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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还天翻地覆呢?你这死丫头能出去?切,天晓得!”甲一边摆好牢饭,一边奚落晏紫道,“我看等下辈子吧!”
“还是趁早先填饱肚子吧,去了也好做个饱死鬼,不要亏待了自己才是正当的!”乙也不闲着,呆在一旁死磕,整得晏紫心烦意乱。
“这位大爷。”晏紫耐不住了,她倚靠在墙边喊道,“您甭管那么多了,反正我也不会喝酒,您就尽情地喝吧。只是有一事我不明白,这万老财怎么这么霸道?,又为何要这样置我于死地?他们这样的为非作歹,就没有人告发?就没有人来管管?……”
“真啰嗦,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啊?别瞎操心了!”乙狱卒啐了一口,厌烦地回答晏紫的问话。
“嘿嘿,那我可不客气了。呵呵,他奶奶的,真馋的我酒虫都要爬出来了!”甲自言自语地呷了一口酒,啧啧有声,似乎是回味无穷,作为回报,他爽快地答道,“告诉你也无妨,不过,这肚子饿的,没有下酒菜,这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老不死的,一口牢饭也不放过?!我都昏睡了这么久了,好几顿没粘米粒没闻见菜香了,正饿的慌呢。”晏紫心里骂道,表面却很平和,依旧忍气吞声地道,“帮我解开枷锁啊,只是一顿饭而已,总得让我吃好这一顿饭吧?其实我本就没什么胃口的,那么,这一点菜就让给您下酒好了,我,就一点汤泡饭就够了!”
“呵呵呵,那敢情好!不过,你还得委屈一下,这枷锁是万万不可解开的。”甲狱卒一点都不肯耽误喝酒,又闷了一口,再说道,“放心好了,等会儿有人喂你。瞧你这待遇,嘿,他妈的这死囚犯的牢食倒是比我们的廊餐好多了……”
两个私家狱卒自然不会放过这顿美味,狼吞虎咽、风卷残云般豪饮猛吃。
随后,还是乙狱卒打着饱嗝,将剩下的一点汤水浇在饭上,端到晏紫面前,一面心不在焉地喂晏紫一面不满地说道:“你这丫头,也不打听打听,这万老财,竟是你能惹得起的?告诉你,万老财掌管着这十里八乡的近千亩良田,却是淮县四大财主之首。淮县县衙何师爷在时,就常常光顾这里,并照应着这里的一切,虽然离县城远了,还尊奉万老财家为县衙后花园!你倒好,差点就要来万老财的性命?!岂能轻饶了你?”
“当然,你也不会孤单的,死丫头。明天一早,陪你一起行刑的还有一个小偷,听说还是一个做菜较好的厨工呢。嘿嘿,到了那边,还能有个朋友帮你烧饭呢。算你有福气呢!”乙狱卒嘻哈一笑,然后再说道,“听说万老财的老哥,哦,那个叫做‘大万象’赌局的东家就是被那家伙害死的!……”
“他姥姥的,姑奶奶一没犯法二没偷盗,凭什么就想要了姑奶奶的命?!”丝毫没有了小姐模样的晏紫“呸”的一声吐出口中的饭团,大骂起来。
两个狱卒先是一愣,好像感到有些意外,接着就又不耐烦了,都瞪圆了眼睛看晏紫,仿佛他们俩都受了侮辱似的。
空气似乎凝固了,不过,只是一瞬间。
“操!早干嘛了?别他妈的嚷嚷!”刚刚还和气的两个狱卒突然就变了脸,乙干脆摔掉手中的饭碗,骂道,“老子没好心情侍候你这个小!”
甲狱卒鼓动了一下腮帮子,没好气地又朝晏紫的屁股踢了一脚,“这一脚是要让你长点记性,别对爷们嚷嚷!”
这一脚踢得厉害,只见晏紫一不留神就被踢得连翻了两个滚,嘴角都磕破了,还流出了血来。
隔壁牢房里的几个囚犯透过栅栏看了,就笑着起哄,还嫌不够,竟然一个个的都往晏紫这边吐唾沫……
第170章 临危不惧大小姐
第170章临危不惧大小姐“怎么这么衰啊!”,一身伤痛的晏紫心里的那个烦躁啊,燎得她的心头都快冒烟了。
为了拒绝与镇北侯家的二公子结亲,晏紫趁她父亲回京都述职的时机,便和几个丫鬟一起勇敢地从西王府溜了出来,本意是先游历咱大顺的大好河山,然后,便隐身江湖,当初就决定了,哪怕做一个自给自足的乡野村姑,也比在王府里深藏闺中的好!真的厌倦了王爷府中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了!
途径淮县,玩过了五曲溪漂流后,又因为晚上看花灯而与几位丫鬟失散,悲剧的大幕由此拉开……
这一刻,晏紫的心头不由得陡生一阵悲凉!
好不容易得着机会溜出王府,却又无缘无故地被人绑架,被荒唐地强行赶着行冲喜事宜,拼死拼活地从那个近似于地狱的万老财家闯了出来,却还是因为昏倒在地,就又被这万老财的人截住,押进了这个私家设立的监牢里。
隔壁的几个“犯人”看一晏紫被人踢到翻了两个跟头,也了有些盯着晏紫,朝她这边吐口水、唾沫。
唉,非常时期、非常待遇啊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遭人欺负!并且,还是在一个非法的地下监牢?晏紫自怜了一番,又轻叹一声,老天啊,哎!这也太不公平了吧?让我平白无辜的受了这份罪?!
县太爷审案还得有个过程呢,差点死去的万老财倒好,为了报复自己,直接给我上大拷关大牢?另外,这一手遮天的族长还有没有一点规矩啊?
作为定西侯王爷家的千金,晏紫对县太爷审案那一套,她多少也知道一点的,坐堂审案是县太爷的主要工作。可是,这里的族长也敢越俎代庖?真当自己是县太爷了?而且,还如此的简单粗暴?!
在县衙,立案是很清晰而且简单的,也不收什么立案费。告状人只需到衙门口击鼓鸣冤,只要不是深更半夜,县太爷一般听到鼓声都会立即升堂审理的。对于简单的案子大都会当堂出判,案情复杂的,则往往需要县太爷亲自调查取证了。
同现在一样,古代的案件也分为民事、刑事两种,在刑事案件审理当中,县官只能判人以笞、杖等打板子之轻刑,而对于服劳役之上的徒、流、死等重刑,县官就没有判决的权力了,只能逐级上报。
可这个族长,他未必也太大胆了?!竟然一不立案,二不审查,私设公堂、私自行刑杀人,更何况,我这明明就是受害者,反而被绑了,关在这里,还有可能被沉猪笼?这分明就是一手遮天、要草菅人命嘛?!
“哎,我一个大小姐,哪受过这样的罪啊?真要让父王知道了……?不,绝不能让他知道!”晏紫闷闷地倚墙而坐,飞快地转动着心思。
她明白,自己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的!只是,眼前,我该怎么办呢?
正在这时,那两个狱卒突然都弓着腰,大呼肚子痛。
晏紫心头一惊,好险!这牢饭本来是给我吃的,被这俩个牢头分了,却吃出这样的事情?哼,原来,那个万老财要在狱中残害我?可真够阴险的!
这气归气,可是,自己还被人家锁着呢,得想法脱扣啊!
晏紫看那狱卒痛得要死要活的,一时间也起了怜悯之心,倒担心起他们的身体了,赶紧靠近那俩个狱卒,问道:“俩位官爷,这是怎么啦?”
“你、你咯死丫头,得瑟的?!”甲并不领情,没好气的道。
乙也怒气冲冲的了,明明知道是他们的不是,吃了原本要残害晏紫的牢饭,闹得这等模样,他恨死了,可惜,肚子实在太痛,由不得自己发飙,悻悻地道:“这,这是……,唉,痛死了!”
晏紫走到那还未收拾的饭桶旁,凑近杯盘,不由得惊讶万分。
看看那些残留在盘底的剩菜,晏紫不住地摇头。
“黑鱼煨茄子?栗子炖牛肉?花生拌黄瓜?半生不熟的扁豆……?哎呀妈呀,真够费尽心机的啊!这些配伍都足够要人的命了!”平时在家的时候,晏紫和几个丫鬟疯够了,总爱往烧菜的吴妈那儿跑,也学得一些烧菜的经验,更为重要的是,她还从吴妈那里学到了什么菜跟什么菜不能搭配,闹不好,会出人命的。晏紫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他凝视着那些杯盏,恨不得立马剁了那老万老财或者那个可恶的族长!
那俩个狱卒哪有心思听他晏紫这般言语,早已“哎哟、哎哟”的叫唤着蜷成一团。
“二位官爷!”晏紫倒是真的急了,家中也顾不得记仇,慌乱地叫道,“快,催吐,快点让自己吐啊!”
两个狱卒依然蜷缩着,都是直愣愣地,不知所措。
“用你们的手指、或者拿筷子等物件刺激自己的舌根,催吐!或大量饮用温开水啊,请相信我,快,快点啊!用这种方法减少毒素的吸收。”几乎是百事通的晏紫认真地说道,“听着,也可以喝较浓的盐开水,如果喝一次不吐,可多喝几次,促使呕吐,尽快排出还未消化的食物。告诉你们,刚刚你们所吃的东西,看起来很有营养,但是,这样的配伍是有毒的!你们要尽快吐掉刚刚吃进去的东西!是的,排毒啊,要紧的!生姜啊,拿些鲜生姜!拿鲜生姜捣汁加温开水冲服,有护胃解毒作用。当然,也可取食醋加水稀释后一次服下……”
晏紫说得很急,她巴不得将自己知道的一下子全都告诉他们!但是,狱卒听得很吃力,他们一下子也记不了那么多,搞得他们两个一愣一愣的,关键是,他们做不了这些,似乎痛得也更加的厉害了。
狱卒甲艰难地挪到晏紫跟前,愧疚地示意晏紫,从他的腰间取下解开枷锁的钥匙。他的神情告诉晏紫,他信了晏紫!
乙狱卒也痛得低声地呻吟着!他已了无气力说话,只是默默地泪流满面。他仿佛在向上帝忏悔自己刚才对晏紫的不恭。此刻,他也顾不得什么了,只是用急切的含泪的目光投向晏紫,希望晏紫能够大发慈悲,解救他们,帮帮他们。
晏紫这厢是百思不得其解,那个万老财或族长啥的,为何要如此加害与她?虽然,这口牢食还是被这两个倒霉的狱卒抢着吃了,但毕竟暴露了这个万老财的动机,他就是想让自己死,而且,是毫无痕迹的死在狱中,这,实在太可怕了。
此地真的太可怕了!晏紫越想越后怕,并且,也更加地担心几个失散了的情同手足的丫鬟。
想到这,晏紫的心中不禁一阵悸动。她赶紧弯下腰去,俯身趋向甲狱卒的腰际,去够那一串钥匙。
隔壁牢房里的囚犯见了,就朝弯腰屈膝的晏紫发出一阵嘲笑,还大声叫嚷,劝晏紫不要傻冒,说无论如何也不能管那两个狱卒的死活,云云。随后,又嫉妒的嚷嚷着,要晏紫快点拿了钥匙,顺便也将他们放了,然后,大家伙一起远走高飞!
那边叫得起劲,晏紫却不屑一顾。她在心中想道:我堂堂一个王府小姐,岂能苟且偷生?与你们同流合污?即使是要离开这是非之地,也是要光明正大的离开!不要搞错了,我,不是一个罪犯!
见晏紫无有反应,包括两个狱卒在内的每一个人都憋着气,各怀心事的无声地看着她。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淅淅瑟瑟的响动,接着,就又听见“哐当”一声巨响。
别急,是外面挂在门上的铁链被人砍断了,跟着就是门被人一脚踹了开来,并且,看上去非常厚实的门板分明就被人踢断了,脆生生地发出一连串的“咔嚓”声。
晏紫很惊讶这牢门的质量,暗暗笑了一回,但转念一想,并不是那么回事!光听那断链的声音,没有千钧臂力、没有削铁如泥的利器是断断不行的!
由此断定,此人功夫了得!
好奇心驱使晏紫扭过头来,他仔细一瞅,不由得大吃一惊。
原来,迎着那一缕惨淡的月光,只见一个瘦身的蒙面黑衣人拖着长长的身影,提着一把利剑,拨弄着双刃寒光,正悄悄地朝晏紫这边走来。
刚刚还嚷嚷的隔壁牢房里的那些囚犯们,一个个的都歇菜了!他们,都不敢拿正眼瞧那黑影子,乖乖地躲在角落里,倚靠在墙角装睡。
俩个狱卒还痛得捂着肚子弓着腰直哼哼,他们正等待晏紫开了枷锁来解救呢,却又瞄见一个黑影砍断铁链、踢开牢门闯了进来,更觉不安,都吓得哆嗦起来,然后就一声不吭地瘫倒在地上。
俗话说: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
还有一句叫: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那么,这该来的总归要来的!!
晏紫本来就没做什么坏事,因此,见了这情形,虽然开始时确实感到惊叹和不解,甚至还有点小小的恐慌,现在倒也淡定,并不十分害怕了。
不知何故,晏紫倒希望那人快点靠近,在她认为,或许会有什么奇迹吧?
第171章 被换了角色
第171章被换了角色听了砍断铁链的“哐当”声,看到一个黑衣人的长长的影子,狱中人皆大惊失色,一个个的都弄不清来人的势头,更害怕招惹来杀身之祸,便沉默着。
那两个狱卒不知是痛得昏了过去了,还是另有隐情,反正这一刻,他们都不再吱声了,蜷缩着身子,瘫在地上。
晏紫反而有所期待,他深信,毕竟,邪恶斗是不过正义的,或许,这黑衣人正是替天行道的也说不定!
“想必这位就是被抢来的……?”正寻思着,就见那黑影已经靠了过来,他一把推开领他过来的一个家丁,很直白地叫嚷,那家丁还瑟瑟抖着。黑衣人正色道,“他奶奶的,好难找啊!这狗日的万瘸子,还他妈的族长呢,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做事竟然这么卑鄙龌龊?真是机关算尽啊!……”
这一个陌生人怎么了?想到这,晏紫不免又是一惊,警觉地问道:“敢问壮士姓甚名谁?到底是何方神圣?”
“不要问哥,哥只是个传说!”那黑衣人的这一回答倒也俏皮,确实雷倒了晏紫,就又听那人随口应道,“嘿嘿,我来的不迟吧?”
晏紫还想追问,那人却是显得不耐烦了,将手一挥,指向地上的狱卒,瓮声瓮气地喝问道:“钥匙在哪?锁怎的打开?快快……”
那人这么热心,晏紫不免有些激动。
见那俩人蜷缩不语,黑衣人抬腿就要踢将过去,被晏紫叫住:“他们中毒了!急需救治!!正想着法呢,你就来了!呵呵,怕是上帝派你来的吧?造化呢!”
“什么上帝下帝的?”那人一惊,随后也呵呵一笑,“他奶奶的,我只知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是老话哈。随便他们去了,都是该死的活猪呢!”
“用不着这样嫉恨他们,他们也是无辜的。”晏紫同情地看看地上的两个家丁,很大度地说道。
“你不知道他们平时是如何作威作福的,可气得很呢!不知有多少人巴不得他们一个个的死去,若不是咱那哥哥管着,我早就来闹翻天了!还由得他们如此消停?依我看,这个万家族长也该换了,管他们作甚?”黑衣人依旧不依不饶。
“救人一命,胜过七级浮屠!何乐而不为?”晏紫打断那人的话,不容置疑地重申道,“我敬重你是个好汉,眼前是救人要紧,赶紧的!”
黑衣人好不讶异,心里想道:除了咱那哥哥,还没有人敢这么跟自己说话呢!不过,既然是哥哥让来救人,就勉强听他一回了!
那人心有不甘,但还是不太情愿的用脚轻轻踢踢地上的两个狱卒,再次挨个问道:“钥匙啊?总得先打开枷锁吧?”
晏紫自嘲地笑笑,再想起什么似的,伸着头朝甲狱卒那边噜噜嘴。
那人会意,迅速在甲狱卒的腰间摸了一下,摘了那串钥匙,解开晏紫肩上的枷锁。
这时,那些隔壁装睡的几个囚犯很明显地显得有点妒忌,也跟着急切地嚷嚷起来。
“好汉,您好事做到底,也救救我们吧!”
“是啊,也放了我们吧!……”
“这里闷得人好心慌,都好久不见太阳了,也好久没出去活动了。他妈的,嘴里都淡出鸟来了!出去了,一定得好好喝几盅,补偿补偿的……”
“壮士,帮帮我们吧,对,等我们出去了,一定好好报答你!”
“帮一下啊!”
这些人,够吵闹的!
“行了、行了,都别痴心妄想了,你们做的不只是偷鸡摸狗的事了,比不得人家这个姑娘,她可是冤枉的,我哪能随意就乱放了你们?!”黑衣人淡淡地说道。
黑衣人人说罢,蹲下身,便要背起晏紫出去。
“这两个家丁中毒也有了一段时辰了,不过,精神不是太差,可采用服用泻药的方式,促使有毒食物排出体外。对,就用大黄、番泻叶煎服或用开水冲服,这些都能达到导泻的目的。好汉,您能否想法弄到这些东西?”被解了枷锁,晏紫顿觉轻松,他随意地舞动了一下手肘,便又急切地问那人,再加重口气道,“时间不等人的,要快!”
“嘿,你真的就是菩萨心肠!竟不计前嫌,懂的还不少呐?只是,在这狱中,实在又太不方便了,不如将这二人也一起带到外面去,送到药铺便是了,咱们哪有闲工夫惹那么多事?”黑衣人也不含糊,说完这话,直接将刚刚领他进来的那个家丁重新唤近前来,再命令道,“将那破马车拉来,再把这两个怂货背上车,你背一个,我背一个!……”
隔壁的囚犯们见状,复又大声嚷嚷起来,还作最后的努力,不过,还是惹得那黑衣人火冒了,他一脚踢翻墙角的一只尿桶,一语双关地吼道:“滚犊子,一边去吧!”
囚犯们见了,倒也不敢再多啰唆,眼睁睁地看着晏紫他们走了,然后,等他们走得远了,就在他们的身后乒乒乓乓地胡乱敲着栅栏,大声叫骂。
救人要紧,才懒得理他们呢。
安顿好两个家丁上车,黑衣人再折回来,背着晏紫就走。
晏紫也不问多少,由得那黑衣人背着,朝街头飞奔而去。
到底是饿了几天了,晏紫胃口直泛酸水,好在现在是被人救了,心情大不相同,因此也放松了许多,更少了许多的顾忌,没有了压力,反而昏了过去。
等晏紫再次醒来,竟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不过,四周的灯都亮着,将屋里照得亮如白昼,便有些惊讶。
她尝试着扭动一下脖子,感觉有些酸痛,口干舌燥,苦得要命,正要叫唤,却又听见一个女孩的声音在旁边喊道:“醒了!呵呵,她醒了!”
醒来后,晏紫第一个反应是:那两个家丁,对,应该叫做狱卒的,他们现在怎样了?可别真的让他们成了自己的替死鬼啊!
“李小姐!”又一个女声凑了过来,还在沉思着的晏紫侧目一看,哟呵,眼前分明就是一个公子哥的扮相嘛,这是怎么回事?
“李小姐?我何时成了什么李小姐了?李小姐是谁?”听了这声叫唤,晏紫直犯糊涂,她“腾”的一个翻身,怔怔地望着那位小生,突兀地道,“你,你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