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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难于上青天-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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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余看看林长阳,再看看站在一旁的蒋念念,低咳了两声。

林长阳当然也看到了蒋念念,可他却移开了视线,当做没有看见她。

魏余立在一旁,表情怪异,心里想着:这两人可真有趣,一不来吧,就都不来,一来又都来了,就跟约好似的。看他们谁也不理谁的样子,还真是绝交了啊!

魏余摸摸下巴,觉得自己也许可以当个和事佬,于是走到林长阳身边,说道:“老林,蒋念念也来参加活动了哦!她就在那边。”他伸手指了一下。

林长阳表情淡淡的,也不看蒋念念,只是波澜不惊地“嗯”了一声。

魏余眉毛一跳,心想:哎呀这两人真闹翻了,算了,他还是不要充好人了,老林这么好脾气的一个人都会跟人绝交,看来蒋念念是真做了什么得罪老林的事。

蒋念念当然听到了林长阳和魏余之间的对话,胸口像是被人闷了一拳,闷闷的疼。她走到魏余身边,笑着说:“魏余,真是抱歉,我刚刚在厕所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家里有点事要赶紧回去一趟。”

林长阳闻言往蒋念念那边斜了一眼。

魏余“啊”了一声,结结巴巴地说:“有、有事啊?那、那活动你不参加了?”

“不参加了,下次吧!”

魏余看看林长阳,又看看蒋念念,“那好吧……”

蒋念念转身离开,林长阳的声音从身后不冷不热飘来:“你家人不是联系不到你么?他们怎么又知道你的电话了?”

蒋念念脚步一顿,回过头去,目光转到林长阳脸上,“我告诉他们了,不行吗?”

林长阳淡漠一笑,“是吗?这么说你愿意回去帮你那个赌徒弟弟还赌债了?”

此言一出,其他人的注意力都转到了蒋念念身上。

她只觉得周身渐渐升起一股冷意,完全没想到林长阳会当众把她家里的事说出来,颤着声音说:“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林长阳呵呵一笑,耸了耸肩,“确实不管我的事,只是随便说说。”

她掉头就要走,天空忽然传来一阵闷雷声。

众人抬头,只见一朵乌云忽忽悠悠就飘了过来。

登山协会的其他人哀嚎起来。

“不是吧?要下雨?”

“昨天天气预报不是说今天天气晴朗吗?”

“天气预报是逗你玩的。”

“我擦,下雨还登毛山啊,回家洗洗睡吧!”

正说着,豆大的雨点已经砸了下来,天空压得很低,天色也暗了下来,就跟即将天黑似的。

魏余抱头挡雨,忙说:“快找个地方避雨。”

蒋念念也举起双肩包挡在头上,四处寻找可以避雨的地方。

有人大骂:“这鬼地方离公交车站还有好几百米,根本没有避雨的地方,跑回公交车站浑身都湿透了,卧槽!”

雷声轰隆作响,闪电道道劈下,照着整个天空惨白惨白的,雨声刷刷充斥在耳畔。

魏余只能大喊:“大家各自找地方避雨,注意不要躲在树底下啊!”

其他人已经各自跑开了。

蒋念念顶着双肩包抱头跑了一会儿,身上的T恤已经湿了个透,凉凉的贴在身上。她勉强睁眼看了一下前方,由于雨势太大,根本看不清前面的路,只知道身边并没有其他别人,她似乎和其他人跑散了。

她跑到一棵树下,打在身上的雨点少了一些,她也能稍微看清周围的情况。

身后突然冒出一个人,抓住她的手将她从树下扯出来,又回到雨里。

那人冲着她大骂:“你疯了吗?雷声这么近你也敢站在树底下?”

她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才看清面前的人,“林长阳?你怎么会在这里?”

“少废话!”他大吼一声,拉着她的手就往前走。

她只能跟着他没头没脑的往前头。

两人走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一个避雨的地方,那是山脚下的一块大岩石,一半埋在土壤里,一半横了出来,正好可以遮挡风雨。

两人站在岩石下方,看着阴沉沉的天空,一时间默默无语。

蒋念念看到自己的手还被林长阳拽在手里,便抽了出来。

林长阳转头看他一眼,不发一语。

她甩了甩背包的水,蹲□将背包打开,把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手机进了水,已经黑屏了,她只能暂时放在一旁,费力将背包的水拧干了,再把东西又重新放回去。

林长阳只是静静站在一旁。

她站起身,又把头发解了,甩到身前来拧干,再披回身后。T恤也湿了个透,林长阳站在身边,她不好脱下来拧干,只能把腰部的布料拧干了。

大雨还在下。

谁也没有开口。

蒋念念抱着湿透的双肩包,一阵凉风吹过来,她鼻子发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林长阳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没有干燥的衣服让她御寒。他斜她一眼,发现她在不自觉地搓着自己胳膊,显然是有点冷。他把自己的棉T恤脱了扔在一旁,露出紧实的胸膛,然后往蒋念念身边靠了一点,伸手从她身后将她圈在自己怀里。

蒋念念惊了一下,身体顿时紧绷,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

☆、第57章 PART。57

林长阳双臂如铁箍一样将她圈住,沉声道:“别乱动,你衣服都湿透了,想生病吗?”

她哑着声音说:“就算我生病,好像跟你也没有关系。”

他眼眸中的光彩立刻沉了下去,不松手反而将她圈得更紧,胸膛紧贴着她的背部。

两个人的皮肤之间仅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而且湿透的布料似乎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她能明显感觉到他胸膛传递出来的阵阵热量,靠在她怀里就像是靠在一个暖暖的火炉旁,那些湿冷的寒意也被他的身躯阻挡在外边。

她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身体僵硬地让他抱在怀里,或许他只是不想看她生病吧!

良久,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大雨刷刷落下的声音。

也许,在两人心中,都很珍惜这独处的一刻,似是老天爷刻意给他们制造的机会,所以谁也不说话,静静感受这一刻。

一声轻叹飘进了她的耳朵里。

他为什么要叹气呢?

林长阳将她抱得更紧一些,低下头,闭上眼,脸颊贴在她的脸颊,轻轻摩挲。

她觉得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背部传来的温度渐渐升高,灼烧着她的皮肤。她不懂他的意思,可她却不想离开他的怀抱,甚至希望他抱得更紧一些。

他薄薄的嘴唇终于贴在她右边的脸颊上,一点点往下,在她的右腮骨上轻吻,然后是细腻柔白的颈部,直至锁骨。

突然间,她觉得自己的心似乎醉了,眼睛也不由自主闭上。

他吻得更加用力,双臂将她紧紧箍住,似乎恨不得将她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他不满足于只亲吻她的皮肤,将怀中的她转了一圈,让她面朝自己,一手扶住她的后脑,一手箍住她的纤腰,让她紧贴自己,直接吻住她的双唇,滑腻的舌头长驱直入。

一刹那,两个人将所有理智都抛开了,不顾一切地深吻在一起。

阴沉而苍茫的天地间,只有紧紧相拥的两人。

惟愿,这一刻便是永远。

只可惜,人总是要回到现实中来。

雨渐渐小了。

夏天的雨,来得快也去得快,天空不一会儿就放晴了,那朵乌云忽忽悠悠又飘远了。

远处传来魏余和其他人的呼喊声。

林长阳终于松开了蒋念念。

蒋念念双颊酡红,两眼迷离,突然被他松开,没有站稳向后踉跄一步。

林长阳弯腰捡起地上的T恤,拧干水,又穿回身上。

蒋念念见他表情冷漠,什么话也没对她说,心忽然一点点沉了下去,默默地弯腰捡起刚才激吻时扔在地上的双肩包。

林长阳从裤子口袋摸出一包烟,才发现烟也湿透了,不能再抽,于是又将烟塞回裤兜里。

蒋念念的目光从他的手掌转到他的脸上,扯了扯嘴角。

他忽然开口:“蒋念念,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吧!”

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一瞬间凝固了。

“如果你喜欢登山的话,那我就退会,避免彼此再见面。”

她眼眶里一瞬间辣辣的,连忙仰起头将泪水逼回去,动了动嘴角,用沙哑地声音说:“不必,你留下吧!我退会。”

魏余和其他人的呼喊声从远处传来:“老林!蒋念念!你们在哪?”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扯出一个笑容,“你是登山协会的副会长,我只是一个突然闯入者,理应我离开。魏余他们找来了,你去见他们吧!麻烦你跟他们说一声,就说我先离开了。”她从岩石下跑出去,跑了两步,又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林长阳,由衷地说道:“恭喜你,终于从我带给你的阴影中走出来了,我也终于可以心安。林长阳,珍重!”

蒋念念说完,冲他展颜一笑,决然地回过身,朝着与魏余他们相反的方向跑去,没有一点迟疑和停顿。

然而,她的脸上,早已泪如雨下。

林长阳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看着蒋念念一点点跑远,直至消失不见,心里有什么东西似乎也随着她一点点流逝着。

他转过身,忽然一拳重重地打在岩石上,拳面顿时血肉模糊,岩石表面上也沾了不少血迹。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双膝微微弯曲,然后跪在了地上,血液沿着他的手指一滴一滴落进了湿润的泥土中。

魏余和其他人终于找到了林长阳,见他跪在那里,双肩和脑袋下垂,脊背弓着,像只斗败的公鸡,极为颓丧。

“老林,你干嘛跪在这里?”魏余跑过来问他。

林长阳站起身,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有人看到了林长阳流血的右手,惊呼道:“老林,你的手怎么了?”

他仍是摇头,像是一尊木偶。

其他人觉得他怪怪的,有点担心,“你到底怎么了,不会是中邪了吧?”

魏余四处看看,没发现蒋念念,便问:“蒋念念呢?她没跟你在一块吗?”

林长阳还是摇头,这一次却开口了:“她走了。”

“走了?去哪儿了啊?”

他呆若木鸡,只是一个劲说着:“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什么意思啊?”

他不回答,迈开步子往前走。

其他人面面相觑,只能跟在他后边。

隔了几天,蒋念念重新买了一部手机,给魏余发了条短信,申请退会。

魏余十分不解,又给她拨打电话。

蒋念念按了拒接,又回了一条短信——

请原谅,以后不能再参加登山活动。魏余,感谢过去你对我的照顾,再见!

发完短信后,她关闭手机,用温水服了感冒药,头昏脑涨地爬到床上休息。

接下来的日子很平静,寻了个周末,蒋念念坐上客车回了惊蛰县。

蒋强和周艳梅住的是很久以前玻璃厂盖的平房,木头的门窗,窗户玻璃上用纸糊着。屋子一共有三间,东西北每个方位各一间房,大门朝南,中间带了一个小院子。

蒋念念推开院门进去时,周艳梅正在院子里择菜,见她进来顿时愣了一下。

她提着东西进屋,淡淡唤了一声:“妈。”

周艳梅站起身,有些惊讶地说:“你、你怎么回来了?”

她停下脚步,转头看自己的母亲,“如果你们不希望我回来的话,那我现在就走。”

周艳梅连忙拉住她,“不是不是,妈不是这个意思。”周艳梅朝里大喊:“老头子,念念回来了。”

蒋强从主屋走出来,看到蒋念念也愣了一下,抽了一口烟说:“你还知道回来啊?”

周艳梅向蒋强使个眼色,“你少说两句。”

蒋强哼了一声,又转身回主屋去了。

蒋念念也不管蒋强的态度,只问:“蒋浩哲呢?”

周艳梅面有迟疑,“他、他……”

蒋念念表情一冷,“他又出去赌了?”

周艳梅忙说:“不是不是,他跟朋友出去玩了。”

蒋念念冷哼一声,“出去玩?恐怕又去赌了,死性不改。”

“哎呀,他已经比过去好多了,上次欠的那十万还不上,那些人把他打了一顿,他三天都下不来床,现在也收敛多了,只打打小麻将而已。”

“那是他自作自受。”

蒋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主屋里又走了出来,听到蒋念念的话,怒骂道:“他是你弟弟,被人打了你不关心还说他自作自受,你还有人性吗?”

“人性?我如果没有人性现在还会出现在这里?”蒋念念冷笑,经过这许多事情,心肠似乎比以前硬了许多。换做几个月前的她,听到蒋强那些话,只怕又红眼了吧!

蒋强冲过来,“怎么我求你回来了吗?”

☆、第58章 PART。58

周艳梅连忙打圆场,“好了好了,念念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就别说了。”

蒋强指着蒋念念的鼻子,“你看看她那个样子,还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人吗?”

蒋念念直挺挺站在院子里,“爸,不把我当这个家的人是你!你真的当我是你女儿吗?”

蒋强气得脸红脖子粗,“你!你!”

这时候,蒋浩哲从外面回来了,看到院子里的人顿时发出一声惊呼:“哟,稀客啊!”

蒋念念回过身,目光冷冷扫过蒋浩哲,“你给我滚过来。”

蒋浩哲一愣,完全没有想到蒋念念会这么对自己说话。

蒋强又骂:“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找了个副局长了不起了,想爬到我头上,没门!”

蒋念念只说:“我就是了不起了,爸,你能把我怎么样?”

蒋强一瞬间被她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如果你们要赶我走,可以!这次走了之后,我就再也不会回来,我与这个家庭彻底脱离关系,从今往后也不会再往你的卡里打一分钱。”

“你!你敢!”蒋强瞪大眼睛。

周艳梅和蒋浩哲也变了颜色。

“我有什么不敢的?爸,你在威胁我之前请你先想好了,你有什么筹码来威胁我。去我单位闹吗?学校校长是我的大学同学,你认为她会听你的?我只要跟学校保安说一声,只要你们去了,就把你们拦住,你能拿我怎么样?如果你在学校闹事,保安会立刻打电话报警,你会被警察拘留。爸,你还要威胁我吗?”

蒋强一张脸气得通红。

周艳梅和蒋浩哲听了蒋念念的话,也立刻赔笑。

周艳梅拍拍蒋念念的手臂,“念念,你别这样说,你爸年纪大,你这么说多伤他的心。”

蒋念念反问:“那他伤我的心呢?”

周艳梅只能说:“大家都是一家人,和和气气的不好吗?别吵了,快进屋去,妈今晚多做几个好菜给你接风。”

蒋浩哲也说:“是啊,姐你别生气了。”

蒋念念冷笑,“蒋浩哲,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我过去不强硬你们当我好欺负,一而再再而三得寸进尺。”

蒋浩哲只好说:“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我吧!”

蒋念念冷冷斜了蒋浩哲一眼,“我有话要说,你们都进屋来。”

蒋强三人对视一眼,只得跟着蒋念念进了主屋。

蒋念念进了屋子,看到主屋里的冰箱电视一系列家用电器已经不见了,显然是变卖拿去给蒋浩哲还债了。她在老式沙发上坐下,提包放在身侧,问道:“蒋浩哲还欠了多少赌债?”

蒋浩哲低着头,不敢说话。

周艳梅支支吾吾地说:“还、还有五万多。”

蒋念念从提包里拿出五把钱,拍在茶几上,还用捆钞纸扎着,显然是刚从银行里取出来的,不多不少,正好五万。

蒋强三人一见到钱顿时两眼一亮,伸手就想拿钱。

蒋念念用手按住钱,“慢着,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三人只好住手。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们不要插嘴,爸妈什么都不要说。蒋浩哲,我问你话的时候,你只用回答我行或者不行,听明白了吗?”

蒋浩哲连忙点头。

蒋强哼了一声。

周艳梅拍拍蒋强的手,忙说:“行行行,都听你的。”

蒋念念目光扫过屋里三人,开口说:“玻璃厂倒闭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此话一出,蒋强顿时面露窘迫,周艳梅和蒋浩哲都低下头去。

惊蛰县玻璃厂原来是国企,过来经历国企改制,成了私营企业。近几年经营不善,玻璃厂倒闭,也就意味着蒋强那两千多块钱的退休工资打水漂了,以后没有任何经济来源,除非自己出去谋生。这就是说,蒋强周艳梅蒋浩哲三人的生活全系于蒋念念手中。

“玻璃厂这块地被拍卖了,很快就会被拆迁,开发商会补一套房子给你们,但是以家里房子的情况,开发商补的房子不会太大。我可以支持一部分钱,让你们拿到一套更大一点的房子,以便于蒋浩哲将来娶媳妇。”

其他三人闻言立刻露出喜色。

“但是……”她话锋一转,“我是有条件的,这个条件就是,蒋浩哲以后不许再赌,而且必须自谋职业。以后我每个月只支付爸妈三千元养老的生活费,你的生活需要你自己负担,蒋浩哲,你答不答应?”

蒋浩哲面露难色。

蒋念念将五万块拿回来,“如果不答应,这些钱我不会给你还债,房子我也不会补钱。”

蒋浩哲纠结了半天才说:“可、可是我什么都不会,怎么赚钱?”

“不会可以学,就算去工地搬砖砌墙,每天也可以赚好几百块。”

“姐,你让我去做苦力啊?”

“做苦力怎么了?你不吃点苦,怎么知道赚钱不容易?”

蒋浩哲又低下头去。

蒋念念冷声问:“你答不答应?”

“我、我……”

周艳梅出声:“念念,你看能不能给他找个轻松一点活儿啊?坐办公室的,每个月拿四五千的那种?”

蒋念念目光一冷,“妈,你怎么那么天真?他凭什么坐办公室?他有学历吗?他有文凭吗?他能考得上公务员吗?什么条件都没有,凭什么坐办公室?”

周艳梅支吾两声不吭气了。

蒋强开口:“你是他姐,你就不能帮帮他吗?再说了,你那个男朋友不是很厉害吗?他老娘不是什么书记吗?让他找找关系不行吗?”

蒋念念硬着口气说:“帮不了就是帮不了,工作只能靠他自己找,如果不答应,一切免谈。”

“你!”

蒋念念不理会蒋强,看着蒋浩哲说:“蒋浩哲,你到底答不答应。”

周艳梅拍拍蒋浩哲的手,“答应你姐啊!没有房子,你以后怎么结婚呐?”

蒋浩哲只能说:“答应。”

蒋念念接着说:“蒋浩哲,我给你讲一个赌徒的故事。从前有一个婆婆,特别好赌,喜欢打麻将,欠了一屁股的债,公公说了多少次婆婆也不听,儿子和媳妇也不喜欢和这个婆婆往来。后来媳妇生了个孩子,夫妻俩要出门办事,不得已将婴儿交给婆婆看护,婆婆趁着婴儿睡觉的时候,又出去打麻将,结果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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