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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谣莫相思-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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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贸然前去,先不讨论会不会在遇到那个大款之前就被女儿赶出去。钟母提出了一个很具女性角度代表的分析:那个大款那么久不出现,也就是说他没有来这个别墅,这样看来,钟谣是不是并不得宠?

钟父觉得很有道理,两人认为仅仅用亲情与照片的打击力度实在不够,所以他们便找到了这家报社,这家报社经常刊登一些明星或者富商的小道消息,他们可以先让其刊登一些并不清楚的照片,只要能引起那个大款的注意就可以,紧接着事情就好办很多了。

钟父想着,觉得这个计划天衣无缝,而且现在又有一个认识的人,一切都向着积极方向去了。现在他唯一在意的是,眼前这个人是钟谣以前的男朋友。

他问:“你是叫安子峰吧?”

“是的伯父。”安子峰恢复了原本彬彬有礼的模样。

钟父决定试探一下:“恩,那你最近还跟钟谣有联系吗?”

“恩,最近才开始重新联系的。”不得不说安子峰说话很有技巧,此话一出明显就是在告诉二老,自己有意向重新跟他们的女儿和好。

钟父的确听出来了,他笑了笑,觉得真是天助我也,现在只要先稳住他那他还不帮着自己干活。说:“恩,不错。年轻人嘛,没什么不好说的,我也希望你们能好好的。”

安子峰受宠若惊,刚想再套套近乎,钟父突然接着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今天做的事情也算是对的了。”

他满意地看着安子峰疑惑的表情,从手袋里拿出一叠照片递给安子峰,说:“这些。”

安子峰接过,随意翻了几张,这些照片里多数是一幢大别墅的外墙,各个方位都有,他又继续翻了翻,发现有几张上有人,是个女人,身材娇小,短发齐肩,身边还有两只雪白的大狗。

仔细一看,这不是钟谣又是谁?

“这?”安子峰看向钟父。

“多的我也不说了,按照我刚才跟你们那个编辑说的做好了。我也希望钟谣可以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在一起。”他说的十分诚恳,所谓姜还是老的辣,安子峰果然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送走二老,安子峰顺理成章地从资深编辑那里接下了这单任务,他拿着照片坐在办公桌边,照片上的钟谣的脸看不太清,许多张都拍得模糊了。

‘钟谣跟一个大款在一起?跟之前那个小男友也分手了?’钟父的意思和事情的大致那个资深编辑心不在焉得跟他说了一遍,他举着其中一张看起来较为清晰的照片,钟谣正站在门口,一手牵着两只狗,一手正在开门。她看起来就跟半年前一样,除了头发剪短了没有一丝改变。安子峰有些愣神,眼角不禁抽了一抽,心中顿时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怒意,心道:‘我当你是什么清纯玉女,还不是看到金钱就贴过去,什么自尊自爱?’

他不清楚自己是如何一种感受,分明愤怒,却仍然想要挽回,也许是他自觉钟谣还应该是他的,而那高涨的怒意是因为钟谣的背叛!想着,不由自主地,他拿出手机,又一次拨通了那个电话。

“喂。”钟谣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

“你在做什么?”安子峰故作镇定地问。

“你怎么又打来了?”

安子峰沉吟片刻,硬是压下火气,平下心情:“钟谣,我知道你最近的情况了,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自己要看清楚现实。”

“你知道什么了?”钟谣不耐烦道。

安子峰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你父母也已经知道了,而且会采取一些行动,他们刚才来过我的报社了。如果你再这样执迷不悟,那我也只能按照他们的想法,强行将你拉回来了。”

“拉什么?”钟谣越听越迷糊,“你发病吗?我要配合你一下吗?”

“你怎么变成这样?”安子峰怒道,他故作痛心疾首。怒火却在那一刻烧得更加旺盛,与妒忌混杂。

“你到底在说什么?”

“钟谣,想不到你会变成这样,哼。”他冷笑了一声说,“不过就算你执迷不悟,只要我把照片登出去,你也不得不离开那里了。”他故意这样说,想用威胁让钟谣自己离开那个有钱人,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这些话哪里不对,他是在为钟谣好,她以后会感激自己的。

有时候人就是有一种先入为主的观念。他从开始就将自己当做好人,一切为别人,于是就没有去正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那个想将他想得到的女人搞得身败名裂,令其不得不回到自己身边的想法。

“什么照片?”

“你父母送来的,我知道你被一个大款包养了,呵呵。”他笑道,“我以前以为你不会接受婚前性/行/为;不过没关系,现在什么年代了,我不在乎,只要你回来就好,怎么样?”

钟谣一愣,大款?包养?照片?父母?刊登?看似毫无联系的几个词在那一瞬就完整串成了一句话在钟谣的脑海中猛撞。钟谣性格好,但不表示她笨,当初她一气之下离家出走,肖总那里的事情必定不是这么好解决的,父亲的公司肯定是凶多吉少。前几日柯谩说她父母来上海找她她就觉得奇怪了,现在想来一定是公司倒了还欠一屁股的债想要来找她借钱。又恰巧叫他们发现了自己住的别墅,于是那两人就以为女儿被有钱人包养了。现在他们拍这些照片不是要用来敲诈又是什么!?

她只觉得心脏无端端疼了起来,虽然父母的确没有对她负过什么应有的责任,但自己始终是他们身上掉下来的肉,一次,两次,他们竟然一次次将自己推进深渊。

她苦笑道:“哦,是吗?随便你们好了。”说完便挂了电话,有气无力地躺在沙发上。

今天一整天发生太多的事,太多让她觉得恶心的事儿了。

天渐黑,一入冬黑夜总是来得特别早,本该是洁白的云朵在暗黑的天幕里变成成块成块的灰色,浅浅淡淡如拆开的破棉絮,时而可以看见中间漏出的天色,就像凝固了的水墨,干涸的光华一般这里一片,那里一缕。

小时候她记得邻居家的奶奶告诉她这是因为卯日星君也怕冷,所以一到天冷就早早收工了。那时候她对故事特别敏感,所以听得十分认真,自然而然就相信了这些话。后来那个奶奶不见了,她问她那对时刻都看起来很忙的爸妈,他们告诉她那个奶奶死了。那时候她还不明白什么叫死了,只知道那个奶奶不会再出现了,亦或者,只会出现在她的记忆里。

记忆,又是记忆,她简直就是个活在记忆里的人。

思考着,她又一次落入了记忆的网。

门开了,白炽灯的光推推搡搡之间将一身黑西装的叶漠隐照了进来。

那时候钟谣正蹲在地上喂地瓜和莫莫吃饭,见到叶漠隐只是淡淡打了声招呼。后者缓步走近,也蹲了下来,紧挨着钟谣。两人看着两狗吃得欢快,叶漠隐突然问:“你好像不开心。”

钟谣半蹲着,双手环膝,下巴搁在手臂上,闻言没有回答也没有看他,还是盯着地瓜看。她是不开心?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怎么了?”叶漠隐又问。

钟谣摇头道:“没事。”

“真的吗?”

他的目光一改平日的淡薄,带着浓厚的关切注视着钟谣,有时钟谣会想,像他这样淡漠的人是不是对什么事都是一视同仁,比如无所谓看不看电视,比如无所谓爱不爱……

钟谣躲闪的眼神让叶漠隐更加确定了一定有事情发生,但她不说自己又不能去撬她的嘴,只好试探着问:“因为我?”

他换着方向尝试着问了几次,换来的都是钟谣毫无反应的表情。

不过就算她不回答也没有关系,这几天都没有出门的她突然异常扳着手指算也就那么几种可能。

“钟谣,”他抱着钟谣的肩膀将其拉起来,然后捧着她最近因为缺少运动而有些发圆的脸说:“你不说我会担心的。”

他说话柔声细语,那些字句温润无比地从他的唇齿间跃出,落在钟谣耳朵里却变得有些讽刺。他在担心,而她却在遭受着压力被逼着离开他,他直到现在还在担心的人也许不久之后就会离开他了……钟谣下意识甩开他的手,往后退开,低声道:“别管我。”

可下一秒她就惊呆了,然后整个人怔在了原地,她在做什么?

叶漠隐的手停在半空,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曾以为钟谣永远不会离开自己,可这一刻他竟然慌了,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竟感觉自己离眼前这个女人越来越远,仿佛终有一天会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

渐渐,他眉头紧紧锁了起来,探出舌头轻舔过干燥的薄唇,明澈双眸中本如星辰般的荧光渐渐黯淡,直到全然掩在漆黑的瞳孔里,无星无辰,犹如屋外的暗夜。那样暗淡的目光仍然看着他自己的手,方才钟谣脸上的余温还在手掌中留存着,虽然正在缓慢地消失,他下意识握紧手,好像要将那丝温度抓住,可那是不可能的,最终手心里只余下冰凉……

钟谣看他的表情心中一阵绞痛,她在做什么?她为什么要对叶漠隐发脾气?他根本就不知情。

她有些不知所措,却不想表露出来,只好转过头说:“我累了,上去睡觉了。”

“恩,晚安。”叶漠隐收回手,不自在得放在身侧,朝她淡笑着。

看着她疾步转过楼梯口的背影,叶漠隐才将笑容隐去,刚才那丝惊慌此刻仍令其记忆犹新,如跗骨之蛆一般在他全身蔓延。他有预感,如果这件事他不搞清楚不处理好,他所担心的事真的会发生。

他原地跺了几步下意识揉着太阳穴,余光一瞥,正巧看到钟谣丢在沙发上的手机。

“恩?”白色的手机静静躺着,却好像有生命一样,将其吸引过去。叶漠隐将手机拿起,思量着是不是要打开看一下,虽然他知道这行为是不对的,但是,他又不是因为不信任钟谣而去翻她手机,他是为了找到答案,为了守护他们的感情。

最近一通电话是今天下午五点多,一个陌生的号码,通话时间是十分钟。叶漠隐眯了眯眼,十分钟那就表示不是打错的电话。想着,他按下拨号键,直接拨了过去。

安子峰的声音听起来欣喜,钟谣主动打电话来莫非是悬崖勒马了,他得意地清了清嗓子,正声道:“喂,钟谣?”

“……”

“你想明白了?我知道你也是个聪明人,肯定能明白我的苦心。现在还不算晚,只要你回来,只要你回来我们就像过去那样,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些照片我也不会登出去。”

“哒。”叶漠隐挂断电话,目光冷然地盯着手机闪烁不停的屏幕……

第51章 开解

齐放很郁闷,今天从早上八点上班见到老板开始,他一整天就阴着一张脸,就是有人欠了他几百万也没见过他这样的表情,搞得自己都不知道该不该把他出差时候有个姓钱的小姐三番四次来找他的事情告诉他。

叶漠隐喝了口咖啡随手将咖啡杯放到桌上,砰的一声,声音略响,他问:“齐放,你有什么事?”

“额……老板怎么知道?”

“你站在我办公室里不出去我能不知道吗?”叶漠隐面无表情道。

“好吧……”齐放抿了抿嘴,偷偷看了他眼才说,“你前几天出去出差的时候有个姓钱的小姐来找了你好几次。”

“姓钱的?”叶漠隐想了下,突然想到那日在王芩家一起吃饭的钱谭保和他的女儿钱朵朵,这样算来,自己认识的姓钱的人家也就此一家吧。对于那个女人他并没有什么好感,但也谈不上讨厌,总的来说,就是无感,他问:“有事?”

“不知道,我问过她说可以帮她带话,但是她一直没有说有什么事情。”齐放轻咳了一声,清了嗓子说,“看样子不是公事。”

叶漠隐皱了皱眉道:“恩,还有什么吗?”

见齐放摇头,他接着说:“那就帮我去查件事情。”说话间,他在电脑上按了几按,打印机很快启动,一张密密麻麻满是字的纸缓缓被推出。齐放拿起来一看,是唐氏集团传来的一份简历,主人的名字叫安子峰。

“去帮我查一下这个人现在在哪里工作,做什么,最近两个月的动向一点也不要放过。”叶漠隐将电脑合上,仰靠在皮椅上冷声道。

齐放应下,赶紧出了办公室,临走时不忘偷眼看了看,老板冷峻的脸更加阴郁了……

叶漠隐在公司不高兴,钟谣就在家里不高兴,她一不高兴就忘了给地瓜和莫莫吃饭,于是两条狗也不高兴了。

莫莫咬着大厅茶几下的地毯,一副要咬下来填肚子的气势,地瓜则是心不在焉地坐在一边看着它。钟谣也不管它们,躺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愣。

昨晚的场景好像幻灯片一样不断在她脑海里翻过,她竟然打开了叶漠隐的手,她竟然会这么做……

人们大多数只对有安全度的人发脾气,因为在那个安全度之内,会潜意识知道对方不会离开自己。钟谣紧紧抿着嘴,仰头的姿势让其下颚发酸,她坐起来将头低下,看着自己的拖鞋尖。安全感?她觉得安全感只是很笼统得解释了一下忠贞度,比如此人让人很有安全感,那就是侧面说明了此人的忠贞度很高。

不,现实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钟谣从来不觉得叶漠隐会像安子峰那样做出脚踏两船的行为,所以忠贞度在其看来并非如何重要。她突然想到了袁夜笙对她说过的一句话:你太自卑了。

那时她自己根本毫无察觉,她自卑吗?并不。但现在她动摇了,她自觉自己的爱是那么卑微,像他这样完美的男人也许根本就不会在乎。因为像她这样的爱,他可以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她曾经用如火般的青春去追逐,最终却无法守护,这样,是不是更加的悲哀……

地瓜走到她脚边,用后背靠着她,然后仰起头,一双无邪明澈的眼睛朝她眨巴。钟谣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给他们吃饭,赶紧倒了狗粮,两条狗咀嚼的声音顿时交错在偌大的大厅里。

看它们吃得欢脱没心情理自己,钟谣缓步踱开,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袁夜笙。

“喂,夜笙……”

听出了她低落无比的心情,袁夜笙问:“怎么了?被抛弃了?”

妈的,哪壶不开提哪壶,钟谣暗骂,你丫能不能不要有那么强烈的第六感!?

“差不多了。”

“怎么了?”

“我纠结啊,纠结死我了!”钟谣趴在桌子上用力搔着头,一头短发瞬间乱得不得了。

“怎么了,你说说看。”

钟谣将王芩对自己说的一番话,还有钟父钟母伙同安子峰一心想来敲诈的事情,最后还有昨晚她对叶漠隐发脾气的事儿一股脑都将给了袁夜笙听。

讲完后,两人都陷入了沉默,许久,袁夜笙道:“钟谣,本人父母健在,无兄无妹,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把我爸妈分一半给你,你那对就当没有吧。”

钟谣苦笑道:“这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本来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感情,这两次事情过后,感觉就连最后一点情意都干净了。”

“恩,”袁夜笙沉吟片刻,“据说猫的死亡特别地干脆利落,既不会流露出不甘,也不会对主人有什么交待交代。猫很清楚,只要自己死掉,随时都会有另一只猫来取代它的位置。死亡于猫而言就像是一次简单的跳槽。而狗却会在知道自己将死时,会用眼神跟主人告别。然后在家里找个最隐密的地方,一个人孤独的等待死亡。为什么要找家里最隐密的地方一来只剩最后一丝力气无法走远,二来希望死后还能守护这个家。但最重要的,它不想让主人看见自己的尸体,以免主人伤心。你是哪种?”

钟谣愣了愣,她也曾经听过这两段话,但她从未想过,换个角度看,自己也许正是处在这样的情况了。她是要像猫一样,干脆利落地离开?还是像狗那样,直到最后,仍然想着要守护这个家?

想了片刻,她脸上苦笑更甚,如果她能够做到干脆利落,也许就不会对一个梦想执着地追随那么多年。

“你说呢……”她说。

袁夜笙轻笑了两声说:“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会像狗一样默默地走开,但仍然会想着要守护,可其实心里却像猫一样想着:我走后,还会有更好的人到他的身边。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你自卑吗?就是因为这个。”

钟谣沉默了,有时候她觉得对自己很了解,但现在她发现,她还没有袁夜笙对自己了解得更深。

“也许吧……”

“不,不是也许。”袁夜笙正声道,“你为什么会纠结,因为你不想离开他,也知道他不想你离开他,而他家里人却不同意。要我说,说难听点,那个后妈说什么你完全不用去理睬,什么得不得到祝福都是假的,你要祝福我明天给你抄一百张圣诞贺卡给你。还有一层就是,你怕叶漠隐夹在中间不好做人。”

原本并没有考虑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钟谣一下被点醒了,她立马道:“对,我也是怕漠隐被夹在中间做三夹板……”

“暂且就不说他自己到底在不在意做三夹板,就说信任问题。信任就像一个孩子,当你把他扔向天空时他会笑,因为他知道你会接住他。但我现在要是把你扔上去,你八成得骂娘,这说明什么,说明信任这种东西越单纯越好,你考虑这事儿,考虑那事儿,考虑了这么多之后就把最纯粹的东西给忘了。你怎么不考虑你们身边有虫洞,或者哪天你穿越了?”

“可是……”

“不说了!经理叫我,你自己先想想吧,想不通等我一会下班了再打电话给我。”袁夜笙急急挂了电话,留下钟谣反复思考着她方才的那些话。

“哎。”她叹了口气起身,今天李阿姨有事不能来,所以晚饭的责任就落在她身上。做完饭,已经是晚上七点,叶漠隐还没有回家,钟谣用盖子将菜盖住确保他回来的时候菜还是热的,就洗了澡兀自回房了。

她觉得自己这个行为有点像是在逃避,她也不明白到底是逃避些什么?逃避叶漠隐,还是在逃避做最后的选择?

是在逃避昨天的事情?还是王芩的话令其无法面对叶漠隐。

屋外突然响起一声鸟鸣,然后渐行渐远。冬天不是花的季节,同样也不是鸟的季节。在如此深沉萧索的隆冬季节,钟谣觉得这声鸟鸣特别的凄凉。试想一下,也许它是错过迁徙的落单者,也许它是失去家人的幸存者。冬天给人的感觉是冰凉的,那双长满鸟羽的翅膀轻轻挥起,它会看见广袤无际的天空,然后悲伤四起,因为它是那么的孤独。

陡然出现的想法令钟谣更加无力,缩在被子里,很快便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好像感觉有人走进来,然后又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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