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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呀!你可不是姐的菜!”江雨晴白了尤里一眼,走到班级里唯一的一个空位子,坐了下来。
尤里嘴角微微上扬,绕了一圈,坐在了江雨晴的身旁,惹得江雨晴又一顿高调。
“怎么的?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呀!呵,看上姐了是不?”
“呵!女人!你的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我隔着这么远,都碰上了。”尤里笑得猖狂。
“呦,还想摸姐的脸呢!也不照照镜子。姐可告诉你哈,姐已经有男人了,你最好打住!”江雨晴从包包里拿出指甲刀,开始修理指甲。那高傲的姿态就像一只扎了蝴蝶结的长颈鹿。
尤里笑了笑:“女人,你到底是太自信呢,还是太自作多情了?”尤里从书桌里掏出书来。
啊!江雨晴诧异地盯着他从座位里掏出的书,原来,这家伙就坐在她的旁边呀!她以为这里没人坐呢!
即便是如此,她也硬着头皮,不能让别人看笑话:“姐不喜欢跟你坐在一起,你换个座位。”
“对不起,哥也一样,哥不拦着你,请自便!”说罢,他将手机戴上自己的耳朵,开始翻看手中的书。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
“你……”江雨晴看了看四周,诸多双眼睛看着她呢。她该死的第一天到校,竟然就被这个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杵了。
噌地站了起来,江雨晴索性来了个——走为上。
教授走进来,喊道:“同学,上课了,你是要到外面去吗?”
江雨晴立刻便回答道:“哦,抱歉,老师,我走错教室了!”说完,转身便离开了。
教授点了点头,然后继续上课。
孟菲在手中的本子后面写道:“没看出来,尤里还能说这么多话!”然后递给了肖掬月。
肖掬月又在她写的字下面写道:“是呀,我也没想到。”
两个人相视一笑。
今天一天,肖掬月都像是丢了魂一样。好容易把课本照着孟菲画了重点。
终于,在晚饭的时候,肖掬阳看出她的心不在焉。
“怎么?米饭有那么好吃吗?”肖掬阳瞅了眼她碗里已经下去了一大半的米饭。
“啊?”肖掬月纳闷地眨了眨眼,不解地看着哥哥。
那无辜的眼神,让肖掬阳不由得眯起了眼。妹妹总在别人面前做这种让人疯狂的动作吗?那无辜的眼神,让他的喉结滑了数下。她的睫毛弯弯的,像个小蒲扇一样来回眨呀眨的,眨得他心里某处像长了茅草一般,痒痒的。
“别傻傻地眨眼!好丑!”肖掬阳啐道。
傻?丑?真是的!还说要跟说她丑的人拼命呢!全天下就他一个人成天说她丑。要不是她的自尊心有够强大,恐怕早就自尽身亡了!
再说了!她是丑!是没有他长得好看,怎么了?他身为哥哥就不应该照顾照顾她的感受吗?
尽管内心已经波涛翻滚了,但是她的嘴角却还能保持着礼貌的微笑。手上的筷子在碗里来回两下,又夹起一块米饭,送入口中。
“米饭真的有那么香?”肖掬阳又重复了一遍。
天知道,掬月从把饭做好了开始吃的时候,到现在,就一直在吃那碗米饭。心不在焉地一下一下夹着。什么菜也没动。
长臂一伸,肖掬阳的筷子伸到她的碗里,也夹了口米饭,送入自己的嘴里,细细品尝着,似乎是想品尝出不同的味道来。
“啊!你干嘛?”肖掬月愣愣地看着他幼稚的举动,不禁翻了翻白眼。他这是在做什么?他碗里没有还是电饭煲里没了?他怎么可以来抢她碗里的饭?
“我在吃饭,你没看见?你碗里的米饭似乎比较香。”邪恶的笑容挂在他俊帅的脸上,让人忍不住想要打掉那一脸的嚣张。
“好恶心!你这样多不卫生!”肖掬月索性放下了碗,不吃了。
“不卫生?哥哥哪里不卫生了?我每天都刷牙、洗脸、洗脚,我的衣服都是你洗过的、你烫过的,我昨天晚上还洗了四次澡……”
戛然而止的声音……两个人都听到了。
他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肖掬阳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嘴巴子。口舌之争果真是要不得的。
静默之后,肖掬月率先打破了沉寂。
“哥,我想跟你商量个事情。”
“我也有事情要给你说。你先说。”
肖掬阳想着,要不要跟掬月说,让她尝试着到楼下的房间去睡。毕竟他们这样子也不是办法,总不能在一起睡一辈子吧。
尽管他不排斥,但是他知道是不可以的。
“哥,我想住校。”肖掬月淡淡的笑,手不自然地抚上了耳后的发。
什么?住校?
肖掬阳的眸光倏地便锁住她,对上她的眼,想要看个通透。
她要住校?她竟然要住校?她连自己一个房间都不要尝试,就想要离开他?是躲开他?她确定自己可以离开他,独自睡?她可以住校?
心中有什么东西梗住了,肖掬阳的眼神冷的有些快,凛冽的眸光扫向她嘴角的笑。
该死的!她可不可以不笑?!他最受不了她凡事毫不在乎的那种笑!
“你确定?”
“哦。总要有个开始吧。”肖掬月笑了笑。
她已经想了一天了。与其让自己和哥哥两个人都别扭,还不如早些断了自己的后路。
她其实也想过,先到楼下去睡,自己一个房间,过度一下。
可是,她似乎是没有自信的。她不确定她到了晚上会不会再次爬上她的床。而哥哥又怎能放着她一个人在楼下,而不会爬上她的床?
这些她都想了,想了好多好久。
这是她最后的决定。
她要去住校,和孟菲一个房间。
她要让自己走出这个魔咒,克服心理障碍!不能再拖累哥哥了。哥哥有哥哥的生活,不是吗?
“什么时候?”
“哦,明天。”
明天?她是想好了,通知他一下是吧?根本就不是请求他和他商量的。
不知怎的,心里极其不舒服。他以为这样的话应该是他先说出来的。他都没有想好要怎么说,却让妹妹抢了先。
明天她就要住校,那么今天晚上,他们是最后一晚在一起了?
他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不妥。他突然有些失落。
“想好了?”关心地问。
“嗯。放心吧,哥。”肖掬月扯了个大大的笑容,脸上的酒窝轻轻地浮现出来。
“那今天晚上要不要试一下?”肖掬阳怕她一下子受不了。
“嗯,好吧。那今晚,我睡自己的房间。”肖掬月低头,将自己碗里的米饭扒拉到哥哥的碗里,调侃道,“喜欢吃,就都吃了吧。”
肖掬阳瞪她,她嫌弃他的口水,他难道就该受着她的?
肖掬月咯咯笑了起来,看着哥哥极不情愿地把碗里的饭吃完。心里更是有了种依依不舍地感觉。
从爸爸妈妈去世之后,她和哥哥从来没有分开过。如果要住校,那么哥哥是不是要自己做饭吃了?她就不能够来回跑了。哥哥能照顾好自己吗?还是他找他的女人们来照顾她?
肖掬月的心里莫名的疼了下,空空的。
——支持阿怪呦!
第89章 一枝红艳露凝香(8)
哥哥能照顾好自己吗?还是他找他的女人们来照顾她?
肖掬月的心里莫名的疼了下,空空的。
洗了澡,肖掬月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钻进被窝里,她闭上眼,想要早点儿睡。起码要趁哥哥还在看书的时候睡,这样心里似乎就觉得哥哥就在自己身边。
闭着眼,却怎么也睡不着,鼻头上都等出了汗,却还是两眼铮亮,丝毫没有睡意。
蹑手蹑脚地上了楼,赫然发现哥哥的房间已经熄了灯,里面传来了微微的鼾声攴。
肖掬月脑后的头发立刻便立了起来,莫名的恐慌席卷而来。哥哥睡了?这么早?
颓废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她开始收拾行李。
实在不知道要拿哪些东西,收拾来收拾去,只装了一套睡衣、化妆品和一些贴身的衣物逯。
床头柜上有个水晶摆台,是她和哥哥在海边一起照的照片。
掬月拿起它,擦了擦,望着相片中躺在沙滩上笑得灿烂的自己和一旁凝视着她满是宠溺的哥哥,还有那条形象的鳄鱼沙雕,她不禁失神了。
那是在傍晚时分拍的,美国洛杉矶的海边,夕阳下的拉古纳海滩甚是美丽。
洛杉矶在美国西海岸,那里拥有着绵长的海岸线,有许多著名的海滩。
掬月很喜欢海滩,尤其是夕阳西下的时候。阳光洒在海面上,沙滩上,如梦如幻,好不真实。地面上的一切事物都笼罩在一片金黄下,温暖而惬意。
每每到此时,掬月的心里就仿佛被撒满了幸福,满满的都是爱。
她喜欢光着脚踩在被海水不停冲刷的海滩上,那种绵绵软软的触感,让她从心底发出哀叹。
太阳渐渐被掠去了光芒,极不情愿地靠近海平面,而她便会在沙滩上,摆弄着沙雕。
“在做什么?”哥哥通常会凑过来欣赏她未完成的作品。
“猜猜。”她喜欢听哥哥揣摩她的心思,她的作品。
“是人是物?”肖掬阳看着妹妹柔软的手在沙堆上敲敲打打,白皙的手臂上粘上了金黄的沙粒,夕阳的光芒下,她的周身泛着光泽,场景异常美丽。
他知道,掬月从小就喜欢绘画,也听说她在这方面比较有天赋,但是很少看到她的作品。掬月从来到美国之后,很少提笔画画了。
现在看到她手下的沙堆渐渐有了个身形,他不禁有了种想要探寻的欲、望。
高大的棕榈树,几乎成了洛杉矶海滩的视觉标志。这里的海滩,人们除了游泳、日光浴、冲浪等,在金黄的沙滩上,还可以打打沙滩排球、篮球什么的,偶尔还会有街头艺人表演、个人画廊展览等等,就近还可以在特色餐厅享受美味佳肴。
远处热闹的场景,似乎是跟掬月无关,她认真地勾勒着手中的沙土,时不时从海边捧来海水,边拍打边塑型。
“哥,别光看着,帮忙捧海水呀!”肖掬月用胳膊将脸上凌乱的发丝拨弄到一旁,冲着噙着笑看着她的作品的哥哥喊道。
“好。”肖掬阳也加入了捧海水的行列。
“这是要做什么?是我吗?”肖掬阳自信满满地盯着妹妹勾勒出的壮壮的身型。
“你?哈哈哈!”肖掬月笑得前仰后合。哥哥怎么看成自己了?够自负了吧!
“对对对,是你,是你……呵呵。”肖掬月止不住地笑呀。
等到作品完成之后,肖掬阳的脸色便青得难看,她这是故意的吗?
硕大的一条鳄鱼横亘在他们的身前,弧形的尾巴扫向他的脚跟,好像随时可能攻击他一般。张着大嘴,眼神中流露出对食物的贪婪和渴望。真是惟妙惟肖!
肖掬月更是笑得仰倒在沙滩上。
肖掬阳也就是在那一刻才发现,妹妹的笑容是那么的美,那么的灿烂。弯弯的眉毛,弯弯的眼,深深的酒窝,洁白的牙齿……
看着这张摄影师抓拍的照片,肖掬月不禁莞尔。
她都不知道自己笑起来连眼睛都会看不见,而哥哥看着她竟然是那么的温暖。她还记得那个高大的美国青年将这张照片递给哥哥的时候,哥哥眼中一闪而过的那份惊喜。
实在没事做了,数了几千只的羊,肖掬月才睡下。
她睡得极其不安稳。彷徨无助的时候,她想要靠向哪一边,都寻觅不到那份温热,睡梦中的她更加恐慌。
“啊——”肖掬月猛地惊醒,倏地睁开眼来惊恐地查看着周围,漆黑一片,令人毛骨悚然。
脑中那破碎的影像像电影一样划过,浑身的汗湿印证着她刚刚经历了怎样的挣扎。
慌忙抬起手,看了下腕表,指针指示凌晨4点。她的眼乏力地眨了眨。
壁灯啪的开启,吓了她一跳。
一只手臂攀上她的腰身,将她拉入怀中。
她惊得大叫:“啊——”
转头赫然看到哥哥竟然躺在他的床上,布满血丝的眼,关切地看着她。
“你……你怎么……”肖掬月的声音还有些颤抖。
“睡吧。时间还早。”他心疼地看着她,将她的身子捞过来,胸口抵着她的背。
要知道,他从刚刚上床的假寐,到后来的一夜未眠。
当初,他的妈妈去世的时候,他很小,对妈妈没有什么印象。他跟着父亲过了几个春秋,他懂事自立,从来不用父亲操心。
父亲后来娶了掬月的母亲,给他生了个妹妹,他也没觉得生疏。
虽然,掬月的妈妈是他的继母,但是待他像亲生儿子一样好。他不是个没有情感的人,失去的母爱再次被唤回。他觉得那便就是他的母亲了!
自己一个人到国外留学的时候,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孤单。自小就养成的独立个性,让他不喜欢有负累。
然而,父母的车祸让他的世界彻底改变了!
他必须肩负起一个哥哥的责任,一个家长的责任!
他开始尝试着接受要照顾掬月的事实。尝试着自己生活的空间闯进一个小女孩,一个胆小怯懦还有些抑郁自闭的小女孩。
他觉得自己在那一刻忽然成熟了,变得有责任心,变得内敛。
和妹妹朝夕相处,生活里已经不能没有她了。他的时间节点里,有多少个是和妹妹共度的。他都数不清了。
一个人喝了多少酒他也无暇顾忌。他酒量不差,可是心情糟糕的时候,极易醉酒。
空空的红酒瓶见了底,躺倒在一旁,东倒西歪的,他便觉得头痛欲裂。
妹妹说要去住校。他真的很担心,很恐慌。
如果她夜晚被噩梦惊醒,谁来安抚她?谁来照顾她?她能否承受得了?
鬼使神差地下了楼,上了她的床,就这么看着她,等着她从噩梦中惊醒。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期待着,还是担忧着。有种被需要的迫切愿望让他离不开这张床。
终于,她醒了。他竟然有些心跳加速。昏沉沉的头疼痛减轻了些许。
手臂拥着她柔软的身子,嗅着她的发香,他的心情渐渐平静,那种空崂的感觉渐渐被填充。
哥哥的手臂像是坚固的堡垒一般,为她筑起了层层的防火墙。她在他的胸前异常温暖、心安。
就在他以为她已经睡了的时候,肖掬月喃喃说道:“哥,我该怎么办?”
胸前的手将她的腰身圈了又圈,耳后便传来他温热的气息,惊得她浑身一颤,脚心立刻窜起一股电流,直达胸口。
“掬月,你可以不住校。可以住在家里。”他呢喃,声音带着好听的磁性。
察觉到她柔弱无骨的手在他的手臂上摩挲开来,他浑身一僵,手臂上的汗毛统统立起,宣告着这个无心的动作给他带来的杀伤力。脑袋嗡的一声旋转起来。
“不,我不想……”她不想再经历那样子的屈辱和心痛。他还会带女伴回家的,不是她还会是别人。
“掬月,对不起。”他将脸埋在她的发间,呼吸着她的气息,淡雅的清香,一如她的人。有些颤抖地压抑着自己的激动,他的背僵硬着。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肖掬月苦笑,背对着哥哥的脸上尽情释放着苦闷的情愫,不在哥哥面前,她不必伪装,成天带着微笑的面具,掩藏自己的内心,不让哥哥担心,好累好累。
“掬月,哥哥错了。哥哥不应该把女人带回来,让你看到……那么不堪的场面。”肖掬阳的手臂收紧,让她的背更加贴近自己的胸膛,几乎是要揉进身体里。
“不要这样说。哥,我不是个不懂事的小女孩,我是学心理学的,我懂得人的生理需求。是怪我,得了这样的怪病,让哥受苦了。”掬月拥着哥哥的手臂,感受着身体上传来的紧迫,哥哥对他一定也是放不下的,是她让哥哥为难了。
“不!你不懂!你不懂哥哥想要什么!”肖掬阳的声音有些颤抖,粗哑的声音泄露了他的心情。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后,吹拂着她的脸颊。
他的脸摩挲她的发,感受着那份柔软给自己带来的心悸,昏沉沉飘飘欲仙的仿佛踩在了棉花丛中,肖掬阳忘情地将健硕的身体更加靠近她的肩、她的臀……
——阿怪更得好辛苦!亲们就没啥要说的吗?谢谢summerttdbber的鲜花!
第90章 一枝红艳露凝香(9)
“不!你不懂!你不懂哥哥想要什么!”肖掬阳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的脸摩挲她的发,感受着那份柔软给自己带来的心悸,忘情地将健硕的身体更加靠近她的肩、她的臀……
那铁臂紧紧箍着自己,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而她身后是具烫人的身体。应该是酒精的作用,他的体温烫得她也跟着燥热起来。
肖掬月抓住哥哥的手臂,推了推,委屈地说道:“哥需要女人,我知道!哥每周都会去找女伴。”
她怎么会不懂哥哥要什么?她苦笑,她早在美国就知道。男人需要女人,是生理需求,她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吧攴。
一个正常的男人。哥哥正当年,又是那么威武俊帅,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的女伴虽然她没见过几个,但是都是有身价的女人。私底下,她也查过,和他交往的女人有模特、明星、酒店老板,还有富豪千金。
他虽然还自称单身,但是他有时也会带着她们出席各种场合。圈子内都知道,男人和女人的那些事。
哥需要女人,她知道。只是她不敢猜测,将来他的妻子会是怎样的人?他有了妻子之后,还会和那些个女人往来吗逯?
不,哥哥一定不会想要结婚,因为,他还有家仇没有报,他怎么可能去考虑自己的事情?!
没待她多想,肖掬阳猛地就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我需要女人?你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让她面向自己,于是他听到了她的惊呼声。
“哥?怎么了?你喝酒了?”好浓的酒气,肖掬月立刻便察觉到,哥哥似乎有些不对劲。
肖掬阳深邃的眼几乎要把她吞噬。他的手臂紧紧地抓着她的肩头,似乎在隐忍,呼吸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
“哥?”小心翼翼的,恐慌的眼怯怯地看向他英挺的鼻梁,不敢看向他的眼。
她的手就抵在他的胸前,生怕他做出逾越的举动来。
每夜和哥哥相拥而眠,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恐慌,心里像是揣了个脱兔,蹦的欢实,让她招架不住。
哥哥的眼睛让她不敢迎视,仿佛看进去就会被吸引。她怕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爱上这种眼神,而忘记自己的身份。
“看着我的眼睛!”他的声音像撒旦般邪魅,逼视着她的小脸,一只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甜腻的酒气喷洒在她的颤抖的唇上。
这样的他,十分性、感,也带着男人的侵略。
肖掬月慌忙抬眼,一下子就撞进了哥哥的眼,惊得连忙逃开。哥哥有些泛红的眼狭长而深邃,仿佛是无底的潭水,胶着着她,让她心乱如麻。
她的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