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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祁冲却真的很关心这个女孩子起来了,韩凌月一直都是一个人和他师父生活在一起,想必也没有什么朋友,她的生活该是多么的孤单寂寞,师傅不在的时候,她就只能一个人形单影只,虽然她的武功很高,可是在这乱世之中,作为一个女子,她又能如何?
祁冲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不明白自己为何对韩凌月如此的关心,此刻他已经对这个女孩子有了一种莫名的好感。
“你不是还有师傅么,你师傅一定对你很好,对了,你的武功也是你师傅教的?”
说到师傅,韩凌月的脸色终于好了些:“是啊,师傅对我可好了,而且师傅说我的武功已经很厉害了,她经常带我下山和别人切磋,还没有碰到人能打败我的,不过祁大哥的武功好奇怪,好像跟别人都不一样,我还没见过有谁能把挥出去的剑,又挥回来的。”
韩凌月对自己还真的是自信满满,她那样说祁冲,也不知道是在夸他,还是在安慰他,至少祁冲觉得是在安慰他,的确,如果不是刚才韩凌月及时住手,自己还真的未必能挡下她接下来的攻击,看来武功还是得多练练。
有道是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一回生两回熟,祁冲和韩凌月说起来也算是熟人了,这次在月夜相逢,显得格外的亲近。
韩凌月看起来也不讨厌祁冲,正好两个人一个是睡不着,而另一个是根本就没有打算睡觉。
只不过他们的身边还躺着两具血淋淋的尸体,韩凌月自始至终都没有去看地上的两具尸体一眼,祁冲更加是不愿意去看了,他的胃已经够闹腾了。
这地方的景色虽美,如今却已是大煞风景,祁冲认为还是换个地方去继续欣赏这月下美景,就这样过一晚上得了。
韩凌月难得遇到一个和自己说得来的人,也是心情大好,马上就同意了,两人边走边聊,祁冲还是忍不住问出了他一直就想问的话:“你刚才说自己是第一次杀人?”
“嗯,是的,以前师傅虽然经常带我去和别人切磋,可是却从来没杀过人!”
“刚才你杀人的手法那么干净利落,简直就是杀人不眨眼,真的很难想到你是第一次。”
“师傅也说了,对坏人绝对不能手下留情,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以前也没遇到过坏人,不知道坏人是什么样子,但刚才那三个人,我觉得肯定就是坏人,既然是坏人就得死,可惜另外一个人跑得太快,我又太紧张了,不然连那个人也一起杀了。”
“你杀人的气势,真的好犀利,连眼都不眨,出手之后你为什么也不回头看看!”
“因为我怕,死人什么的,最可怕了!”
“!”祁冲简直是无语。
第三十九章 伙头班()
祁冲和韩凌月两人就这样边走边聊,月下漫步,还真的是挺浪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一对小情侣在赏花赏月赏秋香。
山中美景无所不在,心若空明,处处是仙境,此时祁冲的心里无比的愉悦,什么风景看在眼里都是美不胜收。
看韩凌月的情形,和祁冲也差不多,完全是一副小儿女的姿态,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要是有人对祁冲说,眼前的女子动不动就大宰活人,他是打死也不会相信。
景致都是这么好,地方都是这么美,两人干脆就停下来欣赏着月下美景,领略这无边的夜色,不知不觉间,月影西沉,天也渐渐放亮。
就这样山南海北的聊了一晚上,谈得极为投机,俩人甚至是心有灵犀了,只不过可惜的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而道不同也不相为伴,他们要去的地方不是一条路的,自然也不能同路了。
韩凌月很少和别人这么聊得来,只不过眼见就要分别了,有些依依不舍,祁冲也是莫名的惆怅。
“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祁大哥你,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好。”
“对了,你和你师傅住在哪里?要不然,我以后去找你?”
“师傅,不随便见人的,不过祁大哥你就不一样了,我想师傅一定也会很喜欢你的,我告诉你,我就住在这太行山里面!”
韩凌月说了一条很复杂的路线图,左一绕,右一绕,东翻一个山头,西越一个山顶,前面一条三叉路,后面一道十字路口,东转西转,祁冲都被绕的七荤八素,头都转蒙了。
“祁大哥,你都记住了吗,路有些不好找,你要是走错了一个地方,就到不了了。”
“你刚才说的那些,我就算开着谷歌地图也找不到你家的,你还是说说你那是什么山什么峰吧,我到时候好打听!”
“师傅没和我说过,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地方,祁大哥要是找不到我,那我以后是不是再也见不到祁大哥你了。”
祁冲心中也只能苦笑,让韩凌月跟着自己走,显然是不可能的,看来只能是有缘再会了。
韩凌月的身影已经渐行渐远,祁冲的心里突然说不出的难受。
相逢是缘,离别是苦,两人终究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茫茫人海,今日一别,只怕已经是在无相见之日,也不知道这清丽的女子今后的路在何方。
看着韩凌月的身影眼看就要隐没在路的尽头,却突然回过身来,对祁冲大声的喊道:“祁大哥,以后如果有机会,我去邺城找你,你一定要等我!”
祁冲的心里一暖,再想说些什么,韩凌月的身影已经隐没,再也看不见了。
虽然大半夜没睡,不过祁冲却觉特别有精神,刚才和韩凌月打了一场,真气的运行却有些诡异,他又调息了几遍真气,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虽然还没有全部恢复,却已经大致差不多。
可刚才和韩凌月交手的时候,那突然逆行的真气又是怎么回事?
祁冲又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和韩凌月交手时的情况,在自己的情急之下,体内的真气竟然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可如今运行起来,却依然只能照正常的轨迹运行。
那奇怪的变化,到底怎么回事
刚才那时候,真气就像和自己的心念已经融为一体,只要自己心中的念头闪过,真气就会马上运行,难道这件事竟然是和自己心神合一?
祁冲又练了几趟御龙剑法,试图找出御龙剑法和这真气的秘密,只是他依然只能按部就班的修炼,却是完全没有什么突破。
看来自己刚才只不过是情急之下,被韩凌月逼出了被动,如果刚才真气的情况只是被动的话,那就有些不靠谱了,这可是要命的事,自己可不能拿命去练这功夫。
想到最后,头都大了,只能暂时作罢,只是他练了这几趟功夫,也用去了不少的时间,这时天已经亮了,驿站里也有人起起来了上路,和他一起守夜的另外三个少年都已经醒了,几个人都做出了一晚上都在鞠躬尽瘁的模样。
蓝浩和黎二他们也起来了,大家都对他们相当的感激,每个人都客气的对他们打招呼,说一些感谢的话,还有人给他们送了一些一小礼物,他们是照收不误。
祁冲是暗中摇头,难怪袁绍最后会败的那么惨,有这样的手下,想不败也不行了。
整顿了一番,他们几个继续上路了,过了山离邺城就不远了,不过他们要去的军营却并不在邺城,而是在邺城的近郊。
到了军营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做交接仪式,蓝浩把他们的花名册递了上去,然后一个一个的登记上去,登记官又给了他一些银子,蓝浩拿了银子欢天喜地的走了,黎二和另外一个人赶紧跟了过去,也跟着走了。
祁冲却发现一个奇怪的事,这蓝浩,他们似乎和登记的人并不太熟,一直都在点头哈腰,黎二他们两个和兵营里的人全程零交流,如果作为同在一个兵营里的伙伴来说,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几个少年都摸不着头脑,不过他们也不方便问,反正现在也到了兵营,其他的事还是慢慢了解吧。
只不过,等一切整顿好之后,他们发现兵营里面所缺的人员,也是比较分散,招募来的人员也是东插一个,西插一个。
人倒都是安排下来了,不过他们一同前来的七个少年,又全部都被分开了,祁冲有幸分配到了一个超级牛逼的队伍,伙头班。
他所分到的兵营并不大,只有一队人,所以伙头班需要的人也不多,加上伙长也就四个人,现在在加上了祁冲,他就成了五个。
伙长自己有自己的住处,祁冲就和另外三个人住到了一起。
进了给他安排的住处,就发现里面已经有三个人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子,神情看起来很威武,不过身形却显得有些臃肿,油光满面。
另外两个就比较年轻些了,稍大的那个看起来三十来岁,面色很和善。另一个就显得更年轻了,神色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落寞。
第四十章 魏延文长()
看到有新人进来,三个人都显得很热情,作为伙头班来说,人自然是越多越好,多个帮手自己就能少干点活,所以大家对新人都是特别的欢迎,就差没挂块牌子,热烈的欢迎一下。
大家都围过来打个招呼,那稍大一点的年轻人,甚至热情的把祁冲的行李给接了过去,实在是让祁冲受宠若惊。
那年长的笑着说道:“年轻人不错嘛,竟然愿意肯到我们伙头班了,哟,还带着把剑呢,现在都很少看到用剑的,来来来,自我介绍一下。”
祁冲实在没想到这些人竟这么热情,颇受感染,说道:“我叫祁冲,以后还请大家多多指教。”
那个看来比较落寞的年轻人笑道:“祁兄弟不像是一般人,怎么会到我们这里来,我叫魏延魏文长,祁兄弟要怎么称呼?”
祁冲呆了一下,心想:“祁兄弟要怎么称呼?看来这魏延的耳朵有点不太灵光,嗯,魏延魏文长,等等,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这不是刘备手下的那个大将吗,怎么跑袁绍这做一个烧饭的了,这是不是有些不符合逻辑呢,要真的是那个魏延,可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看来得找机会拉拉关系。
祁冲又把自己的回答再说了一遍:“原来是魏大哥,我叫祁冲,不知道这两位前辈怎么称呼?”
年纪大的胖子笑着说道:“我叫焦中焦迫机,你以后就叫我焦叔吧。”
另外一个年轻人笑道:“我叫何兰何长旌。”
祁冲听了这些人的自我介绍,一下子呆住了,他这才想起来,三国时期好像是流行取两个名字的,这下可闹腾了,我的另外一个名字叫什么呢
这时他也想起了一件事,蓝浩他们几个在自我介绍的时候,怎么不是这样介绍,看来这几个人肯定有问题,那几个人敢如此的明目张胆索要钱财,这里面的水很深呢!
“我叫祁冲祁什么呢?叫祁冲祁冲冲!”
三人都愣了一下,焦中哈哈的笑道:“哈哈,哈,祁老弟你这名字叫的好,好,好!”
几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一来二去,大家就都混熟了,祁冲对魏延却特别的感兴趣,总是喜欢跟他在一起,有什么不懂的也都是向他请教。
军营的生活就比较枯燥,别人每天除了训练就是值班站岗,祁冲他们就不一样,每天就是挑水,劈柴,洗碗,洗菜。
伙头班的分工很明确,伙长负责采购,焦中是厨师,魏延负责挑水劈材,何兰负责洗碗洗菜。
祁冲来了之后,一时倒也没有另外给他安排什么活干,就让他帮着大家一起打打下手。
于是他就有时帮魏延挑水劈柴,有时帮着何兰洗碗洗菜,收拾一下桌椅板凳。
祁冲的理念是有活不干白不干,只要累不死,多做点又何妨,所以干起活来特别的卖力,深得大家的喜欢。
而且祁冲还发现帮魏延干活有一个好处,魏延的那两个大水桶比一般的水桶要大多了,刚开始挑水的时候,他可是相当的费力,不过后来他发现在挑水的时候可以一路走一路运行真气,将两个大水桶在肩上甩来甩去,真气运行到脚下,就能运步如飞,挑起水来一点都不费劲。
劈柴就更不用说,拿来练御龙剑法,真是再好不过,当然了祁冲可舍不得用自己的黄龙剑去劈柴,去库房领了一把大朴刀,这是因为他看到魏延用的也是大刀,心想指不定还能从中学习学习,让他指点指点。
他一有空就帮魏延干活,到了后来几乎把魏延的活都包下来了,惹得何兰有时候还发点小小的牢骚,而祁冲和魏延的感情也是日益深厚,几乎到了无话不说。
祁冲还发现一件很是奇怪的事,就是兵营里的那些士卒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只要是碰到魏延也在,就会找他要肉吃。
经常有人拍着桌子说道:“文长,我的肉在哪里,怎么还没上上来。”
然后其他人也跟着一起鼓噪要肉吃,魏延只能翻翻白眼,自顾自的吃自己的饭去了。
祁冲很是好奇,有心去打听,大家都只是一笑而过,却并没有人愿意向他解释,他也不好意思去当面问魏延,只得把这件事闷在心里,不过心里老是有个梗,不吐不快。
直到后来和魏延渐渐的熟络了,祁冲也了解了一些关于魏延的事,魏延其实本来并不是在伙头班的,他也是有着远大的志向有识青年,希望有一天能出人头地,所以不管做什么都尽心尽力,而且他也有些真本领,也赢得了都伯的欢心,本来还打算把他提拔为伍长的。
祁冲颇为奇怪,问道:“既然,都伯那么看得起你,又打算把你提拔为伍长,怎么让你跑到伙头班挑水,劈柴了。”
魏延摇了摇头,说道:“唉,还不是因为我这人太实在。”
“因为你太实在了,就让你来挑水,砍柴,这都伯也太会知人善用了吧!”
“这倒不是,说来话长,前次有位大人到我们队里来巡视,本来一切还都是好好的,也挺顺利,也不知道是我倒霉,还是怎么的,这位大人走到我面前的时候,突然问都伯。”
“你的这些士兵怎么一个个都看起来又瘦又这样子打仗可不行,你应该多让他们多多锻炼,长长个子?”
“当时都伯连连点头称是,却不想那大人竟然把目光停到了我的身上,问我有什么看法,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说我们平时经常吃不饱,所以身体才会这么瘦。”
“那位大人听了这话,当时就不高兴,呵斥都伯,州府每月拨给你们那么多的军粮,怎么还能让士兵吃不饱,就算军粮真的不够,你难道就不能让士兵多吃点肉吗,你这个都伯是怎么当的?”
“大家都听得目瞪口呆,都伯只能连连点头称是,那位大人很是满意,拍拍我的肩,对我说,年轻人,以后不用再担心吃不饱了,多吃点肉对身体才好,然后又对所有的官兵喊道,我已经让你们的都伯多给你们肉吃,你们一定要把身体养的好好的,才能更好的为袁绍大人效力!”
第四十一章 大限将至()
魏延继续说道:“听了那位大人的话,全队的士卒都乐坏了,以为以后就天天都有肉吃了,只可惜这位大人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给大家什么肉吃,名声倒是给传出去了,惹得别的营队都眼红了,这下可好,不但没肉吃,反而连军粮都被扣掉一些了,惹得都伯不高兴了,认为都是因为我乱说话造成的,所以就把我调到伙头班来了,还跟全队的士卒说,谁再想要肉吃,就来找我,你说这不是坑我吗?”
听到魏延这么说,祁冲也是忍俊不俊,原来大家找魏延要肉吃,是因为有这么一出,看来那位大人也是当家不知油米贵,别人连军粮都吃不饱,怎么可能还有肉吃,他倒好,一句话说说就过了,只是苦了魏延了!
魏延还真是一句话惹上的麻烦,祁冲心中开始有些同情魏延,不过魏延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并不需要的别人的同情,也看得很开,正如他所说,不管在哪里,只要有人就有机会,就算在伙头班也一样,他需要的只是一个机会。
祁冲也笑了笑,安慰魏延道:“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以魏大哥这样的人物,不管到哪里,都会有能展露锋芒的机会。”
但话虽然是这样说,祁冲总是觉得有些可惜,有道是同人不同命,如果这位魏大哥真的是日后那纵横天下,不可一世的魏延,现在在这里做过伙头兵,真的是屈才了。
只不过祁冲很快就会发现,他其实根本被有必要去同情别人的麻烦,因为他的麻烦,也已经要来了。
时光飞逝,一转眼祁冲到兵营也快有两月了,他每天在伙头班埋头苦干,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走出了一片天,得到了伙头班每一个人的喜爱。
祁冲的武学天赋实在是有些惊人,不只是在挑水劈柴的时候修炼,一次在见到焦中揉面的时候,他突然联想到在少林足球里赵薇借着揉面练太极的情景,心中灵光一动,也帮着焦中揉起面来。
开始几次只不过是胡乱的揉,也没有什么章法可言,但祁冲还是将面团揉得头头是道,焦中颇为满意,不管是谁,有个喜欢做事的帮手,想不满意都不行。
面揉得有些心得了,祁冲开始实现自己的伟大目标了,扎好马步,一边揉搓着柔软的面团,一边暗自运动真气了,手随心动,心随意转,化有形为无形,会无形于有形,动静无极,阴阳双生,揉了一段时间之后,就能把面团揉出一个阴阳太极图来!
焦中看得瞠目结舌,啧啧称赞道:“祁老弟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身,揉个面团都这么多讲究。”
用这种揉出来的面团将面条做出来之后,更是不得了,那面条嚼劲十足,扯不烂,咬不断,一碗顶十碗,一口下去,那就得嚼半天哪,十个人吃一碗都得费老大的劲。
真是此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尝,从此以后再也听不到有人中气十足的大喊:“焦师傅,再来一碗!”
而大多人要加面条的时候都是呐吶的说道:“焦师傅,你能不能再给我来一根,啊,不,不,不,半根就好。”
如此一来,帮队上省下了不少的口粮,得到了大家的交口称赞,也更加奠定了祁冲在伙头班的位置。
到了后来,祁冲又开始一边洗碗一边修炼真气。
这一招还真的管用,在水里练真气,更加是如鱼得水,练到后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