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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罪爱i,恋恋在昔-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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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喜欢的碎花床品,和家里的一模一样。

擦干头发,她抱着抱枕,倚靠在床头,因水汽而熏红的小脸,越发显得娇嫩如桃花,睫毛上还有水雾在颤动,眼睛如两潭清澈的泉水。拥着柔软的被子和抱枕,像是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不知是不是孕早期的缘故,她喝了半杯温水后,头晕沉沉的,身子就软了下去,缓缓的跌入枕榻中,呼吸越来越均匀。

天慢慢黑下去,房间里没有开灯,被子下隐约凸起一小块,空气中有沐浴后淡淡的甜香。

采购了大批东西回来的邵闵开,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没有任何刻意的诱惑,也没有活色生香的画面,借着长廊处的一道光束,斜斜的落在地板上,依稀可以看到床榻上,那个娇小的身影,依旧睡得香甜。

他看了半晌,才悄然的关上门,退了出去。

她想睡,就随她好了。

坐在一楼客厅处,他抱着玩偶和营养品,嗅到厨房传来的香气,竟然觉得心无比踏实,眉头却轻轻的蹙起:他对辛如昔,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有没有深刻到,是一种真正的爱情?

他第一次看见她,是去送合约,他不过是调戏了她一下,就被她狠狠地咬伤了手腕,还真是个烈性的小猫。

不过,这都不算出奇,他也见识过一些女子,有装的,也有真的,可是都激不起他的兴趣,男欢女爱要你情我愿才有意思,欲擒故纵的把戏,他偶尔玩玩,却带着几分轻蔑,像是看戏一样,看女人拙劣的表演,有时不介意顺水推舟。

可是接下来,他的心却发生了变化,那次她坐在路边,一个人发呆,像是迷路的小孩子一样,他就发觉,他喜欢毫不做作的她,就愿意挖掘她看似单纯外表下,那复杂的故事。

挖掘的越深,他就越放不开。

不过——这似乎又不是占有式的感情,他居然能做出来刺激穆天域的事情,或许潜意识里还是希望如昔能够得偿所愿,和她心心念念的穆天域在一起。

如果这是爱,那他的爱是不是太伟大了?

没想到他邵闵开半世风流,居然也能像个情圣一样!

只是——母疲再人。

坐在沙发上,他端起菲佣送过来的清茶,也有些纠结起来,刚刚那副画面,让他动摇起来,如果穆天域不能给她幸福,他能放开手吗?

客厅里的转角处,摆放着一架钢琴,除此外,素净得很,邵闵开等得无聊,站起身来,走上前去,钢琴上放着一个相框,他随手捞在手里,上面是一个美丽的妇人,看上去温柔娴雅,怀里抱着一个几岁的男孩,看眉目有些熟悉,他定睛看了半天,有些不太确定,难道是商昊?

搞不太清楚这一家子到底怎么回事,还没等把相片放在原地,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道:“你怎么在这里?”

邵闵开回过头,看到是穆天域,他似乎刚刚从机场赶过来,脸上还有几分疲惫,浓眉下是一双冷然的双眼,长着一张他看起来都嫉妒的帅脸,这让他心情更加不好,也放冷了声音道:“穆天域,这可不是你家。”

穆天域眉头蹙起,看也不看邵闵开,径直朝楼上跑去。

“喂,她还睡着,你别打扰她!”邵闵开追了两步,压低了声音喊道。

穆天域手还在扶梯上,脚步却停了下来,他望了望楼上的那扇门,沉吟了一下,放轻了脚步,又缓缓踏上了台阶。

“喂,我说了,她在睡觉!”邵闵开也跑了过来,堵在了楼梯处。

旋转楼梯,并不陡,平缓蜿蜒向上,穆天域看着横在他面前的邵闵开,淡淡的开口道:“闵开,多谢你之前对如昔的照顾,以后我来就好。”

邵闵开脸色不佳,桃花眼盯着穆天域,听他的口气,分明是把他扔到一边,这种感觉真不是人受的!可是想让他咽下这口气,也不太可能:“穆兄,如昔好像不需要你的照顾,否则也不会离开香港,让我陪她到美国来。”

他把“让我”两个字咬得很重,唇角也缓缓扬起,看到穆天域吃瘪的样子,心头总算有点快意。

穆天域面上虽然有一丝异样,眸色却越发冷陈,他平视着邵闵开道:“邵闵开,我和如昔之间的纠葛,我们自己会处理,她原不原谅我,都是我们的事,感谢你的话,我也说完了。如果你想公平竞争,那随你,不过现在,请你让开。”

他淡定、从容的神情,让邵闵开皱起了眉头,虽然他心里明知道自己现在有点像传说中的坏人,可是就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让穆天域就这么上去,可人家话都说到那份上了,他再不让开,好像他不敢公平竞争似的。

待穆天域又上了两个台阶,邵闵开有些邪恶的朗声道:“穆天域,你不是只对辛念昔痴心不已吗?怎么这么快就能放下了?”

穆天域上楼的脚步又一顿,他没回头,背部微微有些僵直,似乎在思考,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邵闵开不等他说话,就继续添油加醋道:“要是放不下,你对得起如昔吗?呀,如昔,你——你醒了?”

穆天域愣了一下,一抬头,就看见如昔穿着一身白色的家居服,棉布拖鞋,站在房门口,无声的凝望着他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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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归来:很多读者都反映,如昔的故事没写完,这个让人心疼的小女主,应该有个更圆满的结局,雨也考虑了良久,会将原来没来得及展开的情节补上。大家别急,雨虽然更得慢,却会将她的感情处理得更细腻。

群里会通知更新时间。

剪不断,理还乱(2)

楼梯上,如昔的小手扶着乳白色的门框,长廊的扥光柔和的打在她的身上,淡淡的光晕趁着她刚刚醒来的容颜上,有几分懵懂和娇懒,甚至水眸还带着几丝惺忪。

单纯美好的模样,映入穆天域的眼中,他握着楼梯的手慢慢收紧,刚刚他和邵闵开的对话,想必她都听到了,他原本是要回答的,可是偏偏像有东西堵在嗓子处一样,此刻竟有种被抓包的感觉。

“如昔——”没等他开口,邵闵开已经窜了上去,笑得十分妖孽,扶着她的肩头,亲昵的说:“怎么不多睡会儿?这会儿饿了吧?”

如昔似乎还有些发呆,她是听到了刚才他们的对话,但她是无心的,她走出房门,那两个人根本就没注意到她,那些话钻到她脑子里,让她尚未清醒的大脑更加乱了,看到穆天域,她的心就一直没平静过,只是这种不平静却停留在她内心深处,她也不知,该有什么反应,只觉得有点冷。

是的,向门外望去,天已经黑了,空气中有浓郁的香气传来,她吸了吸鼻子,乖乖的点了点头道:“是饿了。”

邵闵开见如昔应了他的话,开心的揽着她往楼梯下走,口中还昵声道:“我回来,她们正在炖汤,现在应该炖得烂烂的了,你在飞机上也没吃什么东西,这回安顿下来,可得好好补补。”

如昔被他半搂着,一步一步朝楼梯下走,距离穆天域越来越近,她和穆天域的视线不期而遇,他的眼眸里闪动的光芒,让她心头一颤,那眼神她不是没看过,不过每次都是看念昔的,如果看她,不是恶狠狠的,就是一脸轻蔑。

以至于她居然有些胆怯,怕自己看错了,急忙低下头去,从他身边经过。

穆天域没有伸手,他淡淡的转头,看着邵闵开和如昔的背影,她一向很桀骜的样子,现在居然让人有种心疼的感觉。

邵闵开得意的回过头,冲穆天域做了一个鬼脸,才扶着她向餐厅走去。

穆天域没有追上,他返身坐到沙发上,透过隔断,可以看到邵闵开殷勤的为如昔添汤倒水,如昔也安然的喝了下去。

他交叉着十指,轻轻的叹了口气,没有过去,只是淡淡的看着如昔的背影。

曾经,在他为念昔营造的家中,他也为念昔做过汤,看她喝下去,就会有很大的满足感,那个时候念昔为了逃开商昊,虽然眼里含着泪,对他却强颜欢笑。

或许,念昔控制着她的情绪,就是因为在她内心深处,已经把自己撇离开去,把他当成朋友,或是当做兄长。

女人,只有面对自己最心爱的人,才会肆无忌惮,才会露出所有的真情绪。

那么如昔呢?

他安静的坐在那里,修长的腿分开,一杯香茶袅袅升腾,什么都不做,就显示出优雅的风度和气质。

如昔喝了几口汤,忍不住回头偷看一眼,见穆天域安静的坐在那里,有些不安的咬了咬下唇,他是不是也坐了一天多的飞机,现在是不是很累?是不是也饿了?

邵闵开敏锐的捕捉住她的余光,连忙提醒她:“如昔,鲱鱼是刚煎的,你来尝尝看。”

刚送到如昔唇边,如昔嗅到鱼的味道,腾地站起身来,捂着嘴一溜小跑。

厨娘见了,吓了一跳,倒是穆天域立刻上前,牵着如昔就来到了一楼的洗手间,如昔对着水台干呕了几下,吐出些水来,脸色却憋得通红,她潦水洗脸洗手的功夫,邵闵开也追过来,拿着手帕,还没等上前,穆天域就扯过纸帕为如昔擦干净了唇。

如昔站起身,有些晕眩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穆天域,她抓着洗手台,向后退了一步,定睛看着穆天域,眼睛微微有些发红,可能是刚才呛到的,不过眼神却清亮起来。

“穆天域,你——如果是因为知道孩子是你的,才赶过来,其实没有必要。这个孩子是我自己想要的,我不会让你负责,你可以走了。”

穆天域轻蹙了下眉头,她如同一只刺猬,之前的柔软不过是因为未睡醒的缘故,如今又一次乍起浑身的刺来,可是,这也是她的一种自我保护吧。

叹了口气,他俯视着她那倔强的小脸,低声道:“当然,因为孩子,我更应该负起这个责任。但是,在这之前,我就已经说过,我喜欢上你了,与其他无关。”

如昔再次听到这句话,心里如同决堤的海一样,可是她鼻子一酸,缓慢的摇了摇头道:“穆天域,你忘不了念昔,所以,就算我相信你的确有一点点喜欢我,可是我也不能接受。就算我爱过你,但是你不能因为这一点,就以为我会接受一份不纯粹的感情,我不会让自己卑微到三年前那样——”

一句话,勾起两个人的回忆。

曾经,她为了引起他的关注,穿过念昔的丁香裙,甚至做了一条一模一样的裙子。曾经,她还养了一只叫知书的小狗,只为了念昔曾经也有一只。

她想学弹钢琴,只因为念昔会弹。

她想学优雅的西餐礼仪,想做个淑女,想在念昔举办过生日的酒店为自己庆生,她喜欢穆天域,甚至在**之后,还为他挡下商昊的拳脚。

她爱得那么卑微,却被他伤得一次比一次重。

穆天域的眼眸也暗沉下来,她想起来的,他也同样记忆深刻,甚至就在三年后,他也曾经对她那么残忍。

邵闵开看着沉默的两人,心头越发不是滋味,因为尽管他们没有开口,可是却像是极有默契一样。

“如昔——”穆天域抬起头,看着把脸扭到一边的如昔,低声道:“以后不会了。”

如昔摇摇头,唇角扬起一丝微笑道:“算了,穆天域,不怪你,都是我自己的错。是你让我明白,也是你让我成长,我现在很好,前所未有的好,所以,你完全可以离开。”

她唇角微抿,脸上再次扬起微笑。

绕过穆天域和邵闵开,她施施然重新回到餐桌上,端起了汤碗,就算她心底有想哭的冲动,可是为了孩子,她就要坚强。

邵闵开瞪着穆天域,脸色阴沉道:“三年前,你对她做了什么?”

穆天域没理会邵闵开,他拨开他的手,径直朝外走去。

“喂!穆天域——”邵闵开恼怒的开口。

就看见如昔转过头来道:“你们两个也都饿了吧?都过来吃饭吧,吃过了饭,我就不送你们了。”

邵闵开瞪了一眼穆天域,向餐桌走去,而穆天域则缓步在后,看着如昔喝下汤,脸上扬起恬淡的微笑,他的脚步凝滞下来。

她在微笑。

他第一次见到她在弹钢琴,还以为她是念昔的时候一把抱住了她,等看清之后,她十分羞涩腼腆,手足无措的样子,似乎就在昨天。

他仿佛看得都是她哭的时候,这样的笑容,真的太少了。

如昔见邵闵开坐下了,穆天域却迟迟没有过来,不觉有些纳闷,回过头,又看见他望着自己出神,不觉又有些心悸,原来喜欢一个人,是不听理智控制的。

她可以表面云淡风轻,可以理智的让自己不再陷入感情的泥潭,可是一看到他,心就不由自主的砰砰跳动。

“你——不饿吗?”她终究低声问出声。

穆天域听到后,微微一笑,还是缓步来到餐桌前坐下。

摆好的餐具,厨房又送出来几道中餐,想必都是商昊嘱咐的。如昔低下头去,安静的吃饭、喝汤。。

穆天域慢条斯理的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碗盘,他记得很清楚,那次他在辛家用餐,她用刀叉的时候,身子挺得很直,在不小心弄掉刀叉的时候,低下头时很窘迫的样子。

不知为什么,当时她做什么,他看着都烦,可是过了这么久,偏偏又记得清清楚楚。

那时候,她有点像刚进贾府的林黛玉。可是他却因念昔的失踪,而连带着讨厌上她,似乎是她强占了念昔的一切。

想一想,她没回到辛家之前的十五年,过得该何等艰辛?

她那么无辜!

中在身映。如昔听不到杯盘交错的声音,缓缓抬起了头,看到邵闵开和穆天域两个人都在看她,她尴尬的开口道:“你们这是在干嘛?我脸上有东西吗?”

邵闵开笑道:“有一朵小桃花。”

如昔瞪了他一眼道:“好了,别拿我开心了。饭也吃完了,你们都走吧,我上楼给我哥回电话去了。”

说完,她站起身,有点像逃离一样,就往楼上走去。

邵闵开见状追了上去,这次穆天域比他还快,他脸色冷陈的看着邵闵开道:“邵闵开,刚刚你问我的问题,我现在就回答你。”

邵闵开听到这句话,桃花眼也眯缝起来,冷下声音道:“我不想听你的答案,公平竞争,如昔既然没接受你,我就有机会。”

穆天域看着他,沉静道:“那我问你,你对如昔的喜欢有多深?这种喜欢能持续多久?你如果是因为习惯了和我竞争,我不介意,但感情不是游戏,也不是竞技,你若真为如昔好,请你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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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不断,理还乱(3)

邵闵开守着楼梯,眼中的轻佻开始褪去,多了几许暗沉,似乎在仔细思索穆天域的话,他说得十分犀利,这个时候不能冲动,倘若他真的阻挡了穆天域,那么他有没有能力和信心,给如昔幸福?

不可否认,他喜欢如昔,喜欢和她在一起,很简单、很快乐,前所未有的轻松,可是——

这是爱吗?

就在邵闵开迟疑的时候,穆天域已经拨开他,走向了那扇门。

咚咚的两声敲门声后,里面没有传来任何回应。

邵闵开回过头,看见穆天域旋开门把手,轻轻的推开门,一道柔和的光打在穆天域的身上,在他浅灰色的衣服上折射出淡淡的辉光,背影随即背影就消失在门后。

听见门关阖的声音,邵闵开有一种冲动,想要把穆天域从里面揪出来,可是他蹙了蹙眉,还没行动,手机就传来急急的铃声。

看着来电,他脸色更加难看,下了楼,向别墅外走去。

别墅外的玉兰花已经过了盛开的季节,树叶却十分肥厚,他接通电话,那边似乎十分吵嚷,半晌他才闷闷的答道:“我的事你们别管了!”

“怎么能不管?孩子都有了,我们明天就去辛家提亲!”

邵闵开懊恼的开口道:“我说过,我的事你们别管,否则我绝不会结婚!”

不知那边又说了什么,邵闵开疾声厉色的喊了一通,最终抛出一句话:“等我回去再说!”才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回望别墅里的灯光,似乎比刚才还暗了,邵闵开气恼的踢了一脚玉兰花树,家里因为误会他和如昔的事情,已经准备大张旗鼓的向辛家求婚,这边如昔已经明确拒绝了他,真是左右为难!

沉默半晌,他才慢吞吞的向别墅外走去,如果今晚,穆天域能够争取回如昔的心,他就甘愿放手,回去一个人解决他自己惹出来的麻烦,如果——

如昔真的对穆天域死心了呢?

邵闵开第一次纠结地仰望天空,繁星点点,凉意袭来,这一夜,注定是个不平常的夜晚。一切等明天再说吧!

——————雨归来——————

卧室内,有些倦了的如昔拉着被子,刚刚躺下,就听见了敲门声,她的心砰砰直跳,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穆天域已经推门进来。

她看着他,关阖上门,就站在门口,消瘦的身子倚靠着门,眉目却依旧好看得让人心酸。

如乎仔没。这个样子,让她陡然想起三年前,她第一次见到他时,那落寞的神情。那时念昔失踪了,他的心差点都死了……

想至此,她不愿再看他幽深的眸子,而是闭上了眼,小手紧紧的抓着被子,低声道:“我困了,请你出去。”

房间里有淡淡的清香,十分静谧。

如昔闭着眼,心里的不安却越发强烈,怎么没有听见他开门出去的声音?她很想睁开眼睛,可是又有些不敢。

睫毛微微颤动着,感觉眼皮上的光似乎暗了几分,听见穆天域的脚步声越发向她这边靠近,她越忐忑不安。

他要做什么?

穆天域来到床边,缓慢的半蹲在床下,他第一次如此安静、近距离、细细的看如昔,她长得很像辛伯母,但是她的眉却更加浓重几分,能够看出辛伯父的影子,那倔强的性子,也似乎更像伯父一些。

她的睫毛很长,一颤一颤的,十分怜人,小巧的琼鼻,娇柔的樱唇,组合在一起,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

他从前,似乎从未看过她,也从未觉得她柔弱,似乎她一出场,他就给她打上了虚伪、可恶的标签,甚至认为她充满心机。

她和念昔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类型,念昔温柔、大方,是个典型的名门淑女,那是她十几年来贵族教育耳濡目染的结果,是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优雅。

他曾经把念昔当做自己的公主,可惜一放手,就永远的失去了机会,他曾经多少次做噩梦,都是母亲掰开他的手,念昔就坠入万丈深渊,每次他从噩梦中惊醒,都会自责到恨不得以死相随,良心也会痛得无以复加。

这种拯救公主的情结,从再一次找到念昔后,就从未休止过,直到有一天,他看到念昔温柔的靠在商昊身边,两个人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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