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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度使陈凯琦还未到得京都,那边,定西侯的驻京幕僚已经行动起来,他摸清了朝廷以述职复命为由,铁定要收监陈凯琦的事实。
掌握了这些情报,那位幕僚便按照定西侯的要求,赶紧送了一份大礼给大顺朝第一大太监李建功,恳请李公公进言皇上,举荐差点就与自己成为同行的东方晓。
李公公面露难色,告诉来者:“你应该知道,皇廷从来都是推崇异地为官的,不禁如此,还常常是三五年一对调的呢,便更加顾忌当地任命为官的了!因此,我看啊,你提的这个恳求,恐怕,在皇上那边,难开这个先例啊!个中缘由,你也应该十分清楚,难道朝廷就不忌讳盘根错节的组织与他抗衡吗?更何况,那还是一个鞭长莫及的西域大疆!说实在的,皇上对这次的行动还是持保守的态度的,陈凯琦回京,若是态度诚恳,悔改表现较好,还是有可能被复命的,故而,你这个礼物,我看,还是收回吧。”
那个幕僚有些失望,他悻悻地摇头,极力表现得诚恳地说道:“这是定西侯一再要求,无论如何要恳请公公帮忙的!试想,一个行将入土的老者,已近暮年,还在为大顺的江山社稷操心劳累,难道,我们身处京都平安腹地的臣子,就心安理得地享受吗?我想,李公公不妨就将我这原话告知圣上,我们不做过多的要求,只是恳请公公将我们的话带到就行了!”
李建功一愣,他想了想,还是勉为其难地收下了定西侯的幕僚递给他的西域壮骨粉,微微一笑,道:“那,洒家就帮你们传个话吧,不过,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喔,那样,我会有压力的,一有压力,以后办事不免力不从心呢!好了,就这样吧,你先回吧。”
那人拱手拜谢,退着走出大太监李建功的书房。
第156章 共同关注
第156章共同关注皇宫书房之内,大顺朝第一大太监李建功正唯唯诺诺地守在皇帝的身旁。
他刚刚把定西侯的驻京幕僚的话七弯八拐的带给了圣上,然后,就静静地站在一旁,静观皇帝的反应呢。
“宣大理寺卿觐见!”皇帝并不急着分析李建功的话说的对错,,而是交代李建功,“大理寺卿在外面恭候多时了!快快宣他进来吧。”
李建功遵了声“喏”,后退两步,朝向门口,扯着嗓子,大声宣守候多时的大理寺卿觐见皇上。
大理寺卿站在门口,整了整官袍乌纱,便疾步迈进大厅,拐进书房。见了皇帝,赶忙躬身下跪,拜见皇上,恭恭敬敬地说道:“大理寺卿叩见吾皇上,恭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万岁!”
“爱卿平身!”皇上伸手往上一抬,朝大理寺卿做了个站起来的手势,算是吩咐了大理寺卿,接着道,“关于西域大疆的节度使,爱卿还有何看法?”
大理寺卿这就起身,拱手道谢,诚恳地道:“以我之见,皇上这次看似无端地召回边疆大吏——节度使,也未免急躁了点。节度使的撤回,直接导致西域守疆大将位空缺,即便是和平年代,也恐让前方军心涣散,士气惶然,让众将心下不定,反而坏了大事啊!”
皇帝微微一笑,再点点头,鼓励地道:“说下去!”
“恕臣冒犯一句,敢问圣上,这次,欲将作何打算?”大理寺卿双手一拱,重新跪倒在地,“毕竟,边疆不比内地,那里,终日与敌对峙,即使万军精兵,也不可一日无将啊!虽然,副将尚可抵挡些时日,但毕竟不可同论而语。下官愚钝,有一事不明,既然知道如此行事,尚有诸多不可,且危险重重,为何仍旧要召回节度使?另外,圣上这次召回节度使,可有合适人选替补啊?据微臣调查,陈凯琦虽为人简单粗暴,做事也没有章法可言。但是,他与敌方周旋,尽管技巧空乏,却有一股蛮力,多年来竟也能独当一面。敌虽窥觊咱大顺西域广袤宝地,却因陈凯琦带兵把守,倒也不敢过于造次,所以,对于皇上召回节度使,我仍保留个人意见。请皇上恕罪!”
大理寺卿向来说话耿直,四方四棱,一点也不圆滑,他也知道,皇上不爱听这样的话,却还是照直说了,随后,便跪伏,趴在地上。
李建功早已颤抖不已了,他担心皇上一怒之下,要了大理寺卿的命,然后,再牵连到自己。因为刚才自己也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皇上,竭尽谄媚,想想也有点脸红。
“大理寺卿好像对朕满腹牢骚啊?嗯?”皇帝果真不悦,他“呼啦”一声,拂袖从龙椅里站起来,走下他的神坛,来到大理寺卿跟前,竟然将手搭在大理寺卿的肩头,很意外地轻拍一下,唤他起来,再笑道,“不过,爱卿言之凿凿,有理有据啊!然而,大理寺卿,你只知道,朕召回了节度使,却不知道他对士兵粗暴无常,很多时候,做出超越朕的决定,有严重的个人英雄主义!虽然固守边疆多年,功不可没。但是,近来,三番五次的有人举报他的暴行,若不有所作为,则未免要让将士心寒,试想,没有了众将士的支持,大顺的江山如何坐稳?百姓的生活怎样安宁?”
大理寺卿不禁一愣,怔怔地望着皇上,也只有他这个执法之人才敢直面皇帝!
面对一个耿直的大理寺卿,皇帝不无坦诚地告诉大理寺卿:“骄兵必败!那么,狂妄的将军呢,必然不被人爱戴、敬重。长此以往,只恐内讧,无需敌人来战,便自己垮了!”
早朝过后,皇帝召见,亲自说出自己的担心,便让大理寺卿感动不已,他也认真地追问道:“皇上,召回节度使,却是如何说辞?又将如何处置?空缺的节度使可有中意人选了?”
皇帝背着手,踱步回到自己的龙椅前,然后,也给大理寺卿赐了座,再说道:“上次镇北侯过寿,节度使回来,家中就闹出了好多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他那弟弟竟然连朕赏赐给节度使的黄金也敢强取?哦,朕一向赏罚分明的,你说,朕恩赐的东西,竟然也不当一回事乱丢,可见,他对生活包括对朕的态度,便可想而知了,简直是岂有此理?后来,还出了个外孙女,在戏班里做琴师,可惜,她嫁给了一个曾经在他们家打杂的混子,就挂不住脸,硬生生地拆散了人家,惹得小伙子在他家门口自焚。后来,城门口出现几张文稿,告诉人们一个真实的节度使,让所有人都为之哗然!纸终究是保不住火的!你说,朕还能无动于衷,让他逍遥法外吗?”
“皇上为何就相信了那几张文稿?”大理寺卿斗胆追问皇帝。
“朕是让人做了一番认真地调查的!对于节度使,朕一直都是很关心的,从黎民百姓对他的景仰时起,朕就注意到他了,本来打算重点培养,谁知,无论是精神的、肉体的、还是物质的,到底没能撑住啊,太可惜了!!”皇帝怅然若失,这是少有的表情,让站在一旁的李建功坐立不安。
“哦,是这样啊?”大理寺卿恍然大悟,这才知道自己错怪了圣上,连忙再次磕头赔罪。
“好了,至于空缺的人选,朕要听听爱卿的想法!”皇帝毫不费力地将这个皮球踢给了大理寺卿,同时,还有意无意地看了看李建功。
大理寺卿皱了皱眉头,忽地想起,那个督察大人曾经提到过的一个人,好像还是定西侯的贴身护卫。
据督察大人的介绍,那人为人正直,头脑活络,并且武功高强,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据说,那人也已经厌倦了守在个人身旁做贴身保镖,他希望能够在更大的舞台上,施展身手。他说过,希望能在朝廷之中一展雄才!
然而,从定西侯的身边将他的护卫挖走,实在是有点不地道啊!另外,自己还未亲眼见过那人,他到底如何了得?不清楚,要知道,眼下这是在向皇上推荐人才,不是闹着玩的!那可是要带兵杀敌的!真刀真枪的干革命啊!
一想到这些,大理寺卿便有所保守地道:“我倒是没有什么资源,只是听人介绍,定西侯那边有个较为合适的人选,不过,那是人家的贴身保镖,总觉得这般做,似乎有点不地道呢。”
皇帝“哦”了一声,但随后又否定地道:“此法不妥!”
“我知道皇上的意思,但是,现在正是急需用人的时候!余以为,万事皆有一个新的突破,更何况,为了大顺的江山社稷,顾虑太多,反而有碍发展!至于让当地人为官,久据一方,易生党鹏,听来确实有理。但是,让当地人自行管理,也有他的优势,首先,情况熟悉,无需多长的时间去探究,直接针对性很强的干起来,节约了时间成本;其二,乡里乡亲的,做什么事情都很热心,上令下达的实施很方便,不打折扣!因此,圣上敬请放心,我们可以放手让他们去干革命,朝廷只需多派几个代表,监督他们的工作就行了。另外,派驻的代表若能够说几句方言俚语,则让人更觉得亲切呢!这样,反而使得当地人更加地珍惜与朝廷的沟通,民族的,永远是深情的,血溶于水嘛!”
皇帝若有所思地看看二位举荐人,一时间难下断章。
李建功也有点急了,他担心应允了定西侯的事情转瞬间会黄了,便暗自祷告神灵,求神灵保佑自己成功。
又过了一会儿,皇帝才轻松一笑,接着问大理寺卿,说道:“原来,咱大顺朝的执法者也知道定西侯有一个活宝?并且极力推荐给朝廷?呵呵,看来,这人真的名声在外响当当的啊?难得你们有一片忠心,唯才是举!朕接受你们的举荐,不过,以后的事情,你们当多加留意,多多关心关心,不要冷落了人家!大顺的繁荣发展,离不开各位的鼎力相助!”
听了这话,站在旁边的李建功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正直的大理寺卿竟然也会举荐定西侯的人,期间的奥秘不得而知,好在,事情总算成功了,便也顾不得什么忌讳了,喜道:“就是嘛!英雄向来都是所见略同的!”
皇帝看这二人这般高兴劲儿,他也被感染了,也聚集过来,问大理寺卿道:“那个好汉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里?朕要亲自面见!”
这一下,李建功大喜过望,那不就是板上钉钉子,铁定事实嘛!就恨不能立即把这个消息告诉远在西凉的定西侯,好再得一笔好处啊。
“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大太监李建功也深谙这个道理,他自从拿了定西侯派驻京私人代表送来的礼物,就一直的不踏实,心里惶惶的,现在倒好,就连大理寺卿都极力推荐那人呢!真是天助我也!
“那人复姓东方,单字名晓。目前好像正在京都办事呢,具体在哪,还真的不能确定。不过,对于找人,大理寺不会觉得太难的,这个嘛,应该是我们的特长!”大理寺卿很自信地哈哈一笑。
第157章 活宝在基层
第157章活宝在基层通往京郊韩家庄的一条马路上,行人稀少。
中午的太阳热辣无比,好像很近,仿佛就吊在人们的头顶上一样,炙烤着这里的一切。此刻,除了“知了”的叫声,便是寂静,在“知了”停顿的间隙,唯一能够感受的就是死一般的寂静。尤其,在这条乡间土路上,空气中,被暴晒蒸发的泥土的腥气,和着翻滚的热lang,裹胁偶尔匆匆走过的路人,让本就鬼魅的小路变得更加地神秘、静谧,甚至有些怕人。
花草已经枯萎,泛黄卷边的杂乱的不知名的灌木丛中,不时地有田鼠“吱”的一声叫,然后,便是惊惶地从路口穿过。
那个被大理寺卿和李太监同时举荐的人,被皇帝戏称为“活宝”的东方晓好不容易找到一棵还算可以的刺槐树,刚刚坐到树荫下,准备小歇一会儿,就被田鼠的一声尖叫惊扰。
他嘀咕了一声,还是懒洋洋地坐了下去,倚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
东方晓是应柯寒之邀,替柯寒到韩家庄走一遭的。本来,几天前,他就应该成行的,奈何自己游园时遭雨淋,病了一场,就耽搁了。
时至今日,竟也过了五天,便急急忙忙地往韩家庄赶,他竟然厌倦了骑马赶车,又觉得京郊不远,便不行前往,谁知,刚到韩家庄的地界,就累得不行,找到这棵刺槐树,坐下歇息了。
刚闭上眼睛打盹,就被一群土匪似的汉子围住了,但又忌惮东方晓腰间的佩剑,就愣住了,轻轻地靠过去。
东方晓好像被一股刺鼻的汗臭味熏醒了过来,如沉睡的狮子受到干扰后,愤怒地猛地睁开眼睛,大吼一声,“谁——?”
凑近东方晓的几个汉子一惊,随后,相互对望了一下,再鼓励一声,然后,就直接扑了上来。
东方晓被惊扰,一下子睡意全无!他不禁火冒万丈。
倚靠着树干的他将腿一蜷缩,右手往地上一撑,然后,“腾地”一声,身子离地,特地,一个“懒熊翻身”,让自己站了起来。
东方晓提着佩剑,指着众人,责问道:“你们是何人?来这究竟是要干什么?”
几个汉子见东方晓这般牛叉,竟也不敢靠前。
东方晓便十分地纳闷,本以为会有一场恶斗的,却不料,竟是这般不可思议,这就让的东方晓不禁有些失望,荒废了太久的技艺,经过刚刚的这一鼓动,虽然手痒得要打人,却又因为对方的乖巧让他不忍下手,不由得一声哀叹。
“我们是韩家庄的。”几个人不战自败地面对着东方晓,羞涩地答道。
“韩家庄怎么啦,都这么怂?难怪要被人欺负了!滚——”没有一点悬念,这就让东方晓兴味索然,他烦躁地大吼一声,竟然吓得那几个人瑟瑟发抖,“我叫你们滚啊!”
谁知,那些人挨了骂,竟然还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让东方晓哭笑不得。
“我们不想当怂货了,我们要拜大英雄学武,我们恳请好汉帮帮我们!救我们脱离苦海啊!”一个中年汉子赤红着脸,跪求东方晓,他说道,“几天前,我们听说,银联的一个督察大人要来我们韩家庄了解情况,为我们老百姓办点实事,我们每天就在这路口等啊等,可是,都几天过去了,也不见督察大人的影子,莫不是也不损了吧?好汉啊,你就是上天派来拯救我们的吧?我们不指望官府的帮助了,他们从来都是官官相卫,才不管我们的死活呢!我们只期望能得到您这样的好人的帮助啊!……”
“我就是那个督察派过来了解情况的!”东方晓打断那人的话,很不开心地道,“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你们会这样的没有骨气,既然这样,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我只能说,我很失望!我会把我看到的如实地反应给督察大人的!”
那个带头的中年汉子急忙道:“上一次,本家大伯也说了不少,想必督察大人对我们韩家庄的情况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了,既然您是督察大人派过来的全权代表,不妨听听我们的意见吧。哎,天子脚下,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皇上竟然一点也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吗?”
“你们也不想想,我们的督察大人都忙成啥样了,都没能抽出时间来看望大家,更何况身为一国之君的皇上了,都是日理万机啊!你们倒好,也不知道自己去积极争取!这样吧,你们就把这里的基本情况反映一下,我汇总好以后给督察大人,然后,再给你们答复,行不行啊?”
“大人!”中年汉子作揖道,“想象不到,紧靠京都的韩家庄还是这么贫穷落后,更让人想象不到的事情还有呢,在我们韩家庄,流通货币不是官银,而是我们‘韩家兑物券’,这个小小的‘兑物券’却是咱们那‘敬爱的本家大财主’刻印的。”
“你有物证吗?”东方晓问那人道,“我可以带一张给督察大人看看,证据很重要的!”
那人毫不犹豫地从怀里掏出几张纸来,递给对方,笑道:“这东西在韩家庄可是最最吃香的,不过,只能在韩家庄流通!”
东方晓接过来一瞧,只见,巴掌大的一张白纸上,正面刻印了一条龙,旁边,用篆书刻着“韩家兑物券”,再下面,就是面值,中年汉子拿出来的是一张面值为10韩的小票,翻过来看,它的背面,竟然印着一座像寺庙一样的建筑。
“那座像庙宇一样的建筑就是韩财主的家,可气派着呢。”中年汉子介绍道,“那是我们庄子里最好的建筑。”
东方笑着点点头,问道:“你们的兑物券有几种面值呢?像这张面值为10韩的,可以兑换什么物品呢?是不是等同于官方的10两银子还是什么的?你能给我做个比喻吗?”
“我手里的这张10韩兑物券,只能够换1斗谷子,大概只相当于官银的五分之一不到一点,具体也不太清楚的。”那人仔细地回答道,“目前,‘兑物券’有几种面值,分别是1韩、5韩、10韩、1顺、3顺、5顺和10顺等7种,而韩与顺的换算是,1顺等于10韩!目前还没有接受官银与‘韩家兑物券’的兑换,毕竟,这个‘兑物券’无法对外流通,我们因为这个被他掌控了,这也是我们贫穷的一个重要原因吧?本家财神掌握了所有田亩,我们种植庄稼,只能租赁他家的田地,而且租金贵得吓人,凡是租赁他家田亩种植的,必定受穷终身,因为,我们给他家的是货真价实的粮食,而他返还的就是这个不能对外流通的‘韩家兑物券’,这不是坑人吗?”中年汉子情绪开始激动,他大声嚷叫起来。
东方晓一一记下了,反问道:“那么,你们如果不租赁他的田亩种植,是不是就无法生存了?从来没有人向上反映过吗?”
“反映了,但是没用!”中年人回答,其他人跟着附和。
东方看到大家急切期待的样子,肯定地回答道:“你们‘本家财神’的这个问题很严重!我真不敢相信,在天子脚下,皇上的眼皮子底下,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太不可思议了!光这一点,就够他喝一壶的了,是什么竟然让他胆敢如此嚣张?他这是扰乱市场秩序啊,乡亲们!你们的憨厚仁慈,竟然让他掩藏这么多年?那厮,胆子也忒大了!真正的是目无法纪,视大顺朝的法律如同儿戏?罪不容恕!我定将你们反映的问题转告给督察大人和大理寺卿。我坚信,组织上是不会放弃老百姓的利益与不顾的,一个负责任的朝廷,一个视人民为父母的公仆,断不会与人民大众为敌的!因为,他们离不开人民群众的大力支持与帮助的!”
到底是官方的人啊,说话一套一套的,让人听了怪热乎的!大伙的眼神渐渐有了光泽,脸上也慢慢地舒展开来了。
众人似乎都看到了希望,只要眼前这位大人将问题反应给督察大人,只要督察大人插手过问,这事儿一定能妥善地解决掉!
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