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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夫养成记-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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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样子的葛大婶实在是李沁没见过的,或者说,她严重怀疑自己是遇到了一个假的葛大婶——

    “夫妻相处啊,就是你弱我强、你强我弱的关系。他脾气上来的时候,你就让着他点,给他面子。他对你好,你就赶快蹬鼻子上脸!”

    李沁继续一脸懵逼。

    原来,葛大婶和葛大叔的相处模式是这样。

    “你和小斐也是。你别看我是小斐的婶子,但是吧,我这些天看到你也是个实在孩子,我才和你说,小斐这孩子虽然老实,但是你也不能太实惠,要不然啊,到时候冷起心肠来,能欺负死你!男人的面子固然重要,但是最重要的,是要他知道怎么去心疼你!”

    葛大婶滔滔不绝地给李沁传授着经验,李沁也终于明白了,原来葛大婶是觉得那天被葛大叔折腾到了,所以这两天开始示弱,葛大叔就开始主动帮她分担家务了。可是,在她和于斐这样的小辈儿面前,不用媳妇做事,而自己去做太丢人了,所以才做出这副黑脸黑面的样子——这么看来,葛大叔这人也是蛮可爱的。

    李沁忍不住想要笑,这样的夫妻俩是她前世里如何也没看过的。果然,人与人还是要靠相处的。

    人家对她好,她当然要投桃报李。不过就算她不说,等她大规模弄的时候,人家也会知道,所以李沁还是决定一开始就跟葛大婶说。

    葛大婶看着木杖子上刚刚露头的木耳芽孢,也觉得很是神奇。

    “还真让你弄成了!”葛大婶叹道,“我说这些天你家的杖子怎么都是湿漉漉的,感情儿是试种木耳啊!”

    “对啊!我想,要是能在自己家里种木耳,那不就不用再在下雨的时候顶雨出去捡了么?以后天越来越暖还好,赶上春秋的时候,多容易受凉啊!”她可是记得上次捡木耳回来,自己的肚子窜了两天的气,别提多尴尬了。

    “这傻孩子,天冷就没木耳了!”葛大婶笑着摆摆手,并不觉得李沁的建议有多好,“而且啊,这木耳山里多的是,哪还用得着特意弄回来种?你这不是折腾么!”

    李沁满心以为自己找到了致富途径,还不藏私地和葛大婶分享,没想到人家根本不理解、不领情。

    “咱们这山里啊,东西多的是。春天的时候采野菜,夏天的时候捡木耳,秋天的时候捡蘑菇,平时还要腌肉、晾肉,忙的都跟什么似的,也根本不缺来钱的道儿啊!”

    这下子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了。李沁满腔热情登时就被葛大婶的话浇的差点熄灭了内心的小火苗。

    葛大婶说完,也发现了李沁情绪低落了不少,便又安慰道:“唉,不过你还年轻,喜欢折腾也正常。等你大叔得闲了,让他和小斐一起拉点木头回来。对了,你要弄多少?”

    虽然不认同,但还是会帮忙。李沁刚被泼过冷水的内心不由又温暖了一些。

    “倒是没特别的打算,就是觉得挨着泉眼那边儿多弄点,到时候浇水也方便一些。”

    “那倒是,勤浇水,长的也快点。”葛大婶道,“木耳都是长在烂木头上的,你弄回来的木头也最好捂几天,那样木耳的菌繁殖的会更快一些,长的也会比较好。”

    这件事李沁还真没想到!她只想到给木头浇水了,却没想过要事先人为地把木头弄腐败!

    “不过小琴啊,不是婶子泼你冷水,这木耳就长夏天这一段,天稍微冷点,它就不长了,等你都弄好了,这夏天也过去了。你觉得你这折腾的有意义么?我是真觉得,有这时间,你都能上山捡好些回来了。”

    “婶子,”李沁抬起头来,“你说这木耳是在每次下雨之后才会长出来,可是我每天浇水,它也同样会长出来。可见,只要能把环境改造到事宜木耳生长,它就可以长出来。”

    “嗯。”葛大婶点点头,所以呢?她适宜李沁继续说下去。

    “所以婶子,木耳生长的条件是什么呢?一是朽木、二是雨水、三是温度。现在朽木这个条件你说了,咱们可以先把木头沤烂。雨水呢,我可以每天人为的给它们浇水。至于温度,我想,我可不可以把它们放到温度和夏天一样的地方,那么它们不就可以一直长了吗?”

第38章 支持() 
葛大婶看着双眸闪亮的李沁,不由扯了扯嘴角,这孩子,大概是疯了。

    不过,就算是再不认同,葛大婶也还是提出了帮忙。而李沁也知道,她这样的做法,在葛大婶这样规矩了半辈子的人面前,的确是太折腾了。但是同样地,她也不会因为葛大婶的话就气馁,想要赚钱,就必须要有敢于折腾的勇气,不然不是谁都能成功了?当然,能不能成功,她不敢保证,只是她没有藏私,该怎么做,她也提前和葛大婶分享了,至于做不做,真的不是她能左右的。更何况,她也实在没有十足的把握,觉得这个东西一定能行。

    但是,让李沁欣慰的是,就算她的想法在所有人看来都是天马行空、不可思议,还是有于斐在无条件的全力支持他。

    “你说这小斐是不是疯了?好好的木耳,你看他捡的这个德行!”葛长青的脸比出去的时候更臭了,家都没回,直接就带着两大筐木耳来了于斐家,指着于斐筐里乱七八糟的木耳跟葛大婶吐槽。“你瞅瞅!连着这么大的根儿都在上面,哪有这么干活儿的?都像他这样,弄过一片儿,这木耳就得败一片儿!你败家孩子!”说着,葛大叔尤不解气,又一巴掌拍到于斐的头上。虽然没用什么劲儿,但是架势却很吓人。

    葛长青也是做做样子,不过李沁算是听明白了。他们这样的猎户,最注重的,就是传承,即便是猎杀动物,也不会赶尽杀绝,只有大山生生不息,他们才会一直有生活的保障。捡木耳也是一样,尽量把根儿留在木桩上,让木耳可以一直生长。所以于斐的做法无异于竭泽而渔,不光破坏了木耳的再生长,而且就这么秃露反帐(不立整)的拿回来,得挑多长时间啊,这不是浪费时间、费力不讨好么!

    “行了、行了,打孩子干什么!”葛大婶忙上前去劝阻,“人家小斐这是有自己的主意!”接着,葛大婶就把李沁的打算说了出来。

    所以,于斐这不是浪费,也不是竭泽而渔,而是想要多弄一些木耳根儿回来自己种。

    李沁看着这两大筐木耳,每一块木耳几乎都带着大大的一块朽木或者树皮。李沁之前也捡过木耳,她知道,就算木耳是生在朽木上的,可那木头也不是全完腐朽的。所以要弄成这个样子,也是要下大力气抠的。于是,忍不住上前,一下子拉出了于斐有些刻意藏在后面的双手——

    这双布满了厚茧的大手,此刻每一个指尖都磨破了,本就秃了的指甲处,或多或少塞了一些木屑。所以,李沁不由眼底发热,于斐这真的是硬抠的啊!就因为她说想在家里种木耳,于斐就立刻去做了——十指连心,这该有多疼啊!

    眼瞧着李沁就要落下泪,于斐忙伸手阻止,可是伸到一半,才发现自己的手也太脏了,回来之后,他还没洗过,于是又忍不住想要把手藏到后面去——

    “其实不疼,我都习惯了——”

    李沁拉住了他的手,“哪能不疼。”她都心疼了!

    正讨论李沁要种木耳的想法有用没用的葛长青夫妻俩也注意到了这边,顺着李沁的目光,便看到了于斐那惨兮兮的双手。

    “这孩子,真是死心眼!”葛大婶也心疼道,“快用水冲洗干净,拿点獾子油抹抹!”

    李沁一听,赶快去拿东西帮忙处理。

    这下子葛长青夫妇也不再说种木耳没有用了。于斐都做到这样的地步了,他们再不让他俩试试,也有点说不过去了。年轻人,不撞南墙不回头,既然这样,让他们碰碰壁也好,以后就知道脚踏实地了。

    于斐的手虽然坏了,但是他粗糙惯了,并没有什么养伤的自觉,涂完了獾子油第二天一大早,就又穿着蓑衣、带着草帽,去房后锯木头了。

    李沁对葛长青夫妇充满了感激。这会儿,葛长青帮着于斐锯木头,而葛大婶,则带着她一起去捡木耳。

    有了昨天于斐的事情,葛大婶让林雨准备了挖野菜的小铲子,往长着木耳的朽木上一挖,一大块木头就和木耳一起被挖了下来,这样就省着手受伤了。

    葛大婶自己是不打算在家种木耳的,可她仍旧和李沁一样,把木耳根儿一起抠回来,送给李沁。

    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两天半,他们就这么做了两天半。

    葛长青是个立整的人,他帮着于斐把所有木头都锯成了小腿长短,又用铁钎把上面凿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洞,两天时间,这样的小木段他们两个做了一百多个。

    而葛大婶则边捡木耳边帮着挖木耳根儿,也挖了好大一堆回来。

    到了第三天,天终于放了晴,可是于斐也不能进山了,因为明天,他们就要出山去胡家了。胡翠儿订婚,他们怎么也要回去帮着忙活两天的。加上来回路上两天,这下子出门就得四天。所以今天就要把要出门的东西收拾好,顺便把家里的事情安排明白。

    于斐前两天和葛大叔一起处理好的木头都被李沁用之前不要的破被子盖在房头,算是人为地加速它们腐烂。木耳根,李沁则给堆在了旁边。今天他们的主要工作之一,就是要把这些木耳根都塞到木头上的小孔里面,不然四天后,木耳再长出来,就塞不进去了。

    这还是李沁重生后于斐第一次不用起早出门打猎。当早上的第一缕阳光穿透茂密的树枝、洒进屋子的时候,外面的小鸟也欢快地唱起歌来,一切都是这样的自在、美好。

    于斐帮着李沁把卷帘铺开,把这两天弄好的木耳又用水淘洗了一遍,然后一捧捧捞出来,放到帘子上晾着。

    “这淘洗木耳的水别浪费了,一会儿都浇到那个被子上,好捂木头。”李沁叮嘱于斐道,“你先弄着,我去河边把这两天的衣服洗出来。”

    前脚话刚落下,下一刻,李沁便叫出声来。

    “哎呀!于斐,你快过来呀!”

第39章 回村() 
由不得李沁不欣喜。

    自打再次睁开眼睛,她用心最多的,莫过于开这一亩菜地了。为了能自给自足,不吃一口、去葛长青家要一口,她用了那么多天时间来开这块地。就算手磨破了,或者上粪上的直犯恶心,她都硬坚持了下来。如今,那每隔一步远的地方,就长出了一堆一个指节长短的菜苗。小小的、绿绿的,还分不清是什么东西,全部都是一个细细的茎,上面顶着两片圆圆的小叶子。在黑色土地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幼嫩、可爱。

    听到声音过来的于斐,这会儿和李沁一起蹲在地头,张大了眼睛,同样惊喜的看着眼前小小的菜苗。这亦是他第一次自己耕种,更是他第一次和李沁共同完成一件事情。他转头看着李沁专注而欣喜的样子,自己的嘴角也不禁勾了起来。

    而每当于斐在家就喜欢缠着他裤腿儿的大帅和黑妞也跟了过来,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喜悦,卖命的在地头撒起欢儿来。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这个清晨太过美好,让他们都觉得未来充满了希望。

    用了大半天的时间,葛大婶又过来帮了好一阵子的忙,他们终于把所有的木耳根都“种”进了木段儿中的小孔里。然后再堆到房阴头,用破棉被捂上。

    回胡家带的东西李沁也整理出来了。家里的东西,则都交给了葛大婶帮忙照看。

    次日清晨,太阳还没出来,于斐、李沁和大黄、二黄两条猎犬便走上了出山的小路。

    山路很窄,两边的灌木、野草郁郁葱葱,带着冰凉的露水,不一会儿就把他们的衣裳打透了。就算他们不停地走,身上又出了汗,可是被这冷水一激,还是冷的厉害。不过很快,太阳就出来了,暖暖的阳光一照,再加上体温的烘烤,很快身上的衣服就干了。

    大黄和二黄早已习惯了进山,配合默契地一前一后跑着。

    李沁依旧不太习惯走山路,尽管于斐已经没让她背着任何东西了,可是仍然跟不上于斐的脚步,甚至好几次都被甩了很远出去。

    走过了不知道多少片树林和灌木丛,他们终于到了山脚的小路。而这时候,也快要午间了。

    说是小路,却比山上的小路宽敞许多,至少两个人并排走是有余富了,这让一早上都在与灌木抗争的李沁觉得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小路的下侧是一条小溪,因为之前下过雨,所以溪水长了许多。又因为经过一天半的晴天沉淀,溪水变得十分清澈。溪水比之平时要湍急一些,在圆圆的长满青苔的大石头上迅速流过,带着哗哗的水声。

    于斐拨开路边的高草,一脚踩了一丛,等高草都趴了下去,才让李沁到了溪边。

    一上午的奔波让两人都十分疲累,尤其是出了许多汗,让身上很不舒服。两人就着沁凉的溪水洗了把脸,又双手捧着喝了些水,最后才把快要空了的水囊重新灌满了水,重新出发。

    山边的路好走了许多,只是正赶上午间,太阳正好能晒到路上,而到了午后,太阳就转到了小溪那边,高草和灌木依旧遮挡不了太多的阳光。

    李沁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汗腺都打开了一样,汗水疯狂地往外冒着,很快就汇成了一道道“小溪”,从发间一路流到下巴。只是她们走得太快,她只能用潮乎乎的袖子勉强擦一下。

    越走路旁的小溪越宽,最后和几道小溪汇合在一起,变成了一条很宽的河,据说这条河最后又和别的河汇合到了镇上,成了青山镇的护城河。不过,李沁他们只沿着河再走一会儿,就看到了胡家所在的村子。

    说是村子,其实就是一个大点的屯子,叫六里屯,归六里之外的青山镇管辖。而青山镇则是位于燕国最北的向阳郡东北部,是燕国的北大门,也是重要的边塞重镇、军事重镇,很是繁荣。

    因为距离镇上很近,所以六里屯的人除了耕作之外,也会去镇上做工或是做点小买卖,生活也相对富裕。但因为历史和地理位置的关系,六里屯的住户很杂,并不像别的地方,是一个宗族住一个地方,而是一个屯子六十几户人家里,有二十多个姓氏。所以就算说是“远亲不如近邻”,可到底隔着血缘,村里的人相互之间也没有多亲厚。

    看到了村子,两条猎犬也兴奋起来,似乎明白了主人不再需要它们的保护,兴奋地边叫边往村子里跑去,很快,村子里也传来了狗叫声。

    走过横跨在河上的木板桥,屯子里已经升起了袅袅的炊烟,应着鸡犬的叫声,显得十分和谐、美好。

    只是,外表再如何让人安定,李沁也不会再被它迷惑,毕竟再次归来,她已不是当初懵懂的她了。

    于斐走路向来大步流星,可是一进村子,便不由慢下脚步,甚至越来越贴近李沁,不由让李沁有些纳闷儿,可当他说了两次“没事儿”之后,李沁才反应过来,于斐这是担心她害怕呢。

    “我不怕,”李沁看着于斐微笑着,“那是你舅舅家。”

    于斐似乎很想对她笑一笑,可是扯了几下嘴角,都没笑出来,反而显得脸部更僵了。

    刚拐进胡家所在的岔路,就听到两只猎犬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声,这声音明显就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李沁赶快跟上于斐加快的脚步。可是还没到木栅栏外,老远就听见了胡翠儿的声音。

    “这死狗,就知道叫唤!再叫把你们都卖了!”

    “大黄、二黄!”于斐几步就冲到了木栅栏的外边,高声唤着情绪激动的两条猎犬。

    猎犬听到了于斐的声音,立刻就停止了大叫,只是瞅着院西那条土狗“呜呜”地低吟着。

    于斐也看向院西,看着那里孤零零的一条已经被吓得蜷成一团的土狗,眼睛也慢慢张大了,然后隔着栅栏就冲胡翠儿大声问道:“老黑呢?!”

第40章 进门() 
于斐突如其来的一吼把胡翠儿吓得一哆嗦,等反应过来,立刻涨红了脸,双腿一劈,双手掐腰就骂了起来。

    “你这小兔崽子跟谁说话呢?山沟里呆的一点不知道大小!越长越回陷!连声姐都不会叫了吗?”

    “老黑哪去了?”于斐梗着脖子,又问了一句。

    “老黑、老黑,张嘴就是那条丧门的死狗!你怎么不问问你舅舅、舅妈怎么样,进门不知道打招呼吗?”于斐声音大,胡翠儿的声音就更大,所以两句话的功夫,就把屋里的胡章氏引了出来。

    “回来不知道进屋,在院子里鬼叫什么?长脸是给人看笑话的吗?”胡章氏一出来,不由分说,就把于斐骂了一顿。

    于斐还欲争辩,李沁赶快上前拉了拉他的袖子,又冲他摇了摇头。

    “自己回来也就算了,这死孩崽子领回来干什么?”胡章氏看到李沁,立刻损上一句。

    本就不高兴的于斐一听这话又炸了毛,不过还没开口,胡翠儿愉快地声音就响了起来。

    “哎呀,小琴来了?身子可好了?”这热情让李沁和于斐猝不及防,不禁都有些愣了。

    前世里进门时候的景象李沁已经模糊了,似乎那时候她直接就进了屋,所以并不清楚屋外发生的事情。但是这些天通过和于斐的对话,她隐约知道,老黑就是之前被胡家借口扣留的那条猎犬,如果没有记错,那条猎犬已然被胡家卖掉了。难怪之前大黄和二黄会那么兴奋地往村子里跑,原来是想要来找老黑——

    李沁有些唏嘘,猎犬尚且对从小长到大的同伴充满感情,而胡翠儿对于斐却——

    至于她对自己的热情,李沁可是明白一些的,而事实上,她前世还很乐意。

    李沁苦笑了一下,然后整理了神色,就拉着于斐进了院。

    “好差不多了,多亏了于斐忙前忙后的照顾,要不也不能好这么快,劳表姐惦记了,真是太谢谢您了!”

    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李沁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

    胡翠儿倒是一愣,显然没想到半个月前还病的要死的小丫头竟然这么能说会道。

    胡翠儿和李沁说话的功夫,胡章氏则眼尖地看到了于斐身上的包袱。

    “这么多天,就拿了这么点儿东西?”

    一听于斐拿到的东西,胡翠儿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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