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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归来时-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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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沈氏高层的专用电梯,可是,好像出了故障。

随即,门被打开,走出一个类似秘书的美女,穿着标准的职业套装,精明而干练。她站在电梯一侧,微低着头,是一种恭敬而顺从的姿势。

接着第二个出来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身形修长高大,清俊隽秀,而且一双眼睛生的十分的漂亮,漆黑如墨的瞳仁宛如养在水晶里的黑玉,熠熠地生出莫名的光彩。可是就是这双漂亮的眼睛,目光看似不经意地扫过面前站着的一排人,然后,当先向她在的方向走来。

可只是那看似不经心的一眼,经理摸样的人脸色蓦地变得苍白,颤抖着一双腿跟在后面。

他穿着那种纯黑的手工西装,剪裁得体,衬着他的身线流畅而优雅。他双手插在口袋里,垂着头,眼皮微合,完全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只是那个经理愈加的不知所措,几乎语无伦次。

“叮咚——”电梯门打开。

察觉到丁琪朝目不转睛的目光,他微微侧了脸,朝她礼貌地微微一笑,道:“小姐,你先请!”

那一笑,寒意退去,融融春意越过寒冬而来,温暖人心!

丁琪尴尬着脸红,他一定注意到她在偷看他了!

“同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关经理自己去人事处两个月的工资,另谋高就吧。”他缓步步入电梯,头也不回道。

电梯里只有他们三个。

短暂的失重之后,电梯缓缓上升。他依然双手插在口袋里,不笑的脸神情有些冷漠。

为博这个男子一笑,恐怕有女人愿意做任何事情,时至今日,她总算有点白周幽王为博褒拟一笑不惜烽火戏诸侯的心情。

“沈先生。”丁琪决定打招呼。

“恩。”他点头示意,声音矜贵而有礼。

他这个态度,让丁琪觉得自己是否唐突了,她连沈氏的员工都算不上呢!

良久,久到她觉得这场寒暄已经结束了,却听他忽然道:“听口音,小姐是临江人?”

“这么明显吗?我以为这么多年的磨练,普通话已经很好,听不出来乡音了。”想了想又道,“当年还因为口音被同学嘲笑土里土气呢!”

沈迟不禁笑了,他笑时,只是嘴角微微上扬,优雅而含蓄,那是一种无意流露的矜贵。

“小姐的普通话讲的很好,只是我以前的一位朋友也是临江人,我对临江话熟悉一些。”

他顿了顿,又道,“——她的普通话才叫不好,前舌音后舌音不分,声调也搞不清楚,经常被人取笑。不过,她的声音很好听,模仿蜡笔小新和麦兜非常的像。经常遗憾普通话不好,否则可以去当配音演员。”

说到后来时,他的声音变得亲切而温柔。

“沈先生的的那位朋友一定是位女孩子。”话一出口她便觉唐突。

果然,沈迟的面色变冷。

看样子,谈话到此为止,她有些惋惜。

良久。

他有些艰涩的声音响起,低低沉沉的,“——恩,我以前的——女朋友。”

她惊诧地看他,没料到他会回答。只见他皱着眉,神情欢愉而沉痛,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来说“女朋友”三个字。

她忽而也觉得心痛,那个女孩子,他一定很爱很爱她,可是什么样的女孩子会舍得离开他呢。

“小姐不是沈氏的员工?”

“一位朋友在沈氏工作,我帮他送点资料。”几乎下意识地隐瞒了她的婚姻状况。

“会不会觉得麻烦?”

“啊?。。。。。。不会,已经习惯了。他不丢三落四才觉得奇怪。”

“习惯,习惯,习惯!”他一连重复了三次,声音逐渐低沉。

“小秦,你陪这位小姐送资料,完了去我办公室报告今天的行程。”告别时他轻声吩咐。

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微侧头去看他,这个男人,在商界只手翻云覆雨,却只身在情感的世界里苦苦挣扎,她忽然生出莫名的同情,随即又嘲笑自己,她这种升斗小民竟然同情起沈迟这样的镶金度钻的人物来了,莫不是头脑发昏觉没睡足。

福慧低着头踢踏积雪,丁琪突然问:“福慧,沈迟也是T大的,好像只比你高一级,你认识他吗?”

福慧脚下使力,雪球弹跳着滚远,“认识啊!他是我们学校的名人!国际金融的沈迟嘛,但凡是个女的都知道的啊。”

“他是不是有个感情很好的女朋友?”

“哎呀,丁琪你还不死心啊,你家娃都小学三年级了,安心做□吧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她呵呵着打趣。

车开过来,她逃也似地钻进去。

第 6 章

车厢里暖气开得足,暖烘烘的很舒服,可是气氛很冷,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福慧想起以前自己有一段日子非常擅长拿自己的热脸去贴某人的冷屁股,无论那个人的脸又多难看,她都能拿腔作调地学着麦兜的怪腔怪调讲笑话,一副不把你逗笑我就誓不罢休的无赖样。

那人不耐烦,嗤她,“福慧,其实你根本用不着学麦兜,你那颗脑袋里装的本来就是和麦兜一样的化学物质。”

什么嘛,竟然敢骂我是猪,福慧扑上去咬他。

可是,现在再无那种心情和勇气。

况且,丁琪真是害死她了。跟同一个男人相亲两次恐怕在相亲界也能引起一番轰动了。一个大龄剩女主动跟一个男人相亲两次,虽然这个主动要打上引号,倒追的嫌疑肯定被冠上了,此时再主动活跃气氛,就把这嫌疑做实了。

但也不能怨丁琪,一个已婚妇女面对一个大龄剩女,你除了指望她盯着你的感情生活外,还能指望点什么呢,福慧在心中哀叹三声,自己也不算老吧!

但是有那么一种人,他天生就能把冷场当做理所当然,幸运的是郭品言好像也是这种人,所以原本应该是尴尬的气氛竟然十分不合时宜地和谐。

大概稍微优秀点的男人都喜欢等着被讨好,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果然男人都是一个德行的,福慧腹诽。

“听冯老说,你在准备普通话等级考试,准备的怎么样了?”

“啊!”福慧傻眼,被杀个措手不及。她扁着嘴,不提她的伤心事还好,现在,“还好,我已经准备好下次的报名费了。”

“这么没有信心?”

福慧哭丧着脸,“你这种级别的人哪里懂得我们种人的痛苦,我从说普通话起便经常被人拿来开涮,真的,吃葡萄不吃葡萄皮,十是四四是十随便一个能让我折寿十年,绝对不是夸张。”

她又想起折磨人的平音,恶狠狠道,“平仄音升降调,每天朗诵两个小时,我半辈子的说的话加起来没这几天说的多,我敢打赌,不出半月脸部肯定锻炼出肌肉。”

“不是不标准,根本是错的。你的平音和二声声调混淆,前后舌音分不清。确实需要练习。”郭品言笑。

“让我死了吧。郭师兄,你帮我跟冯老将将情吧,一级甲等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平常觉得自己普通话还马马虎虎,这样一个字一个字的较真,本来好好的也较出毛病来了。再这样练下去我怀疑结果是邯郸学步,连话都不会说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配音界泰斗冯老的关门弟子,若普通话都讲不好,怎么出去丢人显眼。所以,公交车上地铁里总之一有时间便拿出小学时期的必备学习用品之一—新华字典,猛K。

面前这个真诚且坦然,且毫不见扭捏作态的女子,完全不似上次见面时笑得一脸虚伪的都市白领的惯常姿态,“江小姐,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远距离接触和近距离接触差别很大?”

福慧明显有些窘迫,“啊?。。。。。。我一和陌生人接触就那个样子,但时间一久就原形毕露。恩,我话有些多,以前有一个人经常嫌我烦。”

郭品言本意并非如此,又道,“是不是冒犯江小姐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指,恩,怎么说呢,你比看上去要有意思的多。”

福慧毫不介意地笑笑,“以前年轻时可能会,现在年纪大了比较少有这种感觉了。”

听到福慧这样老气横秋的的措辞,郭品言笑道,“江小姐很乐观?”

福慧眨眨眼,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吗?我的偶像是麦兜?”

“时值这一刻我真正晓得的冯老为何收你为徒,模仿能力惊人。”

“可是我普通话很烂,发音不准!”

“莫急莫急,世上普通话好的何止千万,有天赋成为配音演员的何其少,你应该庆幸。”

业界精英的点评,受教,福慧喜气洋洋。

气氛变得极其融洽,郭品言却出其不意,“江小姐是左撇子?我注意到,恩,你一直用左手,吃饭时是”他下颚点了下福慧手中捏着的水,补充“平时拿东西也是。”

福慧眼中的痛色一闪而过,只那么一瞬,可是脸色已苍白的可怕,心中的痛汹涌而出,她穷尽全身的气压制,明明已经过了那么久了,竟然还是会痛。

沉默,那么突兀,横亘在狭小的空间。

郭品言惊觉自己的冒犯,正要道歉,却听福慧飘忽伤感的声音,“恩,冯老没告诉你吗?我右手不太好用。”

郭品言的开车技术极好,坐起来很平稳,可是大雪刚过的路面偶尔会出现不平,这样时不时的颠簸一下,几乎是逢车必晕的福慧终于不负众望地开始觉得呼吸不畅。

呷一口可乐,福慧将重心降低,脊背紧贴着椅背,双目直视前方深深沉沉浓重的化不开的夜色。

于晕车一道福慧当属资深受害人士,所以在抵御晕车方面她可算是高手。这样把身体缩成一团虽然不舒服,可最大的好处是不会吐,她可不想将刚入腹的美食吐在一位算不上熟悉的男人车内,而且还是个不好招惹的男人。

可是无论哪种方法都不能将痛苦根除,最直接有效的还是吃晕车药,但福慧最烦的就是那玩意。

曾经那个人教训她:“江福慧你真是个白痴,明明知道要晕车就不能找点药吃。”

她有气无力地反驳:“那玩意吃了晕乎乎的像踩在棉花上,最要命的是困得真不开眼,坐过站了怎么办?!我才不要吃。”

“还有力气顶嘴,看来也不是很难受。”

福慧气闷,看他绷着脸却不敢发作,只扁了嘴咕哝,“谁说不难受,我难受死了,反正我难受死了你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正好耳根清净。”

“你说什么?”

“我说,阿迟,你抱着我肯定比吃药还管用。”说着钻进他怀里,微凉的脸颊抵着他温热的下颚,滑如丝绸的触觉,无限美好。

他嘴巴上讲的狠,在福慧探身过来时却极温柔地圈住了她。他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放在福慧的后背上轻轻拍着。

“阿迟你真幼稚,我早成年了,你当在哄小孩睡觉呢。”

男人被没有任何情趣的女人搞得瞬间脸色铁青,手臂发力,恨不得将怀里的女子揉成胸腔里的一根肋骨。

这个男人肯定是诚心想将她闷死,福慧腹诽。

“窗户打开吧,车厢里空气太闷。”

“这么冷的天,难道你想感冒。”他冷言拒绝。

“只开一点点,我保证绝对不会感冒的。”

他似笑非笑道“耍赖撒娇都没用,你死了这条心吧。你感冒了受罪的可是我。”

某人喜欢仗着生病耍赖不干家务,恶名昭昭。但重点是:“谁撒娇了,我江福慧从来不干这么没品位的事情。”福慧气鼓鼓的。

“一只猪。”

“你说谁是猪!”

“你这么生气做什么?难道你是猪。”

他装出惊诧的样子,可惜演技太差,怎么看都觉得可恶。

君子动口不动手,虽然她是女子也想君子一把,森森白牙磨得嘎吱嘎吱响,可惜的是冬天衣服穿得厚,羽绒衣差点咬破吃一嘴毛,某人却一脸鄙夷地嘲笑她。

“笑,笑什么笑。就算你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我们做在最后一排也没人看得见。哼。”

他却笑的愈发开心。

“再笑,再笑我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亲你。从此让你那些师弟师妹学长学姐的笑话那英雄气长儿女情短,名誉扫地。”福慧恶狠狠地威胁。

沈迟挑眉看她,“恩”了一声,问,“你刚才说我是英雄?”

拜托,重点在后半句好不好。正要回嘴却见他敛目垂眉,一副任君采颉的摸样。“你干嘛?”

“你不是要亲我,给你创造条件。”

“。。。。。。”真是败给他了。

他没有罢休的意思,隆起硕大的风帽将两人遮住,然后将福慧的脑袋从怀里拽出来,一手拦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福慧因为缺氧而脸颊红扑扑的,眼神有点迷糊,挣扎着困意莫名其妙道:“被你气死了,又要干嘛?”

“吻你。”说完眼神定定地看着福慧。

眼睛瞪圆,“阿迟,你疯啦!车上这么多人,被人看见怎么办。”

“不怎么办。看不见最好,看见了他们也会识趣地当没看见的。”言罢也不待她答话,吻将下来。

每次坐车难受的狠时便想起当初他费尽心思分散她心思的场景,明明那时时冷言冷语多些的,可是一旦变成了回忆,连他冷着脸嘲笑的样子都是美好。

雪洗过的世界,冰冷而又清新,晕乎乎的福慧精神恢复了一些,撑着跟郭品言告别。

“你身体不舒服?”

福慧点点头,“恩,有些晕车。”

“要不要送你上去?”

“不用,老毛病了。休息一下就好。”

路灯昏黄,地上积雪未融,郭品言的影子投在地上,被拖得长长的。他斟酌着措辞,最后却只落得一句,“江小姐,我只是想了解你。”

楼道里的灯坏了,黑暗中福慧摸索着上楼,脑袋晕成一团浆糊,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可又想不起具体哪里不对。

回到家洗漱后福慧就上床睡了,脑袋昏昏沉沉的累极,却睡得不实。

半夜梦醒,口渴,她抹黑找水,暖壶的保温效果不好,水已经凉了。

装了一肚子冷水的福慧翻来覆去的再也睡不着,白天发生的事情一件件地在脑海里掠过,她蓦地坐起:“应该不是指的那方面的了解吧。”

许久之后又自言自语,“江福慧,知不知道自作多情很可笑。”

福慧认命了似的躺在床上挺尸,面无表情地睁着眼睛在黑暗中等待天明,可是天亮了又能怎样呢,希望不会来临绝望一如既往,可是感觉还是好过些,终归是新的一天啊!

第 7 章

沈迟驱车赶到绝色倾城,下车时已经是惯常的神态表情,侍应领了钥匙去泊车,他缓步步入廖程远所在的包厢。

“沈先生。”一个娇俏可人的女子迎上来。

包厢里另外两位女子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影后就是影后,娱乐圈的人果然不同凡响。刚才如严冬般端坐着的大腕立时春风般温柔。

程暮雪娴熟地接过沈迟的外套,廖程远也已站起,沈迟微笑着朝他点点头,然后双双入座。

“boss最近日理万机,怎么有空来这种地方消遣?”

“突然想找人喝酒。”

“你这边不是还存了瓶极品人头马吗?我不介意奉陪。”

沈迟笑笑不语,点头示意侍应去拿。

出人意料的,沈迟喝酒竟然十分爽快,几乎是酒到杯干。一杯接一杯的酒水灌下去,沈迟很快脸色泛白,他这人与众不同,喝酒上脸不是发红而是变白,喝的狠了平时暖呼呼的手脚变作冰凉。

程暮雪被他的喝法骇了一跳,劝“沈先生,喝酒伤身,还是少喝一点吧,你胃不好,喝多了会难受。”

沈迟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

那样的笑容是一种警示,程暮雪适时地噤声。她心中微苦,沈迟的事情何时能有她置喙的余地。

廖程远跟随沈迟也不是一日两日了,知道自家东家的脾性,默了默,出来打圆场,“你是铁了心要拿下蓝瑟吗?沈氏的生意一向跟娱乐行业不沾边,我以为你不感兴趣?随口说说而已。”

包厢里灯光昏暗暧昧,沈迟的脸藏在阴影里看不出表情,许久他才道:“能赚钱的东西我都有兴趣。”

“蓝瑟沦落到今日地步实属经营不善,人员冗沉政令不通,却实在是块肥肉,盯着的人不止一家。得到可靠消息,李家的李念有意入局蓝瑟收购之战。”廖程远分析。

沈迟笑笑,“是吗?她倒是会见缝插针。不过她要入局的话事情会有些麻烦,作为蓝瑟大股东确握有得天独厚的条件。”

“沈氏有几成胜算?”

“没有胜算。”

廖程远打蛇顺竿上,“不如放弃。”

沈迟瞄他一眼,冷冷道:“东城开发案事关沈氏地产大局,我不会落下你不管。蓝瑟我会另请专人打理,不会耽搁太久。”

奸计被识破,廖程远也不尴尬,呵呵笑道:“真的志在必得?”

沈迟探身倒酒,苍白的面容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修长漂亮的手指摩挲着琉璃高脚酒杯,一丝黯然的情绪自眼底一划而过。

沈迟是要命的完美主义者,他的那种对完美的偏执配合坚忍的心性,几乎使他所向披靡,可是他那一刻无意流露出的失落被廖程远是捕捉到了,而他无疑是心惊的!

“。。。。。。”我听说她回来了,正好在蓝瑟工作。”廖程远察言观色。

沈迟反应极快,只是脸色极冷,话语也带着寒意,“她回不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你怎么跟被毒蛇蛰了似地反应这么大?!

凡事适可而止,廖程远再也不敢撩拨自己老板,默了半晌,“既然你执意如此,这些资料,希望你能用到。”话毕,廖程远递给沈迟一个牛皮纸袋,封的严密,显然他并没有看过。

沈迟扯开,捏在手里,粗略过了一遍,“不错。”他如是评价。

廖程远嘻嘻笑,“现在有五成胜算了吧。”

“还不够好,我要的是十成!”

廖程远抖了抖,“那我去跟李念联系,不知道她会不会狮子大开口。”

沈迟眼皮未掀,轻飘飘道:“去的时候最好把自己洗干净。”

廖程远嘴角抽搐,boss,你这是在讲冷笑话吗?还是暗示我,无论李念那小魔女提什么条件沈氏都无条件接受?

廖程远顿觉肉疼,李念那厮,看着斯斯文文的小女子一个,却罕见的嗅觉敏锐,尤其擅长见缝插针,最可怕的是竟然针针见血。

程暮雪望向沈迟,此时的男人身上已不见了进门时的凛冽之气,身体放松靠着沙发,鼻梁以上的半张脸隐在阴影里,微扬的下颌弧度优雅美好,他的唇角翘起带着凉薄而无奈的笑意,包厢里一时间无比静谧,未来得及关闭的点唱台不合时宜的逸出歌声,是空灵优美的女声。

爱上一个天使的缺点

用一种魔鬼的语言

上帝在云端只眨了一眨眼

最后眉一皱头一点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

用一朵花开的时间

你在我旁边只打了个照面

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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