倒,被人皇宇一把扶住。
“大师,这命途……真的没办法改了吗?”一想到是他最爱的女人的孩子,人皇宇心中悲凉的同时,又多几分自责。
“命途是不会变的,是天定的!但你们也可以选择不信命途!这个孩子,她命里有情劫啊!”老者似有些疲倦,他一说完,身形便隐入命盘中,空气中的声音也淡了下去。
“情劫……情劫……”柳若花踉跄跌坐,一直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破裂。
她自己原本就对命途深信不疑,五岁那年,她的命途被测出母仪天下,所以她才有幸被选入宫,最终坐上皇后之位。
在这深宫之中,她可以被遗忘,也可以被选择死亡,但她的孩子绝对不能有事!不就是情劫吗?柳若花看着趴在她身上撒娇的人皇东篱,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与此同时,灵族的繁华宫中,三抹小小的影子站在命盘之下,一个老者身穿青衣,袖口上修着符文,他镶嵌着灵石的权杖轻动,权杖上的蓝光打入命盘。
霎时,命盘上的器皿中出现北斗七星图案的光,悬浮在空中不停盘旋。
命盘上的命针动了,它走的很慢,老者身后的下人聚精会神的盯着命盘的走向,又看了看命盘下的孩子,只见孩子们的眼睛无比好奇的盯着命针。
当那下人的目光扫过其中一个穿着红袄的女孩时,却见那女孩也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那一瞬间的对视竟让他有些心悸。
可他突然想起,那女孩不是脑子有问题吗?他再看向那个女孩,却见女孩正拉着她身边的男孩笑的一脸天真无害。
难道是他的错觉?下人揉了揉双眼,又看向命盘,可这一看,他却更是吃惊了!
“大师!这怎么回事?命针竟无指向?”命针定格在原地,不停震动,就是不指向三个孩子中任何一个人。
老者略微沉思,他看着三个孩子,有气无力的说:“命盘无指向,他们都不是灵族未来的王!”
“什么!”下人大吃一惊,脸色有些苍白,“那……那这要如何和灵王交代?”
老者神色自若,他的目光在三个孩子身上定格片刻,好久才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一个疯子,一个傻子,剩下的那个不就是未来的王吗?”
“大师!可那个孩子不是灵王的孩子啊!”下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声音也变得颤抖。
“是你决定还是我来决定?”老者有些恼怒,眼神却越发坚定,“灵族是自主觉醒,以我的能力,只有让他们觉醒后才能推算命途,但灵族人从出生就能掌握一种灵源,你看那两个孩子身上没有半点灵源力量的波动,又怎么能胜任灵族未来的王?”
下人顿时语塞,却又不敢说什么,只默默的走过,强颜欢笑的对三个孩子吩咐道:“测试已经结束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三人中唯一的男孩傻傻的笑了,他的神色有些涣散,冲着那下人手舞足蹈:“谢谢先生!”
随后他又转过头拉过身边女孩的手说:“走吧姐姐,奶娘要做桂花糕给我们吃!”
女孩抬起头的那一刹那,她的眼中晦暗不明,可随后又很快恢复成一片清明。
她拉过男孩的手,酥软的声音中略带恼怒:“我说了多少次我是你妹妹!妹妹!哥,我们快走吧!这里有股味,好臭!恶心!”
“你……”下人看着他们两人匆匆离开的背影,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他心里也知道灵族的小公主自从发生那场爆炸事故后整个人就疯了,说话的语气和行为都和曾经大有不同,而灵族唯一的皇子在那场事故中也傻了。
就在这时,命盘发生变故,一道道紫色的闪电劈在命针上,停留不动的命针居然有了动静!它指针微动,上面似浮着一层淡紫色的光芒,随着它所指的方向,老者和那下人大惊失色,指针指的方向居然是那傻子皇子的背影!
“这……这怎么可能!”老者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命盘为何会选择一个傻子当未来的灵王?这莫非是要亡了灵族?
而且为何要在那傻子离开时才指向他?莫非是这命盘出了故障?
不过他很快便平静下来,深邃的目光紧锁着三人离开的背影:“灵族已经不是当年的灵族了,真正的权力到底掌握在谁的手中,为了能在灵族继续呆下去不被玄非发现,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下人会意,立刻弯下腰冲老者鞠了一躬,再抬起头时他的眼中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坚决:
“放出消息,长公主之女御天娇为未来的灵王!”
第4章 四族之乱()
魔族的云霄楼紫色环绕,钟灵毓秀。站在锁命盘下的一行人却神色各异,紫袍老者看着现在都没有动静的命针,脑海中突然出现一种大胆的猜测,钟灵大陆很可能就要发生一场浩劫了!
魔尊大怒,他的身上突然涌起一抹黑气,强大的厉气瞬间爆发出来,周围的人忍受不了他散发出的压力,五脏六腑都受了损,喷出一口鲜血。
“南门破何在!”他一掌拍碎座椅上的石龙头,整个云霄楼都跟着震了震。
令狐枫见状,顺了顺气让自己平复下来,然后眉眼含笑,凑过去对暴怒的令狐说:“魔尊,我看啊,这钟灵大陆可能要发生变故了!”
“何以见得?”尉迟寒挑眉,阴沉沉的瞥了眼令狐枫。
“魔尊,您有所不知啊!五年前人族发生的那场异像您还记着吗?”
“异像?”尉迟寒神色微动,想了一想,摇了摇头。他虽然处处和人族作对,但对于令狐枫刚才说的异像他并不知道。
“五年前,人族白之远将军府千金出生的那天,天象奇观,竟有龙凤在上空盘旋之象!钟灵大陆第一钟灵师玄非留宿白府,曾动用命盘之力给那刚出生的婴儿算了命途,发现居然是‘权倾天下’四字!”
“权倾天下!”尉迟寒大惊失色,他眼中闪过寒光,手在黑袍中不自觉的紧握。
已经多久没出现这种命格的人了,拥有这四个字的人简直是神的宠儿,甚至可以拥有颠覆天下的权利!
紫衣老者见状,拄着权杖上前一步:“魔尊,以属下的实力,还不能在皇子们没觉醒之前推算命途,这种在觉醒前就能推算出命途的,至今只有玄非和玄策师兄弟二人!但属下认为,那个孩子绝不能留!找到那个孩子才是关键!”
“去你的!老不死的你胡说什么!”老者的话才刚一落,便又听见一声怒吼传来。
令狐枫一见此人便怒了,狠狠地瞪着他,阴阳怪气的说:“南门破!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
“我有什么不敢来?”
南门破从容上前,他身穿墨色长袍,衣角和袖口修着花纹,身段高而修长,有一管笔直挺起的鼻子,一头浓密的墨发。
岁月似乎在他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确实比令狐和尉迟都年轻,那时两人都忙着明争暗斗,只有南门与世无争,地位一如既往,永盛不衰。
“怎么,不是想给你几个孩子测试一下,看看谁本事最大?”令狐枫嘲讽一笑。
“魔族自古都是自主觉醒,不算命途,这样才能在今后的路上走的更远,难道令狐枫你忘了?”
南宫破不屈不挠的说着,他和令狐枫斗嘴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练也能练出来,“到是令狐长老,你的两个孩子不是也没接受命盘的测试吗?”
“你……”
“好了!别说了!”令狐枫刚想说什么,却被尉迟寒打断了。
尉迟寒眼底划过精光,刚才南门破的话提醒了他。当年他和令狐枫争的你死我活时令狐枫却突然示好,还大方的将魔王一位让给了他,他当时就觉得有些不妥,现在想想令狐枫怎么可能会那么好心?
“今天就到这吧,本尊也累了。令狐枫,改天带你那双儿女来吧!”尉迟寒说完,神色似有些疲倦,他失望的看一眼命盘下的几个孩子,摇了摇头拂袖离开。
海族的玉琼塔上,女子站在塔的最高端,红衣服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风髻雾鬓斜插一朵牡丹。她眉眼如画,红唇紧抿,眺望一望无际的国土,繁华依旧。
“平静了这么多年,终于要生变故了吗?连阑珊那孩子都没有资格……难道真的会是那孩子?”女子口中喃喃,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人,她坚韧眼神变得柔软,眼中浸满了泪水。
人族城外,云雾绕峰峦,琼枝玉树,林中溪水旁的巨石上出现一抹小小的身影。
女孩清澈明亮的眸子,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她白绒衣轻罗小扇修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
“小姐,我找个些果子,你快吃吧!”
纤细的手剥开树叶,少女身穿淡绿素衣罗衣,脸色白嫩无比,水眸流动,秀眉纤长,给人一种小家碧玉之感。
少女十岁左右的模样,来到坐在石头上的女孩前面,将手中的果子拿出来递给石头上的女孩。
“姐姐……”女孩看了眼果子,又将果子推了回去,发白的唇微抿,“姐姐你吃,我不吃。”
“奴婢不吃,小姐吃,奴婢不饿的!”少女笑容明媚,将果子塞到女孩的手中。
女孩捧着手中的果子,桃花眼中泪水流转,之后不由的滴落在果子上。她咬了口果子,瞬间泪流满面,哭的不能自已:“姐姐,我想爹爹娘亲了!我没有杀死娜娜啊!”
“奴婢相信小姐没有杀死五公主,小姐,快吃果子吧!”少女继续安慰女孩,她嘴角勾起一抹柔柔的笑,可那笑却显得有些僵硬。
“噗——”女孩突然面色一白,突出一口鲜血,手中的果子滚落到地上,不知轱辘到了哪里,她立刻拍掉少女手中剩下的果子,“姐姐不能吃这个……有毒……”
少女立刻站起身,看着因中毒面色痛苦的女孩,癫狂的笑了起来:“哈哈哈,白月苼!你真是傻得可爱啊!”
“姐姐……你怎么了?”女孩看着笑的花枝乱颤的少女,脸色更白了三分。
“姐姐?呵呵,你叫的对,我就是你姐姐啊!”少女的水眸闪着泪花,柔美的脸上带着伤痛,牙尽咬着薄如樱的唇,惹人更加怜爱。
突然,她神色一厉,“我也是爹爹的女儿!我还比你大了五岁!为什么我到了白府却要给你当奴婢?我才是白府的大小姐!”
“你……你在说什么?”女孩涣散的眼中微微呆滞,随后又吐出一口血来,洒在雪白的素纱裙上,仿若绣上了腊月的梅花。
少女深吸一口气,让自已平静下来,她淡如秋水的眸子冷冷注视着女孩,薄唇轻启,款款道来:
“十多年前,父亲随先帝出游,路过一家茶馆。我娘是茶馆老板唯一的女儿,与父亲一见钟情,并私定终身。可是父亲离开后,却再也没有回来!我娘当时已经怀上了我,她在茶馆苦苦的等待,终于在生下我之后带着我一同去了进城。可是……没想到我们看到的竟是他的蒸蒸日上的仕途和怀中的佳人!那个女人就是你娘,我永远都忘不掉!”
少女闭上双眼,眼角划过泪痕。她的眼中出现一个女子的身影,她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美的女人,美的惊心动魄。
从她第一次遇到她时,她绝色的容貌便烙印在她的脑海中挥不去了。那一天,也代表着噩梦的开始。
猛然睁开眼睛,少女眼中涌出恨意,一个念想产生在她脑海中:“既然他们都死了,你活着不辛苦吗?现在四族的人都在找你,不如在你临死之前我在帮你毁了这张小脸,省着以后被四族的人发现你的尸体后再恨的把你肢解了!”
“呜……姐姐……”恐惧漫延开,女孩虚弱的靠在巨石上,她的眼里止不住的涌出泪。
“别叫我姐姐!”少女冲过去一把抓住女孩,手中多了一条绿色丝带,狠狠地勒住女孩的脖子。
女孩双手紧抓着丝带拼命的挣扎:“啊——放开我!放开我!你放……呜……”
少女的力气要比女孩大,无论女孩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脸上出现了一股冰冷的气息,泛着寒光的匕首闪了女孩的眼。
女孩漂亮的桃花眼哭肿了,绝望写在脸上,脸上传来疼意,那丝带勒的她越来越近,勒的她喘不过喘气来。
“白月苼,你看着啊,你这么漂亮的小脸流血了,脖子上也很疼吧!还能呼吸吗?”少女癫狂狞笑,那笑竟给她的柔美的脸上增添了几分妖致。
就在这时,丛林中传出动静,几支闪着绿色光的针穿透飘落的叶子直向少女射来,少女瞪大双眼,来不及躲闪。
倏地,她腰间一紧,被一股力量向后带倒。倒在地上,她下意识的看腰间的东西,发现那竟是一只散发着黑气的手!
“啊——”少女顿时尖叫一声,她的口中被灌进一缕黑气,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被那双缠绕着黑气的枯手拖进丛林。
在少女被拖进树林深处后,女孩再没了意识,小小的身子摇晃两下便向下栽去。
可她并没有倒在地上,她的身子被一双葱白的手涝起来,男子一袭白衣,身上散发着药香,带着白色斗笠,腰间那把灰色的剑闪烁着不明的幽光……
第5章 人族北家()
三日后,人族皇宫外伫立着两只庄严的石狮子,朱红的城门上镶刻金边,从下往上看近百块阶梯让孜政宫如屹立云端,遗世独立。
朝廷上的石板散发着冷意,最中央的御座上亦是冷气来源,人皇宇怒视着群臣,脸色发沉,头上似顶着一层阴霾。
“大胆!”他怒吼一声,“腾”的站起来掀翻了御台。群臣立刻齐刷刷的跪在冰凉的石板上,把头埋的那样深,那样沉。
只有北江笔直的站着,站在匍匐在地上的群臣前,自始至终,他一身的孤傲刺痛了人皇宇的眼。
“北江!你在质疑朕!”人皇宇的眼中闪过寒光,袖里的手不自觉的攥紧。
“臣不敢!臣只是觉得白将军一案颇有蹊跷,臣以为,查找五公主死亡的证据不能单靠郡主给的盆栽,据臣调查,当初白将军府的车夫无意中冲撞了一车送往如意宫的车,那花匠百般刁难将军府的车夫,车夫擅自做主将所有花都买了下来。查公主死的原因,当从车夫和花匠查起!”
“皇上!”人皇玉门立刻站了出来,他衣袖轻拂,做了个辑,抬起头说,“皇上,臣弟知道那花匠是谁!”
“哦?是谁?”人皇宇抬了抬眼询问道。
“是皇后娘娘找来的,皇后娘娘独爱兰,她找花匠是想培育出上品的兰花。”人皇玉门如实说到。
“北江!”人皇宇转过头,又怒气冲冲的瞪着北江,“你听好了!那是皇后娘娘请来的花匠,你是在怀疑皇后吗?”
“不敢……只是,臣……”
“行了,众爱卿今日就到这里吧!”人皇宇有些厌烦的挥了挥手,扶住额头靠在身后的御座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恭恭敬敬的应道,一个个有序的退了下去。
“唉——”走在那近百块阶梯上,北江觉得这路比以往都长。
他好像听不见群臣从他面前经过时那些唉声叹气,他知道他们都替他感到惋惜,但没有人上前安慰他。他开始想念白之远,污秽的朝堂上似乎只有他一人永保清白的操守和傲岸的节操。
北江从来都不争什么,为官公正,为人低调,但其实宫中的事,他什么都知道,那些官员明着做了什么暗地做了什么,他都知道,他从来不曾与什么人交好过,但白之远是个例外。
北江不知道没有白之远的人族会是怎样的人族,或许他是看不到了。
回到北家,他在祠堂拜了又拜,差遣下人搬走家里所之前的东西拿去分给城外的乞丐。然后叫出一直藏在北家的余凉:
“我本有心为白将军一家申冤,无奈人族不似往前,最近恐怕会徒生变故,你快带着云儿离开这里!”
余凉听闻,“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男儿有泪不轻弹,余凉却哭的像个孩子:“都是余凉无用!连累了您!余凉对不住北家啊!”
“你这是干什么?这不是丢白将军的脸吗?快快起来!”北江扶起余凉,也叹了口气,“人皇对付北家是迟早的,没有了白将军的朝廷,我一人去淌那浑水又有什么劲儿呢?”
“爹爹!您为什么让我走?”一个不满十岁的男孩站在门槛外,他身穿一身淡蓝素衣,精致的脸上满是疑惑。
“云儿!过来!”北江冲男孩挥了挥手,男孩跑过去,北江一把抱住了他,生怕他不见一样,“云儿,你是爹唯一的孩子,爹最舍不得的就是你啊!云儿,让凉叔带着你去找媳妇,你娘生前给你定下的。”
“媳妇是什么?”北浮云懵懂的看着他,稚嫩的脸上满是好奇。
“就是你的妻子,你们是要相爱一生的人。你一定要保护好你的妻子,不要学爹爹,爹爹对不住你娘,对不住你……”北江说到这时已泪流满面,北浮云的小手忙伸过来,给北擦泪:
“爹爹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