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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欲春终于明白长得平凡也是有好处的,亲切感不就是在平民脸中锻炼出来的吗?她一把拎起萌萌,放到肩膀上把玩。这熊孩子也喜欢得不得了,一边尖叫一边留口水,留了贾欲春一头。杨光也开心起来,熊孩子什么的果然是逗人的神器。
不一会萌萌就抹眼睛抹鼻子的,和他同住了几天的贾欲春,知道这是要睡觉的节奏。她捞了条浴巾出来,把萌萌放到毛巾里。和杨光一人拉一头,毛巾顿时变成了萌萌的床。这也是贾欲春小时候最爱的床。她边甩毛巾边哼着小曲,睡着了的萌萌嘴角边还停留着一丝喜悦,孩子是最容易满足的人类。
把萌萌放下,贾欲春也督促这杨光去洗澡睡觉。屋子里只剩了她和陈明两个活人,陈明在厨房里面倒腾,贾欲春在沙发上看着《小爸爸》。最近都没时间看电视,还是从手机纵横网上看到了文章写的这个小说,觉得很不错,没想到电视剧也演得带劲。除了身高不足4个苏菲超长夜用的长度,这文章真是个全才。
陈明从厨房里端出两碗自制热干面,芝麻酱的香味把贾欲春的视线从电视上勾了过去。
“欲姐,屋里那位杨光小姐要不要喊起来一起吃?”,陈明礼貌性的问了句。
贾欲春盯着陈明,抬了抬眉毛,“苹果君,你不会是在打什么歪主意吧?不过她的确是单身。需要什么信息可以跟我打探,当然我是要收信息费的”,贾欲春摊开双手向陈明索面。
陈明脱下身上做菜的罩衣,套在贾欲春头上,“这么好看的裙子,芝麻酱染上了不好洗,穿了再吃!”
“怎么转移话题啊?”,贾欲春边穿罩衣,边调戏陈明。
“你能不能说点有建设性的话,我一个离婚的老男人,哪那么多非份之想。还不是因为是你朋友,才问的,房东的朋友,就是我陈明的朋友。没有房东,我就没有房子住。没有房东,这几天我也带不好萌萌,我当然要知道知恩图报。”
“停!”,贾欲春翻了个白眼,这唠叨鬼不喊停真是没个尽头的,“来,吃面。乖~”
两个人埋头吃面。
门铃响了。
“谁啊?”,贾欲春扯着喉咙喊,这时候应该不是程成,再说了,他有钥匙也不用按门铃。
外面一个女人的声音隔着门穿进来,“你谁呀?”,说话不带一点客气,
“噢,我老婆。不,前妻!”,陈明朝贾欲春做了个安抚的姿势,起身去开门。贾欲春也没计较,沉静在好吃的热干面里不能自拔。
前妻一进门就插着腰,把手指戳进陈明的肩膀里,“这么快,你又找女人了?”
“不是,你不要乱说”,陈明一点没有发火的趋势,还是那么礼貌。
那女人看了一眼贾欲春穿着罩衣吃热干面的怂样,一副翻然醒悟的样子,“哦~你给萌萌请了个奶妈?看这胸大的,奶肯定多。萌萌爱吃吗?”
“噗”,贾欲春一口面喷出来,“你才奶妈,你全家都是奶妈!”
“哇,你请的这是什么人,脾气真坏,我们家萌萌不会被她欺负吧?我在家可是没敢请外人带萌萌的,现在一天一个新闻的,什么月嫂虐待儿童啊,保姆拐卖儿童啊,这种事可是屡禁不止的。你这个当爸爸的一点常识都没有”,恶女人不屑的甩了贾欲春一记白眼。
“你…你…”,贾欲春指了指门,“给朕滚出去。”
“你有病吧?还朕!你以为你穿越来的啊,脑子有问题还出来做奶妈?”
这个世界果然一山还有一山高,贾欲春要是没为了谈恋爱减个肥什么,这下准能气出个高血压来。
“住嘴,这是我房东,请你放尊重点!”,关键时刻还是陈明给她出了口恶气,他把前妻推出门外,“萌萌在卧室睡觉,你这大嗓门别吼醒了他,你等着,我抱出来给你。”
“房东,你跟房东同居?”,恶女人气势一点不减。
陈明对她的无理取闹,十分无奈,“你又说什么呢?她住她房间,我住我房间,怎么叫同居呢?何况他房间里还住了个女人。”
“你跟两个女人同居?”,恶女人瞪大双眼,一副要吃活人的模样。
陈明叹了口气,“这叫合租,我不是一早就跟你说过吗?你又在这瞎闹什么。”
“我什么时候闹了?为你这个花心种马闹,我犯得着吗?我和我honey每天开心得不得了”,前妻趾高气扬的瞪了陈明一眼。
“你开心就行”,陈明把熟睡的萌萌递给前妻,推往电梯口。
贾欲春想多看萌萌一眼,又怕被这个不讲道理的刁蛮女缠住,默默的在沙发上继续吃面。她幻想过萌萌走的时候,那依依不舍的小眼神。没想到的是,他就这么被糊里糊涂的扛走了,也不知道萌萌醒了会不会记得自己。贾欲春越想越煽情,孩子这东西就是让人揪心。她翻了翻手机里给萌萌拍的照片,这前一刻走,后一刻就开始想念了,比程成的药效还强。
陈明靠在沙发靠背上深深叹了口气,只要前妻出现的地方必定鸡犬不宁。以前他觉得只要这个女人爱自己,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他会跟她做一辈子的夫妻,相敬如宾。生了孩子以后,这个女人却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高级知识分子家庭出身的陈明,从来就没想过会走上离婚这条路。以前他认为只有不负责的男人才会离婚,现在他却成为了自己最不想成为的那种不负责的人。
第44章 女汉子也有春天
马克思说,作为确定的人,现实的人,你就有规定、就有使命、就有任务,至于你是否意识到这一点,那是无所谓的。
所以,每个人生来就是被动的,被动的生,被动的死。陈明认为马克思所说的规定、使命、任务就是“责任”,只要是个男人,就必须做“被责任”的人。陈明喜欢马克思,喜欢他的资本论,也喜欢他的老婆燕妮,对马克思的一切他都奉若真理。年轻时,陈明希望他的婚姻也能像马克思和燕妮那样爱到死别,这个理想却被现实划上了硬伤。
爱情、婚姻远不像愣头青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对于失约的海誓山盟,人们总是希望用“负心汉”来掩盖所有问题,然后对所有男人叫嚣批判。其实,男人们就是责任的奴隶,不论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只要失去这个枷锁就注定遗臭万年。为什么连圣斗士都有不穿圣衣的时候,可男人就必须终身被奴役?
陈明一边思考着世界观和个人观等一些列宏大的问题,一边收拾着被萌萌弄得乱糟糟的房子。在贾欲春眼里,他就是个神奇的人。要不就安静的屁都不放一个,要不就唠叨得像管机关枪,啪啪不停不说,还有着永不消失的子弹。她歪在沙发上,悠闲地翻动着微博信息。“女汉子标准测试,你属于哪个级别?”,这个标题一下吸引了贾欲春的注意,她点进去测试。
矿泉水瓶拧不开,会较劲而不是求助。
是
天气太热时,会在家里“裸奔”。
是
时常发出“当女生好麻烦”的感慨。
是
喜欢仰着头把袋里的薯片往嘴里倒。
是
平时或网上聊天喜欢说脏话。
是
夏天也愿意去吃没有空调的老火锅。
是
能自己换饮水机水桶。
是
爱玩魔兽争霸、英雄联盟等网络游戏。
是
时间太晚会不洗漱直接上床睡觉。
是
不爱化妆,很少自拍。
是
跟男生很容易成为“哥们”。
是
在外吃饭时喜欢跷二郎腿或抖腿。
是
觉得逛街购物是种麻烦。
是
很少进理发店、美甲店或美容院等。
是
吃苹果通常是洗干净直接啃。
是
在家的时候经常不洗脸不洗头。
是
外出旅游行李自己扛。
是
看不惯娇羞发嗲的女生,觉得矫情。
是
即便穿高跟鞋也敢猛跑着去追地铁公交。
是
有异性在场时点餐也敢点大份。
是
测试结果:您是不是对您的性别有什么误解?根据测试得出您就是个纯汉子。
贾欲春测试完吐了满地血,“是女的是男的,你知道个屁啊?”,她对着手机屏幕愤恨的诅咒了几句,“对!这个问题应该问程成!”。心里的小人跳出来说,琢磨了这么半天,终于找到个给程成打电话的理由了。
“喂!”,贾欲春抖着腿接通电话。
“找程成有事吗?他在忙,有事我帮你转告。”
贾欲春听出是Lucy的声音,“怎么是你,程成呢?”
“你是耳背呢,还是智障,我不是说过了,他在忙吗?”
Lucy正在吼电话,程成回到办公室。她手一紧,挂了电话。
“谁的电话?”
“哦”,Lucy把手机偷调成静音,递给程成,然后摆出天下她最无辜的模样,“贾欲春的,我说你去忙了,有什么事情我来转告,结果她就发飙了,说了一堆难听的话。”
程成歉意的接过电话,“不好意思啊,她就是那么个人,也没坏心的,你以后也不用帮我接电话了,省得碰到这么不开心的事情。”
“晚上有个很重要的购房会,你要去演讲,主题是针对改善性住房的,资料我帮你整理了一些,你得赶快看看,还有一个小时就开始了”,Lucy把一沓资料丢到程成面前,“还有,我无意找到了梦想家园的千人问卷资料。我虽然不是设计师,但是顾客是第一性的,设计也要源自顾客的意愿吧,这个对你的设计应该有用。”
“恩,这个是必然的。我又不是文艺小青年,服务顾客的理念还是有的,而且竞标的时候,顾客需求也是最有说服力的。能找到这些资料,真是辛苦你了”,程成对Lucy给的资料大加赞赏,完全把贾欲春给他打过电话的事情抛在了九霄云外。
贾欲春这头,电话被Lucy掐断,暴跳如雷,反复拨了几次程成的电话都没人接。
“程成个混蛋,不接朕的电话”,霸占了整个沙发的贾欲春,腾空而起,远在电视柜那头整理的陈明被她踢了一脚。
陈明转过身,用手熨了熨刚刚被贾欲春踢的地方,然后不紧不慢的坐到沙发扶手上,“我很早就跟你说过,玉白集团是个很忙的公司,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当一个人真正忙起来,脑袋处于高速运转的状态,执迷于工作上的事情,哪还记得接电话?”
“不,一定时那个Lucy捣鬼了”,贾欲春从沙发上坐起,“我要去公司找他。”
“劝你不要去,他正忙,去了也顾不着你。你完全可能白跑一趟,不如等他给你回电话了,或者晚点你再给他打打电话。”
贾欲春抓起靠枕一顿狂拍,“我想去,我要去!”。
“那去吧!”
陈明难得说话这么干干脆脆,贾欲春惊奇的看了一眼,结果他抽了口气,又继续说。
“不过你要考虑清楚…”
“考虑个屁啊!”,贾欲春把抱枕抛给陈明,打断他的长话匣,准备起身换衣服。
门铃响了,“你好,我是顺风快递!”
“螃蟹到了”,陈明色迷迷的看了贾欲春一眼。
贾欲春像个馋嘴的小哈巴狗,跟在陈明身后,“啊!螃蟹!螃蟹!螃蟹!”。
金牛座就是这么没有节操,一看到吃的,就失去了意志。贾欲春再也没有表现出要离开这个屋子半步的态度,跟在陈明屁股后面屁颠屁颠的,眼睛直勾勾得看着从阳澄湖坐飞机过来的大闸蟹。
“你不去找程成了?”,陈明边刷螃蟹,边往后头瞅贾欲春。
贾欲春如痴如醉的看着陈明手里,比巴掌大好几圈的螃蟹,“不去了,不是没有接电话吗,他在忙呢,作为贤妻良母,我不应该去打扰他。”
“你喜欢吃螃蟹吗?蟹乃食中珍味,素有‘一盘蟹,顶桌菜’的民谚。它不但味美,且营养丰富,是一种高蛋白的补品。根据产地可分为河蟹、江蟹、湖蟹三种。河蟹以河北、天津产的最为著名,江蟹以南京产的最好,湖蟹以江苏常熟阳澄湖的品质较好,我们今天吃的就是阳澄湖来的大闸蟹…”,陈明一说话就停不下来。
贾欲春只能硬生生的打断,“我知道,盒子上都写了。”
“那你知道螃蟹怎么做最好吃吗?”
“我可以不用知道,等下直接吃了再评价是不是最好吗?苹果君,你应该组建一个‘话家’协会,废话的话,懂?然后把跟你志同道合的人都收集起来,那样,你才明白,话多的人是多么让人不待见。”,贾欲春用手指磨了磨螃蟹的光滑的背,垂涎三尺。
洗好上锅子。
“一会你去叫杨光吧,差不多15分钟就能好。”
贾欲春调皮的坏笑了一声,“叫她干嘛,这不是我们的两人烛光晚餐吗?”
“大姐,你屋子里那位客人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再不吃就升天了!”
“就知道你关心她,对人家有意思吧?有意思就直说嘛。人家可抢手得很,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贾欲春摆出一副捉奸在床的表情。
“调戏我很有趣是吧?我不喜欢仙女型的,我就喜欢女汉子!”,陈明半认真的说。
贾欲春倒是一点没当真,“你是喜欢女汉子的脚臭呢?还是喜欢女汉子的鼻屎?”
陈明不语。
贾欲春觉得没意思,把杨光拉出来吃饭。三个人边吃着螃蟹,边聊着人生。杨光跟陈明的话题倒是颇为投契,两人详谈甚欢。贾欲春看到杨光没再伤春悲秋,也放心了许多。看来陈明哄女孩的手段还是一套一套的,虽然有些老气,但是管用。不是都说,姜还是老的辣吗?
她从作料碗里挑出浸泡了好一会的姜和蒜,拨开螃蟹的背壳,将壳子浸入作料碗底。然后清理掉两边鳃,啪一下一分两半。吃完的壳子整齐的摆在桌面上。
“行家!”,陈明对贾欲春伸出了大拇指。
“吃货就这么点能耐,您看还行吧”,贾欲春骄傲的把嘴角拉开微笑的弧度,帮杨光也倒腾了一只。
杨光看着被贾欲春折磨得缺胳膊少腿的螃蟹亲,十分小可怜的说,“你们不觉得,我们吃的都是尸体吗?它们真可怜。本来好好的一生,就这样结束了,成了人类的盘中餐。”
“噗!这么穷摇的问题让苹果君来给您解答”,贾欲春一门心思吃蟹,假装自己从来就没有存在过。陈明和杨光又聊起来。
看来这两人倒是登对,一个愿意讲,一个愿意听。看杨光聊得心情大好的样子,晚上她也能放下杨光安心去找程成了。吃完饭贾欲春又给程成打了个电话,还是没有接,一车坐到程成家,开门的那刻,她呆住了。
第45章 与贱奴同床
贾欲春进门的那一刹那,黑漆漆的屋子里,星星一颗一颗爬上墙。好熟悉的背景音乐,贾欲春回忆了一下,记起这是她大学时最爱的电影《放牛班的春天》里的《simple…gifts》。音乐声由强变弱,墙上的星星也开始拼出简单的形状:学校的课桌,小男孩的模样,小女孩的模样……
“从前有一个男孩,在女孩的身边等待了好多年,终于抓住了机会,牵起女孩的手,一同过幸福的生活。这个男孩就是我”,程成从桌子下面伸出右手上胖墩墩的麦兜,“那个女孩就是我”,程成的左手伸出来,手上套着一只白雪公主。
墙上的星星们拼出了“成Love春”的模样。
程成继续操纵着手上的娃娃们自言自语的对话。
“贱奴,你在干嘛?”
“我在跪方便面,我的女王大人生气了。”
“你怎么惹她生气的?”
“她打了好多电话我都没接到。”
“那该怎么处罚你呢?”
“奴才掌嘴,啪—啪—”
“女王消气了没有啊?”
程成右手的娃娃跳到贾欲春眼前,贾欲春忍着笑意翻了个白眼,“继续掌嘴,不仅要掌嘴,还要掌全身,掌不到的地方就撞墙,往死里撞!”
“你这是想你的夫君筋脉尽断而亡吧?”,程成将手上的两个娃娃跪在贾欲春的面前,整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老婆大人,别生气了,让我来伺候您降火!”
程成把贾欲春的手合在一起,拉成圈状。跟那次一样,从圈里钻出头,一把将贾欲春抱进房里。贾欲春被他搂得紧紧的,两人一起倒在床上,程成亲咬了下她的唇,启齿而入,快速地剥掉贾欲春的连衣裙。然后熟练地一边抚摸一边将手探入身后,内衣扣顺势弹开。两团温润的棉花糖袒露在贾欲春和程成之间。
贾欲春抽过被子,裹住自己,“我想好好谈谈,今天不那个行吗?”
被被子裹得,香肩半露的贾欲春,胸前的弧度更迷人了。兴奋冲刷得面颊通红的程成,吞噬着贾欲春的肌肤,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
贾欲春一把将他推开。
“我的小帐篷都支开了,老婆,求你了,别为难我嘛”,程成双眼放着红光,一副可爱淘的模样,“我们一边爱,你一边说,好不啦~”,程成扑到贾欲春身上。
贾欲春把他抵住,“不好,那你什么都听不进去。”
“我怎么可能听不进去呢?老婆的话,句句都在我心里,这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失灵了,变不小了。老婆来嘛就一会,一小会!”,程成哀求地试图向贾欲春靠近。
“我真的不想,这样,给你一分钟,你来,我看着!”,贾欲春八叉着腿,摆出一副胡汉山的匪样。
程成这才知难而退,一个人跑去厕所。回来的时候,贾欲春已经套了件破旧的大T恤。
“怎么不穿我给你买的睡衣?”
“布那么少,你想把刚才的感情戏又重演一遍?”,贾欲春撇了撇嘴。
程成拉开衣柜,“这里都有啊,要什么样的有什么样的”,贾欲春这才发现柜子的另一面,全是程成给她准备的衣服。
“你什么时候买的?”,贾欲春翻着里面衣服,大多是自己家里衣服的复制品。
“还不是怕你偶尔来住没有衣服换。”
“你个怂货,尽买些一样的,浪费钱吧。”
“只要是为你做的事情,没有‘浪费’的,只要你开心”,程成温柔的眼睛翻着水光,明晃晃的。
贾欲春把程成推到床边,自己蜷起身窝在他的背后。
“我们就这么聊聊吧?”,她用手指戳了戳了程成的背。
程成默许。
“你最近也太忙了,难得的休息,都见不上几面,是为了席玉白的那块地的设计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