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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敖平两人很快便来到了那城隍庙,这城隍庙果然比那土地庙要阔气了许多,香火也旺盛,还有几个香客在烧香,门口还有两个阴差当值。当然那些香客是看不见这两个阴差的。
为了不被凡人发现,敖平和向一山也是使了障眼法,来到了城隍庙门口。
那两个阴差见到两人过来,看两人皆是不俗之辈,连忙过来道:“两位上仙有何贵干?”
向一山道:“我们要找城隍大人,烦扰两位通报一下。”
“好说,好说。两位上仙且稍等片刻。”其中一个阴差笑道。说完便进了城隍庙。
不一会儿便从里边出来一个穿了官服的中年人,一见到两人便拱手笑道:“下官崔桥有失远迎,多多包涵。”
向一山和敖平也回礼道:“好说,好说。”
那崔桥一侧身,道:“还请两位仙长进庙一叙。”
向一山和敖平见他如此客气,便一伸手道:“请。”请他一起进入了那城隍庙。
等到三人坐定,那崔桥道:“不知两位仙长找下官何事?”
敖平道:“我们是来询问那小石村地界土地陈有德去了哪里?”
“陈有德?奥,本官也是刚刚调到这里不久,还要等我查阅一下卷宗,才能知道。”那城隍崔桥听到是来找陈有德,便不动声色的给旁边侍立的那个阴差使了个眼色。
那阴差看到这个眼色,便悄悄出去了。
“那就麻烦大人查阅一下卷宗。”敖平道。
“不知两位和陈有德是什么关系?”崔桥装作随口一问道。
“我们乃是其好友,前来看望与他,却是不知他已经被调走了。”敖平信口胡诌道。
“这样啊,两位稍等,我这就去查阅卷宗。来呀,给两位仙长上茶。”崔桥招呼另一个阴差道。然后又道:“失陪一下。”说完便回了后殿。
向一山和敖平两人足足等了有两盏茶的功夫,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那崔桥才磨磨唧唧的从后殿出来,手里拿着一卷宗。
他见到两人有些不耐烦,便歉意道:“让两位久等了,实不相瞒,这上任城隍交接太过仓促,下官找了许久才找到这陈有德的卷宗。”
“有劳大人了。我们也不急。”向一山道。
“我查到了,陈有德。去了明水县城北做土地。”崔桥又翻了一下卷宗道。
“那就多谢大人了,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大人了。”敖平早就不耐烦,听他说出了地方立刻便告辞道。
“好说,两位仙长请慢走。”崔桥道。
向一山和敖平便向崔桥拱了拱手便出了城隍庙。
那崔桥看着两人的背影,眼神说不出的怪异。
向一山两人很快就找到了那明水县城,又来到了城北的土地庙,果然见到了那个土地公陈有德。
此时那陈有德正红光满面,显然是香火不少,比在那小石村滋润多了。
等到了两人到了近前,他才看到两人,等认清了两人模样,不由脸色一变,就要掩面转身而走。
敖平眼疾手快,一下就窜过去一把将他拉住,提了起来,笑道:“怎么见了我们就要走呢?”
那陈有德见走不脱,便陪笑道:“原来是上仙来了,恕小老儿眼拙。”
敖平将他放下,道:“我们这次来找你还是为了那小石村的事情。”
陈有德听到是这事,脸色有些不自然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了。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两位上仙了。”
“上次你不是说已经禀告了上峰,怎么玉帝还是没有解除这里大旱?”敖平道。
“这个小老儿怎么能够知晓?”陈有德明显有些慌张。
敖平见他明显口不对心,知道这老家伙肯定有事瞒着自己两人,便做出一副凶恶样子道:“你不说也行,要么去找你上峰,要么我们用搜魂诀,只是到时候你就成了白痴一样。须怪不得我们。”
“我说,我说。”那陈有德立刻叫道。
原来这陈有德也不是傻瓜,知道这事有蹊跷,牵扯太大。上边肯定会查,等到有人来查的时候,便对前来调查之人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隐瞒了那县城王老爷的事情。
那来查之人正是他的上峰城隍崔桥,见他如此识相,便把这事给搁置了。
就这样他惶惶不可终日的过了不久,竟然被调了一个肥差。当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敖平怒道:“那上次你怎么说已经禀报了上峰?”
那陈有德哭丧着脸道:“上仙有所不知,小老儿知道这事不简单,唯恐惹祸上身,便没有禀报上峰浪费粮食一事。”
听他这么说,简直没把两人给气个半死,见他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两人又拿他没有办法。
敖平怒道:“死了这么多的百姓,你竟然隐瞒不报?”
“上仙息怒,天下初定,死人这种事情乃是常有之事,上边不追究,我一个小小的土地能怎么样?”那土地公连忙叫屈道。
“这一次你要跟我们一起走,去说清楚,如果你敢不答应,现在就杀了你。”敖平知道这人胆小,就恶狠狠道。
“是,是,只要饶了我性命,让我干什么都行。”土地公颤抖道。
两人见他这么说便提了他就腾云而起。
正当三人出了明水县城,突然看到前边来了几道遁光。
那几道遁光转瞬即到,现出几个人来。
领头一人道:“放下土地,速速离去。”
第94章 ,又来拦截,恩科风波()
领头一人上前一步道:“放下那个土地,速速离去,否则都别想走。”
向一山也上前道:“你们是什么人?”
“休要废话,放下土地,你们便可以离开。”那领头之人冷冷道。
“看来是没得商量了。”敖平对着向一山道。
向一山道:“你护着他,我来看看他们什么来路。”说完便祭出了混元锤握在手中。
“好吧。”敖平把那吓得瑟瑟发抖的土地公挡在身后。
那领头之人见到向一山拿出武器,知道这两人不会放弃那土地。便对后边几人道:“一起上,把他们拿下。”说完他便取出一把巨大斧子,怒吼一声首先向着向一山劈来。其余几人也纷纷抽出武器向这边包围过来。
向一山见到那人斧劈而来,也不后退,立刻用锤子迎着那巨斧而去。
锤斧相交发出一声轰响,那人被震得倒飞数丈,感觉手臂发麻,低头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是他的巨斧竟然被蹦出了一个巨大豁口。
向一山一锤子把那人轰飞,也不再去管他,见到又有三人拿着武器向着自己攻来。立刻催动法力,用力一抡混元锤,在身前形成一道锤影,正好挡住那三人的武器。只听“咔嚓”三声金铁脆响。那三人武器便告折断。
向一山上前一步又是一抡混元锤,直接把那三人打的各自发出一声惨叫,骨头断裂,也是倒飞数丈,最后跌落地上,再也没有爬起来。那使大斧也不管三人死活,又是一跃而起,又是一记斜劈向着向一山劈来。
向一山也不再用混元锤,身子一闪,便来到了那人身边,用手刀一切其脖子,那人立刻两眼一黑晕厥过去。
向一山抓了他的衣服,也把他提起,准备去和敖平打发了了剩下的几人。
剩余那四人前去围攻敖平,其中一人手中武器明显是冲着那土地而去的,想要杀死这土地。
敖平手中水神戟一划,就发出一道宏大的水气向着四人射去。
四人立刻被这道水气冲翻,相继跌落地上。这四人这才知道两人厉害,掉转身子就想逃走。
只是这四人刚跑出没有几步,就从远处飞来一道红光,这红光速度极快,瞬间就把四人相继穿透身体而死。
那红光杀了四人,又折返回来,闪电一般激射向敖平,速度之快简直让人反应不过来。
敖平匆忙之间只能用水神戟格挡那红光。只听“当”的一声,那红光就击打在水神戟上。
红光被水神戟阻挡以后,眨眼又向着敖平脑袋射来,速度之快简直骇人听闻。
敖平见到红光向着自己面部射来,慌忙一偏脑袋,堪堪躲过这一击。
那红光一击不成又迅速射向一远处饶了一个大圈,又向着敖平电射而来。
敖平见它又向着自己而来,微微一笑,这一次他却有了准备,手中水神戟一振,前边立刻出现一道冰墙。
那红光一下就撞在冰墙之上,“嗤”的一声射入冰墙有三尺多深,却再也前进不得。只见在那冰墙之中嵌着一把红色小剑,此时这把小剑正微微颤动,显然是被困冰墙之中想要逃走。
此时从远处飞来一只仙鹤,这仙鹤体型硕大,羽毛闪亮,神俊非常。仙鹤上边立着一个中年男子,身穿长衫,三缕长须,显得儒雅异常。
那男子到了近前,双手开始挥动,手掐法决,口中念念有词。只见冰墙之中的红色小剑突然爆裂开了,一下就把冰墙炸开。
那把小剑爆炸以后竟然变成无数同样的红色小剑,都呼啸着飞向高空,然后折返下来,竟然犹如剑雨一般,电射下来。
敖平一看这剑雨如此密集,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那十分容易躲闪,但是现在自己还要保护那土地公,显然不能自己去躲避。于是只能又把手中的水神戟向上一举,瞬间在头顶又出现一堵冰墙,那些红剑纷纷插入冰墙之中。那冰墙虽然厚实,但是也抵挡不住这么密集的剑雨攻击。只抵挡了一会儿就分崩离析,碎成了无数冰渣。
那中年人本打算再次指挥红色剑雨攻击敖平,却看到一旁的向一山手持混元锤向着自己这边杀了过来。
他此番前来乃是接到那城隍崔桥的消息,前来阻截两人,没成想这两人实力如此强劲,自己恐怕一个都不是其对手,完全是仗着自己飞剑速度快才杀了两人一个措手不及。显然自己这边低估了对方的实力。
此时见到向一山又向自己而来,知道再不走恐怕就要折在这里,立刻就心生退意。
他当机立断对那仙鹤发出撤退的命令,仙鹤听到他的命令,立刻双翅一振,就飞向远方,速度之快,敖平和向一山都没有反应过来,皆是没有想到这人竟然说走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敖平和向一山见他走远,也不去追赶。立刻提着那土地公和那个俘虏赶往苍梧山。
就在江山等人忙着查找天旱原因之时,那大唐国朝堂开始了明争暗斗。
本来山东三月大旱,朝廷上就议论纷纷,说皇上一意孤行,学那前隋搞科举,坏了祖宗之法,才触怒上天,导致干旱加蝗灾。结果猴子假传圣旨下了一场大雨,这些人便没了理由,纷纷闭嘴,但是这些人哪里肯干休,只是等机会罢了。
这些人见这次开恩科,竟然有近半数是那些寒门子弟,虽然这些人还是得依靠达官贵人举荐才能做官,但是这毕竟是开了一个不好的头。于是那阅卷的黄超便成了众多贵族世家的眼中钉。
皇榜发了不久,就有几个落第士子前去举报这次恩科有人舞弊,说此次恩科中榜着有一人乃是考功司郎中黄大人当年在林西城一个同僚的子侄。
这日朝会,那御史大夫韦挺便出班奏道:“启奏陛下,臣有本要奏。”
李世民道:“拿上来。”
“是”,旁边的侍从便接过韦挺手中的奏本。
那韦挺上交了奏章,又开口道:“启奏陛下,臣要检举的是考功司郎中黄超,黄大人。”他特意重复了一遍黄大人。
底下群臣听他是参的是黄超,立刻开始议论起来,一时间整个朝堂犹如菜市场一般。
那御史大夫韦挺也不管众人议论,兀自开口道:“陛下,近日,城中有多名士子举报黄超黄大人在此次恩科中营私舞弊。说黄大人让其在山东林西城的一名同僚叫做朱文远的子侄朱现中榜。臣已经查过这朱现虽然读过些诗书,但是其才华却是平庸。他之所以中榜乃是有人私自把考题泄露给他。”他说道这里故意停顿了下来。
李世民此时已经眉头紧皱,只见这奏章之上写的是,那朱现已经供认不讳,乃是黄超与其叔父相交甚厚,故意泄露考题,让他考中。
李世民知道黄超为人,又知道他因为这次恩科得罪人不少,他曾听闻在这次恩科,有许多显贵想要通过长孙无忌来举荐自己的人中榜,结果长孙无忌闭门谢客,谁也不见。于是这些人又去找黄超,却被一个个请了出去。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徇私舞弊,做这等愚蠢事。
李世民看完奏章,面无表情道:“宣黄超觐见。”又道:“带那朱现前来,朕要亲自审问他。”
不一会儿,黄超便来到了大殿,进了大殿立刻跪倒在地,等候发落,显然是已经知道了自己被弹劾一事。
又过了不久,两名侍卫夹着一个年轻人进来,进了大殿便把那年轻人摁到地上。
李世民挥手道:“放开他!”
两名侍卫才把他放开。
只见那人头也不敢抬,哆嗦着声音道:“草民朱现,拜见陛下,万岁。”
李世民道:“黄超,你可认得此人。”
黄超这才抬起头看了看这人道:“回陛下,臣不认识此人。”
李世民道:“当真不认识?”
“当真不认识。”黄超肯定道。
“朱现,你可认得这人?”李世民又问朱现道。
那朱现哆嗦着抬起头看了看黄超,道:“认得,乃是我黄叔父。”
黄超听他这么说不由抬起头,又仔细看了看他,确定不认识这人。
李世民皱眉道:“黄超,你可看仔细了,当真不认得此人?”
黄超抬起头道:“臣不敢欺瞒陛下,当真不认得这人。”
他刚说完,那朱现就对他道:“叔父,我是朱现啊,你我还在同福客栈见过面的。”
黄超摇头皱眉道:“我确实不认得这人。”
“这可就奇怪了。”李世民道。
那朱现见黄超说不认得他,立刻向着黄超哭泣道:“叔父,我是朱文远的亲侄啊。你怎么说不认识我了?叔父?叔父?”说着涕泪横流的就爬向黄超。
还没等他爬过去就被身后的两个侍卫给摁住了,只有在原地嚎哭,显得甚是可怜。
这时候那御史大夫韦挺又开口道:“陛下,据下官查证,黄大人与这名士子见面不只一次,黄大人竟然说不认得此人,臣要参黄大人欺君之罪。”
黄超听到十分震惊。立刻瞪大眼睛问道:“韦大人,下官确实不认得此人。”
第95章 ,凌霄宝殿,天宫旧事()
黄超听到十分震惊。立刻瞪大眼睛问道:“韦大人,下官确实不认得此人。”
“你怎么会不认得他,你们在同福客栈相见,可是被那里的两个士子瞧见过,有他们作证你如何能够抵赖?”韦挺道。
黄超见他说的言之凿凿,那模样显然不是在说谎,只是自己确实不认得此人,这事情当真蹊跷无比。
那韦挺又道:“陛下,那些见过黄大人的士子皆是可以作证,请陛下明鉴。”
李世民看着跪在地上的黄超,又看了看韦挺和那个叫做朱现的士子,道:“这件事情重大,交给大理寺和刑部御史台,共同审理,限期三天,务必给朕查个水落石出。退朝!”说完李世民便一甩袖子而走。
且说向一山和敖平带着那土地公和那个用大斧之人来到了苍梧山。
众人聚在一起商议下一步该怎么走,敖平道:“如今有了那土地公的证词,便可以上表玉帝,说明下界之人浪费粮食乃是有人故意设计,应该可以先让玉帝解除大旱。只是那崔成浩仍旧死硬不开口,无法从他那里打开口子,证明崔家参与此事。那个俘虏也是一个夯货,可以说完全是什么都不知道。”
江山点点头道:“不错,眼下先解除旱情再说。天下刚刚统一,不能让百姓受苦了。”
敖平郁闷道:“那我们这就先把这件事上报天庭再说,本以为那土地早就已经上报了天庭,结果这老儿竟然没有上报,真是岂有此理。”
“这也怪不得他,他也是怕惹祸,他一个小小的土地,谁都能揉捏一下。”江山叹道。
“也是,想不到我们刚刚到了那明水县就有人前去阻截,看来问题就出在那个姓崔的城隍身上。我们也一并把这事上报给天庭,看看天庭如何处置吧。”向一山道。
“就是,要不是为了那些普通百姓,我才懒得管天庭的闲事呢。”敖平道。
“你好像对天庭十分有意见那。”向一山奇怪道。
“哼哼,当年就是那玉帝把我困在那口井中,你说我对他有没有意见?”敖平道。
“话又说回来了,我们还不知道你当年是为何事被囚禁在那井中?”向一山有些八卦道。
“还不是我当年顶撞了那玉帝。”敖平苦笑道。
“为何顶撞了那玉帝?”向一山道。
“嗨,为了我那堂兄西海龙三太子熬烈,当年我那叔父敖闰为了一个珠子竟然把我那堂兄告了一个忤逆之罪,敖烈差点被玉帝给送上刮龙台,幸亏被那观音菩萨救下才免去一死。那时候我气不过就发了几句牢骚,结果就被困井中。”敖平无奈道。
“那西海龙王敖闰为何如此小题大做?竟然告自己儿子忤逆大罪?这可不是一个父亲该有的做法。”江山道。
敖平冷笑撇嘴道:“我那四叔看着老实,见谁都说好话,谁都不敢得罪,在我看来他比谁都精明,也太过有些薄情。”
江山道:“确实如此,要不是他,敖月也不会自杀,到现在也不知其下落,就怕是已经魂飞魄散。唉。”江山说道这里不由握紧拳头,怒声道:“早晚要杀上西天,不报此仇,誓不成道。”
“那是当然,再说了我们已经和那燃灯结怨,就算我们不去找他,他也要来寻我们晦气。这是不可避免的。”向一山道。
“且不去理会那秃驴,如今先把这天旱之事说于那玉帝才是正理。”敖平见江山和向一山越说越激动,连忙把话题扯回来道:“我就用我老爹的名义上表天庭,再去见见那玉帝吧。”
“那就这么定了。”众人商量完毕。
次日,那凌霄宝殿之中玉帝端坐宝座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