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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情何以堪啊。”色女二号飘过。
福慧欲哭无泪,转身向寝室里的最后一位比较靠谱的人士求助,“这是艺术啊艺术,你说她们俩俗人懂什么艺术啊,是吧?”声音里透着谄媚。
正观摩着“动作片”的某女,自遮挡帘里探出头,打量了一番福福慧的杰作,认真道,“尺寸太小了,老婆肯定忍受不住寂寞出墙了,看那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儿!”
福慧站在寝室中央,听着此起彼伏的喘息声,看了一眼手中的画,悲催地发现,突兀地横在画中间的男性某敏感器官,确实勾勒的线条细致,惟妙惟肖啊!反省,难道真的被这帮腐女同化了,还是自己其实也是猥琐的?
晚上,福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起衣柜里藏着的裸男画像,咯硬的慌,好像藏得不是一幅画,而是咧着嘴冲她笑得真人一样。
沈迟大二的时候已经在教室家属区租了房子,搬出宿舍单独住,他有很强的空间感,也不算顶挑剔,就是不大愿意呆在一间住着位连袜子都懒得洗的人的屋子里。
第二天一大早,福慧顶着巨大的黑眼圈光速到达沈迟的住处,偷偷摸摸底将画藏在沈迟的书房里。她斟酌再三,毁了吧,舍不得;扔了吧,可惜了。反正绝对不能藏在衣柜里了,噩梦连连,不出一星期,肯定得忧郁了。
沈迟在书房里练书法,福慧窝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看小说,心不在焉的,每隔一会儿便惆怅地望一眼紧闭着的书房门,想着她的阿迟跟那位老裸男呆在一间屋子里,五味陈杂说不出什么感觉。
沈迟的字不算顶好,胜就胜在成竹在胸,下笔时疏密有度,一切尽在掌握。
浓墨渲染泛着若有似无香气的宣纸,一篇《葛生》,浑然天成。
葛生蒙楚,蔹蔓于野。
予美亡此。谁与?独处!
葛生蒙棘,蔹蔓于域。
予美亡此。谁与?独息!
角枕粲兮,锦衾烂兮。
予美亡此。谁与?独旦!
夏之日,冬之夜。
百岁之后,归於其居!
冬之夜,夏之日。
百岁之后,归於其室!
“夏之日,冬之夜。百岁之后,归於其居!”福慧默默念了一遍,叹道,“真美,诗美,字也好。”
沈迟将紫毫笔放回笔架,俯身吹了吹未干的墨迹,抬头打量了一眼背着手念念有词的福慧,问,“哪里好?”
她哪里晓得什么是好,随口拍马拍到马蹄上了,打马虎眼,“哪里都好!”为了加强可信度,补充,“看着舒服!”
一听就是敷衍,沈迟也没恼,还能指望一个书法水平停留在小学阶段的人品评王羲之的作品不成!
关于家务,经过协商,两人分工明确,福慧负责做饭,沈迟刷碗。
他原本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一个,离家前连厨房都没进过,更别说刷碗做家务什么的。福慧鄙视看了看他,那目光愣是让原本觉得不会做家务也没什么的沈迟,生生觉的不会洗碗的的确确是件顶丢人的事,咬了咬牙进了油腻腻的厨房。
吃过午饭,刷过碗筷,沈迟照例领着福慧出去遛弯。
福慧吃的饱饱的,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抚摸鼓鼓的肚皮,闻言抗拒,“天天溜也没啥意思,我困了,想睡会儿。”说完果真闭上眼睛。
隔了好一会儿,福慧也没听到动静,狐疑地睁眼。
沈迟正靠在门框上,一手环胸一手撑住下巴,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她,微微眯着眼睛,是要发作的征兆。
福慧抖了个激灵,立刻跳起来,逃也似地一溜烟窜出了门。
“不是说没意思,不想出门吗?”沈迟凉凉地问。
“这话是我说的吗,我真的说过这种话吗?”福慧挠了挠头,努力做出思考的样子,“不可能吧,我怎么不记得了。”
沈迟挑眉笑了笑。
不止福慧有怪癖,沈迟也有。天气晴朗的时候,吃过饭,他总要拖着福慧出门溜一圈,每逢春夏,更是要寻块阴凉的地儿,带着野餐用的毛毯小眯一会儿。
“也不知道什么怪癖,喜欢幕天席地地睡觉。”
福慧想起他讥讽她品味不佳的得意神情,连本带利地奉送回去。
沈迟侧身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福慧原本以为他会回击再怪异也比不上比你怪异之类的,孰料,他凉凉开口,“只有你这种品味怪异的人才会把这么健康正常的生活习惯称为怪癖。”
“……”福慧。
太狠了,竟然是釜底抽薪的绝杀。
沈迟照例靠着树坐着,一腿伸直一腿微曲,脊背却挺的直直的,随身携带的书被他放在膝盖上,漫不经心看着,偶尔才翻一页。
福慧仰面躺在绿绿的毛茸茸的草地上,头顶碧空如洗白云朵朵,她研究了会儿便觉得无聊,转而研究沈迟那张轮廓分明的俊颜。
脸部的线条优雅俊美,勾勒出的五官几近无懈可击。福慧侧躺着抬眼看他,此刻,他眼帘低垂,长而浓密的睫毛掩映着清浅明亮的眸子,好像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他抿唇轻笑,从福慧的视线望去,长而漆黑的睫毛排成一排,如同一把小扇子,忽闪忽闪的。
正花痴的起劲的时候,老裸男咧着嘴朝她笑的恐怖摸样突地闯进脑海,福慧抖了抖,琢磨着得想个法子荡平老裸男留下阴影。
她瞟了一眼沈迟,原本微眯着的眼睛已经彻底闭上,神情有些慵懒,昏昏欲睡的样子。
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福慧准备给此刻神志不清的沈迟下个套。
她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诱惑“阿迟,晚上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杭椒牛柳吧?”
沈迟动了动,调整出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恩”了一声,算是予以批准。
小样儿,这么拽!
福慧再接再厉,“还有西湖牛肉羹?”
“恩。”
反应这么平淡!看来的出绝招了,福慧咬咬牙,“阿迟,你学习这么辛苦,今天中午还费神练了那么久的毛笔字,肯定累了。今天的碗我刷吧。”
沈迟侧过头,皱着眉缓缓张开眼睛,原本清浅的眸子有些朦胧水雾,他定了定神,开口,“你什么样子的人,典型的无事献殷勤型的!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吗!有什么事,直接说吧,别拐弯抹角的。”
都神志不清了还这么精明,福慧幽幽地看他,半真半假地说,“素描老师布置了一份人体素描作业。”确实布置了,不过已经完成了。
“然后呢?”
福慧真诚道,“我想画你。”
“不行。”斩钉截铁。
拒绝的这么彻底!福慧气结,想了想,总结以往经验,祭出绝招。
“好吗,阿迟,就一张,而且我保证画的很好,绝对让你满意。”她皱着眉鼓着腮帮子,可怜巴巴地撒娇。
此招一出果然奏效。
沈迟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忽而一笑,默了默,道,“接下来至少一个月我都会很忙,估计会挺累人的。”
这么一句不相干的话,福慧却立刻会意了,咬牙,“从今天起,往后一个月的碗,我负责洗。”
沈迟满意点头,重新闭上眼睛。
福慧恶狠狠地剜了他几眼解恨,不久,仇视的目光渐渐变为审视,视线从线条利落的脸部滑落,停留在他性感的锁骨上。
暮春三月,他穿着天蓝色的V领春装,线条清晰、平直的锁骨线静静延伸,深浅适度的锁骨窝□在春日温暖的空气中。
“咕咚——”一声,福慧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地开口,“我是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不想写正文了,咱写点好玩的。
其实这个也不能完全算作番外,出于某种剧情的需要后面还要用到。
呃,其实就是俺想写这个。
还没完呢,明天继续。
正文快小孽了,so。。。。。。
看点温馨的先!
第 25 章
须臾,棋具摆定。
一方执白,一方执黑。
少年的棋法稳重而不失凛厉,少女的棋路则随意而轻快;少年落子落的不快不慢,好似每一子皆饱含深意,少女的回应快而迅速,好像每一步皆是率性而为全无半点心机,但仔细看来好像又不尽如此。
“叮,叮……”白玉棋子与榧木棋盘相击的清脆声响不疾不徐地回荡在空气里。
绝佳香榧木的散发出美妙的香气,萦绕在周围的空气中,经久不散。
修剪的整齐圆润的手指优雅的微微探出,仔细看的话真是非常的漂亮,十指修长有型,随意舒展着,仿佛美玉雕成,沈迟垂着头捏着一粒棋子,嘴角似乎浮着笑意,漫不经心的样子,只是如墨的眸子透出一丝寒意,有些志在必得的意思。
食指伸直,中指微曲,叮的的一声轻响,一只色泽洁白温润的棋子落在右下方小角。
似乎起了风,大片大片殷红的花瓣打着卷儿飞落,有些停留在棋盘上,殷红衬着莹白,隐有暗香香浮动,沈迟缓缓抬起头,嘴角微勾,浮出浅浅的笑意望住对面似乎有些轻慢的女孩子——
那分明是请君入瓮的姿态啊!
相对于少年优雅的指法,少女落子的手法有些笨拙,一粒如墨般漆黑的棋子被她“粘”在少年方才落下的白子旁——
那一子与方才似乎随意挥落的棋子连成一线,封死了白棋的出路。
少年怵然惊心——
她,竟然……竟然割断了自己的布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么多人都被他的障眼法骗过了……她……不可能的!
少年不慌不忙,屏气凝神,沉着应对——形势不明之前绝对不能自乱阵脚,深谙其中道理的少年明白现在言胜负还太早,眼前最要紧的是试探出对手的真正实力。
“呵呵,你这招还挺管用,连我都险些被你小子骗到。不过,这种把戏对付一般人还成,要真遇上此道高手反倒会被对手利用。呵呵,围棋是有大智慧的,需要时日慢慢体会,你接触围棋时间太短,还不能体味其中的奥妙。不过你能晓得利用人的思维盲点设局也实属难得,也算深的围棋精髓,兵者诡道也,围棋嘛,玩的就是谋略。”
他参加围棋联赛前教他下围棋的那个老人曾这样告诫过他,不知道为何此时想起——
直到此刻他仍然难以相信眼前的小女子竟然会是围棋高手,他明明看过她下棋的,那样凌乱而毫无章法的棋路,只不过是三流的水准嘛!
难道,难道她平日隐藏了真正的实力!
“你认输了吗?”得意洋洋的声音。
“还没到中盘。”不甘心。
竟然直到现在还没有看清形势呢!
少女捏着黑的发亮,如墨般的棋子,看着对面凝神思考的少年,低语,“那我就要打开杀戒了!”
夏草的清香入鼻,少女盘腿而坐的腿有些发麻,改为抱膝,不安分的小脑袋搁在膝盖上,不时打量对面的男孩子,视力不算太差的她观察到他的睫毛漆黑而且浓密,低低地垂着,掩住那平日漂亮的眼眸。
少女摸了摸自己的眼帘,目测了一下,恩,好像比蒋若婷的还好看,当然也比自己的还长点。
少年一步一步试探,愈来愈惊心,那些棋子……那些当初看似杂乱无章的黑子,如今竟然错落有致,隐隐有相连成一线,一片形成围攻之势,那样的势无可挡,他暮然松弛紧绷的脊背,指尖的棋子被丢入棋盒——
他已无力回天了!
“我输了!”
膝盖上的小脑袋眨眨眼,“不再试试吗?才刚刚到中盘!”试探。
少年看一眼不怀好意的对手,道,“目前,大势已去。而且现在我还找不到破你棋局的办法,所以就先这样吧。”。
可是,震惊仍然未来得及消退,他竟然那样直接地,势无转圜地输给一个小女孩——
那是他长达十六年的生命中从未有过的事情啊!
可是,他无法预知的是,十六岁生命中的那一天开启了他生命无数个第一次的先河——
第一次的心动的,第一次的艰难抉择,第一次慌乱和不知所措,以及那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漫长的寂寞而枯寂的等待守候……
在无数个失眠的夜里他曾问过自己,到底是什么支撑着他让他抱着绝望的心态,一年又一年地等待下去,脑海不由自主浮现出她在盛开的海棠花树下轻狂而又无所顾忌的笑脸。
放弃吧,放弃吧,他曾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回答他的是心被撕裂般的疼痛,好像再多一秒就会承受不住地崩溃一样。
可是?
这世上还有谁能轻而易举地打败他,然后还一副不以为意理所当然样子,好像他不过是她众多的手下败将之一?
还有谁会顶着他黑青的脸色不管不顾地讲着各种无聊的笑话,雷打不动东地每天一集蜡笔小新模仿秀逗他开心?
还有谁会有事没事撩拨他,然后发现他脸色不对时撒娇谄媚讨好?
还有谁敢把筷子明目张胆地伸到他的盘中,把校食堂饭菜里仅有的几根肉丝挑走?
还有谁会在做阅读理解时放着牛津词典电子词典不用,遇到不懂的单词便来烦他?
……
有那么那么多的“不会”!
而今,命运的轮盘在将她带离他八年后终于重又将她带回自己的身边!
他们相遇在春之初,经历四季的轮回,在冬之初重逢,这一次是,上一次也是!这难道就是宿命!
宿命?沈迟冷笑,这一次,他无论如何,绝对,绝对不会允许她再一次从自己身边离开!
离开?
八年前,她不告而别,连个解释都未曾留下就悄然离去!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这么多年,那三个字如同毒蛊般啃食着他的心,痛却无可抑制地去想去追问!
可是,回答他的是旷日持久的寂寥!
沈迟合上眼,浓密而漆黑的睫毛上下合在一起,好像一个小扇子,微微颤动!
眼眸睁开,沉痛之色退去,只是眸色变得极深,如染了墨一般,深不见底!
作者有话要说:不太满意,但是先这样吧。
不足之处请指出,大大会尽量修改。
阿迟的全(luo)画(番外中)
那个声音是她的吗?真的一不小心说漏嘴了吗?福慧闭上眼睛,自欺欺人地挺尸。
福慧一边屏住呼吸,尽量弱化自己的存在,一边祈祷沈迟没听见,上帝佛祖玉皇大帝能想起的神仙都求遍了。
一秒、两秒……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福慧都不晓得自己数了多少个60了,沈迟都没有反应。
她不安地揣测,莫非哪位神仙听见她真诚的祈祷了?或者是积攒了这么久的运气终于爆发了?还是阿迟果真睡着了,竟没听见?
不能吧?运气这么好,早知道出门的时候买个彩票了!
福慧不确定地张开眼,发现沈迟正一手抱胸一手撑着下巴,笑意盈盈地俯瞰着她,口气也异常的和善,“福慧,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那口气云淡风轻极了,不晓得内情的人铁定被他那堪比春风的笑脸唬住。
可福慧却抖了抖,觉得那笑里藏着小飞刀,飕飕地射进她的踹踹跳着的心脏。
这是个套,钻不得。
“恩?”沈迟挑眉。
福慧努力作出一副正直的表情,认真道,“我说,西湖牛肉羹的牛肉一定的挑仔细了,不能买到耕地的老黄牛肉。”
“啊呸!”色长大人鄙夷地啐她,“瞧你那点出息,平时在宿舍跟我们仨叫板叫的挺欢畅的,沈迟这么随便一威胁你就蔫了。出去别说是我们403宿舍的。”
你以为我愿意说自己是403宿舍的啊,福慧腹诽,又不是多么光荣的事,一个GV之王,一个AV之圣,还有一个是GV、AV通吃的极品。
“你就再说一遍他能把你怎么着啊,吃了你不成!要是我,我就早说一百遍一千遍!”色女二号恨铁不成钢。
“不用一百遍,更不用一千遍。”福慧接口,“在那种情况下,你只要敢当着阿迟的面再说一次,老二,这个月,咱们宿舍的开水我江福慧承包了。”
被叫板的美女嘴巴张了张,复又张了张,讪讪道,“你家阿迟那笑里藏刀的摸样确实挺渗人的。”。
“是吧!”福慧蔫蔫道,“方圆一米之内,感觉冷风飕飕地吹。”
“慧慧啊,这样下去不行啊,完全的一边倒,你的家庭地位会越来越低的啊!”
福慧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其实她也发现了呢,重逢后的阿迟变得很不一样,她好像越来越怕他了呢,明明以前都是她欺负他来着,怎么一下子掉了个?
不行,要打好保卫战,捍卫自己的地位,誓将裸画计划进行到底。
“要得到男人的心就要先得到男人的人。”色长大人五指收紧握成拳头,恶狠狠地教导。
“说到这个,慧慧,你跟沈迟也勾搭了有一段日子了,究竟发展到哪个阶段了?”色女三两眼放光地问。
福慧望了望如狼似虎地盯着她的三头禽兽,挣扎,“这个,可不可以不回答?”
“不可以。”
整齐划一的声音。
“那个,”福慧有些不好意地说,“前几天去看围甲联赛的时候,牵手了。”
“哐当——”三声,三个极品女人跌坐到地板上。
“靠,慧慧,你迟钝也就算了,沈迟看着挺聪明一娃,出手怎么这么慢。”
“你错了,老大,是咱们慧慧出手太慢了,这么一极品男人好不容易脑袋秀逗一回,机会难得,先强了再说!”色女三接口。
“滚!”福慧怒。
“你等一会儿,我马上就过去,一会儿就到。”福慧接到沈迟的电话。
三女看着福慧飞奔出门,对视一眼,得出共同的结论,“沈迟的电话。”
学生会刚忙完迎新晚会,组织干部去玉泉山泡温泉放松一下,勒令必须家属。
沈迟不知道,此政策是针对他而实施,听说大名鼎鼎的国际金融二年级的才子被一个商学院的小师妹搞定了,纷纷按耐不住好奇心,想一睹芳容。
一行七个男生,五个挂断电话后匆匆赶去接女友,廖程远女友之位置暂时空缺,他手指夹着烟,试图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看到沈迟挂断电话坐在他旁边,随口问,“怎么,女朋友没时间?”
沈迟笑笑,“她说一会儿就过来。”
果然,不出一刻钟,福慧气喘吁吁地出现在沈迟面前。
沈迟把手中的水递给她,嘱咐,“我又不是不等你,下次不要跑这么急。”又问,“换洗的衣物带了吗?”
“你不早说,”福慧猛灌了几口水,抱怨,然后指了指身后的背包。
订房间的时候,排在前面的情侣心照不宣地定的单间,福慧陪着沈迟站在队尾,偷偷地打量了他一眼,又一眼,试图从这人身上寻找出类似尴尬的情绪。
沈迟别扭地侧过头,轻咳了声,下令,“不要东张西望的。”
福慧听话地低头,盯着脚尖默默思考,是得想个法扭转一下局势了。
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