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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归来时-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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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这样冷,怎么不戴手套?”

冉冉使劲在福慧的口袋里蹭了蹭,握住她的手指,乐呵呵地从斜挎着的背包里挖出一只毛茸茸的纯白色手套,解释,“玩雪时戴手套多没意思。”。

冉冉穿着件火红的羽绒服,脖子上围着跟手套同色系的粗线围巾围巾,那样鲜明的颜色对比,衬着她仍然稚嫩的脸庞朝气蓬勃——曾经她也曾有过那样肆意的年华。

可是已经那样遥远,连回忆都逐渐模糊。

福慧笑了笑,抬手揉了揉冉冉细密柔软的长发,温言道,“走吧,犒劳一下我们考场上的战将。”

冉冉不自在地扭了扭头,却没有挣开福慧对她爱发的蹂躏,抱怨,“人家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老是摸人家的脑袋,被你搓傻了怎么办!”

虽说是抱怨,可被她撅着嘴闷闷地说出来,变成了甜蜜的撒娇。

福慧手上加力使劲揉了又揉,打趣,“人家这不是还没长大的吗?”

银白色的月光铺陈,夜色宁静而美好,一大一下两个人影朝着地铁站走去,月光她们的背影拉的长长的,掩盖住深深浅浅的脚印。

依稀传来少女清脆悦耳的威胁,“抓紧机会揉吧,等我长得比慧慧还高了,看我怎么报答你。哼。”

“估计这辈子是没指望了,都已经17了啊,早停止发育了。”

“哼,没听过二十三猛一窜嘛!”

“数学怎么学的,没听说过小概率事件是不可能事件吗!”

“慧慧你真讨厌!”

赴晚宴之前,季从风又一次造访气势恢宏的鼎丰大楼,他激动地看一眼以绝对优势凌驾于商业区众多商业楼层的鼎丰大厦——

那一直是他理想啊,在这座名流之都建一座气势逼人的商业大厦。

沈迟生来便是豪门贵族,丝毫不知白手起家的艰辛,季从风嘴角勾了勾,弯出一个讥诮的弧度。

只是那笑在来到鼎丰前台时又变了,变得从容而高深,同时也夹杂着些许无奈,“你好,我想见沈先生。”

“不好意思,沈先生这个星期的预约满了。”前台小姐笑意盈盈,非常职业地传达沈迟拒绝见他的指令。

毫不意外地被拒绝,季从风却没有即刻离开。

鼎丰国际最为重要的例会正在进行,蒋碧微在鼎丰银行身居要职,答应尽全力为他争取。

“沈先生,”蒋碧薇整理了下手头的资料,抬头看着长桌尽头的沈迟,“景天阁的贷款申请资料我仔细研究过,也实地考察过,一期工程质量绝对没问题。”她顿了顿,补充,“而且,景天阁的地理位置实在好,现在主要是在预售上吃了亏,季唐的贸易生意又出现危机,导致景天阁二期工程资金不足。景天阁的升值潜力很大,问题就是资金不够雄厚,我们鼎丰趁机投资的话,相信利润可观。”

沈迟斜靠在椅背上,十指交握放在腿上,神情有些淡,他静静地听蒋碧薇说完,侧首看廖程远,“廖经理,我记得季唐的案子是你负责吧?”

明明已经由你亲自跟进了,廖程远在心里接道,出口却是,“正在考察。”

沈迟满意点头,下达命令,“下一个。”

蒋碧薇不甘心,“沈先生!”

沈迟冷冷扫蒋碧薇一眼,轻声出口,“蒋小姐为人仗义,沈某心感甚慰。但蒋小姐为朋友谋取利益之前,请记住自己的本分,你是鼎丰的员工而不是季唐的,况且,商场讲究的是利益,也不是你两肋插刀的地方。”,他又说,“念你初犯,我不予追究,但簪越职权这种的事情,我不希望在我的会议上再次发生。”

他这一席话说的恩威并施,蒋碧薇噤声,再不敢有任何异议。

她与季从风约了晚上德祥楼吃饭,出发前去洗手间补了个妆,她磨磨唧唧十几分钟,不知道怎么面对满怀期待的季从风。

景天阁亟需注资,鼎丰这边态度暧昧不明地压住不放,沈迟在地产界又颇有地位,贷款申请被这样莫名其妙地拖着,纵是他人有心贷款也不敢公然得罪于沈迟。

季从风初到上京,为他得罪上京大名鼎鼎,跺个脚地产界都要抖三抖的大地主,实在是不划算。

况且,他当初拍A—8号标地的时候,不晓得行规,不知天高地厚地得罪了不少行内人物,为此,地皮的价格被抬得很高才吃下。

现下,那一撮人巴不得他狠狠地被推倒,摔得头破血流,最好就此一蹶不振,被震出上京地产界。

蒋碧薇叹一口气,从风,真的不是我不帮你,这次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她磨蹭着出门,却在看到顶峰大厦落地窗前闲聊的两人时,悄悄藏了起来。

廖程远,长年不离沈迟身侧的唐衍生。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他们的谈话一定与被鼎丰拖住的季唐贷款案有关。

第 44 章

她磨蹭着出门,却在看到顶峰大厦落地窗前闲聊的两人时,悄悄藏了起来。

廖程远,长年不离沈迟身侧的唐衍生。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他们的谈话一定与被鼎丰拖住的季唐贷款案有关。

“我查到了!”唐衍生语气激动,狠拍了一下廖程远的肩膀,“据说,那个江福慧和一个叫季从风的订婚了!”

“靠!”被唐衍生大掌拍的一抖的廖程远开骂,“你以为我是你平时打的沙袋啊,使……”后半句“这么大劲儿”被唐衍生带来的消息惊掉。

廖程远用了三秒消化这一惊人的消息,须臾,他明白过来,怪不得沈迟主动要求跟进景天阁的项目。

“这个江福慧还真是可以的,放着沈迟这么活色生香的一极品帅哥不要,非要嫁给一老男人。”半晌,廖程远蹦出这么一句不搭边的话。

唐衍生被气的吐血,“找你商量办法呢,说什么风凉话。”

廖程远两手一摊,无奈,“江福慧变心了,我还能怎么办啊?”

“你怎么确定一定是变心,说不定是被逼婚的呢!”唐衍生和他拧。

“也是。”廖程远竟然点头表示认可,“我要是女人,遇见沈迟这么一极品男人,非在他这一棵树上吊死不可。被他喜欢过一次已经够倒霉的了,竟然初恋,再恋都是他,你说那其他人那不还成了狗尾巴草了,还有能入眼的吗!”

“再恋?”唐衍生有些理解不了,“什么意思?”

“呵呵,”廖程远笑,“我也不清楚,据江福慧吹嘘,她高中时就把沈迟搞定过一回,而且还是秒杀。算上大学那次,可不就是再恋嘛!”

“你是说,”唐衍生震惊,张了张嘴,干干道,“江福慧甩了沈迟,而且还是两次。”

“哥们儿,淡定,淡定!”廖程远拍拍完全被惊住的唐衍生,语重心长,“不过,你总结的不错,某人貌似确实被甩了两次!”

“太拽了!”,唐衍生咽了咽口水,感慨,“这让一干上京名媛情何以堪啊!”

唐衍生找回被扯远的思绪,发难,“你让我调查,我把这么隐秘的事情都给查出来了,现在该你想办法了,你说,咱们到底怎么办啊?”

“凉拌!”廖程远不咸不淡回道。

“太不仗义了!我今天才发现廖程远你是这么一没义气的人。”唐衍生怒斥。

“得得!”廖程远摆出一副嫌弃的表情,“我还能指望你那脑子思考这么复杂的问题不成。”

“?”

“我早就告诉过你不用插手,沈迟他自有分寸。”他看了看唐衍生依然迷茫的神情,无奈道,“也就是说,他已经有动作了。”

“哦,”唐衍生恍然大悟状,“沈迟也不是那种公报私仇的人,应该不会在公事上拿那个姓季的怎么样吧?”

“恩,他确实不是公报私仇的那种人。”对唐衍生的疑问,廖程远予以高度认可,下一刻,却话锋一转,戏谑道,“可是,他公报私仇起来不是人。”

唐衍生想起沈迟似笑非笑,冷眼横人的摸样,浑身一抖,不确定地问,“你说他会把那个姓季的怎么样?”

“如果你的女人被抢了,你怎么办?”廖程远不答反问。

唐衍生毫不犹豫,“老子把他灭了,敢动我唐衍生的女人,不想活了!”

廖程远递给他一个你明白了吧的眼神。

“沈迟有三样东西是动不得的,第一,他的书,沈迟的书籍概不外借;第二,沈家鼎丰集团,但凡对沈家发展不利的人和事,一概是遇佛杀佛遇神杀神,挡我者死;第三嘛,就是江福慧,动江福慧者后果自负。”

“为了一个江福慧,他该不会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吧?”唐衍生担忧。

“放心吧,”廖程远笑,“沈迟没你那么仁慈。你顶多揣把刀把抢你女人的男人结果了,那是最下端的做法。沈迟呢,他摧毁一个人,一定是从根本上毁掉他,比如说毁掉对他最重要的东西或者人什么的。”

“……”唐衍生。

唐衍生张了张口,还想再说什么,廖程远抬起手肘捅了捅他。

下班的钟点已过去一段时间,幽深空旷的长廊略显冷清,长廊的尽头响起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唐衍生抬眼望去,清冷灯光下,沈迟正缓步走来,神情淡漠的几近倨傲。

沈迟扫了一眼莫名其妙盯着他的两人一眼,果断地下达命令,“走吧。晚上不是约了宋家的人在德祥楼吃饭”。

唐衍生抖了一抖,再次下定决心以后绝对不能做沈迟的对手或者敌人,那实在可怕。

蒋碧薇自藏身处出来,她怔怔地看着沈迟一行人消失的方向,许久不能反应。

冷冷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苍白的可怕,她扯了扯嘴角,那笑却是苦的,“就要结婚了吗?明明答应过我绝对不会娶别人的。”

许久。

“哈哈——”女人冷笑几声,神情变得怨毒,“可是,背叛是有惯性的,既然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它是世上最恶毒的诅咒,季从风,你认命吧,这一辈子你都无法逃脱,无论如何洗不去背叛的罪名!”

踏出鼎丰气势恢宏的大门,一阵冷风夹着雪花迎面袭来,激的蒋碧薇打了个冷战,方才因过于激动而涌起的热潮悉数消退。

望着不远处等待的的男人,她笑了笑,淡淡的。

银色月光下,雪花簌簌而落,季从风斜靠在他黑色的奔驰上,支在车顶上的手中夹着烟,却没有抽,只静静看着那淡淡的烟雾徐徐升起,然后上升扩散。指间闪烁的火星映的他的眼睛明明灭灭。

隔着不远的距离,蒋碧薇静静打量这个她心仪多年的男人。

作为一个成功的商界人士,他无疑是个复杂的男人。对人处事圆滑却又不失坦荡磊落,可是笑容太多太灿烂,反倒让人难以分辨哪些是真的哪些又是假的,她忽地想起会议上沈迟似笑非笑恩威并施的摸样,竟然觉得两人在某些地方有些相像。

蒋碧薇小心翼翼地靠近,脚踏在薄薄的积雪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季从风感觉到那灼灼的视线,偏过头,抬手招呼迎面走来的女子。

隔着两三步的距离,蒋碧薇顿住,逆着月光再次打量他。

那个男子身上有种超越年龄的睿智动容,那种气度衬着他整个人看起来很年轻。

那种中年男人才有的独特气质更是对女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像鸦片一样,不尝的时候不屑一顾,一旦沾染则是欲罢不能终其一生无法戒掉。

衣着得体,妆容清雅的女子淡淡一笑,摇身走到他面前。

“等很久了吗?”

季从风直起身面对她,垂着双手,烟却没有灭。于是那缭绕的烟雾飘渺地在他指间缠绕,然后上升飘散。

“也不是很久。”季从风笑了笑,亲切和善。

蒋碧薇忽而又想起了鼎丰国际那位高高在上的沈先生,那个人他一贯也是这样笑着的,即便是面对鼎丰内部最下层的员工,笑得亲切而和善,可是那样的笑却透着莫名的疏离,叫人仰望而不能靠近。

而面前这个男人,他笑着的时候也是令人无法琢磨的飘忽。

这两个男人在某些地方惊人的相似,静时看似慵懒闲逸,动则雷霆万钧势在必得。

她想起廖程远和唐衍生的谈话,不由在心底冷笑。

如果季从风铁了心要令一个女人爱上自己的话,那个女人定将无路可逃,即便是——沈迟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1 网友:lao12307 评论:《燕子归来时》 打分:2 发表时间:2010…10…28 17:37:24 所评章节:43

大人上的菜不够塞牙缝。

坚强的女主和深情的男主,依然老套的话题-8年重逢,加上新鲜的无素……围棋的因缘,重逢的波折,但大人为你展开一个精彩的故事。

本人从事言情小说14年(只是看的,没有写的份),力荐这本小说,好文!虽然留言不多,长评木有,但质量上乘。

'作者加精' '删除评论' '清零' '投诉' '回复'

'1楼' 作者回复 发表时间:2010…10…30 20:30:26

〃虽然留言不多,长评木有,但质量上乘。〃

亲前面的话让大大很激动,然后看到这句,伤感了!

so,亲以你看了14年小说的经验给大大整个长评吧,这光秃秃的长评栏,大大心里咯硬的慌,写不出来了。

等亲的长评出来了,大大更文。

各位催更的亲找lao12307君吧。

大大这就顶着锅盖遁了!

第45章

这两个男人在某些地方惊人的相似,静时看似慵懒闲逸,动则雷霆万钧势在必得。

她想起廖程远和唐衍生的谈话,不由在心底冷笑。

如果季从风铁了心要令一个女人爱上自己的话,那个女人定将无路可逃,即便是——沈迟的女人。

季从风默了默,看了一眼蒋碧薇,掐灭指间的烟,没有说话,也没有急着追问贷款的问题,反倒打开车门,平静道,“上车吧,外面有些冷。”说着取了车顶上的烟灰缸随手丢进车厢。

车体宽大而温暖,连带着心里也暖了暖,也许这不过是他习惯性的动作,可是她却分外的眷恋。

车厢里很安静,季从风轻敲着方向盘,沉吟不语。

“你不问我事情进展的是否顺利吗?”她沉不住气地问。

“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该为难你拜托你做这种事情,尤其是在沈迟那种人的眼皮子底下。”季从风扯了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

蒋碧薇微愣,继而心底涌上一股暖流,感动,“是我自己愿意的。”

雪还在下,似乎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季从风侧首望着窗外,淡淡道,“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

“为什么,难道就是因为你要结婚了,所以我连帮你做事情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季从风原本平静的面庞微微动容,回头看着出言指责他的女子,略一沉思,“你知道了?我原本正想着告诉你呢。”

他竟这样直接承认了,连花心思欺骗她都不愿!

蒋碧薇在心底苦笑,冷冷逼问,“你说过不会再结婚的?”

“是啊!”季从风微微叹息,视线越过冷冷逼视她的女子,透过后车窗看着外面的落雪,像是想到了遥远的往事,“我原本以为这一辈子都要这样度过,永远无法解脱。”视线调回,迎上女子的眼睛,“可是我遇到了福慧,救了她的同时上苍也给了一个解脱的机会。”

脑海中,面容扭曲的女子吐出恶毒的诅咒——季从风,我的手是因为你才废的,我也是因为你才死的,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永远,绝不。我要让你后半辈在对我的悔恨中度过,永远不能解脱。

永不能解脱……

些微的刺痛袭来,季从风微微闭上眼,虽然仍然痛着,可是他明显地感觉到曾经尖锐的无法忍受的刺痛越来越淡,越来越淡……

“那你爱她吗?”似乎被男子的情绪感染,女子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伤感,“还是只是个替身而已?”

闻言,季从风没有立刻回答,历经沧桑依然英俊逼人的脸庞微微仰起,淡淡的月光透过车窗玻璃在落线条分明的五官上蒙上层淡淡的银白色光泽,他缓缓开口,“你不明白,”声音那样轻,“她是我的救赎。”

那样轻的声音,不惊轻尘,然却透着无法动摇的坚定。

原本抱着那点奢望亦被打破,蒋碧薇颓然,微微偏过头,不经意间撇到被男子随意丢到一边的烟灰缸——一节一节的烟灰短棒整齐有序地躺在一起。她肃然心惊,那件事后,季从风那样一个嗜烟如命的人——竟在戒烟吗?

“你在戒烟吗?”为了那个女子,后半句泯灭在她的舌尖,没有出口。

“恩。”想起福慧闻见烟味时眉头直皱的摸样,季从风笑了笑,带着淡淡温情,“她对气味很敏感,那场车祸后身体很不好,受不得这些。”

“季从风,你一定要这样刺激我吗?”气苦。

“碧微,你知道。”季从风叹了口气,“就算没有福慧,我们俩个也不可能。”

“为什么?”忍受了那么多年,蒋碧薇终于爆发,追问,“唐姗的死与你与我都无关,是她不能忍受右手废掉,不能再画画的事实,你为什么要把这些归罪在我还有自己的身上?”

“真的无关吗?”季从风冷冷自嘲,“就算她的死不是由我亲手造成,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她是我的妻子,而我却没有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守护好她,这难道不是我的过错吗?我明明知道失去右手不能画画对她意味着什么,但是却还是忽视了她,那场悲剧明明可以挽回的,可是我还是让它发生了。这难道就不是我的过错吗?”

他一席话说的既轻又淡,却在最后一句蓦地沉声,透着无边的伤感无奈,自责。

他原本就是那样的一个人,平日淡淡笑着无可无不可的样子。可是一旦目标坚定任是谁也无法动摇。

蒋碧薇收起失落的心绪,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你不问问贷款的事情吗?”

季从风沉浸在伤感的情绪久久不能回神,闻言,愣了愣,须臾,淡淡道,“有什么好问的,方才我见沈迟廖程远一行下楼,与宋家的人碰头,然后上了同一辆车离开。既然会议早就已经结束,而你又没有打电话来,现在沈迟又同时与宋家的人碰面。结果不言而喻,自然是宋家的人插手了,贷款的事情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解决,还得另想办法。”

“你是说宋家的人也插手了此事?可是我刚刚明明听见……”

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季从风按了接通键。

是冉冉,“爸爸,你怎么到现在还没来?我跟慧慧等了好久了。”抱怨的语气,似乎能看见小妮子嘟着嘴不满的样子。

季从风笑了笑,“告诉慧慧阿姨别急,爸爸一会儿就到。”

挂断电话,季从风安慰一脸忧色的蒋碧薇,“贷款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再想其他的办法。”又道,“今天晚上可能不能陪你吃饭了,冉冉催我过去。”

“可是……”

季从风打断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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