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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点点靠近福慧,双眸盯着她的眼睛冷冷逼问,也不待回答,又自顾道,“你根本就不知道,像你们这种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长大的人,怎么会明白那种痛苦。”
不经意间瞥见福慧的神情,程暮雪冷嗤,“江福慧,不要露出那种表情,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尤其是你的同情。”,顿了顿,她又道,“所以我把程家毁了,现在早就不存在什么程家了。我程暮雪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我毁不掉沈迟,难道还毁不掉你一个小小的江福慧吗!她斜视着福慧,在心中接上。
“可是无论如何,程见雪不曾拿她自己的工作开玩笑。”福慧说。
“你在教训我吗?江福慧。”程暮雪伸手接过依然热气腾腾咖啡,同时冷冷反问。
“我只是陈述事实。”
“你会后悔对我说过这句话的。”
话音刚落,捏着硬质纸杯的手腕蓦地倾斜,泛着冷光的绿橄榄宝石在腾腾热气的氤氲下模糊,依然滚烫的黑色液体“哗——”地落到福慧尚未来得及抽离的手背上——瞬间蔓延整个手背,然后滴落,纯白色的地板砖上片片污渍。
“啊——”福慧低声痛呼,迅速抖落手背上残留的液体,怒视罪魁祸首,“程暮雪,你……”
程暮雪仰首,“我怎样?”
话音刚落,虚掩着的门被推开,闻声赶来的配音部小何惊异地看着二人,回首看了看怒发冲冠的秦部长,识趣的退出去。
“江小姐不小心打翻了买来的咖啡。”程暮雪弹了弹飞溅到身上的咖啡,微笑着摇身走到秦老面前,“她毕竟是新人,秦老不要怪她。”
“你……”
“是吗?”秦老看一眼斜眼怒视的福慧,不咸不淡道,“秦某不才,教徒无方。但秦某再不才,也是晓得我这徒弟再不才,端个茶倒个水也是没什么问题的。”
程暮雪脸色微微一变,秦老接着道,“程小姐不必担心,我自然是不会怪罪福慧的。秦某虽然老眼昏花,但心里倒是很清楚的。这咖啡是怎么撒的,又是怎么撒到我秦老头徒弟手上的,这点我还是很清楚地。”他又说,“再说了,我让福慧到录音棚观摩学习,也不是为了让她给程小姐端茶倒水的。徒弟懂事,知道尊敬长辈,为各位同事跑跑腿打打杂我秦老头甚感欣慰。”
“秦老师,你何必为了一个……”
秦老抬手打断她,“多谢程小姐抬举我姓秦的老头子,但她江福慧既然是我的徒弟,你跟她过不去就是跟我姓秦的过不去。”
程暮雪恼羞成怒,厉声,“你不要后悔。”
“我后悔什么,我们是白纸黑字签了合约的”平日暴躁的老人竟然出奇地平静,全然一副大师风范,“程小姐耍大牌的时候也请三思而后行。我也曾年轻过,也曾盛极一时,目中无人。但我以过来人的身份奉劝程小姐一句,凡事物极必反,盛极必衰。做人还是包容一点为好,凡事不要做得太绝。”
竟然连一个配音部的老头都护着她!
程见雪愤恨莫名,恨恨道,“不就是一份合约吗?大不了咱们法庭上见,那点违约金我还赔的起,可是你们陪我耗的起吗?”
转身离去的程见雪蓦地回头,“秦老师,除非您老人家亲自去求我,为今天所说的话道歉,否则,我程见雪绝对不会再踏进申江配音部半步。”
事情演变到如此地步,福慧有些不知所措,嗫喃,“秦老师……”
“叫什么叫,”秦老烦躁地打断她,“手被烫成那个样子,还傻站着干嘛,不赶紧用凉水冲冲。”
迎面撞上匆匆赶来的郭品言,他看看蔫蔫的福慧,再看看余怒未消的秦老,闹不清楚状况,“这是怎么了?”
“还不都是你……”
福慧见势头不对,迅速闪人。
身后传来秦老的怒吼声,字字句句指控郭品言,“要不是你说什么有大腕加盟方便方便宣传,我会鬼迷心窍请来这么一位祖宗……”
福慧用凉水冲了手,坐在在办公桌上发呆。
她怎么净是给人添麻烦,想着想着不禁有些沮丧。
郭品言从秦老的斥责中了解了大概原委,特地赶来看福慧,见她呆呆地出神,也不说话,默默地看她,莫名酸涩的情愫再度涌上心底。
稍许,福慧察觉到他的视线,仰首看他,“师兄?”
郭品言察觉自己的失态,弯腰轻声询问“怎么样,手要不要紧?”
福慧笑笑,“皮糙肉厚的,没事。”
“给我看。”
“真的不要紧……”,福慧见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势头,无奈地伸出手,“真的没事,就是有点红。”
她的肤色偏白而且细腻,食指骨节均匀而修长,十分的漂亮,只是此刻那原本如羊脂美玉般的肌肤泛着粉粉的红。郭品言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一下。
轻轻的触动,传来微微的刺痛,福慧不由自主地皱眉。
“涂药了吗?”
“这种烫伤,没那个必……”;整天笑嘻嘻的郭品言此刻脸色阴沉,必要的“要”字泯灭在喉间。
“我记得我办公室里有烫伤药,你等着,我去找找看。”郭品言也不等她回答,自去找药。
其实真的不算什么,比这痛一百倍的伤她都承受过。
可是,还是觉得感动。
还有那个脾气暴躁的秦老头,他说:“江福慧既然是我的徒弟,你跟她过不去就是跟我姓秦的过不去。”
她觉得心底暖暖的。
福慧悠悠喟叹一声,突然有了办法。
程暮雪声色俱厉地斥责她:“深仇大恨吗?什么样子的仇恨才算深仇大恨呢?你怎么就知道我跟你没有深仇大恨呢?再说就算没有那些东西,我看你不爽,我讨厌你这理由够了吧!”
灵光一闪,她想起沈迟黯然的神情,某些被刻意压制的情愫微微抬头,顷刻又被她压下。
如果是,她将如何自处,就这样吧。
可是却可以用来对付那个人,福慧笑笑,喃喃低语,“江福慧,你心底还真是住着一个魔鬼啊!”
福慧再三推脱,郭品言却执意给她烫伤的手敷药。
他的动作很轻,好像生怕弄疼了她。
福慧问,“ 师兄,你有程暮雪的电话吗?”
郭品言停下手上的动作,狐疑地看她,“你要她的电话干什么?”
福慧眨了眨眼睛,逗趣,“负荆请罪!”
“不给,你又没什么错,请什么罪。这事怪我,要不是当初我向秦老师推荐她,也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可是……”
“不用可是,这件事情,我和秦老师会处理,你就不要插手了。”
“我是说负荆请罪,那是不可能地。”福慧撅嘴吹了吹被烫的红红的手背,仰首望着郭品言微微一笑,,“我去给她扫扫盲。”
53、威胁与反威胁(上)
让她见识一下真正的江福慧是什么样子的人!
程暮雪其人说得出做得到,整整三日未在申江配音部出现,女主角不在,很多场景无法录制,《围棋少女》的配音行程全面搁置。
一时间,配音部人心惶惶。
更有狗仔队敏锐地发现了其中的猫腻,肆意猜测是程暮雪不满被鼎丰老板沈迟冷落,而罢工示威。
福慧合上报纸,叹了口气,调出那日问郭品言要来的电话号码,躲进洗手间,按下拨号键。
电话响了三遍才被接起。
“喂,哪位?”程暮雪一如既往趾高气昂的语气。
“你一直在等的人。”福慧不卑不亢。
“江福慧?”
福慧也不与她虚伪,单刀直入,“我要见你,你在哪,我过去找你。”
“XX百货大楼,我在一楼的大厅等你。”
“我三十分钟后到。”
下午三点半,正是上班时间,福慧向郭品言告了假,出发前特地整理了一番妆容,抬手挺胸走出申江大门。
福慧一路上已经想好,态度如何拿捏,针对程暮雪的反应,何时出招,如何接招。一路上上坐立难安的,竟是兴奋的连晕车也给忘了。
路上有些堵,福慧晚到了一会儿,在大厅里转了一圈也没有见到程暮雪的人影。
却见到了季从风,准确地说应该是季从风和蒋碧薇——缓缓下降的扶手电梯上,衣着时尚的女子歪着头靠在男子的肩上,男子一手扶着女子,一手提着公事包,淡定从容。
男子好像察觉到注视的目光,狐疑地侧过头,朝福慧看来,她一个激灵,转身挪到巨大的石柱后——鬼使神差地躲开了!
电话突兀地响起,福慧惊得一跳,慌忙接起。
“你怎么还没到?说的半个小时内到,现在已经超过15分钟了。”程暮雪不耐烦的声音。
“已经到了,但是看不到你。”
“我在旁边的茶楼,5号包厢。”
福慧匆匆赶过去,还未落座,程暮雪劈头就是一句,“我还以为你多能沉得住气呢,才三天而已,就熬不住了。我还以诶要等个十天半个月呢!”
福慧也不急着落座,借势居高临下扫她一眼,笑笑,“xxx这一季的最新款,搭配钉子靴,很不错。”
完全的不按常理出牌!程暮雪狐疑,看着福慧笑得一脸轻松的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来就是跟我说这些的吗?”
“头发的颜色也不错,亚麻色混合栗色染得吧,低调而不失华丽,而且很衬程小姐的肤色。”福慧继续胡扯。
“江福慧,你什么意思?”程暮雪已经有些烦躁。
福慧趴在桌上闻了闻刚泡好的茶水,深吸一口气,感叹,“真香,真不愧是远近闻名的茶楼,泡出的茶水果然非同凡响!”
程暮雪性子偏执,不比她姐姐程见雪心思深沉,被福慧几句话绕的几近抓狂,按捺不住地讥讽,“江福慧,你巴巴地大老远跑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聊天的吗?说重点吧!”
福慧身体放松,轻轻往椅背上一靠,端起茶杯,象征性地抿了一口,挑眉淡淡一笑,“程小姐做那么多事无非就是想激怒我,然后跟我谈条件。现在你如愿以偿,我在等程小姐你提条件呢?”
微微诧异,继而冷笑,程暮雪咬牙切齿道,“我还以为你江福慧是个什么善良人物呢,在配音部装的一副单纯无害的样子。原来心机这么深,怪不得程见雪会败给你。”怪不得沈迟那样的人物都被你迷的团团转。
福慧吹了吹碧绿茶水上浮动的茶叶,不以为意地笑笑,“多谢程小姐夸奖。”
“你……”程暮雪怒,蓦地将手中的茶杯摔倒桌上,茶水晃动着飞溅出去,落到红木桌面上。
福慧好整以暇地喝了口茶水,放下白瓷茶杯,扬眉看着对面怒发冲冠的程暮雪,作出一个请讲的姿势。
“你离开上京,从此不要再见沈迟,我立马回配音部录音。”
福慧没有立刻回答,端起茶杯复又吹了吹茶水上的浮叶,喝了一口,方才淡淡道,“谈判讲究的是筹码,程小姐不觉得以你手中握着的筹码,要求我做这种事情有点不够分量吗?”
“《围棋少女》的录制行程全面搁浅;申江的第一次大制作以失败告终,整个配音部将受到牵连;最重要的是,那个护着你的秦老头将撑不住腰椎间盘突出的折磨,倒在录音棚里;江福慧,这样的筹码少吗?这样的分量轻吗?”程暮雪一字一句均击中要害。
“程暮雪,你就是为了这个加盟《围棋少女》,接下木野狐这个角色的吗?”福慧突然扯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你说呢?”程暮雪没有正面回答。
“你口口声声要求我离开沈迟,说明你很在乎他,很害怕失去他。换句话说也就是你很爱他。”
福慧侧脸望着窗外,视线落在虚空的某一处,声音平静地吐落那些话,然后偏过头,迎上对面女子的视线,“可是,你就是这样子爱他的吗?这样子表达你对他的爱的吗?蓝瑟更名申江并入鼎丰沈家的第一个大项目,你确定不选择去帮助他,而要以这样子的理由来要挟我吗?”
“你……”程暮雪词穷,强词夺理,“只要你走,离开上京,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我自然会好好录音的。”
“是吗?”福慧冷笑着反问,“可是沈迟没有告诉你;我江福慧是个怎样的人吗?”
被对面女子忽然爆发出的冷冽寒意镇住,程暮雪几秒错愕,在她反应过来的刹那,对面的女子忽地逼近,近在咫尺的面庞上嘴唇微微开合:“今天我就给程小姐扫扫盲,让你知道下我江福慧究竟是怎样的人!他人给我一份好,我以十倍报之;他人予我一份恶,我以三倍偿之!”。
她蓦地退离,重新落座,后背微微倾斜着靠上椅背,挑眉轻笑:“他没有告诉你吗?我江福慧是从不受人威胁的。你不是问当初当初我们怎么在一起的吗?就是我不愿意被人威胁,得罪了班上厉害的人物,被集体孤立了,所以才遇见沈迟。”
福慧顿了顿,手指搭上桌面,扣成环,轻轻敲击红木桌面,她看一眼对面惊愕的女子,轻轻一笑,“你知道我第一次搞定他,沈迟,圣江中学那个不可一世的校草,用了多长时间吗?”食指轻点下桌面,她盯住对面女子的双眼,一字一句,“不到一刻钟。我用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拿下了圣江中学所有女生的梦中情人,然后不到三个月就把他甩了。”
“你……简直无耻!”程暮雪恨极,咬牙切齿。
福慧不以为意地笑笑,“你姐姐应该告诉过你吧,大学时我们又在一起了。你猜我这次用了多长时间搞定他,沈迟,那个时候他是商学院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学生会主席,T大最风云的风云人物之一。”,食指伸出,轻请摇动,斜睨对面的女子,“一个月,我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又将他变成了我江福慧的男朋友,然后,三年后我又甩了他。”
“江福慧……你简直不是人!”程暮雪狠狠地盯住她,眼睛里喷出火来,恨不得当场将对面几近张狂的女子掐死。
“所以,”福慧也不动怒,继续出击,“所以,你觉得第三次需要多长时间呢?如果我立志要把他从你手上抢过来的话,需要多长时间?你猜,到底是一刻钟,还是一个月?”
程暮雪蓦地站起,“你威胁我,江福慧,你竟然威胁我!”
福慧仰首,淡淡一笑,“程小姐见谅,没有如你所愿,卑微地趴在您的脚下哀求你。您说对了,我就是在威胁你!”
“你……”程暮雪情绪失控,被彻底激怒,激动中抬起手臂,急速朝对面的女子扫去——竟是要打福慧。
手掌来势很急,带动空气,竟能听见细微声响,瞪着来势汹汹的手臂,福慧微微错愕,在手掌即将触及面颊的刹那,微微偏过头,同时迅速伸出手猛地一抓——捉住将行将落下的手掌。
“你这是要打我吗?”福慧有些动怒,手指松开,猛地将捉住的手甩开,“我江福慧长这么大,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什么苦都吃过,就是没见过敢打我的人,也从没挨过任何人的耳光。我爸爸不曾打过我,沈迟再生气也从不动手。”
顿了顿,她又说,“我爸爸把我养这么大,不是给你程大小姐抽耳光的,也不是你想打就能打的。”
“你……”程暮雪怒。
“……”福慧不卑不亢,迎上她的目光。
于是,两个人谁也不愿退让,僵持在那里。
许久,程暮雪首先败下阵来。
“江福慧,你够狠!”
“我明天回去上班,你也要给我保证不能去纠缠沈迟。”
“好!”
余怒未消,程暮雪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拎起手袋,气急败坏地离开。
“等等……”福慧忽地想起什么,蓦地起身,急忙叫住离去的女子。
“你还想怎样?”
福慧也不知如何说,想了想,才斟酌着道,“关于木野狐的声音,你难道不觉的处理的有点过于柔弱了?”
“江福慧,你够了啊,不要太过分。”
“我不是那个意思。早期的木野狐并不是单纯的自卑,更多的是自闭,所以声音里应该有点坚韧的感觉,不然后期的转变就太突兀了。”
“突兀?”程暮雪冷笑着走到福慧面前,斜斜扫她一眼,不屑道,“江福慧,你仅这一行多少天,我需要你来教。”
“可是……”
程暮雪粗暴打断她,“可是什么,日语原版里的声优也用了很多颤音。”
“这正是日语版的瑕疵,所以我想修正它!”
“瑕疵?”程暮雪冷笑,“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评价?”
稍一沉思,福慧抬眸,“如果我有资格呢?如果我有资格,你是不是就会考虑我的建议?”
沈迟生性隐忍内敛,情绪轻易不外露,可这次却一连三天黑着个脸,除非公事必要,整日整日的沉默。鼎丰顶层,整个总裁办被低气压笼罩。
廖程远连敲了几下门,无人回应,试探性地推了一下,竟然开了。
宽大的办公桌后,沈迟垂眸坐在高背椅上,视线落在摊开的文件上,目光却是虚无的,一副心事沉底的摸样。
廖程远轻咳了声引起他的注意力,“这是东城开发案的计划书,你看看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沈迟默默接过,推开原本放在眼前的文件,翻开文件夹摊到桌面上,细细浏览,手中握着的笔不时轻轻勾画。
沈迟看的仔细,偶尔询问他一两句,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搞定的事。廖程远百无聊赖,随手扯了长报纸来看。
翻到娱乐版时,程暮雪“罢声”的新闻占据整个版面,不禁皱眉,嘀咕,“这个程暮雪也真是的,耍大牌归耍大牌,怎么能拿工作的事情开玩笑,既然答应了出演木野狐,就该尽自己的本分,这样子说罢演就罢演,简直不像话。”他顿了顿,又说“动漫我虽然不感冒,但其中的几局对决设计的是在精妙。”
沈迟蓦地顿住,抬头,“你刚才说什么?”
54、威胁与反威胁(下)
廖程远怔忪,随便将手上的报纸扔到一边,正色,“没说什么啊!怎么,案子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沈迟瞄了眼被扔掉的报纸一眼,瞄了瞄廖程远,“不是案子的事,你刚才嘀咕什么?”
廖程远默了默,揣测沈迟的心思,“我说《围棋少女》里有几局对决设计的不错。”
“不是那一句!”
廖程远复又想了想,试探,“尽自己本分?”
沈迟也不说话,冷冷扫了他一眼。廖程远一抖,“怎么能拿工作的事情开玩笑?”也不待沈迟反应,自己接上,“也肯定不是这一句。你容我想想。”
沈迟沉默不语,抱臂靠在椅背上冷冷看他。
廖程远将方才说过的话迅速地过了一遍,稍许,开始复述,“程暮雪也真是的,耍大牌归耍大牌,怎么能拿工作的事情开玩笑,既然答应了出演木野狐,就该尽自己的本分,这样子说罢演就罢演,简直不像话。动漫我虽然不感冒,但其中的几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