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异心?”
“这有什么?”赵源笑道,他也不过就和前世一样,请个专业管理人罢了,和现在普遍的铺子形式可不一样,“你忘了?咱们产业可都在咱们自个儿手里,下面人可是糊弄不了的。再者,郝掌柜也是个有分寸的,若不是爷,哪来他今日的地位,那些达官显贵,哪个愿意理他?”
云萱认同的笑了,捏捏赵源的脸颊,“鬼主意真多。”
“可是郝掌柜比鹊儿大了要快二十岁了。”云萱想想,会不会年纪太大了些?做鹊儿的爹都够了。
“也许刚好人二人就看上眼了呢。哦对了,白杨不是一直还没娶亲?你得空问问鹊儿看怎么想的。”赵源笑道,执笔研墨从阈州回来他就给他们找了媳妇成了亲,他四个小厮里面,也就白杨还没对象了。
云萱点点头,这两个人选论起来,确实都不错,“若是鹊儿能找着好归宿,那我也放心了。”
赵源抓住云萱的手亲了下,“那有没有奖励?”
“我坐月子呢,别闹。”云萱缩回手,笑道,自从她怀孕赵源就有事儿没事儿的到处占占便宜,自己可是从来不敢回应他的,生怕伤到孩子。
赵源沮丧的又坐直身子,“好吧,还有二十八天。”
“什么二十八天?”云萱看赵源掰指头数着日子,问道。
“咱们能‘好好’睡一觉的日子。”赵源眨眨眼,猥琐道。
“整日满脑都是这些东西。”云萱瞪着赵源,嗔道。
“唉,我不想这个还想什么嘛。不过我还准备来和你说说豆豆的事的。”赵源假装要起身,缓缓道。
“什么事?”云萱挑眉,欲擒故纵,兵法学的不错啊,真不愧是去打了几年仗的。
“是豆豆的满月酒啊。”赵源又躺回去,说道:“如今朝中形势对我们太不利了,汀儿的婚礼我们也没敢太大办,生怕惹了圣上忌讳,所以,豆豆的满月酒,怕是也只能请几位交好的大人来了。”
云萱当是什么事儿,如今这些事不说他也感觉到了,赞同道:“这些事我懂的,该怎样做,你就怎样做,我们母女也会支持你的。”若是赵源闹着要大办,她才是真的要担忧了。
o(>﹏<)o娘子你不要这么体贴哇。
“父王母妃就和你说了这些?”云萱看赵源的神情,从回来就拉着张脸,说没事她才不信。
赵源点点头,“就这些。”搬院子这种事,能免则免,大不了把那边的院子重新修修就是了,云萱坐月子呢,这时候忧思还是不要太重的好。
如今的景王府,在也没了从前车水马龙的景象,府上的门子也不再像以前那般挺直了腰板,赵怿的出生,终于为府里带来了一丝喜气,虽说只能请几家的好友,景王府还是颇有一种拨云见月的畅快感。
宫里也派人送来了贺礼,只是景王看着,心里却有些不对劲,这礼过了规格,保不准皇帝又在使什么手段!
满月酒第二天,赵源便照着旨意带着云萱母女进宫觐见,景王怕再出什么事儿,如今皇帝可是逮着赵源算计,想想还是跟着一块儿来了。既然景王来了,那么景王妃自然也来了,于是又是浩浩荡荡一群人。
“陛下令老奴在此等候,请和老奴来。”众人来了天元宫,却得知皇帝已去了太后寝宫,只得又跟着陈林往太后宫里走。
到了太后宫中,发现居然太后,皇帝,皇后,太子,太子妃,赵清都在等着他们。众人又是一番见礼,之后太后发话赐了座,方才去各自位置上坐着了。
“将小郡主抱来给哀家看看。”太后看见赵源身后站着的,抱着赵怿的奶娘,笑道。
众人脑门都是一阵突突,太后这话,是要给赵怿封郡主?这是个什么意思?虽说也没规定只有嫡女能受封,但是庶女要受封,还得赵源再好一番求恩典的。太后要干什么,众人心中也没了底。
真是鸿门宴!景王心中愤愤道。
奶娘虽是第一次进宫,但是能被景王夫妇选来做奶娘,自然除了内外兼修,还得有过人的胆识,当下也不慌乱,抱着赵怿便过来了。
“起名了没有?”太后抱着赵怿笑道。刚出生时赵怿还有些皱巴巴的,如今却稍微长开了些,眉眼更突出些,皮肤也要白嫩许多。
“回皇祖母,叫赵怿,‘怿,悦也,乐也’的怿。”赵源起身恭敬回道,景王也恭敬的附和。
太后摇了摇头,她和皇帝,终究还是伤了景王父子的心。
“这个名字好。”太后笑道,“皇后,你也看看?”
皇帝皇后这几年看起来也憔悴了许多,皇后尤甚,只是景王妃时常进宫陪她说话,总算稍微开解了些。她是丈夫不待见自己和儿子,景王妃却是丈夫儿子都让自己丈夫毁了。
“臣妾看着,和源儿小时候真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当初源儿刚进宫,可比清儿还要粉嫩的。”皇后看了赵怿两眼,确实长得不错,和源儿小时候一样,看得出,日后样貌定也是个极出众的,只是不知,性子会如何了。
不过也不奇怪,她爹长的这么清秀,她娘又是个出挑的美人,长的不好就怪了。
“母后你又说我。”赵清撒娇道,不过还是上前看了看赵怿,这就是她的第一个小侄女儿。可比赵恪(太子的儿子)可爱多了。
如今在太后寝宫,早已没了前些年赵源赵清还能随意斗嘴的日子,剩下的,便只有谦恭了。
众人正说着话,赵怿忽然醒了,见着不是奶娘或者娘亲抱着自己,竟也没哭,吐了个泡泡便又睡了过去。
太后开心的晃晃,赵怿却睡的更沉,“怿儿和哀家倒是投缘。”
“这是怿儿的福气。”景王回道。
太后听闻更是心酸,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竟如今谨小慎微至此,皇帝真是!
“哀家的意思,是将怿儿便放在宫中,跟着哀家。”纵然心酸,她也不能让源儿的孩子就这么被一个妓子带着,一切等肖婉进府再说。
“母后(皇祖母)!”景王赵源一听,吓了一跳,就知道怎么会没事儿给人封个郡主。
“怎么,觉得哀家能毁了怿儿?”太后语气不善,源儿是男子,荒唐些也罢了,怿儿让他们教,还不知能养成什么样子!等到肖婉进府,自己也能稍稍放心些了。
“皇祖母,怿儿才满月,孙儿实在不愿她就此离别父母。”赵源急急道,呵呵,这一世,原以为生在一个圆满的家族,如今看来真是太天真,对自己好,不过是自己还有利用价值罢了。
“源儿,你这是要抗旨?”皇帝在一边淡淡道。
“云氏,你觉得如何?”皇帝不待赵源说话,看向云萱,问道。
云萱知道是在问她,离座跪下,丈夫和孩子,孰轻孰重?只是跪着,心中却已是慌乱无章,她该怎么办?
“皇祖母,皇伯父,您们不必问她了,若是执意要将怿儿留在宫中,那便治臣抗旨不遵之罪吧。”赵源挺直了背,冷笑道。
“唉,哀家也是看怿儿和哀家投缘,随口一说罢了,哪里就这么严重了?”太后笑道,这个妓子,到底将源儿迷了多深?
作者有话要说: 啊,我真是每天都期待更文了
☆、争执
“都起来吧。”皇后看皇帝脸色有一丝松动,笑道。皇上最近,是愈发的喜怒无常了。
之后太后要留膳,景王拒绝了,带着赵源便走。朝廷家庭两不如意。自己若是真想夺他的皇位,还需要这时候吗!自己若是想当皇帝,当初又何必推他出来!
父皇,儿臣如今终于明白您了。景王心中颇有感慨,当初先皇让他小心今上,他反倒和先皇闹将起来,后来又一路挺着今上入了东宫。先皇临终无奈,给他留下一支军队,他还不以为意。如今看起来,先皇是多么的高瞻远瞩。
“源儿,日后这宫里,还是少来为妙。”景王担忧道。
“如今,也只能盼着太子殿下早登大宝。”赵源放低声音,警惕道。
“你怎可,怎可说此大逆不道之言!”幸好是在自己书房,不然这话就得砍头!
“父王,若不如此,咱们还有活路么?”赵源反问道,“虽然不敢肯定殿下登基是否会和今日的今上一般,但是总归是咱们的一个转机。”再下去,是不是就得杀云萱了?!
景王摇摇头,“我今日所见,皇上怕是内里已经虚了,咱们还是静待其变。”
“父王英明。”赵源拱手道,就怕父王还念着兄弟之情,迟迟不愿改变想法。
“今日的事。”云萱见着赵源回来,抱歉道,自己犹疑不定,还不知他心里怎么闹腾呢。
赵源未等云萱开口便已打断,无所谓的笑笑,“当初我便说了,有了孩子,定会生事,今天你见到了?如今,你连是否保全我都不能抉择,我还要说什么?”
“不会的,只是多了豆豆。”云萱急急解释道。
“那你说,是豆豆重要,还是我重要。若是今日定要舍一人,你选谁?”赵源一步步逼近,心里真是难受到极致,就不能有个人,是完完全全为他,不掺杂任何别的的吗!
“以前你满心都是我,现在呢,豆豆只是要留在宫里,若是我抗旨,那就是死,这样你也不会选吗?!”赵源越说越气,见云萱还站在那想,哄自己一句有这么难吗!转身拿过斗篷便走。
云萱见他气的走了,有心去追,奈何今日受的惊吓太多,身体原本又没恢复好,如今被赵源一激,头便有些晕,等扶着桌子稳下来,赵源已是不知所踪。
“夫人。”鹊儿刚见赵源怒冲冲的出来,一会儿云萱又冲门而出,赶紧上前扶住了云萱,“怎么了?”
“快去让人寻世子爷回来。”云萱急急道,这么怒冲冲的出去,路面上还滑着呢,可别摔着哪。
“是。”鹊儿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看云萱急成这样,也赶紧叫人去了。
等着人来回,却得知世子爷连个人都没带便纵马出去了,云萱更是急的不行,满院的人都散了去找,碧荷看众人忙的紧,便悄悄往主院去了。
景王妃听着是又气又担心,虽然不知是因为什么事,但是刚过了正月哪,她就这么气源儿!源儿连个人都不带,从前倒罢了,如今的形势,若是有人搞刺杀什么的,唉。
景王倒是不担心,还有欢欢跟着呢,能出什么事儿?就是不知道,源儿那么疼媳妇的性子,到底什么事儿能让他气的甩脸出去?又安慰了王妃几句,便又自去潇洒玩乐了,真是,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从前他得罪的人,可不少呐,更是不乏如今所谓的达官显贵了。他出去玩,不也没事儿么?
赵源只是一时气急,骑马疾驰了会儿,寒风将头脑吹醒了不少,心情也稍稍平复了些。
本来嘛,又有哪个母亲愿意和自己孩子分离的?只是若是让他就这么回去,又觉得拉不下面子。马跑了一阵儿,他也没管路,如今见着这马竟自己跑来了潇湘馆。
呵,当初云萱还在潇湘馆的时候,虽也常对自己发些小脾气,但却满心满眼都是他,自己掉了根头发丝她都紧张的不行,如今却满心扑在府里事务上,满心扑在孩子身上。
“哟,世子爷您可好久没来了。”老鸨见着赵源赶紧喊着人招呼,这可是个财神爷。还真以为云萱手段了得,把这世子爷给收的服服帖帖的,如今来看,刚生了孩子,这位爷不就来偷吃了?
云萱走了,潇湘馆自然会不断推出新人,如今正在大厅献舞的,便是如今花魁竞争中风头正盛的一位,云萱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吧?
赵源坐在二楼栏边看着,呵,是啊,穿越又如何?世子又如何?又有谁能一生平坦?又有谁是难以替代的呢?像他,像太子,像云萱,一个没了,自然有人前仆后继的抢着顶上来。
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眼睛渐渐便的迷蒙,欢欢在暗处看着,也懒得去拦他,这世子爷,比王爷当年可差多了。起码战场上杀人,王爷是眼都不眨的,这世子爷都见了这么多次,总算才能保证不吐。
王爷曾经也是风流潇洒,阅花无数,也没见着和这位爷一样失意的。
在下面献舞的花魁自然也是看见赵源了的,心里也琢磨着,若是能成为第二个云萱,入了景王府,就算不能如云萱那般的好运气能封妃,那这一辈子也是荣华富贵享不尽了。再者,有这位世子爷捧着,还怕坐不上花魁的位置?
于是这舞跳的愈发妖娆妩媚,谁知这位爷只是喝闷酒,只是偶尔瞥一眼的。
“禀,禀侧妃娘娘,确实如此,这是凭条。”云萱坐在屏风后,听着来人回禀,真是有些不信。
赵源出去的急,没带银子,他又哪有赊账的习惯,喝多了头也昏了,签了凭条让人拿着去七巧阁拿钱。他还嫌产业没让人收完是不是!
赵源的产业一直是云萱来管的,管事儿的见着自然马上亲自拿着凭条来求见云萱,云萱一见第一反应是不信,第二反应是担心,第三反应是发怒!
“行了,这事不要再让第三个人知道,你不必再管了。”云萱淡淡道,紧捏帕子的手却表现出她此时内心的汹涌。
待到管事的退下,便换了身赵源的衣裳带着执笔三人和已做好小厮装扮的鹊儿往潇湘馆去,不是她不相信赵源,只是若是他真在楼里看上哪个姑娘,她该怎么办呢?一笑了之,还是揪着此事不放?
再者,若是别人去,怕是这位世子爷未必愿意回来!自己还真能放他在楼里过一夜?
“草民给,”老鸨见着一俊秀公子哥带着人过来,觉得甚是眼熟,又见着她身边带着的人,瞬间就明白了,就准备行礼。
“不要声张。”云萱拦住老鸨,悄声道,“世子爷呢?”
老鸨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云萱这是来捉奸的啊!只是,只是,这世子爷,和这世子侧妃,都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人哪。
刚刚她只当赵源来偷吃,那下任花魁要扶着赵源回房她也没拦,毕竟若是自己楼里能再来个姑娘让世子爷看上,自己楼里也有光,对自己生意也有好处不是?谁不知道世子爷眼界高啊?
“这,这。”老鸨觉得自己真是太为难了,怎么办呢。
云萱见着这模样,心里更是笃定赵源在里面鬼混,看了看执笔,执笔会意拿出张银票塞给老鸨,老鸨看了看上面的金额,乖乖,云萱进了景王府,可真是大富大贵啊。
“我带路,我给您带路。”老鸨赔笑道,自己铁定是得罪不起云萱了,没见着世子爷身边的小厮对她言听计从么?
云萱跟着老鸨往里走,众人都见着老鸨带着一气派公子哥往前走,不过楼里的大爷多了,也都没怎么注意。
云萱越往里越气,这可都是姑娘们住的地方了!蛾眉微蹙,满脸都是不高兴,鹊儿等人跟在一边,心中更是忐忑,巴不得自己走路都没一点儿声。
“滚开。”众人正往前走,便听到一声怒斥,云萱听着是赵源的声音,加快步伐往前走,推开门,便见着一长相艳丽,身段妖娆的女子正跪坐在地上,而一边床上躺着的,正是赵源!
赵源原本喝多了,被人搀着,便迷迷糊糊的跟着走。直到有人来解他衣裳,他才有些反应,只当是云萱,便没反抗。
偏偏来人身上脂粉味儿太浓,刺激的他难受,睁眼便见着竟是一素不相识的女人,当下怒的一脚踹了过去。踹完又觉无力,复又躺了回去。
云萱见着赵源如此,心里愧疚的砝码瞬间加了不少,心中的天平已重重偏向了愧疚,恼怒也早已飞到了九天云外。
看看地上衣衫半解,楚楚可怜的女子,呵,又是一趋炎附势的女人,她当初在楼里见了不少,赵源院里也被她清理了不少,真是前仆后继,防不胜防。
转念一想,自己在世人眼中,不也是这么个形象?
“我们走。”云萱扫了眼房内,示意执笔等人把赵源扶起来,说道。
“妈妈,这是?”地上的女子见着这群人竟能这样替世子爷做决定,疑惑道。
“唉,不该问的别问。”老鸨嫌弃道,这如今板上钉钉的下任花魁,比起云萱来,可差远了,自己是不是得换个人,免得世子爷怪罪?
赵源第二天醒转便看见自己的床顶,摸摸自己身上,换了套中衣,没有酒味,澡也洗了,那应该是昨天府里人找到了自己,然后带自己回来了。
“醒了就起来吧,头可还疼?”赵源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总是这样的温和和淡然,偏过头见着云萱正在布膳。
也不知道怎么答,索性便接着看着床顶发呆了。
“还生气呢?”云萱将粥摆上桌,坐到床边问道。
云萱这么一问,赵源觉得自己更是不想说话了,双手把被子往上一扯,整个人便连头一起埋进了被子里。
云萱见着他如此动作,心下好笑,脸上却仍是平静如水,拉拉赵源头上的被子,得到的回应却是他更紧的抓住了被子,一点机会也不留给她。
“不闷吗?”云萱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有笑意,问道。
“我错了,我和你道歉,你先出来,好不好?”云萱柔声哄道。
“你哪里错了?”赵源在被子里瓮瓮道,就知道拿好话哄他。
“我哪里都错了。”云萱推推赵源,“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忽视你了,你就是最重要的,行不行?”
赵源在被子里偷笑,却没敢出声,“你说的,不许反悔。”
“不反悔,我今天可还亲自做了早膳,你再不起来,凉了可就得倒了。”云萱刚说完赵源就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干嘛不吃,你去让人进来,我先洗漱。”赵源催促道,云萱的手艺,从她怀孕到现在,还是头一遭呢。
云萱好笑的捏捏他的脸,才无奈的去叫人进来,这种哄豆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豆豆呢?”赵源喝着粥,见都这么久了,竟都没见着豆豆,疑惑道。
云萱这下是真的无语了,昨天和女儿吃醋吃这么狠的是他,如今一会儿不见,想的不行的,也是他。
“你不是不喜欢豆豆吗?”云萱依旧是平日不温不火的模样,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搬家
赵源“啪”的放下筷子,“谁说不喜欢了,爷稀罕着呢。”
云萱撑着头,似是要被他刺激的支撑不住了,白了他一眼:“奶娘喂着奶呢,看你这样子。”
“我也只是问问嘛,豆豆都满月了,她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